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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如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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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巧赵胜也从前面走过来,似乎是在巡视军营,见邓节正在和一个小士兵交谈,不免起了提防之心,走近道:“怎么了?”顺带着若无其事的打量了一眼囚车中昏睡的赵翊。
  “他说今夜要在这里安营扎寨?”邓节道。
  赵胜“哦”了一声,说:“是这样”揉了揉鼻子,又道:“陛下那边前前后后的派人来叫夫人好几趟了,今夜有雨,夫人不妨在天子营帐中避一避。”
  邓节却道:“不必了”又说:“将军若是真关心我,不如把囚车的门打开,我在囚车里陪着夫君就好。”
  赵胜瞥了一眼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赵翊,皱了皱眉头,手轻轻的一挥,示意士兵按她吩咐的办。
  士兵于是上前去打开栓着囚车门的铁链子。
  赵胜抱着臂,皱眉说:“夫人若是愿意进去陪他就去吧,不过若是受了寒,这军中可没有军医给夫人治病,这样一路回颖都,不没命也得掉层皮。”
  邓节笑笑,一手拉着围栏,一手提着裙摆,登上囚车,道:“我知道,不会给将军添麻烦的。”
  说着,士兵将门关上,并重新挂好铁链子,将囚车的车门栓的结结实实的。
  很快的,士兵们都散去安营扎寨,只留下一队人看守着赵翊,他们将囚车围住,每两个时辰一换岗。
  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黑色的乌云吞噬掉天空,温度也降低了。
  邓节看着囚车里的赵翊,她什么话都没有说,背靠着木头栏杆,微微偏着头看着他。
  很快的,安好营的士兵们都回帐中休息了,只留下守营的士兵。
  “愚蠢”
  昏昏欲睡的邓节听见了轻轻的一声响,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赵翊。
  “你在说话吗?”她膝行到他身边去,低声地问他。
  “愚蠢”赵翊皱着眉头,他的声音很低,很哑,嘴唇干裂,没有颜色。
  “你是在说我吗?”邓节问。
  他却忽然不说话了,又闭上眼睛,微微地将头转向了另一侧。
  邓节伸出手来触摸他的脸颊,冰冰凉凉的,伤口结了痂,摸起来不平滑,有些摸手。
  “为什么不走。”他闭着眼睛并不看她,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我答应你的。”邓节回答。
  赵翊又不说话了,许久,才沙哑地道:“只是因为这个吗?”
  邓节默了默,靠在他的身上,他的温度透过破烂的衣衫传过来,他由着她依靠。
  “因为我是你的妻子。”邓节轻轻地擦着指甲里的污渍,道:“我不会丢下你的,我是你的妻子。”
  赵翊没再开口,很久很久,直到天上掉起了毛毛细雨,天空由灰色转变为了黑色,他伸手挡在了她的头上,挡住了一点雨水,冷声道:“你走吧。”
  “你让我去哪里?”邓节看着他,她的眼睛有些红,是累的,她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好了。
  “江东,随便你。”他说。
  “你为什么要驱赶我?”她问:“你不是这样的人?就因为你觉得你时日无多吗?”
  “那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他问她。
  邓节一时语塞。他却道:“你爱我吗?”
  邓节仍然没有回答,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她如此露骨的问题。
  赵翊轻笑一声,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她,他的眼镜有些浑浊,他说:“我曾经问过宋绾同样的问题,你猜她如何回答的?”
  邓节摇了摇头。
  赵翊笑着说:“她跟你一样,什么都没有说。”他是笑着说的,似乎在自嘲。
  邓节试图安慰道:“宋夫人她……”
  “她不喜欢我,不爱我,她若是爱过我,又怎么会以那种方式自缢,丢我一个人承受唾骂和悔恨。”
  “那是因为轻儿她……”
  赵翊打断道:“并不是,我清楚”他说:“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兀自一笑,说:“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爱她,否则我又怎么忍心将玉儿嫁给那个天子,我不过是在以这种方式报复她。”
  他说:“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她在天上看着我,她一定恨死我了,我知道,我就是想要她恨死我,因为我就是要报复她,背叛我的人,我定叫他十倍偿还与我。”
  他低头笑说:“可是不爱我的又何止是宋夫人,就连生养我的娘亲也选择了背弃我不是吗?你看,这难道不是报应使然吗?”
  他说:“然而我现在已经不恨她了,我甚至早就忘了她的样貌了。”
  “我生来就是遭人厌弃的,我早就该知道,可是却又不甘心,总是怀有侥幸。”他说。
  没有人会爱他,他其实一直都在渴求着爱,然而结果是他的母亲背叛了他,并一把将他推进万丈深渊,宋绾也自认与他在一起是肮脏的,所以自戕以赎罪,留他独自背着一个杀父辱母的骂名。
  天下的人都唾骂他,怨恨他,网罗各种或真或假的罪名加给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他死了,不知有多少会举杯同庆。
  肉体上疼痛令他清醒,令他冷静,伤口愈合了,一切也就过去了。
  “大人……”邓节轻轻叫他。
  他不再说了,只淡淡地道:“邓节。”他叫她的名字,说:“你走吧,否则你会后悔的。”
  他平静地说:“我会杀了刘昭的,背叛我的人,暗害我的人,我通通会和他们清算,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平静异常:“你走吧,我并不是特别想让你看到那一日到来。”
  不知为何,他其实是有一点害怕的,他非常的清楚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而他也确确实实地爱上了邓节,对于他来说“爱上”这本身就足够的可怕了,“爱”是伤疤,是软肋,更是刺向背后的尖刀。
  邓节似乎没有听到,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膝盖望着黑色的天空,过了很久,她感到脸上是一丝一丝的冰凉,摸了一把,是雨水。
  下雨了。


第八十五章 
  入了夜; 外面下起了大雨; 山谷中呼啸的风声似乎像是野兽的呜咽; 外面的火把也都被雨水浇灭了; 黑暗的天空中时而划过一道闪电。
  赵胜无法入眠,点着灯坐在案几前,他感到十分的不安,不停的叫人送来赵翊的消息; 生怕出了什么变故; 他的手相互搓着; 他知道; 这一夜多半是没法入睡了。
  “将军”一个小士兵掀开帘子进来; 他的身上都被雨水给浇头了,混合着泥,看起来有些狼狈。
  “怎么样?”赵胜问。
  士兵说:“派去东边西边巡查第二轮的队伍都回来; 没有发现异常。”
  赵胜还是无法松气,久经沙场的他就如同一只猎犬,已经警觉的嗅到危险的味道。
  应该现在就杀了赵翊的,不应该将他送去颖都; 这一路上跋山涉水太过危险了。
  他的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 那个人要他将赵翊压到颖都; 他不得不遵循那人的命令,尽管他甚至这是危险的。
  “但是……”小士兵有些为难。
  “但是什么!”
  小士兵道:“但是去南朝巡查的人马都没有回来。”
  “两队都没有?”赵胜隐隐的察觉到了危险的味道。
  小士兵摇摇头:“没有,将军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现在外面的雨下的实在是太大了; 再派人去寻,损兵折将不说,怕会遇到别的什么不测。”
  他说的一点也不错。
  不能在派人去了,军队扎营最忌山谷,两侧地势急高,且不说是否有敌人的伏兵,单就这样的大雨,若是遇到了山崩,他们都将被葬在这里。
  赵胜摸了摸额头,心烦意乱地道:“你先下去吧”说着转身踱步,再一回头,却见那人根本没有动。
  赵胜疑云顿生,摸着鼻子道:“我让你退下。”
  话音没落,那士兵却已经抽刀出来,也就在这是,帐子外突然杀声震天。
  出事了!
  ……
  邓节坐在囚车里浑身已经湿透了,身后微微一暖赵翊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体,他同样已经被淋湿了,两个人这样贴在一起,总归暖和一些。
  “大人”邓节轻声叫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他的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她伸出冰冷的手来摸了摸他的脸颊,烫得吓人。
  “夫君”她的声音不由得急了:“赵翊”
  他这才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响。
  她回身抱住了他,摸着他的额头脸颊,她感到非常的寒冷,不只是身体上的寒冷,她感到恐惧,像是沉到了深潭里,冰冷的感觉没过身体,灌进口鼻。
  她忍不住地哭,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惶然,无措,像是个只会哭的婴孩,埋在他的怀里。
  雨水是冰的,泪水是热的。
  “别哭了”他嘶哑地说,听起来没有什么力气,就像是垂死之人一样。
  他太累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勉强地笑说:“我不会死的,我只是有点累。”
  也就在这是,忽然闪过了几道凛凛的银光,猛的穿透了看守他们的士兵的身体,士兵猝不及防直挺挺的倒在了泥浆子里。
  邓节顿时不再哭泣,向周围望去,只瞧见看守他们的士兵三三两两的全部倒地了,一队身着赵军服饰的士兵弯腰迅速过来,为首的道:“主公受苦了。”
  竟是程琬。
  程琬也看着一眼邓节,笑道:“夫人也受苦了。”说话间掏出铁丝来解开了铁锁,伸手搀扶赵翊。
  赵翊已是遍体鳞伤,十分虚弱,声音的喑哑地说:“军师来得太晚了。”
  “属下知错,回头任凭主公责罚。”程琬笑道,说着已经搀扶赵翊下来了,交给身后的士兵道:“搀扶着主公去见杨主簿”又对邓节道:“夫人也一同吧。”
  就在这时忽然想起了厮杀生,动乱来得猝不及防,程琬笑笑,道:“杨主簿这个急性子。”对士兵挥挥手:“带主公和夫人先行离开了。”
  “诺”
  ……
  邓节随着士兵一路往南边而去,身后的厮杀声越来越震耳,却没有火光,因为雨实在是太大了。
  邓节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能隐约猜出是赵翊和程琬备的后招,他们既然早就知道赵胜有问题,想来也有所准备。
  士兵带着他们上了南边的山林,山林里面有军队的营帐,一个年轻的男子早早的就侯立在了那里,正是杨主簿杨敬。
  。
  “主公”杨敬上来接过赵翊,搀扶着重伤的赵翊进了营帐,军医一早就在营帐里准备了,烧好的滚烫的热水,药膏,干净的纱布,在火上烧过的剪刀,全部都一一准备好了。
  眼睛将赵翊安置在床榻上,奴婢和军医便立刻为了上来,给他诊病,处理伤口,更换干净的衣物。
  邓节站立在原地看着他们团团的围上去,昏黄的火光照的人影影绰绰的,她的身上都是雨水,头也晕沉沉的发涨,似乎卸下了什么单子,疏忽间觉得心里的那根紧紧绷着的弦送了,早已经不堪重负的身体顿时软了下去。
  饶是杨敬眼睛快,一把扶住了她,道:“夫人”只见她面白如雪,嘴唇干裂,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同样烫得惊人,转身叫来了一个大夫,又吩咐一个小奴婢搀扶她在另一榻上躺下来。
  医生诊过脉,从帐里出来,留着奴婢给邓节擦洗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
  医生对杨敬道:“夫人只是许久没有休息,又受了点风寒,比主公那边轻得多,一会儿给主公煎药的时候顺带着给夫人煎出来一副就好了。”似乎有些欲言又止,道:“不过”
  。。
  杨敬道:“不过什么”
  医生说:“夫人怀了身孕,已有了两个月了。”
  “你说什么?”杨敬有些骇然。
  医生说:“是这样,不过脉象很不平稳,可能是近日里受了太多惊吓。我一会儿会给她开两幅安胎的方子。”又说:“我去那头帮着其他医师给主公清理伤口了。”
  杨敬点了点头,正也准备离开,却被屏风里出来的奴婢叫住了。
  “杨主簿,夫人叫您进去”
  杨敬于是进去,道:“夫人。”
  奴婢递上清水来被邓节轻轻推开,她还是十分虚弱,轻轻地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杨主簿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是这件事”杨敬笑笑,说:“主公料到了赵胜会叛变,于是一早就让臣回到了颖都,并且给了臣虎符,按理半个月前臣就应该调动司马煜的军队来到镇崖,不过出了一点意外,臣出颖都的时辰被当误了,足足晚了半个月,加上没想到赵胜找来了赵翊的生母,叛变来得比预想的还要严重,所以才致使主公落到了赵胜手里旬月之久,还要多亏了军师,掉来了镇守南阳北边的张纺的人马,否则从颖都调来的人可能还不够用。”又笑道:“夫人现在还是好好休息吧,旁的事情,等到主公清醒了,夫人可以问问主公,属下知道也只有这些。”
  他看着面色憔悴的邓节,她的胸口轻轻起伏,默了默,好心道:“夫人不要太忧虑了,还是调养身体为主,夫人……刚才……医师说了夫人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
  邓节微微一怔,轻轻地抬起眼帘看向杨敬,一时之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沉默着,眼眸里却似在闪动着什么细碎的光芒,有些慌乱,有些怔然。
  杨敬向她微微行了一礼,转身掀开帘子离开了。
  许久,邓节左手颤抖的抚摸上自己的小腹,一滴眼泪沿着脸颊流下淌进了发丝里,唇角却轻轻地扬起,她温柔的微笑着,侧过脸在枕头蹭了蹭,蹭掉了眼泪,笑容越发的灿烂了。


第八十六章 
  自那夜动乱过后; 赵胜被关在了军营的囚笼里; 关了约有三日; 他的头发散乱; 铠甲也被砍断了,灰突突的蹲在囚笼里。
  他败了,但他并不觉得意外,仿佛失败是意料之中的事。
  赵爽也和他在一个营帐里; 不过是分开的两个囚笼; 和赵胜一样赵爽也很狼狈; 这个大大咧咧的粗犷的汉子如今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像是一只战败了的公鸡; 三日里滴水不进。
  另一边,赵翊伤的也很重,昏迷了三日才醒过来; 揉了揉额头,看见了军师程琬。
  “主公”程琬扶着赵翊起身。
  赵翊的身上痛得厉害,眉头紧紧地皱着,身上只着白色的单衣; 揉着额头道:“邓节呢?”
  程琬怔了怔; 不想赵翊开口问的第一件事是邓节; 回答道:“在另外的一间帐子立休息?”给赵翊倒了一杯水,道:“大人可要见她。”
  赵翊没有回答,道:“赵胜呢?”
  程琬挥手示意奴婢给赵翊穿衣裳,道:“在囚笼里关着呢。”
  赵翊由着奴婢为他更衣; 冷声说:“带我去见他”
  “诺”
  ……
  赵胜正靠坐着栏杆休息,听见了有人进来,慢慢地睁开眼睛,是披着衣裳的赵翊,他的脸色也很不好,惨白的,头发也只随意的一束,嘴唇干裂,整个人看起来消瘦了许多。
  他走过来,站在囚笼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赵胜,这次他的眼睛里没有什么笑意,冷冰冰的,阴沉沉的,这次他也没少吃苦头。
  他没有看另一边的赵爽,然而赵爽却偷偷的看向了他,嘴巴抿着,眼里有一些愧色,更多的是一种抗拒,仿佛很不面对赵翊一样。
  “赵胜”赵翊冷漠地看着赵胜,淡淡地道:“我给你个机会,你自己交代吧。”
  “交代什么”赵胜开口:“我没有什么可交代的。”
  “哦?”士兵搬来胡床,赵翊弯腰坐下,叹息一声,道:“我很累了,不想说太多的话。”
  赵胜道:“我没什么可说的,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便你。”
  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赵翊盯着他的眼睛看,蓦地,低头拍了拍袖口粘着的灰,风轻云淡地道:“赵胜,我若是你,我便不会再回那颖都去。”
  赵胜粗眉一皱,警觉地道:“你什么意思?”
  赵翊虚弱的一笑,问道:“回颖都做什么去?颖都就是一个漩涡,各种实力绞揉在一起,有我的人,有天子的人,还有……”
  “还有什么!”赵胜像是一只浑身竖起了毛的猫。
  赵翊笑说:“还有赵封。”
  赵胜面色一白,道:“我不懂你说什么?”
  “不懂吗?”赵翊慢慢地道。
  “赵封早就死了,还是被你杀的,怎么还能在颖都!”赵胜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赵翊却仍旧是慢条斯理地,道:“是,我的兄长,是我亲自杀的,怎么还会出现在颖都呢?”他的语调很慢,音色听起来也很平缓,继而笑道:“赵胜啊,我其实一直以来都想不通一个问题。”
  他忽然转了话题,道:“为什么要回颖都呢?我若是你,一定会带着人马去许县也好,河内也罢,再不济也是邺城。让天子册封一个侯爵,在一个新的地方开府经营。回到颖都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因为颖都有太多赵氏的人,他们多忠诚于赵彪,而你并非是赵彪的血脉,只不过是宗族里远方的一支,此前在赵家也是默默无闻之辈,无论是军功还是亲疏都不比赵爽和赵英他们,你若是掌了权,赵氏宗族的其他人是不会信服的,因为你没有这个权威,也没有掌控赵家和汉室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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