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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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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惠低声轻笑,笑过,伸手指了一旁的梅树,道:“姑娘还以为是另一株树上的梅呢?一朵野花而已,怎么都行!”
  顾初音看看她,若有所思。鲁六太太没听清二人都说了什么,拉了宋惠道:“什么梅呀花的,你跟人家姑娘说什么呢?”
  宋惠道没什么,“真真就是赏花罢了!”
  鲁六太太不信,但看宋惠脸色说不出的小人得志,颇有些不安,然而又看顾初音似乎果然回了神,暗暗惊奇。
  接下来,郑氏见着孙女神色好了许多,将鲁六太太和宋惠好生夸了一番,鲁六太太颇有些受之有愧,再看顾初音同宋惠又说了好些话,脸色更好了,想了想,偷偷找到了顾初音身边的绿烟。
  “姑娘这才刚好些,你可不能松懈,若有反复,又不好了。”
  绿烟听了觉得言之有理,遂暗暗记下自不必说。
  陪顾初音回了顾家,给诸位长辈请安,长辈们都瞧出她好些了,大长公主甚是喜她这番态度,道:“这几日都随你,想吃些什么玩些什么,只管吩咐下边的人照办便是!”
  绿烟瞧见自家姑娘出门的时候,头抬了起来,眼里有说不出的坚定。
  临着过年没两日了,因着大长公主发了话,所以姑娘要去药王庙上香,并没人阻拦。二爷把姑娘送到药王庙便自去赴宴了,绿烟不知姑娘怎么突然想来了药王庙,只是却在药王庙遇上了庞四太太宋惠。
  姑娘什么时候突然同这庞四太太这般要好,绿烟不知道,只听姑娘让她一旁候着,单单同庞四太太往禅房里叙话,绿烟更加惊奇了。
  她突然想起了那日鲁六太太同她说的话,鲁六太太当时意味深长的眼神,绿烟也突然回想了起来。
  她连忙借故支开了同她一道守在门前的旁四太太的丫鬟,然后附耳听了过去,这一听可不得了,绿烟腿都软了——
  他们家姑娘竟然跟那宋氏合谋,要害死那瑞平侯的未婚妻!
  宋氏精明得厉害,这两日的工夫便把薛家摸了个底朝天,说那薛氏女极为疼宠自家侄女,上元灯会必然带她出门耍玩,他们皆是将这薛氏女的侄女偷偷绑了去,再将薛氏女引到偏僻处,除之!
  这案子就算捅出来,也是江湖匪贼作案,同旁人再不相干,而匪贼,宋氏已经派人暗暗招募了,只是银钱上,须得姑娘出力!
  绿烟听得冷汗频出,自家姑娘虽然再三犹豫,可在那宋氏的劝说下,竟是要下了决心了!
  宋氏让姑娘今日先拿出二十两来,事成之后,再将后面一百两给那匪贼,便算是了事了!
  宋氏的丫鬟很快回来了。自家姑娘也招了自己进去,绿烟看着姑娘额头微有薄汗,神色却镇定,同她道:“回家取二十两来,我要捐些香油钱。”
  钱是姑娘来京时,三夫人送来给她买胭脂水粉打点下人的,却没想到,这钱要用来买凶杀人了!
  绿烟张口欲劝,却见姑娘脸色严肃,“快去!”
  话哽在后头,后背汗水渗透了中衣,绿烟抖着声应下去了,恍恍惚惚回到国公府,却见本该赴宴的二爷在门口拉着四爷不放。
  “这便要过年了,你不也答应过了年再走么?好劝歹劝,你怎么出尔反尔?”
  二爷急赤白脸,拽着四爷道:“我看你那夜不知所终,回来便不对劲了!你说你那天去哪儿了?出了什么事同哥哥说呀!”


第391章 说破与败露
  二爷同四爷吵得凶,当然也只有二爷一个在吵嚷,四爷低头不言。绿烟看这情形,不敢上前行礼,只是这二人堵在门口,她也不能从门里过去。
  心里还揣着自家姑娘胆敢买凶杀人的大事,绿烟心急又无奈,不知道这二十两该不该拿来给姑娘送去,倒是甘愿被堵在这门口。似乎进不了门,拿不了钱,姑娘便不能做这杀人放火的事了。
  她不敢在门口直愣愣地站着,侧身到了墙外的树丛里,想等二位爷吵完再过去。只是她没想到,四爷突然拉了二爷,也避到了一旁,正是墙内的树下。
  顾凝的话清楚地传到了绿烟的耳中。
  他道:“哥,这是我的修行,现在修行告一段了,自然该回去了。”
  顾况跺脚,“什么修行?又怎么告一段落了?我看你就是那晚出了事了!你说说你去哪了,见谁了?!”
  顾凝叹了口气,见他执意弄个明白,默了一默,开了口,“那晚我去了涿州,见了圆清。”
  顾况一听,立时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是不是薛道长不给你好脸看了?”
  他说着,突然笑起来,拍了顾凝的肩头,“我就知道是这样!哥哥跟你说,薛道长也是女子,也得哄呀!你不能吃了人家的闭门羹,转头就跑呀!”
  顾凝摇头,淡淡笑,他道没有,“圆清亲事定了,我不会再纠缠她。”
  顾况一愣,“亲事定了?谁呀?咱们给她搅黄就是了!”
  顾凝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是瑞平侯。”
  “啊?!”
  双手抱头,顾况眼珠子快瞪了出来,“什么玩意?!”
  他惊讶不能置信,而墙外的绿烟也目瞪口呆。
  涿州的女道士,姓薛,道号圆清的,可不就是同瑞平侯爷一同往扶摇书院去的那位道姑吗?!她竟然,就是侯爷奉旨成亲的人?!
  所以,那薛道长和侯爷是早早就认识了么?
  绿烟又惊出了一后背的汗,顾况似乎想到了满月宴家门口的那一幕,他喃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韩烺说他是那黑心肝的!这……亏他有所顾忌,不然若是坏了二妹的名声,我便跟他拼了!”
  “他向来虑事周全,自然不会出了差错。”顾凝声音闷闷的,说完呼出一口气,又笑了一声,“这便是极好,我能也放心回师门了。”
  顾况抬头看看弟弟,“你这……天涯何处无芳……”
  “哥!”顾凝叫停了他的胡言乱语,“休要胡言,犯了口舌业障,我此时返回,还有旁的要紧事体,等事闭,自还回家尽孝,爹娘那里,哥哥多费心了。”
  顾况晓得这是劝不住了,连叹三声,送了顾凝离去,而自树丛间走出来的绿烟,却脚下发颤——姑娘要她拿钱买凶杀那薛道长,可那薛道长哪里是侯爷不相干的人?外人不知道,可她绿烟这番听明白了,那是瑞平侯的心头肉呀!
  对侯爷这样重要的人,怎么会让那宋氏找了两个匪贼便随意得手了呢?就算是得手了,那瑞平侯爷果然能善罢甘休?自家姑娘还要嫁他,只怕他不来找姑娘索命就不错了!
  绿烟脸都白了,突然明白自家姑娘此刻已是站到了悬崖边上,再往前一步便是万丈深渊,她要眼睁睁看着姑娘跳下去么?她不敢,也不能,姑娘若是落入深渊,死的也先是她这个贴身大丫鬟!
  不再迟疑,绿烟直奔云德大长公主处去了。
  ……
  顾初音脸蛋有些兴奋的潮红,鼻尖嗅不到没有任何杀人放火的血腥,闻见的似乎都是男人晨起练剑后,身上散处的淡淡的独有的汗味儿。从前提到汗味总让顾初音觉得有辱斯文,可想到那人的汗味,这股有辱斯文的感觉瞬时没了,只是引着她,每一缕的思绪里,都是这个人。
  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希冀与满足,她将那些不好的事尽数抛之脑后,她只是出钱而已,事情都是宋氏做的,同她半分干系都没有。
  顾初音静静地饮茶,脸上潮红不退,宋惠看着不由地在心里窃喜。
  这顾姑娘真真是鬼迷心窍,她这样的出身,什么样的皇亲国戚要不得,非要那庶子出身的侯爷?这倒也好,终归是她出钱,自己出力,不然让她拿出上百两买薛云卉一条命,她哪里拿得出来?上次找那彭道姑,已是使了不少钱了!
  现在这样的情形真是再好不过,宋惠瞧了门口一眼,再过一会顾家姑娘的丫鬟回来,这事便算是上了日程了,等到事情成了,顾姑娘再拿出一百两来,她也不要多,三五十两脂粉钱扣下不为过吧!
  许是她往门口处看得时候有些多,顾初音从自己的思绪里抽身时,察觉了。
  绿烟办事向来利索,怎地此次这许久还不回来?
  顾初音轻咳了一声,“四太太帮我这一回,实在太过费心了,初音无以为报,年后我祖母云德大长公主有年年都办的春花宴,四太太可得闲前来?”
  宋惠眼睛都亮了,那云德大长公主的花宴请的可都是京里有头有脸的女眷,似她婆家这等,虽也是世家大族,也要跻身近大长公主的花宴,到底还差些。没想到她竟轻巧自顾初音这里,得了那入宴的门贴!
  到底是国公府的嫡女,未来的侯夫人呀!
  宋惠觉得这桩买卖简直是一举数得,当下笑着应了,还道:“姑娘放心吧,花宴前便能妥帖,这花宴就是咱们的庆功宴,到时候……”
  吱呀一声,门突然开了。
  宋惠的话被打断了去,顾初音和宋惠皆吃了一惊,转身去看,只见来人一身威仪,挑起的眉峰让宋惠不由地感到一阵压迫。
  然而让她压迫的还在后头。
  顾初音惊讶起身,抖声喊了一声祖母。云德大长公主凌厉的眼神从她身上划过,见着自家孙女脸上那兴奋的潮红,心下又气又怒,她的孙女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来,还不是那宋氏勾引的!
  目光回落道宋惠身上的时候,窒息感瞬间将宋惠包围,接着大长公主的话一出,宋惠腿下一颤,砰地一怔跌坐在了地上。
  “庞家这位四太太,不是说得了疯症关起来了么?今儿怎么跑出来了?来人,将庞四太太绑了,务必替庞家送回太原家庙去!”


第392章 付错人
  宋惠眼睛发直、目光呆滞地被抬回家中,她婆母听了云德大长公主身边嬷嬷的传话,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待她缓过一口气来,立时便让人拉了马车,直道:“这样的媳妇儿再要不得了,快把她关到家庙去,再别着想回来了!”
  宋惠被连夜送回太原自不必提,只是顾初音处,脸色惨白,却仰了头同怒火冲天的云德大长公主问道:“祖母不是教给孙女,该争取的不应退缩么?”
  云德大长公主闻言一怔,“音儿,祖母问你,何为该争取之事?”
  在这问话中,顾初音想了一下,“孙女不想放弃这桩婚事,孙女以为应该尽力再试。”
  云德大长公主闻言寡淡地笑了笑,“看来若是这一次能成行却落得失败的下场,音儿也不会善罢甘休。”
  “善罢甘休”这四个字带来的不赞同,让顾初音心头又是一颤,可她还是道:“瑞平侯爷祖母也道好,难道孙女不该争取么?那从前污蔑她的女子,品行不端家境落魄,哪有一点配得上他?那旨意本就荒唐呀!”
  “住嘴!”云德大长公主眉头完全压了下来,认真看住了这个个头已经比自己高的孙女,“祖母今日便再教给你,什么叫适可而止。”
  顾初音眸光一荡,听云德大长公主道:“宫里的旨意,抗旨轻则杀头,重则抄家灭族。这样的事,难道你没听说过?旨意在上,下面的人在如何各怀心思,也只能敬重旨意,顺从皇命,这便是适可而止。”
  云德说着,深吸了口气,神色染了疲惫,“祖母向来觉得你乖巧懂事,却不想你也是个胆大的,买凶杀人这样的事也敢沾手,祖母告诉你,出生在咱们这样的人家,有手段是好事,可手段太过杀伐太过,家里再有权有势,也不可能处处替你遮掩!最后声名狼藉,葬送了性命的,你以为没有?一家一族跟着连坐的,都是有的!”
  顾初音身形一颤,脸色又白了几分,云德看着叹出气来,拉过她的手轻拍几下,尽量放缓了声音。
  “你还小,是被有心人蛊惑利用了,吃一堑长一智,多在祖母身边留两年吧,是该再大些才好嫁人。”
  云德疲色尽显,挥手让她去了,顾初音恍恍惚惚地出了门,心里想着云德的话,泪如雨下,可脑中忽然晃过的一人的身影,又让她心头一痛。
  真就这样了么?他真要去娶那品行不端的落魄女?
  “姑娘!”
  绿烟从旁扶住了她。
  顾初音怔了一下,回过头来,冷冷地看她,“绿烟,好样的。”
  扶住她的手一僵,绿烟面露苦涩。待出了大长公主府,穿过月洞门到了顾府,进了姑娘自己的小院,顾初音便一把甩开了绿烟,冷哼一声,“你再不要认我这个主子!”
  绿烟晓得自己不把话说明白,姑娘是再不会原谅她了,便是大长公主因她及时报信赏了她,她以后也是完了。
  “姑娘,您听奴婢说,这婚事可不简单呀!”
  顾初音顿了一下脚步,绿烟知道姑娘这是愿意听了,赶忙随她进到了屋里。
  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绿烟抖声道:“姑娘,那薛氏女您可知道是谁?”
  顾初音一听“薛”字,心口便似被人捅了一般,她无心猜测,只别开了头去。
  绿烟也非是让她猜,接着又道:“姑娘也是见过的,她是薛道长呀!和侯爷一道去扶摇书院的薛道长!”
  话音一落,室内诡异的安静。
  顾初音有些恍惚,“你说谁?”
  绿烟眼泪洒了下来,说不出是委屈还是为姑娘感到心疼,“侯爷亲自向皇上求的旨意,并非因为夹在两位大长公主之间为难,而是那薛道长,根本就是侯爷的……心上人!”
  顾初音张口结舌,脸色煞白比方才被云德大长公主训斥更甚,她回想起了书院为侯爷接风的那晚。
  天色已晚,山中夜雨不停,她避在墙角想偷偷看一眼侯爷。侯爷走在前,那两位道姑走在后,而后那梁道姑和冷侍卫撑着伞离去了,她看着侯爷停下脚步,半对着她站的这处墙角,心里还有些乱跳,想让侯爷瞧见她,又怕侯爷觉得她这是小人行径。
  她纠结思虑的时候,那落在后面的薛道姑走上了前来,侯爷似是在瞧那道姑,她心里有一瞬的疑惑,可侯爷开了口,让那道姑避开路上的积水。
  她那时觉得,侯爷虽面含拒人千里之意,可行事为人却全不是那般,对待一个不相干的道姑,都是如此周全,世上再没如此好的男儿!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这竟然完完全全是她自己的臆想!
  那道姑竟是侯爷心上的人!
  心口被人捅进的刀,呼啦一下又被拔了出来,顾初音疼得有些麻木,却又笑了起来,笑出了声。
  “原来,都是我自己在骗自己!原来,都是假的!”
  捂着胸口,她泪如雨下……
  眼睛上蒙了无人知晓的雾,水雾弥散,在眼前浮现一片亭台楼阁,就像是海客口中的瀛洲、越人话里的天姥;若是信了,伸手去触摸,从指间划过的却只是一缕穿堂风而已。
  ……
  天空飘了细细的雪,风一吹飘荡好远。
  涿州城外,路边的枯草里无有马儿能嗅到的清新草料,马儿不满地摇头踏步,又渐渐向喧闹的城门方向寻觅,只是一步跨出,却被背上的人勒住了缰绳。
  “不去了。”马上的人低声道,不知是说你马儿听,还是说给他自己。
  他勒住缰绳调转马头,肩上积雪扑漱漱落了下里,落在他的道袍上,落到马背上,或滑落,或化掉。
  有上了年纪的老道士从路边往城门处跑,朝后面的另一个老道士呼唤着,“老关,雪下大了,快些个!”
  后面这关老道跑得气喘,“我这上了年纪的,跑不动了!”
  他扶着拉腰呼哧呼哧地喘气,一侧头看到路边有个人,见着他也一身道袍,“呦”了一声,“小道友,自哪来往哪去呀?涿州城就在眼前,要下大雪了,进去避一避吧!”
  马上的人朝关老道客气拱手,“多谢您指点,晚辈就不进城了,这便去了。”
  他说完,最后望了一眼涿州城,扬鞭打马,瞬时离了去。
  雪从他身上全落了下来,邓老道瞧着他打马远去,很快化为风雪中模糊的墨点,啧啧道:“年轻人就是撑冻,也不知立在这多久了嘞!”


第393章 妹妹
  雪越下越大,阿荞只听着雪落便不愿再背一句书,一双眼睛只往窗外瞧,薛云沧瞧她这小模样,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让她带了前些日子薛云卉让人做来的兔毛小帽出去耍。
  阿荞欢天喜地地去了,引得一旁背书的卢宁抬起头来眨了眨眼。
  “你也去吧。”薛云沧开了口,知晓卢宁这小小年纪跟着自己堵了这些年的书,已是同龄人难以企及的定力,因而并不压着他的性子,颔首允他,又道:“把姑姑请来。”
  卢宁闻言免得不雀跃,只仍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才追着阿荞出门去了。
  薛云沧重新烧了水泡茶,水沸的时候,薛云卉来了。
  她身上还沾了星星点点未拍净的面,冲薛云沧笑道:“哥哥请我吃茶,那我请哥哥吃饺子,方才卢婶下锅的饺子,大半都是我包上的!”
  薛云沧柔声道好,“包饺子也是门手艺,多一门手艺补一补总是好的。”
  他说的这话当然别有意思。
  这桩亲事来的突然又热闹,圣旨下来那日,整个涿州城都沸腾了。原本涿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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