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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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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凭王爷做主。”简青川轻轻松了口气,躬身行礼。
  景宁宫里,萧陌在赫连清嬛进来之前就收好了物件儿,体贴的将空间让给母后和母后的亲人们,又带着陈铭等人回勤政殿去了。
  云靥许久不见这个表弟了,上前趁着简秋泽没反应过来捏了捏他的脸,笑眯眯地说:“快喊表姐。”
  “表姐。”简秋泽看着这个只比他大了半年多的表姐,眼睛里有些无奈,但还是乖乖喊了。
  云靥听着就乐了,让他们坐下,问:“听说你病了几日,现在全然好了?”
  “只是换季有些过敏而已,早已无事了,谢表姐挂怀。”简秋泽应道。
  “泽表弟真像长姑父,说话都一板一眼的。”云靥忍不住叹息。
  赫连清嬛眼神微暗,笑笑之后,不动声色的将话题转到了其他上。
  他们在景宁宫没待多久,雨势小了后,就提出离开,云靥让人将他们送到宫门处,亲眼看了他们上马车才回来。
  “郡主,惠太妃又来了。”
  云靥揉揉眼睛,挥手道:“告诉惠太妃,她身子刚好,就莫要奔波了,若实在闲不住,我不介意放她去探望太皇太后。”惠太妃近日总是过来,说是想养着小皇子一段时日,可云靥如今哪还放心的下。
  阿耶去回话没多久就碎步跑进来了,“惠太妃还在门口欲哭之时,摄政王来了,王爷只瞧了她一眼,惠太妃就灰溜溜的走了。”
  她话音刚落,萧肃就迈步进来了,阿耶识趣儿的带着一众宫婢退了出去。
  云靥起身迎向他,见他面色不大对劲,担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刚换季完,你莫要也是病了吧?”
  萧肃将她的手拉下来握着,凑到唇边亲了亲,“没病,本王好着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前朝有人惹着你了?”云靥左右打量着他,看出来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的,准备刨根问底。
  萧肃不答,将她拥到怀里紧紧抱住,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让我瞧瞧?”云靥挣扎着想观察观察他的脸色,却被抱得更近了。
  “小酒乖,让我抱抱,一会儿就好。”萧肃嗓音是鲜少的疲累,让云靥一听就生出了浓浓的心疼之意,乖乖的待在他怀里不动了,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拥着。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39287947’的地雷!单机作者感动哭辽QAQ
  收线啦,晚安安。


第89章 刺杀
  云靥任由他安安静静抱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问:“你怎么了?居然还有人能惹摄政王不开心,是我借了胆子给他么?”
  “可不就是借了你的雄心豹子胆,什么事都能瞒着本王。”被她故作俏皮的话逗得复杂情绪去了三分,萧肃捏了捏她的耳垂,并未将此事告知她,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萧肃将尹晗乐做过的事挑拣着几件说与她听,云靥边听边看着男人漠然的脸,心情有些难以言喻。这个当初让敏月如临大敌的‘情敌’,自到了瞿都,好似她们连话都没说上过,就这么被送走了。
  “已经入夏了,近来余江郡雨水频频,恐是要如往年一般有水患,本王要去瞧瞧郡守呈上的奏报,明儿陪你用午膳。”
  “你尽管忙着,将要入夏,宫里的衣制用物都要更换,我也忙得不可开交,连着好几晚都没做梦了呢。”云靥认真地与他说道,黛眉微皱,很是苦恼的模样。
  萧肃被她勾起了笑意,“做梦也是什么好事儿?”
  “当然是好事,因为可以梦见你啊,谁让有句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云靥对他狡黠地眨眨眼。
  猝不及防被情话击中的摄政王殿下愣在原地,“你。。。。。。”他扶额,阻止不了扬起的薄唇,他难以抑制自己激荡的心情,俯下身狠狠抱了抱她,才尤带不舍的离开。
  云靥笑眯眯的看着他走出正殿,又趴到窗边,凝望着男人的背影离开了景宁宫。
  “是有什么事儿呢。。。。。。”云靥敛下笑容,既是疑惑又有些担忧。
  周成县,离东平郡不过五十里,是座地界小却繁华的城镇。城西的一家客栈内,一楼安安静静的,年过半百的掌柜的和小二坐在门边,听着二楼的尖叫和重物瓷器落地的响动唉声叹气。
  他们突然有些后悔客栈地界偏僻些,否则邻里找来也有个由头将这些瘟神们请走,然转念想到护卫模样的人腰间的剑,还是选择唉声叹气吧。
  “掌柜的,”也不知过了多久,从二楼偏侧走出一个高大的男子,“姑娘饿了,准备些汤饭端上来。”
  “是、是。”掌柜忙不迭的应声去了,心里忍不住嘀咕,人都疯成这样了,居然还能知道饿,还真是稀奇得很。
  二楼天子号房内,窗户半开半掩着,昏黄的烛火在风中摇曳,勉勉强强照亮一地的狼藉,和缩在床脚满眼恨意的女子。
  尹晗乐顺手将手边的枕头狠狠砸向地面,她抬手将本就乱的头发扯得更乱,脑子疼的她恨不得发疯大叫,可这是她难得的清醒时间。
  自从离了瞿都,也不知为何,她越来越容易焦躁,还会莫名的没了意识,问身边的人,那些贱婢却支支吾吾的,她如何不知自个儿这是被下了药了。
  可偏偏,她现在身边的人,全是萧肃的人,她压根躲不掉,还好、还好快到东平了。
  吩咐完店家做汤饭送上来的霍将军站在二楼凭栏处,负手望着楼下空旷的大堂,从他们昨儿入住后,这家客栈就被他们包下来了,所以他任由神志不清的晴乐县主尽情发疯。
  “将军,您找卑职?”
  霍将军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中年人,和缓了神色说:“严太医,明日就到东平了,请你想个法子,让晴乐县主保持几日的清醒。”
  “卑职昨两日便已经准备好了,制好了药香,将明早的汤停了,听缓解五六日。”
  “果如王爷所说,严太医做事妥帖。”霍将军赞道。
  严太医忙挥手,“不敢不敢,这是卑职分内之事。”
  东平郡王府,早两日得知了尹晗乐回来之事,老早就派人在城门口候着,然见了车队和护卫不错,来迎接的人却是不被允许见着他们的晴乐县主。
  直到进了郡王府,霍将军才慢悠悠的下了马,负手走近靖郡王,先是显得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而后方道:“靖郡王盼女心切,下官明白,只是王爷交代了,要将晴乐县主在瞿都所做之事,桩桩件件尽数告知您。”
  靖郡王面色难看,他不是没探子,况且尹晗乐调用的都是靖郡王府的人,他多多少少都知道自个儿的女儿做了什么,他现在只想确认萧肃有无顾念以往的情分,伤害他的女儿。
  可偏偏霍将军就是不让他如愿,而是展开一封帛书,不紧不慢的读起来,读了约摸有一炷香的功夫,合上帛书后又取出一道圣旨,道:“皇上有命,褫夺晴乐县主封号,终身不得踏出东平,每三日上交《女则》至瞿都。另外,太后虽然心胸宽广并不计较靖郡王之女所为,但言明其德行有损,特地赏赐了两位嬷嬷,时刻注意教导德行礼仪。”
  “臣,谢皇上、太后宽宥!”靖郡王做出感激涕零的模样,就跪下谢恩。
  霍将军又装模作样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就说许久未到东平了,要随意走走,就不劳烦靖郡王招待了,说完,带着一群人走了,留下两个五大三粗看起来不太好相与的嬷嬷和一辆孤零零的马车。
  靖郡王忙不迭的将女儿带进府里,将外人驱散后,合上房门,目露关切地问:“他们可有为难你?”
  终于见到了疼爱自己的父亲,尹晗乐扑进他怀里痛哭道:“他们给女儿下毒,害的女儿每日昏昏沉沉的,总是头疼!”
  靖郡王大惊失色,忙使人唤来大夫给她瞧瞧,然大夫把脉许久,又仔细观察了尹晗乐的神色,却说她并没有中毒。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尹晗乐怒道,将手边的茶盏狠狠扔出去,碎了一地的瓷片儿。
  愤怒发火的尹晗乐并未看到,自家父亲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尹晗乐摔了茶盏还不解气,又愤恨的骂起萧肃和赫连云靥,门外的嬷嬷听到了,立马进来,不管不顾尹晗乐和靖郡王的脸色,就大着嗓门念叨起她的失礼之处。
  靖郡王听的头疼,这哪里是宫里的教导嬷嬷,就这嗓门,简直是路边的泼妇。
  出了女儿的闺房,靖郡王沉下的面上,全然看不出方才对女儿的一片疼惜,他沉声对身边的亲信说:“太后与摄政王若是关系真是好,那可对我们不利,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回禀郡王,时刻候着呢。”
  靖郡王满意点头,“让他们明日就往云川动身吧。”
  “是,属下立刻吩咐下去,只是,瞿都那位大人,郡王打算怎么做?”亲信问道,
  “本郡王尚且自顾不暇,哪里有空搭理他,当初选择与他合作就是看中余家在瞿都的地位,然余家败落已成定局,本郡王不想惹得一身腥。”
  十日后,瞿都又是一整日大雨,将人困在屋室,既难出去,也难进来。流月从皇宫的偏隅冲向景宁宫,踩着瓦片险些滑了脚,又差点叫巡逻侍卫瞧见,进了景宁宫后,踩得水洼溅了一身湿。
  “你这匆匆忙忙的,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莫不是病了吧?”从小厨房过来的阿耶见着流月,不解地问。
  “郡主呢?”
  “在小书房看账册呢,这宫里的花销可真是不得了。。。。。。”阿耶给她打起帘子,嘴里嘟囔着,只是流月听也不听,径直冲了进去。
  “郡主!”
  云靥被她这一声唤的吓了一跳,抬头问:“怎么了?”
  “云川那边来了消息,”流月抹了把眼泪,“说王爷遇刺受伤了,还说、还说是摄政王的人做的。”
  “你说的,是真的?”云靥状似平静地问道,手中捏着的纸张已经变了形。
  “不敢欺瞒郡主。”
  云靥呆坐几息,突然将手中的宫册扔了出去,一掌拍向桌面,“我要回云川!”
  云靥死死咬唇,泪流满面,不及内心心如刀绞。


第90章 暴怒
  夏天的雨,来的迅疾,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没一会儿就黑云压天,疾风携大雨而至。
  长长的宫道上,一行人迈着急促的步伐,靴子重重落在石板上,溅起一片又一片的水花。在前头走着的黑衣男子步子迈得飞快,身后要给他打伞的侍卫举着伞追着,才险险遮到他的发顶。
  一路到了景宁宫,衣袍湿了大半的萧肃正要进正殿,反被红着眼睛的流月拦住了。
  他沉默地看向她,后者在他凌厉的眼神压迫下险些没喘过气来,但她还是硬撑着说:“郡主吩咐了,您不能进去。”
  就在之前,云靥在内殿又急又气,让阿些和阿耶收拾行礼要回云川去,还没多久,流风又匆匆而至,带了赫连大爷的信来。
  原来在云川王遇刺的消息刚传出去,赫连大爷就觉不妥,忙又给侄女儿写了封信,说是云川王只是受了些小伤,刺客已经抓到,虽然死了,但瞧着模样,的确有探子几年前萧肃麾下见过。
  如今她与萧肃的事,赫连家都知道的差不离了,信中还安慰她莫要着急,这事儿还得查清楚再说,让她见了信后莫要着急,多事之时,不要意气用事,也莫要闹着回云川,她身份到底是不同了。
  只是云靥始终放心不下,提笔写了书信让流风亲自去一趟云川后,就命流月在门外守着,不让萧肃进殿。
  既然有人说曾在萧肃麾下见过,那么不管怎样,这事儿多多少少都与萧肃有那么点关系。她这会儿心烦意乱的很,不想见着萧肃,她怕她会忍不住发火。
  萧肃看着面前这个胆大敢拦着自个儿的人,手指轻轻摩挲,若非这人是小丫头的贴身女卫,他定会掐着脖子将人扔出去。
  “让开,本王跟她说几句话。”
  萧肃的嗓子又干又涩,这几日忙着朝政和余江郡的隐患,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晨起刚召来太医诊脉说是有些风寒,后头就听说了此事,他片刻未敢耽搁,冒着雨就进宫了。
  果不其然小丫头生了气,不愿见他了。
  “流月姑娘,这事儿与咱们王爷其实没甚关系,王爷这儿心急如焚着,郡主那儿想必也难受着,不若让王爷将事情解释清楚,也免得郡主更难受,你说是不是?”眼见着王爷本就焦躁的面容染了几分暴戾,胥归上前与流月说了几句话。
  流月犹豫着,苏嬷嬷也过来说了几句为云靥好的话,她方咬唇勉勉强强让开了,其实她心底明白,郡主看了那封赫连家主的信后怔忪半晌,不再说回云川,但提起摄政王,言语语气里并没有多抗拒。
  苏嬷嬷说的没错,郡主气恼的不仅是云川王爷遇刺,也恼那个刺客居然与摄政王有瓜葛。若是摄政王能将此事解释清楚,郡主好歹能好受点儿吧。
  萧肃进了正殿,缓步走到内殿门口,那儿常年敞着的扇门,今日却是紧闭着。他没想着贸贸然推门进去,这扇门就是她的态度,起码是这时候的态度。
  “小酒,”萧肃哑着嗓子轻轻道,“这件事不是本王做的,与本王毫无半分干系。”
  “那个刺客,四年前的确是本王的手下,但她违抗本王命令,私底下做了些腌臜事,本王就让手下人处理了她,熟料她还活着,还做了这种事。”
  “本王从未想过对你和云川王动手,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萧肃顿了顿,按捺住嗓子的痒意,“这件事,本王会查清楚的,你信本王,嗯?”
  萧肃在门外站了许久,都没听见内里的动静,他本就阴霾的脸上带了几许心疼和无措,沉默地又站了多时,才挪步离开。
  “王爷。”苏嬷嬷迎上前,看着他晦暗的表情,便知瑜瑶郡主恐怕没与王爷相谈。
  萧肃揉了揉抽痛的额角,说:“这几日照顾好她,药膳盯着她用,也莫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打搅她,她想做什么都随着她,唯独出宫不行。”
  他在来的路上想了许多,这突如其来的事,与东平郡的那位和瞿都的余家恐怕都脱不了干系,能瞒过他先一步将消息传到宫中小丫头的耳朵里,宫外指不定有多危险,可能就等着她着急出宫。
  萧肃想到有危险在窥伺着小丫头就烦躁的想要将那些熊心豹子胆的人统统处死,他现在很恼火,十分恼火。他被人处心积虑的算计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他厌恶的是有人将主意打到了小酒的头上。
  虽然之前有过心理准备,但现如今真的牵扯到,他却是比想象中更要暴怒,他的小丫头不开心了,想到这儿,他胸下肋骨和心脏就疼的要命,呼吸间都仿佛有冬季刺寒的冰凌子扎着。
  吩咐完苏嬷嬷后,萧肃却没有出宫,而是来到了幽静的寿安宫,自从太皇太后被幽禁于此处后,就鲜少再有人来这儿,明明不是皇宫内最偏僻的宫苑,现在却比冷宫还不如。
  心尖尖上的小丫头不痛快,萧肃自然更不痛快,而这祸害了他父皇母妃的女人,是他在未能光明正大砍下那些字胆敢算计的人的脑袋之前,最好的报复对象。
  偌大的寿安宫,如今早没了几年前的奢侈净整的模样,宫人锐减到两人,宫院内的花草疯长无人打理,地面看得出来也许久未清扫了,鞋子踏上去,走过的路面上能清楚的印出脚印。
  在萧肃进了宫门后,那两个宫人就从小屋里出来,见是摄政王,木讷的脸上顿时带了惶恐,忙不迭的上前请安。
  “太皇太后近来如何?”
  “一切照旧,只是太皇太后不喜见奴婢们,所以奴婢们很少进去伺候。”
  萧肃随意颔首,越过她们走到正殿前,看着门上的灰没动手,身后的胥归一瞧明白了,忙上前替主子将门重重推开。
  一推开门,沉闷又带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似乎是已经很久没通风了,萧肃微微皱了皱眉,踏进去,转身就看见了端坐在椅子上仍旧一身华服却白了两鬓的太皇太后。
  “你来做什么?来看哀家的笑话吗?”太皇太后满含厌恶之情的看了眼萧肃,神情依旧保持着高傲和不屑。
  萧肃看着这样的她,轻轻嗤笑,“本王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好消息?余家要倒了?那对你来说,还真是个好消息。”太皇太后面无波澜的讽刺着说道,现如今的她,早已不会再在乎将她彻底当做弃子的余家。
  “这是个好消息,但还有个消息,本王已经寻到当初你与余家谋害德元帝及言贵妃的证据,恐怕不会多久,你儿子的皇位就会成为罪证之一,被天下人耻辱唾骂,宗庙皇陵再不能容忍他了。”萧肃负着手,轻描淡写地说着让太皇太后猝然变色的话。
  太皇太后猛然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痛骂,“杂种,你还想鞭尸不成?!我当年怎么没把你毒死!”
  “没毒死本王,还真是可惜了,”萧肃看着老态毕现、面露狰狞的太皇太后,突觉无趣,“好好享受现在的锦衣玉食吧,你们余家现在还敢招惹本王,本王,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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