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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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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是皇上瞒着尔等藏了人?”余太后气得胸口大起大伏,手中紧紧掐着软枕,脑子一阵阵发懵。
  恰好此时,负责照顾二皇子的奶嬷嬷求见,余太后一听说二皇子就愈加气恼了,如今大皇子已是太子,将成新帝,她还养着那个没用的孩子作甚!
  “惠妃不是一直想养二皇子么,”余太后冷笑,“本宫最近身子不适,就将二皇子挪到惠妃宫中养着吧。”
  余太后身边的嬷嬷慌忙劝道:“太后,二皇子终究是皇上亲子,若是以后能同太后亲近也是再好不过,况且,太…大皇子也才五岁,能否亲政还难说呢。”
  最后一句话就大逆不道了,不过余太后却是眼睛一亮,是啊,那孩子无声无息的在后宫里活了五年,是因无人关注,而现在他被推上那万众瞩目的皇位,往后是何模样还难说。
  “那就养着吧,不过这些日子就莫要抱到哀家面前让哀家心烦了。”余太后无情说道,仿佛当初每日都要抱着哄一会儿二皇子的并不是她。
  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都十分不平静,与余太后病了待在寿安宫内不出宫不同,余相仍在前朝活跃着,与其他几位辅政大臣一同操持着先皇的丧仪。
  萧煦的梓宫设在勤政殿,与平民世家丧仪不同,后宫的嫔妃们是不允许出现在前朝,只能在后宫设位哀泣。勤政殿内,唯有皇后和子嗣被允许守灵,但太子和二皇子都还小,萧陌往往没待多久就被云靥着人送回了宫。云靥则按照规矩一直守到葬礼那一日,但她身子再好,连着守了几日,也是精神不济,面色带着也不好起来。
  皇帝葬礼前一夜,云靥坐在偏侧,望着牌位愣怔。她虽不喜萧煦,但想到一个仅大她几岁的年轻人就这般离开人世,心里总是不舒服的,且皇家丧仪,在下葬前,还不如民间丧仪热闹,那些为萧煦哭泣的人,有多少是真情实意的呢。
  寒风萧瑟,这几日的瞿都大雪纷飞,若是往年,会有人说是丰年之相,然遇上皇帝驾崩,这种言论再无人敢说。
  “娘娘,喝口茶汤暖暖身子吧。”阿些低声道,又在她怀里塞了个暖炉。
  云靥低低应了,几日的守灵接见命妇,她又累又困,想着喝口茶汤也能醒醒神,孰知喝了盏茶后,仍旧困得厉害,没多久就单手撑着小脑袋睡着了。
  为着宫内的暖和,勤政殿的大门紧闭,阿些和阿耶守着难得打盹一会儿的自家主子,也有些昏昏欲睡,直到门外响起细微的动静,两息后,门被推开了。
  阿些在听到动静后就一激灵醒过来,下意识地看了看云靥,见她还睡着,松了口气,这才敢往大门处看过去。
  “摄政王。”见到来人,阿些忙捣醒阿耶,上前行礼。
  萧肃浅浅颔首,面色淡然瞧不出情绪来,但满宫的宫婢和太监在他进来后,都悄无声息的行礼退出勤政殿。
  “小丫头。”萧肃行到云靥面前,看着小丫头眉眼下淡淡的青色和紧皱的纤眉,心疼的喟叹。
  见她睡得不舒坦,萧肃沉了沉眸,从怀里取出个小瓷瓶,在云靥鼻下绕了两圈,后者支着脑袋的手缓缓松下劲,眼见着她要歪斜过去,萧肃动作极快的揽住她。
  动作轻微的将小姑娘抱起来安置在怀里,又用黑毛大氅将她裹得严实,萧肃就这么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窝在他的怀里沉睡。无数蜡烛将殿内照得亮堂,更将两人融在一起的影子映在墙上,一夜过去,椅子上的人仅动过几次,还是为了给怀里的人调整个更舒适的姿势。
  在天际还昏暗着时,萧肃动了动,把怀中人放回宽椅内,看着她因为沉睡而浮上绯色的双颊,他眸中轻动,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亲,慢慢打开门跨了出去。
  除了守在宫外的宫婢和太监,阿些和阿耶被机灵的胥归带到了偏殿,相顾无言一整夜后,看到萧肃颀长的身姿出现在偏殿外,胥归才跳了起来。
  “昨夜的事儿,两位还是莫要与娘娘说了。”胥归临走前交代完,这才忙不迭地跟上萧肃离开勤政殿,往长道走去。
  云靥只觉难得睡了个绵长的好觉,一整夜都浑身暖洋洋的如同在被窝里,精神也好了许多。同阿些说着昨夜好梦的云靥起身活动身子,并未看到欲言又止的两个婢女。
  皇陵在距离皇城三十里外的清澜山,在皇城的这段路需得走着过去,满朝的文武官员的宣武门前三跪九叩,高声哭泣,而后才跟着灵柩后面走着。云靥一身月白绣线宫裙,手中牵着同样一身白衣的萧陌,眼睛微红,神色肃穆。
  萧陌一路上偷偷看了云靥好几眼,见她似是哭过,心里难受得紧,于是他也绷着一张小脸,紧握着云靥的手指,希望能给母后点点安慰。他看着那灵柩,也不知该不该哭,可是他内心并无多少哀痛之意,在他仅仅五年的过去,他从未见过这位父皇,哪怕是母妃死的时候也没见过,在他被宫人欺辱的时候也未见过,是牵着他手的这个人,拯救了他,将他带离了泥潭。
  “陌儿,待会儿跟父皇告别,可以说说你想说的话。”出了皇城后,皇室成员就被安置上了马车,云靥为萧陌整理整理衣物,温声说道。
  萧陌抿唇,手指攥着云靥的衣袖,他没甚与素未谋面的父皇所说的,如果真的要说,那当是感谢父皇娶了母后,让他感受到了温暖,且有个亮亮堂堂的前路。
  云靥并不知萧陌心中所想,若是她知道,定是无言,恐怕萧煦并不想听到他的这番话罢。
  她揉了揉眼睛,也不知是否因为睡眠不足的缘由,眼睛总是又红又肿,还痒得很,旁人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大哭了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萧陌:母后很难过,心疼
  云靥:眼睛好痒,想睡


第41章 更替
  太后是最先下马车的,她一身素白的衣裙,面容憔悴,不过短短数日,双鬓添了许多白发,偶尔看到云靥及萧肃的眼神,包含着刻骨的仇恨和阴霾。
  云靥对她为何如此心知肚明,只是不太明白,她为何突然会这般恨自己,毕竟这一手苦果,是她自己亲手酿的。
  就在皇上驾崩的两日后,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太后的寝宫中来了个不速之客,太后被点了穴道,既无法动弹也没办法喊人,就这么被强迫着听了此人将皇上突然驾崩以及选立皇长子的缘由。
  仿佛被太后满脸的不可置信和不住颤抖的身子所取悦到,那人在离开前残忍的总结道:“所以论到底,是您亲手逼死了皇上,是您把他一步步推向死路,这个结果,您一定很满意。”
  来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而余太后小半个时辰后方才能动弹,她跌坐在地,满脸冰冷的泪水。原来她的皇儿,自始至终都知晓他为何会中毒,为何会一次次病重,为何会被刺杀,所以、所以最后才会立下那种遗诏。
  她的皇儿死的时候多难过啊,对她这个母亲又有多绝望,可是她没法子,真的没法子!她还记得煦儿刚出生的时候,那么小小的一团,可爱又柔软,瞬间给她原本灰暗的人生带来了希望,也给余家开拓了前路。
  她原先真的很苦,夫君根本只是为了她的家室,环侧妃才是他的心头宠,她被忽视,被冷漠相待,直到煦儿出生,她才感受到了被重视的感觉,那种感觉太让人舍不掉了。
  她仓促的抹了把脸,深深呼吸,她只是为了能更好的生存而已,现如今煦儿已经没了,她的依仗唯有母家和二皇子,兄长说的没错,想要余家百年荣华和她的地位,将皇权攥在手心才最稳妥。
  她不能恨自己,起码现在不能恨,所以她只能恨萧肃和赫连云靥,若不是他们,大萧就会完完整整属于煦儿一人,煦儿也不会早早的没了!她神经质一般念叨着,絮絮叨叨了许久,才让自己好受些。
  但是真的好受,还是欺骗自己,只有余太后自己知道了。
  萧肃对于余太后愤恨的眼神恍若无睹,他只关心小丫头累不累。而在他看见她手里牵着个大萧即将继位的新帝后,眼色都不自觉暗了暗,都是个五岁的人了,连路都不能自己走吗?堂堂新帝,牵着小丫头的手像个什么样!
  最让他恼火的是,过了这么久,他还没好好地牵过小丫头!
  胥归望着自家主子那仿佛要活生生将小皇帝扔出去的眼神,既是同情小皇帝,又是对主子的行为表示无言,那只是个五岁的稚子啊王爷!云靥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并无好感,哭是哭不出来的,只是垂眸站在那儿,有风又有雪,将她的披风吹得飘起,萧肃不动声色的换了个角度站着,高大颀长的身子替她挡住了寒风,只是眉间仍是不虞。
  流程太过繁琐,一个多时辰站下来,寒风猛烈,大雪朝着人铺天盖脸的下着,小丫头指不定会冻成什么样。半个时辰后,清流世家德高望重的左卿近乎声泪俱下地念完祭文后,被萧肃召到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
  再一次三叩九拜后,云靥在周身一片似真似假的哀泣声中起身,小腿刚刚使力,忽地仿佛被什么打中了一般猛然酸疼,让她没禁住歪了歪身子,被萧肃扶稳。
  □□咳了咳,道:“皇后娘娘悲伤过度,面色不好,还是到马帐内歇歇罢。”马帐是给皇亲贵族们在上搭的帐子。
  后头的大臣们面面相觑,皇帝下葬乃是大事,怎的皇后娘娘还要中途离开?而且这左卿,啥时候还做起大夫能看脸色知病情了?
  皇帝下葬前祭告天地,唯有帝王至亲之人站到前头,所以除却身为皇后的云靥和晋王,还有一直未曾说过话的余太后,她见此情状冷笑几声,竟不见先前云靥印象里的坏心思城府却不深的外强中干的模样,她的周身仿佛被淡淡黑云笼罩着,整个人都透着阴郁和破罐子破摔的沉恨。
  “晋王,再如何,她也是皇后。”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萧肃冷冷地看着她,忽然眉眼舒展开来,竟是全然不气,不仅不气,还淡淡说了句,“是,她还会是太后,辅佐新帝成为明君的,太后。”
  云靥没大听懂他这话里的深层含义,只知道余太后现在很是气怒,她没茫然多久,就被苏嬷嬷恭恭敬敬地扶着请到了马帐内安坐。
  坐在那儿左思右想都后,云靥恍然,暗道晋王殿下言语是真的戳人心肺,她成了太后之后,新帝年幼,按照大萧的规矩,她会垂帘听政,届时已经尊为太皇太后的余太后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后宫养老,从前的荣光和权利,她能分到丝毫就也不错了。
  更狠的是,晋王说她会辅佐新帝成为明君,意思就是余太后辅佐的先皇压根与明君二字沾不上边儿,一塌糊涂。
  难怪余太后会气成那样,云靥难得的对余太后生出几分同情之色,转念又想,若是得罪了晋王,劳他动了动嘴皮子,也不知会不会有人被他说得当场羞愤欲自尽。
  云靥拍了拍心口,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萧肃那张极为好看的脸,放纵自己沉溺了一会儿后,她叹了口气。
  算了,他可是皇叔,手段凌厉不加善意的晋王殿下,只是因着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才对自己好些……这么想想,好像有点不爽快?
  云靥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不爽快,就见苏嬷嬷进来,屈膝道:“娘娘,先皇下葬,您得过去了。”
  “好。”云靥蹭了蹭鼻子,没想到只是想了想晋王,竟过了这么久。
  先皇下葬后,新帝继位,除却罪大恶极者,大赦天下,各郡开仓放粮,民间的热闹,渐渐驱散了先皇薨逝后所传递出来的阴霾。
  萧肃已经成了摄政王,他的金镂蛟龙椅就设在龙椅下一台阶之处,云靥往往抬眼就能瞧见他,这让她很是纠结,自己正在挣扎着想脱离出晋王的美色,结果现在每日都要见上一个多时辰,害得自个儿那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瞄,一不小心还能透过帘子对视,简直丢人丢大了。
  余相这些日子很不好过,新帝显然是摄政王太后那边儿的,趁着皇位接替的空档,他在朝中不少拥护者被更替,让他元气大伤,只能一日又一日地在朝中沉默的看着朝臣们对摄政王的恭谨奉承。
  如此忍了半月余,余相再也按捺不住,在一个深夜写了一封长信,交予暗卫,又唤来两人,低声吩咐了几句话。
  “父亲,您要做什么?”余鹤庆望着余相,不解地问。
  余相只冷笑着说:“为父准备了两份大礼,你过些日子就知晓了。”
  瞿都作为大萧的都城,注定是个风波之地。新帝继位未多久,瞿都悄悄流传起又一新流言,无人敢放在台上谈论,但私底下风言风语流传的极快。
  流言道,先皇本不会如此快驾崩,只是新后不仅克夫,且不喜先皇,硬是惹怒了先皇,致使其气怒攻心的去了。
  云靥听到这流言只觉得啼笑皆非,先皇的确是被气死的,只不过,气人者可不是她。
  赫连清嬛拍了拍她的手,担忧地说:“你姑父说这流言是空穴来风又涉及皇家,不会有碍,但他总觉得这一戳即破的流言蓦然出现有问题,让你在宫里小心着些,若是有何事或者受了委屈,就告知姑姑、姑父。”
  “放心吧,我一切都好,陌儿是个懂事知礼的,学什么都很快,苏嬷嬷替我打点着后宫的一些事儿,我就清闲许多了。”
  正因为宫里的日子忽然清闲,云靥打算做点旁的事情来打发打发聊闷的日子,云靥狡黠一笑,凑在赫连清嬛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吃不好睡不好还重了……头秃,晚安,明天见。


第42章 炖汤
  赫连清嬛斜睨她一眼,笑着说:“你呀,就是鬼点子多,可现在还是国丧,不能乱来。”
  “我省得,暂且不会折腾,”云靥叹息,娇颜上的笑意染了丝苦涩,“陌儿将将继位,这种时候正是敏感期,他素来与我亲近,我总不能给他个孩子扯后腿。”
  “你也不用太约束自个儿,只是宫里情状多变,须得谨慎些罢了。”赫连清嬛想到原本活泼的侄女儿现今只能窝在皇宫里,心里就一阵憋闷,早知还不如在她刚及笄就将婚事定下,拖个两三年再成亲也不急。
  姑侄两正说着体己话,外头忽而高呼,“皇上驾到。”
  “臣妇参见皇上。”见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小孩儿板着个脸跨进来,赫连清嬛起身便要行礼。
  孰知萧陌快走两步,扶住她,稚嫩的嗓音里满是认真,“您是母后的姑姑,便是朕的姑奶奶,无需多礼。”
  “谢皇上。”赫连清嬛有些诧异,但她还是不敢放松,皇家多凉薄,新帝是靠着晋王和赫连家的背景上位,要稳固皇位,自然要亲近她们,但谁知道在他长大亲政的这些年岁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真正心思。
  云靥对萧陌倒还是原先的态度,只是对他的学业看得紧了些,她看了看外面的日头,疑惑问:“这时候你应当还在尚书阁听太傅讲学,如何过来了?”
  “儿臣做了一篇赋,太傅说儿臣做得很好,特特放了儿臣半个时辰的空闲。”萧陌说着,从袖子里取出那篇赋,双手递给云靥,明亮的双眸紧紧看着母后。
  云靥果然欣喜,见他眼睛里闪烁着的光,知他是来找夸赞的,于是毫不吝啬地赞道:“极好,陌儿这么小就能做赋了,天赋异禀呐,完善母后给你做汤。”
  “谢母后。”萧陌忐忑的情绪中褪去,露出欢喜的神采,那模样倒是与平常人家的五岁孩子无异。
  跟在萧陌身后的贴身太监陈铭躬身道:“皇上得了太傅的赞,就过来找您了,一路上都小心护着不假他人之手呢。”
  这孩子,是真的与她亲近,云靥弯唇,不管以后如何,现在他总归还是个孩子,“再给咱们皇上添一道母后刚学的点心。”
  “不,母后下次再给儿臣做点心吧,”虽然极想,萧陌还是摇头拒绝了,“母后不要劳累,汤就足矣。”他笑的露出牙齿,还带了点淡淡的羞馁。
  好可爱,许是见过萧陌穿女裙的模样,云靥总觉得他清秀可人,忍不住手痒在他发上揉了揉。
  赫连清嬛无言地看着侄女儿,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这动作有点儿像在撸猫。
  萧陌只在这儿待了没多久就回了尚书阁,他自从登基后,就忙得不似一个五岁多的孩子,但他毫无怨言,对待何事都很认真,云靥看着心疼,偶尔就找个由头让他来景宁宫吃点心或用膳,就当做歇息了。
  晚些时候,景宁宫的小厨房一片兵荒马乱,云靥其实并不怎么会做饭菜,事实上琴棋书画她样样皆会一点儿,却都不精通,主要是因为幼时学那些,刚刚露出一点疲惫之色伯父伯母就心疼的不行,阿爹更是嚷嚷着要把师傅们砍了,再加上堂兄们总是偷偷给他打掩护带她出去玩儿,直接就导致了她什么都学不深。但凡宴席,也没人敢在不经她同意的前提下让她秀一手,长久下来,只有那一手好字慢慢坚持下来。
  云靥看着放着盐的罐子,手中的银勺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放多少,最后一咬牙,放了两大勺子,一旁的厨娘看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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