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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如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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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澜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得太尉召唤了; 此刻天色渐暗,仍没有人来通传她的意思,她自觉得无趣,让奴婢取了花汁调成了蔻丹涂指甲。
  这时候,她的贴身奴婢匆匆进来,道:“夫人!夫人!”
  孟澜半靠着引枕,颇为不耐,道:“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奴婢说:“奴婢方才得到的消息,有关邓夫人的!”
  孟澜这才抬眼瞧了瞧她,道:“什么消息?”
  奴婢贴在孟澜耳边,道:“邓夫人与天子有染。”
  孟澜一怔,惊讶道:“真的假的?”
  奴婢说:“不清楚,不过宫里都传开了。”
  听此,孟澜才掩嘴一笑,道:“管它是真是假,太尉大人最是忍受不得这种事情发生,就算只是流言蜚语,也够她邓节受得了。”
  奴婢说:“夫人说得是。”
  孟澜懒散的一靠,道:“大人最忌讳别人胡乱掺和,咱们什么也不要做,暂且看她邓夫人如何收场。”
  “邓家?江东名门?”孟澜冷嗤一声,道:“说白了,那就是太尉大人的敌人,太尉大人不动她,她竟然还敢自己惹祸上身。”复又得意地道:“太尉大人现在在哪里呢?”
  奴婢道:“在府里呢,听说赵玳公子正在给大人念他新做的文章。”
  孟澜忽然想起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脸上的得意之色渐渐消失,不再言语。
  邓节也回到了府中,轻儿将晚膳端来,清一色的素菜,不带半点油腥,邓节夹起了一块,放在嘴里才发现是冷的,皱了皱眉头。
  轻儿看在眼里,道:“今日的菜都是冷的。”又道:“夫人应该知道是为何。”
  邓节没有开口。
  轻儿道:“夫人当着宫中众多奴婢的面,主动要求与天子私下相处,如今宫中甚至皇城上下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不乏别有用心之人添油加醋,说夫人与天子有染。”
  “这冷菜是太尉大人命令的?”邓节开口问。
  轻儿不卑不亢地道:“并不算,太尉大人还没有下令,但是如果等到太尉大人下令,便就晚了,夫人实在是应当在太尉大人下令之前,想想如何自罚,向大人赔礼道歉才是。”
  邓节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她白日里鲁莽了,自从深陷进颖都这个漩涡中,自从刘萦死后,她才慢慢发现自己的力量有多弱小,纵使机关算尽也不如那些久陷在漩涡里的人,渐渐地便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只想着依靠天子,依靠旁人的力量。
  她得知赵翊南下的江东的消息时,实在是应该再冷静一点。
  “夫人”轻儿叫她,好言相劝道:“这种流言是太尉大人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的,不要等大人的命令下来,夫人现在就应该及早的想办法取得大人的原谅。”
  她知道轻儿是为她想,尽管轻儿的主子不是她。
  邓节要为白日里的轻率买单,叹息一声,起身道:“太尉大人回府了。”
  轻儿回答:“回府了,正在听政堂。”
  “走吧”邓节道。
  邓节走到了听政堂门口,看见了门外守着的笑盈盈的付伯。
  邓节走上前去,道:“太尉大人可在?”
  付伯笑说:“在的”
  “可烦劳付伯进去通报一声。”
  付伯笑道:“恐怕现在不是时候,大人正在检查赵玳公子这几日来的功课,通常这个时候是不准人打扰的,夫人可以先回去,待到赵玳公子离开后,老奴向大人通报后再去禀告夫人。”笑盈盈地又道:“不瞒夫人,大人下次再上战场,恐怕就要带着赵玳公子一同去了,所以这个时候才抓得更紧了一些。”
  轻儿向邓节递了个眼色,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邓节于是道:“不了,我便在这里等他。”
  付伯怔了一下,然后笑道:“也好”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赵玳仍旧没有出来的意思,付伯对一直沉默的邓节说:“夫人,还是先回去吧,等有了消息,老奴去向您禀告。”
  邓节道:“不必麻烦了,我就在这里等他。”
  付伯叹了口气道:“夫人,天已经黑了,瞧着天气,入夜之后就要下雨了,夫人还是先回去吧。”
  邓节没有说话。
  付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摇头不语。
  约又是过了一个时辰,屋门方才被推开,出来了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正式赵玳公子,他瞧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饶是付伯先开的口,笑道:“公子要回去了?”
  赵玳略略颔首,虽然年纪不大,却已然有了几分气度,样貌生得和萧夫人很像,只是还没有长开,脸还有些圆,他瞥了邓节一眼,声音稚嫩却又冷冽,道:“丢了父亲的脸,也敢厚颜无耻地站在这里吗?”说完便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付伯冲着邓节尴尬地笑笑,道:“老奴这就去问问大人。”说着推门进去了。
  轻儿趁着这时轻轻凑上前来,道:“过会儿若是看见了太尉大人,只肖跪在地上,什么话都不要讲,若是可以,流出泪来是最好的。”
  “若是不肯见我呢?”邓节目不斜视地道。
  轻儿说:“那就跪在这里,便是下雨也要跪着,直到等到太尉大人,唯有让太尉大人心疼夫人,此事才有解决的余地。”
  “若是我不想解决呢?”邓节问。
  轻儿怔了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蓦地,叹息一声,道:“夫人,现在邓家尚在,大人不能奈何夫人,但是定会记在心里如骨鲠喉,若是不能趁此取得大人的原谅,消除误会,他日邓家不在了,大人定会取了夫人的性命,也会取了天子性命。”
  “我知道了”邓节垂下眼帘。
  轻儿声音稍微柔缓,道:“夫人您为何总做傻事,夫人您已经嫁过来了,是大人的妻子了,您喜欢大人也好不喜欢也罢,都已经成了事实,何况大人待夫人是真心的,这份真心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夫人却说不想解决。”
  邓节没说话,轻儿只是叹息一声,也不再开口了。
  过了一会儿,付伯出来,笑眯眯地说:“太尉大人已经歇下了,夫人明日再来吧。”
  轻儿冲她摇了摇头。
  邓节遂撩起了裙摆跪在了地上。
  付伯非常震惊,道:“夫人这是做什么!”他上前来搀扶她,道:“夫人这是干什么?地上凉,夫人快起来。”
  邓节沉默不语。
  付伯见她断然不起来,重重的叹息一声,却也没有进去向赵翊再通报。
  又过了一阵子,闪电划过天空,接着响起了雷声,雨水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地上,这雨初来便就大,只会越来越急,越来越猛烈。
  付伯上前说:“夫人下雨了,夜里本就凉,再这样会受风寒的,还是先回去吧,不要把身体给伤垮了。”
  邓节仍然没有说话,任凭雨水落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轻儿说的是对的,今天晚上,她必须取得他的原谅,否则来日将再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付伯瞧了一眼轻儿,也没再劝,雨越下越大,雨水又冷又冰,除了哗哗的雨声,似乎在没有别的声音了。
  付伯低声对轻儿道:“小丫头片子,这主意是你出的。”
  轻儿嘴角微微扬起,道:“是夫人诚心想要给大人赔不是。”
  “少来”付伯笑说:“主意定是你这丫头片子出的,你才跟在大人身边十年,倒是把大人的脾性揣摩的透透的。”
  轻儿摇了摇头,笑道:“放在我等身上跪到死也不会有用的。”她瞅付伯一眼,笑道:“大人只对喜欢的人心软。”
  付伯一时沉默,而后叹道:“多少年了,大人没曾对人心软过。”
  轻儿看着邓节,微微笑道:“但愿这一次我没有压错宝。”
  付伯却叹息道:“只可惜她姓邓,否则你定是不会输。”又道:“这么些年了,你到底是图些什么?我到现在也看不透。”
  轻儿垂下眼帘,睫毛轻轻抖动了一下,也不再开口说话了。
  半个时辰的功夫,邓节已经被雨水浇透了,她的嘴唇也没有了颜色,湿濡的碎发黏在了脸上。
  付伯低声对轻儿说:“要不我再去问问大人?”
  轻儿按住他的手臂,微笑道:“不必”她一挑眉,示意说:“大人心里有她,至少现在还有,大人只会比你更坐不住。”
  付伯将信将疑,只道:“若是出了事,大人责怪下来,你担着,我可不担。”
  轻儿笑而不语。
  ……
  邓节也不知道跪了有多久,她的身上很冷,湿衣服黏在了身上,她垫着衣袖擦了擦沿着脸颊流下的雨水,然而她的衣袖也是湿透的。
  她心道,难道就这样跪一夜吗?他不原谅她怎么办?他对她那点爱意消失了怎么办?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可她从来没有拿他当做过真正的丈夫,否则白日里就不会糊涂的急匆匆的见天子。
  模模糊糊间,她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他站在她面前,正低头看着她,她也慢慢地抬头望向他,目光朦胧涣散,脸上都是雨水,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如此对视着。
  蓦地,他弯下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踢开了门,进屋里去了。
  轻儿脸上闪过了笑容,转头对付伯说:“热水命人准备好了吗?我猜一会儿大人就会让人送进去。”
  付伯笑道:“对太尉大人的这点了解我还是有的,用不着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教。”
  轻儿稍稍弯腰一行礼,调皮地笑道:“付伯教训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2…27 09:07:29~2019…12…28 09:04: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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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你这是做什么?”赵翊将她扔在了软垫上; 皱着眉头道。
  邓节用手背擦了擦从脸颊流下的雨水; 默然不语。
  赵翊道:“我在跟你说话。”
  邓节还是沉默不言。
  赵翊上前去抬起了她的下巴; 却见她的眼睛微微发红; 似乎积蓄着泪水,他怔了怔,道:“你哭了”
  邓节别过脸去,蓦地; 赵翊蹲下来将她的衣裳解开; 又命令门外的付伯送来热水。
  他将她身上湿透了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去了; 这才发现她在簌簌发抖。
  付伯将热水和沐浴的木盆送来; 后又关门离开。
  赵翊将她抱了进去; 取过沐膏打湿,抹在了她的身上,她仍然在簌簌发抖; 眼泪噼里啪啦的落在了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许久,她才开口,她说:“大人为何总喜欢利用妾呢?”她的眼泪滑过沐膏落在了水里。
  赵翊的手停了下来; 却没有看向她。
  邓节的声音带着哭腔; 却好似仍然在极力忍着; 她道:“大人为何总是要利用妾呢?”她说:“大人想要妾死,所以借蒋靖,借吕复的手来杀妾。”
  赵翊垂下了眼帘,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她说:“妾以为; 大人至少对妾有一点真心,哪怕一点。”她摇了摇头,任凭眼泪流下,这一刻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在做戏了:“大人,您知道天子说大人想妾透露南下江东的消息是为了利用妾时,妾有多么难过吗?”她说:“妾在想,大人或许真的和妾是不一样的。”
  “所以妾无论如何努力,也永远走不到大人心里,妾所看到的都只是假象,感受到的都不过是自作多情。”她拉开了他的手,轻轻地道:“就像现在。”
  赵翊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邓节没有再挣脱,蓦地,一点点低下头,靠在了桶边,任由热气慢慢地蒸着她的面颊。
  赵翊看着她脖颈,嘴唇微微翕动,却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此刻他俨然成为了一个不会表达的人。
  许久,邓节才轻轻地道:“是妾让大人失了颜面,妾是来请罪的,大人处置了妾吧。”像是下了决心。
  “你想什么呢?”他终于开了口,邓节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他避开她的目光,道:“你被雨水淋糊涂了”说着舀水将她身上的沐膏冲了,又道:“出来吧,一会儿这里的水也该冷了。”
  邓节顿了顿,离开了木桶,赵翊取过帕子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用被褥将她裹上抱上了榻,转身要离开时,她却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怎么了”他道,他看着她,她躺在他的床榻上,裹着他的被褥,她的脸颊苍白没有血色,眼睛微微发红,明亮而又纯粹,她抿了抿嘴唇,似乎非常艰难,而后慢慢地垂下眼帘,开口道:“我喜欢大人。”
  赵翊一时怔住了,没有回应。
  邓节以为是他没有听到,又开口道:“妾喜欢大人。”声音却比刚刚更低了。
  他仍然没有回应,邓节抬起眼帘,这才看见他正在笑呢。
  她只觉得羞,这话是轻儿让她说的,轻儿告诉她要说自己喜欢他,要让他心软,哪怕软那么一分也好,此刻见他笑她,她顿时觉得羞愧,仿佛真撕开了遮羞布一样,连她自己也道不明缘由。
  她松开了手,转过了身体,半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被子里,道:“罢了,当妾没有说过好了。”
  赵翊笑道:“夫人可说了两遍呢?”
  邓节道:“夫君定是听错了。”
  赵翊上前来拉下了被褥,看着她笑道:“夫人不用觉得羞愧,天下喜欢我的女人很多,为夫见惯了,不会笑话夫人的。”
  邓节更是觉得恼怒,道:“是,天下喜欢夫君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多妾一个不多,少妾一个不少。”
  赵翊看着她,只觉得好笑,他说:“我只要夫人喜欢就够了,旁的人喜不喜欢都无妨。”
  邓节这才稍稍偏过目光看他,见他眼底带笑意,道:“算了,你就会说漂亮话,该利用我的时候还是利用,妾才不会信,你也当妾没有说过好了。”她说着闭上了眼睛,道:“妾困了。”
  赵翊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说:“不能睡”
  邓节瞥他道:“为什么?还有不准人睡觉的道理!”
  赵翊只笑了笑,道:“有”他说:“今日的事情我也是受了军事的诓骗。”面色一变,冷声道:“不过这不能代表你就可以随便私见天子,还叫那些流言蜚语穿的满城皆知。”
  邓节嘟囔说:“还不是因为我看不透你。”
  赵翊问道:“你看不透我什么?”
  邓节说:“看不透你的态度,对我的。”她说:“夫君恐怕对所有夫人都是这般,我又怎么能看得透你。”
  赵翊问道:“你见过我是如何对待其他妾室的?”
  邓节被问得无法还嘴,咬了咬嘴唇,蓦地,一闭眼睛,道:“妾困了”
  赵翊按住她的手臂,道:“不能睡,你还没有回答,我是如何待其他夫人的?”
  邓节哪里知道,想了想,道:“一样甜言蜜语的哄骗,待到腻了就弃之如敝履。”
  赵翊道:“都是你自己臆想的。”他说着手已经伸进了被褥里面,他的手有些冷,她的睡意顿时没了,只躲道:“凉”
  赵翊道:“刘昭还和你说什么了?”
  邓节脸上的笑意稍散,道:“还说你我并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她抬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他说迟早有一日,你会和江东决战,我们会成为敌人。”
  这次赵翊没有再说话,一时沉默。
  邓节也沉默了,许久赵翊道:“若是真有那么一日,我可以保你邓家人的性命。”
  邓节心中略有惊讶,而后道:“若是我邓家赢了,我也会尽力的保全夫君性命。”
  赵翊低下头埋在她的怀里,细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声音有些不甚清楚,道:“倘若你保全不了呢?”
  默了许久,邓节异常平静道:“那妾便陪夫君一起去。”
  赵翊没有回答,只微微的扬起了嘴角,而后轻轻地吻上她的脖颈,脸颊,耳垂。
  她垂着眼帘,任凭他亲吻,说:“妾会去陪夫君,妾不会再改嫁了。”
  ……
  夜已经深了,轻儿对守在门外的付伯说:“走了,今夜夫人不会离开了。”
  付伯笑说:“就你机灵。”
  两人这便往奴仆住的地方去,付伯看着雨洗过的夜空,只觉得星辰格外闪耀。
  “付伯在想什么呢?”轻儿问。
  付伯笑说:“在想一件旧事”
  “什么旧事?”轻儿问。
  “四年前的一件旧事”
  轻儿稍加思考,面色忽然一沉,声音却听不出又任何变化,道:“可是宋夫人的旧事?”
  付伯点了点头,道:“宋夫人究竟是因何自杀?”
  轻儿道:“这是大人的忌讳,你这个老头子竟然还敢议论,我看你真的不要命了。”
  付伯笑笑,满不在乎:“我已经是把老骨头了。”他说:“宋夫人身边的奴婢无一活口,全部都被大人给处置了。”
  “宋夫人离开的那晚你在府中吧?”付伯突然看向她道。
  轻儿对上他的视线,蓦地,摊手一笑,道:“是的,不过那时候我是太尉大人的贴身奴婢,你想我能知道什么?我若是知道什么,还不早早被太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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