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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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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云卉大惊,差点从马上甩下,她手忙脚乱地去勒马绳,可马儿根本不听她的。
  她急了,一鞭子抽在了马臀上,那小马痛的叫了一声,可哨声又一次传来,它终究还是彻底转头跑回去了……
  马儿驮着恨恨说不出话来的薛云卉回来的时候,袁松越还站在方才那个地方,一样的镇定自若,还带着些许悠闲。
  他看向薛云卉,嘲讽地笑了一声。
  薛云卉脸色禁不住有些灰败,眼睛瞥向一旁。任谁落得这么个境遇,一时都难免灰心丧气。
  她哼了一声,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翻身下了马。她一下马,魏方就跑了过来,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鞭子。
  “我不是说你别抽它了吗?它还是个小马呢?!”魏方禁不住朝她嚷了起来。
  薛云卉这会儿正不爽得紧,听了魏方这话,定定地瞧了他一眼。
  她想起来了,这位可是侯爷的心肝,当差还能吃上糖葫芦的,可不似她,阶下囚一个!
  于是她立即回了嘴,狠狠道:“有本事别给我骑呀?给我骑我就抽它!姑奶奶我不好过,它也别想好过!”
  魏方气得跺了脚,薛云卉却跟破罐破摔一样,捡了个没人的桌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屁股上的疼也不管了,桌子一拍,“上茶!”
  她说着犹自不够,还阴阳怪气道:“姑奶奶喝饱了,更有劲打马了!”
  魏方气得浑身发抖,转头就道:“侯爷,我不把马给她骑了……”
  话没说完,就被袁松越抬手止住了。
  袁松越斜着眼睛看了薛云卉几息,见她不仅没识些时务,反而抖了起来,他是不是对她太过心慈手软了?让她以为他好性不成?
  他哼地一声冷笑,“不想骑马,那就拴在马后跑!”
  这话一出,薛云卉愣住了。
  这鬼侯爷疯了?!满京城的王孙贵胄,还没人敢明目张胆地在马后栓人呢!
  而袁松越那边,却连茶也不喝了,转身出了茶棚,“捆上她,上路!”
  侯爷发了命令,华康几人却为难了。这薛氏女到底是良家女子,如此对待,再传到有心人耳朵里,侯爷这名声可要遭殃了。
  侯爷恐怕此时也是气极了,可不劝着点也不行,华康急得一头疙瘩。
  这时,身旁的侍卫庄昊拉了拉他,轻声道,“华哥,我看见那茶棚后头有只骡子。”
  华康立时跟黑夜里看见了灯光一般,连忙道了句“好兄弟”,又几步走上袁松越身前。
  这个侯爷正发火的关头,华康也不敢直接忤逆他,于是斟酌着道:“爷,要不咱们买个骡子,拴在谁马后边,爷您看行吗?”
  袁松越刚才虽气,却也并非真要薛云卉跟着马跑,那个跑法,她根本受不住。他也就是吓唬吓唬她,让她明白明白自己如今什么处境。可谁知她不仅不明白,不来同他磕头讨饶,反而睁着两只眼睛瞪他。
  以前不是惯会看人脸色吗?怎么几年不见,成了硬骨头了?!
  难道还让他出尔反尔不成?!
  袁松越气极,一时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了。
  幸亏华康手脚麻利地递过了梯子,袁松越一甩手转了头过去,什么没说,就算默认了。
  袁松越发了一通火,薛云卉并没真受了罪,华康却被这火气逼出了一身汗。
  他长出了口气,终于可以安心上路了。
  给了茶棚老板两倍的钱,买了人家的骡子,拴在一个侍卫马后头,一行人又上路了。
  ……
  没多时就到了涿州城外。
  坐在骡子上的薛云卉,眼巴巴看着涿州城就在她眼前晃过去了,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可没办法,她根本跑不了。
  他们进京的时候,天都快黑了,这次并没去瑞平侯府的府邸,而是去了个旁的地方。薛云卉不认得这是哪里,瞪大了眼睛记路。
  把她弄到了这儿,她也照样得跑。
  她就不信,鬼侯爷还能时时刻刻看着她?


第082章 谁吃窝头(上)
  瑞平侯爷暂时落脚的这个小院不大,本来准备不久后搬到瑞平侯府的,可惜出了事,耽搁了。
  这个袁府,人并不多,都是侯爷脸前得脸的,今日袁松越带回来了一个灰头土脸、男人打扮的女子,大家立马都知道了。
  这薛氏女,到底还是归到侯府了。
  高来家的是侯府仆从家眷里,唯一和薛云卉打过交道的,她这会见着侯爷把薛云卉带了回来,也不说怎么安置,就把她晾在书房前的过道上,不由地找到了高来,同他问两句。
  “我说孩他爹,怎么说她也是爷的妾,有文书的,就这么着不像样吧?要不我领两个小丫鬟伺候伺候她,打扮干净了,爷说不定就喜欢了。好歹也是咱们头一个女主子不是?”
  高来家的见薛云卉那副可怜样,心有不忍,上回人家来,可是仙风道骨来着。再怎么说,人家也是有法力的人,不能这么对待。
  可高来却啐了她一口,“你可拉倒吧,还女主子?你今儿伺候了她,明儿爷就得拿冷眼‘伺候’我!”
  高来家的吃了一惊,“这……她不是咱们如夫人吗?爷费老劲弄来的,也就是现在生气,过一夜不就好了……”
  高来连忙捏了她一把,“你可赶紧闭嘴,爷烦着她呢!还过一夜?哪有的事?我可听说了,爷抓了她,本想让她一路跟马跑来的,还是华康那小子为着爷的名声,才给她弄了个骡子!”
  高来家的掩了嘴,“跑着来?还不把人累死了?爷这么厌烦她呢?!”
  “所以呀!我可跟你说啊,你可别往她脸前凑,也别跟旁人乱说话,只当没瞧见她就完了,该谁管谁管!”
  高来家的听了,连忙点头不迭。
  她不去张罗,旁人更不敢出头了。袁松越在书房忙活了一番,天都黑透了,才让人往正房摆饭。
  他出了书房的门,照例往回走,可一转眼,竟在院里的一棵树下,瞧见一个打坐的人。
  他眉头挑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今日抓回来一个自以为是的逃妾的。
  他转了方向,悠悠走到薛云卉身前,打量了她两眼,瞧见她虽灰头土脸,可面上倒是一派淡然,安安静静地低声念经。
  哼,看样还是在道观学了点本事的,竟有这个定力,难怪比以前越发狡猾难缠了!
  他也不同她说话,又走开了去,只是转身吩咐华康,“给她找间屋子,她既要修行,还是苦点的好!”
  说完,大步走开了。
  华康犯了愁。
  这种差事太难以把控其中的度了!
  他本以为侯爷要把这薛氏女送走,谁知却要在府里给她安排地方,也不提送走的事了。
  庄昊那小子素日最机灵,他说这苗头不大对,现下侯爷是要她吃着苦头的,可她留在府里,要是哪一天,她突然讨了侯爷欢心,翻身做了主子,那可怎么办?
  华康嘴上说不可能,可心里又怀疑自己没庄昊那小子眼尖,万一看走了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不好了。
  他找上了高来家的,她在内宅管事,自己把这差事甩给了她正好。
  然而高来家的,却一口拒绝了他。
  “康子,可不是嫂子不帮你,那女人,我……我怕得紧,连二十年的耗子精都能抓,我可不敢靠近她!”
  她说完一溜烟就跑了,华康这下真苦了脸了,天都黑成这样了,总得让人家吃饭睡觉不是?
  他只好吩咐人,去收拾一间柴房出来。到时候侯爷问了,就说给她扔柴房去了,不过呢,他让人把柴房收拾得干净些,也算卖那人一个好了。
  他把薛云卉安置好了,那边侯爷的饭也用完了,轮到他们吃饭了,这给薛云卉吃什么喝什么,又成了难题。
  他心里琢磨着,要不给她一饭一菜一汤?就比小厮们少一个菜而已,对囚犯而言,算是可以的了。
  他亲自去了灶房传话,谁知庄昊那小子打侯爷那传了话过来。
  “华哥,爷说了,给她个窝头,饿不死就行。”
  华康一愣。
  “爷真是这么说的?爷还说什么了?”
  庄昊摇头,“没说什么,就这一句。”
  华康松了口气,“你看,也就一个窝头的待遇了。”
  庄昊摇头,“这还得往下瞧呢。”
  华康想了想,“那你给她送去吧。”
  庄昊连连摆手,“得罪人的事,我可不去!”
  “就你小子滑头!”华康说着,伸手就往庄昊头上拍。
  正在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庄昊眼睛一亮,指了他,“华哥,大方来了,大方和她熟,让大方去!”
  ……
  魏方是来灶房拿饭的,谁知他自己的饭没拿到,倒领了个人家的窝头,还得给人家送去。
  他本不欲去,可架不住华康和庄昊又哄又骗,被推搡着去了。
  柴房里,薛云卉正闭着眼睛,细细琢磨在这宅子里走过的路。
  弄清楚了路,盘算好时间,她就只等着鬼侯爷一出门,她就可以跑了!说不定还能顺捎着,带几样值钱的东西走!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心情好了不少,想困住她,除非给她上铁笼子,不然谁都别想得手!
  不过在此之前,她不能太老实了去,万不让鬼侯爷怀疑她另有阴谋,她最好装得心有不甘,打鸡骂狗地惹人嫌,说不定更能迷惑人!
  她正兴致冲冲地想着,魏方来了。
  魏方手里端了个碗,碗里放了个窝头,撅着嘴走了进来,直接把碗放到了桌子上,不乐意地嚷了一句“你的饭”,转头就要走。
  “等等,”薛云卉出声叫住了他,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下窝头,问道:“这是什么?”
  魏方顿住了脚,不耐道:“我不是说了吗?你的饭!”
  “那我的饭是什么?”薛云卉不理会他不耐的口气,又问。
  魏方皱了皱眉头,“你的饭就是一个窝头!”
  薛云卉哼了一声,“那我问你,你的饭是什么?”
  魏方正饿着,一想着他的两菜一汤一饭,比旁人还多了个鸡腿,禁不住咽了口吐沫,得意道:“我是两菜一汤一饭,再多个鸡腿!”
  薛云卉听着,暗想这侯爷怎么一副穷酸相,这魏方不是他的心肝吗,就这么个待遇?
  她见过那有钱人家的下人,近身服侍的那种,都跟乡下富户一样,哪有两菜一汤这么寒酸的?
  不过魏方这已经比她那干巴巴的窝头好太多了,她点了点头,伸手指了魏方。
  “那你说,你在侯府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
  魏方一愣,不知道她问这个干嘛,回道:“我是侯爷的近身侍卫,你……你好像是侯爷的妾。”
  “不是好像,”薛云卉朝他摇了摇手指,“我就是侯爷的妾,不仅不是一般的妾,还是贵妾!懂不懂?贵着呢!是侯府的半个主子!”
  魏方被她说得一头雾水,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又记得她确实是贵妾,没错,于是道,“你是贵妾没错,那又怎么样?”
  薛云卉轻轻哼了一声,朝着他慢慢笑了。
  “你是个小小侍卫,我却是侯爷高贵的妾,你说我怎么能比你吃的差呢?嗯?”


第083章 谁吃窝头(中)
  魏方愣了,侯爷的妾,还是贵妾,是该比他吃得好啊!
  他攥着手琢磨了一番,“可是,侯爷说府里不能行奢侈之风,吃多少饭,做多少饭,现在恐怕也没多余的给你了!”
  薛云卉挑了挑眉,“那你吃了没?”
  魏方摇摇头,薛云卉笑了,“那把你的拿过来吧!”
  ……
  袁松越吃过饭,看了会儿书,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便起了身,往院子里单手练了趟剑,出出汗,好睡觉。
  他今天浑身舒坦,不知道是远行好些日刚回到家中的缘故,还是什么旁的,总之是神清气爽。
  “大方呢,叫来同我过两招。”
  魏方是冷成的亲表弟,二人早已没了其他亲人,相依为命多年。
  那年魏方初初跟着冷成来袁家的时候,才只七八岁大,袁家所有人都拿他当小孩子疼着,尤其冷成出门办事,便把魏方托给众人,袁松越也没少看着他。
  魏方年纪虽不大,可根骨奇佳,与武功一道灵性非常,这几年他大了,越发地进步神速。
  魏方被领到袁松越跟前时,面色不大好,只天黑谁也看不清楚。只袁松越和他过了几招之后,突然叫了停。
  “怎么了?没吃饭?”
  他拧眉看着魏方。
  魏方摇摇头,“吃了,没吃饱……”
  袁松越接过一旁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平日里也都吃不饱?”
  “不是。”魏方还是摇头。
  袁松越看了他一眼,往房里去,坐在椅子上端了茶,饮了一口,衬着灯光,瞧着下边站着的蔫头巴脑的魏方,仰了仰下巴,“说说今儿都吃了什么?”
  魏方嘟了嘴,“就半碗白菜,一个窝头!”
  袁松越讶然,更是一听“窝头”二字,眼皮不由跳了两下,不能和那女人有关吧?
  “你哪来的窝头?到底怎么回事?”
  他这么一问,魏方憋了一晚上的委屈,立马本泼水一样倾倒了出来,“我把我的饭都给她吃了,她就把她的窝头给我了,我……我不够吃的!”
  袁松越不巧正喝了一口茶要咽下,闻言差点呛了出来。
  他重重放了茶盅,“你为何把你的饭给她?”
  “她说她是侯爷的贵妾,特别贵的那种,我就是个小侍卫,肯定不能比她吃得好,所以她不能吃窝头,要吃我的!她还说……明日要我弄只烧鸡给她,还要用荷叶包上……”
  袁松越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还烧鸡?还用荷叶包?!
  这女人,还真当自己是府里的主子了!
  亏她有脸说,有脸去骗一个孩子!也就魏方心思单纯,她就专门捏了他欺负他,真真是死性不改……
  袁松越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人胡言乱语哄魏方,然后把持了好菜好饭一通狂吃的场景……
  他是要给她颜色看,让她吃苦头的,这倒好,这苦头竟被魏方给吃了!
  这女人……
  袁松越气得不轻,甚至气得有些想笑。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他连忙吭了吭嗓子,压了下去。
  都怪她太狡诈,却也是魏方这孩子太过纯善了!
  他板了脸,招了魏方走到他脸前来。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还贵妾?她可真有脸!你明天就把窝头扔给她,她爱吃不吃!”
  魏方被他方才拍了桌子,又说了这两句,唬得有些怕,袁松越见了,又解释道:“她是什么人?就是实打实的小人!这样的人,你根本不用怜悯她,更不要信她什么鬼话!明儿你去,她若再说什么贵妾的话,你就说我说的,她也就配吃窝头!”
  ……
  翌日一早,天才蒙蒙亮,袁府上下便都动作了起来。薛云卉在柴房,听到外边脚步声乱七八糟,本想着昨日受了劳累,今日好好歇歇,可还是被一群早起干活的人给吵醒了。
  她伸了伸懒腰,起了床。昨夜屁股疼得不轻,不能躺着,趴着睡了一夜,全身都僵了。
  她从包袱里掏了一身干净衣裳换上,出门见着守她的侍卫换了个人,侍卫旁边放了盆水,想来是给她清洗用的,她也不客气,端过来洗漱了一番,便见魏方往这边来了。
  薛云卉一边插上她梧桐枝作得簪子,一边坐在桌子边乐呵呵地等着魏方的到来。
  可等魏方近了,薛云卉却皱了眉。
  “你手里端的是什么?”她严肃发问。
  魏方哼了一声,“你的早饭,一个窝头!”
  他说着,很有气势地将碗重重放在了薛云卉面前的桌子上。
  薛云卉抿着嘴看了他两息,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一时没开口。
  她这般姿态,魏方反而有些慌了,连忙冲她嚷道:“侯爷说了,你根本不算贵妾,你也就配吃个窝头!”
  话音一落,薛云卉恍然,原来是闹到鬼侯爷那去了啊。
  她抢了他心肝的好吃好喝,他肯定了气的不轻吧。气着了正好,赶紧把她扔到庄子上,那她可正好跑路。
  她悠悠端起了盛着窝头的白瓷碗,定定看了两眼,捏起来那瘦巴巴的窝头,问魏方。
  “这窝头好吃么?怕你噎着,昨日我还给你倒了半碗白菜呢。”
  魏方一听,想起自己昨日挨饿的滋味,一跺脚,“不好吃,根本吃不饱!”
  薛云卉笑了笑,“吃不饱会怎么样?你说我听听?”
  “饿得难受!前胸贴后背的!练功也没劲了!”
  薛云卉长长“哦”了一声,又问:“你若是天天都吃窝头呢?会怎样?”
  魏方想了想,“那自然是瘦得皮包骨头了!跟受灾的流民一样。”
  “是啊,那真是太可怜了,若是出去被人见了,一准说侯爷虐待了你,是也不是?”
  魏方点头,又攥了拳头,警惕地看着薛云卉,“所以我不能天天吃窝头,也不能让人胡说侯爷!”
  薛云卉笑着道是,“哪个让你天天吃了?”
  她说到这,突然话锋一转,定定地看着魏方,问道:“那你说,若是侯爷的妾天天吃窝头,瘦的跟流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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