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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上位秘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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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邦亮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色刷地变白了,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喊道,“督主,督主饶命!饶命!”
  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最后发展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才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够拿到圣旨?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乎,他们找到季星河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洪都呆了很久了?这么说,那时候他就已经派人去临安请旨了麽?那一番刺杀是他顺势而为,为的不就是拖延时间?!
  郑邦亮的冷汗直流,嘴里只知道说“饶命”二字了。
  是他小看了季星河,但是这一小看的结果,就是赔了命去。
  尤嘉候震惊极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个区区阉竖究竟是怎么做到?那些罪行,随便哪一个都能把他压死!但是这谋反,秘练军队,他又何曾做过?!
  分明是这奸佞血口喷人!
  更何况,陛下怎么可能就信了呢?!他可是看着陛下长大的,一颗忠心天地可鉴这皇位还是他一手扶上去的!
  一定是假传圣旨!一定是!
  他瞪大了一双充血的虎目,“假传圣旨,你这阉贼好大的胆子!”
  他反手从副官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刀来,大斥一声,“就是我尤家军人数少,老夫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将你这祸乱朝纲的阉贼杀了!”
  “且慢,”  季星河微微笑了起来,“侯爷不妨看看,带着这队射手的是谁?”
  尤嘉候顺着季星河说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矮胖男人,此时他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在尤嘉候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显得有些畏缩,但是他看了看督主的方向,还是开口道,“侯爷,投降罢!”
  那矮胖男人正是尤嘉候手下的一员大将,向来深受他的信任,如今连他都叛变了,那么尤家军估计……
  尤嘉候心中咯噔一下,他亲手组建的尤家军,他自己也清楚,今日的尤家军已经不是今天的铁板一块了,但是当真看见了这一幕,还是忍不住血气翻涌,拿刀的手抖了抖,眼眶中的红血丝密布,却突然气急攻心,一瞬间就倒了下去。
  那边“张中天”被尤嘉候倒吓了一跳,跑到了督主的身边,露出了本来清脆的嗓音,“他这是气晕了么?”
  季星河头疼地一把按住“他”,“晕了,你演得太像,他被气到了。”
  林殊撕开面具,将那件臃肿的大外套扒了下来这才松了口气,“可憋死我了。”
  季星河哭笑不得地摸摸她的头,便转过去对十四他们说道,“接下来就要看你们的了。”
  十四赶紧拱手道,“是!”
  郑邦亮原来扶住了尤嘉候,这下看到了这一幕,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但是看到那虎视眈眈的射手们,又泄了气。没了尤嘉候的武力撑着,他们就是拔了牙的野兽,再也没有和他们较量之力了。
  接下来,便是十四他们将剩下的尤嘉候残部收拾干净的时候。
  至于林殊扮演的“张中天”根本没有反叛,更加没有被抓到,只是一时间赶不回来罢了。
  林殊被他的计划唬得一愣一愣地,这会儿几乎是星星眼地看着他,“督主,你怎么这么厉害,让我演张中天那个尤嘉候竟然信了?!”
  若不是只有林殊最矮,和张中天身高最像,这差事还落不到她头上。
  林殊的演技不错,但没有见过那张中天,怎么着都有破绽,尤嘉候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季星河笑了,“小家伙,你可知道尤家军?”
  林殊躲开他的大手,摇了摇头。
  尤家军是尤嘉候一手组建的,在先帝的时候就在了,可谓是铁骑之一,踏破贺兰山缺的骁勇善战。可惜先帝死得早,今上继位后没多久就掌权了,陛下多疑,便派了几个督军过来。可惜那几个督军可没有一个好玩意儿,贪婪得很,尤家军的军饷一年比一年少,尤嘉候迫不得已才打了救济粮的主意。但是自从督军来了之后,尤家军几位大将就不免被收买了些,尤嘉候年纪大了,实在管不到下面的人在做些什么,但是对于尤家军内部的情况还是很清楚地知道的。
  所以他看到张中天背叛了他,他一点也没有怀疑,是因为他一开始就在猜忌张中天了;至于那份圣旨,尤嘉候虽然嚷嚷着是假的,但是他心里还是信的,因为他早就知道了皇帝对他的猜忌。

  ☆、捉拿

  所以督主只是利用了他们的猜忌罢了。
  所谓人心,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面如死灰的郑邦亮和昏迷的尤嘉侯被捆起来绑到了一边。
  尤嘉侯没晕多久,恐怕刚刚不过是一下子背过气罢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盛气凌人杀气腾腾。只是颓然地坐在地上,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飞鸟尽良弓藏,从古至今,不过是这般而已,又何曾变过?
  尤家军四散在南山,给了很大的便利以各个击破,加之将尤嘉候被捕的消息透露给他们,他们的抵抗意图便不太强了。
  到了最后,甚至有两支军队主动投降了。的确,圣旨都下来了,不投降做什么?难道还真的谋反麽?
  虽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是他们已经没有翻身的余地了,自然还是乖乖认栽的好。
  北衙禁军是从南山后面走山路取道而来的,一路上神不知鬼不觉,此时浩浩荡荡地出了南山,押着刚刚神气十足的尤家军和郡守朝新安去。
  老妪完全蒙在鼓里,倒是年青人知道了自己遇上的是什么人了。
  督主走的时候拿了一张帖子给了青年,“拿上这个,去县里头找县令谋个差事罢。”
  青年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是此刻还是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才接过帖子,道了声谢。
  季星河也不计较,带着林殊告别了老妪。
  老妪摸着林殊的手,感叹道,“你们小两口感情真好,以后要好好处啊,这日子,不要互相嫌弃才能走得好!”
  林殊:……
  林殊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自从那天在帐外看见了那个少女,这群人就心里头直痒痒。
  都说督主清心寡欲,虽然是个无根之人,但是哪个有权有势的公公不会娶上几个对食?更有甚者还荒淫无度连生得好看的小太监也不放过,这些都是常态了。
  更何况凭借督主的样貌姿仪也有不少贵女愿意倒贴上去的,哪怕他只是一个阉人。先前还有静安郡主非要嫁给督主闹的笑话呢,都这样了也没见督主有什么反应。
  这么一来,那天的少女就可以说是督主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亲近的女子了,而且是那副亲昵宠溺的样子,甚至还带到了洪都来了!这该有多喜欢?这该是有多宠爱?大家都抓耳挠肺地想,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能叫督主这般对待?
  郡主?还是在洪都偶遇的美人?
  总之,这群大老爷们私底下都流传出来了好几个版本来,男人八卦起来,还真不比女人差。
  但是这群人这么多年天都没有再次看到那人,只觉得督主这是金屋藏娇,占有欲大到不愿意让别人多看一眼。
  啧啧之声,直让林殊脑瓜子疼。
  这群家伙哪里敢去问督主,只好退求其次,在林殊这里打听消息,毕竟林殊是督主的侄子不是?
  当被不知道多少次被问到督主藏的娇长什么样子的时候,什么嫦娥仙子一般凌霄仙子一般,又说估计是丰腴的美人儿,林殊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就长我这样!”
  营地里寂静了一分钟,突然爆发了一阵声势浩大的“哈哈哈哈哈”……
  “哈哈笑死我了,你听见 没,林镇抚使说督主的小娇妻长他这个样哈哈哈……”
  “要是长那个样子,那还……”
  挺好看的?
  不管了,反正——哈哈哈……
  林殊:?????!
  最过分的是,那群笑嘻嘻的人后面,还站着一个自从回了新安就忙个不停半天不见人影的督主,而且,还非常不克制地勾起了嘴唇,眼里全是揶揄。
  这日子没法过了!
  气得快要变成原地爆炸的仓鼠。
  这天,已经被关了许久的尤嘉侯终于让人叫了督主过来。林殊恰好跟着,便一起去了。
  牢房是衙门的牢房,督主也没有亏待这位老臣,里头虽然是监狱,但是干净整洁,御寒的东西一样不少。
  不过尤嘉侯的模样却是十分糟糕的,头发几天没见就有了斑驳的灰白。
  他看到来的是两个人,便瞪了林殊一眼,这副落魄的样子倒也吓不到林殊,她哼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走出了牢房。但是她可不愿意就这么出去,便靠着墙偷听。
  两个人谈了不久,林殊隔着墙只听了个大概。
  “你要如何处置老夫?五马分尸,弃尸午门?”他冷哼一声,“这罪名老夫是洗不掉了,但是看在老夫当年也帮了你那……的份上,只愿不牵连了临安的妻小……”
  “侯爷放心。”
  “临安的妻小无事,您也不会有事。”
  “你……”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回是小子无礼了,虽是厄运,未尝不会给侯爷带来福祉,大抵再差……比不过丧命罢了。世伯只用做个清闲侯爷便是了。”
  尤嘉侯沉默了片刻,“你要这尤家军……”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好,好好,好一个季璨之!当真是那老匹夫的儿子!你该……该受天谴!”
  “侯爷多虑了。”
  林殊听不真切,不知道他们后面说了什么,还想再听,就被人拍了拍脑袋,“走了。”
  林殊摸摸被拍疼的脑壳,往后看了几眼,跟了上去。
  是夜,乾清宫。
  李德安将小太监的药接过来,试了试温度,往里面走去,看到那明黄色的床幔,赶紧低下头来,“陛下,药来了……”
  上好的瓷碗送上去,又被一袖子扫了下来。
  “滚!都给朕滚!”皇帝喘着气,将瓷盏扫落。
  李德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赶紧上前请罪。
  陛下这个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自从栗野芒山那那一次之后,便就一直缠绵病榻,虽不严重,也不见好。前段时间回纥叛乱将皇帝气得不轻,然后又传来了晋王在回纥胜利的消息,最后又是尤嘉候叛乱……
  一时间大喜大悲大起大落都经历了个遍,皇帝的身子骨儿就再也撑不下去。
  实际上,尤嘉候叛乱对陛下的打击还是挺大的。毕竟是那样一个老臣……皇帝受到季督主的消息的时候,一个气急攻心就吐了血,可吓坏了整个太医院的人,索性的是并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陛下便尤为厌恶这药味了,一天三次,打碎的就有十多盏。
  李德安在心里叹了口气,准备退下了,就看见一个倩影缓缓走来,真是端贵妃。
  李德安这才舒了口气,赶紧将人迎了过来。
  这些日子,都是这位娘娘,皇帝才勉强喝了点药下去。

  ☆、临安

  “报——”
  皇帝神色一动,“宣!”
  他这下子都顾不上温香软玉的喂药了,直接坐了起来。
  就听到下面的人汇报到,“晋王殿下已经处理好西北的事务,已经班师回朝了!”
  皇帝一听消息,抚掌大笑,是许久不见的愉悦了,“好好好,回来了,都有赏!”
  端贵妃看坐在一边,把他的神色尽收眼底。
  愉悦的表象下面,是一片数不清的惊涛骇浪,和陡然掀起的黑色波谲。和脸上的表情想比,这位已经不再年轻的帝王眼底的情绪绝对不是喜悦,而显得有些阴沉。
  早年的时候晋王虽有将才,但是哪里有军队可以执掌呢?若不是这一次回纥叛乱,这机会还真轮不到他的头上。晋王年纪虽然和陛下相差大,但是也是先帝的子息,年强力壮,这次还立了这么大军功……皇帝接过端贵妃端过来的药碗,一饮而尽。
  这一天,许久没有收到诏书的南衙禁军都督收到了一份火漆封口的密信,正是来自那位上位之人。
  都督毕恭毕敬地送走了送信的秘史,回头拆开信封,看了一会儿,突然间发出了一声嗤笑,转身便将信给烧了。
  磨墨提笔,一封新写的信便出炉了,八百里加急去往的地方,正是那西北之地。
  洪都郡最近发生了大事,从临安来的钦差将那贪污的郡守给抓了,还将抬高粮价的新安商会一锅端了。
  原来百姓都觉得是朝廷不管百姓的死活,但是后面才知道原来是这父母官昧着良心勾搭商人才导致的饥荒,一个个恨得牙痒痒。郑邦亮游街示众拉到午门处斩的那一天,新安那条街都堵满了人。
  哪里有烂菜叶子砸,砸的都是破鞋烂草根。
  郑邦亮狼狈的样子让一同游街的,被牵扯到的新安商会大商人都心有戚戚,缩了缩脖子尽量让自己不被愤怒的百姓看到。
  他们后悔么?大抵是悔的罢?悔了当初没有看出来那个所谓的盐商就是前来调查的巡抚吧……
  处置了他们的第二天,督主便下令便开了仓救济百姓。洪都和附近地区的人都闻讯赶来,几乎快要喜极而泣了,那样易子而食、饥饱不知的日子终于要过去了,似乎一切都美好了起来。
  同时,毫无疑问,做到这些的季督主在洪都的声望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之前东厂总督的名声自然也响亮,可惜是骂名。从世家里头传出来,到了民间也都知道了那东厂督主是个青面獠牙的家伙,可用来止小儿夜啼。
  但谁也想不到原来感恩戴德的父母官竟然是坏事做尽的恶人,而那个传说中吃人的督主却将他们从水火之中拯救出来。这么一来,东厂督主在洪都百姓的心中自然就不一样了。
  他们不懂政治,也不知道权术,大抵就是你能为他们开一条活路,他们就能回报你万分的爱戴。
  新安衙门。
  陛下派来接任的官员还在路上,原本郑邦亮处理政务的书房就被征用了,用作督主处理事务的地方。
  临安的情况汇报完毕,信使就退下了。
  “晋王回朝了……”
  “不光如此,南衙禁军似有异动,看来陛下似乎是容不得晋王殿下了。”
  “恐怕这回陛下就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只是大皇子额安危,我们还是该早做准备才是……”
  “大皇子已经来信,在雁荡山便设计与晋王分道扬镳了。事不宜迟,应及时赶回临安,莫让晋王抢占先机!”
  季星河不说话,神色却有些讳莫如深。
  尤家军已经完全被编入了北衙禁军,因为得到了尤嘉侯的兵符,尤家军里头不安分的声音也淡了下去。
  虽然这支军队已经大不如前,但是这好歹是大庆的铁骑之一,几次训练磨合下来,已经有了不错的效果。
  督主将尤家军的各部打得很散,加之编队的严谨,军纪的严明,这些余部很快被消化了,再无合成一股的力量。
  这天,林殊收到了一把新的□□,机关精巧,比她原来那一把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一次能连发五箭,林殊试了试,觉得这流畅度和手感分外感人。
  林殊跑去问督主这是哪位能工巧匠,就看见督主轻声哼了声,林殊了然,大为惊奇,“季叔叔,你怎么这么厉害?”
  季星河无奈地摁了摁眉心,“算是给你那个雕像的回礼。”
  林殊想到自己那个q版的木雕,心中总有一种占了便宜的感觉,正沾沾自喜呢,就听见督主叫了一声“林殊”。
  林殊一个激灵,他可不怎么叫她全名,什么阿殊小殊小猪的……小姑娘立马警觉起来,“干什么?!”
  他从背后将人搂进怀里,手搭在了林殊的腰间,“叫我什么?”
  林殊这才反应过来,“我这不是季叔叔叫习惯了么……”
  这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执着于“璨之”这个叫法,或许觉得“季叔叔”这个叫法把他叫老了?
  林殊抓住他往下滑的手,赶紧道,“璨之璨之璨之……”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像是叹息,“这个名字很久没有人叫了。”
  林殊神色一动,感觉有些愧疚。
  季家的人只剩下一个了,当初还是个少年的督主就要孤身面对,苟延残喘地活着,从一个罚入宫中的小太监直到一步步成为了现在的他。他从不说过去,但是并不代表他遗忘了。想来,这个“璨之”也只有当年的挚友与亲人会这般亲密地叫罢,可惜这些人这么多年了,都离亡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冷冰冰的“督主”,抹杀掉关于“星河”“璨之”的一切过去。
  林殊有些心疼他,摸了摸他刚刚长出来的胡茬,踮起脚尖吻了吻,“喏,我叫你璨之了……”
  谁知道这个小家伙胆大包天,吻了那胡茬还不够,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直到吻上了那喉结,才被努力克制自己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男人一把压在了床上,声音低哑得像再说是最动听的情话,
  “小乖乖,我改变注意了——”他一脸宠溺地摸摸林殊的头发,吻了吻她的嘴角,神色却做不到表里如一的温柔,带上了一丝危险,“嗯?等一会儿,还是叫叔叔的好。”
  林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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