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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阳郡主[重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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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傅怿。”
  懂了一点又有点没懂,这是个什么忙才需要先把那个沈幕僚处置了。
  叶桓没有继续说,殷长欢也没有继续问。
  四月十二,殿试。
  四月十五,殿试放榜,楚白没能中状元但中了探花郎。
  林安中了二甲,排名第三,是一个不错的成绩。
  “探花郎啊,”殷长欢得知后道,“也算是对得起他那张脸了。”
  想到这儿,殷长欢有些感慨,叶桓怎么不是探花郎,她记得叶桓那一届的探花郎模样可比叶桓差远了。
  转念一想,长得这么好又能得状元不是更厉害!
  放榜两日后,宫人来禀,楚白求见。
  殷长欢见了他,调侃道,“听说你最近很有名。”
  如今楚白可是京城的红人,既在太子太子妃那儿挂了名,自己又有本事,还长得好看,放榜的的那一天就有人想要榜下捉婿,只是没能成功,楚白义正言辞的说了一大通要先报效朝廷再成亲的话。
  “成家立业,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先成家再报效朝廷也无碍。”
  楚白摸了摸鼻子,无奈道,“太子妃您就不要打趣我了。”
  殷长欢说起正事,“你虽然没有考上状元但不可以赖账哈,一样得替我宣传德阳书院以及去德阳书院授课。”
  “只要太子妃不嫌弃楚白没有考上状元,楚白就一定去,”当初约定的是一年,楚白道,“不只是一年,只要在下有时间就会去德阳书院授课。”
  “为什么?”当夫子当上瘾了?
  “没有为什么,”楚白微微一笑,“如果一定要说个原因大概是这段时间下来,我发现传道授业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出于钱没处花才开了这个书院的殷长欢听了有点心虚,赞道,“你很好。”
  楚白粲然一笑,“太子妃能出钱开德阳书院,楚白只不过是在有空的时间授课而已,和太子妃做的相比再浅显不过。”
  殷长欢被夸得眉开眼笑,和楚白约定等楚白老了致士了就去德阳书院当院长。
  有一个这么好看的院长,德阳书院的学生们学起来应该会更有劲。
  
  中午和叶桓一起用了午膳,殷长欢午休,叶桓则去了东宫的前殿处理事物。
  春日好眠,殷长欢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她骑在马上策马奔腾,忽然在路边看见了一个女娃娃,她吁的一声将马儿停了下来。
  女娃娃只有三岁左右,一身粉红色小宫装,绑着两个小揪揪,上面缠着粉色的珍珠,模样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殷长欢弯腰,温言细语的问她,“小妹妹,你是哪家的孩子呀?”
  小女孩儿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道,“我是你家的孩子呀。”
  我家的?我家哪来的孩子?
  正在疑惑的殷长欢被若云叫醒了,一向镇定的若云脸上少见的有几分急色。
  “主子,有刺客行刺太子,太子右手手臂被划了一刀。”


第139章 
  睡意瞬间散去; 目光一厉; 殷长欢翻身起床,套上外衫就往外走; “怎么回事?”
  “刺客是东宫的一个护卫; 趁太子一个人处理公务的时候下的手; ”若云快步跟在殷长欢身旁; “幸好太子躲闪得及; 只伤了右手手臂。”
  殷长欢面若冷霜; 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很快就将若云丢在了后面。
  她赶到前殿时前殿已经围满了护卫; 叶然神情凝重的守在殿外,见到殷长欢立刻迎上来; “太子妃。”
  殷长欢问,“太子怎么样?”
  叶然道; “太医已经包扎过了,没有大碍。”
  殷长欢点了点头; 神色并没有松缓; 踏进房间,还没进到内殿便闻到了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叶桓脸色苍白的坐在软塌上; 右手手臂放在炕桌上; 最外层的白布上有点点猩红。
  太医还在; 不过他并没有给殷长欢说叶桓的伤势如何; 只对殷长欢拱了拱手就告退了。
  跟进来的叶然带着其他宫人一起退了出去。
  殷长欢坐到叶桓对面; 盯着叶桓的手臂问,“怎么回事?”
  叶桓道,“不用担心,没什么事。”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都流了这么多的血……”
  话没有说完,殷长欢就看见叶桓抬起了他的右手,面不改色的在空中甩了两下。
  叶桓将殷长欢拉到他旁边坐下,压低了声音,“我没有受伤。”
  殷长欢有点懵,拉过叶桓的右手看了看,果然,虽然包扎伤口的白布上有血迹但里面却是完好的,没有她想象中的长伤口。
  她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就像是失血过多。
  叶桓解释,“让太医特制的药,吃了就会这样,对身体没有损害。”
  做戏做真,她明白,但是……殷长欢瞪圆了眼,埋怨叶桓,“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吓死了。”
  “我告诉过你,”叶桓蹙眉,“你还说你知道了。”
  “什么时候?”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
  叶桓要上早朝所以很早就起床了,殷长欢却是要睡懒觉,所以都会比叶桓起得晚。听了叶桓的话,殷长欢抿唇想了想,有了点模糊的记忆。早晨叶桓起床的时候似乎是对她说了什么话,不过当时她太困了,胡乱的应了两声就又睡了过去,完全没放在心上。
  殷长欢小声嘀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上醒不过来,你应该昨天晚上告诉我嘛。”
  叶桓无奈,“昨天晚上我回寝殿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因为有喜,殷长欢更容易犯困,叶桓又忙于公务,经常叶桓处理完公务回来殷长欢就已经睡着了。
  有点心虚,殷长欢果断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装受伤?”
  叶桓没有细说,“其中有点复杂,我现在不好和你说。”
  “那就不说了。”殷长欢很爽快,只要叶桓没受伤,其他的都不是事。
  过了一会儿,皇帝、郑太后以及赵太后先后到了。看着皇帝以及郑太后脸上的担忧与愤怒,殷长欢有点不好意思,但也不能把叶桓没有受伤这事告诉他们。
  一个秘密知道的人多了便不是秘密了。
  皇帝沉吟,“你这一受伤就不好去西北了。”
  “西北?”殷长欢茫然,“去西北做什么?”
  郑太后与赵太后也奇怪的看着皇帝,叶桓是一国太子,没有大事是不可能去西北这种偏远的地方。
  皇帝道,“胡人要和我们签订商业往来友好条约,必须的条件就是让太子亲自去西北。”
  郑太后道,“胡人狡诈,这是不是他们的阴谋?”
  赵太后难得不和郑太后对着来,“胡人以部落而居,难道所有胡人都愿意签订这个条约。”
  “应该不是阴谋,据封将军说,胡人这两年的日子不好过,签订条约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叶桓对皇帝道,“手臂的伤不严重,我可以去。”
  赵太后道,“既然胡人的日子不好过,那还签订什么条约,直接将他们打败不就行了。”
  叶桓:“胡人个个身强体壮,便是女子也不比我们中原儿郎弱,要想打败他们不是一件易事。而且他们的日子不好过,坚持打仗,他们气势只会更强,即便我们胜了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太子说得极是,”皇帝道,“草原广袤,并不适合我们中原的人,与其浪费人力物力去打仗不如签订条约,这样西北边境的人至少也能有几十年的安稳日子过。”
  赵太后才不管西北边境的人的日子,她道,“德阳怀着孕呢,你忍心丢下她去西北?”
  叶桓扭头看殷长欢,脸上流露出愧疚之意。
  郑太后不忍心但不得不道,“只是怀个孕而已,有我们在,太子还有什么不放心吗。”
  赵太后撇嘴,反正不是她的外孙女,轮不到她心疼。
  现在赵太后已经有点庆幸纪莹莹没有嫁给叶桓了,不然说不定哪天叶桓就被人刺杀,纪莹莹就要守寡了。顾源虽然比不上叶桓有权有势,但胜在安稳。
  
  “太子遇刺?”叶桓受伤的消息传到宫外,安王震惊,“结果怎么样?”
  “只伤了右手手臂。”
  安王一边想是谁下的手一边在心里感慨可惜了,要是叶桓真的被刺杀了该有多好,他也就不用铤而走险了。
  翌日早朝,安王看见了神色有些不好的叶桓,和往常相比,今日叶桓的右手衣袖有些鼓,身上还有药味。
  “太子既受了伤就该多歇歇,”他温声对叶桓道,“一天两天不上朝也没啥大事。”
  叶桓微微一笑,“就一道口子而已,不是什么大伤。”
  他们说话的同时,其他几个王爷郡王也围了上来,关心叶桓的同时不忘试探是谁下的手。
  早朝上,皇帝说起了西北边境一事,并决定派叶桓去西北签订条约。
  众朝臣对这件事多有耳闻,和以前一样,依然有人赞同有人反对,但皇帝已经做了决定,朝臣反对也无用。
  西北遥远,叶桓十日之后便要启程。
  得知叶桓真的要去西北,殷长欢有一点舍不得,但她不是扭捏之人,知道叶桓是必须走这一趟,没露出不高兴的模样,反而兴冲冲的让叶桓记得给她带当地的特产,比如各种好看的衣裳以及牛肉干。
  “衣裳首饰买两份。”殷长欢道,“我一份,你女儿一份,牛肉干就不用了,她短时间内吃不了。”
  “我女儿?”
  殷长欢点头,“你受伤那天我做了个梦,梦到一个小女孩说她是我家的娃娃,长得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梦中殷长欢只觉得小女孩儿眼熟,直到晚上她看着镜子里的她才明白过来她之所以会觉得那个小女孩儿眼熟是因为那个小女孩儿长得很像她。
  “你怎么知道她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叶桓笑着道,“难道你还记得你小时候长成什么样?”
  殷长欢噎住,半晌才吐出一句,“我就是知道,你管我!”
  被叶桓怼了,殷长欢不想说话,闭眼睡觉。
  烛火熄灭,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困得迷迷糊糊的殷长欢往叶桓怀里缩了缩,小声道,“桓桓,出门在外你一定要小心。”
  叶桓揽住殷长欢,神色温柔,“放心。”
  殷长欢撅了撅嘴,“你这么好看,我真担心你被抓去当压寨夫君,要是那样,我就带人去把你抢回来,他们肯定打不过我。”
  叶桓哭笑不得,低头轻啄两下殷长欢的头发,“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过了一会儿他又声不可闻的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殷长欢怀着孕,他怎么可能放心离开。
  殷长欢已经睡熟,没有听见这句话。
  
  叶桓遇刺的事皇帝交给了大理寺卿郑川,命他七日之内一定要查出是谁主使的这件事。
  不到七日,在第六日郑川就查出了背后之人――端王傅怿。
  刺杀叶桓的护卫在进东宫之前曾受过傅怿恩惠,在护卫房间里的茶杯里找到了没有烧完的信,经善于查看笔迹的人的鉴定,这封信是傅怿亲笔所写。
  皇帝震怒,将傅怿传到了御书房,同时将叶桓也传了过去。
  叶桓没有受伤,那傅怿自然就没有派人刺杀叶桓,但现在却有证据证明傅怿刺杀叶桓。
  殷长欢心下暗忖,她不认为叶桓做这么一场戏就为了诬陷傅怿。她想起了之前傅怿说他要傅怿帮他一个忙,难道这个忙会和这件事有关?
  得知叶桓被皇帝传去了御书房,殷长欢不放心,散步散到了御书房外。
  高公公见到她立刻迎上来,殷长欢问,“父皇怎么样?”
  殷长欢是得罪不起的人,所以虽然殷长欢打听的是皇帝的事情高公公也告诉了她,“皇上将所有宫人赶了出来,现在御书房里只有皇上和太子端王。”
  殷长欢心里咯噔一声响,完了,父皇是一定是知道叶桓没有受伤,这是叶桓和傅怿联手做的一个局。
  叶桓要对付的人不外乎其他几个王爷,殷长欢眉心一拧,父皇虽然偏心叶桓,可父皇也是其他王爷的父皇,得知叶桓要算计其他王爷难保不会动怒。
  殷长欢深吸一口气,看来得她出马了。


第140章 
  御书房内; 叶桓和傅怿一起跪在皇帝面前。
  殷长欢想得没有错,皇帝发现了叶桓受伤之事有端倪。他对傅怿这个儿子也算了解; 从郑川那里得知刺客与傅怿有关他就觉得不对劲; 想了很久后将傅怿和叶桓一起叫到了御书房。
  叶桓淡定从容,被问及是不是真受了伤时他很坦然的承认他没有受伤; 傅怿也没有派人刺杀他。
  皇帝沉着一张脸,眼中的怒火都要溢出来了,嘲讽道; “一个太子,一个亲王,你们两个可真能干。”
  “父皇,”叶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都是儿臣的主意; 与端王无关。”
  “你还好意思说是你的注意,你以为朕真的不会处置你吗?”
  皇帝欲端起茶盏就要砸叶桓; 然而茶盏在手了他又扔不出手了。
  茶盏碎裂,万一碎片飞溅到叶桓脸上怎么办?但就这么将茶盏放下又似乎太憋屈。脑中灵光一闪,皇帝揭开盖子喝了口茶; “这茶不错。”
  等着被砸的叶桓:……
  曾经被砸的傅怿:……
  他可能需要怀疑一下他是不是亲生的。
  茶水咽下; 怒火似乎也被咽下了,皇帝问; “说说吧; 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怿闻言扭头瞅着叶桓; 前不久太子找到了他; 让他帮一个忙。傅怿清楚这个忙他一旦帮了就是认了叶桓为上位,但他有选择吗?
  他斗不过叶桓,不能将叶桓取而代之,除了帮叶桓他别无选择。
  傅怿一副叶桓不点头他就不说实话的模样,看得皇帝又是气又有点不可言说的欣慰。
  他总有一天要走,以后这天下就是太子的。他是皇家人,虽然他这辈皇子少,他很轻易的就当上了皇帝,但皇帝知道如果一个王爷不服皇帝,这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端王此举明显是认了太子的身份,以后他也就不需要担心端王的日子了。
  叶桓抬头问,“安王最近的行为父皇可清楚?”
  皇帝蹙眉,他知道安王不太安分,他对安王抱有歉意,所以对安王总多几分宽容。
  他叹了口气,语气无奈,“你大哥腿有问题,不是什么大事,朕希望你能对他容忍一些。”
  叶桓语气微冷,“若是他只针对我,我看在父皇的面上自然可以给他几分脸面,可他多次针对长欢,我若再置之不理,怎么配当长欢的夫君,怎么配当长欢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皇帝皱眉,“针对长欢?”
  叶桓颔首,“父皇可记得去年说长欢养面首的流言?”
  皇帝自然记得,可这件事不是庆王妃做的吗?
  叶桓:“父皇应该知道楚白吧?”
  这是他钦点的探花郎,他当然知道,皇帝点了点头,“他有问题?”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长欢周围也和安王脱不了干系?”叶桓道,“他以为长欢只看重美色,便想让楚白来引诱长欢,殊不知做的不过是无用功。”
  “怎么是无用功?”皇帝问,“长欢不是挺看重美色的吗?”不然怎么会选中你。
  后面这句话皇帝没问出来,因为他看见叶桓比刚才更加面无表情,眼神里带着冰,他感觉如果问了后面一句话,叶桓可能会不再批阅奏折。
  以前没有叶桓帮他批阅奏折的时候他觉得没什么,但在叶桓批阅奏折后,一旦叶桓不再帮着批阅奏折,他总觉得日子会很难过。
  傅怿也疑惑的看向叶桓,长欢要不是看重叶桓的脸,能嫁给叶桓?
  叶桓忍了又忍,但皇帝和傅怿的眼神太明显,他没有忍住,冷漠无情的道,“难道你们觉得楚白很有美色?”
  皇帝想着楚白那张风光霁月的脸,很想点头,楚白都不叫有美色那谁还有美色,但看着叶桓的容貌,他没有点头,很实诚的道,“不及你。”
  傅怿虽然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容貌,但他知道他的容貌在男人中算是不错的了,少有人能及,谁知道有个叶桓还不算,又来个楚白,叶桓居然还说楚白没有美色,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怎么不直接说楚白容色不及他叶桓呢。
  作为一个容貌不及这两人的人,傅怿不想再听到关于容貌的话,他干咳两声,十分“惊讶”的出声,将谈话引回正题,“楚白是安王的人?”
  皇帝也发现他们说远了,若无其事的敛了敛神色,严肃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楚白不是安王的人,但安王帮过他一个忙,便答应了安王这件事。”
  “你怎么知道?”
  “楚白给儿臣说的,”叶桓道,“据楚白所说,长欢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他在安王和我之间选择了我。”
  皇帝与傅怿交换了个眼神,楚白应该是在安王和长欢中间选择了长欢吧。
  “还有一件事,”叶桓声音一沉,“儿臣怀疑嘉怡会害长欢似乎也与安王有关系?”
  皇帝面色一变,前面两件事虽然令他很不满,但是至少没有涉及性命,可若是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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