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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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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不管!妄议皇家事,赐死他们!不,把他们打入大牢,让他们把那些刑罚统统试一遍!”
  看着这双目赤红、蛮不讲理的皇上,跪地的人心寒不已,他勉强应下,出了宫后,抹了把脸,面露憔悴之色。
  “指挥使?”
  “去晋王府。”
  他们前脚刚走,朝晖宫后面就是一阵惊呼,身虚体弱的皇上硬生生又被气晕了过去,太医就在偏殿,急急忙忙的提着药箱赶来,没一会儿,就连太后就带着一群人过来了。
  芳华殿,莫名被百姓敬仰的云靥听着那些子流言,连连眨眼,“凤凰?火红凤凰?我还金凤凰呢?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这,不仅您没瞧见过,咱们都没见过。”阿耶小声说,与阿些相视一笑。
  这流言对皇后娘娘可没坏处,她们也乐见其成,在听说太后宫里似乎有些不太平,疑似被气坏了后,心情更是舒坦了。
  云靥叹息着说:“算了,你们也莫要当真,若是有人问起,含糊混过去便是。”虽然太后言语间对她颇为不客气,但好歹也未真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也不好把人气得太过。
  她刚这么想着,外面忽而有宫婢求见,云靥听闻是太后宫里的嬷嬷后,便让寻夕把人请进来。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有令,宫外流言肆乱,皆与皇后有系,令人疑您其身不正,品性不洁,太后特命您抄《女则》五十篇,供奉皇庙祠堂。”
  云靥唇角的笑意随着嬷嬷的话渐渐敛起,直至毫无笑意,待她说完后,内殿久久无人言语,嬷嬷自顾自的让身后的宫婢将《女则》取过来,上前一步,要交予阿些。
  阿些的脸色极为难看,自然是不肯接的,她恼怒的咬唇看向自家主子,却见云靥缓缓漾开一抹笑。
  “母后真是体贴,本宫正无聊着呢,”见嬷嬷目露不屑倨傲,她话锋一转,“阿些,把暖炉取过来,去了罩子,本宫百无聊赖的紧,正好撕书烧着玩玩。”
  嬷嬷大惊,“皇后娘娘,那可是太后旨意……”
  “本宫只瞧见一只聒噪的乌鸦在本宫面前活蹦乱跳烦人的紧,可没听见太后什么旨意。”云靥挑唇,当着嬷嬷的面,缓缓撕下一页书,为了让嬷嬷看得清楚些,她还特意撕得极慢,看得嬷嬷面色铁青手抖乱颤。
  作者有话要说:红凤凰粉凤凰红粉凤凰花凤凰:D


第34章 太子
  “皇后娘娘,你如此这般,是对太后的大不敬!是要治罪的!”嬷嬷气得狠了,忍不住放大了嗓音,言语里尽是怒气和斥责。
  她话音刚落,云靥一巴掌拍向身边的方桌上,斥道:“放肆!你一个宫婢,竟敢如此对本宫说话,这般大不敬,本宫该治你什么罪!”
  那嬷嬷脸色又青又白,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种浑不怕的角色,再看一旁虎视眈眈瞪着她的女卫,嬷嬷心尖发颤,还是壮着胆子说话,但声音显然比方才小了许多,“皇后娘娘,这是太后的旨意,您不能违抗。”
  “太后旨意?是本宫让他们谈论?是本宫散布的流言?是本宫教他们一字一字的说话?这种不讲道理的旨意,竟是太后的?”云靥慢吞吞的抿着茶,故意说一句顿一下,再看嬷嬷,额头已有了细密的汗珠。
  云靥这话,说的嬷嬷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说:“总归您得将这《女则》抄了才对,不能辜负太后的好意。”
  “哦?”云靥从暖炉里扯出一页还未烧完的纸,将手里的半盏茶倒上去,笑盈盈地说,“嬷嬷,你来一趟辛苦了,这半盏茶和一张纸是本宫赏赐你的,将它吃了吧。”
  “什么?”看着那又是茶水又是潮湿黑灰的纸张,嬷嬷目瞪口呆,又惊又吓。
  “嬷嬷,这可是皇后娘娘的旨意,你岂敢不尊?”阿耶扬声道。
  传话的嬷嬷哑口无言,在太后身边这么多年,在哪个宫里都是被宫婢太监们捧着的,奈何在芳华殿,却要受着多年未受过的屈辱,这让嬷嬷心里实在不好受,脸色变了又变,可女卫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这皇后身后还有云川赫连家,与晋王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若是真砍了自个儿,怕是也会无事的。
  就在她这犹豫惊恐的空档,云靥缓缓敛起面上的笑,将剩下的半本书册扔进暖炉里,用湿帕子擦了擦手,冷着声线说:“此等无理之旨意,恕本宫无法遵从,若是太后执意为难,那本宫也只好让朝臣百姓评评理了。”
  评理?评什么理!前朝有晋王、简大人,民间则是因为祥瑞之兆简直将皇后捧成了仙人,哪有什么理可说?嬷嬷暗暗叫苦,实在在这儿待不下去了,索性撑着最后一口气,绷着脸说:“皇后娘娘的言语,奴婢会一字不漏的向太后转达,请皇后娘娘放心。”
  “放心,本宫放心,你若是漏了一个字,本宫就让你把这张纸吞了,”云靥学着萧肃的模样眯起眼睛,做出不太凶的凶蛮之相,“本宫可是说到做到。”
  嬷嬷背后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她僵着身子行礼告退,走出芳华殿后越走越快,活跟身后有恶鬼追的一般,让跟着她来的两个小宫女都快小跑起来了。
  无论皇上病重与否,对于朝臣而言都是大事,而眼下二皇子的教养更是大事,因为在朝堂上与晋王萧肃分庭抗礼的余家清楚的知道,即便是皇上病情有所好转,也不会撑多久,所以,掌控二皇子是他们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事。
  皇后是吉星的流言在民间纷纷扰扰没两日,便有御史上奏,言新后已入住中宫,当掌后宫权,抚养二皇子。那御史刚言不久,便有他人反驳说新后年弱,将将入宫,恐怕不能很好抚育二皇子。
  因皇上重病,垂帘听政多日的太后隔着帘子略显焦躁的看着母家兄长,听着下面众官一番唇枪舌剑,过了许久,方才平息下来,却是晋王那边儿的官员们没了声响。
  太后的嫡亲兄长余衷书这才上前一步,躬身道:“臣以为,皇后尚且年弱,且后宫事忙,不如二皇子在太后膝下养几年后再由皇后娘娘抚养。”至于到时候二皇子养成什么模样,亲近谁,那时可就由不得她了。
  余衷书说完后,习惯性地等晋王驳斥,因为想好了腹稿,谁知晋王从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神情懒散,这让余衷书原本因扳回一城而欣悦的心情落了又落。
  散朝后,萧肃负手在前走着,身边跟了一群武将,叽叽喳喳的说起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瞿都发生的事儿,多是哪家大人喝酒出了糗,哪家大人逛青楼被自家夫人当街捉打等等,听得那些被点到了名字的大人们面红耳赤,气得牙根痒痒却又奈何不得晋王殿下,只能在心里暗骂,这些事儿都是些妇人才乱谈的,况也能私下说说,这群粗人却在宫里就说,还扬着嗓音!
  晋王好似心情极好,眉梢都是微挑着的,这让那些子武将说得更起劲了。
  走到宫门处,武将们意犹未尽的各自行礼退去各衙门司府,一直跟在后头的言卫卿走到萧肃面前,蹙眉问:“你好似全然不急,二皇子交予太后抚养。”
  “有什么可着急的,不过是一个襁褓中的稚子,”萧肃负手慢行,余光瞥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嗤笑道,“放心,本王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一个稚子下手。”
  言卫卿深深拧眉,“我并非这意思,只是,那民间流言是你散布出去的?”
  “自然。”想到每次见他又是张牙舞爪又是偶尔不知所措的小丫头,萧肃眉眼微不可查的柔和一瞬。
  “那你可想过,民间将新后敬若神邸,往后你们如何在一起?”
  不曾想古板的表弟竟是担心这个,萧肃颇觉意外的看向他,直将他看得不自在的转了头,才勾唇道:“这你就放心吧,本王自是有法子,看在表弟这般关怀的份儿上,本王就勉为其难给你说个,‘瞎子见了石头当个宝’的故事。”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你何时也看起了那些胡编乱造的话本子?”言卫卿一听名字就想起自家沉迷话本子的妹子,本就板着的脸更是如古木一般。
  不远处,余衷书面目阴沉的看着前方一前一后的两个身影,越想越觉得晋王如此爽快利落的不对劲,可他翻来覆去的想,却始终想不明白,二皇子交由太后抚养,于他晋王而言有何好处。
  沉吟了半晌后,余衷书对身后的心腹道,“让那人告知太后,需尽快将二皇子立为太子,且再问问,皇上的病情究竟如何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晚些时辰,皇上萧煦从昏睡中醒来,在宫婢的服侍下喝完水后,又半眯着眼睛靠在床头的软枕上歇气。
  没过几时,太后就过来了,她闻着满屋子的药味皱了皱眉,但在萧煦看过来时瞬时舒展,满脸的慈爱疼惜地坐到一旁。
  “皇儿,可好些?”
  萧煦动了动唇,“我什么时候好过,母后来是看儿子是不是快死了么?”
  “皇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太后捏着帕子,泪盈于眼,“你是哀家生的,是哀家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哀家是心疼你啊。”
  “你若是真疼我,以前又怎会让我去做那种事,”萧煦想到那件事就烦躁不堪,转过脸语气颇为不耐烦地问,“你来是何事?见过了,我还没死,您请回吧。”
  太后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皇儿,哀家是想与你说说立太子的事儿……”
  她话还未说完,萧煦就猛地看向她,目光凶狠怨愤,“母后是嫌儿子死地太慢了吗?”
  “你这是何意?哀家希望你痊愈啊!”太后震惊不解地解释。
  萧煦自嘲一笑,“那您又三番五次催着我立太子作何?”太子立了,他这个本就可有可无的皇上,是不是就可以放心宾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微博放前文番外嗷


第35章 敏月
  没想到立太子一事会让皇儿反应如此大,余太后被吓得怔愣,过了些时候方才小心地说:“这不是早晚的事儿吗?只是提早罢了,况你现在只有一个皇子。。。。。。”
  “所以,即便我不下诏,那个孩子都是太子对吗?”萧煦冷冷地看着这个口口声声说最疼他的母亲,心里一阵阵发冷,“你害了皇叔的母妃,又险些把皇叔害死,烧了皇祖父的诏书,让我能顺利继位,不过是圆了你做太后的梦想,现在我要死了,你是不是想着赶紧扶持下一个皇子,好能做你的太皇太后?”
  余太后倏地起身,眼眶微红,“你怎么能这么说哀家?若是你没做皇上,指不定你会过什么日子,你父王是皇长子!你是你父王的孩子,为何就不能坐皇位!”。
  “起码我不用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不用得这种病!”萧煦死死咬住牙关,否则那句‘为何不是你得这种病’就要脱口而出了。
  然他不说,余太后也知晓,因为她的儿子眼中几乎化为实质的怨恨,仿佛细细密密的针,狠狠地扎进她的五脏,疼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是啊,她对皇儿身上的这种与其说是病倒不如说是毒更准确的东西再清楚不过了,因为当年就是她费劲心力从西域寻来毒死言贵妃的,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皇儿在何时中了这种毒,她也不敢去向萧肃质问,因为现在的萧肃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弱小的孩子了,甚至有时候,她都不敢直视他。
  母子两相对无言,一个怨愤,一个愧疚,许久后,余太后方才用帕子擦了擦眼泪,道:“我也是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煦儿你莫要怪为娘,为娘那时候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
  萧煦疲惫的闭上眼睛,他的母后总是这样,总是不愿意告诉他,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胆小的母亲铤而走险,从皇子妃坐上太后的位置。
  “为娘对不起你,我不逼你了,你歇着吧,莫要动气了。”余太后掖了掖他的被角,踉跄着走了几步步伐才平稳下来,她现在亦是茫然无措,只能等着兄长托人找到当初给她毒药的那人,看能都想法子替皇儿解了毒。
  室内静廖无言许久,门吱呀一声轻响后,又归于平静。萧煦呆呆地看着帐顶,许久后,眼角落下一行眼泪。
  其实,他有什么资格责问母后,他这几年,不也坐这个皇位坐的欢快,无数次沾沾自喜自己当年无知下的行为,和皇叔的弱小。
  前朝之汹涌,云靥都从长姑姑那里听了,正思索着,乍听赫连清嬛说‘大哥就要离开瞿都回云川’时,脑子一时发蒙,但眼泪已先于反应落了下来。
  赫连清嬛叹息着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离合悲欢皆是如此,经常鸿雁往来也不失为一种慰藉,想必小弟一定写了许多书信给你了。”
  听长姑姑提起阿爹,云靥又想哭又想笑,“可不是呢,阿爹每一次都寄了厚厚一份书信来,见了谁吃了什么都写得清清楚楚的,还经常让人捎些好玩的物件儿,上次还让流光带了一把短刀来,让我放在枕底下。”
  “是他的风格。”赫连清嬛轻笑,赫连家的人不管内里如何,对外总要做出斯文有礼的模样,唯有这个最小的弟弟,无论对谁,只要看不顺眼就是喊打喊杀的,能教养出这般娇俏的女儿,可见其他弟弟费了不少心思。
  姑侄两说了好一会儿话,方才冲散了离别的忧愁,在赫连清嬛出宫前,云靥又慌急着写了一封书信让她带给大伯父。
  “你大伯父嘱咐你,好好的,若是有什么不如意的就与我说,我会给瞿都刚开不久的明盛酒楼递消息,没几日你阿爹就能扛着大刀过来给你讨委屈了。”赫连清嬛半开玩笑地说,只是话里的意味却是真真的,他们赫连家决计不会让这个最小的女孩儿受委屈。
  云靥重重颔首,浓密的睫毛上还有如碎钻般的泪珠,“我省得,还就是希望大伯父能看着阿爹,莫让他喝太多酒。”
  “我会把话转达到的,安心吧,”临出宫前,赫连清嬛眼珠子一转,又说了句,“若是太后那边给你委屈,你就告知晋王。”
  “啊?好。”云靥被离开伤感弄得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应下了。
  赫连清嬛笑了笑,想起自家相公说的话,若晋王对小侄女是真情实意的话,看他会如何护着小酒。
  得知大伯父离开的当晚,云靥靠在门边,遥遥望着北方,内心面上皆是落寞,大伯父是她亲近的亲人,一路陪着她到瞿都来,可是现在却回了那个她不能再轻易回去的家乡。
  若不是长姑姑在这儿陪着自个儿,她或许会更难受。可即便如此,想到尚在云川的阿爹,伯父伯母们,还有从小陪着她玩闹的堂兄们,她就忍不住眼热。
  “主子,您不过去安慰安慰郡主?”阴影处,跟在萧肃身后的胥归小声提醒在这儿站了许久的王爷。
  萧肃衣袖下的手握紧了又松开,冷淡的声线掩饰了心疼的情绪,“这是她必须要经历的,她必须得习惯没有亲友陪伴的皇宫。”
  “您说的是。”不去安慰瑜瑶郡主,那您在这儿站这么久是作何?胥归想不懂,但也乖觉的不去问了。
  然而次日,胥归就为晋王的命令震惊了,“您意思是,给祁将军捎个意思,让他的女儿入宫陪陪郡主?”
  “嗯,他女儿有个乡君的封号,进出宫也方便。”萧肃淡淡道,翻开一页兵书。
  胥归恭恭敬敬地应下了,心里却禁不住吐槽,昨夜还说着要瑜瑶郡主习惯没有亲友的皇宫,今日就将祁将军的女儿送进宫去陪郡主,这脸变得,也忒快了。
  祁将军是个爽快的性子,听了胥归带来的指令后,便使人唤来了自家唯一的女儿祁敏月,祁敏月与其父不同,从小被母亲教导的温婉大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心思细腻脾气温和,是瞿都人人皆知的将门娇女,祁将军又是晋王萧肃的人,因此萧肃很是放心小丫头与祁敏月往来。
  祁敏月也是听过瞿都那些晋王与瑜瑶郡主也就是现皇后的那些流言的,起初她并不信,因为她在宫宴上远远近近见过几次晋王,并不觉那冷厉漠然的王爷会如此痴恋个小女子,可见父亲听命要把自个儿送进宫与皇后往来,她隐隐觉得,这流言恐怕也不完全失实。
  “听人说,皇后娘娘是个端庄大方的性子,不用畏畏缩缩的,王爷的意思,是希望你给皇后娘娘解解闷。”祁将军偷空叮嘱了女儿几句,方才目送着长子送女儿出门坐马车。
  云靥听闻有一位乡君求见她时,也是茫然得很,她这些日子见得人太多了,直看得她头昏脑涨,至今谁跟谁都对不上脸,这什么宁雁乡君有无见过她也想不起来,为了得到意思哪怕丁点的有关皇宫内外的事,她还是放下手中的账册,使宫婢领人进来。
  刚一打照面,云靥就对面前的姑娘生出了几分好感,因为这位乡君不仅貌美,看着就觉得是个平和性子的人。
  “宁雁乡君?请坐,阿耶,赐茶。”
  祁敏月从善如流的坐到一旁,念着宫规并不抬首直视皇后的容颜,刚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被云靥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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