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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字闺中-萌软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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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雪谣拽着楚君墨一路小跑,想带着他去好玩的地方。
可是楚君墨一路并不是很愿意,行到一半,见周围没人了,突然就停下来不走了,还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江雪谣睁着大眼睛转头过来,歪着脑袋,一脸狐疑的看着他:“君墨哥哥,你怎么不走啦?”
楚君墨也不看她,侧开身,傲慢的仰起头,冷冷道:“放开我。”
江雪谣不解:“你不想跟我去玩么?”
楚君墨一脸漠然:“不想去,你自己去玩吧,不用管我了,我自己随便走走。”
江雪谣更加不解了,执意:“你自己随便走走有什么好玩的,君墨哥哥,我带你去看我养的金鱼,可好玩了,可漂亮了,你要是喜欢我就送你两条,好不好?”
楚君墨有些不耐烦了,自己手一甩就想把她的手甩掉。
可是,奈何他这甩了一下用力太大,江雪谣年仅五岁又长得娇小,这一甩竟把她甩了出去,摔倒在地上,膝盖还磕到了石头上。
江雪谣只觉得膝盖一阵疼得厉害,下意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腿也动弹不得。
楚君墨扭头一看,她竟摔倒在地,还大声了哭了起来,一时也有些害怕,一是怕把她弄伤了,二是怕如果让人听见了就惨了。
于是楚君墨赶忙上前两步,蹲在她身边看着她问:“你,你没事吧?”
江雪谣好一阵才从地上爬起来,坐在那里,握着膝盖抽泣着,一张小脸蛋都花了,两条细小的眉毛皱在了一起,像是很痛苦。
楚君墨看她捂着膝盖,估计是受伤了,赶紧看了看四周,又轻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行么?”
江雪谣止住哭声,憋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横手擦着眼泪。
楚君墨撇着眉道:“要不,我帮你看看?”
“不要!”江雪谣泪眼汪汪的,扭头就不理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生气的背对。
其实刚摔下去的时候挺疼的,过了一会儿便没那么疼了。
楚君墨倒还有些担心,凑上去轻声哄道:“你,不哭了好不好?”
江雪谣止住哭声,低下头还觉得有些委屈。
楚君墨皱着眉,上去与他面对面道:“要不,我陪你去看你养的金鱼,你不要把刚才摔倒的事情告诉我娘,行么?”
江雪谣一想,立即破涕而笑,点了点头:“好啊,不过我要牵着你。”
楚君墨无可奈何,想了想,只得伸出胳膊,毕竟,若是让母亲知道把小丫头弄摔倒还受伤还哭了,回去肯定会挨揍。
江雪谣擦了两把眼泪,很快就忘记刚才摔倒的事情,笑眯眯的牵起楚君墨的手,一蹦一跳的朝着鱼池而去了,完全没有刚摔倒的样子,连疼痛的忘记了。
于是,楚君墨扶着额,感觉竟然被小丫头打败了。
后来离开江府的时候,楚君墨手里还捧着个盆子,盆子里还游了两只小锦鲤。
将军夫人见了倒是有些好奇:“君墨,哪来的两条小鱼啊?”
楚君墨用袖子把鱼遮了遮,冷冷回答:“小丫头送的。”
将军夫人不得不承认,差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反正是暗下乐开了花,看来她儿子还是很喜欢小动物的嘛。
第42章
那年天下还是大周的天下,京城江家夫人连生五子,好不容易喜得一女,如获至宝,因出生寒冬腊月,漫天雪花飘飞,便因此得名江雪谣,小名谣谣。
江雪谣的父亲不曾纳妾,母亲生了江雪谣之后身体不好,便不再生了,于是她就成了这江家独女,从小被父母和五个哥哥捧在手心里长大,宠着惯着,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
小时候,江雪谣初懂事,看着几个哥哥在府上练武,羡慕不已,一直也想跟着哥哥们动刀动枪的学武。
可是,奈何母亲是家教森严出来的大家闺秀,本就只有这一个女儿,当然不容许她胡来,便从小教导她大家闺秀应该学的那些毫无趣味的琴棋书画、缝衣刺绣、笑不露齿、礼义廉耻……其实在她心里还是有一颗巾帼不让须眉的心,奈何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第一次见楚君墨,那时候江雪谣只有五岁,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那日,将军夫人领着儿子上江府拜会,一见了江雪谣就眉开眼笑起来:“谣谣都长这么大了?第一次见还刚出生,就巴掌那么长一点,就知道哭呢,时间过得真快。”
“你们家君墨还不是一样,当初走路都不会,现在都长得白白俊俊的了。”江夫人也笑颜如花,牵着江雪谣就上前拜会,“谣谣,快来见过楚伯母和君墨哥哥。”
江雪谣乖巧的上前拜见:“谣谣见过楚伯母,君墨哥哥。”
“过来,谣谣,让伯母仔细瞧瞧你。”将军夫人喜笑颜开,连勾了勾手叫江雪谣过去。
江雪谣走上前去,就见将军夫人捧着她的小脸蛋夸赞个不停:“哎哟,这眼睛鼻子长得像你爹,嘴巴脸蛋长得像你娘,瓜子脸,柳叶眉,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来谣谣,看伯母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说着,将军夫人就让丫鬟拿上个锦盒,递给了江雪谣。
江雪谣看看母亲脸色,见母亲朝着她点了点头,这才接过了锦盒,含笑道:“多谢楚伯母。”
将军夫人摸了摸她的肩,笑道:“谣谣真乖,这样吧,君墨哥哥初次来贵府,不如你带他去逛逛可好?我有话要与你母亲单独说说。”
江夫人也点点头道:“谣谣,去吧。”
江雪谣看了一眼旁边站着沉默不语的楚君墨,呆呆的点了点头称好。
她凑上去拉着楚君墨的手腕,就把他往外拖,稚嫩的娃娃音还说着:“君墨哥哥,走吧,我带你去玩儿。”
楚君墨一脸冷漠,看着被她拉着的手腕,撇了撇眉还有些不悦,想将手抽回,碍于不想被母亲和江夫人看见了,才忍耐了下来。
看着他们牵着手离去,将军夫人瞧着两个小小的身影,不禁掩嘴笑了出声:“妹妹,你觉得他们二人如何?”
江夫人微愣了愣:“姐姐是说,君墨和谣谣?”
将军夫人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看他们啊,倒像是金童玉女一般,说起来,我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我看啊,谣谣生的模样标致可人,又懂事听话,很和我的心意,不如让人瞧瞧他们俩八字合不合,我们两家商量商量,私下订个儿女亲家,如何?”
“不瞒姐姐,我也正有此意。”江夫人笑得眯起了眼,说实在,她听到将军夫人也有此意,倒是有些欣喜。
两家世代交好,两家的家主早有要结成儿女亲家的意思,这不,楚将军刚刚出征归来,将军夫人便带了楚君墨上门拜见,自然是有为两家儿女订下亲事的意思。
今日,江夫人见了楚君墨,他虽还只有七八岁,可眉宇之间已经展现超出同龄人的英气,身姿站得挺拔,言语干净利落,一看将来就是一代名将的料。
江夫人清楚自己女儿,从小就羡慕哥哥们能够习武,若是找个将门世家的夫君,定是心里别提多高兴。
另一边,江雪谣拽着楚君墨一路小跑,想带着他去好玩的地方。
可是楚君墨一路并不是很愿意,行到一半,见周围没人了,突然就停下来不走了,还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江雪谣睁着大眼睛转头过来,歪着脑袋,一脸狐疑的看着他:“君墨哥哥,你怎么不走啦?”
楚君墨也不看她,侧开身,傲慢的仰起头,冷冷道:“放开我。”
江雪谣不解:“你不想跟我去玩么?”
楚君墨一脸漠然:“不想去,你自己去玩吧,不用管我了,我自己随便走走。”
江雪谣更加不解了,执意:“你自己随便走走有什么好玩的,君墨哥哥,我带你去看我养的金鱼,可好玩了,可漂亮了,你要是喜欢我就送你两条,好不好?”
楚君墨有些不耐烦了,自己手一甩就想把她的手甩掉。
可是,奈何他这甩了一下用力太大,江雪谣年仅五岁又长得娇小,这一甩竟把她甩了出去,摔倒在地上,膝盖还磕到了石头上。
江雪谣只觉得膝盖一阵疼得厉害,下意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腿也动弹不得。
楚君墨扭头一看,她竟摔倒在地,还大声了哭了起来,一时也有些害怕,一是怕把她弄伤了,二是怕如果让人听见了就惨了。
于是楚君墨赶忙上前两步,蹲在她身边看着她问:“你,你没事吧?”
江雪谣好一阵才从地上爬起来,坐在那里,握着膝盖抽泣着,一张小脸蛋都花了,两条细小的眉毛皱在了一起,像是很痛苦。
楚君墨看她捂着膝盖,估计是受伤了,赶紧看了看四周,又轻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行么?”
江雪谣止住哭声,憋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横手擦着眼泪。
楚君墨撇着眉道:“要不,我帮你看看?”
“不要!”江雪谣泪眼汪汪的,扭头就不理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生气的背对。
其实刚摔下去的时候挺疼的,过了一会儿便没那么疼了。
楚君墨倒还有些担心,凑上去轻声哄道:“你,不哭了好不好?”
江雪谣止住哭声,低下头还觉得有些委屈。
楚君墨皱着眉,上去与他面对面道:“要不,我陪你去看你养的金鱼,你不要把刚才摔倒的事情告诉我娘,行么?”
江雪谣一想,立即破涕而笑,点了点头:“好啊,不过我要牵着你。”
楚君墨无可奈何,想了想,只得伸出胳膊,毕竟,若是让母亲知道把小丫头弄摔倒还受伤还哭了,回去肯定会挨揍。
江雪谣擦了两把眼泪,很快就忘记刚才摔倒的事情,笑眯眯的牵起楚君墨的手,一蹦一跳的朝着鱼池而去了,完全没有刚摔倒的样子,连疼痛的忘记了。
于是,楚君墨扶着额,感觉竟然被小丫头打败了。
后来离开江府的时候,楚君墨手里还捧着个盆子,盆子里还游了两只小锦鲤。
将军夫人见了倒是有些好奇:“君墨,哪来的两条小鱼啊?”
楚君墨用袖子把鱼遮了遮,冷冷回答:“小丫头送的。”
将军夫人不得不承认,差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反正是暗下乐开了花,看来她儿子还是很喜欢小动物的嘛。
第43章
和以往一样,夜深人静,等到将离进屋的时候,谢兰若早已经熟睡了。
将离提着灯来到床前,将灯放在床边,栖身蹲下,映着昏暗火光,就见了谢兰若现在的模样,烧伤的地方与原本的容貌显得格格不入。
将离心里一疼,抬手,手背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不禁撇下了眉头,闭上了眼。
“谣谣,对不起。”
却不料,这次谢兰若睡得特别浅,只是轻轻一声呼唤,她便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谢兰若睁眼,侧目一看了床边有人,登时瞪大了眼睛,惊呼了一声,蹭的坐起来躲到一边床角处。
“你,你怎会在这里。”谢兰若意识到脸上的伤疤,忙背过身去,不肯面对面。
以前将离半夜来看谢兰若的时候,她总是睡得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没想到这次这么容易就醒了,大概是因为这次发生的事情,本来就睡不好吧。
将离眸光柔和下来,轻声道:“谣谣,我回来了。”
不过,将离感觉到,谢兰若反应有点奇怪,难道这么久没见面,她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见到他回来,不应该马上扑上来让君墨哥哥替她做主么?怎么倒是躲得远远的了。
而谢兰若明显也有些不解,躲在角落背对着,吓得支支吾吾道:“你,你出去,半夜三更闯入女子闺房,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将离表示脸上挂着个大写的懵逼,这是什么鬼?
“谣谣,你不认识我了?是君墨哥哥回来了。”将离眉头皱得更深了,现在这情况,谢兰若怎还有心思逗他玩。
谢兰若好像也有些狐疑:“我记得你,你不是临王么?什么君墨哥哥,什么谣谣,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将离更加不明所以了,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你既认得我,怎不知道我是谁?”将离急得坐到了床边,眼巴巴的望着谢兰若,一副“你别玩我了”的样子。
而谢兰若看上去并不是装的,瞄见了将离靠近,更加害怕的缩成了一团,用被子将身体裹住,急忙道:“你出去!三更半夜,你闯入我闺房,若是让人知道了你也不好办!”
“谣谣……”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谣谣。”
将离翻身上床把她胳膊拽住,一把拉进了怀里,将她娇小的身躯抱住:“你就别装了,你可知道,这么久不见,我想死你了。”
谢兰若突然被抱了个满怀,惊得更是连忙挣扎:“男女授受不亲,临王请自重。”
“什么?”她竟然跟他说男女授受不亲?那什么事情都干过了,还有什么授受不亲的。
“你放开我,不然我真叫人了!”
“不放!”
谢兰若眉头一皱,放声大喊:“来人吶……”
将离见她真的大声惊呼,忙以手掌捂住她的嘴:“你来真的?”
不然你以为是假的么?
却不料,谢兰若一口就咬到了他手上,一点也不客气,尖锐的牙齿直接咬破了皮,流出了赤红鲜血。
被咬得手上猛然一痛,将离松开手,她便从他怀里挣扎出去,一股脑儿朝床下爬,果真要逃走。
可是将离哪里能接受?离京之前,谢兰若还和他那般亲密,现在为了她日夜不停的赶回来,就为了见上一面,谢兰若竟然抱都不让他抱一下,还装作不认识他。
难道这么久不见,她已经有新欢了?
越想越觉得纳闷,将离一把抓住要逃跑的谢兰若,又将她拽了回来,翻身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由上而下的看着她的眼睛。
虽然脸受伤了,可她还是她,将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
他靠上去,在她耳边温柔似水的声音道:“谣谣,我错了还不行么,是我不对,不应该离开你,让你受了伤。我发誓再也没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还会治好你的脸,你别生气了好么?”
“来人……”可谢兰若明显害怕得瞳孔紧缩,张口又要大喊,似乎只当将离是个可怕的陌生人。
将离也不想引来人,只好又堵住她的嘴。
当然这次不是用受伤的手,而是埋头下去,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狂蜂浪蝶一般的允吸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就像想把这些日子的想念都寄托在这吻上,将她的呼喊都吞入了腹中。
谢兰若不断挣扎,可奈何无法动弹,这吻热烈如火,她也躲不开,逃不掉。
直到二人都快无法呼吸,将离才松开了她,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若再喊,我就再用嘴堵住你的嘴。”将离目光如炬,威胁的口气。
谢兰若被吻得头晕目眩,面颊绯红,咬着嘴唇,只得很不甘愿的撇开脸去,不敢再出声大喊,怕又被吻得满嘴口水。
将离一个吻落在她额头上,柔声道:“这才乖。”
谢兰若就这么被非礼了,一脸的幽怨,压低声音说道:“你下去。”
将离依旧压在她身上,摇了摇头:“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了,我才下去。”
谢兰若简直欲哭无泪,对于她来说,这男子半夜三更闯入她闺房内,对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就罢了,而且压在她身上,还强吻了她。
她才想问问,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说起来,她只记得见过临王将离一次,在刚来京城时候的宴席上远远看了一眼,因为那张脸俊美得实在太容易让人记住了,所以刚才谢兰若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谢兰若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淡淡道:“临王,按理说我倒是应该叫你一声叔叔,所以我敬你,劳烦你也尊重一下我行么?”
临王半夜闯进她房内,还强吻了她,这要是传出去,那她真的不用活了。
“按理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叔叔”这句话落到将离耳中,怎么听怎么耳熟。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谢兰若时候,她曾说过的么?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将离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这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里,看出她到底是不是在说谎。
谢兰若侧脸对着她,受伤的那边脸有意避开,无奈的叹息道:“我说了我记得你,你到底想问我记不记得什么?”
将离想问的,自然是她到底还记不记得他是楚君墨。
“你不记得江雪谣是谁了?”将离心头升起一丝疑惑,转而问。
谢兰若想也没想就摇头:“没听过这名字。”
将离心里猛然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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