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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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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说,薛云洋倒是听了进去,想想好像确实没有这个必要,半信半疑地松了口气。
  他要往那赌坊接着赌钱,说方才回家瞧见喜鹊上枝了,不过他那赌友却道突觉腹痛,要返家去。
  二人就此分开,可薛云卉在暗处,却一步不停地跟上了那赌友。
  此人是个脑子活泛的,薛云卉认定了他定然知道其中不对之处,一路跟着他先去了薛家抵押庄子的郑记钱庄,见他被人推搡出来,骂骂咧咧地又往城东头去了,脚下越发跟得他紧了。
  这人脚程快,离了钱庄三转五转地,就摸了到城东的一家客栈。这家客栈可不小,后头还盖了好几个小院,有钱人都是租上这一套院子的。
  似过路的富商,定是住在此处。
  薛云洋这赌友喜滋滋地摸到了客栈后头,找人问了一句,便认准了那行商的门头。他脚步一阵轻快地上前去,可近前一看,却傻了眼。
  这行商竟是个大户,光守门的家丁就三四人,似他这般寒酸模样的,根本近前不了,更不必提他心里,要趁机敲人一笔钱的打算了。
  这赌友垂头泄气,眼巴巴地立在路边看了一阵,无计可施,只好离去了。
  他走了,薛云卉却是没走。
  薛云卉心里盘算了一下,围着这小院转了转,找了一处避静的地方,椅在树下,刚好能听到里头的人小声嚼舌根子。
  “……每日上了多少饭菜,便退出来多少,都被那些小蹄子吃了,白费老娘的心思!”一个烦躁而苍老的女声说道。
  “太太这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她是个好的,还要千里迢迢往京城来看大夫?婶子忍忍吧。”另一个颇为无奈的女声,劝道。
  那被唤作“婶子”的人哼哼了两声,又道:“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邪症,老爷四处带着她求医问药的,根本不见好。只是她见天儿不吃不喝的,倒也没坏了事……”
  话还没说完,便被另一人打断了,“婶子可别乱说,若是让老爷听见了,定要挨板子!”
  那婶子又哼了一声,回道:“老爷也不知是喝了什么迷魂汤,你不晓得,在她身上使的银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两了……”
  这二人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些,全部落进了墙外薛云卉耳朵里面。
  薛云卉细细琢磨,心道,看这架势,这行商是要进京给他太太看病的,那怎么会突然打她梧桐田庄的主意呢?难道只是个巧合不成?
  薛云卉依在树下,听了一会墙角,又绕到另一处听旁的仆从交谈,听来听去,只听出这家太太病得甚重,关于庄子,却一无所获。
  她抬脚回了家,待到酉时差一刻的时候,又来到了这家客栈附近。
  有些事,下人知道的到底有限,少不得她费些力气,同这家太太攀上关系了。
  她这回没往后头小院去,只在必经的路口,远远地捡了棵垂柳下盘腿坐了,臂弯处挂了一只白色葫芦尘,闭了眼睛兀自打坐。
  她嘴里念念有词,仿佛身处深山密林,周遭噪乱全然不闻,远远一看,便是道行颇深之人。
  她这般打坐约有一刻钟左右,耳边便传来了马车经过的声音。
  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细缝,薛云卉侧目看去,正见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地往这边来了,马车上书了个“罗”字,正是那行商家的姓氏。
  不过片刻,马车已近薛云卉身旁。
  她双腿一撑,忽的一下起了身,站如松、行如风,手执拂尘,倏忽就到了马车前方。
  “煞气遍生,有来无回……啧,大凶之兆啊。”
  她摇着拂尘,上下打量这马车,嘴上又啧了几声,摇头不迭。
  那车夫吓了一跳,刚出了门就被人来了这么一句,也忒般不吉利了。
  他刚要斥一句,却见这位坤道,手执拂尘摇摆起来,似在画符一般,嘴上念念有词。
  车夫连忙勒马停车,马车一晃,停了下来。
  “做什么呢?!颠着太太了!”
  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撩开车帘嗔道,而她身后端坐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身材清瘦,容色秀丽,只一脸病容,面上露出不耐之色。
  薛云卉打眼飞快地看了那妇人一眼,忽的翻手掐指捻算起来,不仅如此,她口中亦念念有词。那车夫、丫鬟并车中妇人见了,俱都屏气凝神,不再言语。
  少顷算罢,只见薛云卉眉头紧锁,连连摇头,而后手摇拂尘,朝马车来回扫了几下,深深叹了口气,抬脚要走。
  整条街道静得不闻鸟鸣,薛云卉神色笃定往前走,心中却默默数着脚步。
  “一步,两步,三步……”
  “道长且慢!”
  话音一落,薛云卉便高高扬了嘴角,在背向马车的地方,谁人都瞧不见。
  果然,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
  薛云卉是被这罗太太请回小院的,一杯毛尖下了肚,那罗太太小心询问道:“道长方才说我祸事缠身,何以见得?”
  薛云卉倒也不直接回应她,眼睛在她的房里不着痕迹地巡视了一圈,心里越发有了回数。
  有钱人啊,随便出门租个小院,这一屋子摆设,就比她那梧桐庄子值钱!
  薛云卉在心底哼哼了几声世道不公,又见这罗太太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心想今日运道真好,没费什么劲,鱼儿就上了钩。
  她沉了口气,才缓缓道:“女善人病了这许久,唇色昏暗不说,方才还有青气环绕两腮,青中泛黑,实乃凶相,若今日出门,必有去无回。然……即便躲过今日这遭,后头的运数,却是……不好说的。”
  薛云卉说完,念了句“无量寿福”,叹了一声。
  罗太太经她这么一说,越发地惊奇看她:“道长竟看出我病了许久?!这当真是……”
  她这句未完,顿了一下,突然起了身,要向薛云卉跪下,言语间已是哽咽有加:“道长神仙降世!被我遇上,正是我的运道!道长可一定要救我一命啊!道长!”
  罗太太言罢眼泪落下,薛云卉见了,眼眸瞬间一亮,继而又掩了下去。
  她故意又叹了一声,手执拂尘去扫这罗太太周身。拂尘绕了两圈,在罗太太的泪眼婆娑地殷切注视下,她才缓缓道:“罢了,我且赐你道符,用了再说吧。”
  罗太太大喜过望,眼见着薛云卉从袖中捏出一道黄底红字的符纸来,好似看到剧毒之解药一般,连薛云卉这个惯行此道的,都暗叹她果真是急病乱投医了。
  不过薛云卉自不会说破,她手上挽了个花,动作一派行云流水的将这符纸烧了,化成水,给这急不可耐的罗太太服下。
  罗太太服了顿时道好,薛云卉看了又是暗自称奇。她心下转了转,起了身道:“符水都是小技,善人今日厄运,今日已解,尘缘已了,贫道该离去了。”
  “道长如何要走?若我明日再招厄运,如何是好?”罗太太急了。
  “这……”薛云卉皱了眉。
  “道长慈悲,定不要弃我不顾,不若明日我再派人去请道长,道长若能将我这身病治好,定然赠百金与道长!”罗太太郑重许诺。
  百金?!
  薛云卉大吃了一惊,只她不动声色,面上仍是犹豫不决,这罗太太又哀求道:“道长可一定要救我一命……”
  薛云卉被她再三挽留,心道,我本不过想查探实情,这一举若得了百金,哪里还需苦命还钱?
  既然如此,如何能推脱了去,当下虽故作踌躇,还是应了,约了明日再来。
  只她浑不晓得,祸根已是悄然种下。


第003章 常在河边走
  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
  薛云卉颠着从罗家得来的所谓茶水钱,一时欣喜,一时怅然。
  有钱人吃金咽玉,穷苦人吃糠咽菜。
  她转了几条街,来到涿州的第二长街顺康大街的街角,径直就往路边一处不太起眼的笔墨铺子去了。
  这间笔墨铺,是薛家大房仅存的产业了。薛云卉进了铺子,便见掌柜快步过来迎她。
  “姑娘来了?我去给姑娘沏茶。”
  掌柜卢同是薛家的家生子,薛家这几年一蹶不振,仆从都卖了干净,只剩卢家一家五口了。卢同是这家的儿子,薛氏兄妹见他得用,便将这铺子交给他打点。去岁末薛云卉手上富裕的时候,还在不远处的小巷盘了一间小面馆,交给卢同媳妇翠娘,了做进项。
  只薛云沧这二年病得厉害,延医问药的钱几乎将薛家掏空,若非有薛云卉苦苦支撑,薛家怕是早就揭不开锅了。
  薛云卉摆手止住了卢同,反而将这十两银子放在柜子上。
  “前几日你同我说,近来笔墨涨价,这有十两银子,你拿去周转一二,待季末盘了账再说。”
  “诶。”
  卢同点头应下。薛云卉见天色不早了,也不再耽搁,回了家中。
  阿荞正扒着门等她,见她自巷口转来,连忙跑出来迎她。
  “姑姑,姑姑,你下晌出门怎地不带阿荞去?”
  薛云卉弯腰抱了她,朝她努努鼻子,道:“姑姑这两日行要紧事,你乖乖在家照看爹爹。明日姑姑给你买酥肉来。”
  “呀,又有肉肉吃?姑姑是不是发财了?!”阿荞两眼放光,嘴里已有馋涎咋吧出声了。
  “对,发财了!”薛云卉笑眯了眼睛,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一边抱着她往回走,一边不由设想果真到手一大笔钱财的情形。
  她得了这么一笔钱,肯定当先就把庄子赎出来放自己名下,然后……
  她起初本想着得了庄子,心里没了牵绊便要走的,可这薛家大哥与她恩情不浅,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当年她被迫转世为人,若非薛云沧顶住薛老爹狠心,又顶住她犯了疯病会传染人的传言,一汤一水伺候了她这个假妹妹七七四十九天,她这条命能不能保下来,且不好说。
  如今薛云沧卧病在床,妻子又离他而去,留下个黄毛小豆丁,家徒四壁的,她怎么可能甩下那些冷硬的钱财,转身绝尘而去呢?
  人情也是债,得还……
  胡思乱想之间,她已回到了家中。
  薛云沧坐在门前,借着黄昏昏暗的光线看书,他当年童试,可是考了个案首回来的。他读书极富灵性,可惜身体不济,耽搁了好些年。
  “天都快黑了,大哥这般看书太费眼,回屋去吧。”薛云卉开口劝道。
  “无妨。”薛云沧闻言笑着摇头,却放下了书,招了阿荞过来。
  阿荞跑过去趴在他膝头,嘻嘻笑道:“姑姑说,明天给阿荞带酥肉嘞!嘻嘻,姑姑遇上财神爷了!”
  “是吗?”薛云沧闻言笑了一声,抬头去看薛云卉:“哪里来的财主?莫不是那个要买咱们庄子的行商吧?”
  薛云卉被他一语道破,见怪不怪,她这个大哥,头脑非比常人,若不是自己的事太过匪夷所思,薛云卉觉的他也早就猜出来了。
  “行商是个疼媳妇的,他媳妇又是个有病的,我更是个路见不平的,自然得帮他一帮。”
  薛云卉说的认真,可一脸的狡黠惹得薛云沧不住摇头,他点了阿荞:“别跟你姑姑学。”
  阿荞只笑不语,拿小脑袋去蹭薛云沧的手,薛云沧又劝薛云卉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商户人家最精明,你可小心!”
  “那是自然,大哥放心。”薛云卉嘴上答应的爽快,心里却不甚在意。
  翌日一早,薛云卉将自己的行头备了齐全,摇了拂尘,踏着云步,往城东客栈去了。
  她不过刚到客栈附近,便见昨日罗太太身边的丫鬟站在路口等她,见了她来了,连忙恭敬上前:“道长可来了,太太早就盼着您了!”
  薛云卉在坊间行走这两年,对她这般恭敬的,还真不多,当下不由觉得十分受用,点头应了,由这丫鬟引着,往小院去了。
  罗太太听见通报,赶忙出来迎接。
  “道长叫我好等!昨日用了道长赐的符水,今日便好了许多!道长快帮我看看,今日运道如何了?”
  罗太太仍旧一副着急之相,精气神却回了不少,薛云卉见了暗笑不已。
  有时候这人呀,就是一个心病!他总想着自己好不了,华佗在世也没用;若他一心觉得自己能好,寒冬腊月吹冷风都神清气爽。
  这罗太太初见好转,又对薛云卉万分信服,薛云卉自然喜不自胜,她先得了罗太太的信任,再进一步探查买卖庄子的实情也好,大赚一笔也罢,都有了门路。
  她同罗太太客气了几句,在罗太太再三请求下,又拿出一枚符来化了水,默念了几句经文,点了这坐北朝南坎宅的延年位,让罗太太端了符水过去饮了。
  罗太太这方饮过,薛云卉刚要招呼她看看手相,顺便不动声色地问她几个事体,可巧一转眼,却见一男子前呼后拥地进了门。
  罗太太迎上前去,矮身行礼:“老爷回来了。昨日赐我符水的道长来了,又赐了我一道符,我这厢刚饮了,老爷就回来了。”
  薛云卉在一旁听了,连忙朝这男子看来。
  此人三十五六的样子,续了胡须,身材有些发福,身上穿戴贵气,看样定是罗行商无疑。
  罗行商闻言,转头朝薛云卉看了一眼,随即拱了拱手,颇为重视地走过来,同薛云卉道:“多亏道长出手相助,内子病了许久,早不见如此有精神的时候了。”
  薛云卉亦拱手回礼:“皆是女善人运道,贫道不过略尽薄力。”
  罗太太倒很是欣喜,朝薛云卉笑了笑,说道:“道长何必自谦?我自昨日便无饮食了,至今只饮了道长两杯符水,便觉周身轻解许多,不是道长之功,又是什么?”
  她说这个,薛云卉倒是微微诧异。
  这罗太太竟一日多不曾饮食了,难道不觉饥饿么?怎么还觉得轻解?这是个什么毛病?
  只她并不直说什么,只微微一笑,暗暗记着提醒她饭食不能免去。她眼睛又要往这行商身上打量去,心道正好趁机明里暗里问他几句庄子的事情。
  谁曾想,她还没张口,那罗太太竟大声痛叫一声,随即捂了肚子,一俯身,口中白沫喷了出来。
  “太太,太太!”
  一时间院里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那罗太太身形一歪,当即不省人事,罗行商大喊着人去叫大夫,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就把罗太太往屋里抬。
  薛云卉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惊了一下,她实在没想到罗太太竟然发了病,刚暗叹一声千万别扯到自己身上来,就见那罗行商大步走了过来,瞪着她,厉声道:“你这道人,是不是你害我妻子至此?!她可说了,除了你的符水,旁的什么都没吃!”
  薛云卉一惊,瞳孔瞬间放大,她知符水绝无害处,强迫自己镇定,沉声道:“贫道走南闯北,赠人符水无数,从未出过差错。请这位善人弄清实情再说!”
  大夫未到之前,争辩并无用处。罗行商深知如此,冷哼一声道:“你不许走,且等大夫来了一见分晓!”
  薛云卉并不怕他。可眼见着罗行商笃定的模样,心中忽的一紧。
  此前她来接近罗家,正因梧桐田庄买卖一事疑窦丛生,可她近了罗家,又觉不甚可能。然而如今,罗太太忽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罗行商立即剑指自己。这事情,会不会太凑巧了?
  这样一想,薛云卉后背冷汗渗了出来。


第004章 哪有不湿鞋
  看着两个怒目圆瞪的小厮,盯着自己一错不错,薛云卉心里别提多悔恨了。
  她明明知道这罗家有问题,明明想着谨言慎行前来探明实情,明明昨日大哥还提醒了她小心驶得万年船,然而这船,到底还是要翻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薛云卉强迫自己冷静,只能情形见招拆招了。
  请来的大夫是常在涿州城里行走的石大夫,薛云卉看了他,心头略微松了一点。可石大夫诊过,罗行商却突然从屋里冲了出来,指着她怒道:“我看你怎么抵赖?内子就是中了毒,你这个妖道!”
  薛云卉大惊,打眼看见石大夫也出了屋,连忙越过罗行商问他道:“石大夫,这太太因何发病?!”
  石大夫见她卷进了此事,还颇为意外,然而却只朝她摇了摇头:“确系中毒。”
  薛云卉身躯一震,再看那罗行商,只见他暴怒之下,嘴角好似还透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一双精明的小眼,更是亮得异常。
  薛云卉瞬间全然冷静下来,回过头来再去想这两日发生的事体,直觉处处透着古怪。
  从薛云洋赌钱输了一百两,到罗行商多出一百两急于买下梧桐田庄,再到赌友透漏音信让薛云卉一路追查至此,然后罗太太迫不及待上钩,又专门空腹饮下她的符水,最后中毒昏迷,石大夫一锤定音!
  这好似下饵钓鱼一般,唯恐饵料不够逼真,还遮遮掩掩,时隐时现,可笑薛云卉这条傻鱼,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不曾想,一口咬下,便再无路可逃了。
  想她薛云卉下山行鬼神之事也有两年了,从不曾出了疏漏,然而如今,牵扯到梧桐田庄上头,她到底关心则乱了。
  只是不知道,背后之人这般出手又快又准,到底所图为何?
  难道,果真知晓了她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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