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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水难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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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蓉蓉这回真的生气了,大声叫道:“小姐!”苏明媚对连蓉蓉扯了一个笑容,说道:“莲蓉糕,别这么生气,女孩子说话,可不能这么粗声大气……嗯,你真的生气?你不愿意我去?”
连蓉蓉眼圈一红,说道:“小姐,你何必勉强自己……你不去,谁也不能逼着您去……您也知道,那些八哥鹦鹉们,会说些什么话来……”
“莲蓉糕啊莲蓉糕。”苏明媚灿烂地笑起来,伸手拿起一个包子,“我不去,她们不会说了吗?”
连蓉蓉说不出话来。苏明媚依然笑:“我不去,她们肯定会说得更加精彩。我去了,她们说不定还会假惺惺地安慰我两句呢。唉,最重要的,我若是回绝了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传出去,不是给方崇焕看笑话了吗?”
苏明媚将一个包子塞进嘴巴里:“小圆子,这点儿早饭不够,你再去厨房端点儿小米粥还有酱菜还有油条还有莲蓉糕来。莲蓉糕,你去巷子口豆花儿妈妈家,买一碗豆腐脑儿回来,顺路帮我捏捏豆花儿的小脸蛋儿……”
小圆子目瞪口呆:“小姐,这边东西已经不少了,再说,您昨天晚上说过,您打算减肥的……”
苏明媚又拿起一个包子:“今天小姐准备去打一仗。打仗知道不?既然打算去打仗,那就要化悲痛为食欲,先将自己的肚子填饱了才能去受气。”
两个丫鬟被雷翻了,半晌无语。苏明媚笑得灿烂无比:“嗯,我正觉得自己的生活少了一点儿激情,缺少一点儿挑战……莲蓉糕与小圆子啊,你可知道,挑战这玩意儿就像是盐巴,没有挑战,生活就寡淡无味,长期不吃盐巴,就会死人……嗯,你家小姐现在觉得自己不是死人了。”
苏明媚说着,又喝了一口小米粥。小圆子笑了起来,连蓉蓉也笑了起来。小姐居然有这个闲心,至少,她是不会自杀了。不过,我家的小姐,看来看去看不出有任何想要自杀的端倪啊,虽然昨天晚上她吃得稍微少了一点儿。
“好女儿,果然硬气!”说话的是刚上楼来看女儿的姜云霞,年过四旬的女子依然带着当年行走江湖时的飒爽,“人家要看咱的笑话,咱就给人家看看咱有多不在乎!今天你要去,不但要去,而且要打扮得比谁都漂亮,笑得比谁都好看……昨天你就做得很好!不过小圆子,你得好好儿照顾小姐!”
吃饱了,穿上大红的衣服,戴上华贵的头面,带上小圆子,苏明媚动身前往言家。
言首辅可是皇朝最有钱的官员,住的也是全京城里除皇宫之外最华贵的府邸。言君如在后花园的留香阁里摆设了流水席,一群来自京城官僚贵族之家的名门淑女,列坐其上,语笑嫣然,风致优雅。
因为精心打扮花了时间,苏明媚来得不算早。她扶着小圆子的手,款款行来。
几株桂花的后面,两人站定了。她们听见了一道很清脆的声音:“我是听说呢,苏家小姐……嗯,是有些不拘小节啦……”接着一个很温和很优雅的声音响起:“向姐姐,苏家小姐那不是不拘小节,那是实在……有些粗俗不知礼……”小圆子悄悄拉着苏明媚的手,低声说道:“小姐,别听她们的……我们回去吧!”苏明媚咬了咬牙,说道:“没事,你家小姐心气硬着呢,听几句闲话有什么大不了的。”接着,窃笑的声音又响起。
接着一个有些迷惘的声音道:“诸位姐姐怎么这样说苏家姐姐呢?我见过苏家姐姐的,她相貌又好,人又和气……母亲还曾要我向苏家姐姐学学礼节什么的呢……”声音里有些怯生生的味道。
一阵轰然的笑声过后,一个嚣张的声音响了起来:“得了得了,岳妹妹,你是年幼呢,不好听的话全都没听到过!这个苏明媚,说起来也算是官家小姐,可是据说她在家里,与两个下人都是没上没下的,浑然没有一丝官家小姐的气度!又据说几年前,她居然还学剑术呢……这也难怪,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打地洞啊,那苏明媚的母亲,就是一个跑江湖的女子!……你想想,女儿家居然学剑了,方将军怎么还会要动不动就抡刀拿剑的女人?之前方将军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既然知道了,怎么能忍下来?”
听到这些,小圆子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苏明媚拉着丫鬟,也是微微发颤,却强自笑道:“风度风度,别咋咋呼呼的。”虽然有所预料,但是对着这样猛烈的声浪攻击,苏明媚还是准备不足。
只是作为江湖儿女的女儿,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乃是最最重要的基本功,而苏明媚基本功很扎实。
这边有些响动,那边终于发觉了。那位领头的少女,微笑着迎接上来,说道:“苏姐姐原来已经到了,妹妹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那女子一边笑着,一边很亲热地拉起苏明媚的手:“姐姐既然来了,神色又如此风清月朗,那就说明姐姐已经将昨天的事情都忘却了……姐姐果然是好肚量……”她拉着苏明媚就往里面走。
苏明媚微微笑道:“倒不是好肚量,不过就是怕姐姐妹妹们担心我而已。这一遭如果不来,言妹妹又不知怎么担心呢。好歹过来一趟,姐姐妹妹们都见到了,大家都知道我不曾想自尽保节,那就行了。”她竟然好像什么话都没听到一般。
苏明媚若无其事,别人却是不肯了。前面突然砰的一声响动,却是一个红衣少女站立起来,她对着身边的丫鬟大喝道:“初梅,我们走!”又转身对言君如说道,“言妹妹,今天姐姐无礼了,你家的诗会,我却是不能参加了。”
这个少女说着,又有一个少女站了起来,说道:“连姐姐既然要离开,那妹妹也就一道离开吧。言妹妹,这事却是对不住了。”
言君如见两个小姐说走就要走,不觉着急起来:“两位姐姐,现在诗会都还未曾开始,怎么才来就要走了?这般一走,大家的兴致也就散了,我这诗会还怎么开啊……”
苏明媚站在一边,却是忍不住微微笑起来。毕竟是年轻的姑娘啊,这番表演虽然很生动很逼真,但是毕竟落了些许痕迹。那位连小姐,虽然气势汹汹作势要走,但是迟迟不挪动脚步,还不是等着下面继续表演?
连小姐放缓了口气,又说道:“言妹妹,这事情倒不是我们有意要与你过不去。说起来也有些牵强了,咱们诗会诗会,是要来做诗的。可是现在见到不合适的人,就是有十二分的诗兴也全都没了,既然没有了诗兴,那还留着做什么?所以就告辞了。”那连小姐说着话,一群姑娘的眼睛都集中在苏明媚的脸上。被人这样奚落,苏明媚应该脸上变色,羞愤欲死了吧?就是在这树干上一头撞死,那也不稀奇!可是让人失望的是,苏明媚的脸皮实在是修炼过的,即便是最新式的弗朗机炮也打不穿。
只见她若无其事地听着,就像是听旁人的故事一般,一边还拉着自己的小丫鬟自顾自地到一边坐下来。当然,自然有丫鬟,送上茶水。
连小姐说了一大通话,却没有得到预想的回应,这份难受啊,就像是吃坏了肚子却找不到厕所一般,一言难尽。
看她实在受不了,边上的丫鬟初梅就开了口:“小姐啊,您说了这么一大通话,人家根本听不懂啊……”
边上又有一个小姐说话了:“不知是听不懂呢,还是死皮赖脸故意装听不懂?”
这边在说话,那边小圆子已经要跳出来,只是手被苏明媚死死拉着。看着小姐那沉稳的眼神,她只能安定下来,任凭他人这样欺负小姐。
边上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来:“各位姐姐,苏家姐姐遇到这样的不幸,你们怎么……全都乱说话!”
只是她一边说,却没有人听她的。苏明媚松了一口气,对那小姑娘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那小姑娘,似乎也是一个言官的女儿,名叫岳晓晓?想不到今天遇到这样的事情,这个小姑娘竟然有这般侠义心肠。
这边,奚落在继续。三个小姐一唱一和,拿出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水滴精神来,非将苏明媚这块石头给滴穿不可!
“定然是死皮赖脸装听不懂了。”另一个小姐微笑着开口道:“如果是我,昨天就自尽了,哪里还有闲心出来闲逛?唉,说起来够苦恼的,这下子被人退亲了,不知谁还会来求亲?”“求亲?”一个响亮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最嚣张的连小姐,“昨天闹出这样一出,某人的剽悍名声传遍了京城……凡是好人家,谁敢要这样的媳妇?我说呢……除非是娶不上媳妇的下贱人家,才会考虑这样的媳妇……御史大人似乎很清廉,又没有多少俸禄……却不知要筹备多少年准备多少嫁妆,才能将某人给嫁出去。”
苏明媚手捏成拳,手指甲掐进肉里,面上却依然微微含着笑意。她知道自己若是有一分半分的失态,那这些三姑六婆就真的得意了。宁可自己憋成内伤也不能失了面子,这就是姜云霞传授给苏明媚的人生行事准则之一。
不过她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起来,虽然说墙倒众人推是真理,可是这些姑娘们……说话似乎也太嚣张了?难不成真的是自己人品太差的缘故?
这边奚落的声音还如蝗虫一般铺天盖地而来,不将苏明媚啃得体无完肤誓不罢休,苏明媚终于按捺不住,笑眯眯地问小圆子:“小圆子,这些小姐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小姐您当然听不懂。”小圆子的声音清清朗朗,“小姐啊,咱们是人,可是那几位,却不是咱们同类,她们说话,咱们怎么听得懂呢?”
孺子可教!苏明媚笑嘻嘻地看着小圆子:“小圆子,你这话不对。怎么说‘她们不是我们同类’?你看看,那几位小姐,穿着衣服戴着头面,比你家小姐都要光彩几分呢……”
小圆子笑起来,大声说道:“小姐,您犯了只认衣冠不认人的毛病了!穿上华贵的衣服戴上光彩的头面就是大家闺秀了?您前几天还曾教导过我一个成语叫什么‘沐猴而冠’呢,您居然忘记了?”
这几句话骂得狠了,一个小姐脸色沉下来,说道:“苏小姐,你家的奴才,实在太过无礼!”
“小圆子,你怎么这么乱说话!”苏明媚蓦然生气起来,“这群小姐怎么是猴子?你居然敢说这群小姐是猴子?她们怎么可能是猴子……”
苏明媚这话让一群小姐脸色松弛下来,原来摆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的苏明媚,也担心成了千夫所指啊。
可是一群小姐很快就知道自己料错了,因为苏明媚话还没有说完呢:“连小姐这几位这么喜欢汪汪乱吠的,明明是最最欺软怕硬最最爱咬人的黄毛狗啊,怎么可能是那些乖巧的猴子?你怎么可以侮辱猴子?”
小圆子忙不迭地道歉:“小姐,的确是我眼生了。今天聚会倒也有意思,不单单邀请我们来赏花,还给我们找来了这么多耍宝的畜生……”
小圆子的话还没有落下,面前的茶几震动,却是那个连小姐,再也忍受不住,转身就蹿到苏明媚的跟前,一拍茶几,厉声说道:“苏明媚,你到底要脸不?定亲这么多年居然还被休了,你还有脸上我们圈子里晃荡骂娘?你就该躲进自己屋子里,好好儿反省三个月!”
连小姐生气了,苏明媚心里终于平衡了,她慢悠悠地将手中的茶点放下,笑道:“言妹妹,这事情就是你不对了。您看得起我,生怕我想不开,特意邀请我来着,却不想人家不像你这般善良,一句话就是一根针,生生地扎在姐姐心头上呢。若不是姐姐知道妹妹断不会这般粗俗,与她们绝对不是一路人,简直要怀疑妹妹是故意设计给姐姐难堪来着。”
言君如被苏明媚这样一噎,竟然说不出话来。苏明媚笑道:“然而毕竟她们要紧,妹妹也别在一边光只顾着关心姐姐了,快去安抚那几位不懂事的妹妹才是正经。这边我随意就好。可怜见的,现在是八月啊,又不是菜花黄的时节,怎么疯子就忙了呢……”她摇着头,端起茶盅,慢悠悠地继续喝茶。
万万想不到苏明媚竟然淡定若此,几位小姐都愣住了。听苏明媚絮絮叨叨,那连小姐半天才听明白过来,大怒喝道:“你居然骂我们是疯子!”苏明媚微笑着说:“淡定淡定,我可没有骂你是疯子,唉,您怎么这么敏感呢……”连小姐要扑过来,但是苏明媚却是练了两年武艺的,当下很淡定地闪到一边,顺手还将小圆子拉到了一边。她手上悄悄使劲,就在连小姐扑过来的时候……茶几的一条腿,断了!
这一番真正是天柱折,地维绝!茶几整个倾倒在连小姐的石榴裙上,杯子碟子一股脑儿很亲热地吻上了连小姐的身子,连小姐的脸蛋儿与地面来了一个异常热烈的亲吻,时间之长,看得苏明媚简直要窒息。
终于有反应过来的丫鬟上前帮忙将连小姐扶起来,连小姐吃了这等大亏,怎能饶过苏明媚,当下又喝令丫鬟们:“给我打这个被弃婚的不要脸的!”苏明媚脚上悄悄使劲,一块瓷片飞出,正对准了连小姐的膝盖。连小姐还刚刚起来,站立不稳,却不想膝盖上一麻,于是很灿烂很辉煌地再度摔倒!
这一回苏明媚可没有便宜了这位连小姐,那连小姐倒下的时候,手正被一片瓷片扎了个狠。
连小姐被茶杯划破了手,哎哟哎哟地叫起疼来。一群看热闹的小姐丫鬟全都慌了,言君如也连忙叫人。
这时却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言妹妹,事情闹成这个样子,难道你还要包庇这个好勇斗狠、不守妇道、被丈夫休了的女人吗?你再包庇下去,我们就只能与你断绝往来了!”
连小姐一边叫疼,一边却叫道:“不能让她走,我弄成这样子全都是她害的……将她留下来,我要在她的手上也扎两个窟窿……”
言君如走到苏明媚的面前,求救般说道:“苏姐姐……事情这样了,您……还是先离开好不好?”
掌控不了场面的言君是楚楚可怜,打了胜仗的苏明媚可是扬扬得意,她也不揭穿,说道:“也罢,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爱作诗的继续作诗,爱吵架的继续吵架,爱骂人的继续骂人……我就不欣赏了,告退。”
拉着小圆子的手,摆出大将军得胜回朝的架势,苏明媚走人。后面那些气哼哼的目光,差点儿在苏明媚的后背刺出几十个窟窿。
走出园子,苏明媚长长地吐了口气,将一肚子污浊都吐出去,对小圆子笑道:“还当她们能骂出新鲜词儿来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小圆子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有些怜惜,说道:“小姐,这等无聊的聚会,咱们再也不参加了吧。”
两人出了门,却找不到自己家的马车。苏明媚这才想起,之前没有告诉车夫在外面等,车夫以为照老规矩,小姐要到黄昏时候才回家,所以就先走了。
苏明媚正与小圆子商量,却见言家门房外,气喘吁吁地跑过一个人来。那人见到小圆子,就疾声叫道:“圆子,终于找到你了!你父亲突然晕倒,大夫说事情紧急,要你赶紧回去!”
小圆子站定,急切问道:“李子哥哥,我父亲生病了?”那李子哥哥站定,向苏明媚行礼,又说道:“小姐见谅,实在是事情紧急。小人上苏家问小圆子的情况,苏家告诉小圆子就在这里,于是小人就寻到这里来了。”
苏明媚见那李子哥哥神色紧张,当下温声说道:“事情紧急,也怪你不得。小圆子,你就与李子哥哥一道回家吧,小姐我自己回家就成。”
小圆子记挂着父亲,却又担心苏明媚,说道:“那小姐,您一个人回家……”
苏明媚摆出最最潇洒的派头,笑道:“你家小姐连方大将军都能放倒,你还担心会出什么事不成?你只管放心。”
这时言家的门房凑上来,笑道:“这事情也好解决,我们家车子是都派出去了,不过我们家巷口,都有轿子轿夫等着招揽生意的,等小人为小姐叫一顶轿子过来就成了。这些都是长年在这里做生活的,也不用担心出什么事儿。”这事情也不用门房帮忙,那李子哥哥早就一阵风一般,跑到巷子口帮忙将轿子叫来了。苏明媚打量了一下那两个轿夫,精瘦精瘦的,都是非常精干的样子。当下点点头,上了轿子。李子就拉着小圆子一阵风地跑了。
上了轿子,苏明媚才觉得疲惫感就像潮水一样从脚尖漫上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没。虽然只是与人吵了一架,却像是与人打了三天三夜的架一般。
她闭上眼睛,鼻子闻到一股非兰非麝的香味,当下问道:“这轿子倒也高档,其中竟然有一块檀香木?”
前面的那个轿夫笑道:“小人祖上是跑船的,也曾跟着三宝太监下了几回西洋,最风光的时候,家中也曾得了些许檀香木片做赏赐。这轿子就是当年留下的老物件,莫不成里面竟然有檀香木?小人却是闻不出来,小姐的鼻子毕竟是好的……”
他们唠唠叨叨地说着,却听不见轿子里小姐的说话声。两个轿夫站定了身子,仔细听着,才听到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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