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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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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我的头,我咬你也没有错。”
  楼冬封大笑,捧着脸给她擦泪:“哎呦,好了,好了。全是爷的错,是爷没轻重把你挠哭了,谁知道你这样怕痒。”
  俞百桦委屈的甩开他:“什么叫谁知道?你每次都这么挠我,每次都挠哭。”
  楼冬封心虚的撇了撇嘴,谁让这招最管用的,简直屡试不爽。俞百桦一直闷头生气到了家中,楼冬封跳下马车,回身抱她下车。她转身从另一边往下跳,楼冬封习惯性的捞了一下她……
  她身子往前一纵,他向后这么一捞,准心一下失衡,噗通一声,跪扑在地上。楼冬封当下就喷笑出声,怕被她发现,敢忙跑到另一头去。
  “青木你笑什么?”青木一脸懵逼……
  “你说你闹什么脾气,摔疼了吧。”楼冬封将她抱起,回了主屋中。
  俞百桦真的又气又想笑,原本是要潇洒一跳的。就是像他那种,跳下去衣袂飘飘的那种,谁成想,膝盖先着地的。
  楼冬封不停的搓着手心,待手心微热,取了药膏涂抹在她膝盖上,温热的掌心,轻柔的涂抹开来,膝盖没破,就是起了淤青。
  楼冬封见她脸皮薄的藏在被子,只得提些旁的:“刘二小姐道是个性情中人,待你也诚心。”
  俞百桦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刘二小姐对我最好了,因为我们都是不学无术的草包吗。”
  “谁说的,你绣的花样好看着那。而且,我见那刘二小姐嘴皮子快的,也不像是,胸无点墨的人。”
  俞百桦微微抿唇:“她啊,我觉的好厉害的。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读书写字的,算得上书香门第了吧。偏生了她,琴棋书画,全是三天工夫。最喜欢舞刀弄枪了。”
  楼冬封挑眉意料之外:“啊,看不出来那。”
  “有一次,她和他哥被罚跪祠堂,家里进了贼,被小厮等赶的走投无路。就撞见他兄妹二人,他哥就护着她。小贼见眼下没路,就想着挟持她,没几下就将他哥撂倒。然后……”
  楼冬封将药膏收起,见她只是抓着被角笑:“然后什么,吊什么胃口,一下说完。”
  “然后她吓的大声叫,抓着了老祖宗的牌位,将那贼打的跪地求饶,胳膊都给打折了,然后抓着老祖宗牌位一晚都没敢松手。他爹娘轮番上手都没抢出来,以为将她吓坏了,还张罗着请了人驱邪那。”
  楼冬封开始四处翻找,她身上还有哪里受了伤,这里戳戳,哪里看看:“后来那。”
  俞百桦突然坐起:“我悄悄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别人。”
  楼冬封拎着她胳膊,手一顿,见她神秘兮兮:“你——说吧。”
  “其实她没有吓傻,当她打伤了贼。才发现用的是老祖宗的牌位,一来怕被他爹罚,二来也太落她哥的面子。她就将错就错抱着牌位硬当护身符。第二天各种磕头,说老祖宗显灵救了她,直到现在,家里人都对她礼让三分,因为她是被老祖宗庇护的子孙那。”
  楼冬封饶有兴趣的摸索了下巴:“那我要是,将这事说出去那。”
  俞百桦脸一下拉长了,瞪着他,楼冬封一指头将她戳到:“我可不说,瞧你那吃人样。”
  “知道就好。她长的美是美的很,但你有没有觉的,她特别像一只小仓鼠。”俞百桦还学着仓鼠的样子,露着俩个牙齿啃了啃下唇。
  楼冬封笑喷,抬手挡在唇前:“你不说不觉的,还真是有几分像那。”
  “那是,吃东西的时候更像。每次和她一桌吃饭,我都很开心,因为真的是很有趣,缩在哪啃啊啃,又伶俐又可人。”
  “那娶了她的人,该是每天都欢喜。”
  俞百桦坐起学着刘二小姐的样:“那是当然,她就这样啃啃啃,还瞪着大星星的眼睛,关切的望着你。”
  楼冬封大笑,双手捏着她的脸:“小笨胚,越学越傻气,不准在学了。”
  “哎呀,你不要在捏我的脸了。我照镜子,明显这边脸都大了一块。”俞百桦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不情愿的说道。
  楼冬封坐在床上,好一会儿,突然问道:“为什么,别人说你,你总是什么都不说。”
  俞百桦凑在灯烛前挑着灯绣花,一副专注:“嗯,说我什么?”
  “我都听见了。”
  俞百桦放下绣棚:“他们愿意说什么,是她们自己的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和她们辩驳又有什么用,嘴总归是长在她们身上的。我管是管不住的。”
  楼冬封蹙眉:“可是三人成虎,人言可畏的道理,你也该懂啊。”
  “我懂不懂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说什么,她们都不会信的。。乱言他人的,迟早会遭到果报的。”
  “那你就从未想过是什么原因?”是不是有人,再背后说了什么。
  俞百桦微微抬眸:“可能是因为,她们都嫉妒我的美貌吧。”
  楼冬封翻了个白眼,径直盖被躺下。俞百桦笑着继续绣花:“丑的人自结一派,她们免不得要向着自己人说话。说到底,不过因为我不是她们那一派罢了。”
  ………
  月色正好,齐公子府邸灯火通明。
  欢脂微微福身:“大小姐,你来了。”
  俞百香撩起落发置耳后:“真是许久不见了,前些日子,还念叨你那。我那妹妹没把你怎么样吧。”
  “多谢大小姐关心了,二小姐是个没心,待我一如从前,就是世子难缠了点。院中大事小事都要管上一管,不然我早就到了二小姐身边了。”
  “那么我问你,俞百桦……”
  杯碗交盏,齐公子敲着筷子行酒令,提醒道:“四郎,你在神游太虚,我们可就丢下你了。你道是看上那家女子了,眼珠子都不会转一下了。”
  方小公子抬眸,眼底有了些醉意:“我喜欢刚才那个泼辣的小娘子。”
  众人大笑,齐公子拍手称好:“若我今日能成就方小公子和刘二小姐的一桩亲事,那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到时候方小公子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媒人。”
  方小公子眉眼弯弯:“若能成就好了,明天我就去提亲。”
  众人哄笑:“四郎,要不我们随着你,先去让刘二小姐瞧瞧,若瞧上了,你在提亲。瞧不上,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吧。”
  四郎醉意深沉:“也好那,我们走。”
  齐公子挥手示意身边的丫环。丫环眼明手快的找到刘二小姐,劝她先行离去。她一蹙眉,就先行走了,然后听到,后面有人大喊。
  “小泼妇——你站住。”
  欢脂连连点头,俞百香适才放心:“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吧。”
  “大小姐你就放心吧。不过大小姐到时,也别忘了我的好处啊。我这次是冒死出来送信的。”
  俞百香拍着她的肩膀:“你就放心好了,世子右侧妃的位置,一定是你的。”
  欢脂垂下头:“有大小姐这句话,欢脂就安心了。”
  “过几日,我得空,就会去看楼夫人。你是知道楼夫人和我的关系吧。你的事我会多少提提的,至于能成多少,别太过心急,慢慢来。”
  欢脂再次行礼:“那就多谢大小姐了。”
  欢巧突然钻进假山后面:“不好了,一没留神的功夫,世子妃和世子好像回去了,我方才还见世子的随从,转眼都不见了。”
  欢脂心一惊,俞百香有些怨怪:“你不会已经被发现了吧。”
  欢脂忙摇头:“不会的,世子妃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大小姐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欢脂看着喧闹的人群,不顾二三提着裙角往院外跑,原来停在此处的马车早就没了踪影。等她走回到楼府的时候,门禁早就一过,已经落了锁。
  她好话说尽,值夜的侍从怎么也不肯将门打开。她有些气恼,大小姐为什么不能用马车送她,她起码能赶的上门禁,这一夜未归可如何是好。
  好在夏日天也没有那么凉,她缩在门口的石狮子后面,将自己瘦小的身形遮掩起来,就这么熬到了天亮,至于说辞,她前前后后想了很多。
  府门一开,回到了东跨院,进屋梳洗一番,早早的就站在,主屋门外候着。
  俞百桦洗漱晚,刚跨门出来。
  “哎呀,欢脂你怎么在这。”
  欢脂站在台阶下:“世子妃,昨个……”
  俞百桦还在半梦半醒中那,只见楼冬封自门后跨了出来:“昨个怎么了?”
  “昨个,刘二小姐把方小公子给打了。”
  “什么?”


第074章 :蠢萌媳妇气死人
  俞百桦兴致缺缺的吃着早饭,楼冬封将她最喜欢的菜,一筷子夹到她碗中,她依旧唉声叹气。
  楼冬封将碗筷一摔:“要吃就吃,不吃就滚。唉声叹气的瞧的人晦气。”
  俞百桦乖巧的捧着碗,将筷子给他摆到碗上:“我这不也是担心刘二小姐吗,你别气了,我好好吃饭还不行,你说她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啊……”
  楼冬封就是吓唬她,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你也别想那个了,虽然方老太爷宠着方小公子,但我们也算玩的好的,我劝劝他,他不会太计较的。”
  “君卿,你真是天底下,最帅气最厉害的人。”
  “这是我吃过最寒碜人的一顿早饭。”
  俞百桦偷笑,埋头吃饭。
  俞百桦收拾了碗筷,放到食盒里:“我们今早去爷爷那里?还是去婆婆那里。”
  “嗯,去娘那里吧。”
  二人草草收拾一番,便携着楼冬封提前准备好的点心前往延寿宫,他说,小恩小惠是能收买人心的,她得抓紧机会好好表现。以前从西跨院去延寿宫近一些,要俩刻钟。这回从东跨院去,要三刻钟小半个时辰。
  楼冬封拿过她手里的点心道:“今年桂圆下来了,去不去摘桂圆啊。”
  俞百桦踩着石板路,一蹦一蹦:“不去?”
  “为什么,之前不是一直闹着去吗。啧——消停点,是不是又想挨罚了。”
  俞百桦调皮的站定,冲他婉然一笑,一副我最乖的德行。楼冬封哭笑不得,宠溺的捏着她的脸。
  “你啊你,问你话那。”
  俞百桦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抱住他的胳膊:“我幡然醒悟了,我要做堂堂正正的世子妃那。”
  ???楼冬封不解:“嗯?你不就是世子妃吗?”
  俞百桦不以为然的摇头:“啊不是,我要做那种,就是那种,成天不干活的世子妃。”
  ……
  楼冬封翻白眼:“瞧把你委屈的,这什么时候,让你干活了。我们摘桂圆,你在一旁玩吗?在说桂圆,好吃着那。”
  其实是他有些私心,想带着她在身边那,累的时候,还能图一乐呵。
  “又想用美食诱惑我,我是不为所动的。”俞百桦犹豫再三。
  楼冬封笑:“你个馋嘴的小猫,比黎婴都嘴馋。你要不去啊,那在家呆着绣花吧。反正我从明天起,要出去三天那。多摘些桂圆回来入药。”
  “才三天啊?”俞百桦大为失望。
  楼冬封猛然站定:“俞百桦,你什么意思。怎么我天天在家,烦着你了。”
  俞百桦笑:“没有了,没有了,最喜欢你在家里了。”
  ……
  “真话,假话。”
  “说真话,挨罚吗?”
  楼冬封翻了个白眼:“你闭嘴吧。”大清早的就给他添堵。
  楼冬封见她牵着手,不禁晃悠,还哼曲。真是让他大为光火:“撒手,一点都不听话,不给你牵。”
  俞百桦回头,猛甩开他的手:“威胁我,我也不去。世子你为什么,就和其他人不一样,总干一些农活啊。”
  ……
  楼冬封摇了摇头:“因为做这些事情都很有趣啊。我在书上读,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我当时想这不可能,是假的。还和师傅好通争,师傅也不曾见过,一直没能得到答案。
  有一年,我们上山验收橘子的时候,就看到一株生在山石中间的橘树,旁近也没什么土壤,果实也特别小巧。大家说那株树上的苦,我偏不信,吃过之后发现果然如此,不由想到当年书上看的,原来是真的。
  一片土地生长的东西,都会因为肥沃程度,改变果实的味道,淮北之象便不足为意。那时我就觉的,单是看书还是远远不够的,要去看看才会有更多的发现。”
  俞百桦狗腿的拍手,崇拜道:“世子,你真的是好厉害,好博学。”
  ……
  “见过奉承的人多了,便觉的,其中伪作的,像你这样的,还是真不少。”
  “我这次说的是实话,你信不信吗?真的是实话。”
  爱情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你们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了?”楼夫人依旧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俞百桦将点心放到桌上:“婆婆,我么昨天出去买的。还有什么事没做,我来做就好了。”
  俞百桦习惯性的看着那没收拾,就拿着鸡毛掸子利落的去打扫去了。平日里坐下的婆子也是慌了手脚,敢忙抢着干活。楼冬封也是一脸懵逼,只是看着没多问。
  楼冬封劝道:“娘你也别太过忧心了,瞧着气色差了不少。”
  俞百桦端着清洗过的水,就往院外去了。白嬷嬷面上一臊就去抢着端,她一个手没拿稳,就泼了自己一身。
  楼夫人瞬间怒了,狠拍桌:“你是怎么回事,来告状来了。”
  “婆婆,不是我。”白嬷嬷非要抢的,这些活她平日里也做习惯了的。
  “怎么还顶嘴,你是不是有理了。平日冬封不在的时候,可没见过你这么积极过。”楼夫人心里憋火,有气没处撒。
  俞百桦直觉的委屈,也明白婆婆的意思,但被骂的不明不白,还是有些气不过。
  “婆婆,水真的不是我故意撒的。侍奉婆婆事无巨细都是份内事,儿媳不觉的端水收拾,是什么苦累的事情,儿媳也没有故意要表现的意思。”
  “怎么说你俩句还是说不得了。”
  楼冬封算是把这前因后果了解清楚了。娘亲平日故意,指使俞百桦干杂活,小糊涂干习惯了,当着他的面也手不闲。娘亲觉的有欺压儿媳之嫌,面上挂不住。白嬷嬷这抢的把水撒了,事情就闹的更不好看了。
  楼冬封哀声:“百桦你也真是的,笨手笨脚的,还想着填孝心,瞧这惹祸了吧。”
  俞百桦急:“我真没有。”
  楼冬封起身,装模作样的踢了她一脚,她没站稳,往前扑了俩步:“说你就听着,哪那么多,怎么还说不得你了。”
  俞百桦垂着头不说话,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楼夫人却是,急着起身拉着楼冬封,狠打了他几下:“你打她做什么,洒了就洒了吗,这多大点事啊。”
  楼冬封却是冷声道:“那不成,她是个有孝心的,想讨娘欢心,那是应该的。但她手笨心笨,惹了娘生气,那就是她的不对。做错事了还顶嘴,我回去非得好好收拾她,看她下回还敢不敢啊。走——回去。”
  楼冬封上前就拎着她要走,楼夫人推搡他挡在俞百桦身前:“哎呀,你这是要做什么吗?你们俩兄弟,就不能有一个让我省心的吗?”
  楼冬封立刻撒手,软声道:“哎呦,娘你别哭吗?儿子这不是,瞧她气娘,给娘出气吗?你这儿媳妇就是手笨,我多管教管教就好了,如果娘再要不满意,那可能就是我教的不好啦,到时娘罚儿子就好了。”
  楼夫人打他几下,径直向榻上坐了去,哀叹道:“你呀,要往好了学,别学外面那些不入流的。娘也不求你俩什么,和和睦睦的,娘也安心些的呀。你们这俩兄弟呀,真是太愁人了。”
  “娘,你就别担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楼冬封宽慰了俩句,便瞥眼看向俞百桦:“瞧你这衣服湿的,快跟我回去把,免得身子弱,受寒得了病,还得浪费我药钱。”
  俞百桦听了这话,更觉的委屈,擦着泪就跑出去。
  “你看你,到是让儿媳换身衣服在走啊。”
  “娘不气了吧。白嬷嬷还不快去,熬些顺气的汤补来。哎,白嬷嬷也是带着我长大了,上岁数也,手脚也不大灵便了。我一瞧着白嬷嬷这样,不禁想到娘以后,心上就忍不住担心。”
  白嬷嬷刚迈出的脚又折了回来:“世子心疼夫人,真是孝顺啊。不过嬷嬷这手脚还勤快那,在伺候夫人个一二十年也是没问题的。”
  “白嬷嬷有这份心也是让人宽慰。怎么是忘了熬什么汤了吗?”
  白嬷嬷讪笑:“想问夫人今天想喝什么?嬷嬷这就去准备。”
  楼夫人叹气:“就照往常的吧。”
  楼冬封起身告辞:“娘亲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莫要太担心子文,他不会有事的。”
  “哎。”楼冬封应下,却是长出了一口气啊。儿大不由娘啊。
  楼冬封出了延寿宫和跨院,紧走着,都没瞧见人。跑又显的不够稳重,快到回家必经的那条长廊了,就这么远远的瞭着,硬是没看见人,以俞百桦那小短腿,在倒腾也不能倒腾回去的。
  他见四下无人,便跑了起来,一跨过门槛,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哭声,垂头一看,好吗。她窝在门口哭那。
  “等我那?”
  俞百桦起身,肩膀一抽一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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