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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水难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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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夫水难收
作者:雁芦雪

内容简介:
  订婚十年,未婚夫居然上门来退亲!
  一纸休书,弃妇变身香馍馍。
  被退婚的苏明媚原本以为自己很苦逼,但没想到,自己变成了香馍馍,桃花不断,连笑嘻嘻的纨绔皇子和英俊潇洒的神医都来了。最头疼的还是那个要退婚的大将军也回来了。重重迷雾掀开,才知这是一出苦肉计。而最后,她又该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序言
  说实话,刚开始写这本小说的时候,我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会将这本小说写成什么模样。
  刚开始想的,就是打算塑造一个敢爱敢恨的另类千金形象。为了凸显这个人物,我给主角设计了一个无比悲催的开头:欢欢喜喜等着嫁人的时候,被人退亲。我是抱着玩笑的态度写第一章的,一边写一边偷着乐,带着恶作剧的快感。为了让女主的言辞更另类些,我绞尽脑汁编撰脏话。希望亲们不会因为女主的满嘴脏话而讨厌女主,阿弥陀佛!
  我真正地爱上女主,是在第四章。在豆花儿死亡的一刹那,女主撕心裂肺,我心如刀绞。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写的这个角色,光有个性还是不够的,她必须有一个灵魂。女主必须有思想,有追求,有自己的原则,在爱情的选择上,也不能随波逐流。我希望除了阅读的快感之外,还能给亲们一些其他的东西。
  基于这样的思路,我重新调整了后面的情节。我开始站在女主的立场上重新审视大纲的设计。在我原先的设计里,女主得知小方同学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故意退亲之后,就毫不迟疑地选择了小方同学,至于小唐同学,女主一直将他视为哥们儿,并无爱情的成分。
  重新审视了女主的思想之后,我为小唐同学设计了“交杯”一章。不是为了显示女主的左右摇摆,而是为了丰富女主的形象——在她自认为最危险的时候,果断地对自己的爱情做出选择,带着一种壮士赴易水的决绝。
  至于小说的主题……好吧,我承认在这里谈言情小说的主题那是很令人瞠目结舌的——可是事实上,言情小说也需要主题的——那是一个很古老的很纠结也很喷饭的话题:为了正确的目的,是否可以采用错误的手段?缩小到言情的层面上,我要讨论的就是这么一个小话题:以爱为名,是否可以不择手段?
  小方同学采用过错误的方法,小唐同学也采用过错误的方法。至于小云同学,他似乎从来都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尽管刚出场的时候嘴巴坏了一点儿),所以也只能心甘情愿地做其他人的陪衬。
  我当然不敢给这么伟大的话题下结论,所以小说的结局就成了现在这样子。三个男人都很有君子风度,但是小方同学最终能不能追上女主,还要读者自己脑补……我真的是一个恶劣的作者,阿弥陀佛!
  写这本书,首先要感谢我最最亲爱的编辑大人萧晗。最初开始的四万字,简直是编辑大人手把手地教导着我写的,细致到了某句话,某个片段。此后每一万字,编辑大人都要帮我审核一次……我感谢你,亲爱的编辑大人!
  其次要感谢的,是我的朋友,《等到天蓝再看海》的作者宁芯。几年的网文生涯中,我多次想要放弃,她却一路支持一路鼓励。如果没有她的鼓励,我也不能鼓起勇气投稿,也没有这本书的面世。
  我还要感谢糜宝,是她将我介绍给萧晗大人;还要感谢引凤阁文学社的诸位朋友,在最艰难的时候,他们一直帮助我。当然,我还要感谢我的先生,如果没有他承担了大部分家务,我也没有时间写作。
  小小声地给先生做个广告吧,先生是《图案基础教程》《儿童画基础教程》《儿童蜡笔水彩画基础教程》的作者,家里有宝宝的亲可以帮忙买那么一本两本的……
  唠唠叨叨就到此为止吧,亲们,谢谢赏脸看完了作者这么多的唠叨……
  雁芦雪
  2012年夏


第1章 退亲
  很多年后,苏明媚依然会想起那个傍晚。很普通的傍晚,阳光明媚地洒在窗台上。雕花的窗户将阳光分解成无数细碎的图案,精美得就像是蓉蓉的刺绣一般。
  苏明媚坐在玉簟上,很笨拙很认真很顽强地与一个香囊搏斗。其实就其本心来说,苏明媚宁愿上战场去面对敌人也不愿意面对香囊。
  嗯,话说回来,作为一个官家小姐,苏明媚知道自己这辈子多半是没有任何机会上战场的。跑过几年江湖混出侠女名声的母亲曾经有过很多次惊心动魄的经历,苏明媚对这些故事滴答滴答流了很多次口水。不过,嫁一个将军丈夫,是不是就有机会了呢?苏明媚对自己的未来不是一般的神往。虽然不愿意与香囊搏斗,但是玉簟冰凉,却是很能帮助苏明媚静心。
  玉簟不是普通的竹席,却是真正的玉簟。那是几年前苏明媚与方将军订下婚约的时候,方家送来的定礼,一方席子用了几千片上好的蓝田玉,很是珍贵。
  所以,苏明媚就在玉簟上与同一个香囊搏斗了整整三天。事实证明,香囊比敌人更可怕,苏明媚手指尖一疼,手指尖上就渗出了一颗小血珠。
  听见声响,大丫鬟连蓉蓉转过头来,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小姐,咱们绣花是绣在香囊上,不是绣在指尖上啊……”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找药膏,没找着又转头问,“方将军送来的药粉,刚刚还用过的,放哪儿了?”
  苏明媚放下针线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可是……到婆家之后,人家就是要看新媳妇的针线啊……”柔媚眼神哀婉地看着连蓉蓉,活脱脱一个怨妇。
  能不怨妇吗?说起苏明媚与针线搏斗的历史,那真的是一本血泪史,血迹斑斑,催人泪下。
  “得,小姐,您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连蓉蓉宣告投降,转过话题道,“小姐,您要嫁的是将军,将军知道不?比我们家有钱多了,做针线的下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连蓉蓉唠唠叨叨地说着,找到了药粉,就拿过来要给小姐指尖上撒一点儿。
  “可怜的,小姐,您手上的针眼儿比香囊上还多……您就将这个半成品香囊与满手指的针眼儿拿给方将军看,方将军一定不会与你计较的,是不是?”蓉蓉心疼地劝道。
  “可是万一婆婆要计较呢?”苏明媚哀怨地叹息了一声,“人人都说爱屋及乌,可是婆婆们却经常不肯遵守这一真理,她们经常无比疼爱自己的儿子却无比讨厌儿子的媳妇……”
  连蓉蓉无比郁闷地看着苏明媚,恨不得将小姐这块烂铁砸成钢:“您这么聪明的脑子,怎么扯到方将军身上就犯糊涂了呢?如果婆婆要计较,你就将我绣的交上去,不就结了?你不是要我做陪嫁丫头吗?到时候我和小圆子帮你作弊,除了我们三个,谁能知道?”
  连蓉蓉拿起苏明媚的绣活,又拿起一把小剪刀,道:“小姐,我先将你的针线全都拆掉……”
  苏明媚顾不得装哀婉了,起身,将绣活抢回来,心疼地大叫:“莲蓉糕,不要拆,我可是绣了整整三天啊,在你看来是一堆草但是在我眼中是无价宝,咱敝帚自珍你不能随便糟蹋……”连蓉蓉立即忘了拆绣活了,先大声抗议:“小姐,不要叫我莲蓉糕!”
  苏明媚急忙将香囊拿过来,藏在自己身后,才与连蓉蓉说明理由:“第一,你很白,很像莲蓉糕。第二,你很嫩,很像莲蓉糕。第三,你的名字很像莲蓉糕。第四,你与莲蓉糕都是我的最爱……”
  她还没说完,两人就在玉簟上打闹成一团。很多年后,苏明媚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时光就停留在那一刻……那该多好。至少在那一刻,自己不用长大,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着自己的青春。
  可是,时光不可能停驻。主仆两人正在打闹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小圆子的声音:“小姐……大事不好了!”那时候,连蓉蓉的手正努力地伸向苏明媚的胳肢窝,距离苏明媚的胳肢窝只有零点零零零零一寸。听见小圆子的声音,连蓉蓉一怔,呆了大约零点零零零零一秒的时间。而苏明媚就借着这个零点零零零零一秒的时间,迅速往后挪移,等到连蓉蓉发觉过来的时候,苏明媚的胳肢窝,距离连蓉蓉的手指尖,已经足足有三寸。
  连蓉蓉优势顿失。很多年后,连蓉蓉总结说,其实,挠痒痒与抢江山一样,容不得半点儿迟疑。迟疑上半点儿,就可能先机尽失。先机尽失的后果很严重,如挠痒痒,可能从挠别人变成被别人挠;如抢江山,可能从抢别人江山变成被别人抢江山……这都是闲话,咱就不说了。
  连蓉蓉发现自己先机尽失,当下很生气,于是站起来,扯着嗓门儿说道:“小圆子,你可是小姐身边的丫鬟!咋咋呼呼的,将小姐的教导忘到哪里去了?”
  连蓉蓉在教训小圆子的时候,苏明媚也站了起来,她整好了衣裙,笑眯眯地看着连蓉蓉教训小圆子,还优雅地提醒连蓉蓉道:“蓉蓉,风度风度,别咋咋呼呼的。”
  小圆子却不等两人将话说完,颤着声音禀告道:“小姐,方将军来了。就在正气堂呢。”
  连蓉蓉走到楼梯口,大声教训道:“方将军来了就来了,你着急什么?咋咋呼呼的,丢了我们小姐的面子!”
  方将军来了?苏明媚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容,随即发觉自己这个笑容很丢脸,慌忙将笑容都收敛起来。
  她站在连蓉蓉的背后,细声细气地提醒:“你咋咋呼呼的,丢了我的脸面呢。”
  小圆子继续说道:“方将军……是来退亲的。”苏明媚怔住,所有的笑容都冻僵在脸上。他来退亲?他……为什么要退亲?苏明媚回不过神来。看着自己手上的针眼儿,退亲?香囊还没有绣好呢,退亲?
  两个月后就要成亲了,退亲?头脑中轰隆隆作响,好像有狂风过境,将头脑中的一切图像都搅碎得不成模样。连蓉蓉回过神来,说道:“小圆子,你没撒谎吧?”小圆子急坏了,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正气堂的春蕊特地跑来报告的,她不会听错……”苏明媚死死地扶着门框,身体站得很平稳。感觉到嘴唇的刺痛,苏明媚才回过神来。她咬牙,转过身子,将墙上的宝剑摘了下来。
  连蓉蓉一把将苏明媚抱住,哭道:“小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别担心,你家小姐心气硬着呢!这么一点儿小事,算什么!”苏明媚一把将连蓉蓉推开,吩咐道,“去将那件大红绣金撒花缎面斗篷拿来,搭配上粉红花卉纹样缎面对襟立领褂子,还有那件石榴红百褶裙!鞋子就穿那双大红的小羊皮靴子好了,再给我戴上一副红珊瑚的头面……咱们上外面去瞧瞧那方崇焕,顺便问问他为啥要退亲,总得给我一个理由不是?”
  连蓉蓉松了一口气,将眼泪抹掉,说道:“是是是,我们去前面,问问方将军,凭啥要退亲。”
  方崇焕,就是苏明媚的未婚夫。苏明媚是九岁那年认识方崇焕的。兵部尚书家的公子,今年十九岁,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嘴角总是挂着温柔的笑意,与人相见,如沐春风。只有在那双小眼睛眯紧的时候,才会透射出一种让人惊心动魄的光芒。
  与寻常的官宦子弟不同,兵部尚书家的二公子,并没有成为京城里最著名的纨绔子弟。十五岁的时候他留书告别家里,舍弃富贵荣华,从此不知去向。全家寻找了整整两年,差点儿上门取消了与苏明媚的婚约。等方崇焕再度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成为南扬军中最著名的年轻游击将军。
  两年时间,从一个小兵升为把总,由把总升为守备,从守备升职为游击将军,寻常人十年二十年也不一定能完成的跨越,他只花了两年时间。
  在没有家族的帮助之下,他完成了自己的传奇。所有的升职都靠着战功来完成。在这两年里,他全身上下,不知增加了多少伤痕,他腰间挂着的游龙剑,也不知饮了多少敌人的血。
  自然,饮血的不单单是腰间的游龙剑,还有他所擅长的长槊、斩马刀。
  那日听着小圆子添油加醋地报告方崇焕的事迹,苏明媚笑起来,随即很苦恼地叹了一口气,装模作样地对小圆子和连蓉蓉二人说道:“我娘亲说过,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方将军这么生猛,苏小姐我很有压力啊。”
  小圆子很嚣张地笑:“小姐,您这是在炫耀是不是?全京城最出色的少年英雄啊……说起来老爷还真的是有先见之明,居然早早儿就将这个少年英雄收为东床……”
  小圆子说中了苏明媚的真正心思,于是她终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母亲的教训完全正确:东风这么生猛,女儿你就别想着压倒东风了,好好儿做东风的跟屁虫吧。
  于是苏明媚就很尽责地做东风的跟屁虫。她每次与方崇焕相见的时候,都是一副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夫唱妇随,温柔得体的模样……那是最完美的大家闺秀,可以放在纸盒子里给京城的官宦人家做标本的。
  这样的生活,貌似也不错,是不是?只是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收到了这样一个消息。苏明媚想哭,但是倔犟的性格告诉她:哭只能给人留一个笑话。
  京城贵族女子们的生活实在太枯燥乏味了,所以养成了人人都爱八卦的良好习惯。这场退亲事故,不管成功与否,京城上下长舌妇们的口水就会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即使你筑十丈高的大坝也还是要溃堤。
  长舌妇们的口水滋润了京城那干涸的娱乐田园,也淹没了被弃婚女的生存空间。被弃婚女或者乖乖地青灯古佛,或者忍气吞声地等着京城里的歪瓜裂枣来挑挑拣拣,从此之后就沦为京城贵族圈子里的痰盂,人人都有机会来唾一口。
  自然,也有些有血性的女子,就此自杀的,那就让原来定亲的两家结成死仇了。
  虽然我们的主角苏明媚是绝对不会因此自杀的,但是面对这样清晰可见的前程,苏明媚觉得自己有必要去问个清楚——毕竟即将被宰杀的公鸡母鹅,都会尽力叫上两声对不对?!苏明媚有些自嘲地想。
  正气堂。苏江春只是很温和地笑着,也不动怒:“方贤侄,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要退亲,那也要贤侄父母前来商议比较稳妥。贤侄还是先回家,与父亲商议了,然后请方仁兄前来与我苏家讨论才好。”
  方崇焕微微一笑:“小侄年已十八。按照我方家规矩,年过舞象,大事就可以自己做主。何况年后我就将担任京城守备一职……如此事情,小侄尽可自己做主。这桩婚事,之前也曾禀明父母,父母已经传话,再也不闻不问。”
  苏江春依然淡淡笑着,说道:“虽然方家规矩如此,然而我们寻常人家,却以弱冠为标准。贤侄既然未曾弱冠,叔父就不能与贤侄讨论此事,贤侄还是请回吧。”
  如此纠缠,方崇焕实在按捺不住,终于开口说道:“方大人,小侄当然知道,退亲之事,对小姐很不公平。然而方大人,今天小侄既然将退亲之事开了口,即便是苏大人不允许,小侄也可以拖延着不成亲。到时候白白耽搁令爱的青春年华,苏大人于心何忍?”
  苏江春笑眯眯地说道:“男子过弱冠而不成亲就是触犯皇朝法令,贤侄不会不懂这一点吧?”面对着方崇焕的威胁,苏江春丝毫不在意。狐狸不是一天能修炼成的,方崇焕,你战场上是一把好手,这种事上,你还是乖乖听话吧。
  “即便勉强成亲又如何?”方崇焕叹了一口气,声音诚恳道,“小侄心中已经另有所属。苏大人不肯退亲,小侄心爱之人只能沦为妾室或者外室。那又如何?小侄再也不踏进苏家小姐房门半步,也不是难事。从此之后,苏家小姐顶着方家主母的名头郁郁终老,大人难道欢喜?过个七年八年,小侄就可以拿个‘善妒’‘无出’的名头,将苏小姐休回娘家……那时候苏小姐的前程尽毁,苏大人难道欢喜?”
  苏江春眉头一皱,这个方崇焕,这些话虽然光明磊落,却也太过咄咄逼人!他微微冷笑了一声,说道:“当初你方家来求亲,那可是有媒妁,有婚书。女方又无过错,你却要悔婚,这官司即便是打到皇帝陛下跟前,我苏家也奉陪到底。”
  边上的媒人,听两人越说火气越大,那额头上的冷汗,早已像六月天的暴雨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见有说话的时机,慌忙插话打圆场:“苏大人,您消消火,您是长辈,犯不着跟小辈一般见识……方大人,您也不能乱说话……”
  “退亲就退亲,我家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说话的是苏明媚的母亲姜云霞,她气哼哼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不过方小子,你对不起我家的明媚,你今天就给我留下一纸文书来,说明这事情经过,还有,那定礼咱就不退了!”
  姜云霞这样说话,苏江春却是有些生气,当下沉声说道:“夫人,您先不要说话。”
  姜云霞见丈夫沉下脸来,当下就不吭声了。
  正在这时,屏风后珠帘子簌簌作响,一个柔婉清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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