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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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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呵呵地笑,“那你可是见多识广!现如今是要用你学来的本事,去将你前头又发达了的未婚夫套牢吗?是不是给人家当个姨娘也得跪着谢恩呀!”


第377章 作梗上
  吵架这种事,薛云卉觉得有点烦。
  她没什么好气性陪宋惠斗嘴皮子了,她说是,“给侯爷当姨娘可不是得跪着谢恩?到时候吃酒,我可请上你,咱们俩可是一个锅里捞出来的,一个味儿!”
  她这光脚不怕穿鞋的无赖架势,倒是把宋惠给惊着了。
  从前她虽是出身低些,可不至于这般市井气足,自己有时候故意挑她几句,那她可是要挣个脸红脖子粗,然后想尽了法子挣回面子的,可现如今呢?
  看她这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扮相,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不说,还在这当那泼皮无赖了!她不是最好面子嘛?怎么如今连脸都不要了?
  宋惠被她这句噎住,薛云卉顺时觉得身心畅快。
  宋惠和那死鬼薛云卉就没得两样,虚荣、肤浅又自私,现如今又添心狠手辣,她若是同她理论起来,反而更着了她的道了!
  “我说庞四太太,既然你家婆母管的严,你还是早些回家去吧,可别在这都嘴皮子了,哪日我一不高兴,豁了瑞平侯的姨娘不当了,到你婆母跟前都给你抖出来,你试试?”
  薛云卉嘻嘻笑,但见着宋惠被她噎得脸红脖子粗,那是更高兴了,朝她一拱手,扬长而去。
  她走得潇洒,宋惠还真就拿她没什么辙,站在街心半晌,直到丫鬟拉了她,低声道:“太太,鲁六太太等您许久了!”
  宋惠闻言,这才“呸”了一声,试图将心口的脏气都吐出来。只是她本是去奚落人的,到头去被人威胁吓唬了一番,怎么能不郁闷,一口“呸”也未将脏气吐尽。
  转回来的时候,鲁六太太看着她脸色又青又红,捂了帕子笑,“啧啧,你这是吃了败仗了?”
  宋惠本就恼怒,被她这一说,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窜上了脑门,“你还笑!可把我恶心死了!”
  鲁六太太仍是笑了一声,才打量着宋惠道:“真是她呀!我从前也没见她几回,那时候见觉得还是一听知书达理的姑娘呢!”
  “哼!”宋惠瞥了嘴,“现如今那就是市井的泼妇!我好心同她打个招呼,她竟……说什么要到我家做法的事,沾上我了!”
  宋惠这么说,鲁六太太却没真信。
  她进京的时候晚,来京里的时候,亦是距离薛家出事不到一年了,所以薛云卉没见上几回,后来同宋惠倒是有些交情。她晓得这两个都是那脾气大难伺候的娇小姐,同那“知书达理”四个字是真正沾不上边的。
  她本也不怎么喜欢宋惠,然她嫁人没两年,家里顶梁柱的公公没了,一家人只能依靠族亲提点,哪里似宋惠婆家父兄多助力,虽老家在太原,却也是在京里挂的上名号的人家。所以宋惠进了京,她干忙便示好了。
  鲁六太太劝她别生气,“她现在是落到泥里了,你同她计较什么?别为了打只老鼠,伤了玉瓶!”
  这话宋惠还觉得顺耳些,只她心里恨不能吃薛云卉的肉,哪里能轻易解气,又道:“你没见她那模样,是真真要去给瑞平侯当妾了!还得意的很呢!”
  鲁六太太真被她这话勾起了兴致,拉了她往绸缎庄二楼去,“咱们边看花样边说,站着多累呀!”
  说着,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去。
  招了绣娘过来,鲁六太太心念一动,问道:“方才来的一男一女,可也是来挑花样的?挑什么花样呀,咱们也瞧瞧?”
  宋惠也问那绣娘道:“可不是?那二人是何关系?”
  然而这位绣娘却不是方才招待袁松越两个的人,两人问了,她也道不知,“不是咱们招待的,是掌柜的娘子招待的,只知道那位爷是生气了,走了,其他可不晓得呢!”
  两人对了个“有戏”的眼神,宋惠忙不迭道:“那把你们掌柜娘子叫来!”
  这位绣娘朝二人苦笑,“掌柜娘子最是嘴紧,您问了也不会说的,你还是挑挑花样吧!”
  宋惠立时就要不乐意了,鲁六太太却拉了她,道:“他们家是这么个规矩,京城里达官贵人多,任谁的事都说一嘴,这开铺子的,早就下狱了!”
  宋惠不快,却也无法,听了劝,留下花样本子,让绣娘下去了。
  随手翻了两页花样,鲁六太太便继续方才的话题来,“你说她要给瑞平侯当妾?真的假的?当年她不是把瑞平侯得罪死了么?怎么又缠上了?!”
  宋惠重重一哼,“所以我道她不要脸呀!她还说她当妾要请我吃酒!真真气死我了!”
  鲁六太太闻言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见着宋惠朝她瞪眼,连忙拿帕子敛了,“现如今的她,不定还真能干出这事。你可小心!”
  她本是玩笑一句,没想到宋惠真真听进去了,点头道是,“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怕了!也不知道瑞平侯定亲的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也没人管管呢!”
  “先头定亲的没了,现如今侯夫人位上还空悬着呢!”
  宋惠“啊”了一声,“那瑞平侯爷连从前羞辱他的人都能纳了妾,别哪一日被她哄了,真把她扶上侯夫人的位置吧!”
  鲁六太太见她真上了心,笑道:“难不成,你还要给人家侯爷做媒?”
  这话说得宋惠一愣,“做不做媒的你就说她那样没脸没皮的怎么能当侯夫人?京里就没人招这瑞平侯当东床快婿吗?”
  “怎可能没有?”鲁六太太明显想到了什么。
  宋惠一看她这模样,便急着问,“谁呀?!”
  鲁六太太琢磨了一下,又问:“你还真想给侯爷做媒不成?”
  宋惠哼哼地笑,“那侯爷成不成亲,与我有什么相干,我只盼着薛云卉她被人弄死在侯府内宅里才好呢!再不济,便让她进不了侯府!”
  她突然说到了“死”,鲁六太太吓了一跳,只是宋惠却一想到薛云卉还握着她的把柄便心下不安,拉过鲁六太太的手又笑了起来,道:“好姐姐,你知道什么快快同我说呀!”
  鲁六太太看看她,突然心里有了些思量,道:“倒也不是外人,是我婆家叔祖母的外孙女,那成国公府嫡出的二姑娘!”


第378章 作梗下
  “呦!”
  宋惠叫了一声,“竟是那位姑娘呀!那可是云德大长公主的掌上明珠呀!”
  成国公府孙子辈的姑娘屈指可数,嫡出的更没几个,宋惠一听这顾初音的来头,便觉得甚是有戏,“这是国公府的意思,还是你们鲁家的意思?”
  顾初音的母亲鲁氏正是鲁六太太婆家族姐,他们一家如今靠着鲁氏娘家一门提点过日子,自然清楚一二,于是道:“前些日子嫁到顾家的姑奶奶来信了,说是我那顾家二妹妹这趟回京,就是要大长公主叫回来定亲的。她怕大长公主挑的女婿她不喜欢,便同我那叔祖母道是看上瑞平侯爷了,让叔祖母从中撮合!”
  宋惠又是“呦”了一声,笑了起来,“你们鲁家书香门第,我听说家中男丁年过四十无子,才许纳妾,是么?”
  鲁六太太知道她什么意思,也朝她哼了一声,“我这顾家妹妹也是没有庶出兄弟姐妹的,要找的夫婿,八成也得遵了这个规矩,要不怎么看上瑞平侯了呢?不就是看着侯爷家里根基不行么!”
  话音一落,宋惠便啧啧出声,“若是个厉害的主母更好了,我只想看她是能在主母面前活几日;不过顾二姑娘也不错,那她是连瑞平侯门口的石狮子,都摸不到了!”
  想到这,宋惠才觉得痛快,握住了鲁六太太的手,另一只手翻了花样给她看,“姐姐你随便挑,只当妹妹送你的了,回头挑完,妹妹去你家中吃杯茶可好呀?”
  鲁六太太扑哧一下又笑了出来,伸手点了她的额头,“真是个急性子!”
  鲁六太太府上和顾初音的外家只一墙之隔,她婆母尚在,只是家中艰难,丈夫和小叔还要靠本家提点,所以平日里多去隔壁走动,索性顾初音的外祖母郑氏喜她巧言爱笑,倒也乐得她每日里过来凑趣,今日鲁六太太没去,乃是因为顾家这位二姑娘来看外祖母来了。
  所以鲁六太太一听宋惠这话就笑了,她心里自己的盘算,一来顾家姑娘的亲事极有可能便是落到这瑞平侯爷头上,若是她能顺水推舟,到时候结了两姓之好,她在叔祖母处可是有面子,自然多得提点,二来,宋惠的婆家庞家也是著姓,宋惠的夫婿便是入了远山书院读书,若她能借宋惠、借庞家些力,把自己丈夫也送进远山书院,岂不是好?
  况且她不过是从中牵线,事成了,两边谢她,事不成也同她干系不大,何乐不为?
  两人匆匆挑了两间宝相花的缎子,便往鲁家去了,回去一打听,倒是顾二姑娘还未走,两人不由地对了个眼神,略作休歇,径直往隔壁去了。
  郑氏正细细地问自家外孙女,在西北那风沙漫天的地方如何吃如何睡,一听那地界不仅吃睡不易,且瓦剌人总不时来扰,便揪心道:“可怜你娘你爹不得回,总在那提心吊胆的地方熬着,身子怎么熬得住?”
  鲁家是文臣,顾家是武将,郑氏把女儿嫁到顾家去,这二十年来,没有不为女儿女婿提心吊胆的。这回见了顾初音,便只往怀里搂,嘴里絮絮叨叨说了些受苦了之类的话,似有想起了什么,又道:“若是你三表哥没指腹为婚,你到外祖母这里来,处处有外祖母看着,岂不是好?”
  顾初音的三表哥是鲁家唯一同她年龄相当的表哥,这话她娘从前也不是没说过,可自她从她娘口中听到了瑞平侯爷,她娘便没再提过了。
  顾初音抬起头,从郑氏怀里瞧见她因着叹息越发下垂的下巴,心里琢磨,难道母亲只是自己想想而已?并未跟祖母外祖母提过?
  她正想着,有人通传,道是鲁六太太和宋惠来了。
  来者是客,郑氏收了泪,让那两人进来。
  宋惠进来打眼便瞧见了顾初音,只看姑娘眉若远山,肤如凝脂,高挑的身形,面上有些似有若无的冷淡,由不得在心里赞叹,好一个美人儿!
  只是在旁人家中哪敢造次,她拿出平日里侍奉婆母那一套来,小心地随着鲁六太太上前应对。
  看得出来,郑氏却是颇为喜欢鲁六太太的巧嘴,宋惠一面在心里对鲁六太太撇嘴,一面继续偷偷打量顾初音。
  顾二姑娘这般的出身、样貌,倒是便宜那没跟没基还瞎眼的瑞平侯了,只是这同她有什么干系,她只想让那薛云卉摔个狗吃屎,等到跌了粉身碎骨,她再狠狠踩上两脚,顺带着取了薛云卉的小命,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只是她想得好,就是不知道这亲事能不能成,于是她想了又想,见那鲁六太太一句不提,只知道逢迎凑趣,心里也晓得这是让自己出手呢!
  于是她听着鲁六太太说到了今日在绸缎庄见的新样子,便直接将话头引了过来,“越是年节跟前儿,街上的人越多,我同姐姐遇见好些熟人,可巧还在绸缎庄前见着瑞平侯爷跑马过去。”
  鲁六太太见她引了话头,抬眼瞥了一眼郑氏,又瞥了一眼顾初音,郑氏还是那副模样,看不出什么变化,倒是顾初音眼睛眨了眨,腰板也坐直了去。
  鲁六太太低头饮了口茶,道:“正是,街上人多,都是些官眷近日进京来的,妹妹你从太原来,不也是这么一遭么?”
  她将话头又引走了去,宋惠有些摸不清楚她是何意,只好道是,“官眷都是上街采买的,没有家眷的,可不都自己上街去?”
  鲁六太太含笑不语,目光又从郑氏脸上划过,又落到了顾初音脸上,前者垂头喝茶,看不出什么,后者微微张了张嘴,终于开口了。
  “前两月在陕西,倒是见了侯爷一回。”
  小姑娘到底是小姑娘,这便按捺不住了!
  鲁六太太茶盅盖掩了嘴角的笑,倒是眼神同宋惠对了一下。宋惠这算是明白了鲁六太太方才引开她话头的意思,原来是让人家姑娘家自己跳出来呀!
  宋惠心里乐开了花,这顾家姑娘有意,她娘也有意,这是不是更好办了吗?!
  倒是鲁六太太又看了一眼郑氏,这一次,瞧见郑氏轻叹一气。


第379章 夫君的作用
  鲁六太太跟在郑氏身边这么多年,郑氏眨眨眼,她便晓得了郑氏心里的意思,郑氏眼下叹气,这是不怎么情愿,又只好这般的态度。
  这倒也不难理解,郑氏向来觉得把女儿嫁到了武将家中平白多添忧心,若是合适,那便不该把外孙女也嫁给武人。
  只不过外孙女哪里是她做外祖母的一句话就能安置了的,况顾初音这模样,显然是已经中意那侯爷了。
  鲁六太太觉得这还不错,只要郑氏不出声反对便也行了。她同宋惠眉眼对了一番,话头绕着瑞平侯说了起来,只说得小姑娘脸上红晕浮现了,两人才稍稍罢了口。
  宋惠走的时候尤其地高兴,难得拉着鲁六太太“姐姐、姐姐”地喊个不停,还悄声同她咬耳朵,“我看这是可快了,迟些过了年,早些,恐是没几日就有信儿了!”
  将人家布置的功课都做完,薛云卉回到小宅子里,才觉得花人家的钱买东西也有累的时候,说来也是稀罕。
  她被那些琳琅满目的绸缎首饰搞得眼晕,道士做得惯了,真真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致,她给自己勉勉强强挑了几件,又觉得袁松越似也该添些新衣,便有欢欢喜喜给他也列了几条,顺带着加塞了些私货,是给阿荞那小丫头的。
  袁松越忙碌完一回来,薛云卉便赶忙迎了过去,将自己列的条条目目捧给袁松越看,以求他的好脸色,若是有条毛茸茸的尾巴在屁股后面,她恐是要摇给他看了。
  袁松越打眼一看满满一张纸,脸色终于有所好转,刚想夸她一句,只是眼睛从条目上扫过,看见好些男子的用物和孩童的花色。
  他一下就明白了,点了两匹鸦青色的蜀锦问她:“穗穗莫同我说,你要穿这等颜色?”
  “咳,侯爷不也得穿新衣吗?呵呵。”
  薛云卉默默地要收起那纸张来,袁松越却是不依,径直握住了她的手,“除去穗穗心疼我,给我准备的料子和簪子佩环,你自己个儿也只剩下一半了,更不要说里面还有些给阿荞的。”
  薛云卉只听他把自己的心思说得透透的,便知道是蒙混不过去了,只得连忙又是傻笑,又是恭维,伺候起袁松越来。
  袁松越揪了她到房里,将她按在圈椅上,正经道:“不许同我嬉闹,说正经的,你明后日便回家去吧!”
  薛云卉一愣,“赶赶我走呀?!”
  袁松越简直要学她翻白眼了,“赶什么赶?你回去,我好遣人上门提亲。让忠勤伯做媒人,你觉得可好?”
  “这就提亲了呀”薛云卉说到一半,很自觉地换了话头,“忠勤伯蛮好的,反正我也不认识。话说,秦氏那儿不用说一说么?她会不会整幺蛾子?”
  袁松越见她总算认真动脑了,摸了摸她的脑袋,坐到了她一旁,“不用,我现在同她没什么可说的,兼之我大哥在狱中,不定她还要以此要挟我,咱们的亲事直接不通过她便是,等她知道还能如何我?我同她势同水火,京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薛云卉见他心里有数,默默点头,倒是想起他方才提及的袁松起来,问道:“你大哥那儿可有线索了?锦衣卫也查了些日子了,怎么说?”
  “锦衣卫处来回取证少不得费些工夫,”袁松越说着又摸了摸薛云卉的脑袋,“这事你不必担心,我心里有数。”
  薛云卉见他什么都盘算的妥帖,有些心疼他连日来的忙碌,于是朝他撇嘴,娇声道,“你总摸我脑袋作甚?我又不是阿荞那么一丁点大?”
  袁松越笑,“虽比阿荞大,却不如阿奇乖巧,是以要安抚一番,让你乖巧一些。”
  难得他还有这么多道理,薛云卉冲他鼻孔哼气。什么乖巧不乖巧的,这是把她当猫儿狗儿了!
  只是袁松越似是想到了什么,道:“明日,你可是要去朝天宫?”
  薛云卉咬了咬嘴唇,朝他点头,见他微微蹙眉,连忙道:“我不做什么,就是去看看张世秋。”
  “嗯,我明日一早先去一趟衙门,然后再接你过去。”
  薛云卉只看他不是玩笑,乃是认真,小声道:“不用也行,你忙你的就是了。”
  袁松越当然听得见,拍拍自己的腿,抬手招她过来。薛云卉起身挪了过去,袁松越将她搂进怀里。
  “穗穗,夫君不是用来当摆设的,你当我是书画、插屏么?只管看的?”
  薛云卉笑嘻嘻地挠他的手心,“你比书画、插屏好看多了!”
  袁松越给她递了个“耍贫嘴”的眼神,又教她:“穗穗心疼我,我晓得,只别什么都自己去做,倒让我担忧。”
  薛云卉闻言老老实实的点头,袁松越搂紧了她。
  窗外寒风呼啸,滴水成冰,唯房内热气腾腾,清香缭绕。
  “你不想说,我也不再问,等你想说了,别忘了第一个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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