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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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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云卉笑着道是,“哪个让你天天吃了?”
  她说到这,突然话锋一转,定定地看着魏方,问道:“那你说,若是侯爷的妾天天吃窝头,瘦的跟流民一样,旁人会怎么说侯爷?可是说侯爷性子狂虐?当不得这个侯爷?!”
  这话跟晾了三天的窝头突然砸在头上一样,一下把魏方砸蒙了。
  侯爷这么好,怎么能有人说他性子狂虐,当不得侯爷呢?!
  那不行的!
  魏方连忙摇头,瞪着眼大声说不行,又道,“可你不是侯爷的妾!侯爷不认!”
  薛云卉不以为然地笑了,“可是旁人不知道呀!难道让侯爷挨个解释?”
  这回魏方蒙了。
  薛云卉见了,把手里的白瓷碗递了过去。
  “所以呀,侯爷的妾可不能吃这个,旁人会说三道四的!”
  魏方听了,愣愣地伸出手接住了盛着窝头的碗。
  倒也不用薛云卉多说,他皱着眉头道:“那怎么办?早饭都没了,我的饭虽然没吃,可……可我也不能天天吃窝头啊?人家也会乱说侯爷的!”
  薛云卉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他,露出雪白的贝齿,笑了。
  “所以你下一顿饭,说什么不能带窝头来了,咱们呀,都不吃这个!”


第084章 谁吃窝头(下)
  袁松越一早往衙门交差去了,一到都督府就被时任中军都督府左都督的兴盛侯叫了过去,单单安排了他一桩差事,直到快午间了,才放了他家去。
  袁松越一路琢磨着兴盛侯跟他交待的事,回到家中,真好撞见了端了一碟子白糖糕往嘴里塞的魏方。
  他招了小伙子过来。
  “不是要吃午饭了么?怎么这会吃糕子?慢点,别噎着了!”
  魏方使劲咽下嘴里的一大口白糖糕,才回了话。
  “实在是太饿了,等不到吃饭了,跟灶房大娘讨来吃的!”
  一听他说饿,袁松越心下一沉。
  “别说你早上又吃得窝头?”
  说完,就见魏方委屈地点了头。
  袁松越禁不住扶额。
  “怎么教你的?怎么又把饭给她了?啊?!”
  “可是她说,旁人都知道她是侯爷的妾,她吃窝头吃瘦了,旁人都会说是侯爷不好,说侯爷性子狂虐……”
  袁松越差点背过气去。
  这女人可真有能耐,处处抓准了魏方心思,这回估计大吃大喝地更痛快了,八成心里还得想着,“你们能奈我何?”
  她那仰着头挑着眉的得瑟样,立马浮现在了袁松越脑海里。
  这可真是……他是要给她颜色瞧的,现在好了,她大吃大喝地,他倒是被她气得不轻!
  他沉了脸,只得继续教训魏方,“她吃的好不好,人瘦不瘦,旁人哪个知道?旁人见不着她,更不晓得她是什么妾,又如何会非议我?昨儿怎么说的?她的话一句都不能信!记住了吗?!”
  见魏方呆呆地点头,袁松越又道:“过会儿又该开饭了,你去送吧,就一个窝头,别再被她骗了!不然你就陪她吃三天的窝头!”
  这话很有效用,魏方一听吃三天窝头,立马抖擞了精神。
  “我记住了!再不信她了!”
  袁松越拍拍他的肩,转身便让人准备开饭。
  没过多大会儿,魏方又端着一个窝头,往柴房去了。
  他进门前,深吸了几口气,暗暗提醒自己,要牢记侯爷的话,再不能信那人鬼话了!他可不要吃三天窝头!
  他想了两遍,才进了门。
  薛云卉坐在桌前等着。她抬眼看了看魏方,见他又只端着一个小碗过来了,小脸绷得紧紧的,如临大敌一般。
  薛云卉轻哼了两声,幽幽道:“看样,你这顿饭又要吃窝头了。”
  魏方一听,连忙放下碗,拔腿就要跑,还嚷道:“我不吃!你自己吃!”
  说话间人已跑至门口了,谁知薛云卉一句话出了口,他那飞快的脚步便生生顿了下来。
  “你这是对侯爷最大的不敬!”
  魏方听了这话,惊呆了,晃了一下神,他立即回过身来争辩道:“我没有!是你胡扯!你的话不能信!我没对侯爷不敬!”
  薛云卉斜眯着眼睛看他,“没对侯爷不敬,如何故意这样待我?你忘了我是什么身份了?嗯?!”
  “你……侯爷根本不认你这个妾!旁的人也不知道!你休想骗我!”
  薛云卉哼哼了两声,“好,侯爷不认我可以,旁人不晓得也可以,可我问你,衙门认不认呢?这文书放那儿,认不认呢?”
  这个问题直接把魏方问住了。白纸黑字的事,旁人再说都没用,到了衙门可是清楚明白的!
  魏方在这个问题上转了半天,才木木地道:“那这和我敬不敬侯爷有什么关系,你别再骗我了!”
  薛云卉摇了摇头,看向魏方的眼神好像再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然后在魏方窘迫的神情中,淡淡道:“我是侯爷的妾,白纸黑字写明白的妾,侯爷认不认,旁人知不知,这都改变不了我的身份。可是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这么对待我,那便是没把侯爷的妾当回事,更是没把侯爷放在眼里,你说是不是对侯爷不敬?嗯?!”
  魏方听了这话,快绷不住了,“我……我是不是又要吃窝头了?我不要吃窝头!窝头不好吃,吃不饱!”
  薛云卉见他这样,连忙放缓了语气去劝,“所以你可要记住,你要是不想吃窝头,下晌再不能给我拿窝头来了,知不知道?”
  她好言这么一劝,本以为打一巴掌再给个枣吃,个中分寸把握得极其到位,定能把小孩哄住,可谁知魏方却突然摇起头来,只把个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吃三天窝头了!我要饿死了!呜呜……”
  他说着,竟哇哇大哭起来,还拔了腿往外边跑。
  薛云卉大窘,什么情况这是?
  她这下有些慌了,把个小孩子欺负哭了算怎么回事?
  她连忙手忙脚乱地起身去追,好在她反应快,几步就拉住了魏方。
  “哭什么啊你?什么吃三天的窝头?谁让你吃三天的窝头了?”
  她连忙从袖子里抽了帕子出来,按了这孩子替他抹泪。
  魏方哇哇哭得伤心,根本不理会她的问话,只一边扯了薛云卉的帕子抹泪,一边嘴里念叨着:“我不要吃窝头!”
  可怜薛云卉一世英名,竟是对这么个傻孩子束手无策了。
  把小孩子欺负哭这事,简直太丢人了,她没法了,拉了魏方,“好了好了别哭了,窝头你不用拿走了,你回去吃你自己的饭去吧!听见了没,别哭了啊!”
  魏方一听这话,哭声戛然而止,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要问她是真是假,可他话没问出来,却听一阵脚步声传了来。
  薛云卉也听到了,她转头去看,却见正是袁松越沉着脸,朝他们走了过来。
  “你可真有本事,把个孩子欺负哭!”
  薛云卉一听着这话,去哄拍魏方的手立即收了回来。她冷眼看着袁松越目光凶狠地射过来,方才起的那点慈心一下没了。
  她抱了臂,面上透着些许玩世不恭,微扬了下巴,“怎么了?只许你送个窝头来打发我,还不许我反击了?若说欺负人,你更胜一筹不是么?!”
  袁松越从来都觉得自己没那么容易发火,可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次次都能踩到他埋得火种!
  他忍了又忍,冷冷地看着她,倏忽突然一笑,“你也就这点能耐了,你若有本事,何必在这儿?”


第085章 竟有良心
  若是眼神能射箭,恐怕袁松越这会儿已成了筛子。
  薛云卉心里劝自己别生气,谁生气谁输。
  于是她深吸口气,看着袁松越那张嘲讽中含着怒气的脸,心道他想用窝头折腾她,却都被他的心肝吃了去,也真是好笑极了。
  于是她专门得意地笑了笑,悠悠道:“侯爷这话说的?我是侯爷的贵妾,侯爷好吃好喝地供着我,我怎么舍得走呢?侯爷说是不是?”
  她说完犹觉得不够,还朝袁松越挑了挑眉,眼波回盼处,芳艳流水。
  袁松越被她眉眼挑的一愣,瞬间回过神来,心头却突突地跳。
  她不是他的阶下囚吗?谁家的阶下囚这么嚣张?她到底知不知道她什么处境?!
  真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是不会明白了!
  “很好,”他点头,然后也不再看她,朝着看官薛云卉的侍卫道:“不许给她饭吃,先饿三天,清清肠胃再说!”
  侍卫道是,袁松越看了一眼朝他瞪眼的薛云卉,冷哼一声,转头拉着魏方走了。
  路上,他见着魏方脸哭得跟花猫一样,一个劲叹气。
  这孩子练武根骨极佳,可心智却比旁的小孩晚开好几年。他心性极纯善,本以为让他跟那女人打打交道,也能历练一番,谁知没历练成,反倒给历练哭了。
  他抽出帕子来递给魏方,“擦擦脸,像个什么样子?”
  魏方抽嗒着,接过袁松越的帕子,顺手把方才那块湿了的帕子塞到了袁松越手里。
  袁松越一愣,看着手里皱皱巴巴的白色细布方帕,帕上没什么大幅的绣花,只一个角角里有一根枝丫,两个小枝上,悬了两个球,看起来,倒像是梧桐子。
  袁松越抖了抖那帕子,“谁给你的?”
  “就是她给的。”
  袁松越皱了皱眉,见着魏方比方才好些了,又问:“她方才又如何说的?你又要给她饭了不成?”
  魏方撇了撇嘴,“她说她是侯爷白纸黑字的妾,不管侯爷认不认,旁人知不知道,都是妾,我若是对她不好,就是对侯爷不敬!”
  袁松越呛了一下。
  这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袁松越也有些无语了,只板着脸训斥魏方道:“你就不该听她说话,该把耳朵堵起来!就算是听了也不该信,信了便信了,也不能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记住了?”
  他说着,又摸了摸魏方的小脑袋,“若我今次不来,你这一顿又要吃窝头了吧!”
  可魏方却摇了摇头,他说不吃。
  袁松越笑了,“难道你宁愿饿着,也不吃窝头?”
  魏方还是摇头,“她刚才见我哭也急了,说不要我的饭了,让我自己回去吃自己的。”
  袁松越意外挑眉,目光扫过手中捏的帕子,温热中带着些许湿气的触感,让他心中火气莫名散去了。
  忽然想起了在保定那时,回话的人也是说她不知在哪得了一袋子钱,全给了义庄的棺材子。那袋子钱对她来说可不少,她不是有心想赎回薛家抵押的产业么,怎么没自己留着?
  袁松越不经意地往回瞥了一眼早已被院墙阻隔的柴房方向,喃喃自问了一句:
  “竟还有些良心?”
  ……
  柴房里,薛云卉盘腿坐在床上哼哼了两声。
  哼,不给她吃的,以为就能奈何得了她?真是狗眼看人低,且不说她还有刘俏给她的小饼子,便是没有,他以为她真能饿得头晕眼花,朝他跪地求饶了?
  哼!想让她跪地求饶,下辈子吧!
  薛云卉倒不担心眼前吃不上饭的事,只觉得总在这困着也不是个办法,还得想法子逃跑才是。
  可这宅子里里里外外都是袁松越的人,想避开人眼睛,谈何容易,况且那鬼侯爷看她看得紧,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可不想多事,若他不在家,那便能另说了。
  她觉得自己得找几个人打听一下,看他都何时出门,最近可有差事要外出几日。
  可惜这日看他的人,因为侯爷刚发过话,没人敢同她多言,一天也就靠着几块饼子过了。
  第二天,她一早醒来,数了数包里的饼子,也就一天的量了,心里骂了袁松越几句,又骂了死鬼薛云卉几句,正要下去弄点水喝喝,就听见外边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有人敲了门,“姨娘可醒了?”
  薛云卉一愣,喊谁呢?
  “姨娘?”外边的人又喊了一边,听着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薛云卉这下回过神来了。嘴上说着是人家白纸黑字的妾,人家真这么称呼了,她反而傻了。
  薛云卉觉得“姨娘”这个称呼莫名有些让她后背发凉,她下了床来,打开了门,果见门口站着年轻女子,竖着妇人的发髻,不过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两人朝她行礼,其中一个年龄大些的道:“请姨娘安,奴婢两个是灶上的人,奉侯爷之命,给姨娘送早饭来了。”
  薛云卉被这妇人一口一个姨娘叫得耳朵发麻,眼睛往那两个妇人手上看去,一个端了一盆热水,一个提了个像是装饭食的提盒。
  什么意思这是?
  袁二这是要热水烫死她,还是要用饭菜毒死她?
  这话若是让袁松越知道了,恐怕得直接骂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不是看在她好歹对魏方讲点良心的份上,他能朝令夕改吗?
  不过袁松越听不见薛云卉心中的嘀咕,薛云卉也不晓得袁松越真正的想法。
  她看着那两个妇人进了门,把东西放下要退出去,很想问一问,这饭菜到底能不能吃,水能不能用啊?
  不过她没这样直白,叫了那两人等等。
  “侯爷什么时候吩咐的你们?”
  “回姨娘,昨儿晚饭后。”
  薛云卉又在心里嘀咕:“晚饭后?难道他吃饱喝足了,良心发现了?”
  “侯爷怎么说的?”
  两个妇人没得侯爷的原话,只说是华康过来传的话,“说是不要苛待了姨娘。”
  “那昨儿晚上,侯爷还吩咐什么旁的了吗?”薛云卉又问。
  “回姨娘,没有。”
  薛云卉拎不清这是什么情况,只她实在受不了“姨娘”这两个字了,问道:“谁让你们叫姨娘的?”
  两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要跪下。薛云卉赶紧拦住,“我没有责怪的意思,我就是问问。”
  两人这才知她没生气,奇怪地对了个眼神:不是侯爷的妾吗?喊什么还需要旁人吩咐?
  见她二人不说,薛云卉也未再在意,他打开了提盒,热腾腾的饭香扑鼻而来。
  上层放着绿油油两碟小菜,层放着一碗白粥,一小屉包子。
  看模样,和魏方吃的差不多?
  可是,那侯爷真有这么好心?给她这个待遇?
  薛云卉心里捏不准了。


第086章 不要姨娘要道长
  薛云卉觉得,袁松越要想毒死她,根本也不用等到现在。既然端来了,她吃便是了,难道还能看着好菜好饭,饿死不成?
  她放开吃了,一上午过去,人好好的。
  她很高兴,发现外边关着她的人也松快不少,她往外走了几步,除了出不去小院的门外,那些看管她的人,也不那么紧盯着她不放了。
  薛云卉觉得很神奇,她不知道那鬼侯爷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对她松了许多。
  下晌睡过觉,她搬了个杌扎在院里溜达。
  这个院子是个堆放杂物的院落,除了她那间柴房,其他都锁着门,她逛了一圈,坐在了门口。
  门口的侍卫不让她出去,可没说不能坐在门口。昨日这几个侍卫对她都是动辄拔刀的,今日全都老实了,只是都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不过薛云卉也不跟他们聊,她坐在门口左看看右看看,看见三个小丫头搭伴走了过来。
  三个人也就六七岁大,手里还揪着狗尾巴草,一看便是府里仆妇们的小孩。
  薛云卉笑咪咪地朝她们招手,“那狗尾巴草编的是什么,拿来我瞧瞧?”
  三个小丫头没见过她,也不晓得是谁,只见她说话好像是个女子,又穿着男人的衣裳,梳着男人的头,怪奇怪的,还有些不敢过去。
  薛云卉又笑,“别怕,我是好人,是你们府上请来的道长,专招福运的,你们到我这来,不仅有福运,我还能教你们编小兔子!”
  她又是“道长”,又是“福运”,还说会编小兔子,小孩子们半信半疑也就过来了。
  有个胆子大的小孩道:“你真是道长?你会法术吗?”
  “会呀,怎么不会?”
  薛云卉说着,双手往三个小孩脸前一晃,晃了两下,手上凭空冒出了一张符纸。
  三个小孩又惊又奇,拍手叫好。
  薛云卉把一个年纪虽小的黄毛丫头拉了过来,把符纸塞进了她腰上挂的绣囊里。
  三人睁大眼睛看她。
  她随意笑笑:“带着吧,咱们还是玩狗尾巴草。”
  经了这一遭,三个小孩都信她了,只围着她玩起了草来。
  门口站着的侍卫,抹了抹头上的汗,这位到底要做什么啊?坐着凉快还不够,还引来几个小孩?
  可人家又没出门去,也没做坏事,他也没法说什么。
  三个小孩和薛云卉玩了两刻钟,耽误了回去找娘的时间,两个年轻妇人顺着路寻了过来。
  那二人一眼看见三个孩子跟薛云卉玩在一处,吓得倒抽冷气,连忙快手快脚地跑上前来。
  一边行礼“请姨娘安”,一边去扒拉那三个孩子。
  薛云卉摆手让她们起来,“我是三清圣人门下弟子,是个道人,你们可不能喊我什么‘姨娘’,圣人们会怪罪的。”
  她淡淡地说了这一句,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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