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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如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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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节心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不可以让他离开,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脚下一踢,身侧的连枝金灯霍然倒地。
  门外程琬顿时察觉,立刻破门而入,只见奴婢轻儿正勒着邓节的脖颈,轻儿见程琬破门进来,立刻松了手,正要准备逃,程琬叫道:“快来人!有人谋杀夫人!”龙虎军顿时冲了进来将轻儿团团围住制服在地。
  程琬一边将邓节脖子上的绳子解开,一边喊道:“快去请大夫,去光德殿通知主公!”
  “诺”两个士兵立刻出去。
  程琬一边给她解绳子,一边问道:“夫人还有意识吗?夫人?”
  邓节点了点头,气若游丝道:“她给我下了软筋粉,我使不上力气。”
  程琬瞥了一眼被制住的轻儿,恰好这是赵翊也赶到了,他看见躺在地上脸色惨白的邓节,立刻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程琬道:“主公,她中了软筋散,使不上力气。”
  赵翊扫了一眼轻儿,目光就像是凛凛的寒刀,道:“压下去,仔细查问。”
  也就在这时,轻儿忽然像疯了一样,猛的就挣脱了来,狠狠地撞在了大石柱上,顿时血溅于上,身体软绵绵地瘫软在了地上,程琬上去一探手腕,摇了摇头,道:“已经死了”
  赵翊抱着邓节,语气不觉间急了,问程琬道:“她身上可有解药。”
  程琬说:“这软筋散没有解药,不过属下有个法子可以解。”转身命令士兵从井中打上一桶水来,越冷越好,这时候本就是隆冬,井水冰地扎手,士兵取了来递给程琬。
  程琬对邓节道:“冒犯了”话音未落,一大桶冰水猛的全浇在了邓节脸上,这么一激,邓节顿时觉得血液都流通了起来,渐渐地,胳膊也能动了。
  “如何?”赵翊担忧地问她。
  邓节支撑着自己起来,将脸上的冰水抹掉,脸色依然惨白,道:“没事,可以使得上力气了。”她转头看向轻儿,只见她已经断气了,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心中五味杂陈。
  也就在这时,老奴匆匆地赶紧来,见到殿里这样一副场景,顿时不知如何开口了。
  “怎么了?”赵翊皱着眉头问。
  老奴战战兢兢地说:“大人,使臣们都到的差不多了,也都落座了,老奴见大人匆匆离开,就想着过来看看,问大人可否照常开宴。”
  赵翊担忧地看向邓节,邓节惨白着脸,微笑道:“妾没事,身体也可以行动了,就是没有受了一点惊吓,叫几个奴婢过来给妾梳妆一下就可以了。”她说着,却不像真的没事,她的手冰极了,身体还在轻轻发抖。
  程琬也说:“夫人只是受了一点惊吓,没有大碍的。”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说:“不过这个勒痕得遮一下,免得叫江东的使臣看见,回去传一些风言风语。”
  邓节说:“过会儿会让奴婢多抹一点脂粉遮盖的。”又说:“多谢军师了,若非军师突然出现,妾此刻怕是已经没了命了。”又对赵翊道:“夫君,除夕夜里死了人,不是件好事,找个地让人把轻儿埋了吧。”
  赵翊说:“行”蓦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慢慢松开她。
  他其实此刻还有话想同她讲,但是晚宴在即,他就先命奴婢给她梳妆,不能让她以这幅病容见各地使臣,自己则让程琬随他出去。
  两人在门外的长廊里慢慢地走,程琬说:“事出突然,那奴婢又自尽了,很难不想她背后是否有人。”
  赵翊的目光是冷的,淡的。程琬说:“况且那软筋散价格昂贵,不是一般奴婢可以得到的……哦,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张表病了,听闻活不过来年四月了,他的两个儿子整日里斗得不停,小儿子最得宠,若是荆州传到了他的手里,来年四月,咱们就可以大举南下……”
  “义臣”赵翊忽然打断了他。
  程琬看向他,不解地道:“主公请说。”
  赵翊慢慢地转头看向他,目光如刃,声音却又异常平静,他道:“你可以向我解释,为何会突然私下里去见她吗?”他不是在怀疑程琬和邓节,事实上他极其的相信程琬,这一点他们二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只是觉得程琬有事情瞒他。


第六十八章 
  程琬一时沉默; 赵翊也没有逼问他; 月光从长廊外照进来; 落在了赵翊修长的身上; 像是镀了一层银色的光华,他的五官在光与影的映衬下更加的分明,犀利,高挺的鼻子; 薄的唇。
  程琬摸着鼻子沉默了良久; 方才叹息道:“属下想了半天; 既觉得不是该说的时候; 又不想同主公说话; 属下只是得到了一个消息,急着想要去向邓夫人求证。”他抬起头看着赵翊,诚恳地道:“属下现在能说的只有这些; 等到事情查明了,无论真相如何,属下都会原原本本的讲给主公听。”他说:“请主公原谅属下。”
  赵翊看着他的眼睛,轻眯了眯; 然后道:“那我就信你这一次。”
  程琬感激的道:“谢主公体恤。”
  奴婢推开门; 道:“大人; 夫人已经梳妆好了。”
  赵翊对程琬道:“你先去光德殿,我随后就到。”
  “诺”
  赵翊迈进了屋子,瞧见了坐在铜镜前的人,梳的流云髻; 头戴凤钗,白白的鹅蛋脸,两条秀气的眉毛,和一双杏眸,她的嘴唇没有抹口脂,因为本来形状就很好看,也带着樱桃一般的红色,所以无需抹口脂。
  赵翊一看见她,目光就柔和了下来,上前从背后抱住她,虽然遮盖过了,但是离近,隐隐的可以看到她脖子上的勒痕,他垂着眼帘,道:“疼吗?”
  邓节微笑着摇了摇头。
  赵翊把脸埋在她的肩上,深深地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抱着她的手臂忍不住收紧,道:“让你受惊吓了。”
  邓节抚摸上他的手,微笑道:“妾还活着,还能被夫君抱着,这比什么都好。”
  “嗯”他声音含糊不清。
  ……
  “你知道他看见宋夫人尸体的时候是怎样一副神情吗?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目光涣散,而后他跪在了她的身边,把脸埋在她冰冷的怀里,就在几个时辰前那还是温暖的,此刻却冷得像冰一样,他埋在她的怀里,他在流泪呢。”
  “你说,他看见你的尸体时会是怎样一副神情呢?会比当年看到宋绾尸体时还要痛苦吗”
  ……
  她的肩膀是温暖的,是他的温度,她不知为何就想起了方才轻儿的话。
  她若是死了,他会痛苦吗?和宋绾相比呢?
  她总是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思考,她甚至在潜意识的回避宋绾这两个字。
  可是她心里很清楚。
  她和宋绾很像,或许也是因为这个,赵翊他才会待她又那么一点不同。
  可是到底呢?
  到底在他的心里,她和宋绾谁更重要。
  她知道这样对比是很愚蠢的,她也尽量的不去想,可是此刻她还是好想问他,他到底喜欢的是宋绾,还是她邓节。
  这本不是她该纠结在意的问题,她本来是毫不在意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死在冰冷的地上,脖子上缠着麻绳,她的身体至今还在轻轻颤抖,透过薄薄的衣衫,他的温度传递了过来,至少这一刻,她觉得安定了一些,他衣服熟悉的熏香味令她心安。
  她的嘴唇,微微翕动,最终仍是没能问出口,她只是轻推了推他的手,道:“夫君,到时辰了,晚宴要开始了。”
  赵翊这才渐渐地松开她,拉着她的手去了光德殿。
  ……
  光德殿内灯火通明,各地使臣们均已落座,待见到太尉与太尉夫人进来,偏僻的角落里几个使臣偷偷议论。
  无不是原来这就是太尉大人。原来他不但没有生得青面獠牙,反而异常俊美贵气。原来好多传闻都是假的。太尉大人请了乐班,一会儿会有奏乐,会奏天子乐吗?太尉大人与夫人真是伉俪情深。诸如此类。
  时辰快到,就在要开宴的时候,门外的士兵忽然同传道:“鲜卑使臣到!”
  议论声又起来了,程琬也不禁起了疑惑,鲜卑一向和吕家走得近,吕方如今就和鲜卑在一起,正图谋着夺回邺城,如今这个时候遣使臣来究竟是何意呢?
  邓节看向赵翊,只瞧他的眼里并没有什么波澜,嘴角却微微向上一挑,惯用的假笑,道:“快请使臣进来。”
  接着,只见一个身高八尺的鲜卑汉子端着一个大红木礼盒进来,说是鲜卑汉子,却半点瞧不出鲜卑样子,头发整整齐齐地束着,衣裳也都半胡半汉,言谈举止都很规矩。
  他们都说慕容鲜卑汉化的早,原来已经到了和汉人没什么两样的地步了。
  “慕容鲜卑使者,拜见太尉大人。”说着,这使者半跪在地,右手抚在胸口,行了一个鲜卑礼,又道:“弊臣奉我王命令,特为太尉大人松开除夕贺礼。”说着自己打开了那个红木箱子,殿上之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那里面装着得是颗人头。
  使臣说:“这是吕复二子,吕方的人头,我王特命弊臣献给太尉大人,以结盟好,永不犯界。”
  他们慕容鲜卑的主子分明是怕了,怕因为这个吕方,下一步赵翊的大军就要跨过漳河攻打鲜卑,所以送来了吕方的人头求饶。
  赵翊乐得收下这个人情,北方胡虏杂居之地,土地贫瘠,易攻难守,他本也就不感兴趣,他想要的是趁着张表病逝之际南下收取荆州,统一中原,他拍了拍手,笑道:“这份礼最合我的心意,使臣千里迢迢赶来,辛苦了。”又吩咐奴婢,道:“还不快给使臣设座。”
  使臣落座,晚宴也就开始了,外圈的乐班奏乐,中央的胡姬跳着胡旋舞,婢女们捧着漆盘鱼贯而入,不断的呈送着美酒佳肴。
  邓节没有什么胃口,事实上她现在的喉咙也该痛着,脑袋里都是轻儿说过的话。
  她放在案几下的手突然地被他握了住,她一惊,看向了他,却见他正在看着跳舞的胡姬,手下紧紧一收,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在想什么呢?”他仍是没有看她,话却是对她说的,随手揪下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
  “妾在想,鲜卑使臣真的是送来了一个好消息。”
  “胡说”他淡淡地道。
  邓节默了默,说:“轻儿说,宋夫人也是她逼杀的。”
  赵翊脸上的笑容凝住了,从他的眼睛里也看不出什么神情,蓦地,他淡淡地应了一句:“哦”
  邓节望着他的侧脸,道:“妾若是也死了,夫君会难过吗?”
  他没有回答她,她渐渐地不在抱有他能回答的希望了,却在这时,他又开了口,道:“不会的”他扭头看着她的眼睛,对她笑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邓节不知为何,心中忽然一阵暖流流过,刚刚经历过恐惧,此刻的她太脆弱了,她到底也是个人,会恐惧,有脆弱,时而也想着能够依靠着什么,能够卸下防备。
  案几底下,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他说:“我不会松开这手的,也绝不会再有第二个轻儿。”他诚恳地说:“这次是我疏忽了,让你受了惊吓,以后再不会了。”
  邓节笑了,眼泪像是和笑连在了一起,也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她轻轻抹掉,免得叫人看了去,她说:“你说我们会生孩子的是吗?”
  “会”他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会生许多许多。”
  她说:“不是因为想要稳定江东。”
  他说:“现在的我无需去江东。”天下九州,他坐拥数半,何须再去顾虑稳定一个小小的江东。
  他不需要,他甚至可以立刻挥师南下。
  她好像有好多好多问题想要问他,而他也好像永远不会嫌她啰嗦,就这样一句一句的说着,手紧紧的握着。
  宴会过半,中间的舞姬退了下去,换了六个貌美的俳忧来,俳优都是男的,也都很漂亮,比姑娘家都漂亮,难怪那么多人有龙阳之好。
  他们几个是那个老奴精心挑选出来的,特意在除夕夜宴上表演,他们手里有的拿小腰鼓,有的拿萧,有的拿绫,有的会唱,有的会跳。
  宴上的使臣们都看得入了迷,赵翊似乎也觉得很有趣,唯独邓节,除来看着觉得有趣,越看就越觉得其中有那么一个漂亮的男孩眼熟,在哪里见过又一时半刻想不起来了,心思渐渐的也都不在上面了,只想着到底在哪里见过那张脸。
  在哪里呢?
  她细细的回想,视线一直都落在那个男孩身上,他的五官非常美丽,身段极其柔软,一转身,一跃起,充满了美感,真好看,她到底是在哪里见过那个男孩呢?
  ……
  “邓节,我不能给你什么?我并不喜欢女子,只是家母逼我娶妻。”她的耳边突然回想起周蒙的声音,在很多年前,她被撵出家门露宿旧草房子的那一晚,她遇到了周蒙,他们此前只有几面之缘,顶多算得上是陌生的朋友。
  他对她说:“桓文不会回来了,我可以迎娶你,告诉所有人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让你免受人非议,也可以帮你将孩子养大成人,但是除此以外我什么也不能给你,不能做你的丈夫,你可能接受?”
  “这是萧翱,是我赎下来的俳优,是我爱的人。”
  萧翱
  邓节的回忆顿时清晰了,那男孩是萧翱,是周蒙所爱之人,是他当年赎回来的俳优!
  他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来杀赵翊的!
  也就在这时,萧翱的长袖中忽然射出一只短箭,直直的冲着赵翊而去,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猝不及防,赵翊也正在低头斟酒,邓节几乎是下意识推开了他,“呼”的一瞬,箭射进了她的肩膀,钻心的痛。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推开他,她的心还没想通,身体已经主动的推开他了。
  她不明白,一切早就不受她的控制了。
  大殿上乱做一团,“快抓住他!”有人吼道:“快抓住他!”
  赵翊早已经变了脸色,立刻将邓节掰了过来,箭头全部没进了肉里,射进去了两寸深,周围的血已经发黑的,淬了毒的。
  “程琬!”他忽然疯了一样的吼道,额头上都是汗珠,程琬立刻跑过来递上了一粒药丸给他。
  他掰开她的唇想要喂进去,可是他的手抖得厉害,怎么也喂不进去,他的身体都抖的厉害,嘴唇惨白。
  “主公”程琬叫他一声:“我来吧,主公。”说着将药丸递进了她的嘴里,又取了水喂她喝下。
  她的身体在他怀里簌簌发抖,面上没有半点血色。
  殿中被团团围住的萧翱恨恨地咬着牙,猛的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剑来,叫喊道:“赵翊狗贼,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赵翊抱着邓节,冷冷地道:“把他抓起来,留活口。”
  这时大夫也背着药箱急匆匆的赶到了,紧急的救治着赵翊怀里的邓节。
  赵翊渐渐地也冷静了下来,道:“程琬”
  程琬立刻说:“属下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差办此人。”
  旁人都已经傻了,无不坐立不安,明亮的火光照着他们一张张神情各异的脸。
  程琬说:“各位使臣,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晚宴也没有办法继续举办下去了,各位大人请先行回驿馆。”说完行了一个礼。
  使臣们便三五一伙的各自散去了,窸窸窣窣地议论着方才殿上发生的事。
  士兵们已经制住了萧翱,手脚均被纽扣住了,程琬问他道:“可有解药?”
  萧翱恨恨地看着程琬。
  程琬道:“不说也行,那就要吃点苦头了。”
  萧翱血红着眼睛,叫道:“赵翊你不得好死!邓节你恩将仇报,竟然连仇人也救,你这个□□,亏了当年周蒙心善,收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不然你和你那肚子的贱种早就露死街头了,你不知恩图报帮周孟报仇雪恨!竟然还在今日还阻挠我!你个下贱的女人,被赵翊肏上几次连仇都忘了,你也不得好死!”
  程琬看着赵翊铁青的一张脸和冷得要杀人的眼睛,无奈摇了摇头,上去便是一脚踢得萧翱牙齿脱落,满口鲜血,仍是止不住他还在骂,程琬吩咐侍卫道:“带下去锁起来。”
  “诺”便将萧翱拖了出去。


第六十九章 
  “如何”赵翊问。
  大夫仔细的查看过后; 道:“多亏了军师给夫人服下药丸; 毒这才没有流入心肺; 老夫要先将这箭头拔了; 敷上药粉,方能救治。”又对赵翊道:“大人令殿内的男子都先出去吧,在命奴婢准备烧火,准备剪刀和热水; 老夫就在这里给夫人拔箭。”
  赵翊挥了挥手; 奴婢立刻照办。
  赵翊将她反过来; 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 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拨开。
  大夫将她背后的衣衫用剪刀剪开,只瞧见一片血肉模糊,取了小刀在火上热过; 对赵翊道:“大人,一会儿夫人会剧痛难忍,大人请将这块布垫在夫人口中,免得她不小心咬了到了舌头。”
  赵翊便将她的嘴轻轻掰开; 将布塞了进去; 大夫道:“老夫动手了”说着用刀将她中箭处的皮肤割开一条口子; 黑色的血顿时冒了出来,她痛的醒了,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赵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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