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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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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结伴出去了,先去银楼逛了一圈,由于宋太太事先交代了三位姑娘,所以薛云卉在银楼看上了一件宋惠也看上的镂空花钗时,柔淑二人从旁劝了几句,宋惠也就撒了手作罢,却道要去不远的瑞景楼饮茶,以作补偿。
  瑞景楼是云德大长公主的产业,经营得极好,兼之那个地界极热闹,来往全是达官贵人,雅间估计全定了出去,她们去了也只能在大堂坐坐。
  四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能合适吗?
  可宋惠的这个主意,一下子便得了薛云卉的认可,两个对头难得结盟,宋柔宋淑根本招架不了,只好一道跟去了。
  那茶楼前果真车水马龙,四个人好不容易在大堂的边角窗下找了个空桌,宋柔宋淑羞得不行,只觉得即便是用面纱掩面,也各种不自在。
  可是薛云卉和宋惠却不这么觉得,两人东张西望,瞧见另一侧的几个衣着光鲜的年青男子,许是也突然起意来的,没了雅间,也在大堂里坐下吃茶。
  瞧他们那一身锦衣,大概都是些非富即贵的王孙公子,兼之个个风流倜傥,两个小姑娘只看上几眼,脸就红了。
  许是感受到了春风一般柔情蜜意的目光,几个男子越发说得红光满面了。
  有那向来轻浮的,还回了两个眼神过去。宋柔宋淑瞧着越发不像话了,连忙去拉那二人,谁知两个小姑娘似被人勾了魂一般,愣是不愿离开。
  宋柔到底年长,不由板了脸,“两位妹妹,这大堂里再没女子抛头露面的道理,咱们不该在这儿,没得让旁人起了乱七八糟的心思,快回去吧!”
  那两人被她说的一怔,当着那群男子的面被说了这话,当即又羞又臊。
  宋惠跺了脚,“大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不过来吃个茶怎么了?这是大长公主的地方,来往皆是知书达礼的人,能起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姐姐可别乱说话!”
  薛云卉也道正是。
  宋柔难得说一回硬话,谁知妹妹根本不听,还搬出大长公主压她,她气得咬白了唇,却不知说什么好了。
  谁知她越是束手无策,越是有人过来添乱。那群男子听了这边姐妹争吵,一个个眼中兴味十足,有那不嫌事大的,还道:“就是,这位姑娘莫非质疑咱们的人品?都是来歇脚喝茶的,何必呢?”
  宋柔眼眶都红了,宋惠和薛云卉两个也微觉尴尬,生怕真得罪了那帮锦帽貂裘的贵公子。
  此时,那几个男子点的唱小曲的来了,这时中间一紫袍男子,往几个姑娘处看了一眼,见两厢尴尬,便笑了一声,道:“干坐着喝茶怪无趣的,姑娘若不嫌弃,不妨过来一道听听小曲。”
  这话一出,僵持的场面立即缓解下来,两个小姑娘眼里直冒红光,再看那紫袍男子,通身贵气逼人,当即一颗芳心送了大半,也顾不上宋柔宋淑惊慌的眼神了,连忙捱过去,捡了他们一旁的桌子坐了。


第069章 让人吐血的真相(中)
  气氛大为和缓,小曲便吚吚哑哑地唱了起来。
  唱到半截,突然又一人站了起来,指着门外大街上一人,对着紫袍男子道,“瞧,显哥,那不是你表弟?”
  这话引得众人皆往外望去,接着唏唏嘘嘘地声音从众人口里发了出来。薛云卉这边几个小姑娘也顺势往外看,只一眼,薛云卉就涨红了脸。
  门外走在大街上的,竟是她刚退了亲的未婚夫,袁松越。
  那几个男子倒不晓得这一茬,那被叫显哥的紫袍男子,冷冷吭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哦,还真是表弟!十四岁就上了战场,在咱们功勋贵戚里排得上头几个的好苗子,怎么这会儿,身边连个小厮都没有了?”
  这话一说,几人全哄笑起来。
  说起来,袁松越在世家里头人缘极差。一来是他一个庶子盖了嫡子的风光,犯了众怒,二来,也是他少年成名,同龄人家中无不拿他念叨自家子弟。
  如今他跌了下来,等着踩一脚的多如牛毛。
  “一个庶子也想逆天?您姑父可真会抬举人!这回好了,抬举他,就让他下半辈子就在辽东的山里挖参去吧!”
  几个人斜眼看着袁松越,哈哈大笑。
  这位他们口里的“显哥”,正是云恭大长公主的嫡长孙秦游显。秦家二房的嫡女,也就是秦游显的堂姑正是嫁给了瑞平侯世子为嫡妻。说袁松越是秦游显的表弟,那可是不差的。
  可表弟也有实有虚,袁松越的嫡兄自然是实打实地秦家表亲,可作为庶子,袁松越连和秦游显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众人七嘴八嘴奚落他不停。薛云卉听着,脸上一时红一时白,眼角瞥见宋惠嘴角含笑地有意打量她,心里又急又气。
  她暗道那袁二赶紧滚开,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谁知袁二这脚步偏和她对着干,一抬腿,就进了瑞景楼。
  那几个年轻男子也没想到他会过来,倒是不由止了奚落,双双眼睛却很是不客气地招呼到了袁松越身上。
  “哟,这不是瑞平侯府的二爷么?!”一个头带大红金冠男子当先开了口。
  这时下,“瑞平侯府”四个字,说出来便似火红的碳扔进了水里,直接就激了一大堂的人侧目。
  袁松越身着青色素面箭袖,头戴墨色网巾,除了腰上系了一块青玉牌之外,通身上下再没有一丝金玉之气,看这样子,袁家先是赔了钱,又为了早早交上朝廷的罚金,本不富庶的府邸,已经空空荡荡了。
  袁松越不过是一庶子,嫡母的陪嫁又同他无干,这等打扮不过寻常低调,可落在这些坐等奚落他的人眼里,那边是寒酸透顶。
  他听了那话,脚步略微顿了一下,眼角掠过那群人,恍若未见地继续往前走。
  他这副模样一下子就惹到了那些人了,有个矮个公子,看身量不过五尺出头,此刻却气势逼人地拍案而起。
  “哼!可不要提瑞平侯府!那等同乱臣贼子狼狈为奸的人家,说出去都脏了嘴!也就是圣上仁慈,才多有宽宥!”
  他这么说,众人连道是,那秦游显虽未说话,可对于旁人糟践他那位堂姑母的夫家,也全没异议。他目光缓缓落在袁松越握紧的拳头上,哼哼一笑。
  “这不是袁家二表弟?”他开了口,见袁松越顿住了脚步,又故意不解拧眉,“姑父前几日出京了吧?你为何没陪着?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何况姑父对你多有偏爱,你合该一道去才是啊!”
  他这话没得说错,自古有家室之人流放,家中子弟陪同很是常见。袁松越按理是要去的,可他父亲袁灼却托付了忠勤伯,让他进军中历练,说不定日后还有复爵之日。
  秦游显说这个话,是故意的。袁灼对这个庶出之子尤为偏爱,尤其自袁松越生母死后,父子俩简直形影不离。相比之下,正头妻室和嫡长子却要靠后许多了。
  现下袁灼犯了事,袁家倒了,袁松越的嫡母和嫡兄还有秦家可以依靠。而他呢?同丧家之犬无异。
  袁松越顿住了脚步,却站着未动。
  有人走了过来,要推搡他,只他眼风扫过,那人仿佛看到了刀尖上的杀气,要推搡的手却没伸出去。
  那人吭了吭嗓子,“犯了事也就罢了,怎么连规矩都不会了?秦大可是你表兄,见了表兄不用行礼吗?!谁教你的规矩?!”
  话音一落,袁松越指骨噼啪响了一下,清脆响亮,说话那人一怔,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退了这一步,又见他并无动作,深觉白白落了下风,只好嘴上越发厉害,似要讨要些许回来。
  “哎呦呦,我倒想起来一桩事!说是前几日,袁二爷定了亲的岳家,找上门退亲去了!可不知道退没退成呢!袁二爷别不是不给人家退呀,还要带着人家姑娘去山里挖参不成?”
  言罢,又是一场哄笑。
  袁松越再没有让人接二连三指点着当笑料的道理,当下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抬脚就走。
  谁知这个时候,薛云卉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攥着拳瞪着眼,嚷道:“不是这样的!我爹已经给我退亲了!袁松越,你为什么不给人家说清楚?!我才不跟你去辽东,你可别害我清白!”
  她这喊话,当真将袁松越喊住了,而那群贵公子,一个个脸上又惊又喜。
  薛云卉怎么能看不见他们的脸色呢,那些人一脸的兴味,好像是个杯浓茶一样,一口喝下去,给了她莫大的勇气,有一瞬间,她原来只想自证清白的想法,忽然变了,变成了不顾一切地讨好。
  她两眼抖着精光,嘴上嚷了起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休想我再嫁给你!我爹去退亲,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你居然还给他脸色看!再没有你这样不懂规矩的人!你不就是不想退亲吗,现在不行了!你别害我!当初要不是你家势大,你父亲为了你欺压我家,逼迫我爹,我一个书香世家的嫡女,才不能配给你这样的没规矩的庶子呢!你刚才还不给人家说清楚,你小人行径,居心何在……”
  她喋喋不休,竟语无伦次地将之前两家结亲,薛家受到的“压迫”,当真事一般倒了出来,直说得那群贵公子一边摩拳擦掌替她愤愤不已,一边对袁松越更加添油加醋冷嘲热讽。


第070章 让人吐血的真相(下)
  袁松越当时看向薛云卉的眼神,冰冷转成了震惊。
  真是万万想不到啊,几个月前还对他殷勤有加、小意奉承的女子,今日竟全然变了个人,变得他无论如何都认不出来了。
  可想想那急吼吼上门退亲的薛世通,又觉得这才应该是薛大姑娘薛云卉原本应有的样子。
  几个王孙公子得了娇小姐薛云卉的话,可高兴坏了,变了法子地高声数落袁松越和袁家,直说得袁松越眼里冒了火光。
  多亏忠勤伯及时赶了过来,端出伯爷的威严训了那群不可一世的王孙公子几句,否则那日,定要有人丧在袁松越的拳头下。
  若只这样,也就罢了。
  可惜忠勤伯压得住当时,却压不住之后。
  没过两天,薛云卉就被请到了云恭大长公主的府邸做客赏花,当着秦家和秦家各姻亲的面,把袁灼如何偏疼这个庶子,如何逼迫她家定了这一桩亲,甚至连她差点受了袁松越的骚扰这种子虚乌有的事,都说了出来,可谓是满堂皆惊!
  有薛云卉这么个所谓的悲惨受害人,不顾女儿家的面子,提供了大量或真或假的细节,此事一时在京里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立即扒出了瑞平侯世子极其偏爱庶子的原委。
  说是这袁二本是瑞平侯世子和外室私生之子,世子夫人秦氏知道后十分贤惠大度,亲自将世子流落在外的骨肉接回家中,入了族谱。
  可这位世子还是没记得妻子的好,只一味偏宠那外室母子。那外室惯会捏住世子心思,将世子拢在自己房里整整一年。好在老天有眼,一年后她便因病去世了。
  她虽去了,可还留下了一个儿子,那便是次子袁松越。这位次子也继承了其生母的心机,时时哄得其父将其带在身边,及年长,又由其父四处替他打点,送入军中,这才跟着忠勤伯一道,立了个不大不小的功,出了名头。
  瑞平侯世子为了替他这庶子打点铺路,花了家中大量的钱财,不然以袁家当时的平稳进项,完全可以过得游刃有余。
  瑞平侯府到底几代在军中说不上话了,打点的钱花得跟瓢泼下雨一般。家中渐渐窘迫了,瑞平侯世子一看没了办法,这才孤注一掷,掏出仅有的五千两入了应国公的私盐矿,本来坐等分红,却等来了灭家之祸。
  若问祸从何来,当时在京里答案只有一个——盖是因宠妾灭妻耳!
  袁松越和其生母一时之间落到了万夫所指的境地,连酒楼里说书的,拿了这一段都能赚的盆满钵满。
  瑞平侯世子夫人秦氏被人人赞颂,而袁二母子却是人人喊打,以至于如今袁松越立功封侯,还有人拿出这段过往反驳,若非太后和兴盛侯力挺,袁松越能不能当上这瑞平侯,且不好说。
  那件事上,娇小姐薛云卉不说占头功,那却也是在功德簿上赫赫排在前几位的。
  而如今的梧桐树精薛云卉拼凑了那段过往,只觉得周身凉风阵阵,头皮层层发麻,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作孽啊!
  趁人之危上门退亲已经够难看的了,那死鬼居然还当众羞辱人家!只羞辱也就罢了,偏偏引来了满城风雨!
  怪不得袁二看她的眼神,时刻放着冷箭,若她是袁二,恐也非要给薛家尤其是薛云卉当头来上几棒,如此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可惜呀,她不是袁二,却是薛云卉!
  作孽啊!
  端起茶盅,饮了两口茶,她才压下满腹苦涩心思。
  “……本也不该多说那些以前之事的,只是道长和薛姑娘长得实在太过相像,不免多谢些许谈兴。”知府夫人宋柔也饮了茶,轻声笑道,顿了一下,又问:“也不知她如今过的如何了?”
  她死了,死得透透的了,可自己却投在了她身上。想必那死鬼正笑嘻嘻地看着债主八面威风地回来讨债,直撵得自己背井离乡。
  薛云卉心里哀叹不止。
  以前她不知道这段原委,还能背地里狠狠骂袁松越几句出出气,现在知道了,连骂都不大好意思,到底是这肉身的原主做的孽,她既承了这肉身,孽债也得背起来了。
  她脑子里沉沉的,被那让人吐血的往事惊得不轻,这一转脸瞧见知府夫人眉间清愁笼罩,这才回过神来,心道这位夫人请自己来,定然还有旁的事情。
  她如今哪还有心思同知府夫人绕弯子,直接便问了她。
  “那位堂妹过的如何,贫道且不知道。不过夫人这边,有什么贫道能帮上的,倒不妨一说。”
  她这么爽快地问话,正问到了知府夫人心坎里。
  “道长是眼明心亮之人,我也不瞒道长了,今次偶遇道长,请回府来,是想让道长看一看,我这生,还有没有子女缘了?”
  她言罢,重重叹了口气。
  宋柔是作为续弦嫁进来了,范知府长她许多岁数,前头发妻已经留下了一个儿子,那发妻抬得姨娘也替范知府生了一个男孩。那两个男孩都已到了说亲的年纪,而宋柔嫁进来这么多年,一点动静都没有,时至今日,范知府已经没再有生儿育女的心思了。
  可对于宋柔而言,到底没有自己的骨肉,是一大遗憾,哪怕是个姑娘,她都以为是极好的。
  她这么一说,薛云卉就明白了,这于其说是找她算命的,不去说是求子的。
  薛云卉看了看知府夫人的面相,见她下巴圆润、耳垂厚实、嘴丰且艳、眉长而密,实打实的福相,这样的人定然有子女缘,不仅如此,且看她双眉长短不一,左眉略长一点,又兼臀胯颇宽,还是个宜男之相。
  单就面相而言,知府夫人全不必如此忧虑的。
  薛云卉张口欲回,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咽了回去。
  她掐指算了起来,算着算着又皱了眉头,嘴里念叨了几句知府夫人听不懂的话,手指掐了半天,才突然露了恍然的表情。
  知府夫人见她飘忽变幻的表情,心里直打鼓,不由问道:“道长,可是有什么不妥?”
  她眼巴巴地望着薛云卉,薛云卉这才敛了面上变幻莫测的神情,悠悠道:“贫道观夫人面相,乃是宜男之相,方才掐指算了,合该今岁便能得子。”
  知府夫人闻言大喜过望,她也是看过旁的道士的,也说她是宜男之相,可敢说到哪年得子这个份上的,还真没有。
  “道长的意思,我今年便能怀上一子?!”
  薛云卉却摇了头,“非也。”
  知府夫人愣住了,一脸的笑未来得及展开,便僵在了脸上,“道长这是何意?”
  “夫人今岁应能产下一子,而不仅是怀上。”
  “可如今都五月了,我仍未有身孕,又如何能今岁生子?”知府夫人疑惑不已。
  薛云卉却一脸沉稳,“这正是贫道掐算,对不上之处。”
  她说着,见知府夫人眉头皱得更紧了,同她解释起来。
  “正因不符,所以贫道反复算了,陡然发现是有一异处,阻挡了夫人怀孕之运道,所以导致夫人错过了这于生子最有利的一年。”
  知府夫人大惊,“是何处?道长可有法治?我以后可还有机会怀上?”
  她紧张起来,薛云卉递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移走这桩异事,夫人自然还有机会生子,只不过,这桩异事并不在夫人身上,却是在知府大人身上!”


第071章 借手成事
  “在老爷身上?可老爷……”
  提到范知府,知府夫人的冲劲明显打了折扣。她是真心实意地想求个孩子,反而范知府却是随便的态度了。
  薛云卉自然心知肚明,略做思虑,说了来:“这桩异事藏得极深,一般人难以想到。倒也不是我比旁人多了多少本事,而是刚巧昨日,便是在此事中转了一圈。”
  她说得隐晦,可知府夫人听了,愣了两下便想了过来。她脸色有些发白,“难不成道长说的那异事,还同那……书院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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