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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未婚夫射杀之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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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待她极尽宠爱,也极尽尊重,从不强迫于她,可称得上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可唯独这件事他存有阴私,并且以往不敢对她说。难怪他如今吐露出来,会红了脸感到羞愧。
  
  他必也自责过,倘若不是他暗中用计,陛下赐下婚书,她便不会被逼到岭南,死于异乡。卫绾怕死,但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却有着无比的安全之感,因为笃信他不会纵容任何人包括他自己来伤害她,卫绾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想着上辈子的事。
  
  听高胪说,她和王徵的尸首是殿下亲自收殓的,那会儿殿下他……心里痛不痛?她其实已不可能明白她被射杀在夕照谷时,他是怎样的愧悔和哀恸。
  早已经没有机会明白了。
  
  再过两个月又一日,便是上辈子一切终结的那日,卫绾想早一些将那日翻过去,从此踏实过自己与殿下的日子,再不想其他。
  
  *
  
  从那日卫绾以言语刺了薛夫人之后,她便时常被薛夫人请去做客,偶尔是太后,但她们表面上俱不再为难卫绾,她应付得不算游刃有余,但能保证不吃什么亏。
  
  楚王妃怀孕的事,卫绾也同夏殊则说了,还说了楚王妃那个梦到老神仙赐子的梦,殿下知悉之后却没说甚么,只是摸了摸她的鬓发,卫绾还担忧殿下要对小皇嗣做些甚么,转念又想殿下是磊落君子,岂会使如此歹毒的手段。
  
  但这个小皇子一旦生下来,情势于殿下更为不利。在这个节骨眼上,卫绾帮不了他,总不免时常感到失落,也跟着长吁短叹,犹豫是否应该也尽早为殿下生个孩儿。
  
  夏殊则近日来的事务愈发繁忙,中途有不少时日,他甚至夜不归宿,只命荀元禄朝卫绾递了话,交代夜里在何处就寝,便没有回来了。
  
  卫绾对夏殊则极为放心,从不过问第二句,何况殿下不过偶尔不归,男人重在横行,志于天下,公事繁重是一定的。卫绾正觉着殿下每晚殷勤索要,长驱直入,她腰酸背痛,该适时地歇息些时日。
  
  只是卫绾如此放心,这中间却重重地出了岔子。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大家,说好的二更,因为作者君的身体不适,非常短小5555
上一世还有重重疑点迷云,以后会让阿绾全部为大家揭晓的~


第 55 章
  韫玉怀珠都刻意避着她; 只有月娘,脸色凝重而苍白地朝她走来。卫绾笑道:“荀元禄没来说殿下今晚不回来; 所以待会儿他会回来是么?”
  
  宫里传出了风言风语; 卫绾耳聪目明; 岂会不知。
  
  当下她从贵妃靠上起身; 说道:“我……我去沐浴净身; 等着、等着殿下回来……”她说着; 几乎右脚绊住左脚; 一个趔趄; 险些摔倒在旁,忙扶住了椅背,用力地呼出一大口气。
  
  月娘搀扶住她的小臂,皱着眉头劝道:“这事姑娘细想,便会觉得有些蹊跷; 反正奴总觉得不对。”
  
  卫绾道:“我知道; 我只是要浴身; 等殿下回来。”
  
  月娘又道:“殿下今晚恐怕不会回来的。”
  
  卫绾短暂的茫然之后,她的目光恢复了清明; “也好; 我明日亲自去一趟常家,瞧瞧那位如花似玉,在洛阳城中才名远播的美人儿。”
  
  没有想到太子殿下亦会有惹上风流债的一日; 还是被人当场撞破,女子衣衫不整; 与他同居一室。
  
  卫绾本已听了不少闲言,这会儿早已冷静,着人将韫玉怀珠唤到寝宫中来,自己沐浴了一番,阖着一身绛紫色的长绡外衫,湿漉漉的长发披垂于颈侧,延至腰际。韫玉与怀珠跪在脚下一通叩首,连连告罪。
  
  “你们不必惊慌,既是事实,传出了也没甚么,我不治你们的罪,你们只需将你们所听见的,一五一十地告知于我。”
  
  卫绾此言让两人心中稍安,她又道:“殿下今日见的常氏兄妹,于洛阳名声如何,到底中间发生了何事。”
  
  韫玉垂眸,咬牙说道:“常氏兄妹俱是洛阳有头有脸的人物,其兄常松龄,二十岁中进士,却高傲得很,因一个赌约便立时辞官不做,妹妹常幼容,文章华茂,有颇多美名,她兄妹二人是大儒常老的儿女,常老过世以后,便在洛阳闲居,谒访之人向来是不曾断绝的。”
  
  卫绾道:“那常姑娘,容色比之千蕤姑娘,如何?”
  
  平心而论千蕤是卫绾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河北第一美人之名不是虚传。
  
  怀珠咬唇道:“这自是不能比,常家小姐的美貌,多附会于才名之上,其实得见真人,并不见得有多美。”
  
  卫绾颔首,沉默了半晌。
  
  韫玉又挺胸抬头,仰着脖颈望着卫绾道:“殿下本是无意拜访常氏兄妹,今日雅集,那常氏兄妹却到场了,常幼容喜着男袍与兄长厮混于名士勋贵之间,当时也不知怎了,殿下收了个信儿,便起身离席,久久不归。之后诸人见殿下始终不回,便跟着寻去,不曾想听得厢房之中传来动静,门户大敞,殿下被人撞破,立时便离去不得了。”
  
  “殿下聪慧过人,竟被人算计?”卫绾掐了下巴。
  
  韫玉面露为难,盯着卫绾道:“殿下人正直磊落,不管被人害多少回,都猜不出一些对他心怀叵测的女子,下一步到底会用什么伎俩。以往齐王殿下还知道提点提点,如今……”
  
  不知为何,卫绾觉着韫玉在指责自己。她想起来,当初小五以一副嫁女儿的姿态,将殿下交托给了她,并曾叮嘱一定要及时斩除殿下身边花草。因殿下在男女之事上实在是单纯无比,他总防不胜防。卫绾暗恼自己对男人过于理解和放纵,才致使今日之危。
  
  “如今呢?”
  
  韫玉摇了摇头,“没消息,不知殿下去了何处。”
  
  跟着广明宫那边有人传来口谕,请太子妃去一趟。
  
  这么晚了,陛下竟要召见,卫绾细想,殿下出了事,陛下定会龙颜大怒,借此大做文章,心头凛然,顿时做好了准备,命人伺候更衣,便随着宫人赴往广明宫。
  
  皇帝与薛夫人似乎等候已久,二人高座,薛夫人侍候在旁,为皇帝研墨添茶,卫绾入门时,将腰背挺得笔直,如一张绷紧了弦的弓。
  
  见她神色肃然,稽首见礼,皇帝这才从薛夫人身上分出了目光,凝视着卫绾说道:“当初常松龄不肯为官,挂冠求去,朕允了他,时至如今,也依然觉着痛失良才,如今本想破格提拔于他,令丞相举荐,只是在这之前却出了纰漏。”
  
  “太子与常幼容做出这等丑事,即便常幼容入了东宫,常松龄恐也被人诟病,是沾了太子裙带。况常松龄今日也胆敢算计太子,实是可恨,朕已收回心意。”
  
  “但事已至此,朕唯立刻下旨,将常幼容抬入东宫方能平息。”
  
  卫绾的心跳动得犹如急鼓,待皇帝话音落地,她迫不及待地抬起了头来。
  
  皇帝冷冷盯着她,“怎么,你有话说?”
  
  事实上他传卫绾前来,不过是让她听宣罢了,这个旨意他早已拟好。
  
  “陛下以为,常幼容配侍奉太子?”卫绾道。
  
  皇帝双眉紧蹙,面露不悦。
  
  这么快,陛下的冷脸与殿下没一丝相似之处。卫绾直视着皇帝,心中想道,殿下的冷如冰肌雪骨,发自于内,如长积不化的天山冷雪,而皇帝却总让卫绾想到“色厉内荏”四字。
  
  “陛下,东宫除了阿绾,也无别人,想殊衍也是妻妾环绕,太子只一妻,确显冷清了,如今来了一个才藻新奇的常女,她与阿绾为伴,想来是好的。须知这些时日,太子常出入河西,那西北边陲风沙敷面,总不能时时带着阿绾,留她在洛阳与常女在一块儿正是两便之策。”薛夫人这时大度体贴地开了口,顺口又道,“太子殿下是陛下嫡出的儿子,臣妾说句僭越之语,日后太子要登基为帝,也不可只有一妻,陛下说是么?”
  
  二人心里头都明白,他们岂会给机会让太子登基。卫绾暗恼,想道这二人还你来我往地打机锋,强迫自己点头,让殿下纳了常幼容。
  
  皇帝深以为然地颔首,“是。”
  
  “陛下能否听卫绾一言。”卫绾袖中捏紧的双拳,因为害怕正在不断地发抖,但她别无选择。她想要的东西,她要自己争取,一份独一无二的爱,一个独一无二的殿下,值得她冒险一试,“卫绾有话说。”
  
  皇帝神色之间已有不耐,“还有何话要说?”他不过是传卫绾过来,命她听这个消息,并没有准备让卫绾反驳。
  
  卫绾垂下头颅,再度稽首,清冷的嗓音淡淡地于这殿中萦绕开来,“常幼容与殿下做了这般勾当,实在不雅,常是兄妹虽有才名,可利用这样的举动,即便真入了东宫,也只让人以为皇室可欺。若日后殿下再撞上什么别的幼容,也需要依照陛下心意照盘全收了么?如此源源不绝,只愈发有人欺上来。”
  
  皇帝皱眉说道:“常幼容是当世才女,她不过是做区区一个良媛而已,以她的家事名望,还算是配得起,如是旁人,朕岂会允准。”
  
  “何况,你认为是常幼容设计勾引太子,太子实属无辜是么?”
  
  说到此处,皇帝口吻渐厉:“此事朕已命人查清!太子与常幼容数年之前便早有勾结,今日雅集之事,本是常松龄不满太子玩弄亲妹感情,却不予名分,耽搁了如此之久,才出此下策行逼婚之事。朕虽平日里最不满有人愚弄朕,但事已至此,常幼容必须入宫,否则于太子、于朕名声都大有不利,至于你说的这一点,待常幼容入宫,局势稳定,堵住悠悠众口之后,真会亲自惩处常松龄,以儆效尤。”
  
  不论皇帝说得如何大义凛然,卫绾以额头触地,仍是不觉嘴唇溢出一丝哂然。
  
  她垂着头颅,慢慢说道:“陛下要想事后惩处常松龄,以儆效尤,可怎么又说要堵住悠悠之口,这不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么,一旦陛下朝常松龄下了手,围观者也自然心中明了当初常幼容入宫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法子,犯了陛下之怒。”
  
  这番话说得皇帝面色已是较为难看,卫绾却又道:“至于说殿下与常幼容勾结,阿绾嫁来才数月,是当真不知,但殿下毕竟是我的夫君,他不承认,阿绾也不敢妄下定论,其中内情请陛下为阿绾解惑。”
  
  皇帝盯着面前俯首帖耳、恭谨而卑微的卫绾,又想到她步步不让,不肯将东宫的名分让出一丝来,毫不识抬举,皇帝积郁于胸,又无法说出卫绾这话的不是。
  
  薛夫人笑着压下了陛下因为隐怒而略微发颤的手臂,“常幼容颇有才名,她曾跟随常松龄出入不少雅会,当时常松龄考中进士却求去,拜访者不绝,太子殿下一贯又是最肯礼贤下士的,中间或有交集,此事本宫知晓的不多,但听闻太子与常松龄有过书信往来,而后陛下查证,那寄给太子的书信,全是由常幼容代笔的。信已亡佚,不可考了,但中间端倪,怕是不问自明。”
  
  卫绾却道:“阿绾还是不明,陛下查知常幼容代笔,可是否也曾查知,殿下确实知道这件事呢?若是他们兄妹二人,迷惑、愚弄储君,又利用这桩把柄逼得陛下点头,那么陛下与殿下,威严何在?”
  
  “放肆!”卫绾愈发大胆,皇帝忍无可忍喝斥道,“岂有你指摘朕的地方!”
  
  卫绾本就畏惧,只是强撑骨气罢了,皇帝这一喝,登时忍不住香肩微颤,这些时日与两宫打了不少交道,她知晓薛夫人目光如炬,能洞察人心,她只能暗自藏住这种不安与惊恐,装作面不改色。
  
  这时,皇帝身边的近侍崔明德步履匆匆地奔入殿内,嘴里直道:“陛下,太子殿下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到结尾,夏夏还是只有一妻……
中间无数想横插一脚的人最后无一例外全都倒下了嘻嘻


第 56 章
  皇帝面露怒容; 低喝道:“来负荆请罪的么?”
  
  崔明德道:“恐怕不是,殿下将常氏兄妹一道带来了。”
  
  皇帝怔住; 内心犹豫了半晌; 随即他却望向了薛夫人。
  
  卫绾的眼角余光将皇帝的反应收在眼中; 她明白过来; 大彻大悟——陛下说得冠冕堂皇; 又是问责; 又是要封常幼容为良媛; 殊不知常氏兄妹今日晃的这一枪; 极大可能是陛下和薛夫人商量好的暗中襄助完成的。
  
  幸而她信任殿下,据理力争,才争取了些时间,殿下才赶得及回宫。既然殿下来了,她心里紧紧绷着的一根弦便松了下来。
  
  不知为何; 她竟丝毫都不会以为; 殿下会依着陛下心意笑纳了常幼容。
  就是如此笃定。
  
  皇帝与薛夫人交换眼神; 抬了衣袖,“传人进来。”
  
  “诺。”
  
  崔明德转身去; 没过片刻; 卫绾的视线之中出现了一片玄色的衣摆,华贵漆黑的袍服下摆如水波般曳动,熏染了淡淡檀香。
  
  跟着便又是一阵跫音; 卫绾朝身后看了一眼,常松龄与常幼容踟蹰难进; 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常松龄二十七八年纪,面孔瘦削,几乎挂不住肉,面色微微发白,常幼容有几分姿色,但比之千蕤差远了,连卫织甚至都有不及,她藏于男袍袖下的粉拳紧紧捏着,卫绾因跪立抬眼,看得一清二楚。
  
  当下她沉静地垂了眼眸,不再有丝毫畏惧。
  
  薛夫人见太子来此,又见常幼容畏畏缩缩地跪了下来,朝自己使了个眼色,便笑道:“这是怎了?宫外传闻,今日雅集,常幼容与太子在小房间私会……”
  
  “薛夫人,”夏殊则面容冷淡,打断了她的话,薛夫人怔了怔,但见太子神色沉郁,却是一脸问心无愧,满腹疑惑,夏殊则道,“常氏,眼下陈你之罪过,孤可对你从轻发落。”
  
  皇帝这会儿也神色紧绷了起来,阴沉地盯着常幼容。
  
  常幼容夹在皇帝与太子之间,进退维谷,左右都是一死,愈发战战兢兢。
  
  她犹犹豫豫地叩首,朝皇帝嗓子发颤,说道:“启禀陛下,臣女、臣女常幼容,不知廉耻,今日雅集,企图利用迷香勾引殿下,幸而殿下识破,臣女这才未曾铸下大错,但无奈当时兄长率众前来,当场撞破了臣女衣衫不整,殿下正直清明,却、却名声无端被臣女所污,臣女罪行滔天,请陛下、惩处!”
  
  说着她稽首,额头重重地在垫着猩红毡毯的石板上磕出一道响声。
  
  这道响声也让皇帝微微失色,他压低了喉音,沉声道:“是你企图勾引太子?”
  
  常幼容被问得愈发心惊胆战,唇肉几乎被咬出了血,“是,殿下毫不知情。”
  
  皇帝面露不信,他摇了摇头,“那么,当初太子与你书信往来,是何缘故?常松龄寄给太子的书信,可是你代笔所为?”
  
  常幼容望向了一旁的兄长,常松龄脸色惨白,如一团冷冰正被炙烤着,即将融化开来,他亦叩首,重重地一声,道:“信从来没有幼容代笔,均是臣自己手书!”
  
  皇帝又是一怔,他望了眼在一旁沉默、面上如覆寒霜的太子,又禁不住朝薛夫人望去,被她会意之后使了个眼色,皇帝皱着眉,长长地喝道:“大胆妄为!”他差遣去调查此事的人来报,常幼容多为兄长代笔,连给太子的回信,也是常幼容掺以情书之后投出,这一点今日之前他们同皇帝再三保证过。
  
  尽管信件在太子手中,依着太子的脾气和一贯的行事作风,那些信应是早已荡然无存。但只要人证尚在,不必担忧太子不认。
  
  但今日,常氏兄妹如此说来,再深挖下去,便极有可能道出他在背后指使他们二人之事。皇帝的面色越来越挂不住,见太子成竹于胸,便只想就此打住,将常氏兄妹押出去。
  
  夏殊则淡淡说道:“还有么。”
  
  他微俯瞰下来,目光如冷箭,“常氏,你在孤面前,都认了些什么?今日当着博雅轩列位,你承认了甚么?”
  
  常幼容今日出了大丑,被众人撞见,早已羞愧无颜,如今由不得她不认了,心思一横,便大声说道:“陛下,臣女有罪!臣女自幼便想工读诗书,但臣女资质愚驽,无法企及兄长之万一……坊间、坊间所流传臣女文章诗篇,才是兄长替臣女代笔,从来只有兄长为臣女代笔,臣女……从没为兄长写过任何文章……”
  
  说着,她的脸颊几乎贴着了地,流出了眼泪,热泪溢出眼眶,沾湿了身下的红毡。
  
  而她的身旁,常松龄也沉重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想到常幼容竟说出这样的话,这一点是皇帝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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