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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国舅是女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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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少年大笑不止。

  名叫“梁胤”的少年人脸面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剜了邓弥一眼:“算你今日命好!”

  说罢,攀马与诸少年离去。

  “梁胤,输了哦!”

  “放屁!这还怎么比?比不了又怎么定输赢?”

  “哎,要你请顿酒就这么难?小气鬼!”

  “就是,要论大方,你还真不如景宁。景宁哥,请我们喝酒啊?”

  “行啊。”

  “梁胤,看见没?”

  “窦……处处拆我台,你小子有种!”

  “承让,承让。我不仅比你有种,还比你有钱哦。”

  一群鲜衣怒马的纨绔嬉笑着扬长而去了。

  邓弥盯着那个红色的身影,心里真是不能服气,那少年看上去和李夫子的大儿子差不离的年纪,顶多也就十五六岁,怎么好眼都不眨地说她是个“小孩子”?

  自大,狂妄。

  “这些讨厌的人,最好以后不要再碰见了!”邓弥满肚子火。

  秦嬷嬷扶她起来,替她拍去身上的尘土,心有余悸道:“敢在京城的街面上这么赛马的,家世不会低啊。阿弥你以后行路,定要小心。”

  宣夫人听到外面有喧闹声说“马踏伤人了”,扫一眼周遭,不见了邓弥和秦嬷嬷,顷刻间吓出了半身冷汗,她急匆匆奔出门外,看到秦嬷嬷正将邓弥从地上扶起来,她心上一紧,赶忙冲过去。

  “阿弥你怎么样?”宣夫人弯腰扶住邓弥双肩,紧张地上下审量着她的脸和手,“马踩伤你哪里了?”

  邓弥摇头,甜甜笑道,“马没踩着我,我没受伤。”想一想,又不觉蹙眉道,“但是这洛阳城里的人好凶啊,明明是他们不对,在街上肆意行马,他们却还敢赖我的不是。”

  宣夫人确定邓弥安然无恙,心里踏实了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拢着小小的邓弥站起身,宣夫人转头对秦嬷嬷说:“以后再敢有人对阿弥不敬,奶娘你就告诉他们,这是宫中贵人的亲弟弟。”

  秦嬷嬷忙应下了。

  宣夫人迟疑了一瞬,补充道:“除了……除了梁家的人。若是跟梁冀大将军有关的人等,就切勿招惹。”

  邓弥抬起眼:“刚才那个很凶的人就姓梁,我听到有人叫他梁胤。”

  宣夫人面上白了白,抚抚邓弥的肩膀,笑得不大自然:“你该认得他长什么样了吧?以后看见他,避远些。”

  秦嬷嬷疑惑:“夫人?”

  “那是梁大将军的独子。”

  秦嬷嬷闻言沉默。

  大将军?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过再厉害,能养出梁胤那么凶神恶煞的坏儿子,也不算是个好将军了。

  邓弥正出神,宣夫人摸了摸她的头,语气里有几分责备的意思:“以后不准乱跑了。”

  邓弥乖乖地点头,然后喜笑颜开地捧起一张面具给她的阿娘看:“阿娘,这是我挑来送给姐姐的,好看吗?”

  宣夫人讶异盯着那张面具,一张很普通的面具,她不知道当要被马踏伤的时候,邓弥都极为宝贝地把这面具护在胸前,舍不得令其有一丝损伤,但她十分清楚,她那个贵人女儿并不喜欢寻常的小玩意儿。

  “好看。”

  虽然有些担心邓猛会不喜欢邓弥送的这件小礼物,可宣夫人心知邓弥是好意,因此也没有故意点破,只是再三叮嘱邓弥说,洛阳很大,以后不要独自乱走。

  
第三章 宗族

  邓弥随同她的母亲住进了一座很大的宅院里。

  宅子名为梁府。

  邓弥姓邓,她的母亲姓霍,而这“梁”一姓,不知是什么缘由,进府时,邓弥偷偷看母亲,宣夫人面无表情平视正前方,却渐渐将邓弥的手握得很紧,邓弥不敢去问为什么。

  初到梁府,邓弥认生,辗转一夜,好不容易天将晓时才睡着了片刻。

  早起换了新衣,邓弥跟着宣夫人乘车入宫,去见她那位贵人姐姐。

  北宫群殿,檐牙高啄。

  从小生养在山村荒野之地的邓弥,要不是昔时李夫子见多识广教的东西多,加上昨日入京城又见了一番磅礴的新景象,那么,今天乍入这像天宫一样神丽的皇家庭苑,恐怕是要心悸得昏过去了。

  战战兢兢进了安福殿。

  四处张望显得无礼没教养,所以在邓猛还没来的时候,邓弥始终是低头站在宣夫人身侧的。

  “这就是我的幼弟邓弥?”

  伴着一声柔媚娇笑,邓弥讶异抬眼,香风袭人,一个翩跹的淡粉身影从她眼前过去了。

  邓猛年方十七,正是女子一生中最青春美好的年纪。

  因为对方的姿容过于艳美,远远超出了想象的范围,以至于邓弥看呆了眼。

  邓猛支颐望着邓弥,微眯了双眼,颔首道:“长得不错,很是清秀。”

  宣夫人悄悄推了邓弥。

  邓弥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向邓猛行礼,小声叫了一句“姐姐”。

  邓猛点头应了,对邓弥没有多加关注,而是转头问宣夫人说:“母亲,我昨日教人送的点心您尝过了?”

  邓弥忽地有点儿失落。

  宣夫人与邓猛笑谈了一阵,而后令随身的婢子递上了早备好的木匣,“我瞧着上次送你的簪子你不是很喜欢,所以特意再去寻了几样好看的首饰,都是金市那边的老匠人打制的,听说老匠人眼光高,有瑕疵的珠玉宝石是不肯用的,所以全洛阳也难找出一模一样的来。”说完,又笑盈盈转头望向邓弥,“哦,阿弥很盼望见到你,他也用心挑了礼物送给你呢。”

  邓猛低头扫见了一支很华贵的步摇,她嘴角微扬地接过木匣,顺带挑眼看了邓弥:“是吗?”

  宣夫人向邓弥使了个眼色。

  邓弥于是忙取出面具,小心翼翼呈给她的姐姐。

  “一张面具?”邓猛伸手接了,略为端详,笑道,“倒也有趣。”

  离宫回去的时候,邓弥坐在马车里郁郁寡欢。

  屡屡想到亲姐姐的疏远态度,尤其是她接过面具,嘴上虽说着“有趣”,却毫不上心地随手将其搁置在旁的样子,邓弥就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宣夫人问她:“你怎么了?”

  邓弥垂着眼说实话:“阿娘,我觉得姐姐不喜欢我。”

  宣夫人笑着搂住了她:“你别介意,阿猛就是那样的性子。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要知道你可是她的亲——”

  虽是四下无人,宣夫人却也犹豫这该怎么表述,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邓猛是心爱的女儿,邓弥又何尝不是?只是邓弥如今的身份……

  邓弥抬头看着母亲为难的脸色,眨了眨透亮的眼,开口说道:“亲弟弟。”

  母亲笑了笑,搂她在怀,轻声重复道:“对,亲弟弟。”

  这一夜,邓弥睡了一个相对香甜的好觉。

  次日,邓弥起得很早,因为母亲告诉她,要带她去个重要的地方,她很期待。

  驱车百里,走了一日余。

  邓弥被秦嬷嬷摇醒时,她睁眼没看见她的阿娘在车上。

  “嬷嬷,这是哪里呀?”

  “南阳新野。”

  “南阳……咱们来这儿干什么?”

  “邓家的宗祠在这里。你擦擦脸,快下车来。一会儿跟在夫人身边,不要随意开口,如果是有人问你话,你只要说自己九月十六生的,今年十岁,爹是郎中邓香就好。”

  邓弥稀里糊涂下了车,直到后来在一间古朴肃穆的大厅里,见到许多白头发、白胡子的爷爷和伯伯们,她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后来,她从彼此的言语里听懂了。

  太傅高密侯邓禹,南阳新野人。

  母亲拢她在身前,说,这是已故郎中邓香的遗腹子,名弥,今日特带他回来认祖归宗,希望他的名字可以录入族谱。

  爷爷和伯伯们俱是满面严肃,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表示了不同意,以及愤怒的指摘。

  在愤怒之下,口不择言,哪怕是成年的大人们,所说的话,渐渐都变得很难听了。

  “宣夫人,你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孩子,就想硬塞到我们邓氏一族里来吗?”

  “对啊,何况你还说这孩子的爹是邓香?这般追溯,他的高祖便是‘云台二十八将’之首的高密侯禹公、他的姑婆亦正是和熹皇后了?你晓得我们是什么样的大家族吗?南阳邓家的族谱,岂是杂七杂八的人能进的!”

  母亲据理力争:“邓弥不是外人!他的的确确是邓郎亲生的孩子!”

  “宣夫人,适可而止吧!”

  “族长,这真的是……”

  “不用说了。这孩子,我们邓氏一族是不会承认的。”

  “族长!”

  老族长拄杖起身,邓弥看到抢步上前的母亲被一个中年人拦下了——

  “宣夫人就别为难族长了!你带来的这个孩子,说真心话,是谁的,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但是空口无凭,不能你说他姓邓他就姓邓,我们的顾虑你应该能明白吧?邓香死后,你易嫁梁纪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宣夫人的面色瞬间煞白。

  邓弥惊愣望着母亲,呆立在原地。

  “如果这真的是邓香的儿子,你为何一开始不将他送来邓家?你要改嫁他人,我们不会拦着你,但这孩子还有叔父在世,他的叔父不会照料他吗?”

  “就是啊,好歹是邓家的男儿,就算当时他的叔父无力抚养,族里这么多叔伯姑姑,一家一口饭也能把他喂大成人,可如今时隔十年才送来认祖归宗,不觉得太晚了吗?”

  “快走吧,别说你女儿邓猛只是个贵人,哪怕你现在是皇后的亲娘,也不能逼迫邓氏宗族承认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啊!”

  邓弥颤栗不止,同时也气愤不止,她恶狠狠盯着出言最不逊,提到母亲亦嫁、说她“莫名其妙”的那个中年人,突然发狂般扑上去咬住他的手:“不准你们侮辱我阿娘!”

  中年人大惊失色,但瞧着对方是个孩子,虽然被咬痛了,也忍住没有出手去打邓弥。

  宣夫人惊惶失措,急忙连劝带拽地让邓弥松了口,侧身将她紧护在怀中:“阿弥不得放肆!”

  邓弥急怒向众人吼道:“我爹是邓香!我爹就是邓香!我不是来路不明的野孩子!”

  岂知她最后一句话,却引得宣夫人禁不住心酸,泪潸潸而下。

  中年人捂着被邓弥咬出了血印子的手臂,皱眉看一双“母子”,是既感到生气,又有几分哀悯:“宣夫人,你到底是……我说话可能是不怎么中听,但说出的都是族中人的心里话。奉劝一句,你快走为好,别再留在这里自取其辱了。”

  宣夫人垂首抚着邓弥的额发,摇了摇头,她柔声对邓弥道:“阿弥听话,不要对长辈们无礼。”

  继而擦了泪,转身走至老族长跟前,深深一揖:“族长,我隐瞒邓弥的出生,不让他回来是有万般不得已的苦衷,有些话,我只能对您一个人说,如果之后您还是坚持不接纳邓弥的话,我……我就认了,绝不会再来纠缠。”

  老族长沉思一番,答允了,遂请她入偏室。

  邓弥一个人在大屋前的青石台上坐了很久。

  南飞的雁群,从头顶上过去了三拨。

  那些初次见面的长辈们或坐或立,都在远处,他们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邓弥,并且指指点点,凑在一堆窃窃私语。

  认祖归宗这件事,单纯被拒绝也就罢了,谁料到还要经受诸番羞辱。

  可是,能怪罪邓氏宗族里长辈们的无情吗?阿娘她明明是自己不能为夫守节……

  邓弥绞着双手,为着心中复杂涌伏的哀伤,低头默默垂泪。

  突然间,一块青色的方巾递到了眼前。

  邓弥诧异扭过头。

  被她咬伤了手臂的中年人蹲在旁边,脸上正挂着一抹亲和的笑意:“小家伙,你可是男孩子啊,别像丫头似的,遇着一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就哭啼个不休。”

  邓弥下意识愤恨反驳道:“我不是丫头!”

  中年人见“他”两拳紧攥,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连声说:“好好好,你是男子汉大丈夫。”

  见邓弥不接方巾,自己吸吸鼻子,胡乱用手抹着脸,中年人忍俊不禁,掰了“他”的小脸来给他擦眼泪。

  中年人两鬓已生华发,面目也有着上了年纪的沧桑,邓弥望着他,倏忽间想起从未见过的爹爹,竟呆呆地怔住了。

  “真别说,你身上这股子劲儿啊,和我三弟小时候像极了。”中年人笑着说,“我们兄弟姐妹几个,老早没了爹,是娘含辛茹苦把我们带大。三弟懂事,最为心疼娘,有一回讨债的人追上门来,要捉小妹去卖了抵账,娘死死抱住小妹,要债的就中途改主意要卖了我们的娘,三弟那时还小,也就和你差不多大,十岁来,看到那些人拉扯娘,不管不顾,张嘴就扑上去了,虽然最后挨了打,但也将那几个凶恶的大汉咬得生疼。”

  邓弥沉默了半瞬:“你是因为觉得我像你三弟,所以才不和我计较的么?”

  “算是吧。我三弟啊,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可惜成年之后,得寒疾过世了,距今有挺长的年头了,要提起来,我还真是怪想念他的。”

  邓弥讷讷,想说句安慰的话,又对之前中年人的言行有所介怀,不肯轻易开金口。

  “小子,”中年人拍了拍邓弥的肩膀,“我好歹在人世间比你多走了几十年的路,既然看你顺眼,也算和你有缘,我就以过来人的身份和你讲上几句话吧,你可记牢了啊!”

  邓弥迷惑望着他:“嗯?”

  “要在这样的世道里,体面地活下来,不是很容易的事。不管以后宗族是否承认你的身份,你都应该为自己,好好地活下去。心中知道根在哪里,你就不像那池上飘萍一般,不是浮世中可怜的无根之人。”

  邓弥似懂非懂,她望着中年人的脸,只觉得一开始是非常讨厌他的,但此刻看来,他也并不是那样可恶。

  偏室的门吱呀打开了。

  宣夫人神色灰败地从里面走出来。

  “阿娘——”邓弥脱口轻唤。

  “记住,”中年人一手按紧邓弥瘦弱的肩,一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心中知道根在哪里,你就不可怜,不是世上的飘萍之人。”

  
第四章 母训

  邓弥最终还是不为邓氏宗族所接纳。

  从南阳回洛阳的路上,宣夫人神思沉郁,很少言语。

  邓弥原本心绪尚算平静,入不入族谱她没有特别挂心,她只是在意她的阿娘,可是回到洛阳,邓弥看到府门上那个刺目的“梁”字,忽而心性暴动,大为气恼,她挣开宣夫人的手,闷头跑回房间将门锁了起来,连晚饭都不肯吃。

  母女连心,宣夫人隐约猜到了缘由。

  掌灯以后,屏退了跟随服侍的人等,宣夫人亲自端着汤羹敲响了邓弥的房门。

  “阿弥?”

  饿得气息奄奄趴在几案上的邓弥,听到宣夫人的声音,连忙弹坐了起来,她慌乱在几案上翻找,故意将《列女传》和《女诫》放在了显眼的位置上。

  “阿弥开门。”

  邓弥飞快跑至门前,磨蹭了一会儿才慢慢打开了房门,她垂着眼唤了一声:“阿娘。”

  宣夫人说:“吃点儿东西吧。”

  邓弥点头,侧身让开路。

  汤羹被放到几案上,一如意料中的,宣夫人看到了邓弥想让她看到的东西,她的神色变了变,转头看向邓弥,邓弥心虚,急忙回避了那目光。

  宣夫人轻笑了一声:“邓弥,你很聪明。”

  听到母亲连名带姓地叫她,邓弥心慌害怕,但她还是努力克制着,装出平静的样子:“我不是很懂阿娘的话。”

  宣夫人伸手将两卷书拿起来:“这不是你故意要使我看见的吗?你希望我做到《列女传》中那些贞妃贤妇的德行,希望我记起《女诫》中‘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的劝诫,难道不是吗?”

  宣夫人语气逐渐冷峻,邓弥噤声不言。

  “邓弥啊邓弥,你真是出息了!”书卷被用力摔到了邓弥的身上,宣夫人气怒难平,“你是什么身份?敢这般来逼问和羞辱我?没有我这做娘的委曲求全,你以为你能活得这么好?我从不求你体谅我的苦心,却也不曾料想你是这般狼心狗肺的东西!”

  邓弥面上惨白,她握紧双拳,强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没有求你把我生下来!我狼心狗肺?你总是把你的意愿强加在我的身上,也不问问我是否愿意接受,我从一出生,就活在你的安排里,连性别你都为我决定好了,我没有体谅你吗?我没有委曲求全吗?”

  “你这算什么委曲……”

  “阿娘!可能你觉得我是个小孩子,小孩子的想法是不必在意的,可是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傀儡,我也想像其他姑娘一样,过过寻常的日子,能穿漂亮的花裙子,能梳好看的发髻,能向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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