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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江山不负卿_美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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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笛声,歌声渐渐淡下去,彩衣童子和少女簇拥着含樱,渐渐向凉亭深处的黑暗中退去,只剩漫天花雨,从空中飘落……
百里稼轩再也忍不住,大步走向凉亭。
一声轻呼,人群簇拥中的含樱已经被他拉住:“樱儿别走——!”
含樱身子一晃,却没有倒在他怀中,百里稼轩凝眸细看,才发现含樱身上有薄的几乎肉眼看不到的轻纱缠在腰上,轻纱的两端在两个彩衣童子打扮的女孩手中——原来,是她们帮助含樱稳定身形,翩翩起舞。
“前面她们没出来时我没倒,是把我事先绑在柱子上了,用月季花挡住。”含樱眨眨眼睛,不等百里稼轩发问,已经笑着回答。
百里稼轩小心翼翼的解开缠住她的薄纱,把她抱在怀里:“很美……”
“你说过,像看看我跳舞的样子,可惜,只能这样简单跳了。”含樱笑着开口,双眸中却隐隐有泪光浮现。
“很美!”百里稼轩再重复一边,终于朗声笑起来,抱着她走出凉亭:“今晚我给樱儿斟酒,樱儿真美!”
☆、拼却醉颜浓
这一晚,含樱巧笑嫣然,酒到杯空,似乎之前两人之间的种种波折都抛到了脑后。到后来,她干脆拿筷子敲着身前的越窑碗碟,吟唱起圣德女中的校歌来。
塞雪侍立在旁边,本来还偷偷拽含樱的衣袖怕她失态,后来见百里稼轩丝毫不以为忤,也喝的畅快,素性就悄悄挥手,示意跳舞的女孩子和侍候的丫鬟婆子们都退下,让顾妈回去熬醒酒汤,只留下自己和梅子在一旁倒酒倒茶服侍。
“爹爹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对大和民族的恭谨自律念念不忘,还曾经开玩笑说等我从圣德女中毕业,一定要带到日本去,看看日本的女子多么温婉贤淑,男子多么威严……”几杯酒下肚,含樱已经醉眼坨红,冶笑盈盈的看百里稼轩:“……都怪你!我连圣德都没毕业,更没见到日本的樱花,就给你拐回来啦……”
“嗯嗯……”百里稼轩比她喝的还多,也有些酒意上头,闻言又喝了一杯酒,才摸摸自己的腮:“像我这种武夫,当时怎么就是拐回来,没直接抢回来呢……也难怪,和天南那小子一块见了你,就觉得他也对你有意思,我就想,一定得让你心甘情愿嫁给我,才算赢了那小子……”
“夏天南?”听到这个名字,含樱脑子清醒了一瞬:“你们后来怎么会……你们当时很好的啊,我一直记得第一回见到你们,一个丰神俊朗,一个嬉笑亲和,站在那里看着成队的女孩子指指点点,那些女孩也笑着打量你们……你称呼他天南,我就想你是谁?夏家的门客?你没有下人的谄媚,可是又没听说他有兄弟啊!”
“我们是从小亲如兄弟,”百里稼轩神色有些黯然:“难得年级相仿,家世又相仿,仲轩稍小点,玩不到一块,昊然性子闷一些,只有天南,我们俩比着赛的看谁能捣蛋……有一回我们俩把夏伯母珍爱的一块翡翠打碎了,夏伯伯虎着脸问我们谁干的,结果他说‘稼轩!’,我说‘昊然!’,说完俩人就傻眼了,马上改口,这回他改成了‘昊然!’,我跳着喊‘天南摔的!’——然后,我们俩都被老爷子给揍了一顿,第二天,还吃了昊然好几个白眼……”
含樱伏在桌上,边听边笑。
“至于后来……哪来那么多后来……”百里稼轩把一个酒杯“啪”的摔在地上:“只是长大了而已,都长大了……这浩浩中华,四万万百姓,只需要一个家族、一个人领导而已!”
话虽说的决绝,他的神情却有些寂寥,怔了片刻,低低头,且吟且唱:“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二十余年如一梦,此身虽在堪惊。闲登小阁看新晴。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含樱已经醉的不清,含含混混的接着念完,就伏在桌上睡着了。
百里稼轩看着她的样子,哈哈一笑,过去一把抄起含樱来,脚步有些晃悠的往外走。
塞雪和梅子忙上前去扶,百里稼轩闪开她们:“我自己的人,谁也不许碰!”
说着,他脚步虚浮的往前走,塞雪和梅子心惊胆战的跟在后面,听百里稼轩边走边自言自语的嘀咕:“都等了半个月了……怎么又给灌醉了呢!嘿……”
两个小丫头互看一眼,都是脸色红红的,想笑又憋着。
等回到惜春轩卧室,百里稼轩额头也已经一层薄薄的汗,喝了一碗塞雪端过来的醒酒汤,就摆摆手:“你们出去吧!”
塞雪偷眼望去,只见平日里威严的让人不敢直视的大帅,此刻脸红扑扑的,正一只手有些不太稳的解开自己颈间的扣子透气,眼睛闪闪发光,满是不正经的笑意,跟街头那些邀请女同学喝咖啡的新派大男孩一样,让人像啐一口,又觉得看着欢喜。
百里稼轩已经晃晃悠悠的起身去抱床上闭目沉睡的含樱:“让我……伺候我家美人沐浴……”
塞雪脸像火烧一样,忙和梅子等匆匆退了出去,掩上房门。
“贾轩……”含樱在百里稼轩怀里动了动,小猫一样□□一声。
百里稼轩听清了她的发音,低头看看她:“你还是想像当年那么简单啊……”说着,百里稼轩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含樱闭着眼睛叹息一声,手拢上他的脖子,软软的回应起来。
百里稼轩懒得去一件件解衣服,抱着她,直接沉到浴盆中,一波波的水花荡漾着包围了两人,湿透了的衣服反而更加难解难分,醉意朦胧的含樱似乎也觉得不舒服,皱着眉去拽领口。
那轻软的云沁纱一半浮在水面上像夏日的满池塘的莲花,一半缠在她身上,像一截细嫩雪白的莲藕。百里稼轩喉咙里咕哝一声,只觉得身上迅速起了变化,他干脆双手拉着含樱的领口暴力一扯,那件衣服“撕拉”一声,登时报废了。
“反正你也不准备再给我跳舞了!”百里稼轩叹息一声,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衣服,眼看含樱差点滑倒水里去,忙一把捞起来扯进怀里:“一松手就不省心!”
他抱怨着,只觉得浑身像着了火一样,搂紧那带着淡淡酒香的美人,痛痛快快冲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卧室的地面上,卧室的床上一片水痕,百里稼轩才恋恋不舍的从那酥软温热的身体里退出来,他摸摸含樱的头发,已经半干,自己就扯过一床被子,给两人盖上。
“再给我生个女儿吧……”他咬着含樱的耳垂,轻轻的说话。
痒痒的气息让满脸□□的含樱在梦中也格格笑了两声:“别闹……”她推一下百里稼轩,抱怨一句:“好累!”就头一低,在他肩膀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真不知道谁最累!”百里稼轩揽紧怀里的人儿,眼中的酒意却渐渐消散:“樱儿……你知道不会一直这样,所以今晚才这么放纵,对吗?”
睡梦中的含樱连动都没动,百里稼轩叹息一声,在她脸上细细吻过,然后,安安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一场尘梦酒醒时
“塞雪,给我杯水……”半梦半醒间,含樱只觉得喉咙火烧一样干渴,咕哝着开口。
一双手把她扶起来,接着一股清清的凉意触碰到她唇边,她忙张嘴喝一口水,有些酸!味道刺激之下,她下意识的躲开那杯子,意识也渐渐清晰起来。
“大帅?”她不确定的含糊唤了一句,耳边接着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睁开眼,塞雪正一手端茶盏,一手扶着她,笑的满脸促狭。床边侍立的顾妈,虽然拘谨一些,可也满脸的笑意。
“大帅天亮就走了,吩咐我们不能吵姨娘,让准备下醒酒汤,等姨娘睡足了用。现在都巳时一刻了呢,姨娘喊大帅,大帅也早走远了。”塞雪笑眯眯的放下茶盏,向含樱回禀百里稼轩的去向。
纵是嫁为人妇多年,让贴身丫鬟这么取笑,含樱也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下意识低头看看身上,睡衣颇为整齐,估计是百里稼轩给自己穿上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再想到自己原来的打算,又忍不住埋怨:“你们真是!怎么不叫醒我?!我还有话和他说呢!”
“姨娘睡的香,大帅又有严命,我们哪敢跑过来吵吵姨娘?”塞雪嘴巴炒豆子一般脆快:“再说大帅说了,他今天很忙,所以姨娘有任何事,都先别去打扰、也别让人传话,等晚上回来,再听姨娘仔细说。”
含樱怔了怔:她本来是准备了一大篇话,想今天早晨和百里稼轩说的,犹豫了半个多月才打定一个主意,加之觉得以后和百里稼轩相处的时刻会越来越少,所以昨晚难免放纵了些。不过虽说喝了酒,她可也自信早上能醒过来。哪知道百里稼轩夜里折腾的狠,早晨走的时候估计又轻手轻脚,自己睡着,居然半点也没有听到。
“姨娘,奴婢看您的意思,原本是想昨晚宴请了大帅,今天就让大帅宴请府里众人,不留在咱们惜春轩吧?”塞雪打量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您说,大帅是不是猜到了您的想法,才特意吩咐说他白天很忙,任何事都不能打扰?”
含樱看了塞雪一眼,默然不语。
“那今晚,还让厨房备家宴吗?”塞雪等了等,看含樱不说话,只好又开口问。旁边的顾妈眼中也透着好奇。
“不用了,不然倒像我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含樱低头看着睡衣袖子上的花纹,淡淡的吩咐:“大帅如果猜到了我的意思,倒也不用我多费口舌了。厨房今晚不用准备大帅的饭,以后也不用每天晚上都准备了。”
“姨娘!为什么啊!”塞雪忍了又忍,使眼色给顾妈,本指望她劝几句,可顾妈只是低下头当没看见,塞雪只好自己开口:“这半个月,谁还看不出来府里几位姨娘,大帅最宠爱的就是您?!您为什么非得把这份宠爱往外推?在这宅子里,您往后退一步,就有多少人想挤着踩上来,您不为自己,还不为玉斐少爷吗?!”
含樱依旧不开口,塞雪索性松开扶着她的手,从床上退到地上,跪下:“这里没有外人,顾妈和奴婢一样,都是连公子的人,那奴婢大胆说一句:这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大少爷虽然是嫡长子,可是缺了生母扶持,年龄又还小,将来能不能继承大帅的大业,谁也说不准!玉斐少爷不过比大少爷小两岁,不是正需要您帮扶的时候?而且您在大帅面前说得上话,那连公子处境才能好些啊!您如果以后再跟大帅不冷不热,那大帅会不会迁怒连公子?!连公子只怕会被一直留在西洋,连祖宗的地界都踏不上一步!”
说着,塞雪眼里已经满是泪:“静园四年多,说句不怕雷劈的话,塞雪看着连公子对您呵护有加,奴婢心里还想您为什么不跟连公子在一块?等跟着您回了锦秋湖官邸,见了大帅,塞雪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觉得难怪您忘不了大帅,可是,既然忘不了,为什么不拿出心来好好对待?为什么?!”
“塞雪,你先起来吧,你说的话,我自己也问过自己好多次,”含樱淡淡一笑:“以前是不知道大帅心思究竟怎么样,毕竟那么多房姨娘,有才有貌的、有家世背景的,能给他助力的多得是,我一个教书先生的女儿,以色事人,能帮他什么?所以我躲着,怕想的越多,最后失望越多……”
她下意识的轻轻抚摸自己的衣袖,那里似乎还留着百里稼轩的体温,她的声音也愈加低柔:“这些日子,我确实相信他是真心对我了,也很高兴在这么多女子中,他独独对我最好——越是知道了这样,我才越不想他为难,国家未平,四方仍有战乱,庆军云军,他都需要安抚重用,那梅夫人和五姨娘,于情于理,都不能被他冷落,就是静雅妹妹和七姨娘,背后何尝没有忠心耿耿的老部下在关注着在算计着?我又何必把他困在这小小的惜春轩,让他为难,也让众人嫉恨我?至于玉斐将来……”
含樱顿了顿,看塞雪和顾妈听的目不转睛,就接着解释:“且不说大少爷还小,生母殉国,他又没有任何错误,便是将来他长大了,德行有失,那也是未来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玉斐平平安安的长大,我如果争宠的话,只会给他惹来太多麻烦。”
“几位姨娘掌握的,都是军方的势力。”顾妈突然开口:“现在都说‘实业救国’,奴婢听说东洋西洋的大鼻子小鼻子们,都是变法维新、发展实业才强大起来的,连公子做的就是实业啊!姨娘您有连公子支持,未尝没有势力可以操纵!”
含樱震了一震,侧头看向顾妈,斟酌了半晌:“顾妈,实业救国、变法维新,这些词恐怕不是你能说出来的,是连大哥让你说给我听的?”
顾妈忙摇摇头:“是裕恒祥绸缎庄的王老板,他说给梅子,梅子又说给奴婢听的,奴婢听着,颇有几分道理。”
含樱缓缓摇头:“这位王老板,只怕不是单单做过马贼那么简单的人物,他志向不小。我们以后,对他要多几分小心。”
“他对连公子忠心耿耿。”顾妈小声的咕哝了几句。
“顾妈,你知道夏天南为什么起兵吗?”含樱耐心的看着她,眼神却有些凉意:“夏家也是世代商贾,富可敌国,本来他们和连家在商界,百里家在军政界,同气连枝相互扶持。可不知为什么,夏家突然起了争雄天下的想法,把所有财力都投进去,买西洋武器,请德国军官秘密训练自己的部队,一战而起,让大帅猝不及防之下只能退出曦城,月夫人殉难,我也流落江北……可他们本就是商人起兵,一时之盛,很快就节节败退,五年下来,不但生灵涂炭,夏家也家破人亡……”
顾妈打了一个寒颤,低下头:“姨娘说的是,是奴婢想左了……”
含樱摇摇头:“我最怕的,是连大哥也像你这样想,那他会成为第二个夏天南,连家,也恐怕会成为第二个夏家!”
说到这里,她在床上再也坐不住,掀起被子准备下床:“顾妈,除了裕恒祥,你们和连大哥还有其他联络方法吗?我要写信给他!”
顾妈怔了怔,摇摇头:“连公子怕留下太多联络方式,反倒让大帅疑心,因此除了裕恒祥,就只有官面上与大帅联系的电报了。”
“连公子也是聪明绝顶的人物,姨娘想到的,他未必想不到,姨娘担心太过了吧?”塞雪听了半天,怯生生的插嘴。
含樱听了她的话,不由在坐在床边坐住了:“塞雪说的是,我太心急了,想的也太多了,连大哥比我阅历丰富,这场战乱,他的信息来源也比我多,肯定比我看得更透彻。”
“但愿像姨娘说的那样,连公子能平平安安做个富家翁多好。”顾妈闻言不由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拜。
“顾妈,你下午寻个由头,就说那几个女孩子□□了几天,还是不适合在锦秋湖官邸这样的豪门大宅里做事,每人赏些钱,让那两个婆子领回去吧。”含樱边想边说:“一来我以后应该不会再跳舞,她们好好学舞蹈的孩子,别在这里做丫鬟下人耽误了前程;二来,如果她们是王老板的眼线,那更不能留在我身边伺候!”
顾妈忙点头:“是,奴婢一会儿就去办这件事。”
“嗯。”含樱低头默想了一会儿:“再让梅子去裕恒祥一趟,就跟那位王老板说,我对他给我办得两件差事都很满意,问问他想要什么答谢……”含樱手指缓缓掐住手心,抬头看着前方:“连大哥不在国内,大帅也不好惊动,就让我们,先探探这位王老板的心思到底有多深吧!”
☆、微服出行
中午含樱吃午饭的时候,顾妈果然找个岔子,把六个新进惜春轩的女孩子挨着发作一遍,然后满面羞愧的求见含樱,说自己选人不准,几个女孩子年纪大了,反而不好□□,求含樱放出府去。
含樱看屋里屋外伺候的仆妇听见顾妈这话,脸上幸灾乐祸的多,于是加意抚慰了顾妈几句,依旧把选新人的差事交给顾妈,那些婆子才急忙收了脸上的窃喜,转而带着谄媚打量顾妈——这位三姨娘面前的红人。
下午时候,梅子从外面回来,捧着一匹银红色的云沁纱求见含樱:“姨娘,裕恒祥的王老板说姨娘穿这种颜色肯定好看,求我给姨娘过过目。”
含樱拈起那云沁纱的一角看了看:“我没记错的话,裕恒祥的云沁纱,只有这一种颜色是红的,对不对?”
梅子眨眨眼:“是,还有一种浅粉,不过接近白色了——王老板说,这种纱目前市面上,只剩浅粉,嫩绿和水蓝色了,他觉得浅粉远不如银红大气高贵。”
含樱淡淡一笑:“收着吧。”
梅子看看含樱左右,只有塞雪侍立,于是接着回禀:“奴婢按姨娘的吩咐,跟王老板说他两桩差事办得甚好,问他想要什么答谢,王老板说只要姨娘喜欢这个颜色,他愿效犬马之劳。”
说着梅子睁着有些疑惑的大眼睛:“奴婢再问他,他也不说别的,奴婢只好回来了。”
含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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