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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如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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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挂着衣裳,问道:“夫人可是在找东西?”
  宋绾惨白着脸,说:“是方帕子,你可看到?”
  奴婢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衣裳,说:“没有,夫人。”
  宋绾的身体轻轻晃了晃,奴婢立刻搀扶着她坐下,道:“夫人别着急,那帕子很重要吗?兴许是方才散步的时候掉在了路上,奴婢这就出去找找。”
  宋绾抓住奴婢的手,道:“那帕子是淡粉色的,上面绣着诗,边被火烧火,务必要找到!”
  “诺。”
  人走了,宋绾听着小玉儿的声音,看着帘子上垂下的穗子,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
  赵翊方才从赵彪哪里出来,无非是检查功课,顺带着询问一下青州的局势,赵彪下的陈玉想要以青州为跳板北上,赵翊却觉得应该先南下拔掉徐州鲁韬这根眼中钉,两人谁也不肯退让,都各执一词,争到天色很晚,赵彪才松口放赵翊离开。
  本来是不该绕过池塘这边的,只是他习惯了,荷花池塘边上住着宋绾,夜里他回去时,总能是远远的看见她窗子里透出的光,这本也没什么,只是一日又一日,已经习惯了。
  这日他依旧是绕过池塘回去,路上却撞到了宋绾的的贴身奴婢连儿。
  “是奴婢不好,奴婢冲撞了公子。”连儿道
  “你怎么在这里?”赵翊问。
  连儿说:“夫人的丝帕找不到了,奴婢出来帮夫人找帕子。”
  “帕子?”赵翊心下一思量,皱眉问道:“可是绣着诗句的那方?”
  连儿说:“是的,奴婢找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后来问了在这里打扫的奴婢,说好像是叫郑夫人的奴婢给捡去了。”
  郑夫人是赵封的母亲。
  饶是赵翊心思快,知道要出事了,冷静地对奴婢连儿道:“你先回去,你就算去讨要,他们也会装作不知的,免不了还要挨一顿板子,你回去将事情告诉给宋……”他抿了抿嘴,说:“宋夫人,你讲事情告诉给她,她自会知道怎么一回事,再告诉她,这件事有我来处理,不要轻举妄动,来日若是出了什么事,她只要通通说与自己无关,自己什么都不知情就好了。”
  连儿将他说的话记下,道:“奴婢知道了。”
  赵翊见天色已经很晚了,道:“回去了,免得惹来闲话。”
  “诺”连儿退下了。
  不远处的假山旁有个人影也随着一闪而过,消失在黑夜里。
  郑夫人正挑断油灯的灯芯,就见奴婢月儿进来,道:“怎么样了?”
  奴婢跪在地上,回答道:“奴婢按照夫人吩咐的,自捡了那方帕子后就一直守在池塘边上,结果……结果……”
  郑夫人回过身来,她生得也很美丽,穿着一身红白色的锦缎衣裳,油灯下,她头上的金步摇发出一闪一闪的光亮,她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月儿舔了舔嘴唇,低声道:“奴婢看见了五公子。”
  “五公子?”郑夫人美眸一凛,嘴唇扬起微笑,犹如一条美丽的毒蛇,道:“我早就听闻了些风言风语,你细细说来。”
  ……
  “公子回来了?”奴婢轻儿迎上前去,她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准备给他梳洗。
  “不必了”赵翊淡淡地道。
  轻儿拿着白巾候立在一旁,道:“公子可是有心事?”
  赵翊坐在案几前,看着轻儿一盏一盏点亮油灯,郑夫人不会轻易放过宋绾的,她一定会想法子彻底击垮宋绾,更何况此刻宋绾还怀着孩子,若真是个男孩,必会威胁道赵封的地位。
  而他也不愿意看到赵封和郑氏得逞,无论是出于各种目的,他都得帮她,蓦地,他开口问道:“宋裕,宋尚书呢?”
  轻儿说:“傍晚走的,此刻应该已经回到宋府了。”
  “我要去见他”赵翊淡淡地道,声音冷沉。
  轻儿一怔,道:“那公子……”
  赵翊已经起身了,披了件黑色的披风,吩咐道:“油灯不用灭了,一个时辰后再熄。”
  “诺”


第一百零一章 番外二
  宋裕这个时候已经要休息了; 脱了鞋由奴婢洗脚; 手里捧着一卷书简对着油灯慢慢地看着; 风从窗子外吹进来。
  门被轻轻敲了几下; 宋裕放下书简,问道:“谁?”
  门外人道:“宋大人。”是少年独有的音色,是赵翊,宋裕屏退掉奴婢; 取了帕子擦干脚; 道:“公子快请进。”
  赵翊于是推门进去; 身上披着黑色的披风; 深夜而来; 不用猜也是有要事。
  宋裕穿鞋,关怀地问道:“公子深夜前来,可是……”
  话不等说完; 只见赵翊竟然一撩袍子,跪在了他的面前。
  宋裕震惊无比,连忙蹲下搀扶他起来,道:“公子这是做什么?臣怎么能受得起。”奈何无论他怎么扶; 赵翊都不肯定起身; 宋裕语气急切; 道:“公子折煞老臣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何故行如此大礼。”
  赵翊道:“我此来是求宋尚书救命的。”
  “救命?”宋裕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翊道:“宋夫人怀了身孕”
  宋裕说:“我知道这件事”
  赵翊说:“府中近来有传言说宋夫人此胎兴许会是个儿子,大将军府中看似风平浪静; 实则内斗不止,那些夫人,公子是不会想要这个孩子落地的,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这个孩子。”
  宋裕心中自然清楚,问道:“不过公子说救命?老夫不明白这件事与公子有何干系。”
  赵翊说:“宋夫人未出阁时有一方手帕,宋夫人念旧,一直留存至今,上有一首诗兴许是年幼时所绣,今日帕子丢了,叫旁人捡了去不怕,怕就怕这人阴险歹毒,想要一石二鸟,自从新野一战后,府中本就流言四起,我怕……”
  宋裕心有有数,道:“怕有人借此兴风作浪,诬害于你。”
  赵翊说:“是的,但是我思来想去也不知该怎么办,最后只能来求宋尚书救我一命。”
  作为一个孩子,眼前的赵翊没有母亲确实可怜,然而却也不见得真的如此弱小,他夜里来找宋裕,就是认定了宋裕一定会帮他,即使宋裕不想帮他,也得帮宋绾渡过难关。
  他实在是个聪明的孩子。
  宋裕说:“臣知道了”搀扶赵翊起来,道:“已经很晚了,公子快回去休息吧,臣已经知道事情原委了,臣知道该如何做。”
  赵翊拉着宋裕的手,硬是逼红了眼眶,道:“万望大人救救我的性命,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无人可求了。”
  宋裕说:“老臣知道,公子也是赵彪将军的儿子,老臣不会看着公子蒙受不白之冤的。”说着亲自送赵翊离开了。
  第二天早朝下朝的时候宋裕同赵彪说了此事,待道晚上郑夫人旁敲侧击,添油加醋地说起这件事时,赵彪只当做她故意搬弄是非,表面上没有任何表现,心中却已暗生不悦,疏远了郑夫人。
  赵翊从宋尚书那里取回了那方帕子,正准备拿去还给宋夫人,不想刚一走到门口,就见奴婢进进出出的,手里端着水盆,清水进去,血水出来。
  抓着奴婢连儿一问,方知宋绾小产了,这一胎没有保住,此刻更是性命堪忧。
  赵翊攥着帕子,一时之间扎在了原地,那帕子的边已经被烧黑了,原本是浅粉色的缎子,经年被攥在手里也已经褪色了,绣着的字和花都毛了边。
  不知怎么的,他就想起了死这个字,站在门口想进又不敢进,远远的听见赵彪来了,转身就离开了。
  “怎么样了”赵翊点了油灯,取了笔练字。
  轻儿从外边回来,把梳洗的水盆放下,说:“人没事儿了,但是孩子没走保住,大将军去看了宋夫人一会儿就离开了,这时候进了宫。”她见赵翊放下笔起身,心领神会,问道:“公子,这灯还灭吗?”
  “不灭了”
  宋绾这边的人都散了,只剩下奴婢照顾,此刻两个奴婢都在后院煎药,只留下连儿照顾。
  赵翊敲了敲门,连儿见是他,什么都没问就开门放他进屋了,道:“公子”
  “宋夫人呢?”赵翊问。
  “无碍了,方才大将军来看过,不过很快就离开了。”连儿道,引他进去,隔着纱帘,他看见了她的影子,模糊的,瘦弱的,屋子里是浓浓的药汤味。
  连儿识相的退下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油灯已经烧得很暗了,赵翊走过去将油灯挑亮,说:“我是来给你送帕子的。”说着将那方帕子放在了案几上。
  帘子里面的人没有说话,外面的小玉儿正在摇篮里安睡。
  就在他想要离开时,里面的人说:“烧了吧”声音沙哑。
  宋绾说:“烧了吧。”
  “你……不想要了吗?那方帕子不是对你很重要吗?”赵翊不解地问。
  “曾经是很重要。”宋绾说,她明明并不快乐,明明整日生活在痛苦中。
  说是烧了,可是烧了就能忘记吗?就能心中真的不再痛苦吗?
  她沙哑地说:“烧了吧,你说得对,会惹来麻烦的。”
  “他真的对你就那么重要吗?”赵翊忍不住问道,声音也不自觉的高了,他不明白,想不通,那到底是个什么人,竟在她心底如此重要。
  没有回应。
  赵翊上前了一步,问道:“你就真的那么爱他?”
  宋绾的声音依旧虚弱,她道:“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
  赵翊说:“既然你那么爱他当时为什么要嫁给我的父亲,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他说:“我就是不明白,你整日在这里郁郁寡欢,就算为他相思至死,他也不会知道。”
  他问:“这样真的值得吗?”“你为什么不跟他走!”
  宋绾说:“你有爱过一个人吗?”
  赵翊立在原地,没有办法回答。
  宋绾笑了笑,说:“赵翊,你还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你若是真正爱过一个人,就会想其所想,念其所念,忧其所忧。”
  “想其所想,念其所念,忧其所忧。”赵翊喃喃重复。
  宋绾轻轻叹息,说:“我必须嫁给你的父亲,没有什么想或者不想,我可以同他私奔,可是你叫他的家人如何?他们没有办法承担。你若是真正爱上了一个人,就会为他所想,为他所忧,爱屋及乌,即便是他的家人,也会跟着顾虑,不想他为难,更不想他因自己而痛苦。”
  赵翊听着,道:“你说得对,我不懂,我只知道你说错了,我爱过人,如今正在爱着,我不愿见她痛苦,见她被人算计,见她郁郁寡欢。”隔着纱帘,看不清彼此的脸,他说着,纱帘那边的人却要装作听不懂,静的只能听见彼此轻轻的喘息声。
  许久,他说:“我可以送你离开,宋绾”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撩开了帐子一把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道:“只要你心里还想,还愿意,我就可以送你离开,送你去见他!送你离开这个将军府!哪怕送你去见那个男人!送你想要的自由!”
  宋绾看着他的眼睛,他一向是冷静的,此刻她却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光芒,他的眼睛坚决而又执拗,充满了希望,她的身影映在他黑色的瞳仁里,尽管憔悴,却仍旧美丽。
  她也怔住了,时间仿佛在此刻凝滞了,只剩下彼此。
  勇敢决绝的少年,凄苦绝望的女子。
  “夫人”奴婢进来送药,她方如梦初醒般抽了手,淡淡地对奴婢道:“放下吧。”
  “诺”
  奴婢离开了,帘子落下了,她别过头去,说:“很多事情不像你想象的一般容易,一旦迈出了第一步,就再没有返回的路。”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到了有些悲凉的地步。
  “想其所想,念其所念,忧其所忧。”赵翊看着放在案几上的黑色的药汤喃喃自语,药汤里映着的他的影子,摇摇晃晃的,影子里的人也渐渐地变了,变得成熟了,稳重了,也更阴沉难测了。
  ……
  赵翊坐在案几前看着自己面前的汤药,汤药里映着他的影子,他的眼睛是冷的,眉头不自觉的皱着,嘴唇抿着,手支撑着额头,不知怎么的,脸上的热泪流了下来,他轻轻擦掉,只听见门口的轻儿拦道:“宋尚书,尚书大人,您不能这么闯进去……您……”
  门被一脚踢开,宋裕冲了进来,似乎已经忘了尊卑礼节,一把揪住正披麻戴孝的赵翊的衣领子,道:“怎么回事儿,绾儿怎么会暴毙!她得了什么病,怎么会暴毙呢!”
  宋裕看见赵翊眼睛的一瞬间怔住了,哑了,他没想到赵翊的眼睛是红的,血一样红,宋裕愣住了,半响,无力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翊淡淡地说:“她死了,自杀了。”
  “为什么?”宋裕破口问道,蓦地,似乎是猜出来,震惊地道:“你们……你们到底还是……”他错愕地松开了抓着赵翊衣领的手,喃喃自语:“我早就猜到了,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日!怎么会就这样,孽缘啊!”他锤着地,忍不住地嚎啕,道:“一开始就错了,不该逼她嫁进赵家!”
  赵翊看着嚎啕地宋裕,蓦地,道:“为什么?”
  他扬起嘴角,努力的使自己看起来不像是那么痛苦,但是声音却在颤抖:“为什么她要自杀!她明明是心甘情愿的,她明明回应了我!为什么还要自杀!她即使不愿意,我也不会逼迫她!她为什么还要这般!”
  他嚯地站起来,像是个疯子,兀自喃喃:“想其所想,念其所念,忧其所忧。”他忍不住发笑:“她根本就不爱我,她若是心存半分爱意,又怎么会这样待我!她若是心存半分爱意,就会知道她若是自杀,我该何等痛苦!”
  宋裕苦笑道:“没有办法,她是你的主母,永远都是,你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没有人会在乎你们是否真心相爱,世人只会相信他们所愿意相信的,他们只会唾骂你们败坏伦理,试问谁不怕千夫所指,谁不惧遗臭万年。”他指着赵翊,道:“天下万民,悠悠众口,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其淹死。”
  赵翊闭上了眼睛,使得眼泪没有落下来,许久才睁开,他的眼睛仍然通红,却没有了半分泪意,如刀刃般锋利,他扬起了嘴角,一字一句道:“是吗?那我倒要看看,看看这天下人的唾沫,能不能将我赵翊给淹死。”说罢从案几边起身了。
  “大人”宋尚书望着赵翊的背影,一时震惊无比,道:“大人,绾儿……”
  “前大将军赵彪妻宋绾,一生忠贞,前大将军离世后,其妻宋氏肝肠寸断,相思成疾,不幸染病,猝然长逝。”他回头问宋裕:“如此可以吗?”
  宋裕看着赵翊的眼睛,一时之间心痛极了。
  “想其所想,念其所念,忧其所忧。”赵翊兀自一笑,说:“我遂了她的心愿,遂了你们宋家的心愿,她宁可否认这段感情,也想要所谓的名节,那我就给她名节,她一生都不会留下我这样一个污点。”他说:“若是来日不幸,这件事情被重新翻了出来,你们尽管往我身上推好了。”
  说罢,推门离开了。
  他爱过宋绾,以前爱过,此刻爱过,推开了这扇门,便再就无爱了,只剩下恨,他恨所有人否定了他们之间存在过的爱,更恨的是连她宋绾也否定了他们之间存在过的爱。
  他无惧千夫所指,也无惧遗臭万年,所有的骂名都尽管叫他背负好了,他倒要看看,看看这世人的唾骂有何可惧,看看万民的唾沫能不能将他赵翊给淹死。


第一百零二章 番外三
  “他是桓文; 以后大家都同住; 虽然他是个下人; 但是你们不能欺负他。”黄则说。
  那一年邓节十四岁; 桓文十七岁,他生得很干净,高高瘦瘦的,一身白色的粗布衣裳; 话不是特别多; 总是在微笑。
  邓盛一撇嘴; 满不在乎地道:“谁会闲着无趣欺负他?”
  黄伯伯说他是个下人; 可是邓节一点也不觉得; 桓文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的,下人怎么会有这么一双干净好看的手。
  而且他从来不做下人们做的活; 只是在书房里整理书籍,翻看书籍,有的时候一看就是一整天。
  他们年纪相仿,却几乎没有交流; 偶尔在院子里碰见只是略微颔首; 微笑示意。
  ……
  “阿姐; 阿姐,今日是七月十五,微儿想要去放河灯啊!”八岁的四妹抓着她的衣角哀求。
  邓节此刻正踩在木梯子上翻书,她记得上面有一本班照的存书; 四妹在下面扯着她的衣角不断地求着。
  邓节没能翻到,低下头来,慢慢地从木梯子上爬下来,拍掉手中的灰尘,道:“知道了,知道了。”又说:“我带你出去可以,不过回头等母亲问起来……”
  四妹打断道:“我绝对不说,对天起誓!”伸出三根手指头。
  “信你这个臭丫头就怪了。”邓节将手里的书放在案几上,给自己到了一杯水,说:“你每次都这么说,没此母亲脸一变,你就将我交代出去了,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了。”
  “阿姐!”四妹哀求道,见邓节今日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带她出去,大眼睛一转,上来就撕扯她,挠她的痒痒肉,道:“不愿意待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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