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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暴君当药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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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霍佑安惊讶地看向霍澜音,问:“夫人来过这儿?”
  “没有。”
  霍佑安笑着对卫瞻说:“让之,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怎么会知道永林山,我瞧着是细作。”
  霍澜音认真道:“疆场英豪也当多读书。”
  霍佑安脸上的笑一僵,继而扯起嘴角假笑了两声:“多谢夫人好意。”
  其实霍佑安并不觉得霍澜音会是什么细作,不是相信霍澜音,而是出于对卫瞻和卫瞻身边人的信任。他不觉得一个细作能成功潜藏在卫瞻身边这么久。
  江太傅道:“穿过这片永林山,一直到西荒,接下来也不会再有多少山林难行的路。”
  一行人往永林山走,霍澜音望着前方的大片绿色,微微有些出神。
  终于到永林山了。
  如果出了永林山,到达那几座平安繁华的城市,极难寻到合适的契机。如果现在就行动,她一个人穿过永林山还是十分危险的。唯有掌握好时间和距离,在快要出永林山的时候行动,才是最合适。
  霍澜音默默回忆脑中对这片山脉的记忆。
  她不经意间抬头,发现卫瞻审视地看着她。她惊了一下,忙弯着唇角笑起来,问:“殿下怎么这样瞧着我?”
  “在想什么?”卫瞻沉声问。
  对上卫瞻不见情绪的漆眸,霍澜音无辜地望着他,说:“有点怕。”
  她眉心微微蹙起,眸中噙着丝丝哀愁,慢吞吞地说:“《山林志》上说永林山多野兽,性凶残。路人不敢入。如今又有野兽又有追兵……”
  她悠悠轻叹了一声,小声抱怨:“什么时候才能平平安安……”
  卫瞻默了默,才道:“追兵不会进永林山,只会在山外蹲守。”
  “真的吗?”霍澜音的眼睛在一瞬间欢喜亮起来,盈盈璀然。不过只是一瞬间,又黯然下去。她垂下长长的眼睫,声音小小:“那也还有好多野兽……”
  马蹄踏进树林。山风吹过,沙沙。
  霍澜音握紧马缰,有些紧张地问:“会不会有蛇呀?”
  霍佑安吹了个口哨,笑:“看来夫人的书读得也不算多,竟不知这个季节没有蛇。”
  霍澜音看向霍佑安,问:“霍将军可成婚了?可有心仪之人?”
  “哈?”霍佑安被问懵了,诧异地看向霍澜音。
  霍澜音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且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霍将军日后便懂了。”
  “啥玩意儿?”
  霍澜音转过头,不再理他了。
  霍佑安去问奚海生:“她什么意思?”
  奚海生有些尴尬地说:“咳,小夫妻两个没话找话大概也是一种谈情说爱……”
  “啥玩意儿?”霍佑安又问,不敢置信。
  奚海生尴尬地挠了挠脸。哎,他只是个太监啊,能想到这一层已经很了不起了好吧?
  奚海生和霍佑安打了些野味,晚上烤来吃。吃过东西,其他人都在收拾。霍澜音挨着卫瞻坐在火堆旁,她握着根树枝,在地面随意地画着图案。
  “你画的这是什么鬼东西?”卫瞻烦躁地问。
  “狼。”霍澜音继续画,“我瞧着书上的狼就是这个样子,倒也没亲眼见过真的狼。画的不像吗?”
  她抬起眼睛望向卫瞻。
  “明天给你抓一只,你自己看。”
  霍澜音惊得瞪圆了眼睛,手中的树枝也落了地。
  第二天,卫瞻果真抓来一只狼。
  看着卫瞻牵狼走近,霍澜音骇得连连后退。
  卫瞻不耐烦地说:“就半个时辰给你画。等下要吃!”
  霍澜音:……
  直到那匹狼被架在火上烤,霍澜音才松了口气。吃狼肉的时候,霍澜音眼前总是那双狼眼,搞得没什么胃口。
  翌日清晨,霍澜音醒得很早。
  除了江太傅和林嬷嬷,其他人还睡着。江太傅和林嬷嬷围坐在火堆旁说话,火堆上架着煮米的锅。
  “等出了山,恐怕会遇到更多危险。背后的人如今是要殿下的命。”林嬷嬷道,“如今对殿下出手的人显然不是一股势力。依太傅的意思,想要殿下性命的这伙人可是皇后指使?”
  听到林嬷嬷的话,霍澜音睁开眼睛。本来还困倦着,顿时惊醒。想要害卫瞻的人是皇后?可是皇后不是大殿下的亲生母亲吗?霍澜音抿着唇仔细去听江太傅和林嬷嬷的对话。
  “说不准。”江太傅道。
  林嬷嬷说:“我觉得不是皇后娘娘。在阴阳咒之前,殿下对皇后娘娘完全信任。母慈子孝,日日相见。倘若娘娘想要殿下性命,在京中时本有更多机会,又为何大费周章?依我看来,皇后娘娘的目的只是将殿下驱离京城。”
  江太傅沉吟半晌,却摇摇头,说道:“如果只是想废掉让之的太子之位,依娘娘心机,分明有更好的选择,可是娘娘却提前花了几年时间,让让之修炼一本邪功。这效率似乎低了些。”
  林嬷嬷忙问:“难道娘娘是在拖延时间?或者……在抗衡什么?”
  “不知。”江太傅叹气,“娘娘心智深沉,难以猜测。”
  两个人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江太傅道:“让之距离上次发作已有一段时日,如今路上多有不便,和夫人接触不多。近日可能会再发作,多留心。”
  林嬷嬷道:“药蛊何时可除?幸好夫人为药引的百日疗法多少有些作用。”
  百日疗法?
  霍澜音心里咯噔一声。她犹豫了一下,起身朝江太傅和林嬷嬷走去。
  “太傅、嬷嬷,你们起这么早。”
  “夫人也醒得很早。”
  霍澜音实话实话:“刚刚听见嬷嬷提到我,什么百日疗法……我可以知道吗?”
  江太傅捋着胡子笑着说:“没什么不能对夫人说的。夫人三次以药为食酿身为药,这偏房讲究一个潜移默化的温养,自然需要时日。百日正是一个完整的疗程。”
  霍澜音有些意外。她又问:“百日结束殿下的身体会痊愈吗?”
  江太傅笑了笑,说:“殿下并非生病,没有身体痊愈的说法。这药引目的是温养殿下因邪功受损的五脏六腑。百日结束会让殿下体内有一段平和期,殿下在这段平和期身体不会受邪功控制,给他造一个自己打通经脉逼走体内邪功的机会。”
  霍澜音默默听着江太傅的话。她问:“倘若路上有危险,我被刺客杀了被野兽吃了,断了殿下的百日疗法可怎么好?”
  “那这百日疗法自然前功尽弃。”
  林嬷嬷板着脸开口:“夫人不必担心,路上虽危险,却无大碍。”
  霍澜音笑起来:“虽然怕得很,可是我也信殿下会护着我平安。”
  “说起来这百日疗法也到了尾声。”江太傅感慨,“希望殿下早日克服这邪功。”
  “快一百日了吗?我好糊涂,倒也不记得日子了。”霍澜音弯着眼睛笑。
  其实她记得。
  从第一晚走进卫瞻的房间,她就开始数离开的日子,怎么会不记得。正因为记得,她的心才沉下去。
  百日的确近了。可她算来算去,第一百日应当已经离开了永林山。
  卫瞻已经醒来坐起,望着远方。
  霍澜音望着卫瞻的背影,心里生出挣扎。
  从她开始做卫瞻的药引起,她已熟背北衍地图,仔细算过从西泽到西荒的所有路线。在西泽周家时,她已敲定最佳路线,决定于永林山离开,过望乡水,至丰白城。
  甚至,接应之人早在丰白城等候。
  她千算万算,算错了人心之不忍。
  不,兴许当初在周家,即使她知道她在百日疗法之前离开会对卫瞻身体不利,她也会毫不在意。
  一路走来,她对卫瞻怕过、怨过,也真心感激过。
  这一路,卫瞻日日戴着面具。霍澜音的无形面具也同样从未摘下。她演了太多的戏,说了太多的慌。
  为的,就是逃啊。
  霍澜音朝卫瞻走去。
  “殿下醒啦。”她挨着卫瞻坐下,像只温顺地小猫伏在卫瞻膝上,乖巧得不像话。
  “音音昨天晚上梦到殿下了呢……”她的声音也软得不像话。
  三日,她会努力拖延三日,熬到百日疗法结束,再让卫瞻出山。
  若她没能缠住卫瞻,也不要怪她心狠。
  她是必要走的。
  若余生永远如此卑微讨好、虚伪演戏,活着毫无意义。


第62章 
  卫瞻垂眼看她,问:“又梦见什么了?”
  “梦见和殿下生活在最喜欢的小房子里。”
  “最喜欢的小房子?”
  “嗯嗯!宅院不大,打扫起来不麻烦。小院木门旁生长着金黄的向日葵,随阳绽放。院子里处处都是芬芳的鲜艳花儿,屋前竹台上摆着刚烧好的茶……”
  霍澜音忽然不说了。她抬起脸望向卫瞻,眼睛里的欢喜逐渐退去,浮现失落。她说:“可是梦都是反的……”
  卫瞻看着霍澜音的眼睛,视线逐渐下移,指腹捻过她鼻尖上的那粒美人痣。他嗤笑了一声,道:“村妇的生活。”
  霍澜音不高兴了。
  “不理殿下了。”她像个娇嗔的小姑娘,从卫瞻的身边跑开。
  其他人都已经起来,有的人在收拾行囊,有的人在准备早饭。霍澜音蹲在火堆旁,帮忙盛粥。
  过了一会儿,霍澜音忽然惊呼了一声。卫瞻急忙转头去看,看见霍澜音弯着腰,拍着裙子上洒落的热粥。
  “是不是烫着了?疼不疼啊?要不要紧?”莺时一边揪心地问,一边蹲着给霍澜音擦裙子上的粥。
  “不疼,没事的。”霍澜音这样说着,眉头却揪起来。
  江太傅说:“莺时,箱子里那瓶小蓝药可治烫伤。你带夫人去一旁涂些药,一两日就会好。”
  “诶,好!”莺时赶忙去拿来了烫伤药。
  “我……”霍澜音向后退了一步,飞快地看了卫瞻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她脸上细写满为难,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没事儿的!一会儿吃完东西就要启程,可别再耽搁了。”
  “把药给我。”卫瞻道。
  莺时愣了一下,才将烫伤药递给卫瞻。接触虽然有三个月,可莺时一直很怕卫瞻,递药给卫瞻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碰到卫瞻的手。
  卫瞻看了霍澜音一眼,转身朝远处走去。霍澜音小跑着跟上去。
  莺时赶忙从行囊里拿了一条霍澜音的裙子,追上去递给霍澜音。
  卫瞻带着霍澜音走了稍远一些,霍澜音有些害怕地看看周围,主动去挽卫瞻的手。她弯着眼睛对卫瞻笑:“永林山那么多野兽,我哪儿敢和莺时乱跑。就知道殿下会来帮我,有殿下在,什么野兽都不怕啦!”
  卫瞻嫌她啰嗦,不耐烦地说:“脱了。”
  霍澜音想了一下,提起裙子后,解开里面的裤带,褪下裤子。
  她的大腿果真被烫红了一大片。卫瞻在他面前蹲下来,掰她的腿,发现烫伤蔓延到大腿内侧。
  霍澜音四处张望,有些尴尬地说:“殿下你靠近些!”
  卫瞻没动。他低着头,正将小瓷瓶里的药水倒在掌中。
  他不动,霍澜音往前挪了挪,她扯着裙角,忽然罩在卫瞻的头上,将他罩在自己的裙下。
  忽然视线一片黑暗的卫瞻愣住。
  头顶传来霍澜音有些心虚的软软声音:“光天化日之下,别让我光着腿……若、若是被旁人看见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卫瞻的目光稍微适应了些,望着近在咫尺的两条腿。他吸了吸鼻子,将香气收进肺腑,双手交叠揉着掌心的药水,然后去揉霍澜音烫伤的腿。
  霍澜音将手搭在卫瞻的肩上,担忧地说:“烫到哪儿不好,烫到腿里侧了。这骑马的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磨到……”
  她悠悠轻叹了一声,苦恼自责:“我怎么就这么笨呢。”
  “是挺蠢的。”卫瞻掀开罩着他的裙子站了起来。拿过霍澜音后腰的弩,继续往永林山深处走去。
  霍澜音皱起眉小心翼翼揉了揉腿。
  当然疼啊。
  不过倘若再撒撒娇,能让卫瞻心疼她,推迟两日再骑马出发,倒也值得。如今刺客在前面候着,永林山中并没有追兵,这种情况下让卫瞻心疼她一下,应该不难吧?
  “站在那里等狼吃?”
  霍澜音回过神来,赶忙小跑着追上前面的卫瞻。
  卫瞻用霍澜音的弩射死几只山鸟。
  他可不是为了填饱大家的肚子,只是闲着无聊会烦躁而已。
  看他一点都不着急地射山鸟。霍澜音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暂时成功了。
  往回走的时候,两个人发现了一处不起眼的小木屋。那处地方地势低矮,周围有藤蔓树枝遮掩,若不是仔细去看,定然发现不了。
  卫瞻之所以发现了这处小木屋,是因为有一种浓郁的血味儿从小木屋中传出来。
  “这里居然会有人住?”霍澜音很惊讶。
  她跟着卫瞻沿着坡路下去。离得近了,霍澜音也闻到了那股血腥味儿。
  小木屋的房门是虚掩着的。卫瞻冷脸踹开房门,出现在两个人眼前的是一家老老小小残缺的身体。
  地面上的血迹半干,这祸事应当发生在两日内。
  霍澜音一阵作呕,立刻别开眼不忍心再看。
  卫瞻在房中搜了一圈,确定一家人都死光了没有活口,也没管地上那些被狼啃食过后的残缺身体,带着霍澜音往回走。
  霍澜音回过头遥遥望着小木屋,最初的不忍和恶心之后,她的眼中多了几分深思。
  “再不走,狼来了把你也撕了。”
  霍澜音赶忙去挽卫瞻的手,说:“不怕,我有殿下在什么都不怕!”
  卫瞻停下脚步,去看霍澜音仰起来的脸。他“啧”了一声,拍了拍霍澜音的脸,说:“音音,你这演技日渐纯熟,孤倒是有些分不清你哪句真哪句假。”
  “日久见人心,殿下早晚会知音音的心。”霍澜音干净的眸子让人觉得一片坦荡。
  “日久。”卫瞻重复之后,又“嗯”了一声。
  本该一早吃过早饭就启程,卫瞻带着霍澜音去了林中深处射山鸟,回来时已经是正午。
  “殿下,什么时候出发?”奚海生问。
  “看心情。”
  卫瞻走向高处平整的石头,他枕着自己的胳膊躺下,翘着二郎腿。
  霍澜音腿上的烫伤并不算严重,两日便好了。霍澜音借口肚子疼不舒服,硬生生又拖了一日。
  傍晚,霍澜音坐在火堆旁,听着江太傅嘱咐卫瞻从明日起,即可尝试自行逼走体内邪力。
  入了夜,大家都睡了。
  霍澜音在卫瞻的怀里小声说:“殿下,陪我去解手好不好……”
  卫瞻没理她。
  “好不好嘛……”霍澜音握着卫瞻的拇指,轻轻地摇。
  卫瞻不耐烦地说了句“麻烦”。他起来拉起霍澜音往远处走,他步子很大,拉得霍澜音跌跌撞撞。
  走得远些,卫瞻暴躁地转过身:“快点!”
  霍澜音没动。
  卫瞻诧异地转过身,审视地看向霍澜音。
  霍澜音弯起眼睛,对他温柔地笑。


第63章 
  “大半夜发什么疯?”卫瞻烦躁地皱眉,“还是你又要发骚?”
  霍澜音一点都没有因为卫瞻的话不高兴。她唇畔始终挂着浅浅的温柔笑容,深情仰望着卫瞻,软软地说:“想看月亮数星星。”
  “你自己发疯自己看自己数!”卫瞻暴躁地转身就走。
  霍澜音立在原地望着卫瞻走远的背影,一动不动。
  卫瞻一口气走出很远,听见身后没有追来的脚步声。他回头去看,遥遥对上霍澜音的眼睛。
  四目相对,像一种僵持。
  卫瞻“嗤”了一声,转身继续往营地走。
  夜风很凉,山林中隐隐传来狼嚎声。
  卫瞻再次停下脚步。他没有立刻转身,等了等,才转过身。他已经走得很远,夜里很黑,已经看不到霍澜音的身影。
  卫瞻不耐烦地回去找霍澜音。离得近了,霍澜音也逐渐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她蹲在原处,手里握着匕首,在土地上一笔一划地写字。
  卫瞻一步步走近,立在霍澜音面前,低头去看她在地面写的字。
  瞻。
  霍澜音抬起头,仰望着卫瞻。
  “想看月亮数星星。”她笑,万里星河延展在她的眸中。
  隔着一层皂纱,卫瞻盯着霍澜音的眼眸,慢慢眯起眼睛。
  “霍澜音,懂事一些,有分寸一些。这深更半夜,没心思看你演戏。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那万里的星河啊,在恍惚间失了光彩。
  霍澜音的眼泪瞬间盈了眼眶,缓缓滚落。她明明还在笑着,眼泪却将眼睫湿透。美人落泪,涟涟泪水湿了人心窝。
  卫瞻难得耐住性子,他在霍澜音面前蹲下来。近距离地细瞧霍澜音的眼,夜风吹动他帷帽的皂纱,轻轻抚在霍澜音湿漉漉的脸。
  “你到底又想耍什么小聪明?”卫瞻问。
  “认识殿下刚好一百日。”霍澜音说,“从明日起,我就不再是殿下的药引了。”
  卫瞻微微皱眉。
  “对于殿下来说,我不再有用处。是弃子,是西行路上彻底毫无作用的拖累。”
  卫瞻心里的那股烦躁稍歇,他问:“所以你大半夜跑出来闹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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