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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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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如此做?这不是摆明了的么?傅其笙咽下他方才想说却全都被太后抢着说完的话,瞥了眼余相,微不可查的往后挪了半步,他实在没想到竟然是太皇太后做的,曾祭酒还在外头呢,若是知晓了……
  “竟是太皇太后指使?太后,求您为臣的小儿做主,他才八岁啊,何其无辜!”傅其笙刚这么想着,曾祭酒的悲戚呼喊就在他身后响起了,傅其笙脑袋一木,真不知该如何帮余相说话了。
  云靥看了看萧陌,对他露出安抚的笑意,转过脸后,又变得端庄严肃,陈铭倒真是聪明的紧,知晓在太医和流月进来后,未将大门关紧,留了些许缝隙,足以让曾祭酒将他们的禀报听得清楚。
  接下来,她倒想看看,太皇太后如何将此事推诿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晚安安!
  萧肃疯狂晃动窗户:放本王出去找媳妇儿!


第51章 交锋
  太皇太后刚到宫内,就听到心腹婢女禀告说宫中少了个宫婢,她眉心一跳,立知不好。
  外头进来个模样姣好的宫女,端着茶托,小心地将茶水放到桌上,太皇太后心慌意乱无意间碰了下茶盏,立马火大的甩了那个来不及告退退下的宫婢。
  “这是要烫死哀家吗?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们何用!”她怒气冲冲的,指着那个宫婢又说,“去外头跪着,没有哀家的吩咐不准起来!”
  嬷嬷面无表情的指使倚絮将惶惶然跪下求饶的宫婢拉走,上前安抚太皇太后说:“太后莫慌,虽说是咱们宫里的,但到底只是个宫女不是?只要不承认便是了,虽说不知那宫婢是如何说的,但她家人还在瞿都……”
  “是你说下毒的宫女都是精挑细选的,那怎会被审问出来?”太皇太后冷声道,显见不满。
  “是,奴婢是仔细挑了的,她家中不仅有老父老母,还有个等她放出宫的男人,按理说嘴巴应该最硬,不过若是摄政王手下的人审讯……”嬷嬷虽然话未说完,但未尽之意太皇太后心里也明白的紧,谁也不知摄政王收下的人到底是有什么手段,只要是他们想要的,总是能逼问出来。
  太皇太后掐着腰间的一块玉珏,那是萧煦曾在她大寿时送予她的寿礼,她原先让嬷嬷收起来了,直到萧煦去世后,方翻找出来戴在身上,仿佛能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要为皇儿报仇。
  她用的力气极大,指尖泛白,如此过了稍许,她才开口说:“湖边有痕迹留下来吗?”
  “已有人去查探过了,并无,那人是用小石子将曾小公子击下去的,您尽管放宽心。”
  太皇太后将玉珏包裹在手心里,心里明白唯有否认一事与她有关,一切事情皆是那宫婢私自犯下,方能将她从窘境中摆脱出来,只是,那宫婢是万万不能留得了。
  她想着就脸色阴冷,对嬷嬷说:“告诉他,尽快处理掉那宫女。”
  “是。”嬷嬷应声退下,从外头进来的倚絮沉默地站在她的身后,换掉茶水。
  正如云靥所猜,太皇太后刚坐下没多久,秋宣就过来,姿态模样恭敬地请太皇太后移步勤政殿。
  “怎么?是事情有着落了?”太皇太后面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秋宣。
  秋宣低垂着头,“回禀太后,已查明有人胆敢诬陷皇上,藐视皇家威严,事关重大,不知为何竟然牵连到太皇太后宫中人,太后言拿不住主意,请太皇太后过去主持公道。”她这一番话说的圆滑,丝毫未暴露是谁捉走了太皇太后宫中的宫婢,又是如何得了供词,最后一句则是为太皇太后戴了一顶高帽子,迫使她不得不起身到勤政殿去。
  太皇太后不久前刚回,未几时又带着一群人呼啦啦地往勤政殿去,谁也没注意到跪在路边瑟瑟发抖的小宫女,秋宣倒是看到了,暗暗记下那宫女的脸。
  曾祭酒已经进了殿,他眼眶通红,迸着仇恨和悲痛的光,狠狠瞪着余相,他的目光太过明显,使得余相不得不转身看向他,眉峰皱起问:“曾大人缘何这般看着老臣?”
  “下官为何如此,你能不知?”曾祭酒讽刺道,若非殿内还有护卫和其他大臣,约莫曾祭酒能扑上去厮打余相。
  余相内心哀叹,不管太皇太后如何推诿,曾祭酒这个尚有利用价值的大臣是不会再站在他身边了,但他更担忧的,还是亲子的安慰。
  他脑子很乱,顺口说:“老臣也很同情曾大人痛失爱子,但此事尚未有结论,曾大人不必如此焦躁胡乱咬人。”
  “呵,下官还不是瞎子,也不知没脑子的人,”曾祭酒连连冷笑,“下官记得余相的二公子还在西京吧,战场刀剑无眼,希望余二公子能够平安无事的回来啊。”
  他的话正好戳到了余相的痛处,刹那间余相脸色巨变,两个大臣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对方,若是视线能化成实质,估计两人在就瘫倒在地需要云靥唤太医了。
  云靥越发不骄不躁,只是垂着眼皮,好似在沉思着什么,其实是在悄悄咪咪的打盹。现在人还不齐,最后一场大戏还无法开场,一部分侍卫还留在太医院,另有两个侍卫去提那宫婢过来,太皇太后估计着也在往这儿来的路上。
  云靥悄悄的掩唇打了个呵欠,折腾了大半夜,心情大起大伏,说不困倦是不可能的,勉勉强强打了个盹,好歹精神还能撑着。她抬起眼睛,兴致盎然的看着下方两个原本是同一党的人现在针锋相对,就差撸起袖子打起来。
  很快,太皇太后到了,她冷着脸坐到一旁,不悦道:“不是说牵扯到了本宫宫里人,人呢?”
  “已经在往这儿来了,请母后稍安勿躁。”太皇太后来了,云靥打起精神,浅笑着回她。
  太皇太后‘嗯’了声,避开余相看过来的眼神,对着太医说:“把你们验尸的结论说与哀家听听。”
  于是现在的勤政殿内,只有太医的禀报声,云靥看着不发一言的萧陌,招手让秋宣端一盅奶来,让萧陌喝了。
  “明儿还要上朝,折腾了半宿,喝点奶待会儿好睡,放心这事儿很快就会结束了。”云靥一语双关,她没在意萧陌听不听得懂,因为这话是说给在场众人听的。
  萧陌应声,乖乖端起热奶,一口一口的喝了。
  正如云靥所说,而后并未折腾多久,因为太皇太后宫中的那宫婢死了,死的很突兀,但没人感到诧异,除了曾祭酒更添了愤怒之外,所有人都是神色淡淡。
  太皇太后在听了这消息后心底松了口气,余光瞥到云靥云淡风轻的面容后心又提了起来,她为何如此淡然?
  仿佛是为了让太皇太后安心,又好像是云靥走神了,侍卫禀报后过了几息,云靥才‘啊’了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勤政殿里,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好似并不是发自内心的惊呼?
  云靥颇为遗憾地说:“竟是如此,那岂不是说不能知晓她为何如此做的缘由了?”
  “是,那宫婢嘴很硬,只说是她下毒的,并未说是受何人指使。”
  太皇太后朝倚絮瞟了眼,后者了然上前屈膝道:“奴婢斗胆禀告太后,皇上,奴婢或许知晓紫荟如此做的缘由。”紫荟是那宫婢的名字。
  “哦?你且说说。”云靥默默坐正的身子,精神大震,准备好听故事了。
  “紫荟家在瞿都,虽然只是平民百姓日子却还能过得去,只是三年前紫荟的兄长被一个富家子弟纵马踩伤,从此再也不能做活了,家中这才穷苦起来,正逢宫中采选宫女,便进了宫,就在一个月前,紫荟的兄长自杀了。”
  云靥听得很是认真,小幅度的点了点头,编的还挺像个样,接下来这宫女就该说,那个让紫荟家中陷入悲惨境地的富家子弟就是余相家的公子,而且还是二公子,因为,三年前的余二公子就是这般纨绔无理,现在还不知余二公子能否活着回来,把这么一顶大黑锅扔给余则生是最好的选择。
  果不其然,“那让紫荟兄长瘫痪的富家子弟,正是余二公子,奴婢也是一个月前发觉她独自哭泣,一再追问才得知,想来,她或许是想为兄长报仇吧……”
  “那她为何要朝我儿下手?”曾祭酒怒问。
  “许是因为,”倚絮不安地看了看太皇太后,“因为,太皇太后很是喜爱曾小公子,多次留在寿安宫,紫荟一时糊涂就、就下了毒。”
  为了让故事更有可信性,太皇太后还叹了口气说:“哀家没想到,只是想疼爱疼爱书儿,竟出了这种事。”
  这个故事,云靥丝毫不信,不仅她不信,她相信在场的人没一个信的,尤其是曾祭酒,他不敢置信就只是因为这个,他的小儿子这么没了,但相不相信这并不妨碍他仇恨余相。
  余相的脸色现在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亲妹为了将嫌疑推诿掉,竟选择了将罪魁祸首全都堆给则生,毫不留情!他此时此刻完全想不通,她为何选择这么做?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还是说,她笃定了则生回不来了?
  勤政殿内的人各怀心事,云靥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好容易才压抑住了上挑的唇角。
  她是故意让那叫紫荟的宫女被太皇太后派来的暗卫杀了的,云靥动用了摄政王的手下在短短的时间里查过了那宫女在宫里的所作所为,恶迹斑斑,死不足惜。
  那宫婢死了,曾祭酒就会更怀疑余相和太皇太后,再联想前些日子太皇太后对小儿无微不至的照料,他内心肯定是坚信不管如何都是与太皇太后有关,仇恨可以使人变得盲目,也可以使人变得强大,宛如一条疯狗,逮着仇人死咬着不会松口。
  云靥想要的就是这么个结果,太皇太后亲手递过来的把柄,不用白不用,以后再想动萧陌,也得掂量掂量着。
  就在勤政殿灯火通明正热闹着,遥远的西京一场势在必得的夜袭,也在悄然展开,萧肃为了能快速结束这场战争回到瞿都,在短短的时间内敲定了几个方案,首当其冲的,就是夜袭敌军大营,制造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值夜班=(
  困噫,晚安安!


第52章 远客
  这夜不管是瞿都,还是西京边城,都不平静。瞿都有宵禁,家家户户在入夜后,鲜少再有灯火烛光,街道坊间除却巡逻卫兵,再无旁人。
  然这时候却有几辆马车从皇城宣德门驶出,其中一辆还隐隐有啜泣之声,随着马车的疾行,那哭声似乎飘荡在道路上,若是有人听见,定然会连连打哆嗦,以为遇见了什么不祥之物。
  翌日一大早,就有人惊讶的发觉,曾祭酒家挂上了白布,更有哭声愈来愈大,很快就有不少官员互相打听起来,有些手段的大臣,打听到了昨晚宫内发生的事,震惊之余又有些纠结。
  昨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最后的原因更是匪夷所思,居然与余相家的二公子扯上了关系,这下曾祭酒还不恨死余相一家。
  曾祭酒是绝对要与余相决裂了的,那么原先与余相交好或是站队的大臣们就有些犹豫了,要不要过府悼念呢……
  祁敏月的兄长转过巷子就瞥见两个大臣在出巷口缩头缩脑,低声言语,他耳力好,听到了几句,忍不住脸色一黑,加重了脚步。
  那两人一见他吓了一跳,又见他是摄政王的人,脸色更难看了。
  祁敏宸嗤笑一声,“真不知你们脑子怎么长的,好好一个孩子没了,同朝为官前去悼念都思前想后的,有良心吗?啧,算了,估计你们是没那东西的。”
  他故意大摇大摆的走他们中间,一人撞了一下,不忘回头补了一句,“醉香楼的炒猪心挺不错的,推荐二位大人。”
  不理会又羞又愧又恼怒的两人,祁敏宸在进了曾府后神色就肃正起来,因为去世的是个孩童,不必叩首行礼,只需捻根香,他在上香时心里默默念了句,愿他来生幸福康健,拥有长大的权力。
  回了祁府,祁敏宸将今日所见之事说与妹妹听,祁敏月不免唏嘘了一番,叹息道:“总归是权术害人,毕竟那还是个孩子,太丧心病狂了,我现在真盼着皇上快些长大,亦或者……”
  祁敏宸捏了捏眉心,“依照我瞧着,摄政王似乎是真没那个心思了,我原以为他对太后,只是因为太后身后的赫连家,可如今瞧着的确是真心实意的。”
  “可太后已是太后了……”祁敏月搅着帕子,她内心欢喜太后,自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可身份上又为世俗所不允许,以后可如何在一块儿。
  “放心吧,这些于摄政王而言,都且不是什么大事,听说太后受了点伤,待过一日宫中事了,你递牌子请入宫探望太后罢。”祁敏宸对于跟随的摄政王盲目崇拜且相信。
  在旁人口中对摄政王有情意的云靥,这时候正愁眉苦脸的喝药,她伤的明明是膝盖,然不知太医是如何想的,偏要为她诊脉,竟还说她体虚,需得好好补养身子,她整天活蹦乱跳的能怎么虚?难道还要上房揭瓦以向太医展示她好得很?
  景宁宫外,太医也抹了把汗,摄政王殿下临走前特地交代务必让太后康健无虞,冬日里为免风寒可多多滋补。太医院只能奉摄政王之命为太后娘娘进补,只是太后娘娘一直不愿喝药,药膳也是不太愿意用的。好容易有了个由头,这还不赶紧把珍贵草药熬成汤药呈上去。
  宫内宫外,无论是云靥还是太医,一个皱着小脸喝完了药长舒一口气,一个听说太后娘娘喝完了药放下一颗心。
  曾小公子这件事最终因事关皇家而被压制下来,但曾祭酒家已然恨毒了余家和太皇太后,至于那个被太皇太后推卸了一身责任的宫婢,虽然已经死了,但曾祭酒要了那宫婢尸身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处理的。
  这些云靥都不想再过问,过两日就是年节,她生怕萧陌再出一点事儿,但凡有点空处都要去看一看萧陌,更是将他身边的近侍宫婢连着换了几人。若是旁人,恐怕会怀疑太后娘娘别有居心,可小皇帝萧陌却是愈发对云靥有孺慕之意,万分信赖。
  年节前一日,祁敏月一大早就递了牌子请求入宫觐见太后。听闻祁敏月要进宫来,云靥从快堆成小山的宫册中抬起头来,揉了揉酸疼的脖子,使人领着她进来,在去带人回来的阿耶前脚刚走,她就把面前的一对册子推开。
  她伸了个懒腰,视线低垂,一下子瞧见昨晚困倦时不知为何要给萧肃写的信,上面的几句话看得她自己心惊肉跳,慌忙又塞进宫册下面。
  啊,昨晚定然是困糊涂了,她会问摄政王何时归来吗?会问他有无受伤吗?肯定不会!她作甚关心摄政王!
  “臣女给太后娘娘请安。”祁敏月入了景宁宫,立时感受到殿内和煦的暖意,她不经意瞥见熏炉,正巧有宫婢换暖炭,她一眼就看出来那是番邦上贡的极好的雪花炭,据说每年仅有一些极为难得,她还是很小的时候因为父亲为了救驾受伤而被皇上赏赐时见过。
  而这些年听说,这些珍贵的贡品,向来是由摄政王把持着的,恐怕就连先皇和太皇太后也很少享用过。
  瞅见宫婢手中捧着的满满一织篮雪花炭,祁敏月额角抽了抽,摄政王恐怕是把番邦进贡的全部都给了太后吧。
  “快起吧,这儿没别人,不必虚礼,”祁敏月来了就意味着有新鲜事儿听,云靥情不自禁笑开,“快赐座,阿些,上茶。”
  祁敏月果不其然,既是来探望云靥的伤势,又是来给她聊天解闷的,不过,她还带了个消息。
  “你是说,摄政王曾在东平有个痴情追求的女子,今儿午后进瞿都了?”云靥不自觉重复她的话,眸里含着细微的波动。
  “是啊,她是靖郡王的独女,姓尹名晗乐,她着实有些厉害,年年都会到瞿都小住一阵子,与不少贵女交好,据说她总是追在摄政王身后,在东平时还因为靖郡王的缘故,与摄政王险些订下婚事,更有传言,她已到了适婚年龄,此次前来,是为了做摄政王王妃。”尹晗乐是个长袖善舞的女子,样貌明艳动人,在瞿都也有不少追求者,可太后即便与摄政王两情相悦互有意,在婚嫁裳也输了一截,想到此,祁敏月暗暗替云靥感到担忧。
  云靥默默往后蹭了蹭,她好像从敏月的眼中看到了同情和,鼓舞?她听着这些话的确有些涩意,心底也有些乱乱的,她迅速将之归结为摄政王颜色太好,若是有王妃就不能总是欣赏美色了。
  然之后祁敏月发觉,太后娘娘开始走神,也不知是想什么,眉间总是含着轻愁,雪白的小脸皱巴巴的,瞧着就是有心事的模样,我见犹怜的让祁敏月恨不得将方才的那些话都收回去。
  她咳了两声,干巴巴的劝慰道:“您也不用焦心,毕竟摄政王的心是在您那儿的,就算尹姑娘貌若天仙蕙质兰心,也都比不过您。”这话是否有些不对?祁敏月说完才有所感觉。
  “什、什么我这儿的?”云靥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从椅子蹭的站了起来,又在祁敏月讶然的眼神中慢慢坐下,“摄政王殿下与我,只不过是合作关系罢了,他若是要娶妻,哀家自然也没有拦着的道理。”
  祁敏月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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