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道姑花事-第1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薛云卉简直要惊叹出了声,这两个人就跟提溜小鸡似得,一边一人提着她,她脚尖不过在地上轻点,转眼已奔出几丈!
  薛云卉暗道老天,左右看看两个男人,没个瞧她,却在前方即将转弯的时候,默契无比地提着她想反向一转,而另一侧的冷成,已然从墙上突然打开了一扇门!
  一晃眼的工夫,四人便进到了这石门里。
  薛云卉大气没来的及喘一口,外间那追来的人已到了附近。
  薛云卉屏气凝神,那人却是根本没注意这几人的藏身之所,立时又离开了去。
  吁出这一口齐心吊胆,薛云卉才发现这门里并非一件石室,而是一个狭窄的通道,只是她转脸想瞧一眼通道通着哪里,却一回头看到了袁松越那双英俊的眼睛。
  通道中一片昏暗,唯门口石缝里隐约透来的光亮,让薛云卉在那眼中分明看到了隐忍着的怒与责。
  她咽了下吐沫,另一只被顾凝攥住的手却被松开了去,薛云卉不敢再看袁松越,转过头,用唇语向顾凝道谢,顾凝没说什么,只叹了口气。
  薛云卉干笑着也不敢出声,外间早已没了追寻之人的脚步,袁松越发了话,“沿着这条路向东走,约莫能出朝天宫。”
  四人方才脚步不停地奔跑,哪是哪薛云卉早已拎不清了,他竟然还知道,沿着这条路是往东走?!
  薛云卉很想挠挠他的手臂,夸他一句,“侯爷你真是好样的!”
  只是她不敢吱声,眨巴眨巴眼睛瞧着他,方才心里那些躁动的情绪全都没了,只有安心向她涌来。
  感应着手下被他攥住的干爽和一丝丝两人之间的温暖,她不由地勾了勾嘴角。
  只是神思陡然一松,浑身上下似乎察觉到了此刻脱离了险境,立时发生了变化。
  她一惊,连忙拉住了袁松越的胳膊,袁松越感到了她的紧迫之情,立时转过头来,她红唇微张,“侯爷,我……”
  话没说完,人已倒在了袁松越怀里。
  顾凝大惊,袁松越却比他震惊少了许多。他喊“穗穗”,没有半分回应,俯了身,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顾凝看了看袁松越,又看了看薛云卉,好似想到了什么,低声疑问,“昏迷了么?”
  袁松越没应什么,手下揽着她的臂膀和腿弯紧了几分。
  她有太多不为人知,谁也不曾告诉,包括他!
  心里似被人狠狠地攥住了,不仅攥住,还在向上拉扯,生生要将他最后一丝冷静扯断一般。
  终究没扯断,在一步一步沉重的脚步声中,一行人直奔通道的尽头而去。
  这条通道早已无人走动,恐是连朝天宫的人都未曾发现。若非是三人方才查探的时候,袁松越一眼发现墙壁上的两块石头有异,尚且不能发现这两块石头乃是个障眼法,这处其实是一道门。
  不过方才三人并未深入探寻,这下被人发现,才成了逃生的出口!
  袁松越突然出声问道,“冷成,方才她跑来的时候,我记得你出手了。”
  冷成说是,“放了一只飞镖,直奔夫人面门去的。只是飞镖被什么挡了一下,没伤到夫人半分,倒也庆幸!”
  “被什么挡的?”袁松越又问。
  冷成斟酌了一下,“听声音,似是木棒?只是捡镖的时候,没看到什么木棒。”
  冷成觉得后怕又疑惑。他方才出手太快,飞镖出手才意识到来人非敌是友,刚想再发一只急速的将自己那飞镖打偏,却不想前头的飞镖已然被什么打飞了去!是木棒,听声音能听得出来,可地面上没有也是真的!
  况夫人没正经习过武功,怎么可能接下他的招数?
  他正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一旁,袁松越突然伸手,指间夹了一样东西。
  通道太黑,冷成看不见,他接了过来,手下一触及便知道了。
  “是这个吗?”袁松越问。
  冷成略一迟疑,“恐怕正是。”
  袁松越不再言语,顾凝回头看了一眼冷成手里的东西,恰逢不知哪里的月光泻了下来,是一根树枝。
  “快到出口了。”
  前方陆陆续续还有些许细微的夜光,袁松越将那树枝从冷成手里收了回来,没再掖回薛云卉的怀里,就这样捏在了自己手里。
  “路尽了。”
  前方,顾凝用剑戳了一下路尽头的土壁,仰头一看,又道,“头顶约莫是出口,只是不知通到了何处。”
  顾凝回头看了一眼袁松越,再看他怀里的人,仍旧昏沉着,没有半分清醒的意思。
  袁松越却微闭眼睛,似是在算什么,睁开眼,道:“上去看看。”
  顾凝已是对他识路只本领见怪不怪,只是这出口经年不动,上面地下来的水不知怎么已凝成了石乳,顾凝联合冷成二人之力,才推开了上面的顶板。
  打开顶板,点脚飞上地面,外间月光和寒风格外的清新。
  顾凝和冷成环顾周围的草木、假山、凉亭和远处依稀灯火的房屋,最后又将目光落到了袁松越身上。
  袁松越微微松了口气,开口解了二人之惑,“是忠勤伯府。”


第364章 忠勤伯府
  哄睡了两个小儿和怀了身孕的妻子,忠勤伯徐泮这才松下一口气,到净房洗漱,只是外间却有了小厮的走动。
  这个时间八成不会是小事,徐泮放下手中的巾子,走到了门旁,“何事?”
  “回爷,瑞平侯爷到咱们府上了。”
  徐泮恍惚地看了一下外间的天色,觉得自己没听错。他还没说什么,小厮又道:“瑞平侯爷还带了几人,已到了院里了。”
  徐泮简直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可这深夜里突如其来的事,他不敢含糊,回头扫了一眼妻子并未被扰到,放下心来,立时披了衣裳出去。
  袁松越在门房等候,外间风大,薛云卉仍是昏迷不醒,顾凝还试着对着薛云卉用了几道符纸,也是没什么用。徐泮到的时候,正瞧见袁松越四人中三人具是黑衣,只一人道士打扮,却被袁松越抱在怀里。
  “子川,这是……?可须得大夫?”徐泮看出了些什么,叫了袁松越的字,问道。
  袁松越苦笑一下,“大哥,这事说来话长,今晚可否暂住府上?”
  “自然可以。”
  ……
  将薛云卉放到床榻上,替她盖上被子,本想将她脸上那因着跑路而移位的乱七八糟的胡子摘掉,可顾念着徐泮还在外间,袁松越只给她掖了掖被角,便到出去了。
  徐泮正坐着饮茶,见他出来,点了点给他预备的茶碗,“暖暖身子吧。”
  袁松越点头落了座,饮了一口茶,笑了,“真没想到,出口竟在大哥府上的后花园里。”
  徐泮也为这奇事笑了一下,“忠勤伯的宅邸传到我手里,很有些年头了,祖宗们建造的东西,好些我都摸不清。子川这是夜探了哪里?”
  “不瞒大哥,乃是朝天宫。”
  徐泮显然有些意外,“可是察觉这朝天宫哪里不妥了?近来张正印可是极得皇上信重,今日还被宣入宫中。”
  徐泮说的,袁松越自然知晓。先帝重佛,今上信道,太后娘娘怕皇上太过追寻那些虚无飘渺的长生之道而误了国事,多有劝诫。只皇上年岁渐长,并不似刚继位那时对太后娘娘言听计从了,从宫中两个宠妃骄奢淫逸便可见一斑,太后娘娘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倒是想着敲打敲打那张正印,只张正印去岁丧子之后,便多在朝天宫修行大道,并未有什么滋事之举,太后娘娘倒也不好说什么了。
  然邪术之事牵扯到张正印头上,可以说正好能以此摸他根底了!袁松越今次会同顾凝,一来是进朝天宫替薛云卉查探,二来正好也趁着张正印不在,查他一番!
  不想正巧查出来,他所谓的想要替皇上修建什么供满天神的宫殿,其实不过是为了其子复生渡劫罢了!
  可让人啼笑皆非的是,皇上以为张正印正为他向天神一表诚心,而张正印也以为时候人果真要帮他为儿子复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袁松越知道,还有人在背后掌控这一切!
  袁松越把自己知晓的事体同徐泮道了一边,直将徐泮惊得拍了案,“还有这等邪事?!”
  拍案声落下,徐泮才想起内室还安置了一个穿着道袍的姑娘,单看同袁子川的关系,再回想起之前他让姜家传话说不用替他思量婚事一事,心下了然,当下清了下嗓子,“子川你去看看,我方才可有将那道长拍醒?”
  袁松越自然知晓薛云卉是拍不醒的,道无碍,“若是能拍醒,反倒好了。”
  徐泮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袁松越叹了口气,“大哥,原本这几日,我正准备遣了媒人去她家提亲。”
  徐泮已是猜到了,“这是谁家的姑娘?”
  袁松越哽了一下,“是我从前定亲那薛家。”
  这可把徐泮惊着了,认认真真地看了袁松越好几眼,“薛家?还是同一个姑娘么?”
  袁松越晓得自己从前在薛云卉手中吃了大亏,徐泮知晓便道这姑娘德行有亏,娶回家中也是祸害,不娶反倒好了,现下自己同她兜兜转转又走了回来,徐泮这里是得解释解释,不然到让徐泮轻瞧了她。
  “还是她。她曾犯下错事,我也心恨之,许是上天降罚,她不就生了大病,从鬼门关回来之后便性情大变,再不似往前那般了。”
  虽是听袁松越这么说,徐泮还是觉得这姑娘性情大变来得奇怪,当下不好直说,却少不得嘱咐袁松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我知晓了。”袁松越应了这话,转而又是说起那朝天宫之事,“张正印恐是要取山西那紫心山庄做道场,定然打着皇上的名头,今日进宫定同皇上谈及了此事,现下后面之人未浮出水面,张正印之事我亦未留证据在手,恐怕不好阻拦与他。”
  徐泮思索了一下,朝他摇摇头,“不要急着出手,皇上如今十分信重张正印,若不能一击置其私事败露,便易其反攻,况今日你们夜探朝天宫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你这时候,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袁松越闻言点了头,却又不由回头往内室看了一眼。
  他倒是可以等,就怕有的人等不了。
  他回看,徐泮便知他挂心内室那薛家姑娘了,心里奇怪这薛氏女不晓得有什么本事,竟将子川完全转了过来,由恨生爱,若不是他家小妻子一直教导他,不要将妖精一棒子打成坏人,他定要说着薛氏女是狐狸精变得。
  只是他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起了身,“子川,不早了,你明日还得当值吧,歇下吧!”
  袁松越起身送他,徐泮让他止步,回到了自家的正院。
  脱下外间浸透了冬夜冷气的披风,徐泮轻手轻脚的转到内室,刚想看一眼妻子睡得如何,便见他的妻于氏已是醒来坐在了床头。
  于氏闺名小灵,徐泮时常唤她“灵儿”,由此乃至世人所传忠勤伯夫妇伉俪情深非是虚言。
  “灵儿,扰到你了?”
  于小灵朝他点了点头,还有些似醒非醒的迷蒙,徐泮连忙走上前道:“快睡下吧,坐着倒更醒了。”
  “不想睡了,今晚有什么事么?说来我听听。”她突然睁大眼睛,来了兴致。


第365章 伯夫人的猜测
  成亲这些年,孩子都有了两个,第三个也已经在了她微隆的腹中,她什么样的性子徐泮还不知道么?
  人是最懒散的,却偏爱凑人家的热闹。
  可徐泮还是劝她,“明日我再同你说不也一样吗?快睡了,你这两日都没什么胃口,再不能好生睡个觉,哪来什么精神?”
  于小灵冲他坚决的摇头,“你也太会吊人胃口了,你这么吊着我,才扰了我养精蓄锐呢!”
  徐泮从来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只得坐到了床边,拿过衣裳给她披上,极快地将事说了一遍。
  袁松越知晓的自然不如薛云卉透彻,至于这邪术的根本乃是借灵物灵力飞升,他完完全全不知晓。他不知晓,说给徐泮的自然也不曾提及,再从徐泮嘴中转述给他妻子,又只捡了要紧的说,更是让于小灵听不出什么了。
  “邪术?什么邪术?”于小灵问。
  “子川道那丝帛再无人见过,里间如何行事便不知道了,但看要采童血这一举,一个‘邪’字是不亏的。”
  约莫是想到了血腥之气,于小灵胃中翻腾了一阵,定了一定,才又想起了袁松越同薛家女的事。
  她问徐泮,“方才你说那薛家姑娘后来生了病,病好之后便性情大变了?”
  徐泮道是,“我看子川颇为信她这一说法。只是这姑娘和其父当年做的事,实在是太过难堪,我担心子川这是被她迷了心窍了。”
  徐泮言罢忧虑地揉了揉天应穴,长叹一气。
  于小灵嗤了他一句,“我看子川是那眼明心亮之人,哪里是好骗的?不过若说那薛家姑娘病后性情大变,倒也有些意思。只是不知她当时病到了何种程度。”
  “说是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
  “是吗?”于小灵越发来了兴致了,眼睛亮亮的。
  徐泮但看她这双眼睛,便晓得她这是想到了什么有趣之事了,无奈地伸手拉了拉她,“别太兴奋了,回头睡不着了。”
  于小灵翻过来捏了他的手,“你还记得我同你说的,我刚来那会儿什么情形吗?”
  徐泮一怔,“跌跤摔倒了水里,伤了脑袋……灵儿,你说她……?”
  “嘘!”于小灵给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还不一定呢,我明儿去瞧瞧!”
  徐泮吃了一惊,“怎能去?若是反被她知晓了怎么办?你还怀着身子,万不要莽撞……”
  这边说着,要絮叨起来了,于小灵一听他絮叨就打了个哈欠,“困了,要睡了!我这两日胃口都不好,晚上再睡不好哪来的精神?快别说话了!”
  徐泮又气又无奈地瞪了她好几眼,她却伸了个懒腰,钻进了被子里。
  ……
  顾凝去看了薛云卉两回,都被袁松越径直挡了回去,说什么他一个全真教的道士,清规戒律要铭记心间,坤道也是女子,再没有半夜闯进人内室的道理,如若不然,便是辱没了全真教的门楣!
  他什么用意顾凝一清二楚,可偏偏他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顾凝辨一句都辨不得。徐家同顾家虽是姻亲,他夜来投宿却也是打扰,再做了什么不当之举,有几张脸皮能顶上?只好丧气地转了身。
  刚要从台阶上下来,袁松越却出声喊住了他,“她可有同你说过,为何要细细查探这些事?”
  顾凝回头,在袁松越眉间看到了浓浓的疑问。
  “早在保定,圆清便说过,为道之人,天下事当为己任。”
  袁松越听到了这个答案,其实很愿意相信,可比起顾凝,他更懂她。
  他没说什么,可顾凝却道:“或许还有旁的原因,她未曾提及。”
  目送顾凝离去,袁松越回到了房中,将水盆从盆架上端到床榻边的小凳上,先将她脸上横七竖八的胡须摘掉,然后用毛巾一遍遍替她擦拭脸上的黄粉。
  他手下不停歇,心里却暗暗想着那根树枝和她怀里一小把长短不齐的树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拆了哪只燕子辛辛苦苦做的窝,揣进了怀里呢!
  脸上渐渐白皙了些,只是黄粉还有些印记不是擦拭便能去掉的,袁松越收了巾子,伸手到她怀里,将那好一把树枝全掏了出来。
  瞧瞧,长的短的直的弯的,不是给燕子做窝还能有什么用?抵挡暗器吗?
  便是他,也不好说能用这细枝挡住冷成突然射出的飞镖,难道她还有比自己更厉害的工夫?
  可她不是连点脚翻墙都不会么?
  想到这,袁松越又想到了初初见她那一次,他设套抓她,她却跳出窗口翻墙跑了。
  那一次,怎么就会翻墙了呢?
  不由伸手捏住她的手腕脉搏处,一下下跳得如常,丝毫不见什么武功高强之人该有的内力。
  袁松越不由地以拳捶额,“穗穗,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
  宵禁的北京城,街面上除了打更、巡夜的,安静得很,可街道隔开的一处处宅院里却并不宁静。忠勤伯府迎来了从地道窜出来的不速之客自不必提,只是朝天宫中,亦灯火通明。
  张正印老泪纵横,朝着三清殿的方向跪拜不起,“有生之年,我儿能醒,总不算我费尽心力!三清圣人保佑!”
  榻上躺着的转世张世秋的赤松,很想学着薛云卉翻一个白眼,可他浑身异体排斥之痛让他连最开始的呜呜声都发不出来,只尽力不动一丝一毫,以减少疼痛。
  张正印如何叩拜老天,他自然不在乎,可这小情儿张世秀死死地攥住他的手,让他疼痛加倍再加倍,他就不能不吱一声了。
  他想说一声别抓了,声音冲了出去,含糊不清,张世秀却以为他有什么要紧要说,越发地抓紧了他的手,还俯身到他耳畔,“秋哥,秋哥,你想说什么?!”
  “想说你给我把手放开!疼死了!”赤松是这么想,可惜他也知道自己说出来也是含混一片,还不如不说。
  被张世秀攥得更紧更疼了,赤松受不了了,使劲一抖手。这甩开张世秀的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