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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国舅是女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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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过不会让我死,你说过的……”
  邓康劫后余生,喜极反泣,他一看到邓弥,眼泪就止不住地往外翻涌。
  “叔父……”邓康扁扁嘴,张开手臂向邓弥奔去,“叔父!”
  窦景宁看看邓弥,迅速往前跨了一步,将她挡在身后,邓康冲进了他的怀里。
  邓康抬头看看他,也不管那样多,抱住了面前这个人就开始放声大哭:“景宁哥,哇啊啊啊啊——”
  窦景宁眼睁睁看他把鼻涕眼泪都往他胸前蹭,扯着嘴角没说话,他拍了拍邓康的肩膀表示安慰,不料想邓康却号啕哭得更凶了。
  ——还好,这个侄儿还在。
  邓弥百感交集,默默擦着眼泪,看邓康哭得像个小孩子,她自己哭着哭着就忍不住笑了。
  邓康平安归家,陛下传令说,念他在牢里受了苦,特赏赐他不少好物,东西还没看完全,另一边皇后的赏赐就跟着下来了。
  腊月里,皇后遣人一拨一拨地往沘阳侯府里送东西,不是好玩的,就是好吃的,再要不就是各种值钱的器物,而相隔一条街的渭阳侯府则像是被她遗忘了似的。
  越挨近新正,渭阳侯府里嘴碎讨论两府不同待遇的声音就越多,就连管家也悄悄来问过邓弥,说,皇后这样做是不是不妥。
  是不妥,但那是皇后,其他人哪来的资格管她?
  皇后过分显摆对邓康的好,邓弥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时间一长,心里也的确不舒服。
  “幼稚!”
  终于有一天,皇后又令人往沘阳侯府里送了两只大箱子,渭阳侯府里的下人再次私议纷纷,邓弥不能再静心旁观,她摔了书,图个眼不见为净,一个人策快马去了清河郡。
  
第七十二章 娇妻

  三天后,去外祖家接小妹窦妙的窦景宁回来之后,发现邓弥离开了京城。
  “君侯是一个人走的。”总管说。
  当得知邓弥孤身去了清河郡,窦景宁的一颗心紧张得险些跳出来。
  快马加鞭地往清河郡赶,路上半刻都不敢多耽搁。
  到清河王故宅外时,天已黑下了,窦景宁跳下马,焦急上前拍响了门。
  隔了好大片刻,里面才有人应声。
  柱子哈欠连天地打开门,见了来人很是诧异:“窦公子?”
  “邓弥——我是说渭阳侯,渭阳侯来过吗?”
  门外的人劈头盖脸就是这一句问。
  柱子摸摸后脑勺,回道:“来是来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侯爷昨天大早就走了,说是去拜访一位朋友,过几日就回来。”
  “朋友?!”窦景宁不记得她在清河郡有哪门子的朋友,“什么朋友?住在哪里?”
  “侯爷没有说。”
  柱子看窦景宁站在门前沉吟不定,觉得天色已晚,便劝他还是先进府歇息了再说。
  时隔三年,再来到生父的故居,当有无限感怀。
  然而邓弥独自在外,不知所踪,不能不先担忧她的安危,窦景宁几乎整夜未眠。
  他曾疑心她会去那座破庙,可是经由破庙来清河郡只有一条大道,路上他注意过了,没有见到邓弥。
  那么,她会去哪里……府衙?莲园?
  统统找过了,没有,甚至没有人见过她。
  两天后,没有任何收获的窦景宁从城外回来,灰心失落地走在大街上。
  “姑娘,买胭脂吗?”
  “啊,不……不了,我就是随便看看。”
  这声音好耳熟,窦景宁惊然四顾。
  “哎哟,姑娘你长这么漂亮,要用最好的胭脂才对,你看这盒,喜欢吗?”
  小贩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
  窦景宁张望间,终于看见了街对面买胭脂的小摊。
  一位红衣的姑娘前一刻从摊前走开了,窦景宁看着她的身影,觉得眼熟,他低下眼犹疑了半瞬,然后转身跟了上去。
  窦景宁屏息凝神,心中忐忑不敢叫她,只放轻脚步,不远不近地跟了一路。
  姑娘径往东去,不曾驻足流连或观望什么,直至到了城东的一座客舍。
  客舍前洒扫门庭的小厮见了她来,连忙直起腰笑着招呼道:“邓姑娘回来了。”
  ——邓姑娘?!
  窈窕的姑娘停步,莞尔点头:“是啊。咦,这门外不是小颜来打扫的吗?”
  这声音确实……
  窦景宁惊住,他实在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那个姑娘就是邓弥!
  “颜哥的伯父大老远来了,所以告假一日回去了。”小厮说完,忽低头指道,“这黑毛团素来胆小怕人,唯独喜欢和邓姑娘亲近。”
  黑毛团是客舍中的一只小狗,小厮说这话时,小黑狗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正摇着尾巴在抓姑娘的裙角戏耍。
  小厮挥手咄斥:“去,勿坏了客人的衣裳!”
  姑娘垂眼,转脸看去,遂而眉目柔雅地笑,正要张口说话,兀然听见有人轻唤了一声——
  “阿弥。”
  果真是邓弥,换下男装恢复女儿家本相的邓弥。
  邓弥震颤,循声看了一眼,脸色倏变,立即扭头就往客舍中跑。
  “阿弥!”
  窦景宁追上去抓住她的胳膊,转眼被她甩开:“我不认识你!”
  “我找你很多天了——”
  在门前打扫的小厮瞧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他眼前一阵风似的过去了,愣怔再瞧瞧一面往客舍中去、一面拉扯的二人,小厮想邓姑娘许是遇上了麻烦,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即刻大声呼叫掌柜出来,自己跟着飞快跑进了门。
  邓弥落荒而逃,跑进院子,跑进自己的客居,想要关门避之,窦景宁却伸手死死将门抵住。
  邓弥咬牙:“走开!”
  “好不容易找到你,我可不能说走就走。”
  “……”
  客舍掌柜与小厮都赶来了,客舍中的客人听见争执声,也都三三两两探头来看。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开门出来,要么让我进屋说话。”
  “窦景宁,你不要太无赖了!”
  客舍掌柜连忙上前来询问:“姑娘,发生何事了?”
  邓弥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厮就指着窦景宁告诉掌柜:“掌柜,我亲耳听见的,邓姑娘说不认得他!”
  窦景宁看看他们,再看看邓弥,不禁发笑:“她不认得我?你长没长耳朵,没听见她刚才叫我‘窦景宁’吗?如果是不认得我,怎会知晓我的姓名?”
  小厮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委屈看向邓弥。
  邓弥尴尬,张了张嘴想要说话,窦景宁却抢在她前面开了口:“其实不瞒大家说,这位邓姑娘正是我新婚的妻子,只因前一阵子言语不和吵了几句,没想到她气性这样大,当夜就偷偷离家出走了,可是教我好找。”
  邓弥瞪大眼看着他:他言语里尽是“无奈”,神情的变化亦是将微微的恼意表现得淋漓尽致,演得如此惟妙惟肖,仿佛……仿佛这桩事是真的!
  他说起谎来如行云流水利落得很啊!
  邓弥气不过,想痛骂他不要脸:“窦——”
  他转过脸朝她温柔一笑,温声打断道:“乖,要叫夫君。”
  邓弥的脸猛地烧起来。
  掌柜赔笑,忙抱拳说道:“啊呀,原来是这样,误会,误会了。”
  其他客人们也都起哄。
  尤其是住在隔壁的一位中年文士,抚掌笑着走过来:“邓姑娘一住进来,我就惊讶世上竟有如此标致的人儿,见了这位郎君,更算是开了眼,原来这世间有这么多好看的人啊!你们二位,真乃佳偶天成呐!”
  周遭的人无不赞同,纷纷说,这位郎君对妻子一直都是柔声细语的,如今都少见这么好脾气的男人了。
  邓弥被刺激得气急败坏:“你们不能因为他长了这样一张脸,他说什么你们都信啊!我跟他……”
  窦景宁按住她手,坏笑挑眉道:“我的小娇妻,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总要先让我进去说话吧?僵持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你想都别想!”
  “新婚夫妇,分开太久可不好。”
  邓弥听到他这句话,脸上登时血红,她气得发狂,不仅不肯松力开门,反而因恼怒而咬了他的手,在他受痛缩回手去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砰”地一声将门关紧了:“我死都不跟你住一间房!”
  窦景宁看着手上的牙印,非常哭笑不得。
  旁边的文士见了此情状,就笑说:“这位郎君,我看重你对妻子珍爱的情意,我愿意让出我的这间房给你住。”
  院中_共六间屋子,都是住了人的,窦景宁正愁无处可住,文士就主动相让,他不由得欣喜异常:“这位兄台,多谢多谢,真是感激不尽了!”
  “这屋子挺宽敞的,就是有些漏风,夜里会特别冷。”
  “没关系,能在隔壁住着,我已经很满足了。”
  邓弥站在屋子里,听人声往隔壁去了,心里莫名烦躁,她生气在屋里走了几十个来回,越想越生气——原本就是想光明正大做回姑娘家,过一段安静寻常的时日,没人烦,没人认识,这下可好,突然杀出一个窦景宁来,更可气的是他竟大言不惭说她是他的“新婚妻子”?——整个大汉真是再找不到比这个男人脸皮更厚的了!
  因为隔壁住了一个窦景宁,邓弥窝在屋子里都不敢出门。
  后来暮色渐近,她饿了,实在难受,听着门外没有动静,才悄悄拉开门出去。
  谢天谢地,隔壁的门是关着的。
  邓弥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出去,才走到院子里,身后的门就开了。
  “阿弥,去哪里?”
  邓弥的整个人僵住了,既而她又怒上心头,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去哪里,跟你没有关系!”
  窦景宁支起手臂靠在门上,故意“提醒”她说:“你是我的新婚妻子,你去哪里,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
  邓弥额上青筋跳两跳。
  要不是怕他再多说不该说的话,惊动客舍内的其他人出来看热闹,她一定不会折身回去。
  邓弥气呼呼的,压低了声音严正辩白道:“我没有嫁给你!我警告你不要胡说!”
  窦景宁低头看着她,眼睛里都漾着笑意:“没有吗?可是你收下我的聘礼了。”
  邓弥一愣。
  这……这也算?那天他突然跑过来,之后邓康就出事了,她一心想着要救邓康,其余的事都无心去理,那个箱子自然也被打扫屋子的下人搬去了某个角落里放着,这一放,他也未曾再提,那箱东西自然就被她遗忘了。
  邓弥顿时有些失底气:“我、我可以还给你!”
  窦景宁摇头:“我不要,你收了就是收了,不准反悔。”
  “我没收!”
  “那为什么会在你家呢?”
  “我……”邓弥张口结舌,这其中的曲折他明明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却在这里为难她,令她有口都难言,无法澄清事实,“你……你实在太过分了!”
  气也气饱了,这饭不吃了!
  邓弥甩脸回了屋子里去。
  半个时辰后,有人在敲门。
  饿得趴在榻上的邓弥睁开眼,望门口看了一眼,有气无力地问道:“谁呀?”
  “邓姑娘。”
  原来是客舍里,经常会见到的那个小厮,先前在舍门前洒扫的就是他,大家都管他叫六弟,兴许是在家里行六吧。
  邓弥反应过来之后,爬起身去开门。
  年青的小厮端着饭菜站在门外,见了她咧嘴就笑:“邓姑娘,哦不,窦夫人,这是你夫君让我送过来的。”
  一句“窦夫人”,迅速地惹恼了她。
  “不吃!”
  猛然关上的门险些撞翻手里端着的饭菜,小厮暗自嘀咕“好凶”,没有办法,只好从门前离开。
  片刻之后,敲门声又起。
  邓弥蒙头不理,那敲门声却不断绝。
  “我说了不吃,拿走!”
  门外的人不走,一直在敲门。
  ——这个乖顺的小六也学会胡搅蛮缠了!
  邓弥气不过,再次爬起,准备狠狠去教训他一顿。
  但是一打开门,邓弥看到的却是窦景宁的脸。
  窦景宁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手上端着的饭菜:“饿了就该吃东西,你自己不想吃的话,我可以喂你。”
  邓弥心里堵了堵,黑着脸接过了饭菜:“谢谢!不劳大驾!”
  门又关上了。
  夜空中有寥落的星子。
  虽然被拒之门外,但窦景宁站在廊下,仰头望了望天上的星,他闭上眼睛,听见呼啸的风声,除了风声,这里好安静,和浮华的洛阳城很不相同。
  在来之前,他永远不会想到,他会看见一个“邓姑娘”。
  真好啊,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第七十三章 风寒

  有件事邓弥觉得很奇怪,就是她出门的时候,不管多么小心、多么努力不发出声音,但是在她跨出门去之后,不到走出院子,窦景宁都会知道。
  ……可能是耳力太好。
  总之跟这样的人隔壁住着,想想都有点可怕。
  次日在无数次的斗智斗勇之后,邓弥彻底认输了,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太难了,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
  隔了一日,邓弥清早起来,开门出去唤小六换新炭,直到快走出院子的时候,另外一扇门都没打开过,她有些暗喜,出去取了炭回来,再想一想,未免认为隔壁安静得过了头。
  犹豫了一下,邓弥起身走出去。
  隔壁的门敲了一阵无人回应,因为没有从里面锁住,外力便可以将之推开。
  邓弥推开门,朝里喊了一句:“窦景宁,你在吗?”
  初初进了这屋子,邓弥就忍不住抱着胳膊打了个抖。
  这间屋子,也太冷了……
  昏沉睡在屋子里的人浑身滚烫。
  邓弥吓了大跳,连忙喊人,掌柜都惊动了,掌柜见是这样,立刻差六弟去请医。
  窦景宁高烧不退,人无知无识,邓弥一想到这屋子这样冷,气就不打一处来,发怒质问掌柜道:“这屋子这样冷,怎么住得人?你们是安的什么心?他要是冻出个什么好歹,你这客舍担得起责任吗?”
  掌柜是个明眼人,窦景宁这样的人物往他面前一站,他猜是个贵公子八_九不离十,又是京城口音,真不知是哪个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如今被厉声问到一句“担得起责吗”,掌柜心更慌,半天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小颜抬头瞧瞧角落里漏风的屋顶,小声道:“那屋顶原是想修来着,邱师傅不在,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下手,要是把屋顶搞出个窟窿,不是更坏吗?总想着能等几天,谁知昨夜又猛地冷下了几分……”
  掌柜瞪他:“唉呀,现在说这个做什么!还不快把公子挪到暖和些的屋里去!”
  小颜为难:“客人退住的最后一间屋子昨天也开始翻修了,现下哪里还有空余的……”
  邓弥好好一个人都冻得直发抖,她真怕窦景宁继续待在这间屋子里会冻死:“别傻愣着了,快背他到我的屋子里去!”
  ……
  窦景宁昏昏沉沉睡了很久,夜半时,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烧退了一些,但总是出汗。
  邓弥以为他苏醒了,一面拧了帕子来给他擦汗,一面忍不住埋怨:“真不知道你跟来做什么,自讨苦吃吗?”
  他眼中似笼着一层雾气,迷蒙地望着她,喃喃说道:“你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我不放心。”
  邓弥隐隐有些心酸:“……可是我发现,你跟着我的时候,总会过得不大好。”
  “那换你跟着我好不好?”
  邓弥握着帕子的手僵住了。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他仿佛非常困倦,眨了眨眼,慢慢地,眼睛就睁不开了,可即使是要重新沉睡了,他还在絮语,“天亮以后就走,我带你……离开京城……”
  这是在清河郡呀,他口中说的却是京城,看来是有些病糊涂了,说的是胡话。
  纵然是胡话,语言入耳,也让听见的人转瞬间潸然欲泣。
  “你有那么多的选择,为什么偏偏是我?”
  中夜静谧,唯有低语与泪,但他睡着,不耳闻亦不目见。
  他知道很多事,但他同样也有很多不知道的事。
  彻底清醒,是在近午时分。
  窦景宁醒过来,躺在一间温暖而陌生的屋子里,周围没有人,正在疑惑时,门开了,邓弥端着汤药从外面进来。
  邓弥看他茫然坐着,惊喜快步走近榻前,却在要开口前收住了欣喜的心,努力作出了宁静简淡的语气:“醒了?喝药。”
  说着就面无表情,将药碗往前一送。
  窦景宁抬头看看她,再看看这间屋子,加上汤药和头有点疼,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再看看药碗,对她说道:“我是病人。”
  邓弥微微皱眉:“又怎样?”
  “你对我不能这么冷冰冰的,不然影响我的心情,我就好不了了。”
  “……”
  邓弥望望天,妥协弯下腰,她撑起一抹笑,将药碗双手奉上:“喝药。”
  “我能要求——”
  “不能!”
  窦景宁显得委屈:“我还什么都没说。”
  邓弥翻脸比什么都快:“要我喂你喝药,想都别想!”
  窦景宁挑眉,竟然猜中了,好吧,拒绝得这样干脆,只好自己去接药碗。
  一边喝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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