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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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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幕就能看见晋王将那孩子随手一丢。
  仿佛看出了他们的欲说还休,萧肃冲他们一笑,在众人的忐忑中悠然道:“本王打算拥立大皇子。”
  大皇子?哪来的大皇子?众臣茫然,还没人问出来,萧肃又闲情适宜的丢下了一句话,“你们不清楚么?长公主萧陌,实则是个皇子之身。”
  众臣只觉晴天霹雳!他们怎么会知道啊!晋王殿下这么猝不及防的扔了个皇室秘辛,简直吓死个人了!
  他忽然说出的这个消息,无人质疑是真是假,即便是风轻云淡不动如山的简青川,闻言也微微露出惊讶之色。
  “大皇子已有五岁,正是可以学习为君之道的年龄,与皇后也亲近,本王会为摄政王,辅佐大皇子。”萧肃言语虽然如同闲聊一般,但他的每一句话都让这些拥护他的下属朝臣们掰碎了考虑着。
  五岁稚龄,总比那牙都没长出来的孩子好;晋王为摄政王,仍旧能将权利把持在手中,至于以后新皇成长的如何,或是晋王哪日改了主意,也方便许多。
  至于那句大皇子与皇后亲近……一向习惯往深层想着的大臣们暗戳戳的想,大皇子与皇后亲近,皇后与晋王之间不明不白的……大臣们觉得自己真相了。
  如此,他们想要的结果就这般定了下来,只是如何在不引发宫变减少流血的前提下完成皇位交替,仍旧是一件大事,萧肃却是不慌不忙的,对他们挥了挥手说:“明日早朝便有分晓了。”
  晚些时候,金乌西沉,月挂天边,萧肃方招手让胥危前来,道:“大皇子如何选择了?”
  “回禀王爷,那小笺一直被大皇子妥帖收着,属下去取来?”
  “自是取来。”那可是小丫头第一次写信笺与他,虽不是什么绵绵情话,但他当做是便是了。
  皇宫无人关注的一隅,萧陌趴在窗户上,望着渐渐黑下来的天际,既是紧张又是兴奋,他摸了摸怀里藏着的信件,暗下决心一定要交到皇后娘娘说的那人手中。
  夏嬷嬷洗完衣物进来,见他仍趴在窗台上,上前道:“天儿冷,公主快睡下吧,奴婢给您灌了两个汤婆子,前日里皇后娘娘赏赐的银丝碳奴婢也给您燃上了。”
  “夏嬷嬷,你先去睡吧,我一会儿便睡。”萧陌如是道,眼睛依旧紧紧盯着窗外。
  也不知小主子这般许久到底是看什么,夏嬷嬷终究是年纪大了受不住困,给他披上了小斗篷后,唤了个宫婢在外头守夜,她叮嘱了几句后,就先退出内殿了。
  从前华莺殿空荡荡的内殿,如今被云靥不断赏赐的物件儿填的充实又舒适起来,烛火静静燃烧着,偶有碳火发出的细微声响,萧陌趴在窗台上,仿佛凝固了一般,那双黑沉的眼眸仿佛夜间的猫瞳,盯着寂寥的夜色。
  时辰渐渐流逝,华莺殿的墙头忽地一声瓦片轻动,萧陌眼睛一亮,直起了上半身,一直看着一个黑衣男子脚步轻巧无声的走过来。
  “长公主,属下奉命来取皇后娘娘的信件。”
  萧陌吞了吞口气,紧着干渴的嗓音,强撑着气势问:“信、信物?”
  黑衣男子取出一块云状玉佩,恭恭敬敬地递到他面前,任由他细致观察。
  对了,就是这个!萧陌‘嗯’了声,从怀里取出被揣了一下午尚带着他体温的信件,用手抚平后,郑重的交到他的手上,他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小小的眉宇紧紧皱起,对着黑衣男子说:“保护好它。”
  胥危略显诧异地偷觑了眼据说是皇子的长公主,低低应声,“是,属下定会将信件妥帖交到主子手中。”
  “那你快去吧。”亲眼看着黑衣男子越过墙头离开了,萧陌才心满意足的关上窗户,捂着还在砰砰跳的心爬上柔软舒适的床铺。
  他能为母后做些事情了,他是有用处的,这样的话,母后不会不要他的,一定是这样的!
  次日早朝,大臣们似乎比以往来得都要早,金銮殿上,属于皇上的龙椅依旧空空无人,龙座的侧后方是垂帘听政的余太后,她正襟危坐,珠帘挡住了她不时瞄向余相的忐忑的眼神。
  余相暗暗皱眉,妹妹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后和太后,却依旧沉不住性子,若不是有他们余家在,恐怕早已不知在哪个冷宫待着了。
  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早朝正式开始,因着皇上不在,太后终究是个后宫妇人,早朝只是个形式罢了,重要的事务都是要到枢密院由朝中重臣讨论决策,最后送到晋王案头。
  可今日的早朝气氛,明显与往常余相与晋王两边诡异的平衡相迥异。
  “今日早朝,臣有一重事要言,”余相看了看面无波澜站在侧前方的晋王,率先一步上前道,“昨日皇上遇刺,病情加重,太医言皇上已……一旦最坏的情状出现,国不可一日无君,因而臣以为,立嗣一事刻不容缓。”
  “余相说的没错,那么余相以为,何人最适宜为太子呢?”萧肃肃容颔首,仿佛觉得余相说得对极了,还‘体贴’的抛下了问题。
  竟然不再拖着了?余相惊异地看向萧肃,复又垂头,他总觉得,这次晋王从云川回来后,行事是越发奇怪了,但事已至此,由不得他后退半步了。
  于是,余相言:“皇上膝下唯有一子一女,二皇子虽年幼,但毕竟为皇上亲子,最为适宜。”
  “然二皇子着实太小了些,况本王听闻他非足月生产,身子也不太好。”萧肃叹息着说。
  这般反对才是晋王,余相微微放下心神,说:“太医已看过,二皇子身底子并未受到损伤,好好将养着也是会平安无事长大的。”
  说罢,他好似有些遗憾道:“二皇子的确太小了些,但是是皇家嫡亲的血脉,只能如此了。”
  萧肃眸中闪过一丝锐色,余相这话真可谓是打瞌睡递来了枕头。他故作漫不经心地说:“的确如此,那照余相言,若是皇上还有其他皇子,也是可以为太子的。”
  “是,”余相毫不犹豫地应道,皇上唯有一个皇子是他最大的底气,且皇上也不可能有他不知晓的皇子,毕竟太后在后宫也是牢牢盯着那些后妃的,“为了萧氏皇朝的安稳,如此最好。”
  “嗯,余相说的,确没错啊。”萧肃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让余相心生不好的弧度。
  而其他昨儿已经被晴天霹雳醒过脑子的大臣们,幸灾乐祸地望着余相,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余相得知长公主其实是大皇子时的脸色。
  一定比被雷劈了还要黑!
  作者有话要说:孜孜不倦坑人的晋王殿下:D


第39章 薨逝
  余相眼睁睁看着萧肃笑得堪称魅惑众人,说出的话却让他不可置信胆战心惊。
  “既然余相都这么说了,那也可以考虑考虑大皇子。”
  晋王殿下此话一出,满朝哗然。哪来的大皇子?难道皇上果真有皇子流落人间?
  “晋王殿下,全天下皆知皇上唯有二皇子一个皇子,哪来的大皇子?事关皇嗣,不可乱言。”余相心知晋王敢在朝堂上如此说,定然是有什么依据,难道真的有他不知道的皇子存在?
  余相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在滴血认亲上做手脚时,萧肃好似知道他所想一般,道:“也不用滴血认亲什么乌七八糟的法子验证身份了,只需将皇室玉碟上的性别改了即可。”
  已有聪明的大臣,立马猜出了晋王的意思,“晋王殿下是指,长公主其实为男童,是皇子?”
  “不错。”难得余相那边有个聪明人,晋王毫不吝啬地给了个赞许的目光,待那人激动的不得了后无情地转了视线。
  余相已然震惊的呆立当场,萧肃‘体贴’的给了他半盏茶的缓和时辰,而后道:“大皇子已然五岁,陛下尚未立太子,那么,大皇子为嫡为长,最适宜立为太子。”
  “但是,”余相被突如其来的大消息砸了个猝不及防,再看高台帘子后的余太后也是满面惶然,他勉勉回神道,“此事不能全凭晋王殿下所说,还需得验明长公主身份才是。”
  萧肃爽快颔首,“此事就交由礼部来办,不用去哪儿了,将大皇子领到侧殿,由礼部择派人来罢。”
  礼部内,晋王和余相的人各有一半,倒也算公平,礼部尚书刚要退下准备,又被萧肃唤住,“大皇子还是个养在后宫的稚子,须得人领着才是,纵观后宫,皇后娘娘最为适宜,余太后以为如何?”
  正因忽然多了个孙儿而不知所措的余太后闻言抬眼看向萧肃,被他眸中的冷光吓得手颤了颤,她本没那么惧怕萧肃,可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让她又恍然明白萧肃多有手段,那么当年的事,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被兄长一声轻咳唤回神的余太后撑起笑,说:“皇后为后宫之主,自然是使得,只是前儿皇上遇刺一事尚未查清楚。。。。。。”晋王那冷冷的眼光凝视下,余太后也不敢再说赫连云靥与刺杀皇上之事有关,只能含糊其词。
  “然并无证据证明为皇后所做,太后娘娘安心,等此事一了,本王会立时彻查皇上遇刺一事。”萧肃意味深长道,成功地让余太后和余相齐齐变色。
  芳华殿,云靥看了一个时辰的库房物录,疲累的打了个呵欠,走到窗边将窗户推了条细缝,看了看天色,嘟囔着说:“怎么还没有动静?”
  她身后宽窄相宜的桌上一角,一只雪白的猫崽睁开幽蓝的眼睛,小小的叫了声,摇摇摆摆着站起来,没走两步,脚下一空。
  云靥及时捞起淘气的小猫,抱在怀里抚着它柔软的背,笑眯眯地说:“云宝,幸好我把你从晋王手里带回来了,不然你可就不知道被丢在哪个角落了,等你长大了,若是有人欺负我,你可一定要帮我挠回去!”
  猫崽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一般,轻轻地‘喵’了一声,蹭了蹭她的手指,在她温暖的怀里打起盹来。
  而不久后长大的猫崽云宝,的确如云靥所愿,用它那‘锋利’的爪子在晋王手上留下无数痕迹,然而并未成功守护好自家的女主人。
  “娘娘,前朝来人了,请您接长公主到前朝去。”阿些撩起厚厚的纱帘,进来道。
  终于来了,再不来,她还以为前朝又有了什么变动。昨晚,随着晋王府暗卫偷偷送来的猫崽器物外,还有一封信,上面详尽的阐述了今日的计划,让她小心着些。
  华莺殿自从她派了人来之后,总算有了些许人气,殿内也整洁了许多,听闻她过来,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宫婢和太监。
  “给皇后娘娘请安。”夏嬷嬷迎上来,身后萧陌规规矩矩行礼行一半就被云靥扶住了,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萧陌已经习惯了她的触碰,垂着头任由她揉脑袋,眼里是深深的孺慕之色,在短暂的月余相处里,他越发想靠近这位皇后娘娘,他能看得出她的善意,本能的想要亲近。
  “陌儿,一会儿莫要害怕,只是想验明你的身份而已,往后你不用遮遮掩掩,大可以告诉所有人你是一位皇子,”云靥温声道,捏了捏他已经有了点肉的脸庞,“你放心,有我在,往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
  萧陌怔怔地看着她,没问此话是真是假,因为只要是她说的,他全都相信,“那,我以后可以唤你‘母后’吗?”
  小孩子稚嫩的面上既是认真又带着小心翼翼地神色,看得云靥心软的一塌糊涂,她蹲下来抱住萧陌,哄着他说:“有何不可?我就是你母后是你娘亲啊。”虽说两人之间只差了十一岁……但名义上是母子没毛病啊!
  萧陌尚带着细细伤痕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披风,他知道可以唤她母后,可以前的自己还不够资格,他连自己是男是女都要瞒着,有什么资格对这么好的人喊母后。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昨晚有个黑衣人过来与他说,做回皇子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坐上他父皇的位置,黑衣人告诉他,以后会无人敢欺辱他,但他必须担负起责任,保护好皇后。
  虽然他不知何为责任,但保护皇后,他自是愿意。
  “好了,我带你去前朝,莫怕,一切都有我呢。”云靥站起身来,牵起他的小手,安抚地对他眨眨眼。
  她的暖轿很大,云靥干脆抱着萧陌坐在一顶暖轿里,一路上从暖轿的食盒里取出不少点心让他用,仿佛他们是去踏青,而不是去为了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以及更换一个新的朝代。
  看着小孩儿被带到屏风后面,面对过来躬身言语的礼部官员,云靥端着架子,嫣唇要笑不笑的模样,轻飘飘地说:“大皇子尚是个稚子,愿礼部尚书知晓轻重。”
  “皇后娘娘放心,微臣已经嘱咐过了。”
  “尚书行事妥帖,甚好。”云靥顺口夸赞着说,视线仍旧盯在屏风上。
  礼部尚书内心微动,看着这景状,皇后娘娘与大皇子显然亲近,难怪嫁进宫后也不急着抱回二皇子抚养,原是手心里攥着个大皇子啊。
  萧陌很快跟着人出来了,一出来就走到云靥身边,主动伸手握住了云靥的手。
  云靥感觉到他手掌冰凉,皱了皱眉,她虽不知那些人如何做的,但才五岁的孩子,定是被吓着了。
  礼部尚书那厢已经听了消息,行礼道:“下官要到朝堂上去禀告,皇后娘娘,微臣先行告退。”
  “嗯。”因着萧陌被吓到,云靥略显高冷的点头,没再说什么。
  得了长公主确为皇子的准信,余相的脸色泛白,他恨恨地看了眼高台上坐立不安的妹妹,暗怒她如此重要的消息竟然也不知晓。
  “方才听余相所言,皇上身子不好,立太子一事的确得紧着来了,”萧肃欣赏够了余相忽青忽白的脸色,悠悠哉哉地说,“本王觉得大皇子极为适合,恰好已经到了开蒙的年纪,太傅们好好教养几年,也会为一代明君。”
  “然大皇子竟敢隐瞒性别,是为欺君。”余相沉着脸说道。
  萧肃嗤笑,“一个孩子,能知晓什么,要怪也只能身边的人,和当年的贺美人。”
  余相却是坚称这点,让萧肃颇为不耐。在余相还在力言立大皇子不妥之时,由远及近奔来一个小太监,跪在殿外哭道:“皇上、皇上驾崩了!”
  “什么?”余太后悚然起身,旋即昏了过去。
  满朝堂的文武百官纷纷下跪,哀声低泣。小太监手中还捧了圣旨,他哽咽着大声说:“皇上驾崩前,留有一立嗣传位圣旨!”
  跪着的余相精神一振,隐隐约约松了口气,他毫不怀疑,皇上会立二皇子为太子,继承大统。
  但他偷觑了眼晋王殿下后,却又不确定了,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长子萧陌,聪慧过人,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立为皇太子,待朕归去,令为继位,望其为爱民之明君……”
  太监的圣旨还未读完,余相已经脸色灰白至极,摇摇欲坠。
  完了,都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云靥要升级了!明晚见!


第40章 仪式
  皇帝薨逝,举国同哀,太子立的突然,礼部诸事仪仗皆未准备好,于是晋王殿下做主,新帝继位大典于半月后举行。
  萧煦的那份遗诏不仅立了太子,还册晋王萧肃为摄政王,与余相、骆文徽、简青川、傅其笙四位辅政大臣在新帝成年前,共同协理政务,并由简青川任太傅,教导新帝。
  当云靥听闻这遗诏后,摇头叹息,也不知该说这位先皇聪明还是自作聪明,四位辅政大臣中唯有长姑父是晋王殿下的人不错,可晋王已为摄政王,另三位辅政大臣纵然联合起来,怕是也很难撼动晋王的地位。
  只不过,恶心恶心人倒是能做得到,而且有这三人的牵制,余家在朝中还是能说得上话。
  想到醒来得知诏书后再度昏厥过去的余太后,云靥有些可怜又觉得轻视,若不是她一次次利用先皇,刺激到先皇,或许他根本不会走得这般突然,又留着这样一份极为矛盾又无可奈何的遗诏。
  云靥正抱着袖炉长吁短叹,阿耶忽地‘呀’了声,在阿些责备的目光中讷讷道:“这,先皇驾崩了,新帝继位,咱们郡主不就成了太后了?”
  太后?听到这个称呼,云靥脸黑了,听着就觉得年纪不小,这让将将二八年华的云靥十分不想被人这般称呼。
  余太后病恹恹的半躺在软榻上,殿内满地的碎瓷片,几名宫女和太监就跪在那些碎瓷渣上瑟瑟发抖,承受着余太后的怒火。
  “萧陌竟是个皇子……”余太后喃喃,脸色忽地严厉起,“可是皇上为何会知晓?是不是你们没有守好皇上,让一些怀有不轨之心的人进去了!”
  为首的是朝晖宫伺候皇上的大宫女,她伏在地面上,哭着道:“昨儿夜里,奴婢隐约觉着内殿有人,可是待奴婢进去后,皇上却将奴婢赶了出去,今日奴婢一直守着皇上,确无人进宫!”
  “这么说,是皇上瞒着尔等藏了人?”余太后气得胸口大起大伏,手中紧紧掐着软枕,脑子一阵阵发懵。
  恰好此时,负责照顾二皇子的奶嬷嬷求见,余太后一听说二皇子就愈加气恼了,如今大皇子已是太子,将成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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