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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难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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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真平静地“哦”了一声,旋即淡淡道:“除了最后一件事,别的事都很好说通。”
  
  我嘴角抽了抽,于我而言,除了仪巽喜欢他这件事外,别的事我还真一件都没想通。
  
  水面上荷叶擎天,叶心中有晶莹的水珠滚了滚,随着叶脉滴落到水池中。莲真在身旁幽幽地开口道:“当初景州王同你皇兄联姻,是为了什么?”
  
  我垂下眼帘答道:“那时我皇兄是嫡皇子,他文武双全,出身高贵,原本大家都以为他被立为皇储是迟早的事,谁想到后来……”
  
  莲真截下了我的话,声音凉凉:“你觉得,皇上将他贬为庶民,是舍弃他而留下你?”
  
  我讷讷地抬起头:“不然还是因为什么?”
  
  莲真寒星般的明眸闪了闪,嘴角却微微地笑开了:“皇上可曾立你为储?”
  
  “……不曾。”
  
  “但是皇上表面上却在昭告天下,他有意立你为储,是不是?”
  
  我哑然地看着莲真,点了点头。
  
  “你这两年,因为储位吃尽了苦头,可你的皇兄,却因为被贬为庶民,躲过了所有的锋芒,如今一直安然地住在凤仪宫。”莲真说着,目光愈加冷寒,“如今你还觉得,皇上舍弃的,当真是你的皇兄?”
  
  “……!”
  
  我蓦然一怔,抬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莲真。
  
  荷叶上的水珠滴答滴答地落进池中。莲真的目光深邃地望向一池幽莲,淡淡地开口道:“国师的死因扑朔迷离,其实原因很简单,他是被你父皇杀了灭口。那个卜辞究竟说了什么,除了你的父皇,恐怕没人知道。”
  
  他的语调平和,说出来的却是一段阴暗甚至血淋淋的阴谋。我突然站起来,冷声道:“你胡说,不可能!”
  
  莲真阖了阖眼帘,不说话。
  
  我不想理他这个阴谋论,果真问他这株黑心莲,得出的结论都是黑的,算我多此一举!
  
                      
作者有话要说:  






☆、告白

  
  莲真并不理会我,他手托着腮,目光淡漠地道:“……随你。”
  
  我也当真就随着性子,自己起身拍拍灰走了。
  
  出了院子,远远地便有侍女走过来对我欠了欠道:“苏大人方才来了。”
  
  我微微颔首,正欲往正厅里走去,侍女却拦住了我,有些支吾地道:“不过苏大人没在正厅,被珠儿拉去厨房了。”
  
  我怔了怔,珠儿是个吃货,厨房于吃货而言是何等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地,她却领着苏思毓去了。
  
  我连忙三步并两步地赶到厨房,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珠儿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苏大人,这厢没有旁人……”
  
  啧啧,听这口气。她不是准备跟苏思毓告白,就是准备霸王硬上弓了。
  
  我止住了脚步,颇好奇地站在了窗外,侧着耳朵偷听里面的动静。身为公主,这样做实在有失体统,但是谁也不能剥夺本公主八卦的权利,何况这屋子里的两人,一个是当朝重臣,一个是我的贴身侍女。本公主这是体恤下属。
  
  我干脆舔破了窗纸,从细缝中望进去,厨房里果真无旁人,只有珠圆玉润的珠儿,和温润如玉的苏思毓。
  
  厨房里冒着油烟酱醋的味儿,叫常人看来,并不是个适合风花雪月的地方,但是珠儿却喜欢,难为她顶着一张包子脸做出小女儿家娇涩的模样,对苏思毓道:“苏大人,珠儿有个请求。”
  
  苏思毓身着玉色长衫,蓝色的褂子,手中握着骨扇,浅浅笑道:“你且说说看。”
  
  珠儿扯着手中的袖子,羞涩道:“以后,苏大人用的膳可不可以分一半给珠儿?”
  
  我倒吸了一口气。于珠儿而言,吃是她人生的全部,她要苏思毓分一半吃的给她,等于是准备和苏思毓共享她的人生了。
  
  可惜苏思毓伫立在那里,面上的笑容僵了僵,半响才反应过来,笑着道:“我明白了,可是因为皇上扣了公主半年的饷银,你怕吃不饱饭?”
  
  我叹息了一声: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珠儿脸上的肥肉颤了颤,总算明白了对待苏思毓这论明月,她不能太过直白,只好迂回地道:“苏大人,其实我,我欢喜你。”
  
  我看到苏思毓手中的骨扇抖了抖,他定定地看着珠儿,愣怔了片刻,忽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珠儿你不必这么说,你要是想吃什么,尽管同我说就是了。”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是好看,但是珠儿的脸很不好看。我看到她攥紧了拳头,拼命忍住才没朝苏思毓的脸上凑过去。
  
  珠儿忍着忍着,眼泪就快出来了,心一横咬着嘴唇道:“苏大人,如果你嫌弃,我可以为了你不吃饭!”
  
  听到这句猛言,苏思毓忽地不笑了,手中的骨扇“啪”地一合。
  
  我心下叹道:明月啊明月,你终于照亮了一个怀春少女的心。
  
  看着珠儿坚定的表情,苏思毓的神色很是复杂,内心进行了一番天人交战后,他嘴角勉强地扯出一丝微笑,柔声地道:“珠儿,你大可不必委屈了自己。”
  
  珠儿听了这话很是欢喜地抬起头道:“苏大人的意思是说,你不嫌弃我吃的多?”
  
  苏思毓的眼中闪过一丝心虚,清咳了一声道:“倒也不是嫌弃。只是……”他顿了顿,无奈地笑了笑,“只是我心中,已经有了旁人。”
  
  珠儿哑然了片刻,苏思毓垂下了眼帘,修长的玉指抚摸着扇背,嘴角自始至终挂着一抹无可奈何的笑意:“以往我都是孤身一人,不知何时起,原本空荡荡的心里多了一个人。”
  
  他手中的扇子开了开,复又合上,善睐的明眸里含着浅淡的笑意:“明明知道她高高在上,身份尊贵。我却控制不住自己,常常在她会出现的地方候着,每日总是要看上她一眼,才可以心安。”
  
  我站在窗外张了张口,像是被噎住。
  
  屋内,长身玉立的苏思毓垂下头,几绺发丝散落肩头,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道:“只是这份感情,怕是没有袒露的一天了。我终究,只要能站在她身边,默默地看着她,便可知足了。”
  
  我和他隔着一堵墙,但他温和而淡然的声音仿佛水滴,一滴滴地滴进我心中,一圈圈地泛开涟漪。
  
  老天,让我自作多情一回……云眠心里的人,是不是我?
  
  这个念头涌入脑海的刹那,忽然觉得一股血气上涌,耳根并脸颊立刻红了。心口突突地跳着,呼吸都开始局促起来。
  
  屋内苏思毓握起扇子,抬头望着珠儿道:“这些话我只说给了你听,珠儿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珠儿讷讷地道:“为什么,苏大人你憋在心里就不难受吗?”
  
  “难受啊……”他苦涩而温润地笑了笑,“但是我更难受她会因此疏离我……”
  
  闻言我心口一紧,心中有一种情愫悄然地涌溢而出。
  
  我想我大概也许可能……是喜欢云眠的罢……
  
  屋内苏思毓垂了下手中的扇子,微微摇了摇头道:“只是我一时失言罢了,今日我说的话,珠儿你都忘了罢。耽误了这么久,想必公主也等急了,我们还是快些去见公主罢。”
  
  珠儿哦了一声,没精打采地转过身子。
  
  我马上反应过来,立刻像做贼似的提起了裙子,匆匆闪人。
  
  …………………………………………………………………………………………………
  
  我坐在后院的海棠花中,抬头望去明艳的海棠花灼灼其华,却远远抵不过走来的那人风雅毓秀。
  
  他抬起袖子,用骨扇挑开重重的花枝,衣袂翩翩地走到我面前。
  
  这景致正好,气氛正好,我禁不住含情脉脉地出声唤道:“云眠……”
  
  他站在我面前立定,天生似笑的双目凝望着我,微微睁大了眼睛,诧异道:“公主,怎么脸色这么红,莫不是发烧了?”
  
  ……
  
  发你爷爷的烧,本公主这是发情了。
  
  可是他却伸出手,轻轻地触了触了我的额头,“呀”了一声道:“不好,还真有些发烫。”
  
  我磨着牙道:“是你手太冰了罢。”
  
  苏思毓缩回手,嘴角噙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或许罢。我换个法子试试。”
  
  还不等我高声提出抗议,只见他向我凑近了些,近得我可以看到他清亮的眸中倒影出我局促的脸,而后他俯身,唇轻轻地贴在我的额头上。
  
  他的唇温热柔软,我睁大了双眼,眼前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巴和纤白的脖颈。
  
  片刻后,他的唇离开了我的额头,他垂下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确实有些发烫,要不要宣太医看看?”
  
  我摇了摇头,淡淡道:“不用看了,心病,太医看不了。”
  
  “哦?”苏思毓把玩着手中的扇子,笑道,“那更要看一看了,太医看不了,总有人看得了罢?”
  
  我心里忽然有些气恼。
  
  眼前这个笑起来没心没肺的苏思毓,和方才在厨房里那个苦涩地笑着的苏思毓,当真是同一个人?
  
  他好像什么都看得很开,又好像什么都放不下。
  
  在我面前,他永远是笑着的,永远是洒脱自如的。但是背对着我,他却会不经意间流露出迷惘的眼神,会那样苦涩又温和地笑。
  
  云眠,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云眠,你心中,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想知道,又害怕知道。俗话说,关心则乱,大致就是我现下的这个心境。
  
  我叹息了一声,抬袖扯下了一朵海棠花,不经意地道:“云眠,你觉得本公主……”
  
  未料苏思毓截下了我的话,撑开扇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眸子调侃道:“公主莫非又想把谁许配给我了?”
  
  我握紧了手中的海棠花,面上轻描淡写地道:“嗯……我想把自己许配给你来着。”
  
  “……”
  
  我没料到自己会真的说出来。
  
  可见我骨子里还是流着帝王家族的血统,别管喜欢上谁,抢到手再说。
  
  但既然猛言已出,覆水难收。我索性就垂下了手,定定地看苏思毓的反应。
  
  他白净修长的十指仍握着扇子,遮去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澄明的眼睛。
  
  见他不答话,我面上有些羞赧,清咳了一声道:“我就是想着,我年纪也不小了,到了该出嫁的年龄。啊,对了,我的皇兄马上就要娶仪巽翁主了,我和他同岁,按理说,我应该先嫁人才是。不过云眠你放心,我只是随口问问,不是要逼婚,你若是不愿意,我自然是不会强迫你的。”
  
  苏思毓仍旧没说话,只静静地聆听着,眼神一动没动地凝望着我。
  
  紧张和期许都在他的沉默中渐渐冷却,我叹了一口气,道:“云眠,如若这番话你听得不顺耳,就忘了罢,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他终于放下了扇子,微微睁了睁眼,轻声道:“公主方才的那番话,可是真心?”
  
  我定定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抬起嘴角,却是苦笑:“公主,其实不必委屈自己委身于我……”
  
  我微微一怔。听他这个口气,应该是把我的话扭曲到了另一个层面上。
  
  诚然,我需要苏思毓。在皇兄被贬之后,我身旁没有一个能帮我分担的人,我也不敢让谁替我担待。可是回顾着两年,苏思毓总是在危机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总是不动声色地替我挡下许多灾祸。但我不仅仅是因为需要他,才喜欢他的。
  
  这种喜欢,和身份无关。
  
  我抬头目光深深地望着他,解释道:“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云眠,我喜欢你。”
  
  苏思毓望着我眼神微微有些涣散,脸上的笑意愈发苦涩:“公主的这声喜欢,只怕世上没多少人能承受得起。”
  
  我喉中发苦,凝眉望着苏思毓,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却低头拂了拂袖,摇着头道:“公主的这番话实在叫我唏嘘不已,却是天气有些发热,我头有些发昏,这件事,缓缓说可好?”
  
  我只得在面上讪讪地笑道:“好……”
  
  他也跟着我笑,躬身行了一个礼道:“微臣身子有些不适,若无要事,可否容臣先行告退?”
  
  我点了点头,伫立在原地,看着他转过身去,如同来的一样,蓝色的衣袂飘飘,他挑开重重花枝,悠然离去。
  
  我站在他的身后,忍不住道:“下个月初二是我十八岁的生辰,在那之前,你给我一个答案,好不好?”
  
  苏思毓停下了脚步,良久,他转过身来,澄和的明眸微微弯起,含笑道:“好……”
  
  他笑着,我也随他笑了笑。目送他消失在了海棠花海之中。
  
  身后忽地传来花枝折断的声音。
  
  我惊慌地回过头,只见一团团嫣红之后,有一袭胜雪白衣突兀地站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白色的衣袖上沾满了娇红的花瓣。
  
  我仓皇地道:“莲、莲真……”
  
  他却没有应我,一双寒星般的眸子将我望了望,拂袖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轻薄

  
  我一整日都没见着莲真。
  
  他虽然住在公主府,但他带来的人马都住在了驿站。平日里他也不常待在府上,想去哪里是他的自由,我不过问,他也不会来支会我一声。
  
  禁足确实让我觉得十分无聊,于是一整日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劝慰失恋的珠儿,我顶着公主府财政赤字的危险,答应每天给她加餐加顿,还保证下回看到苏思毓一定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珠儿的心绪慢慢平复下来,“唉”了一声,托着腮帮坐在门槛上,幽幽地说:“公主啊,你说苏大人心中的人,会是谁呢?”
  
  我不答话。她又碎碎地自言自语道:“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每天总要看上几眼。这会是谁呢?”
  
  她说着,抬头有意无意地瞟了我几眼,我被她瞟得有些心虚,连忙将目光移向别方。
  
  未料,珠儿忽然一拍手,恍然道:“我知道是谁了!”
  
  我忍不住问:“是谁?”
  
  珠儿双眼睁得老大:“可不就是沂州王上嘛!”
  
  “……”
  
  我沉默地看着珠儿拍了拍大腿道:“难怪他说只要默默看着就好,说出来了怕他会疏远!”她越说越兴奋,捉着我的手道,“公主,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
  
  我听到自己干干地道:“没、没错。苏思毓他就是个断袖。”
  
  珠儿松开了我的手,嘴巴一扁,委屈地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偏偏喜欢上个断袖呢……”
  
  我抚了抚额。
  
  本公主不也很命苦……
  
  ………………………………………………………………………………………
  
  转眼入夜。
  
  晚膳为了安慰珠儿,我吩咐厨房多作了几道菜。管账的李三愁眉苦脸地对我说:“公主,您要是再不节省着点,咱们差不多就该把公主府拆去卖了。”
  
  我仔细地思虑了一番。觉得拆了公主府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我们一府的人再搬回凤仪宫,于是拍了拍李三的肩膀道:“你放心大胆地去拆罢!”
  
  李三的嘴角抽了抽,没再理我,面色发青地走了。
  
  一直到用完了晚膳,我夜里回房看到空空的床铺,才想起来,莲真还未回府。
  
  支来一个侍女,侍女道沂州王自下午出府后便不曾回来过。我估摸着过了亥时还不归来,兴许是不会回来了,便吩咐侍女不必等了。
  
  渐渐夜阑人静,我和衣睡下。床榻上少了一个人,足够我仰面朝天,四肢展开。
  
  但我实在是低估了老天爷折腾人的本事。双眼刚刚合上,还没酝酿出睡意,便听耳畔有个声音悠然地道:“挪过去些,我没地方睡了。”
  
  我猛然睁开双眼,莲真只着了一件单衣坐在床边,正在解腰间的玉带。
  
  照前几日的经验,我已懒得同他多费口舌,收了手脚,往一旁挪了挪。
  
  莲真自顾自地和衣躺下,他一头墨似的乌发蜿蜒在床榻上,安逸精致的侧脸,微微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低垂着。
  
  我忍不住问了一声:“一日不见,你去了哪里?”
  
  莲真半睁开双眼,不答话。
  
  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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