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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不如养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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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那把剑一直没有下落。
  阿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那柄剑画下来,交与打铁铺老板瞧。他若是打不出来,或许也有相识的铁匠能有这等本事。
  没想到这老板甫一看清这剑的模样,竟面皮一抖,同情地瞧了阿容一眼,叹道,“又是一个慕名剑而不得的可怜人啊。”他摇摇头,“姑娘,在下也极想得到这把溟霜剑,若是能打出来早就打出来自己把玩了,如何还会经营这小本生意?”
  阿容一愣,“名剑?它是什么剑?”
  老板的眼神越发奇怪,“姑娘不晓得这剑的名字却能将它的模样画了个七七八八?”他捧起画纸,眼中露出痴迷,“这是溟霜剑啊,天下的剑客无一不想得到它。十多年前江湖上还为此剑闹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这剑竟是不知所踪,直如人间蒸发了。唉,也不知何时才能有幸目睹溟霜的真容……”
  他说着说着,竟上手细细摩挲起画纸来,黝黑而宽大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剑身,温柔至极。
  阿容见他也没有法子打出这剑来,只好牵着谢尧白走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片刻后,打铁铺又来了一位客人,玄袍飘摇间带来一丝丝沁骨的清冽气息,打铁铺老板恍惚抬头,便见到一张冰雪般炫目又清透的脸。
  “方才那个姑娘,她想要什么?”他的嗓音本是清冷的,细听之下却认真又慵懒,矛盾的气质完美地融于一身。
  打铁铺老板从没有见过这般好看的男子,墨发雪颜,瞧着只有二十多岁的模样,眼中却是阅尽千帆的淡然。
  他几乎猜不出眼前这人的年龄。
  “这、这个……”他还未回过神来,手却已经下意识地将画纸递出。
  男子往画纸上一扫,竟勾起唇角笑了,冰冷的气息陡然融化,“溟霜剑吗,容容倒是好眼光。”                        
作者有话要说:  呐,这是你们要的容容爹爹

  ☆、京郊踏青

  很快便是科考的时候; 阿容听闻同同要上京赶考来了,立即吩咐宫人将公主府收拾一番; 待同同来了好直接入住公主府。反正她也没有住在公主府里头; 不存在避嫌的问题。
  没过几日,同同便抵达京城了。
  他只有十七岁; 在这群科考生中算是年纪小的了。然而; 没有一个人会因此轻视他。
  因为他正是江州的头名解元,且是江州历年来年纪最小的解元; 这等实力足以叫旁人闭上质疑的嘴了。
  只是他好像对于入住公主府一事有些别扭。
  “这个……阿容妹妹,若是我住在这里; 旁人会怎么想?”阿容热心地帮他安排食宿; 他却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而迟疑; 同同觉得有些羞惭。
  阿容一瞧他这模样就知晓他在想什么,佯怒轻哼,“表哥; 你就算不住在我这里,日后外头的人还是会晓得你与我们的关系。所以你住下来又有什么不同?”
  同同被阿容说中; 面皮通红。
  “且旁人若是质疑,你直接怼回去就是了。”阿容清了清嗓子,拟道; “你们这是质疑考官的清正,质疑皇上的圣裁吗?!我何时同蒙受冤屈不打紧,但若是皇上的圣明受了玷污,你我皆是万死不辞!”
  同同闻言禁不住笑出声; “我本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阿容妹妹连辩驳的话都帮我想好了,我再推辞便不好了。”
  阿容轻轻笑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俊雅书生模样的何时同,忽地有些感慨,“表哥从小就刻苦,都说天道酬勤,果真不假啊。”
  同同又脸红起来,“阿容妹妹快别这么说,会试还没有开始,我当不得这个‘天道酬勤’。”
  “好好好,考完了我再说你‘天道酬勤’。”
  这段时日正是踏青的好时候,同同因为要静心准备会试并未出门,而阿容则与谢尧白等人去了京郊骑马踏青。
  她还唤了谢昀一块儿去。
  只是那日谢昀正好要去练兵,因而并未答应下来。
  京郊草场。阿容将谢尧白抱在马前,身下的马儿则慢慢悠悠地踏着步子,春风迎面拂来,拂得谢尧白惬意得眯上眼。
  “姐姐,尧白背诗词给你听!”
  “嗯。”
  “南园春半踏青时,风和闻马嘶。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长蝴蝶飞。”
  阿容见他的小脑袋晃来晃去,低头在他馨香的发顶亲了一口,“尧白真厉害!”
  谢尧白嘿嘿笑起来,自在地轻轻摇晃身子。他觉得自从自己认错道歉之后姐姐好似对他的态度好上了许多,这是个好兆头,他只要再加把劲,姐姐最喜欢的人一定是他了,而不是那个整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三皇兄。
  一起来的还有四皇子和八公主,阿容与这两人不是很合,便没有聚在一处。
  “姐姐!前面还有人!”谢尧白见小河对岸有好些人,或站或坐,且行且歌,一派惬意春光,也跟着笑起来,“姐姐,他们很好玩的样子!”
  阿容被谢尧白逗笑了,“不是很好玩的样子,是玩得很开心的样子。”
  谢尧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见有女子将鲜妍的花朵递与男子,不解问道,“姐姐,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送花?”
  阿容解释道,“如果觉得一个人还不错,便可以送花给他,叫他知晓你的认可。”
  “那尧白要给姐姐送花!”
  谢尧白说着便要下马摘花,阿容并未阻拦,翻身下马后将谢尧白也抱下来,“姐姐要那朵浅蓝色的。”
  “好!”谢尧白兴奋地小跑过去。
  他将那朵浅蓝色的小花摘下来,献宝似的握在手里,一伸手,“呐,姐姐。尧白送你花花!”
  “谢谢尧白,姐姐很喜欢。”
  两人在河畔漫步了一阵,忽然听见几声喧哗,阿容回头一瞧,远处竟有一道白袍身影御马而来。
  此时日头正暖,春风里都带着花香,将白袍人额上几缕微微散乱的墨发拂开,清冷的容颜被日光照得暖玉生辉,一双墨眸直直锁定着阿容。
  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白袍翻飞,一气呵成。
  “阿容。”
  阿容反应过来,“三哥哥!”她笑着迎上去,谢尧白也跟着过去,只是小脸上有些不情不愿的。
  “刚从兵营过来。”
  “难怪,三哥哥身上还有些兵器的味道呢。”
  而那些或站或坐的年轻姑娘们甫一听见阿容喊“三哥哥”,立即蠢蠢欲动起来。毕竟阿容虽长得美,却是眼前这清俊男子的妹妹,她们也无须顾忌什么了。
  这般想着,先是有一两个胆大的姑娘拈着花朵走过来,随后其余姑娘不甘落后地跟上,就连河对岸的也拎起裙摆踩着石块过河而来。
  “这位公子……”为首的姑娘开口了。
  阿容面黑,还不待她说完,便拉着谢昀走了。
  谢昀被她拉着手,无视身旁谢尧白敌视的眼神,近乎顺从地跟着阿容走。
  走得足够远了阿容才停下来,谢尧白问,“姐姐不是说送花代表认可么?三皇兄被认可姐姐不高兴吗?”
  谢昀也看着她。
  玉质花颜的小少女面颊微红,目光微微闪烁,红润小口轻翕,根本不晓得她此时的模样有多好看,随口诌道,“她们人太多了,我怕被挤着。”
  谢尧白有模有样地点头,“原是如此。”
  “那我们换个方向走。”谢昀的目光掠过阿容手中浅蓝色的小花,“这花是方才别人送的?”
  阿容正仔细辨别着谢昀的眼神,便被谢尧白抢白道,“这是尧白送给姐姐的!”他昂着小脑袋,有些骄傲。因为姐姐怀里只有一朵花,且是他送的,不是三皇兄送的。
  谢昀点点头,“走罢。”
  阿容牵着谢尧白的手,见他们虽然换了个人少的方向,仍有姑娘不错眼地往这边瞧,突然便有些气恼,觉得三哥哥太招人了些,叫她连踏青都不省心。
  她加快了步子,牵着谢尧白走在了前头。但余光仍留着周遭看过来的姑娘,终于一哼声,走到谢昀身边,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有些姑娘见他们两人动作亲昵,便以为这是一对有情人了,于是只好收回了灼灼的目光。
  阿容虽挽上了胳膊,却仍是偏着头,叫谢昀只看得见她的后脑勺。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谢昀的眼神近乎宠溺。
  “姐姐!尧白有些累了,姐姐抱。”虽然谢昀刚来没多久,谢尧白却是一大早便随阿容来了草场,此时疲累了也正常。
  “我来吧。”谢昀对阿容说了一声,便对谢尧白道,“三皇兄抱你,你姐姐也累。”
  谢尧白看了看阿容,又看了看谢昀,不情不愿地点了头。
  谢昀俯身将谢尧白抱起,偏头问,“阿容要不要歇一歇?”
  阿容看了看前头,“我的马儿也不远了,到时候在马上坐着歇一歇。”
  她的马儿是一匹青白色的玉骢,虽不及汗血珍稀,却也是极贵重的骏马。几人行至马前,马儿似有灵性地打了个响鼻,朝阿容这边偏了偏头,长而浓密的眼睫毛眨了眨。
  阿容翻身上马道,“将尧白给我吧,我抱着他坐一会儿。”
  谢尧白欢呼一声,两臂大张着投入阿容的怀里。
  不过一会儿,谢尧白竟在阿容怀里沉沉睡去,他这个年纪的孩童便是这样,兴奋的时候上蹿下跳,一旦累了又能立即酣睡。
  见他这样,阿容便想着带谢尧白回宫睡去,谢昀没有异议,却在阿容上马车后叫住了她。
  “三哥哥?”阿容给谢尧白盖了薄毯,随后掀开车帘看向高头大马上的谢昀。
  谢昀驭着马儿稍稍靠近了马车,倾身碰了阿容的发髻。
  阿容心跳如擂鼓,看着愈发凑近的俊颜不知作何反应,待他坐直了身子离她远些了之后才伸手抚上发髻,“这是?”她摸到了一朵质地细腻的花儿。
  “阿容不是说,送花表示认可么?”
  谢昀目光温和,神情淡然,叫阿容分不清他是真不晓得还是假不晓得了。
  她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定是呆傻的,于是“唰”地一声放下了车帘,叫外头的谢昀愣了一愣,随后又轻轻笑起来。
  下一瞬,她又掀开了车帘,蹙眉问,“三哥哥何时摘的?这莫不是别的姑娘送你的花?”
  谢昀失笑,“自然不是,来的时候便摘了。”
  闻言,阿容抑制不住地展颜,笑眼弯弯,“谢啦三哥哥。”
  阿容放下车帘,嘴角的笑意渐渐敛去,竟是轻叹了一声。
  送花又如何?他仍当她是个可爱的妹妹,他宠着她,护着她,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有别的了。没有她想要的。
  途经玉京王府,阿容露出笑颜与他道别,没有显出任何端倪。随后两人就此分道扬镳,阿容抱着熟睡的谢尧白,在马车里轻轻摇晃。
  随着谢昀下马走进王府,一道黑影也跟着闪进去。
  易云长有些看不明白,谢昀与九公主分明是兄妹,可相处起来总给他一种怪异感,真要他说,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近日珍妃对花粉有些过敏,皇上立即便下令将玲珑宫前头的那片海棠树给砍了,没有人敢有异议,毕竟珍妃才是玲珑宫的主子,这些花花草草存活与否本就是她的一念之间。
  谢尧白很喜爱这片海棠,为此大哭了一阵,珍妃又是哄又是许诺,他仍是哭个不止,最后还是阿容上阵才将他安抚下来。
  然而,没过几日,珍妃面上身上都开始起红丘,将一众宫人吓得神魂皆冒。皇上自然颇为重视此事,下了口谕召董决明进宫为珍妃诊治。
  “如何?”皇上见董决明眉头微锁,好似遇到了棘手的病症,立时便心头一紧。
  董决明蹙着眉,双眼眯着,“回皇上,这个……”见此,皇上的神情越发沉重。
  “是起酒疹了,无碍,过几日便会好。”
  皇上这才松了一口气,高悬的心陡然落了地。
  董决明方才分明是刻意逗弄着皇帝的,却将度把握得刚刚好,叫皇上没有怪罪他的理由。他本就记仇,对皇上又没有好感,虽不能任性地违抗皇命,却可以给皇上添添堵。
  谢尧白凑到床前喊珍妃,“母妃母妃。”
  皇上慈爱地摸了摸谢尧白的发顶,声音柔和,“尧白,你母妃生病了,需要休息。尧白自己玩,好不好?”
  “哦,尧白祝母妃快点好起来。”
  “尧白真乖。”皇上面上的笑意越发宠爱,与珍妃道,“朕的尧白是不是特别懂事?”
  珍妃看着有几分肖似的父子二人,轻轻笑起来。
  董决明正在开方子,余光里看见谢尧白亲昵地拉着皇上的大手,与珍妃说着话,而阿容则站在一边,好似那三人才是一家,而阿容却是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他的徒弟多可爱多招人疼啊,若是他们不要,董决明还想抱回家自己养着呢,正好他缺个女儿。虽然阿容的年纪稍微大了些。
  正这么想着,阿容好似察觉到旁人的目光,面色不变地与身旁的宫女交代珍妃的饮食事宜,这才显得自然了些。
  董决明握笔的手顿了良久,又是气愤又是心疼,半晌化作一声轻叹,摇摇头,继续写他的方子。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主的感情受世俗制约,所以需要一个突破口,后面会有啦,各位看官表急。

  ☆、父女对饮

  何老大夫妇虽没有来京城; 何时同却被照顾得极好。阿容对公主府下人的特意吩咐是其一,另外还有五姨姨每日都会送来的滋补鸡汤; 硬是将有些消瘦的何时同给养得圆润了些。
  没想到圆润的何时同竟要好看些; 越发地俊雅斯文。
  然而三天的会试之后却又瘦回去了,五姨姨很是心疼; 便将何时同接到杨府去; 整日里给他做好吃的补身子。
  先前想着杨家这一大家子人,总会有喧闹的时候; 何时同在杨家不好温书,这才没有将何时同从公主府接到杨家去; 现在却不用顾忌了。
  揭榜那日; 沈敏和沈慕两个恰好来寻阿容; 阿容便带着这两个一道出宫去了。
  此时三人坐于茶楼之中,叫了茶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阿容姐姐; 你在等谁的成绩?”沈敏夹了一块糕点入嘴,随口问起。
  “我表哥。他便是今年会元了; 也不知殿试发挥得如何。”
  “阿容姐姐的表哥真厉害!”沈敏笑着赞了一句,偏头对沈慕摆嫌弃脸,“阿慕昨日还被夫子说贪玩了; 这样一比当真是,啧啧啧。”
  沈慕已然是个唇红齿白、模样漂亮的少年,被沈敏这一说,立即脸红着辩驳; “他要说的我懂了,这才出去玩的!”他看了看阿容,见她正在笑,脸色越发红,“阿容姐姐我当真用功了的!”
  沈敏拍了拍沈慕的肩,冲阿容眨眼,“还是阿慕最好玩了,我这随便一说,他便羞成这副模样,面红耳赤的。”
  “阿慕脸皮薄,敏敏你少逗弄些。”阿容小啜了一口茶水,忽地又有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
  若是一回还可以当作错觉,如今却是第二回了。
  “敏敏,阿慕,你们先坐着,我出去瞧一眼。”阿容此时在二楼雅间,楼下客来客往,比雅间要热闹许多。
  她并未走远,只出了雅间之后扶着红木栏杆往下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可疑的人。
  阿容沿着木廊往其他雅间走去。各个雅间均是用珠帘相隔,里头若是有女眷,便会另加一道屏风以阻隔外人窥视。
  走至角落处的雅间,里头燃着的熏香气味有些特殊,竟叫人觉得耳目一清、周身舒爽,阿容的步子稍稍顿了顿。
  在这驻足的当口,一颗圆润透亮的珠子从雅间里头滚出来,骨碌碌地滚到了她的脚边。
  像是在邀请她进去。
  阿容稍稍吸了一口气镇定心神,俯身拾起脚边的珠子,掀开珠帘朝雅间里头走去。
  绕过置放点心蜜饯的橱柜,便见一道拱形红木雕花门。门内水雾缭绕,茶香四溢,细瞧之下,竟是一名玄袍男子在煮茶,听见她逐渐走近的脚步声,缓缓偏过头来。
  绸缎一般的黑发上仿佛有流光漾开,冰雪般无暇的面上带着一丝笑意,他看着阿容,嗓音清透语调却温柔,“姑娘既然进来了,饮一杯茶再走,如何?”
  他自然要先瞒着,但他也并未说错,容容本就是他的姑娘。
  他见阿容呆了一瞬,却并不意外。因为旁人初见他时都是这副神情,容容或许也不记得曾见过他了。
  下一瞬,阿容却陡然偏过头去,看着一侧的墙壁,狠狠将眼中的湿意压住,这才正面晏雪照,随意笑道,“公子既然开口相邀,岂有不从之理?”
  晏雪照爽朗一笑,泠泠如玉石相击,他伸手一挥,“姑娘请坐。”
  阿容颔首,走至他的对面,拢了拢裙摆,跪坐下来。
  缭绕的茶雾中,晏雪照似欣赏似感慨地看着阿容,近乎贪恋地将她的模样刻在心里,不过一瞬,眼中便只剩萍水相逢的人该有的眼神了。
  阿容向来敏锐,且早已知晓他们的关系,因此并未漏掉晏雪照的眼神。
  “公子的茶水已然烧开,再不喝便要将我的眼睛熏红了。”阿容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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