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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国舅是女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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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景宁挑眉,竟然猜中了,好吧,拒绝得这样干脆,只好自己去接药碗。
  一边喝药,一边眼睛还不太_安分,时不时地就往邓弥身上瞟,邓弥给他瞟得有点生气,才控制不住要发火,他倒会挑时间,抢先问她说:“你怎么肯穿女装了?”
  邓弥哼了一声,别过脸去,没好气回敬道:“不是你说我当姑娘更好看吗?”
  那是上次在清河王故宅时他说过的话。
  窦景宁抿嘴笑,连连点头:“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话怎么那么多?好好喝你的药!”
  “你说我是多话精的。”
  “……”
  药喝到一半,他突然一惊,抬头紧张问道:“我醒了你不会把我再丢回隔壁去吧?”
  邓弥愣怔,好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她面上渐渐红了,支吾说:“你那间屋子……”
  “太冷了!”
  “不、不是……是,是在翻修,不能再住了。”
  窦景宁愣了愣,旋即面露喜色:“意思就是我要跟你睡?”
  邓弥脸上红得更加厉害:“你乱说什么?分开睡!”
  “一样。”
  “不一样!”
  反正这同住一间屋呢,在外人看来,“新婚夫妻”之名是坐实了,也不错。
  窦景宁暗思,忍不住甜得想笑。
  邓弥没注意到,她转念想了想,有件事不能明白,遂问他道:“你耳力特别好吗?”
  “啊?没有啊,一般。”
  “那为什么你住在隔壁的时候,我几时出门你都知道?”
  窦景宁抬眼看她,没说话,只是笑着用手点点自己的头。
  邓弥迷惑:“什么意思?”
  他说:“因为我很聪明。”
  ——故弄玄虚!
  邓弥作色,不愿多理他,立刻就准备起身走掉。
  窦景宁见状急忙拉住她:“我说真的,脑子不好用的话,绝对想不到用细线绑在你门上,细线一直延伸到我的屋子里,尾端连着铃铛,你一出门,铃铛自然就会响了。”
  “……”
  “你总是一声招呼不打就跑了,我这也是没办法,你说是不是?”
  ……好似这辈子,就要栽在这个像狐狸一样狡猾的男人手上了。
  邓弥扶着额头,她不想说话。
  窦景宁问:“等会儿吃什么?我饿了,特别想吃酒糟羊肉。”
  “客舍没有。”
  “捣珍也行。”
  “没有。”
  “那有什么?”
  “鱼片粥。”
  窦景宁思量一下,点头:“勉强也行。”
  邓弥瞧他一碗药好像能拖拖拉拉喝上一个时辰,少不得又来气:“你喝药啊!”
  “哦。”
  窦景宁仰头灌下了剩余半碗药,表情苦兮兮地将药碗递回给邓弥。
  邓弥接过了空碗,她看着他,心思百转,隔了一会儿,忽讷讷小声问道:“你……你为什么喜欢我?”
  窦景宁很认真想过了,然后也很认真地摇头:“不知道。”
  邓弥脸上犯抽:“不知道?”
  窦景宁凑近她眼前,笑意温柔:“就是觉得你很好,哪里我都喜欢。”
  邓弥耳根发烫,她慌张站起,拿着空碗疾步往外走……
  连着几日都是爽朗的好天气。
  越靠近年关,羁旅在外的人就越是着急回家,客舍里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有两个人却是例外没有要走的意思,客舍掌柜琢磨着是年轻人玩心重,也没多过问什么。
  客舍年久失修,趁着人少好翻新,有客人退出一间房来,掌柜就喊人翻修,他觉得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后来“窦夫人”知道以后,很不高兴地说了他好一通,说他有屋子也不腾出一间来。
  掌柜自认委屈:小夫妻就该有小夫妻的样子,时常闹分居成什么体统。
  “窦夫人”原本是个性格和柔的姑娘,自打窦郎君来了,她的火气总是很盛,客舍掌柜只当是新婚闹闹脾气,也不当回事,反正窦郎君爱笑,是个好说话的人,掌柜也就将邓弥的话左耳听进右耳出了。
  几日后有大集,邓弥受不住小颜和六弟绘声绘色的鼓捣,毅然决定去逛逛。
  集上确实热闹,新奇物件多得看不过来,沿街逛着真是好不开心。
  恰巧这日桂嫂和柱子媳妇也出来采买,窦景宁个子高,丢在人群里忒打眼,桂嫂夹在拥挤的人堆里一眼就瞅见了他,连忙挥手招呼:“窦公子啊!”
  邓弥正在看草扎的蚂蚱,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谁在喊窦景宁。
  窦景宁顺着声音瞧了一眼,告诉邓弥说:“是桂嫂,她往这边来了。”
  “哦,桂嫂——什么?桂嫂?!”
  这下坏了!
  邓弥惊忙要逃,无奈摊前满是人,费了好大的劲也没能挤出五步远。
  桂嫂和柱子媳妇片刻就要到跟前来了,正当邓弥满心绝望时,身后的人将她环在了臂弯里,在她耳畔轻声笑语道:“有我在,怕什么?”
  面颊上轻滑柔凉的触感,须臾间,一方帕子作了面纱,从眼睛以下开始,将她的脸遮挡住了。
  “啊呀,遇上窦公子了,真是巧得很!”
  邓弥愣神之际,桂嫂热情的招呼就到了咫尺间。
  
第七十四章 三年

  窦景宁笑着回应了一声“是啊这样巧”。
  桂嫂是分外喜欢窦景宁的,一见了他,脸上早就笑开了花,竹筒倒豆子似的打开了话匣子:“咱们旧王府里一年到头来不了几个人,好不容易把渭阳侯和窦公子你盼来了,正想着能热热闹闹到新正,这下可好,侯爷出门访友,窦公子你也突然送信来说暂时不回来了,真叫府里头怪冷清的,你可不知道,我和曹婆婆她们……”
  唉唉感慨了良久,柱子媳妇心里埋怨桂嫂啰嗦,不该对窦公子这样的贵人说这些琐碎闲话,就悄悄扯她的衣裳。
  桂嫂回头看看儿媳妇,没反应过来,但是再转过头的时候,她看见了邓弥。
  邓弥怕桂嫂认出自己,一开始是与窦景宁背对背站着,借他作屏障的,岂知桂嫂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她没有耐心听,桂嫂注意到她的时候,说实话,她是准备抛下窦景宁先走一步了。
  可是桂嫂看见了她,而且凭着直觉立刻就断定她和窦景宁有特别的关系,只见桂嫂快步上前拦住邓弥,将之上下打量一通,边瞧一眼窦景宁边好是惊讶地问道:“窦公子,这位姑娘是?”
  邓弥拢着帕子,躲闪不敢正眼看桂嫂和柱子媳妇,更不敢出声。
  桂嫂一这样问,邓弥就下意识觉得糟糕。
  果然——
  窦景宁清朗笑起来,很自然地揽她进怀中,有些“腼腆”地介绍道:“这是我的未婚妻,她随同家人来清河郡看望一位长辈,没想到离开京城我们能在清河郡遇到,我很意外,也很高兴。”
  满清河王旧府的人都知道窦公子没有家室,说是未婚妻很合适不过。
  桂嫂和柱子媳妇听了,惊异极了,都盯着邓弥看个不停,尤其桂嫂,看着看着,神□□言又止。
  窦景宁搂着邓弥,隔着帕子捧住她脸,笑笑解释说:“水土不服,脸上起了红斑,她漂亮惯了,极在意自己的容颜,若不用帕子遮着,根本不肯随我出门,请你们切勿见怪。”
  如此一说,桂嫂和柱子媳妇就恍然大悟了。
  年轻人谈情说爱,旁人不便相扰,再又说了两句他话,桂嫂识趣拉着儿媳妇,笑呵呵地走了。
  邓弥亲眼看到她们走远了,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落下了。
  松口气,回过头,帕子被一只手扯下,窦景宁捧起她的脸,亲吻了她的唇。
  脑海里短暂的空白后,烧起了熊熊烈火。
  邓弥猛力推开了他,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气得失了仪态:“你……你太无耻了!”
  窦景宁摸摸唇角,脸上绽起一抹撩人的甜腻笑容:“抱歉啊,没忍住,因为想亲你,真的很久了。”
  这整件事的发生,直接导致了邓弥急于回清河王旧宅。
  次日清早,柱子拎着扫把到院子里,还没开始扫地,府门就被人拍响了,疑惑着谁人这样早,跑过去开门一看,竟是渭阳侯和窦公子。
  桂嫂给二丫穿好衣裳,领着她到井边去打水洗脸,正巧瞧见邓、窦二人进来。
  桂嫂乐开了花,连忙迎上前,先给渭阳侯见礼,有窦景宁在场,她又忍不住向邓弥唠叨起昨天集上撞见的“喜事”:“侯爷知道窦公子有未婚妻,马上要成亲了吗?那姑娘现在也在清河郡呢,侯爷见过没有?”
  邓弥尴尬,干干笑了两声。
  柱子说:“娘,你的嘴真碎,昨儿个说了一天不算,今天又续上了。”
  桂嫂没理自己的儿子,而是热络继续对邓弥感慨道:“哎呀呀,这世上真是龙配凤,好看的人配好看的人!我先前觉得窦公子长得够俊了,还怕没有姑娘配得上他,昨天集上见到的那位姑娘啊,身段窈窕,肤色白净,虽然吧,没瞅见她长什么模样,但那双眼睛真是灵秀透亮,能长那样一双眼睛的,绝对是大美人!”
  邓弥更显得尴尬。
  窦景宁瞄了她一眼,笑着点头应了桂嫂的话:“对,是美人,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我从很远赶回来,累了,想休息,今天不要打搅我。”
  邓弥飞快插了话,然后她径自回了房。
  埋头痛快睡了一场,从白天到黄昏。
  邓弥醒来的时候天光微微,她睡得糊涂了,一时竟没分辨出是清晨还是薄暮。
  很突然地,她记起几年前的春日,睁开眼,看见的是一簇明艳的海棠花。
  那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邓弥按着心口,闭上眼睛缓了缓思绪,但是她没来由地感到难过,很想哭,她控制不住果真哭起来,慌忙爬起来擦了眼泪,她捂住眼睛哽声安慰自己说:“没有关系的……软弱一点也没有关系,没有人会怪我。”
  是阿娘说的,如果有一天不想做这个“渭阳侯”了,她是可以离开的。
  但世间所有的事,都是想时简易做起难。
  倘若真的要走,试问她可舍弃得下邓家?就算舍得下至今不肯认可她的邓氏宗族,那么姐姐、侄儿和外甥呢?这些人的生死荣辱,焉能一概不顾?不,绝对做不到……
  延熹六年很快就要过尽了。
  邓康从京城里写来信,邓弥比许多人更早得知了京城内的风云变化:司空周景、太尉杨秉上疏请各部门核察贪残不法官吏,陛下批准,于是杨秉立即劾奏青州刺吏羊亮等五十余人。
  不多久后,便传来那五十余人或处死或罢免的消息,清河郡为之肃然,天下亦为之肃然。
  邓弥越来越觉得刘志适合当皇帝,并且他会是一个好皇帝。
  一个好皇帝,理应有气量包容后宫的妇人——邓弥想,只要邓猛规规矩矩,不再胡来,皇后的宝座她是可以坐得安稳的。
  延熹六年的最后一天,刘志让人从京城运了两车东西到清河王旧府,除三箱金银财物外,其余都是年节里能用能吃的,押运的侍卫传话说,陛下得知渭阳侯想在清河郡长住一段时日,料想此地不如京城热闹繁华,故此有一份薄赏。
  清河王旧府诸人高兴坏了,引着侍卫们往里搬东西,车上物什卸完,奉命而来的侍卫们连水都不肯喝就着急回雒阳复命去了。
  有京城里来的贵人,有天子的赏赐,好多年过去了,清河王旧府从未有过这样的热闹喜庆,这一夜,旧府中的人都喝了些酒,说要守岁,却只有窦景宁和邓弥守着烧红的炭,下了大半夜的棋,替他们完成了这个每年重复的心愿。
  新正里,邓弥收到了邓康写来的一封信,她看完以后收起来,也不说信上写了什么。
  似乎是天气太冻,冷得受不了,大多时候邓弥都像猫儿一样窝在屋子里不外出,精神懒懒的,也不图什么乐子,除了看书就是看书,整个人看上去都是寡淡没趣的。
  有一天窦景宁从廊上路过,那日暖阳正融融,满头银发的曹婆婆坐在花圃边,与在理麻线的桂嫂拉家常说闲话。
  曹婆婆说:“我瞅着柱子媳妇近来总是蔫蔫的。”
  桂嫂发笑:“天儿这么冷,人可不都冻得打不起精神来吗?我也时常犯蔫,巴不得天早些黑,哪有比被窝更享受的地方呢!”
  曹婆婆摇头:“哎哎,桂英你别打岔,我是说啊,柱子媳妇她是不是又怀了?”
  桂嫂一愣:“不会吧?”
  “这有什么不会的?她还年轻,好生养。”曹婆婆说罢,又提醒道,“得空你留心着,瞧她是不是爱吃酸,要是你好问,直接问她也好。”
  窦景宁悄然听着,心里恍恍惚惚。
  后来,他曾趁着没人的时候,去问过曹婆婆女人怀了小孩子,是不是都会犯懒和爱吃酸,曹婆婆听说过他的未婚妻在清河郡,听了他的问题忍住了没打趣,认真告诉他说,女人要是怀了身孕啊,多数会爱吃酸食,要是反应大些的,还会吐,吃什么吐什么。
  邓弥最近似乎……
  窦景宁既感到不安,又有着一丝深切的期待,他坐立难安了两天,再去看邓弥的时候带了一个食盒。
  他去时,邓弥不知道在想什么,身边搁着一卷书,她扶着手臂正盯着炭火出神。
  听见响动,邓弥抬眼看推门进来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他手上的食盒。
  窦景宁赶在她开口询问之前,主动说道:“我看你这些天不大有胃口,吃什么都是三两口,正好厨下做了果点,所以我拿过来给你。”
  邓弥白皙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哦。”
  “你不好奇是什么?”
  “……哦,是什么?”
  窦景宁没说话,走过去将食盒放在她身边,打开盖子。
  “渍青梅?”
  邓弥微微皱眉,先不用尝,光是想一想就觉得牙酸。
  “还有这个,糖梨糕。”他接着又从盒子另一层端出一碟模样清爽的糕点,“这是桂嫂做的,二丫说桂嫂做的糖梨糕特别好吃。”
  看上去,是还不错。
  邓弥抬手拿了一块,只是咬了小半口,还没咽下去就表情倏变,忙不迭要往外吐。
  窦景宁愣了愣,慌急找来帕子,一面手忙脚乱抚着她后背,一面连声自责道:“我知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不用害怕,我会负责的……不管怎样,我都会对你负责的,我发誓!这个孩子我要,我明天就回京城——”
  邓弥的心突地一跳,猛然推开了他,她是一脸震惊的表情:“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用害怕,这个孩子……”
  “没有!”
  邓弥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既而面颊染上一层绯红。
  窦景宁瞬间凝住了。
  邓弥羞恼难当:“你……你误会了,我不是……”
  话到嘴边却迟迟无法说出。
  邓弥蹙眉,生气将手里的“糖梨糕”丢回碟子里,然后起身说道:“桂嫂她,把盐当糖放了。”
  他愣怔,在她身后立着,默默无声许久。
  “你确定……没有?”
  “……没有!”
  他又沉默了好一阵。
  “阿弥,你知道么?其实我,有过期待,因为我想,如果是真的,或许你就肯听我的安排,跟我走。”
  邓弥听着他的轻声喃语,心里没来由泛起了疼。
  他自嘲笑着,眼眶就渐渐红了:“到今年九月十六,你就整整十九岁了,你为自己打算过吗?”
  邓弥目光陡然一滞。
  十九……十九载光阴,竟然就这样过去了?而她,却还局限在一身男装之下……
  她心绪纷乱,一时无以回应。
  窦景宁跨步上前,握紧了她的手,凝视她双眸,一字一句郑重道:“我要你跟我走!跟我在一起,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会陪着你,更会保护你!”
  心目清醒如她,此刻却只想落泪。
  邓弥笑了一声,眼中涌起潮意,她低下头,抽了左手,慢慢抚上自己的右臂。
  窦景宁看到她这样的举动,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邓弥说:“在你进门之前,我挽起衣袖,看过了右臂上的伤疤。”
  他记得,那是一场大火造成的,“那个人”曾舍却生死将她从大火和刺客的刀下救出来。
  邓弥却不是在过多怀念已逝的故人,她更在意的是着火的根本原因,那场大火和她的皇后姐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她轻声细语,仿佛在自说自话:“我问自己是不是该遗忘过去的一切,我拿不定主意,但是我知道,我愿意好好活下去,如果离开京城可以活得更好……我很乐意尝试。”
  心一点点往下沉的窦景宁,在听到最后几个字时,霍然抬眼凝望着她,他几乎无法相信那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
  邓弥莞尔,换她轻轻拉住了他的手:“给我时间。三年……我会劝服皇后去做一位足以母仪天下的贤后,就像和熹皇后那样,我会为子英做好最妥善的安排,让他一生平安无忧……三年后,当我不再有放不下的心事,如果那时你还愿意,我一定义无反顾跟你走。”
  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内心被无穷喜悦充盈的感觉。
  “你不骗我?”
  “骗人何需压上我自己的余生?”
  窦景宁喜极欲狂,转而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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