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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暴君当药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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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大半日,卫瞻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略诧异地低头看向坐在他身前的霍澜音。这一上午,霍澜音过分安静了。
  他捏着霍澜音的下巴,去抬她的脸。
  霍澜音后知后觉地看向卫瞻,眼中有些许茫然——她走神了。
  卫瞻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到温度正常便松了手,不再管她。
  霍澜音心事重重地重新低下头。不是她的错觉,这一上午她又有两次出现眼前重影的情况。而到了现在,她的眼睛已经有了微微刺痛的感觉。
  袖中紧攥着的手微微发凉。
  她害怕了。
  她曾经在书中看过关于雪盲的事情,知道雪盲可大可大。若是严重了,是很可能永久失明的。
  霍澜音不敢想象变成瞎子后的生活。
  如今逃难途中,她若瞎了眼,则成为了彻底的拖后腿。更何况瞎了眼睛她要如何逃走?
  不安的感觉和对未知的恐惧让她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发冷。
  “那些人又追上来了!”奚海生忽然大声说。他说着,便拉着马缰调转马头,打算断后。
  卫瞻又看了一眼没精打采的霍澜音,将弓箭递给她,说:“试试。”
  霍澜音木讷地伸手,可是她纤细的指尖儿还没有碰到弓箭便僵在那里。她用力闭了下眼睛重新睁开,眼前卫瞻递过来的弓箭仍旧是重影的,甚至连卫瞻的手也变得模糊不清。
  霍澜音缩回了手,小声说:“我射不准……”
  卫瞻眼前浮现昨日霍澜音被长弓磨红磨破的手心,便打消了念头,将递给霍澜音的弓箭收回来,自己拉成长弓,一箭箭射出去。
  霍澜音抬起头,望向远处的黑衣人。她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一片雪白里显然的黑衣人。她默默数着黑衣人的人数。可是……视线越来越模糊了。她仰起脸去望正午的阳光,眼前却忽然一下子黑下去,什么都看不见了。
  霍澜音恐惧地僵了脊背。她立刻使劲儿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又变成了一片白色。
  她悄悄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卫瞻重新抬起霍澜音的脸,略意外地看见霍澜音的脸上挂满泪水。
  霍澜音没有哭,只是眼睛的刺痛让她落了泪。她自己都不知道。
  卫瞻用指腹抹去霍澜音眼角的泪,审视着她,问:“哭什么?”
  霍澜音莫名紧张,本能地不想让卫瞻知道她的眼睛出了问题。她立刻弯起唇角笑起来,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说道:“风沙吹进眼睛里,一直都很不舒服。”
  说着,她皱着眉头去揉眼睛。
  这次追上来的黑衣人数量不多,很快就被解决。马儿走了那么久,不肯再走。一行人寻了个避风处停下来,做短暂的休息。
  “喝些水。”莺时将水囊递给霍澜音。
  霍澜音盯着她递过来的水囊,待重影逐渐消失,才伸手接过来。水很凉,凉水入腹,霍澜音打了个寒颤。
  小豆子说:“没想到这些黑衣人那么快又追上来,昨儿还以为咱们已经把他们甩开了。”
  江太傅道:“山上风大,应当是夫人身上的体香很容易被追到。”
  感受到望向自己的几道目光,霍澜音握着水囊的手微微用力。原来她因为体香的缘故,早就成了拖累。她说:“如果是我的缘故,我还是不跟着你们一起走了,你们一会儿出发的时候不要再带着我了。”
  小豆子忙说:“夫人可别这么说!”
  江太傅刚想说话,看向卫瞻,见到卫瞻的目光,他愣了一下,没开口。
  卫瞻蹲在一块半人高的山石上,只是山石一样被积雪覆盖,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自下马歇在这里,他一直审视着霍澜音的一举一动,他望着霍澜音,声音听不出情绪地开口:“音音,过来。”
  霍澜音抬眼望向卫瞻。白茫茫的一片,她只能隐约看清卫瞻的轮廓。
  “来我这里。”卫瞻重复。
  霍澜音起身,装出寻常的样子,一步一步朝卫瞻走过去。天地之间一片白色,她识别不出自己距离卫瞻有多远,只是朝着他的方向一步又一步地走过去。
  在卫瞻蹲着的山石前面有一条窄却深的沟壑。
  卫瞻看着霍澜音一步步走近沟壑,一脚踩空。霍澜音惊呼一声,本能地朝前伸出手。卫瞻抓住她的手。他从半人高的山石跳下来,将霍澜音拉到身前。霍澜音脚步一阵踉跄,向后看去,才隐约看见那条沟壑,不由一阵后怕。
  “你的眼睛看不见了?”卫瞻问。
  “哦……”霍澜音慌张解释,“也、也不是一点都看不见。”
  原本坐在远处的江太傅立刻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道:“雪盲症?”
  霍澜音犹豫了一瞬,忽然去拉住了卫瞻的手。她抬起脸,用无法聚神的目光去望卫瞻。迷离的眼中噙着一层委屈和害怕的泪水。
  卫瞻面扯过她腰间的帕子,面无表情地给她擦了眼泪,道:“让老头儿给你瞧眼睛。”
  霍澜音点头,攥着卫瞻的手却始终不肯松开。
  江太傅快步走过来,给霍澜音检查了眼睛,道:“如今还没有全盲,夫人需用布条蒙住眼睛,不可再看雪。切记!切记!”
  莺时急得红了眼睛,追问:“江太傅,我家姑娘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这不好说。雪盲症本就患病特殊,有的人半日就会痊愈,有的人终生致盲。夫人先调养一段时间试试。至于助疗的药……”江太傅皱眉,“这药也不是必须的,等到了阳遥郡再配药也可。现在下山去玉克县寻药自是更好。”
  卫瞻弯腰,在霍澜音的红裙撕下一条,蒙住她的眼睛,一边在她脑后系蝴蝶结,一边说:“下山。”
  霍澜音微微偏过脸,朝着卫瞻的方向,檀口微张,似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抿了抿唇。
  于是一行人没歇多久,立刻上了马,往山下赶。
  霍澜音坐在颠簸的马背上,她伸出双手在身前摸索着,终于摸到了卫瞻握着马缰的手,这才脊背稍软,整个人向后靠去,靠在卫瞻的胸膛。
  然而下山的时候,却遇到了更大规模的刺杀。黑压压一大片的刺客,宛如行军打仗的阵势。
  卫瞻冷笑:“这么想我死。”
  江太傅看了一眼卫瞻,不由皱眉。
  然而霍澜音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声音去努力分辨。
  她听见卫瞻的冷笑,听见呼呼的风声和马蹄声,听见刀剑相碰的脆响,听见黑衣人近在咫尺的气息。
  汗毛耸立。
  霍澜音这才第一次知道眼睛对人来说是多么重要,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在不安之中,这个时候倘若周身是不安全的环境,更是恐惧异常。
  唯有后背紧贴的坚硬胸膛,似乎成了唯一的倚靠。
  然而连卫瞻也离开了她。
  “坐在这里不要动,等我回来。”卫瞻走前只说了这一句。
  霍澜音抓紧了马缰,唯有等待。她听见厮杀声,很想扯开蒙住眼睛的布条看看周身的情况,可又记得江太傅的话,不可以再看雪,否则容易变成真的瞎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无边的恐惧中等待了多久。好像一辈子那么久,她坐着的马不知为何受惊,忽然朝前跑去,差点将霍澜音甩下马。霍澜音惊呼一声赶忙摸索着找到马缰,紧紧攥住,甚至往后拉。
  她想让飞奔的马停下来,可是她根本不会骑马!
  “大殿下!殿下——”
  霍澜音感觉到身下的马越来越快,随时都可能将她甩下去摔死!
  马儿忽然前腿跪地,霍澜音整个人朝前栽去。她慌乱中伸出手去摸索,手却被人抓住。霍澜音拔出靴子里的匕首胡乱刺去,手腕再一次轻易被对方擒住。
  “音音。”
  是卫瞻的声音。
  霍澜音的动作顿时僵住,顿时松了口气。悬着的那口气松下来,整个身子都软了。
  卫瞻拿走霍澜音手中的匕首,瞥了一眼刀柄上的“让”字,黑着脸问:“你又想用我的匕首刺谁?”
  霍澜音脸色惨白,刚刚是真的吓坏了,整个人有些迟钝,没回答卫瞻的话。
  卫瞻弯腰,将匕首装进霍澜音的靴子。直起身时,他顺手拍了拍霍澜音的屁股:“怕什么?这点胆子怎么做孤的女人。”
  卫瞻牵着霍澜音往前走。逆风,霍澜音闻到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儿。
  那些黑衣人,无一生还。
  卫瞻面无表情地踢开挡在霍澜音脚前的一颗人头。


第34章 
  大雪茫茫,天地之间一片白色,然而霍澜音的眼前却是一片漆黑。一片雪花翩翩落下,擦着她的鼻尖儿,融化在她的脸上。
  又下雪了。
  大雪纷纷扬扬,风也很大,迎面呼啸而过,将霍澜音的红色斗篷向后高高吹起。逆着风,她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在一片漆黑里深一脚浅一脚,走得跌跌拌拌。唯有卫瞻牵着她的宽大手掌成了唯一的依靠,她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握紧卫瞻的手,就像用尽全力。
  卫瞻瞥了她一眼,放慢了脚步。
  他将霍澜音被风吹到身后的兜帽重新戴好。鲜红的兜帽,有一圈毛茸茸的兔毛被风吹得贴在她的脸颊。
  放下手的前一刻,卫瞻顺手刮过她的鼻梁,指腹捻了一下她鼻尖左侧的那粒小小的美人痣。
  霍澜音侧过脸,面朝卫瞻的方向。她尝试着睁开眼睛,隔着蒙眼红布条,隐约看见卫瞻的轮廓。
  她忽然略急躁地开口:“殿下,你开口说句话。我怕你不是你。”
  “蠢货。”卫瞻骂,“连孤都认不出?”
  听见卫瞻的声音,霍澜音莫名松了口气,至于他说的内容是什么,倒也没那么重要了。她握着卫瞻的手蹭了蹭,蹭到卫瞻掌心的疤痕。
  对,是他啊。
  她记得卫瞻掌心的粗糙疤痕。
  霍澜音声若蚊鸣地轻声“嗯”了一声,被蒙住的眼睛重新闭上,低下头,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迎着风雪往前走。
  虽然仍旧看不见,可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她的紧张恐惧情绪逐渐平复了些。
  卫瞻侧首看向霍澜音,想起长宁郡主养的那只小白猫儿。长宁郡主喜欢那只猫喜欢得不得了,纵使那是一只并不乖巧的猫,纵使她被那只猫儿抓破抓伤。长宁郡主仍旧把那只猫儿捧在手心里,好吃好喝供着,陪玩又哄着。
  长宁郡主被那只白猫抓伤了之后,她还要笑着说:“这就是猫儿呀!不会永远乖巧顺服,是有脾气的。你别看它炸毛凶巴巴的,其实胆子小着呢。”
  卫瞻望着霍澜音的侧脸,想着长宁郡主将那只猫儿抱在怀里哄着的样子,心想他养的这只猫儿的确胆子小了些。
  得哄一哄。
  霍澜音所坐的马受惊狂奔出去很远,卫瞻牵着她在风雪中走了很久很久,才和其他人汇合。
  莺时早吓得哭花了脸,远远看见霍澜音的身影,就朝着霍澜音跑过去。哭着使劲儿握住霍澜音的手。
  “我看着那匹马被箭射中,发了疯似地往前跑,差点将你甩下马。真的是吓死我了……”莺时哭。她握着霍澜音的手在发抖。
  霍澜音松开卫瞻的手,摸索着去擦莺时的眼泪,安慰她不要哭。
  重新见到莺时,虽然她在哭,可是还是给了霍澜音亲切感、安全感。
  卫瞻看着被霍澜音甩开的手,“啧”了一声。简直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啊……
  “走了。”卫瞻翻身上马,口气不善地对霍澜音说。
  霍澜音还在与莺时说话,听见卫瞻的话,她转过头,茫然地望向卫瞻,有些无措。
  卫瞻看着覆在她双眼上的红绸布,不耐烦地打马向她走过去,朝她伸出手。
  “手。”
  霍澜音循声朝大致的方向伸出手摸索着。她睁开眼睛,可是这一次,隔着红绸布,她的眼前还是漆黑一片,连卫瞻的轮廓也看不清。霍澜音摇了摇头。
  卫瞻黑着脸,弯下腰抱住她的腰,将她拎上马。霍澜音还没坐稳,卫瞻已经甩着马鞭朝山下狂奔而去。
  其他人立刻上马追去。
  一路上,霍澜音从刚刚马受箭狂奔差点摔死她的恐惧中走出去,心里又被沉重的烦思扰乱。她不得不因为雪盲症而烦扰。即使她计划得再完备,瞎了眼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一想到下辈子要困在卫瞻身边,成为一只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玩意儿,说不定还要时刻提防其他女人的鄙夷迫害,为了生存日日生活在勾心斗角之中,她就觉得绝望。
  她不是名正言顺被卫瞻娶了去的,甚至连妾都不算。日后他娶妻大婚,一正妃两侧妃,美人无数。她会是何样处境?即使卫瞻依诺给她名分又如何?
  一个人的出身是改不掉的。
  她做不到永远在卫瞻面前卑微逢迎,更做不到向他日后其他的女人跪地行奴礼。
  可是她的眼睛……
  她心里怎么能不急?
  可偏偏急不得。
  霍澜音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不要急。雪盲症可轻可重,她也不必如此悲观,兴许要不了多久她的眼睛就会恢复正常?
  霍澜音安慰了自己一路,等到一行人从雪山下来时,她已经彻底平复了心情,将所有悲观的坏情绪驱离。
  奚海生道:“这些人来势汹汹,明显有备而来。先前分了几波进雪山中搜寻殿下。如今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人手留在玉克县,我们还需更谨慎些。”
  江太傅看了眼马上要黑下来的天色,说道:“马上要天黑,如今人累马也疲,还是快些寻个暂歇的地方比较好。往前走,在郊外一般会有些庙宇破屋。殿下和夫人先在后面暂歇,小豆子和你去县中打探消息,若是看见有那些人黑衣人混在县中,我们只悄悄买些药物和食物,继续前行。倘若没有,倒是可以进县中歇息一日。”
  奚海生补充:“就算有,咱们也可以把他们先干掉!”
  江太傅沉吟了一下,道:“看地方人数情况再说,总不能伤了县中百姓。”
  奚海生忙点头。
  商议已定,一行人继续往前走,果然在玉克县的郊外寻到一处摇摇欲坠的破庙,大家进去暂歇,只让小豆子和奚海生进到县中打探消息。
  马匹在破庙前停下,卫瞻下了马,刚转身要去抱霍澜音,霍澜音已经伸开了双臂,朝他伸出手。
  “方向歪了。”
  小蠢货。
  卫瞻捏着霍澜音的细腰,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霍澜音双脚落地,卫瞻刚松开手。霍澜音摸索着去抓住了卫瞻的衣袖,紧紧攥着。
  卫瞻看了她一眼,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得,又忘了他的这只猫儿现在是个瞎子。
  莺时瞧着霍澜音的样子不太放心,可是她狠狠心,还是去给林嬷嬷打下手。如今的境况,她只有更懂事勤快一点,才不会拖后腿,才不会被丢下,才不会跟她的主子分开。
  林嬷嬷和莺时简单收拾了一下,辟出个避风的地方来,在地面铺上斗篷,才让卫瞻坐。
  霍澜音亦步亦趋,挨着卫瞻坐下。她伸手摸了摸,摸到卫瞻的腿,然后偏过头,轻轻靠在卫瞻的膝上。
  卫瞻垂眼瞥着她温顺的样子,勉为其难地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
  奚海生和小豆子很快带着消息回来,果然有人等在玉克县中等着他们。那些黑衣人装成镖局的人,不停在县城中打听一个带着皂纱帷帽的男人,还有一个身带异香的女人。
  霍澜音的心忽得一紧。
  一个身带异香的女人……
  她身上的体香,果然成了那些刺客搜寻的线索。
  霍澜音如今又看不见,不得不担心卫瞻这个时候把她丢下。那倒是真的连命都要保不住。她缩了缩,越发靠近卫瞻,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儿一样去寻求庇护。她摸索着寻到卫瞻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卫瞻的拇指攥在掌心。她的小手指颤了颤,又像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轻轻转动手腕,在卫瞻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字。
  ——“别丢下我。”
  卫瞻冷眼瞥了她片刻,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林嬷嬷皱着眉询问:“江太傅,可有什么药方能暂时除去夫人身上的香气?”
  “敢问夫人的体香可是天生?”江太傅询问。
  “不是。”霍澜音坐直身子,将自己身上为何带香的缘由仔细说出来。
  江太傅沉吟片刻,道:“想要除去夫人身上的香气着实不容易,何况就算能够除去,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绝非一副药就能够起作用。夫人若是不动,身上的香气很淡,几乎不容易被人觉察。可若行动,香味越来越浓。何况最近几天风大,这风一吹,更是将夫人身上的香味飘得很远……”
  霍澜音默默听着,脸上看不出表情。可是握着卫瞻的手却微微抖了一下。
  “老头儿,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卫瞻缓缓打断江太傅的话,声音里带着微微不耐烦。
  江太傅一愣,立刻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算不能立刻除去香气,倒是可以试试覆盖香味。比如涂泥掩之。”
  “涂泥?”霍澜音皱着眉,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新奇的治疗法子?难不成真的只是字面意思?
  一直认真听着的莺时小声询问:“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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