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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香:多娇娘子请入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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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救他们的是个穿着灰白长袍的中年男子,一身冷然肃穆,虽是下人身上却也带着几分别样的气质,想来他身后的人定然身份不俗,以魏家当前的地位结识朝中权贵并不是什么稀奇事,魏敏自然是相信的。
中年男子将昏厥过去的兰庭扶起来,看到魏敏小手上满是血迹,叹了口气说道:“他流血过重还是去就近的医馆为好,我让人送小姐回府,免得家中老夫人担心。”
魏敏紧张地盯着早已经没了血色的兰庭,急切道:“无妨,还是先给他治伤最重要,我和你们一块去医馆。”
才刚准备走,却见若初急急忙忙追了过来,好好查看了一番见她没事这才放下心来,担忧道:“真是谢天谢地,亏得你没事,老夫人担心的恨不得将天都给掀了,快些回去罢,也好让老夫人安心。”
魏敏有些不耐烦,生怕说话的功夫耽误了兰庭的伤,眉头紧攒,小脸皱起来不快道:“你回去同祖母说我无事,兰庭表哥为了我受了重伤,不得耽搁,劳烦你快些走罢。”
若初这才抬起头看到眼前的人,称呼道:“原来是庆国公府的孟管家,多谢您救了我家小姐……”
魏敏的脸色当即变得不耐烦起来:“有多少话要说个没完没了,人命关天的时候废话这么多。”说着快步往医馆的方向走,独留若初红了眼眶,她是老夫人身边最为器重的丫头,伺候了这么多年从未受过半点数落,却不想到头来竟是被这位孙小姐给呵斥了,心里怎么能不难受,却也不好说什么,吩咐了声后面的护卫让他们将事情告诉老夫人,自己赶忙追上去。
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时候赵嬷嬷就说过要想得主子重用,就得能把一切苦头和委屈自己吞下去,不计较不记恨,主子的眼里才会有你,赵嬷嬷是她最为敬重的人,小姐冲她撒脾气她不能放在心上只得笑着将这点难过咽下去。
魏敏进了医馆以男女有别被拦在了外面,她沾满兰庭血的手交握着,若是细心些还能看的出她在微微的颤抖,铁锈味传入鼻中像是提醒着她这辈子都不能将这一幕给忘记,而她的心在这一刻已经变得有所不同,双目呆呆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直到手上传来一阵温热她才醒过神来。微微低头见是若初端了盆水过来给她洗手,血腥味和胰子香味混杂在一起味道有几分呛鼻。
“若初,我方才不该冲着你发脾气,我那个时候急得不行,一时没控制住,你别怪我。”
若初抬头见小姐满是孩子气的脸上满是歉意,大而圆的水眸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小孩子,笑着摇摇头:“我没有怪小姐,小姐被吓到了吧?要不让人送你回去,我在这里守着罢。”
魏敏费力地勾起唇笑了笑:“我不放心,我要看着兰庭表哥醒过来才行,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她的心像是被一支银色的钩子给挂了起来,这个时代医术并不如现代那般发达,所以不管得什么病只要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危及生命,就像旧主的身子,要是放到现在绝对不会这么胆战心惊,亏得老天厚爱,没有让旧疾来折磨自己,往后的日子才不必过得艰难。
此时医馆中只有他们这些人在,魏敏和若初都没有再开口,屋子里顿时陷入安静中,从外面钻进来的光已经变得虚弱起来,用不了多久夜幕就要降临。而这时紧闭的门被人打开,是大夫的徒弟照着师傅的方子在调配药,魏敏眯了眯眼,强撑着没有问里面到底怎么样了,唯有在心底里恳求老天保佑,但愿不要让这个被自己连累的人有任何闪失。
若初站在魏敏身后眼眸微垂,认真地打量着这位孙小姐,她听很多伺候的丫头说孙小姐自从落水病好后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她细细回想一遍还真是发现了一些不同。犹记得以前的小姐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沉默不言语,让谁都以为她什么都不缺,所以才让常嬷嬷那等刁奴欺负良久,而现在的小姐,双目灼灼,坚定又满含气势,稚嫩下面藏着不易被人察觉的沉稳和冷厉,好似一夜之间就长大了,让人觉得陌生却又好奇不已,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魏敏察觉到若初的打量,只是弯了弯嘴角,她希望所见到的人能接受她原本的脾气,旧主的软弱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谁都别想把她当成软柿子拿捏。盯着那扇重新合上的门,她想着先前发生的事情,那些人完全是有备而来,到底是谁想要对付她?魏家人丁单薄,害了她与那个人能有什么好处?她从那帮绑匪嘴里没有听到半句有关于拿钱赎人的话,所以分外肯定,暗中的那只手是绝对不会让她活下去的,寻着旧主的记忆搜寻了好几遍都不曾发现有谁对她表现出过深的敌意。如果非要说一个人,那只有那位——柳二小姐了。
☆、第二十二章:回家
不过就她看来,柳云不过是小有几分聪明,大多还是自作聪明罢了,虽然眼前发生的一切像是她的手笔,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柳云喜欢她的爹,断然不会再爹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事来。只怕就算是回了府中也得小心,谁知道背后的人在谋划着什么,也许旧主落水也是出自这位幕后人的手。
魏亭然听到下人的传话匆忙赶到医馆,看着完好无缺的女儿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毕竟是锦娘拼了性命生下来的女儿,他不能让锦娘的一番苦心白费,可听她这般不顾着自己的安全,在街上乱走,他的火气又忍不住升上来,也不管是什么地儿指着魏敏的鼻子怒骂道:“这么大的人连好好走路都不会?闹得府里上下不宁,你心里就痛快了?如果这次受伤的是你,你是不是才能记得住教训?明知道你祖母会担心,你还这么胡闹,要是将你祖母气出个好歹来,我看你怎么和我交代,魏敏,你真是大不孝。”
魏敏微微仰起头眼神凉凉地看着父亲,面无表情地说道:“那爹担心我吗?您只会数落我的不是,这么久您对我的事情可有半分伤心?我落水病重,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见了阎王,只有祖母在我的床榻边担心落泪,您呢?听说那阵子父亲可是极为风光,佳人在侧,与人斗画又得了头筹,真可谓是英姿勃勃神采飞扬,我这个碍眼的女儿就是真的一命呜呼又有何妨。”
魏亭然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狼狈,这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母亲已经狠狠地数落过他了,而他也自知愧对锦娘的托付,此时就算有千般万般的话也说不出一句来,站在魏敏身侧尴尬不已。
柳云见自己喜欢的人吃了眼前这个小丫头的责难,心里一阵闷,本想借着自己是她姨母的身份好好数落两句,正巧那扇门被人打开,是大夫出来了,魏敏一阵风似的奔到大夫身边抓着他的衣袖问道:“我表哥怎么了?伤的重不重?”
大夫捋着胡子说道:“刀口虽深,却好在未伤到要害,用了药得在我这里多待阵子,伤口愈合,待好至五六成才好离开。他身子骨硬朗,多休养阵子就好了。”
魏敏担忧的心这才放下来,苍白的脸色也慢慢转红,她转过身眼睛看着旁处,话却是对魏亭然说的:“方才救我们的人是庆国公府的,他说他们的主子与您是挚友,时候不早了,爹先回去罢,我想在这里陪陪兰庭表哥,晚些再回去。”
魏亭然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娘真是糊涂,偏生让魏敏和这个外姓人走的这般近,到时候出了乱子可有的是头疼的时候,不成要是再放任他们这么下去,看来这蒋兰庭怕是要做了魏家的女婿,因为蒋家的那些污糟事,害得母亲将他当贼似的防备,什么新妇不许怀身孕,当真是荒唐。
“不成,你一个姑娘家在这里守着算怎么回事?待他养好了伤,爹自会谢他,到时候会安排他回江南蒋家,让他衣食无忧。时候不早了,天马上就要黑了,你赶紧和我回去,小丫头走夜路不好。”
魏敏还想犟,再看到随后赶来的三姨母时,听了她的劝这才不大情愿地跟着魏亭然回去了。一直未说得上话的柳云双目圆睁,五官稍稍扭曲,心中愤愤不平,柳竹当真是好手段,竟然能让这位难缠的外甥女乖乖听她的话,看来这京城柳竹是待不得了,想至此,心里自有了一番思量,回去就写信给母亲,让母亲出面让柳竹离开。
柳竹迎上二姐那别有深意的一瞥,待人全都离开后,眼底涌上一阵哀伤,明知自己是柳家的工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可在这个时候还是觉得难过和狼狈。
马车在魏家大门前停下,府门上悬着的两盏灯笼随风晃动,昏黄的光也跟着一摆一摆。魏敏刚下车就看到赵嬷嬷在门前站着,心里一阵过意不去,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却还得在风口上等着自己,刚要开口,却被赵嬷嬷给堵了话:“老夫人让人备了饭,肚子也该饿了,随我来罢。”
柳云总觉得魏家老夫人怕是要训话的,她这个外人还是不去受这等牵累了,笑着开口道:“今儿有些乏了,我便不过去叨扰老夫人了,等明儿我再去向老夫人请安。”
赵嬷嬷不动声色地看了魏亭然一眼,脸上依旧挂着淡淡地笑:“都是一家人何谈什么叨扰,还是一并过去罢,免得老夫人久等。今儿听说敏姐儿出了事,大半天都没坐踏实,瞧着都快急上火了,要是再让老人家等,只怕是熬不住要动怒了。”
魏亭然听罢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这赵嬷嬷话里有话,只怕过去少不得要吃一顿数落,心里的火气逼得他转身看向拉着赵嬷嬷手的魏敏,都怪这个不知分寸的,往后绝不能让她轻易出府,如今倒好,挨数落便罢,那庆国公府世子分明是有所图谋,自己落了他个人情,还不知道得怎么还,这个坏事的丫头,当真是他这辈子的魔障,像是故意来讨债的。
云棠园里灯火通明,正屋大门都敞开着,帘子后面的老夫人该是怎样的表情,魏亭然都有些慌,娘年轻的时候深得爹喜爱,事事都是纵着来,家中的生意只要娘开口说一句不准,不管是多么深的交情爹都会推去,以至于娘到现在都不愿意退让,家中和生意上的事情都拿捏在手中不松,他终究是个男人,就算骨子里并不喜爱这些东西,可在外人面前却连半点主都做不得,让他如何不愁闷。
魏敏掀起帘子冲进去,看着垂着眼眸等候的祖母,顿时眼眶发红,无不委屈的扑进老夫人的怀里,又惊又惧道:“祖母可是生敏姐儿的气了?我知错了,往后再也不会一个人往前走了,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害得祖母跟着担心。”
☆、第二十三章:惩罚
魏老夫人虽然盛怒可心里终归还是疼宠这个丫头的,听她不怕被坏人抓走反倒是怕自己生气,这孩子乖巧的让人心疼,在她的背上拍了两下训斥道:“既然从庄子上回来,为何不早些回府?你三姨母呢?怎么不见她?”
魏敏更是委屈不已,嘟着嘴说道:“我原本想给祖母买一只会说吉祥话的巧嘴鹦鹉,谁知道还没到铺子门口就被人群给冲开了,然后就遇到了那些坏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抓我走,幸亏兰庭表哥赶过来,可是他还是代我挨了刀,祖母,表哥流了那么多的血,真让人害怕。。
赵嬷嬷攒着眉头问道:“那些人充其量也不过是惦念魏家的钱财,怎么会动刀子?”
魏敏一脸茫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倒是听那人说‘不用他动手,本大爷照样送你们归西’,祖母他是要杀我和兰庭表哥吗?”
魏老夫人的眼睛猛地一缩,抬眸狠狠地瞪了魏亭然一眼,安抚道:“别听那些人胡说,他们就是图咱们家的钱财,往后不管去哪儿都得让人跟着,虽然你是好心想逗祖母高兴,可你今儿却是将祖母给吓了好大一跳,这次可记着教训了?”
魏敏赶紧点头道:“记着了,记着了!祖母,三姨母在医馆照看兰庭表哥,他们这会儿还未吃东西,让厨房送些饭菜过去罢,三姨母跟着担惊受怕,我刚看到她的脸都发白呐,为了我她可吓坏了。”
有魏敏这个宝贝疙瘩护着,魏老夫人就算是想找柳竹的错处也下不去手,谁知道眼前这个小东西会不会和她翻脸,当即笑着吩咐赵嬷嬷道:“你去让厨房多做些补身子的吃食,让人赶紧送过去,别让人吃了冷饭。”说完看着魏敏,无奈地说:“这会儿可是能好好的吃饭了罢?这一天你也怪累的,吃完了好好睡一觉去,让若初今晚在你屋里陪着。”
魏敏就算什么都不怕,这会儿也不敢多说,她自然听得出祖母口气里想要让她早些回去的意思,听话地低头扒拉着饭菜,倒不是十分饿,兰庭给她的那两个包子垫着了那阵磨人的饥饿感,她还是让自己多吃了些,而后匆忙的离开了,若初在前面提着灯笼带路,小光只能照亮脚下的一段路,夜风凉凉,除却兰庭身上的伤让她难过,今儿倒是快意的很,若是祖母能让她留下来该多好,她也能好好的瞧瞧热闹。
想来祖母已经什么都清楚了,她的好父亲和二姨母这回怕是躲不过去了,就算凑不成热闹,想来今儿两人的日子不会好过。浩瀚的夜空中星辰零散几颗,连银月都散发出迷蒙浅薄的光,自然无法察觉她眼睛里的寒光和幸灾乐祸。
坐在魏老夫人面前的魏亭然和柳云纵使腹中饥饿却也不敢动筷子,隐约察觉到一阵风浪就要席卷而来,果然在魏敏离开后不久,老夫人原本带笑的脸就变得阴沉起来,那双承载满岁月沧桑的眸子里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魏亭然,我交代给你的话你是不是全当做耳旁风?你糊涂了七八年,我不怪你,因为我总想着你还没想清楚,我把时间给你放得够够的,这已经是第九年了,你还要和一个孩子置气多久?亏得你还是个做父亲的人,亲人外人孰轻孰重分不清?还得我这个做母亲的来提点你?”
魏亭然脸上的神色蓦地僵住,他没想到母亲会当着柳云的面说这么难听的话,动了动嘴角,良久才说出来:“这不是想着敏姐儿从未出过府,本想让她出去玩玩,谁知道……”
魏老夫人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瞬时碗筷都跟着跳,让魏亭然都被吓得低下头不敢言语:“你的亲闺女,你居然能用这么随意的口气来说话,我现在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你是不是受了谁的蛊惑,恨不得让外面的人真的要了敏姐儿的命才甘心?”
柳云没想到这位老夫人居然将矛头直指着自己,眼睛里闪过一抹恐惧,她想做魏家的媳妇就必须在这位老夫人面前留个好印象,现在误会大了,她是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倒真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变得僵硬无比,就在伺候的下人以为这阵风雨将要停歇的时候,大爷突然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老夫人,曾经的敬畏和敬重已经不见,更让人看得心惊肉跳,难不成这两母子真要为了柳家的一个丫头而翻脸?
“娘,我知道我亏欠敏姐儿良多,我会想法子好好补偿她的。只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那蒋兰庭到底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为何您事事都要比照着他来?我瞧着他就是个命中带煞的,自打他来了咱们家就没什么太平日子好过,所以不管您怎么想这个人绝对不能再留,等他养好伤我会让人送他走。我不想让敏姐儿陷得更深,万一要是着了别人的道可怎么好?”
魏老夫人冷哼一声,怒其不争:“你倒是出息的很,遇事不在自己身上挑毛病,反倒追着一个孩子不放,我说你两句你还要和我抬死杠,像你这般担不起事的人有何能耐接掌魏家?我看你得好好反省反省再成,去祠堂和列祖列宗说说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错事,看老祖宗们原谅不原谅你。也免得你的心不定,往后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少望你跟前凑,免得毁了我魏家的基业。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你现在就去。”
这么多年母亲从未用这么重的话来压自己,可是这个时候他也没办法说不去,毕竟这几年确实有好些事情他做的过分,实在对不起魏家列祖列宗,站起身在走的时候,望着母亲说道:“不管您怎么想,蒋兰庭我一定会送走。”
魏老夫人这会儿倒是笑出声来:“那个孩子我还真是下定决心要留下来,让他时时提醒我,免得家里来了贪得无厌的鼠辈祸及了我的敏姐儿,快去!”
☆、第二十四章:撵人
柳云身边唯一一个依靠也离开,她的心变得更加慌乱,也不知道这位老太太到底是什么居心,将自己这么一个外人留下来是什么意思?
魏老夫人的心里浮现出几许厌恶,声音却轻柔了几分,叹息一声开口:“当初你父亲让人烧稍信来说是由你们姐妹俩陪着敏姐儿,我觉得这也是好事,毕竟多个人疼那孩子,我看着心里高兴。二小姐,我老婆子说话不好听,你就是怨怪我也无妨,但是这事我还得说。你们来魏家已经快有两个月了,我时常见你跟在亭然身后,对敏姐儿也不上心,甚至还和她一个小孩子计较,我真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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