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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暴君当药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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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好像没有。
  卫瞻看着霍澜音凝神的样子,他笑了。他忽然凑过去,亲了一下霍澜音的唇角。
  霍澜音一怔,立刻坐直身子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开。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去看看莺时可有把水烧好。舟车劳碌,已经几日未曾好好沐浴过了。”霍澜音起身,脚步匆匆地往外走。
  城镇很小,小镇里的人生活简单质朴,不算多富有。卫瞻住的这处小院子是镇长的家。镇长的家并不大,镇长将自己和儿子儿媳的房间全部腾出来给卫瞻住,他们则是退宿在厢房。
  卫瞻坐在窗下,随手翻着架子上的书籍。他随意翻了翻书页,注意力却无法集中。
  ——每当霍澜音沐浴时,她身上的香味儿总是会变得更加浓郁。
  卫瞻抬头,望向耳房的方向。他的眼前不由浮现霍澜音坐在水中的样子,水汽氤氲中,她美得像是九霄仙子。
  他见过啊。
  他知道她浴中的样子有多么让人把持不住。若是以前,他已经推门进去,为所欲为。然而如今,他只能克制地坐在这里,连想她都是克制的。
  他“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书册扔到桌子上,越来越烦躁。
  霍澜音擦着头发出来,不经意间抬头,对上卫瞻的目光,瞧见他正用一种恼怒暴躁的目光瞪着她。
  她又怎么惹他了?
  霍澜音避其锋芒,贴着墙角走到屋子的东南角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铜镜仔细擦拭头发。
  奚海生和莺时进了耳房收拾,又换了新水。
  卫瞻进了耳房,鼻息间全是浓郁的香气。这股香气无孔不入地往他身里钻,让他心里痒身体躁。
  他转身出去,招来奚海生将耳房的所有窗户全打开。
  霍澜音蹙眉,从铜镜望了一眼卫瞻,又默默收回视线。心想太子爷果然不好伺候,明明是他让她先去洗,如今反倒是嫌弃她将耳房弄脏弄乱?不能呀,因为知道卫瞻一会儿要用,她用的时候已经很注意了。
  她对着铜镜摆着口型——“真挑剔。”
  耳房开着窗户放了一会儿香,卫瞻才进去。
  霍澜音将头发擦得半干,她探手伸到窗外,感受着外面的小夜风徐缓轻柔。她起身走出房,想让半干的长发吹吹风,干得更快些。
  念着前院恐有杂人,她直接去了僻静的小后院。霍澜音也没走多远,从后门出去,也未下台阶,只在檐下从一侧渡步到另一侧。
  她忽然听见低低的乐音,仔细一听,隐约听出是陶埙的声音。霍澜音微微诧异。北衍过度重武轻文,琴曲歌舞更被人所鄙夷。听这声音,当是镇长家中人所吹。明知道大殿下宿在这里,还敢吹奏陶埙?
  霍澜音蹙着眉听了一会儿,只觉得这陶埙的声音过于寂寥,像裹着一层悠远的记忆。
  霍澜音望向声音传来的小月门。她犹豫了一下,下了台阶,踩着十字砖路,朝着小月门走去。她刚走到小月门门口,门另一侧的陶埙声停了下来,变成男子随意的哼唱声。那是一首汾南的民谣。
  霍澜音脚步猛地停下,刚想离开,忽觉得这声音很耳熟,有些不敢置信地歪着头,偷偷去看。
  霍平疆自斟一盏酒,不紧不慢地开口:“小姑娘躲在后面做什么?”
  霍澜音轻轻咬了下舌尖,从月门后走出来,说:“霍将军,我只是听了埙声有些好奇。不是有意偷听。打扰到将军了……”
  半晌,霍平疆才道:“如今的确极少见纵乐起舞的场景。可惜。”
  霍澜音顿时明白过来。汾南,那是个盛产美人,人人爱歌舞的地方。霍将军会带着陶埙,倒也不足为奇。
  不过……已经没有汾南这个地方了。大火烧了数月,烧了那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昔日的人间仙界葬于战乱,白骨皑皑堆成鬼城,荒芜至今。
  “将军是汾南人?”
  霍平疆点头,随口问:“小姑娘听得出汾南口音?”
  霍澜音摇摇头,说:“许是将军走南闯北,听不出汾南口音。我只是小时候听母亲哼唱过汾南的民谣。”
  话一出口,霍澜音有些后悔。如今整个北衍鄙乐舞,她不希望别人轻鄙她的母亲。
  “你不是西泽人?”霍平疆问。
  霍澜音摇摇头:“我生于西泽,可我父母是汾南人。战乱的时候,母亲随乡人逃难,后来辗转至西泽。”
  “从汾南到西泽,倒是走了很远。”霍平疆忽来了兴致,他问:“那你可会汾南话或者歌谣?”
  “那倒是不会。”霍澜音摇头,“只能听懂一点点罢了。”
  霍平疆“啊”了一声,有些惋惜地点了下头。盏中的酒已经空了,他又到了一杯。
  霍澜音抬起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霍平疆。
  霍平疆没有穿厚重的铠甲,寻常的玄色宽袖大氅亦穿出战铠的威压来,那是久经沙场留下来的,磨不去的印记。月下独酌,又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虽说同行一个月,可是这一个月里,霍澜音几乎没有与他说过话打过交道。
  北衍的孩子是听着霍平疆的威名长大的。霍澜音从未想到她有朝一日会见到霍平疆,甚至将他当成恶人对他放暗器。如今又能这样平静地与他说话。
  霍澜音的目光落在霍平疆的脸颊。
  当初她手中的刀刃划破霍平疆的脸颊,只是划破了皮。然而一个月过后,那极小的伤口虽然早就好了,却留下一道极浅极浅的白色小疤。若是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霍澜音轻轻咬唇,既觉得心虚,又觉得歉意。
  霍澜音惊觉自己盯着霍平疆走神,实在无礼。她赶忙低下头,恭敬地说:“连月奔波,夜深露寒。将军当早些歇息。”
  霍平疆抬眼,看着霍澜音匆匆走开的背影。他又低下头,径自浅酌。
  霍澜音回到房中时,卫瞻已经穿着宽松的雪色寝衣躺下了。霍澜音瞥了一眼床榻的方向,也不知道卫瞻有没有睡着,放轻了脚步。她关好门窗,吹熄了灯,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榻。
  卫瞻躺在床外侧,霍澜音只好从床尾绕进去。一不小心压到卫瞻的脚踝,霍澜音急忙抬头去看卫瞻,见卫瞻没什么反应,想来是已经睡了。她这才松了口气,进到床榻里侧躺下。
  连日奔波,什么人都受不了。霍澜音刚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没多久,她翻了个身,面朝卫瞻。
  外面的风忽然大了许久,将窗户吹开一道缝,凉爽的夜风吹进来,将窗帘吹开一些。月色从窗户照进来,落在霍澜音的脸颊,衬得她的脸颊在夜色里莹白中透着晶莹。剔透可人。
  卫瞻凝望着她的脸一会儿,视线下移落在她随意搭在脸侧的手。
  半晌,卫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手背。
  他打量着霍澜音的神色,看可是吵醒了她。
  霍澜音睡得很沉。
  卫瞻继而将她微微蜷着的手指一根根展开,反复摩挲着她纤细的手指。然后他忍不住凑过去,去轻轻啃吻她的指尖儿。
  微微有些疼麻,睡梦中的霍澜音蹙起眉,小声喃喃着。她胡乱将身前的怪物推开,抢回自己的手抱在胸口,迷迷糊糊地翻身背对着卫瞻。
  卫瞻一动不动。许久之后,卫瞻深深吸了口气。胸腔里的暴躁之意几乎压不住。
  “混账东西……”
  他抬起脚,朝着霍澜音的屁股踢了一脚。
  “唔……”霍澜音哼唧一声,眼睫颤了颤,醒了过来。
  卫瞻迅速闭上眼睛,心跳莫名加快。
  霍澜音慢吞吞地转过身,她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地望向卫瞻。反应慢半拍地软声细语嘟念:“殿下,你怎么还梦游呢……”


第117章 
  栖凤宫中,皇后刚出乳浴,慵懒地靠在美人榻上,由着宫女为她修磨指甲。
  姜嬷嬷悄声进来,恭敬说话:“娘娘,您凤寿宴的请帖单子已经写好,还请您过目。”
  皇后蹙眉,她抬手,接过宫女递过来的铜镜,从铜镜细瞧自己的脸。
  姜嬷嬷赶紧接了一句:“娘娘容貌世无其二,风华无双。”
  姜嬷嬷这话可不是奉承。皇后的美貌远扬四海,甚至曾有番邦异族朝见时,跪拜只为求一见。她如今三十有三,没受过苦楚,依旧明艳,又多了几分少女不会有的风韵,何况她有着天下女子无可企及的风度气质。人人惊于她的美貌,那是一种令人不敢直视,只能仰望的高高在上的美艳。
  “一切从简,能不请的人就不必来了。”皇后将铜镜递给宫女。
  皇后并不喜欢这一年一回的凤寿宴。生辰而已,有什么可庆贺的,凭白要见一群无聊的蠢货。可她是皇后,这事情推不得。
  姜嬷嬷应下。她心里早就有了数。作为皇后手下得力之人,办事滴水不漏。她早已想过皇后的各种态度,写出几份不同的名单。如今得了皇后的态度,再取其中最合适的那一份名单就行了。
  不过眼下倒是有另外一件棘手的事情。她悄悄打量了一下皇后的神色,见娘娘今日没有不愉,才道:“娘娘,大殿下很快就要回京了。”
  皇后“嗯”了一声,神色平淡。
  姜嬷嬷这下倒是有些摸不透皇后对大殿下的态度。
  姜嬷嬷于是又说:“大殿下身边一直带的那个姑娘,这回恐是要带回东宫。”
  “那个西泽的小香香?”皇后漫不经心地问。
  “是那位香姑娘。”姜嬷嬷点头,“奴提起这件事情,是因为大殿下始终没给那位姑娘名分。奴算着大殿下定然能赶上娘娘的凤寿宴。若是大殿下将那姑娘带回了东宫,娘娘要不要给她个名分?”
  姜嬷嬷说完,揣摩着皇后的心思态度。
  在这宫里,听话是远远不够的。要能明白主子的心思,要能动脑子出谋划策。如今娘娘和大殿下之间有了间隙,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缓和一下。这正是姜嬷嬷出这主意的缘由。
  “本宫怎记得那姑娘半路离开了?”
  “是。后来大殿下亲自在丰白城找到了那姑娘。”
  皇后轻笑了一声,道:“让之至今没给她名分,想来是要给个大的。本宫可不必掺和这闲事。”
  “大的,这……”姜嬷嬷惊讶极了。
  皇后打了个哈欠,慵懒起身,往里去。她有午眠的习惯,且极为重视,到了时辰便要歇下,什么紧要的事儿都要往后推。整个栖凤宫都安静下来,生怕扰了浅眠的皇后。
  宫女脚步匆匆进来:“嬷嬷……”
  前一刻对着皇后温柔得体的姜嬷嬷,瞬间冷了脸,压低声音:“也不看看时辰,懂不懂规矩!”
  小宫女“噗通”一声跪下来,急道:“是陛下往这边过来了……”
  “外面吵什么?”里面传来皇后已有些不悦的声音。
  姜嬷嬷赶紧摆出笑脸,进去禀告。
  皇后脸上的愠色稍淡,扶着宫女的手起身,去接驾。
  宫人跪了一地,皇后浅浅地一福,迎上去:“陛下怎这时候过来了?”
  “刚在前殿见了几个臣子,回来的路上被日头烤得犯困,经过皇后这里,便来避避日头。”皇帝挥了挥手,示意跪了一地的宫人免礼。
  皇后浅笑地挽起皇帝的手臂,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这午后的日头是足,烤得人犯迷糊。我也刚要睡一会儿。”
  两个人绕到里面,宫女轻轻关上门。皇帝略显疲惫地躺了下来,皇后懒懒偏坐在床边,拿了宫女手中的羽扇,为他轻轻扇动。她的目光落在皇帝鬓间的华发,微微出神。
  不多时,皇帝睡着了。皇后将羽扇递给宫女,她侧躺在床榻外侧偎着皇帝,也很快睡着了。
  三日后,卫瞻一行到了京城。
  霍澜音挑开垂帘,好奇地打量着外面的京城。
  纪雅云打着哈欠醒来:“到京城了?”
  “是,已经到了。”
  纪雅云挽住霍澜音的手腕:“我得回家去啦,爹爹不知道要怎么罚我。等你有空了,来纪家找我玩呀。”
  “好。”霍澜音含笑答应,心里却明白她若是跟着卫瞻进了宫,哪里还能轻易出宫。
  “殿下,下官教女不善,特来给殿下请罪!”纪智渊身为卫瞻的亲舅舅,仍要跪地请罪。
  纪雅云吐吐舌头:“糟糕,爹爹追来了!我得走了!”
  纪雅云依依不舍地下了马车,朝着纪智渊小跑而去。
  看着纪雅云跟着她的父亲离开,霍澜音有些羡慕。
  不过片刻之后,她黛眉轻蹙,心中有几分不解。纪雅云跑出京城寻找卫瞻的事情应该不会人尽皆知。纪家就算为了女儿的名声考虑,也会将事情瞒下来。可纪智渊当街相拦,接女儿回家,这明摆着告诉所有人纪雅云去找卫瞻。
  身为父亲怎么会不在意女儿的名声?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确信纪雅云将来会嫁给卫瞻。
  霍澜音抬眼望向马背上的卫瞻。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踏入京城,她便觉得卫瞻整个人的气质变得不太一样,有些陌生了。
  霍平疆带着玄甲军先一步离开整顿,只留下一队侍卫护送卫瞻入宫。从城门至皇宫,亦是不短的一段距离。
  正从小窗往外瞧的霍澜音,忽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让之!”霍佑安打马追来。
  卫瞻勒住马缰,等他追上,道:“你怎在京中?”
  “说来话长,不过能调回京中正合我意!”
  霍佑安与卫瞻并驾,压低了声音,道:“重立储君的诏书已经拟了。你重新上朝的第一日就会颁下来。”
  卫瞻脸上没什么表情,并不意外。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霍佑安忽然放慢了马速,等霍澜音的马车追上来,他停在车窗旁,嬉皮笑脸:“呦,小狐狸精跟到京城来了。你这该不会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霍澜音猛地放下垂帘,遮了霍佑安那张令人讨厌的脸。更是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霍佑安摸了摸鼻子,“啧”了一声,“这么不经玩笑的?以前不是挺能言善道的。”
  卫瞻瞥了他一眼,霍佑安耸肩,打马追上去。
  马车里,莺时小声劝:“姑娘,别生霍小将军的气了。他说话总是这样。姑娘可教过的,生气伤身,不能因为旁人的闲言碎语生气。”
  “我没生他的气,就是懒得搭理他。就是……”霍澜音叹了口气,心事压在心口。
  她之所以来京城,是为了她的母亲。如今终于到了京城,她却不能立刻飞奔到母亲身边,而是要跟着卫瞻进东宫。东宫是什么地方?牢笼一般,进去了想出来可就不容易了。纵使卫瞻答应令太医去给母亲诊治,纵使卫瞻允许她去看望母亲……
  她还是想飞奔去寻母亲,现在立刻马上!日夜照顾,守在她身边。
  霍澜音不轻易许诺,可也一诺千金。她对卫瞻说她愿意试着去喜欢他,卫瞻听了嗤之以鼻,以为她骗他,以为她利用他带她回京城。
  可霍澜音说那话的时候是真心的。
  若她现在对卫瞻说先不跟着他进东宫……
  卫瞻本来就怀疑她别有用心,她若真那么说了,以卫瞻的性子,霍澜音真的担心弄巧成拙,将他激怒。霍澜音轻轻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愁思爬上心头。虽然卫瞻这一路像模像样的,可她见多了他暴戾的样子,毫不怀疑将他激怒的结果,只怕又落得一个被绑着抗进东宫的后果。
  霍澜音思量再三,觉得眼下不是离开的好时机。大不了进了东宫后,花些心思去哄着卫瞻,慢慢磨去他的疑虑。
  纵使心急如焚,也只好暂且压下。
  马车一路驶向皇宫。
  霍澜音从侧面的窗户看见外面大片红砖绿瓦,知道皇宫快要到了。
  马车忽然停下来,霍澜音身子前倾,扶了一把车壁。
  “敢拦殿下车队,好大的胆!”侍卫呵斥。
  “下官周自仪,参见殿下。”
  车厢里的霍澜音身子一僵,继而猛地抬头,眸光微颤,怀疑自己听错了。
  卫瞻眯起眼睛打量着前方的周自仪,而后微微侧首,望了一眼身后的马车。他问:“何事?”
  “得知家妹与殿下同往至京,特来接她回家。”周自仪一身茶白的长衫,身量修长单薄。他端正而立,目光干净又坚定。整个人裹着一股书卷气,眉宇之间又含着一股正气。
  卫瞻懒懒一笑,道:“孤要带她进东宫。”
  周自仪朗声道:“家妹未曾婚嫁,一日未曾冠夫姓,一日就是我周家人。下官今日来接她回家,合情合理。望殿下放人。”
  “有意思。”卫瞻笑了,“今科状元是吧,你这是在给自己的妹子求名分?”
  “非也。”周自仪正视卫瞻,“殿下以人为药,已是大谬。”
  “大胆!”侍卫训斥。
  周自仪毫无惧意:“殿下以人为药,是为不仁。君不仁,民心轻,既为乱。”
  侍卫拔刀,将他围住,明晃晃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
  霍佑安开口:“听闻状元郎无不敢言,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下官既为谏臣,若不敢言则为庸。”
  卫瞻极烦与这群文官打交道,他语气里已有几分不耐:“若孤执意带你妹子入宫,你当如何?若治你个不敬之罪就地正法,你又当如何?”
  周自仪一掀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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