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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不如养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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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容粉唇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小白伤了人是真,这周遭这么多双眼都看见了,就算她觉得蹊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时太医还未来,谢望舒捂着伤口站在原处,鲜血已然从指缝渗出了些。阿容看在眼里,越发心惊肉跳,六皇姐这伤口流了这么多血,会留疤吧?小白的命还保得住吗?她头一回觉得浑身发凉,眼前发黑。
  此时从另一条岔道行来一貌美宫娥,她见了谢望舒这般模样微微一惊,却很快反应过来,将正事说与几人听,“五公主,六公主,九公主,皇后娘娘请您们前去栖凤殿,有要事宣布。”
  谢望舒深吸一口气,冷笑道,“正好,本公主正要去寻母后评评理。”言罢径自走了,连太医也不等了,而小白已经被宫人捉住,任它如何挣扎也不放,阿容看着小白,连一句叫她们手劲小些的话都说不出。
  谢芳蕤满面忧色,问道,“小九,这下该如何是好?!方才小六那伤口,瞧着并不轻啊。”
  阿容已经站起身来,咬牙道,“此时定有蹊跷,小白性子温和,怎会无缘无故伤人?只是现在还是六皇姐的伤势最要紧,我们先去栖凤殿。”阿容想到不久前被六公主一脚踢飞的哒哒,心下猜疑,小白莫不是被六皇姐伤害过,因此记上仇了?
  栖凤殿内已经到了好些皇子公主以及嫔妃,谢望舒坐在圈椅上,任太医为她包扎。方才皇后欲叫人送她去内殿治疗,谢望舒并未同意,她要亲自把这笔账算清了再走。
  “这伤口不浅呐,只是若每日以玉容膏擦之,便不会留疤,但这是牲畜抓挠出来的伤口,还得开了方子熬药喝,以免后头再发起烧来。”太医诊断完毕便提笔写下了方子。
  谢望舒脸色稍缓,道,“多谢了。”
  七皇子本是呼吸紧屏,此时也放松了些,谢望舒毕竟与他一母同胞,他不愿见她出事。他这个姐姐就是目中无人了些,倒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若是一张脸被毁了去,这一生都将活于阴影之下了。
  阿容与谢芳蕤进来的时候便见殿内众人俱是看过来,眼神各有不同,担忧有之,幸灾乐祸有之,不解亦有之。
  皇后显然有些头疼,她轻轻按揉着太阳穴,见阿容进来了便问,“小九,这是怎么回事?你来说说。”
  阿容上前一步,垂首道,“小白是阿容的猫,它伤了六皇姐,阿容难辞其咎,恳请母后责罚。”她双膝跪地,倏尔抬起眼来,“只是小白向来性子温和,阿容觉得此事应有蹊跷,若是能遣人彻查,阿容也不算白白被责罚,六皇姐也没有白白受伤了。幸而六皇姐的伤口不会留疤,不然阿容定会羞愧至死。”
  皇后暗暗点头,这是个聪明丫头。
  谢望舒脸上凉悠悠的,稍稍缓了热辣痛感,她冷眼看过去,“小九,今日这事到这地步,还有什么可推脱的?看我现在这副模样,你满意了吗?”
  阿容跪在中央,不言不语。
  谢昀立在一边,看在眼里,眉头微皱,努力回想前世之事。十年之隔,他也忘了前世有无此事,若是有,最后又是如何解决的。
  “皇上驾到——”外头传来一声尖细高唱。殿内呼啦啦跪下一大片,阿容看到身边划过的明黄衣摆,心里忽然有些委屈,眼里也有了些微泪意。在亲近之人的面前,她的心防就是这般薄弱。
  皇上问清楚了来龙去脉,立即就叫太医去检查检查小白,看小白是否被人下了药致使突然发疯。阿容心下稍定,她觉得小白要么是被六皇姐欺负过,要么就是被人下了药。
  不一会儿,太医微微直身,回道,“回皇上,这猫儿一切正常,并未误服药物。”他说话时,小白仍冲着谢望舒龇牙咧嘴,目露凶光,太医摇摇头,“微臣多言一句,观这猫儿的模样,应当是受过训练的。”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何为受过训练?它的主子只是个小丫头,怎么可能训练它去伤人?
  阿容头一个不同意,当即反驳道,“不可能!阿容从没有教它伤人!”
  谢望舒好似弄懂了什么,从袖口取出一方手帕,命侍者送到小白面前。众目睽睽之下,小白目光一亮,立时向手帕扑去,侍者急忙躲开,而小白却扯着手帕又撕又咬!
  阿容本是跪直了身子,此时却无力地往后一坐,都道眼见为实,可她看见了什么?小白确实是受过训练的!它对谢望舒身上的气味十分敏感且敌视至极,恨不得将沾染了这气味的物件都撕得粉碎!
  “阿容没有训练小白,父皇……”阿容眼含乞求向皇上看去,她希望至少父皇是相信她的。
  谢望舒瞪着阿容,咬牙切齿道,“小九,我只当你是不明事理的小丫头,没想到你竟做得出这种事!我知道你对我心存芥蒂,却没想到你的心这般狠!”

  ☆、假山夜谈

  见珍妃面露不虞,皇上面色微沉,挥挥手道,“这事就到这里,再闹下去成何体统?”
  谢望舒闻言身子一颤,不敢置信道,“父皇,今日这事已然这般明朗,您还要偏袒小九?您叫我们这些其他的儿女作何感想?”她一句话便将其他人与她捆在一处。
  太子双唇紧抿,沉沉看了谢望舒一眼,看向皇上,“父皇,儿臣相信阿容,她做不出这等恶毒之事,儿臣愿为她担保。”阿容眼含感激地抬眼看太子,她就知道太子哥哥是站她这边的!
  而谢昀好似想起来些什么,他意味不明地扫了一眼谢芳蕤,问道,“六皇妹,你方才说,阿容与你有些龃龉?敢问是何事?”
  谢望舒一听谢昀这截然不同的称呼就知道他是站那边的,一时间脸色算不得好,她回道,“小九总觉得我欺负了皇姐,因此对我颇多不喜,且上回见我将敏郡主养的狗给踢了,对我误解越发深刻,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能指使畜生伤人毁人容貌吧!”
  “六皇姐,阿容没有……”
  谢昀看着眼泪汪汪的阿容,心中微揪,看向谢望舒的眼神越发犀利,“那么六皇妹,是否真的欺负了五皇妹?”
  谢望舒一噎,脸色微红,语气仍是淡定,“和这个有什么关系?皇姐你说,我欺负你了么?”
  阿容立时眼带期盼地看向谢芳蕤,今日人来得这般齐,五皇姐只要将一切说出来,父皇定会惩戒六皇姐,为她做主的。这时候,她好似忘了自己的冤屈还未洗净。
  谢芳蕤却身子一缩,低着头,嗫嚅道,“没,没,没有……”
  阿容嘴唇微张,她实在不愿相信,五皇姐到了这个时候仍是不肯道出真相!她究竟软弱到了何等地步!
  谢昀看皇上的神情便知晓,皇上已经瞧出来了,谢芳蕤分明受谢望舒的欺压已久,但他却不会以为皇上会因此惩罚谢望舒,毕竟这两个女儿在他的心里分量是大不一样的。
  “所以最恨六皇妹的,不是阿容,应当另有其人。现下证据不足以将此人定罪,但是儿臣以为,阿容年幼,性子也善良浅直,做不出这等需要长久筹谋的阴险事,因此儿臣只恳求父皇不要责罚阿容!”谢昀的眼神再一次不咸不淡地扫过谢芳蕤,皇上果然眉头深锁起了疑。
  谢芳蕤脸色一白,嘴唇颤抖,谢望舒见此面色微微扭曲,终是古怪一笑,“今日这事我也不怪小九了,只是这猫还是得处置,另外,还请小九下回将眼睛擦亮些再替人抱不平吧。”
  皇上见事态平息,也未将一只猫儿放在眼里,随口就下令道,“把这猫处理了吧。阿容先起来,现在且说正事。”
  他说的正是几日后的祭天一事,在场的皆要随行,此次对于宫里不少人而言都算是远行了,四方山还在京城城门之外,半日路程,需要准备的事宜一应由皇后交代,皇上在一旁听着,末了才先行离去,走前还欲牵珍妃,珍妃惦记着阿容,没有随去。
  而阿容浑浑噩噩的,连皇后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浑身如坠冰窟,没缘由地发冷,她觉得自己看懂了什么,又什么都没看懂。
  珍妃翩然走近,将阿容从地上抱起,见阿容额上全是冷汗,便用手帕为她轻轻拭去,柔声问她,“阿容随母妃回去?”
  阿容却摇摇头道,“阿容要去瞧瞧小白。”
  珍妃眉头微蹙,略带苛责,“你今日的祸事全是这猫儿引起的,你还去瞧它作甚,左右不过一只畜生,你若喜欢,母妃遣人给你买十只八只都成,一水儿的白毛蓝眼睛,你看如何?”
  阿容仍摇头,“不要,小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长得一个模样,那也不是小白。”
  珍妃叹了口气,随她去了。捉住小白的宫人不敢叫栖凤殿见血,此时还未处置小白。阿容到的时候小白已经平歇下来,一双蓝眼泪汪汪,很是委屈的模样,阿容喉头一哽,摸了摸小白的头,低声道,“小白,阿容保不住你了,阿容对不起你,只是今日这事小白确实做错了,只恨小白不会说话,不能将始末告知,事到如今,阿容只愿小白到了天上,也能吃好喝好,到时没有人管束你,说不定你还高兴些呢?”
  捉住小白的宫人听了阿容的童言童语,心中都觉得眼前这个稚童绝不会训练小白伤人,此事怕还有玄机。
  小白伸出爪子搭在阿容的手上,珍妃见状立马将阿容往后拉了一把,生怕小白伤了她,口上埋怨道,“也不知那些人是怎么养猫的,爪子都不剪了去,要是阿容被它抓伤了可如何是好!”
  阿容这才看见小白尖利的爪子,心中疑道,小白以前可没有这么长的指甲啊,送去驯兽司治病这几日的时光也不足以叫它疯长指甲。
  珍妃丝毫未察觉阿容面上的怪异,只管牵着她,“阿容这下该回去了吧?今日阿容受委屈了,要吃什么母妃都给你传,走吧?”阿容一步三回头,最终拖着步子随珍妃走远。
  珍妃以为孩童受了委屈,只要好生哄着,美食华服伺候着,先前之事立马就成过眼云烟。当晚阿容不声不响地用过晚膳后,乖觉地更衣歇息,珍妃露出一个果不其然的浅笑。
  子时已过,秋玉半睁着眼睛,擒了烛台,起身查看阿容有无将被子踢了去,掀开幔帐,入眼的却是堆到一边的被褥以及空无一人的床榻。秋玉立即前去净室,里头仍是没有阿容的身影。
  秋玉心道不好,立即披了外衣直往正宫跑。
  这夜恰是乌云蔽月,漆黑一片,因着皇上歇在玲珑宫,而阿容失踪一事将珍妃吓得不轻,皇上立马下令全力寻人,一时间宫人鱼贯而出,提着灯笼四下呼喊,寂静的皇城骤然喧闹,一盏盏灯火亮起,各宫的嫔妃皆从睡梦中醒来。
  谢昀生性警觉,听见动静立时全无睡意,披衣起身,逮了个宫人相寻,那宫人着急寻找,见了他丝毫没有好脸色,随意丢下一句,“九公主失踪了。”说完立马不耐烦地挣了挣。谢昀闻言眉眼骤沉,手中的力道忘了收,那宫人是挣也挣不脱,这才惊觉眼前的清瘦少年竟有这份力气,脸色微变,说话也客气了些,“三皇子,小的还要去寻人,可否高抬贵手将小的放开?”
  待宫人感觉到袖口的力道消失后,吐出一口气,却见原处已没有了人影,这四下漆黑,只有他手中的提灯映照出方寸光景,他辨不出谢昀去了何处,只好作罢。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纵是在这星辰寥落的夜晚,谢昀也能视物。穿过九曲长廊,前边的池塘寂静无声,岸上的假山石林立。
  谢昀倏尔想起前世,小丫头已然是个身姿婀娜、容貌绝俗的少女,神智却与三岁小儿无异,宫里人明里捧她,暗里却将她贬得一无是处,只要小丫头落了单,旁人更是肆无忌惮,就是将她欺负狠了,她也只会泪眼看你,喊疼,却从未回去告状。她笑起来傻里傻气,哭起来却楚楚动人,惊人的美貌也全无遮掩,宫人越发喜爱欺侮她,抱着扭曲的心思看她泪眼迷蒙的模样。
  谢昀曾不止一次看见她蜷缩在假山里,每每身边侍从四处寻她的时候,她就在假山里抱膝而坐,他曾开口相询,问她在里边儿做什么,她茫然抬头,眼里泪光氤氲,她说心里有些难受,想躲一躲。
  她还说,三哥哥,阿容现在好了,三哥哥抱阿容出来。
  谢昀站在假山口,里头的人还未看见他,他却瞧见了那个抱膝而坐的单薄身影,她在颤抖,在哭。
  不知为何,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假山口静立半晌,听着里头的低泣声,他竟觉得有片刻安宁。毕竟前世风云诡谲的宫廷中,也只有她的笑声哭声是最真切最纯净的所在。
  “阿容。”他轻轻唤了她,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喑哑。
  石洞里的哭泣声骤然一停,阿容不确定地问,“三哥哥?”她这一声尚有哽咽,叫他听得心肠骤软,像是一双柔嫩的手轻轻撩过,温暖熨帖。
  “嗯。”谢昀脚步微动,朝石洞里走,里面逼仄狭隘,他须得弯腰低头,“阿容心里难受吗?”
  阿容点点头,想着他应当瞧不见,出声道,“难受。三哥哥是来找我的吗?阿容不走,可以吗?”
  谢昀已经无法再往里走,他干脆撩起衣摆,席地而坐,雪白的衣裳与泥土相贴。阿容的眼前越发黑沉,隐有清幽气息抚过,她直觉三哥哥离她很近,又问出声,“三哥哥不要告诉别人阿容在这里,好么?”
  “好。”
  阿容立时破涕为笑,可随即又低落下来,“三哥哥白日里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三哥哥发现什么了?”
  “阿容也知道了?”谢昀看着她泪迹遍布的小脸,满是哀伤的眉眼,伸手轻轻捧过她的脸,将未干的泪水抹去。
  阿容纵是看不清他的脸,也觉得此时的三哥哥必是眉目柔和,因为他的动作那么轻柔小心,像在呵护易碎的瓷器,娇弱的花朵,稚嫩的幼兽。
  她越发委屈,泪水绝了堤似的淌过他的手,阿容轻声问,“五皇姐为什么要这样做?阿容还以为……五皇姐是喜欢阿容的……小白也不知道在哪里……小白是不是不在了?”她向来聪慧,可如今她却恨极了这份聪慧,叫她认清了旁人的真面目。
  五皇姐到底是何时开始筹谋的?训练了一只与她的小白极像的白猫,寻机调换,然后利用她的善心将她置于那般尴尬委屈的境地。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六皇姐吗?然而五皇姐可有想过,她这颗真诚以待的心会受到何等伤害?
  “三哥哥,阿容做错了吗?六皇姐早就警示过我,但阿容从未听信……阿容是不是做错了?”阿容深以为重来一遭她还是会替弱者打抱不平,所以她这话出口的时候仿佛在否定自己的信念,又或是急切寻求肯定与支持。
  一双桃花眼哭得潮红,娇嫩的鼻翼微微翕动,浓密的睫羽上沾满了细碎泪珠,阿容睁大了眼看向眼前的黑影。
  良善是阿容的优点,浅直却将她屡屡置于险境,这冷冷宫阙之中,再没有比她更纯净美好的人,若是一念之差而明珠暗投,足以叫人扼腕叹息。
  阿容还在等谢昀的回答,他像是高悬的明月,清正孤冷,若是他说的,她便听。
  下一瞬她便被带入一个萦满冷香的怀抱,三哥哥清雅的嗓音在头顶低低响起,“阿容没有错。错的是所有糟践他人真心的无情人。阿容的真心何其珍贵,若是轻易示人,旁人也能轻易伤你。那些或软弱或凶猛的兽类,也总是将自己柔软的腹部藏好。因而在这宫里,阿容对任何人都须保留一线。”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像是香醇醉人的美酒,将所有觊觎的人溺毙其中,“阿容首先应学会辨人,这一点有不少人终其一生也未能做到,阿容若是学不会,便交给三哥哥。若是心有所惑,便来询问三哥哥,三哥哥告诉你……”
  “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他眉目深邃,直视阿容的眼。短暂的静默中,谢昀心里的想法终于明晰。阿容是稀世珍宝,比这宫里所有人都要好,世上美好高洁之物都不能为卑劣所玷,他无论出于何种心思何种目的,都会保护好她。
  阿容心神大震,惊而忘言,半晌竟脱口而出,“那三哥哥不在身边的时候呢?”
  谢昀轻轻抚着她柔软顺滑的发,语调温柔却坚定,“三哥哥会一直在阿容身边。”大抵是她那一段青丝将他缠得久了,他已下定决心,此生无论如何都会护她周全。
  护她长大,从一个眉目稚嫩的小丫头长成风华绝代的佳人,赠她正常人的一生,看她嫁人生子,儿女绕膝,然后他这个三哥哥才好功成身退。
  “三哥哥……”阿容轻唤了他一声,甜糯醉人,谢昀眼带疑惑,低头看她,恍然惊觉自己的眼中竟有几分湿润,像是烟火燎过。
  重生之始,他还妄图以平常心待她,就连亲近也是循序渐进,现在他却耐不住了。
  怀里传出一阵轻细的笑声,如同轻纱幔帐抚过,皓腕微转,柔柔贴在他的胸膛,谢昀眼里浮现出阿容日后的模样,她若静静站立,不言不语,便是任何言语也描绘不来的美丽。无须柔情绰态,无须媚于语言,甚至连或嗔或笑的表情也无须要,她只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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