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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成魔之东北乔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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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什么急,才刚进去半小时,还早,一小时后我们进去收场,这些垃圾死的越多越好,最好全部死光光。小穆,你过去把高压水枪再检查一遍,待会别出什么差错,记得一定要把血迹冲洗干净,不要留下什么痕迹,被外国记者抓着把柄,你我都要完蛋。
第六十八章 杀出血路(1)
晚风轻轻吹动苍凉的大地,同浩瀚的宇宙相比,人类不过是可笑的蝼蚁罢了。
李建起和张宝林两人,猖狂的端着半自动步枪就冲向了夜总会内部。单纯的人最可怕,他两人的目的很明确,杀死乔四,干掉禹作敏,拿到大把的钞票回石家庄当土地主去。
人活一辈子,短短几十年,不就图个享受吗。钱是好东西呀,为了它,人与人之间失去了真感情,兄弟可以反目,朋友之间可以拔刀相见。只要姿色出众的女性找个夫君就跟搞拍卖会似的,价高者得,其实私下里不知被多少人用过了。谁不为钱狂呢,为了它,企业与企业之间明争暗斗,国与国之间勾心斗角,间谍渗透无所不用其极。眼睛一红干脆就开打,只是有的国家实力太弱,开打后不但没占着便宜,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甚至把自己性命都赔上了。有的国家则不同,实力强横,挑明了侵略占领,别的国家顶多抗议下,也就是大着胆子放了个屁,和没抗议没啥区别。可见,世间所谓的黑白,真理全是扯淡,用来约束可怜的老百姓的。还是毛主席老人家说了句实在话,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对于强者,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保护老大……………。。”。几名乔四的小弟抽冷子对着李建起和张宝林就是几枪,差点让二人命丧黄泉,吓得二人冒了一头冷汗。
“我操,现在的年轻小混混都这么亡命,一代比一代狠呀…………。。”。人不得不服老,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黑社会,永远是属于年轻人的。
李建起和张宝林两人顾不得赞叹现在的年轻人有多勇猛,紧扣扳机就是一顿疯狂扫射。至于当中误伤了多少广州帮的兄弟,就不是他两该操心的问题了。大家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是非多。广州帮小弟的死活,跟他们有半毛钱的关系。
机枪扫射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枪口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血流成河。子弹壳和不要钱的雨点般叮当落地,挥洒成片。两人嚣张的一通狂扫下,两只老式的德国造半自动小口径步枪,枪管已经滚烫发热。
“啥破质量…………………。。”。
李建起和张宝林两人,在河北那是出了名的亡命。两人杀的性起,把打光子弹的步枪往地上一摔,右手握刀,左手抽出腰间的手枪,大步冲向了人群。近距离用刀砍,远距离用枪打,一时之间,所向披靡,没有人能在他两人跟前走过一个照面,端的是嗜血凶残,勇猛盖世。
“我操你们老母…………。”,刚酒醒从房间冲出来的李正光,看着满地的死尸,气血上涌,眼睛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妈比,我要你们的命…………。。”。李正光甩手就紧扣扳机,黑道中人不是武侠神仙,还没练成躲避子弹的神功。李建起和张宝林两人虽然离李正光较远,但清楚地看到了正光同志那可以杀死牛的眼神,这种感觉很奇怪,那是一种对于危险的本能直觉。眼见李正光举枪射击,二人顿感不妙,当一个人生命受到威胁时,感觉会特别敏锐,李正光的枪法那可不是一般的准,不是黄挺利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乱杀无辜的枪法能比的。
李建起和张宝林两人是标准的坏种,天生的缺德胚子。两人一擦觉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不加思索的就拽过一旁的广州帮地火堂堂主周延樊,当了盾牌挡枪子。没办法,总不能让他们抓自己的兄弟挡子弹吧,那以后谁敢跟他两。所以两人只能就地取材,拉个广州帮帮众做替死鬼。活该周延樊倒霉,本来以他的精明小心,是不会亲自动手打打杀杀的,这种危险的事情当然是交给底下小弟做了。奈何周延樊看到李建起和张宝林二人勇猛盖世,以为有利可图,妄想跟在两人身后,等两人和乔四、禹作敏拼的你死我活时,跳出来捡便宜。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可惜他一生机关算尽,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不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夜总会的大厅,到处血肉横飞,所有人混战在一起,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四周发生的事情。李建起和张宝林推开了周延樊的尸体,冷笑不已,快速的下黑手开冷枪,把跟在周延樊身旁的几个小弟全部放翻。乱局争斗,人不如狗,可怜那几个小弟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没死在敌人手里,反而被自己人杀了,冤,实在是太冤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一切都被一直在场边观看指挥的天机堂堂主陈作隆看在眼里。
“我操你们杀千刀的河北帮,你们这两个杂种,我要你们偿命…………。。”。陈作隆肝胆欲裂,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了。广州帮他跟周延樊关系最好,如今眼见自己的兄弟被杀,如何能不生气。至于说这股怒火跟周延樊欠他那一百多万有没有关系,就没有人知道了。反正人已经死了,这笔帐是永远追不回来了。
冷静,自己需要冷静…………。陈作隆用力的深吸了几口气,阻止了他身旁拔枪就要射击的几个小弟。大局为重,先杀掉乔四、禹作敏,回头再收拾这两个杂种。
混战依然继续,李建起和张宝林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黑道中人,办案破案绝对比白道要简单公正的多。很多白道中人就是靠收买内线,取得自己升官发财的业绩。
李建起和张宝林猖狂的仰天长笑,看着远处站在那里打光子弹的李正光,一股脑的把手里的子弹全送了出去。子弹横飞,李正光站在那里,四周都是他的兄弟,他想躲,但以人类的身手,练到极限也不可能躲避子弹。他想拉过个人来挡子弹,可四周都是他的小弟,远水解不了近渴,他没时间跑到前方现去抓个广州帮马仔。
子弹呼啸,李正光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随即,李建起和张宝林笑不出来了。李正光的背后墙上,子弹按着他的身形排列出了他上半身的轮廓。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邪意的事情,所有子弹全部擦着他的身体而过。这不是杂技团飞刀表演,不是魔术师挑战极限的生死演出,这是货真价实的奇迹。
漫天的喊杀声中,李正光持刀而立,冷笑着盯着李建起和张宝林。三人的目光交错,碰撞出点点火花,周围的一切逐渐离他们远去。三人心头空明,“我的眼里只有你………………。。”!
没有震天的嘶吼,没有让人热血澎湃的冲撞。有的只是刀光剑影和迸溅的血流,三人盯着对方的眼睛,一步步向对方走去。残肢、断臂,血溅五步。任何人挡在他们面前都要死,鲜血染红了他们三人的头发,同是过江龙,相煎何太急。
第六十九章 杀出血路(2)
路漫漫,任重而道远,既然已经发生的事情了,总要有人写出来,和正义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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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正在建设发展中的国家,城市,都会有一段蹉跎、迷茫、混乱的岁月,如建国以前的青帮时代,日本的山口组时代,台湾的竹联帮时代,意大利的黑手党时代,香港的新义安、三合会、14K时代,这是无法避免的。当国家走上正轨,有了自己稳定发展的一条道路后,这种现象就会逐渐取缔。中国早年的混乱,远非现在的青少年可以想象的。。。。。。。。。。。。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中国大陆,枪支管理极其严格,虽然早年*、猎枪、*、钢珠枪、五连发泛滥,但真正杀伤力巨大的枪械,仍是极难弄到。况且,中国的枪支,普遍没有消音器,一旦使用,难免会引发意想不到的不良后果。这造成了当时大规模的黑帮火拼,还是以刀械为主。当然,后乔四、禹作敏时代,火箭筒、直升飞机都装备了,其规模已经夸张到可以和部队、公安正面交火。毕竟,放眼全中国,敢公然无视国家领导,敢率人占领地盘造反,宣布独立的,也就这两个人旗下的东北帮和天津帮。
同是过江龙,相煎何太急。黑帮间的火拼,说白了无非还是利益问题。中国地大物博,狼虽然多,但肉更多,只是人都有私心,黑社会又不是得道高僧,既然可以多吃块肉,为什么要分给别人?
李正光的双眼,由于过度的愤怒,已经充血,变成了红色。他的性格极其残暴,一生只佩服乔四一人,当乔四死后,他转战北京,和北京的顽主们发生了火拼,虽然胜利,却最终挨上了枪子。北京,是中国的首都,不要以为首都治安就一定会好的一塌糊涂,这里的水深着呢。北京的大佬,基本都是双重身份,既是黑社会大哥,也是警方线人。他们有个很特别的名字,顽主。顽主,玩主,出名的眼高受低,什么偷窃、抢劫、倒卖车票、拐卖妇女,这些龌龊的小生意,他们根本瞧不上。做就做大的,他们就喜欢搞些贩毒、绑票之类的大买卖。高风险,高回报,当然要高水平才成,贩毒绑票那是一般人能玩的吗?
血液,慢慢流淌,空气中散发着血腥的味道。李正光狰狞的看着李建起和张宝林,眼中燃起无限战意。他不知道这两位打将是从哪钻出来的,在他印象当中,广州帮和河南帮,好手极少。他的左手,一把掐住了一名留着长发,胳膊上刺了个忍字的马仔脖子,右手长刀,狠狠的从马仔心口捅了进去,来了个透心凉。发狂的李正光,用刀顶着马仔的身体,疯了一样向前冲去。李建起和张宝林,也不是怕事的主,他两把没有子弹的手枪扔到一旁,起刀劈翻挡在身前的几个小弟,恶狠狠的迎了上来。
出来混,就别怕死,不然还是回家做个乖宝宝吧。李正光、李建起、张宝林三人,从小就不是什么好鸟,标准的三个土匪。李正光,号称乔四旗下第一金牌打手,单挑无敌。李建起和张宝林,那是从小在河北打出来的,都被改编成电视剧了(丁棍、刘华强)。三人的长刀,狠狠撞在一起,火星四溅。李正光从小习武,身手敏捷程度,自不是普通街头流氓能比拟的,他起脚踹开了张宝林,对着李建起就是一顿狂砍,宛如一头发疯的公牛。
生死相搏的战斗,决不是光凭一腔热血就可以胜利的。黄金荣时代,穿着黑马挂,戴着粗金项链,腰里别着斧头,玩的是义气,勇武,他代表的是从洪门传下的那老一套传统。杜月笙时代,玩的则是头脑,厚黑学,他是中国第一批身穿长衫,文笔彬彬,宛如书生的黑社会。混白道,要有文化,要溜须拍马,勾心斗角。混黑道,更要有知识,要阴狠,要心黑手辣。李正光不是菜鸟,也不是未杀过人,见过血的雏,他深知等级相差不大的较量,双拳难敌四手。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趁对方尚没有彻底拉开架势前,快速解决掉一人。否则,刀枪无眼,后患无穷。
“我操你妈。。。。。。。”,李正光的算盘虽然打得不错,但张宝林毕竟也是一方霸主,枪林弹雨混出来的,哪里有这么容易见上帝。肚子上挨了一脚的张宝林,气急败坏,骂骂咧咧,暴跳如雷。从来都是他欺负人,何曾被人欺负过。他也属于那种眼睛一红,掏刀子就要拼命的主,他凶狠的一把夺过身旁一个小弟的长刀,手提双刀就又冲了上来。李正光一时腹背受敌,险象环生。所幸,天下没有白流的汗水,他那一身功夫不是练着玩的,加上他天生人高马大,占了力量上的绝对优势,对方虽然以一敌二,一时半会倒也奈何不了他。
女人,见血就晕,叽歪乱叫。男人则恰恰相反,尤其是东北的男人,见血就眼红,许多本来不想惹事生非,想要安心过好日子的东北男人,见到血都说不准会干出什么事来,更别说像李正光这种标准的亡命徒。现代刀械搏斗,又不是武侠小说,哪有不受伤的道理。李正光、李建起、张宝林,三人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全部挂彩。李正光额头被砍了一道长口,正血流不止。李建起左胳膊上挨了一刀,深可见骨。张宝林耳朵上被切了一下,半只耳朵耷拉丢当在面颊,说不出的狰狞恐怖。如果说,没受伤之前,三人还有点理智的话。那现在,他们三人,就是不折不扣的野兽。三人已经打出了血性,打出了真火。四周的一切,已经不重要了,不把对方干躺,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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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是兄弟,终身是兄弟,早年的黑道,义气二字被看得极重。马猴和奶胖,一个高,一个矮,一个瘦,一个胖,一个一肚子坏水,一个四肢发达。这两个人,风马牛不相及,怎么看也不可能成为一路人。可实际的情况是,两个同样阴险狡诈的聪明人,是不可能成为生死与共,亲密无间的好兄弟的。马猴和奶胖,可谓是异性相吸,很好的互补在一起,成为了最佳拍档。如今,马猴死了,奶胖彻底暴走发狂了。他红着双眼,手拿酒瓶,见人就捅。酒瓶碎干净了,抢过对方的刀,专门往人脖子上砍,刀刀毙命,狠毒异常。横的怕不要命的,四周的广州帮打仔,顿时纷纷有意无意的挪动了下脚步,离这个死胖子远远的。金牌干将级别的战斗,他们这些小喽喽,还是少参与比较好。
“干你个老母,一群废物,都给老子闪开。。。。。。”,血杀堂堂主佘木辉,天生也属于血液里有暴力因子的那类人。他旗下的小弟,是广州帮唯一的一批打将,只是广州帮财大气粗,日常火拼极少,是以经验差点。打群架,拼的就是气势,魄力,谁够狠,谁经验丰富,谁赢。没经验,自然吃亏。况且,一力降十会,南方人天生就没有北方人高大,力量上属于绝对劣势,不过,老天是公平的,他们在经商方面的天赋,一向比北方人高。
“我是道上双拐,不服的来。。。。。。。”,郝瘸子生性嚣张,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谁,残疾人心理本就阴暗,特别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宁可别人都怕他,畏惧他,也不想别人瞧不起他,不重视他,那会让他发狂,做出让人大跌眼镜的事,他可是曾经因为在哈市,有人低头看了一眼他那条瘸腿,足足追着此人砍了三条街,真人真事,绝不夸张。他紧跟在奶胖身后,嗷嗷怪叫,两条胳膊抡着砍刀,宛如两台发动机,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还动不动发下狂,把人当饺子馅剁,标准的包子铺剁肉的。侥幸从奶胖手里逃脱的马仔,气还没喘顺,谁知后面又来了个更狠的,顿时叫苦连天,欲哭无泪,颇有早知如此,还不如死在那个胖子手里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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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利、狼狗一帮人,拿着匕首,专门从背后阴人。扒手派系,日常踩线干架是家常便饭,可扒手就是扒手,毕竟不是专业打手,硬拼不是他们的风格,还是偷袭比较好。很多人认为,男人,应该去抢,去夺,偷窃算什么,没出息。可黄庭利不这么想,他从来没觉得所从事的行业有什么见不得人,丢人的。他平生有三不偷,不偷穷人,不偷农民,不偷妇孺,他只偷那些有钱人,和那些贪官污吏,所以他自认是侠盗。他的理想,就是一统中国偷盗业,成为真正的霸主。这个理想,若放在当今社会,铁定是不现实,不可能的。但在当时的中国,只要你敢想,一切皆有可能。多年后,当不可一世的东北黄瘸子,意气风发,雄心壮志,利用各方面的势力,第一次召开了全国扒手联盟大会,一统偷盗界,旗下建立了北上支队,南下支队,鬼队,汇聚了全国几乎所有的扒窃高手。成为了建国以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标准神话,和反面教材。当然,下场铁定是无比凄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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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落平阳被犬欺,乔四和禹作敏,一人叼着烟卷,陶醉的吐着烟圈,一人不闻不问,闭目养神。从表面上看,两人似乎对于外界的打斗,一点反应都没。其实,错了,喜怒不形于色一向是禹作敏遵循的宗旨,不过似乎他做的并不算太好。而乔四,当他越是一副无所谓,甚至哈哈大笑的时候,越为危险,因为怒极反笑。他和禹作敏都属于那种极度记仇的人,别人碰我一根头发,我杀人全家。广州帮的做法,明显是想落井下石,趁他病,要他命。不过,受伤的老虎也是老虎,乔四倒想看看,谁有本事能把他们哥几个,送进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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