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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花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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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正是因为她这张催命符,才害了武茗?
  她心跳如雷,那朱荷却还在说:“……姑娘着急了,在屋里团团转,奴婢看不下去点了安息香想让姑娘睡会儿,偏偏……偏偏这时候,侯爷又来了!他突然叫了姑娘出去见面,姑娘回来的时候脸都白了!说侯爷对她尤为尊重,她再这样下去,跟害人有什么区别……”
  这话更让薛云卉愕然,她抬头去看袁松越,却只看到他眼下阴影,颤动的眼睫,看不到眸中颜色。
  她指尖微颤。竟还有一道催命符!
  她不禁摇头,若是写成话本,那边是侯爷宠妾灭妻,贵妾害死主母的好戏码了!说书人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吃了晚饭,姑娘就说不下狠心不行了。我当时害怕极了,怕姑娘出了事,苦苦劝了几句,谁知姑娘嘴上应了,今日、今日就将那一匣子药,都吃了下去!我一瞧见那药匣子空了,就知道不好了,等大夫开的时候已经晚了……”
  薛云卉不由拧了眉,这一次,她没看到冰冷的那张脸上,长眉亦是紧紧蹙了起来。
  厅里寒气弥散,马知府见那朱荷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几欲瘫倒,连忙使眼色让人架了她。
  那朱荷却一下子惊叫挣扎起了来。
  “大人、大人,不关我的事!那王嗣信早就打上姑娘主意了!他是早有预谋的!有回醉了酒,他就说什么往后他就是百户家里人,让人家都敬他酒……他不是好人,却一见着姑娘就装模作样!我不该贪他的钱,在姑娘耳边说了两年的违心话……不,不,不是我的错,是王嗣信惯会拿捏人!他一听说姑娘要当侯夫人了,就许我要给我除籍,赠我钱财!他知道我弟弟能读书了,将来要做大官,我回了家也能当小姐……是王嗣信不放过姑娘!都是他害了姑娘!昨日晚上,他还偷跳进院子,跟姑娘说一定再等他两个月……”
  “你说什么?!王嗣信昨日来过?!”
  知州一下子打断了朱荷的话,目光似是要吃人。
  朱荷哆嗦了一下,点头道是,一脸的眼泪鲜血混在一处,旁人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觉得心生厌憎。
  “他来过,跟姑娘说了半刻钟的话,姑娘回来脸色又青又白的,直说再推两个月,王嗣信就有办法娶她了……”
  薛云卉心中颤动不已。
  那王嗣信,他居然也来过!
  原来,竟是有三道催命符,生生要了武茗的命!
  砰得一下,铁掌拍案的声音打断了朱荷的话,有木质断裂的噼啪声激得人心一荡。
  武百户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铁青,转过身来,突然朝袁松越抱拳。
  “武某对不住侯爷!定亲手抓那王嗣信给侯爷个交代!”
  他扭头就往外冲去。
  一身气势汹涌如惊涛,就在众人被他气势所震,袁松越起身欲拦的时候,门外突然有官差跑了进来,进门便回道:“大人,王嗣信跑了!”
  武百户一把抓住了官差的领子,直抓得那人一个踉跄。
  “跑了?跑了!天杀的竖子……”
  喊声嘎然而止,武百户突然全身一僵,双腿一软,砰一声就砸在了那官差身上,昏死了过去。
  ……
  薛云卉扶着薛云沧走的时候,还回过头往那混乱的厅堂瞧去,不巧一眼就瞧见了那丧了未婚妻、带了青草帽的瑞平侯。
  未婚妻死了,岳父和岳母一个昏死一个疯癫,只剩一个妻弟吓得白了脸。
  知州上前拱着手跟他说了什么,他摇了一下头,微侧过来的脸,冰冷中透着疲惫。
  薛云卉目光收了回来,走着走着,没来由地叹了口气。
  袁二如何,她没什么看法,倒是武茗……
  真是想不到,没有人真的要害死她,她也从没想过去死,可天意弄人,她死在了所有人的推搡之中,一个不慎跌倒,便混混沌沌地下了黄泉。
  薛云卉眼前晃过武茗病容中的些许英气,摇头叹了口气。这个世间对女子太过苛刻,一步行差踏错,都可能是致命的后果……
  一路扶着薛云沧出了武家,薛云卉这才想起了正经贴在她身上的一桩事。
  “既然武姑娘去了,侯爷的婚事没了着落,我是不是一时无虞了?”
  薛云卉顿了脚步,愣愣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薛云沧闻言拍了拍她的手,疼爱地看了她一眼,“京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子娶妻前,房里有正头姨娘那便是对妻子的不尊重。瑞平侯出身名门望族,想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放心吧,一时无虞了。”
  “哦。”
  薛云卉应了这一句,说不出心里头到底是什么滋味,杂得很,乱的很,品咂到嘴里,微微有些发苦。
  或许,这就是人间的滋味吧。


第026章 往事
  衙门前头去拿人,既拿了薛云卉回来,没有不拿梁星的道理。只这会子梁星莫名其妙地被带了过来,案子却是结了,没得她什么事了,人便就地放了。
  武府门口,薛云卉冲她招手。
  “师姐跟我回家暖乎暖乎去,今日也不知怎地,竟冷了起来。”
  梁星点头道好,快步走了过去。
  她一大清早就被带了过来,自然好奇武家出了什么事,侧了脑袋往薛云卉出来的偏门里头看。
  门里头人影憧憧地,人人哭丧着脸,哈巴着腰,偶有几个官差晃过,腰间别着把半人高的刀,就把梁星好奇的心吓回去了。
  她刚欲回头问一下薛云卉,到底出了什么事,视野中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那人是正正朝着她这方向走过来的,仿佛是要去做什么事,就这么一抬头,一双锐利的眼睛可巧就捕捉到了盯着他看的人。
  那人一愣,梁星心肝一颤。
  下意识地,她调头就跑,薛云卉正和薛云沧说着话,她这么猛然一跑,倒把兄妹二人都吓了一跳。
  薛云卉张口欲喊,却见门里一人快步走了出来。那人绷着脸在门前一众人里巡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薛云卉脸上。
  他皱了眉。
  “可有人从这儿跑过?”他问。
  这人薛云卉识得,可不正是鬼侯爷身边侍卫么?
  她摇了头,“没有。”
  那人又定定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失望之色,沉声道了句“多谢”,又返回了门里。
  “怎么?梁星认识他?”薛云沧挑了眉。
  薛云卉撇了嘴,“我不知道啊,师姐搞什么名堂?难道是旧识?”
  兄妹二人左右猜不出来,这边转过巷口,才瞧见梁星神色紧张的看着他们,还往他们身后张望。
  “师姐你在看谁?侯爷的侍卫?被我挡回去了。”
  薛云卉问她,梁星吓得不轻,冲她做了噤声的手势,这才拉了她到一边,说起话来。
  “你说那人是侯爷的侍卫?瑞平侯的?”
  “是呀。”
  薛云卉答道,见梁星听了疑惑地挠了头,嘴里嘟囔着“不对”,又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姐还有事瞒着我不成?”
  “哎呀,我有什么好瞒着你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忘恩负义的色…胚么?就是他呀!”
  “啊?”薛云卉讶然,刚想说句话,身后薛云沧突然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师姐妹二人可顾不得说闲话了,连忙去照应他。见他嘴唇都发白了,一双手凉得好似刚从冰里淘出来。薛云卉可吓了一跳,招呼着梁星,这就将薛云沧往家里架去。
  回到家又是一番折腾,处处打点好了,薛云卉才想起梁星的事来。
  “瑞平侯的侍卫是你遇见的那个色…胚?不会吧,你那会儿不是在山西遇上的吗?”
  薛云卉倒了杯水给梁星,那让阿荞去卢婶那要一碟子姜糖片来。
  饮了半杯茶,梁星眉头皱成了疙瘩,“是呀。纵是认错一回,也错不了两回,昨日我在瑞平侯府见着的定是他,没得错。况你不也说,他竟追出来了么!”
  梁星说着,不由打了个寒噤,苦了一张脸,“他怎地还记得我?追我做甚呀?!”
  好端端一张娃娃脸皱巴成一团,薛云卉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她的手,“这都好些年过去了,他便是记得,也记不真切了。我当时将他糊弄过去,他不也没说什么嘛?没事的,或许,人家就是想给你道个谢呢!”
  “道谢?我可不敢当!”
  梁星摇头又摆手,“当时我救他一命他不谢我,还想轻薄我?师妹你说这样的人,隔了好几年,就能醒悟了?”
  这倒是不假,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人还是防着些的好。
  不过薛云卉还有些迷惑,“他追你做甚?莫不是当时没得手,这么多年还心里不痛快呢?”
  这就有点骇人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被个色胚惦记了这么多年,想想就觉得后背发麻。
  梁星迟疑了,“不会吧……我觉得不是吧,可能是我……我……”
  “你怎么?”
  咽了口吐沫,梁星才不好意思地小声道:“我看他不怀好意,就给他下了迷药,扔……扔路边去了……”
  “噗!”
  薛云卉一口茶全喷了出去,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这个软嘟嘟的师姐,怎么都想不到,她十三四的时候,竟还敢给人下迷药,然后把人扔到路边去。
  “哎哟,难为师姐怎么弄动的这个人!他那人高马大的,你这小身板,没少费劲吧?不过,你就不怕他被熊瞎子叼去?”
  梁星叹了口气,耷拉了眉眼,“我就想着有两个樵夫一连几日都打那儿过,肯定能把他弄下去,其他的……当时太害怕了,师父又在林子里没回来,就我自己……真怕他做些什么。其实我还是偷偷看了一会儿的,见着没什么才跑开的……我那会儿编了藤席,一路拽着他,不然我哪里弄得动,再把他弄醒了,可不要命了?”
  薛云卉想象着当时的场景,咧着嘴笑了起来。
  师姐定是吓得一个劲咽吐沫,可又没办法,哆嗦着手下了药,拍了那个人见他醒不过来了,就把他推到藤席上,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拉去了路边,又缩着脑袋偷偷观察了半晌,这才撒了丫子跑了。
  “你是说,那人记了仇?埋怨你把他扔路边去了?指不定他真碰见了熊瞎子嘞,九死一生!”薛云卉斜眼看着梁星,故意道了这句。
  “啊?这……”梁星被她这话惊了一跳,瞠目结舌。
  薛云卉见了憋不住又笑了,“再没见过比师姐更妙的人了,我随便猜猜你就信呀?!好师姐,你不想想,他要真遇上熊瞎子,还能在这儿呆着?肯定没的事儿。至于他出来追你……要不就是要道谢,要不……”
  薛云卉话头一转,声音有些沉。
  “要不就是真惦记上你了。有些人呀,就是惦记的物事非得到手才能罢休……”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卫。
  这句话薛云卉没说出口,却打心眼里觉得梁星遇上这么个人,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用过午饭梁星要走的时候,薛云卉便让她换了自己的一身男子长袍。虽说不太合梁星的身,却也算替她改了改头面了。
  她使了卢同把笔墨铺子里打工的小伙计指派过来,一路送梁星回去,这才放下心来。
  这边打点好了师姐,阿荞又快跑了过来,忧心忡忡地扯着她,“姑姑,爹爹烧起来了!”
  薛云卉听了,一拍额头。
  得了,她就是个操心的命,操心完师姐,又操心大哥,她转的这一世,就是还债来了。


第027章 前尘(上)
  天上刮得风沙又干又凉,薛云沧的一双手是又湿又冷,偏他瘦削的脸红得滚烫,滚烫的红。
  薛云沧病了这好几年,到底得了几桩病症已经说不明白了,总之身板是又虚又弱,天好他未必好,天不好了,他比谁知道的都快。
  今儿为了妹妹冻了这一场,不躺几天,对不起这一身的病。
  这个伤寒来得虽急,却不似上次咳喘那般吓人,不用请了大夫施针,薛云卉带着卢婶阿荞就给他医治了。
  三个人熬药的熬药,烧火的烧火,再替他来回换了冷帕子敷额头,折腾到太阳都下了山,薛云沧这脑袋才凉下来,身子才暖起来。
  阿荞跑前跑后一下晌,吃了饭就困得点了头。薛云卉送她进了被窝,不放心薛云沧,又转回去看。
  屋子暖烘烘的,药味在暖气儿中四处乱窜,薛云卉不喜这苦味儿,搓了搓鼻子,近前去探看薛云沧。
  他睡得昏沉,凹陷的脸颊,让人难以想象他从前其实是个丰神俊朗的模样。
  薛云卉扬了扬嘴角,薛家人大都长了一副好皮囊,男子俊逸,女子秀美,她投在这肉身上,旁的都不甚满意,唯着容貌身段没的说。
  她想到这个,又看了看昏沉躺着的薛云沧,想到她刚来这世上的时候,其实二人是掉了个样的。
  那会儿她还是个修炼了五百年的梧桐树精,再得三百年,就能飞升了。
  这是多好一桩事啊,偏偏出了漏子。
  那是个五月的夜,没了日头烤人,夜里要多舒坦有多舒坦,小风轻轻柔柔的,一吹人就睡着了。
  梧桐田庄静悄悄的,除了她前头的院子里,隐隐有躁动传来。
  这大半个月的,她都习惯了。
  这田庄的主家,也就是薛家,把他家女儿薛云卉关到了这梧桐田庄里头,就为着女儿刚同一家的病秧子少爷定了亲,说好了下月嫁进去冲喜,谁知前脚定了亲,后脚那少爷竟断了气。
  那家人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非把这事儿栽在薛云卉头上,说她克死了自家儿子。
  世间再没有这个道理的,冲喜寻人都是算好了八字的,现在又说人家克死了自己儿子,这不是强词夺理是什么?
  不过那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又仗着自家外甥女是宫里得宠的贵妃,加之薛老爹薛世通官运不顺,刚跌了一级。那家人张牙舞爪地,非要把薛云卉送到庙里去,给他家儿子吃斋念佛。
  谁家的黄花闺女舍得送那苦哈哈的地方去?
  可那家却不是说着玩的,只说不送去,便要把薛世通从京官上头撸下去,哪头轻哪头重自家决断。
  薛世通借不上那削了爵的瑞平侯府的力,又莫名其妙得罪了上头的官,再同那家交了恶,那可不就是撸个官这么简单了!
  这么一看,一个闺女在一家人的性命面前,实在当不得什么。
  当家人做了决断,谁拦都没用,被送到庄子里的薛云卉听了这个信,足足闹了三天,可一点用没起,等到天亮了,就该送她去庙里了。
  薛云卉闹腾,梧桐树里的灵却不陪她,自睡自的觉去,哪怕是闹到她脚底下来了,她也不睁眼看看。
  要是有个风吹雨打的,就跟着掺和掺和,她这行也别修了。因而把各处知觉都敛了,随他们去,她可不想管。
  可谁知,她脚底闹腾了一会儿,刚安静了一刻钟的功夫,就又有人跑了过来,一句话刺到她耳朵里头,好似惊雷,把她惊醒了。
  “啊!姑娘……姑娘吊死了!”
  吊死了?吊死哪儿了?
  她心下不安,睁眼去看,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竟吊死在她身上了!
  “真晦气!”她当时暗骂。
  晦气归晦气,她这棵树上从前也不是没死活人。忘了是几百年前,就有个撞死在她身上的,那劲儿使得,差点没扎进她皮里头来,害她疼了好几日。
  在她身上死了人,与她集天地之间的灵气犯冲,她自然不乐,冷眼看着那个叫薛云卉的女子魂魄飘了起来,晓得她是真的死了,也道这一家人把“大夫”俩字喊烂也没用了。
  这家的哥哥是个疼妹子的,不是一般的疼,他最先赶了过来,见着自家妹子完完全全断了气,连眼都直了,跌跌撞撞的,要不是倚着她,那就倒了。
  她这个冷眼旁观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暗道这人间的事总是一个人能扯下去一竿子人,这个哥哥就是个打头阵的,后边还有的闹。
  她觉得自己可能年纪大了,听见人又哭又喊的就脑子疼,干脆接着睡觉算了。
  又把知觉都敛了,她沉了意识,可还没睡着,只觉得一股冷意袭来。
  这股冷意不同寻常,根本不是折她一枝、踹她两脚这么简单,那是冲着她的要害、她的魂魄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动弹,只觉得一阵巨大的疼痛在浑身肆虐开来,与此同时,她睁开眼睛,看见那薛云卉直了眼的胞兄,发了疯一般,正挥着斧头,狠狠地砍进她的树干里。
  他一句话也不说,身上那股狠劲儿都灌注到了斧头里!
  “砍了这树,让它吊死穗穗!”他嘶吼。
  梧桐树里的灵彻底呆了。
  她得罪谁了惹谁了?那薛云卉吊死在她身上,还怪她没拦下了?!
  要是有脚,她能气得要把地跺烂。
  无端受了薛云沧一下,哪里还能再受第二下,她当即抽出一根长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将他抽了出去。
  薛云沧一头撞在墙上昏了过去,她被他毫无预兆地那一斧头砍了要害,伤了不少元气,又没个人为她这般出头,只好自己忍着疼去调息。
  她本以为这样也就完了,薛云沧砍了她一刀,她抽得他跌破了头,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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