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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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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见薛云卉手里那白纸黑字的生死状,还有她指上猩红刺目的印泥,不由自主地就点了头,“道长不易,本官晓得,回去定禀告知府大人,为道长多设些奖励之资。”
  他这么说了,那幕僚也在一旁点头,这样一看,那便跟答应下来,没什么两样了。
  薛云卉自然期盼着越多越好,就算没有很多,再加个十两,也行的,也不枉费她闯这一遭。
  她很高兴,爽快地按在了手印,接过前来送行的刘俏递给她的吃食和水囊,整了整腰上的佩剑,抖了抖臂弯里的拂尘,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从横水街的牌楼正中穿过,迎着明晃晃的太阳,昂首挺胸地一路去了。
  若问薛云卉此刻有没有把握,回答自是没有,可若问她怕还是不怕,那却是不怕。
  她此刻又在去往书院的路上,便不再是那债台高筑的落魄京官小女了,而是背负满城期许的高人,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这种能大展拳脚,恐十年难得一遇啊!
  她微微弯了嘴角,明艳地笑了。
  历经两朝的百年书院,大门厚重而又腐朽,使劲儿推了,才吱嘎一声长长的细响,开了一条缝。
  大门甫一打开,一股燥热中夹着凉气的风,便从细缝中扑面而来。风中带着的灰尘让薛云卉觉得有些呛。
  辛耘书院虽几次动工修建,可如今已搁置了几十日。昨日将将下过雨,近日亦无沙尘来袭,怎地这大门一开,尘土味这般浓呢?
  这门可不是前几日才开过的么?
  薛云卉哼哼笑了一声,看样这书院里头,真是不简单啊。
  她左手结起紫薇印,右手执起拂尘,对准这门缝径直扫了回去。
  尘气瞬间消散了,清风自门缝穿过,与随便哪条街边柳下的清风无异。
  薛云卉轻轻一笑,大力推开了门。


第061章 初探书院(上)
  午初时分,阳气节节攀升,在四月末的日头下,薛云卉的身影缩成小小的一团了。
  正门对着的影壁上,是孔老夫子的画像,他老人家右手执简,左手持剑,文武皆通,乃后世之楷模。
  薛云卉朝他恭敬地拜了一下。
  来凡间两年之久了,她还是第一次到书院这等地界作法,今次既然来了,自然先要拜一拜这地界上的王,以示打扰了。
  拜过,她抬脚绕过了影壁,几步便行至一院子中间。
  这院子极开阔,东西北三面皆建有房屋,放眼望去,室内亦通透明亮,只可惜门窗窗纱均有些许破损褪色,想来无人打理许久了。
  薛云卉从几宫位置看了看辛耘书院大致的风水,可以说不愧是百年书院,风水各处调和稳妥,既补了校舍流动之阴气,也平了学子聚集之阳气,除了艮宫上弱了些,影响了主家之财气,其他真看不出来什么。
  想来前人初初建此书院之时,是为了在此读书的学子日后顺利登科的,财不财并未当做一回事。
  而如今呢,书院归到了官府手里,虽说是官学,还能一点进项都没有?知府范大人非要改建,尤其在书院频频出事之季,宁肯舍下银钱请高人探看,也要誓要将书院改建完成。可以想见,这书院风水改动能给范知府带来多大的进项了。薛云卉是这么琢磨的。
  她往书院东北方向走了走,果见有动工的痕迹,走了没多远,就瞧见一堵墙,齐齐倒在了那里。
  难不成,这就是砸死第一个人的,重垒好了隔天又倒了的那堵墙?
  薛云卉这么一想,连忙抬脚走了过去。
  谁知刚迈出一步,忽略背后一阵凉风袭来!
  她自进来便万分警觉,手执拂尘半点不曾松懈,当下往旁纵身一跃,拂尘往身后狠狠抽去,同时扭头看了过去。
  什么都没有。
  不远处的院子里,一颗枝嫩叶新的杨树,在清风浮动下,沙沙作响。枝叶摇头晃脑,和院墙下因荒废而长出的狗尾草,没有两样。
  薛云卉饶有兴致地笑了笑。
  都朝她摇什么头,晃什么脑,装乖巧?
  她念了一段《净身神咒》,目光将那身后之物挨个扫了两遍,又扭头往那段残墙去了。
  据刘俏说,第一个死的人,倒是个有几分手艺的泥瓦匠。不过那人爱喝又爱赌,头两年赌钱跟迷了一样,赌输了一大笔钱,没了法子,回家就把她还没及笄的女儿给卖了。拿着卖了女儿的钱,转眼就进了赌坊。
  他手艺不错,就是非喝酒就赌钱,正经活不干,去年唯一的儿子得了病,家里为了还赌债,一个子都没有了。那孩子没钱看病,没两天就没了。
  城里人都道他这回该醒悟了吧,谁知儿子过了头七,他就拿了亲戚朋友救济的银子,又跑到赌坊去了。
  年前身上已经备了一大笔债了。她那婆娘实在同他过不下去,说要和离,谁知第二天,她那婆娘就不见了。
  人都说,也被他给卖了,卖哪儿去了,没人知道。岳家来找,他却说和离了,那婆娘自己走了。
  任他岳家满城地找,也没个影。
  “这样的人,死了也活该!不把女人当人待,为了自己痛快一时,婆娘闺女都能卖!活该他死了没人给收尸!”
  刘俏是这么咬着牙骂的。她开的那家绣坊,常收揽一些家计艰难的妇人的活计,有些人丈夫认真肯干地,过几年苦日子也能熬过来,可丈夫或懒散或恶毒的,刘俏以为,还不如没有的好!
  那堵墙塌了大半,砖块横在地上还保持这坍塌的样子,看样没人敢去收。
  薛云卉上下打量了半天,觉得有些传言,也许空穴来风。
  她记得有人说这地方根本不该垒上墙,是因为地不平,墙垒了也是不稳,倒了也是正常。
  看这墙转横在地上的模样,未见多么四散开来,方向颇为一致,唯有边缘的砖块有些飞得远了些。
  而被人刻意撞到的墙,除非墙本身一推就倒,否则在大力冲撞之下,砖块必定四散开来,不会像这般整齐。
  看着样子,倒像是地震震倒了一样。
  可地面确实平平如也。
  薛云卉特意离远了打量,地势没有歪斜,也没有凸起或者凹陷。
  她走近了看,墙下的地上,这些泥土除了动工挖掘之外,倒是有些旁的松动过的痕迹。
  薛云卉说不好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总之这间书院确实非比寻常,她不多看看,多走走,恐怕随便转一圈,是看不出什么的。
  离了这一段破墙,继续往东北方向走,那是艮宫的位置,范知府既然有心改建书院来敛财,那艮宫位,是头一个不能放过的。
  再往东北走,便是灶房了。
  可一看之下,灶房小院全没有动工的迹象,再往外,除了一排下人房,便已是出了书院。
  薛云卉揉了揉太阳穴。
  东北一边没有动工,看似也没准备动工。
  她居然,猜错了。
  又把灶房里外转了一遍,连个多余的砖块都没有。
  据她所知,辛耘书院第一次动工因为倒了那堵怪墙,曾换过一次地方开工,而又死了人之后,再次破土,又是另一个地方。
  这个书院虽不小,可三次动工都没选在要紧的艮宫开始,着实令人费解。难道艮宫不是要紧的地方?范知府改建书院这么大的动作,指点风水的难道是个神棍?
  薛云卉百思不得解,不准备在原地打转了,又往书院里头寻去。
  除了几近正东方向的那堵墙之外,正北堆了沙土不知要做甚,而西边一堆泥土,俨然是新挖出来的井。
  有念头一闪而过,可惜没抓到。
  薛云卉附身看了看那被土填了半截的井,除了湿润的泥土和些许飘落的树叶,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可疑之处。
  半边水面仍旧清澈,反应这青天白日下薛云卉清晰的面庞。
  她悠悠看着。
  突然,她的倒影一下子不见了,水面漆黑一片,一个黑影从上而下迅速坠来,直将薛云卉头上的日头挡住。
  薛云卉一个激灵,连忙向一旁闪身,拂尘一挥,瞬间抽中了那物。


第062章 初探书院(下)
  薛云卉回身抽中那物,立即转头看去。
  一眼看去,大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片梧桐树叶。
  她摇摇头。
  ……
  这番探查下来,已近午时三刻,到了一日中阳气最为鼎盛的时候了。
  薛云卉被这叶子一惊,额头薄薄除了一层细汗。她随手抹了抹,单看四下无人,亦无人迹可寻,便往不远处的廊下坐了,拿出水囊出来,一边喝水,一边细细思索。
  她这一番走动,已是把书院基本探了一遍,除了正中的学舍院子,其他均已走访。
  以目前来看,三处动工地分布在书院三面,倒是呈包围之势,将中央的学舍合抱在内。她没看到修缮书院的图纸,倒是从范知府的幕僚处,得来一张不甚详尽的书院地图。
  就图而言,这间书院风水极为不错,尤其中央的学舍,乃是集周围灵气之所在,若是要有鬼祟,定不会是在学舍内,这也就是为什么薛云卉没当先查探中央学舍的缘故。
  她喝了些水,起身抖了抖拂尘,又把她那桃木剑亮出来比划了两下,自觉浑身元气满满,便把行头各自收好,迈开步子,往中央的大学舍去了。
  这片学舍确实不小,院子宽阔,四面皆建了通透的学堂,中间大片空地上,青石板铺了十字宽路,其余的土地上青草覆盖,四颗郁郁葱葱的玉兰分置四角,如今花期已过,玉兰葱绿大叶,闻风摇晃。
  除此之外,廊下还置了水缸两排,东北侧有架厚厚密密的青藤架,藤蔓盘根错节,出土一段竟有合抱之粗,枝繁叶茂配着这百年书院的名声,确是一景。
  青藤架下的绿荫里,摆有石桌石凳,看起来是汉白玉的质地,置在院中藤下,古朴怡人。
  她抬脚走近了些,却目光一闪。
  这石桌石凳面上,十分的干净,连尘土草叶都没有。
  她脚步不做停留,眼睛扫了一眼这青藤和桌椅,快步移到了院子正中央。
  再来回打量这片学舍,薛云卉脸上不禁露出了兴味。
  按照那位幕僚的说法,这家书院已经小半年没有学生读书了,而且自从闹了鬼,连看门的人都吓跑了,整间书院没有一丝人气。
  可这片学舍呢?
  石桌石凳上空空如也,地面上的落叶也都卷成了一堆,门窗也没什么破旧的痕迹,比之前边那片学舍,简直分属两地。
  薛云卉觉得,这里或许一直都有人在,也未可知。
  她持着桃木剑,把几间屋子全部看了一遍——屋子虽干净,却并不像有人住过。
  不知怎么,薛云卉微微松了口气。
  别的都好办,只有人,才是最难办。
  这会儿应该到了午正,午时三刻一过,阴气便渐渐回升了。
  薛云卉看看天,又环顾了一圈院子,站到了院子中央,拿了那桃木剑挥舞了一番,手掐决,口念经,一番做下来,院子里仍是静悄悄的。
  “哼,谁说这里有鬼怪?这不是好好的嘛?等我出去,明儿就让官府来动工,让他们多找些人,最好百十来人,先把地都挖一遍,地都挖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嘿,成了事,那些钱可都归我了!”她声音不大不小地说着,还得意地笑了笑。
  笑罢,往那石桌石凳走去,做模做样地吹了吹灰尘,一屁股坐上,便取了包袱来。
  她是不肯亏待自已地,就着水,慢吞吞吃了两个大包子。刘俏手艺不错,这荠菜包甚是咸香可口。
  她又吃又喝很是认真,吃完,把东西往桌子上横七竖八这么一扔,一头闷在了桌子上,这就要呼呼大睡。
  薛云卉这厢吃完喝完,是真的有点困了,可她闷头趴在这里,却异常警觉。
  约莫一刻钟过去了,院子里还是寂静无声,她哼哼着换了个姿势,仍是呼哈着。
  起风了。
  就在此时,院子里突然平地起了一阵风,这风只绕脚底而来,片刻又消灭于无影。若非是轻轻撩动脚下细草,薛云卉亦险些错过。
  她浑身都紧绷起来,一呼一吸之间,剑拔弩张。
  忽然,她后背一凉,有细而利的冷风直袭她腰间!
  说时迟,那时快,薛云卉双臂一撑,纵身跃起,同时转身,干净利索地落在了石桌上。
  而她低头去看,一条来不及收回的藤蔓,卷曲着,正正停在她方才落座的石凳上方。
  有这么一瞬间,两方皆是一愣,顿住了。
  薛云卉眼中精光四射,“哈!果然有妖精!”
  书院连连死人,外间传的纷纷扬扬,众人敞开了脑路猜测,无非三中可能——人为、鬼魂和精怪。
  整间书院多次开工,若有心人故意为之,并不是不可能。
  推倒墙头砸死人,将人推到井里边,用藤条把人勒死再挂到梁上。有好事之人,曾仔仔细细地推测过其中细节,本以为说得天衣无缝,不料却被仵作的话推翻了。
  仵作只说了一条,就是那吊死的人,脖颈并没有多次勒紧的痕迹,是一次成型的。
  若是人为,空难以用粗砺的藤蔓,一次做到如此天衣无缝的地步。
  推测者这下无法解释了,之后鬼怪之风大行其道。
  可若是鬼物,那白云观六位道士齐齐作法,还能镇不住它?况且有一点尤其奇怪,乃是那六个人多番查探,皆说未见鬼怪作祟。
  鬼怪阴气重,厉害的鬼怪尤其,而妖精们修的是道行,集的是灵气,并没有这股浓烈的阴气。
  薛云卉那会儿便是有些心动了,待菜市场被人一哄,便下了决心。
  她一路查探过来,虽没见着什么真凭实据,可心里却有了回数的。似那倒下的墙,哪里会是人力推倒的呢,那分明是地动了,震塌的墙!
  旁人许是想不到那处去,可薛云卉怎么会想不到呢?当年呀,她也是制造过小部分地动山摇的。
  她满脸的兴奋,想笑两声,那枝青藤枝突然似利剑般刺了过来。薛云卉抽出桃木剑便斩了下去了。木剑锋利,却堪堪斩断那青藤枝。
  青藤枝被截,嗖地一下缩了回去,继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凭空传来,薛云卉心头警声大作,桃木剑向后一挥,纵身从石桌上跳出一丈多远。
  而她身后,千百条青藤枝像是千军万马,在一片刷刷声中,张牙舞爪地奔了过来。
  “嘿,你这妖精本事不小!”
  薛云卉眼中精光四射,自袖中抽出一道黄澄澄的镇凶宅怪异符,刷地一下,加持在了桃木剑上。
  只这片刻,那些藤蔓已铺天盖地地到了薛云卉眼前,瞬间两方战到了一处。


第063章 青藤
  加持了符禄的桃木剑,犹如火剑一般,所到之处,枝蔓皆缩,可双拳难敌四掌,饶是薛云卉舞剑如飞,此时亦难以同这百千藤条抗衡。
  况她上身舞动木剑,脚下却有藤蔓纠缠,几招下去,渐渐力有不逮。
  再这般不消多时,怕她便要落了下风了!
  薛云卉念头一起,瞬间使出大招向藤蔓大肆划去,同时双脚一蹬,脱出战斗之地一丈远。
  “哼,竟是小瞧了你!”
  她这话一落,桃木剑便被甩进了藤蔓之中,尚未落地,便被一枝抽中甩到了屋顶。
  既然凡人的花拳绣腿治不了你,那咱们就来点真刀真枪的!
  院内忽然风沙大作。
  薛云卉碎发被风卷起,道袍衣摆随风摆动。不过须臾,院内忽然卷来枝叶百千,全全呼啸着庭院内极速旋转。
  这些枝叶全自院中各处卷来,尤以梧桐枝蔓最是凌厉,长枝如剑,薄叶似镖,顷刻之间飞沙走石,学舍一片混沌。
  那些青藤枝蔓架不住这阵势,细小枝蔓擎不住力道,瞬间被卷入漩涡之中,而粗壮枝蔓也有渐渐被拉住的趋势。更兼有那旋风刮来的枝叶似利剑一般尖利,青藤一时间遍体鳞伤。
  青藤试图抽出,可那旋风却直扑了过来,顷刻间,尽是枝蔓断落之声。
  疾风呼啸中,薛云卉嘴角弯了起来。这么大的阵势,还真是超出她的预料呢!
  实在是爽快!
  她满脸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而另一边,青藤抗拒着旋风的力道,极力往后撤退,节节败退中,断枝残叶漫天飞舞。
  风声极力呼啸,一个听不真切的男子声音传了过来。
  “你到底是谁?!”
  肯出来了吗?薛云卉遥遥看了一眼青藤架,只见那青藤仓惶地收缩着散布的枝蔓。
  旋风渐止,又在某一时刻突然消弥于无形,卷动的枝叶纷纷扬扬地落下,毫无寥落的气息,优雅从容。而青藤的藤蔓则全软趴趴地扑在地上,似被抽干了力气一般。
  薛云卉哼哼笑了一声,“莫要管我是谁,我只问你,可是你杀人?”
  言罢,青藤枝蔓忽的立了起来,带着警戒与防备。
  “杀人又如何?你若今日是来给他们讨个公道,我便与你不死不休!”
  声音近乎呼喊而出,像是人在水下中说话,朦朦胧胧地听不真切。
  薛云卉摇了摇头,在青藤的张牙舞爪中,走到了临近的廊下,坐了下来,面上一派闲适。
  “杀了人,你倒有理了?他们都是些手无缚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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