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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香:多娇娘子请入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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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庭的手从她的脸颊滑到了她的脖子上,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声音不稳:“魏敏,你还是不是人?我怎么会瞎了眼,你怎么能?”
魏敏却对他这般做戏越发厌恶,分明这几年身边有人嘘寒问暖,却扮出这般情深义重的样子来,让人看着十足的倒胃口,她伸手用力一推将他推开自己的身边,冷声道:“出去,我不想闹得太难看,表哥既然拜会过我祖母了,不如明天就动身离开,你我见面也不必尴尬。”
兰庭的心像是被她踩得已经面目全非,他自以为比谁都狠,比谁都绝情,可是在这个比自己小了三岁的女子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俨然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和多么雄县的人都打过交道,却不想落入她的手里再也没办法抽身。
委屈,不甘和愤怒被酒意送到极致,他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咬牙切齿道:“你这么狠,是不是非要要了我的命才甘心?想甩开我,你做梦,你要是敢喜欢那个姓蔺的,我要了他的命!”
魏敏只觉得好笑的厉害,忍不住笑出声来:“他陪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心里只装着一个我,梁雪与他是青梅竹马,可那又怎样,他依旧对我死心塌地,这样的人对我来说不是更好?我魏家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兰庭痛得紧咬着唇瓣,绝望地闭了闭眼,都说温柔乡英雄冢,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会折在这个人身上,再睁开眼时,他黑墨如潭的眸子里闪烁着异常狂野的光,像是要摧毁眼前这个假象,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像是一只频临绝境的兽,不顾她的挣扎和拒绝就那么与她纠缠,恨不得就这样到地老天荒才好。
魏敏觉得他这样做无疑是在羞辱自己,腾出手重重地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她的嘴里是苦涩的血味,她咬破了他的唇,在月光下她的那双眸子迸发出刺眼的寒光,怒不可遏道:“蒋兰庭,你真让我觉得恶心,你给我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什么都看得明白,她的脸上没有半点留恋,唯有的只是恨和厌恶,怎么就这样了?若是早知如此,早知如此,他一定守在她身边,哪怕不是真正的爱,也好过从此以后失去她,她曾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救命浮木,既然爱了,就是深入到骨子里的,现在,要将这个人生生地从他的生命里抽走,他的眼尾落下一滴清泪。
良久他声音沙哑地问她:“我们……没有以后了吗?我现在能配得上你了,这样还是不能在你身边?”
“你的身边一直有对你好的人,所以三年中早已经忘了我的存在,我却还像个傻子一样苦苦牵挂,到头来得到了什么?看着你在我眼前演戏扮深情,我都开始忍不住想,你在那个人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魏敏在心里这么想,最终化成了一丝嘲讽的笑:“配得上我?也不过是我动动手指就能将你碾成灰,话未免说的太大了,你还是去江南的好,那里的人也许是真的看重你。表哥,我先祝愿你大仇得报。听闻江南女子温婉如水,生得十分漂亮,表哥的命中注定许就在不远处等你。若是选定了日子,派人来穿个话,我会让人奉上大礼。”
☆、第一百六十五章:幸好
蒋兰庭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所以才会在今夜来她面前自取其辱,从头到尾只是他像个傻子放不下而已,手摸到胸口的盒子,他哆嗦着手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她手上,无力道:“这是我从西域的月牙山……算了,你也不会愿意听,想亲手交给你,就没让他们带来,能保你平安,你带着吧,逢凶化吉。”
他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两步,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人,虽然看不清楚,可这也许是他最后见她了,她不爱他,他还来讨什么没趣?刚想转身,却听地一声响,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她的声音更显清冷:“带走,我不需要。如今再没有人能轻易拿走我的命,如果真是躲不过,那也是我命里该得的。”
他的身子微微地摇晃,嘴角勾起一抹凄惨的笑,他慢慢地弯下腰,从地上捡起来,那个他亲手做的盒子被摔的有些散了,动了一下,里面传来碰撞的声音,原来是碎了,他的心这个时候也碎了。
“我……我走了,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图拉曾和他说,用滴过自己血的玉佩到月牙山去求菩萨保佑,只要爱的那个人收下,两人的灵魂就能生生世世在人群中认出彼此,没有任何人能分开,会永远幸福。他傻傻地去求了,他想和她永生永世在一起,可现在一切都成空……
他只能从窗户出去,刚走到窗前,听到她说:“等等。”可悲的他竟然心底又升起一抹微弱的希望。
身后传来她轻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步一步走到了他心上,她拉过他的手,将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他的手心里,他眼底的那抹光顿时熄灭,他和她的缘分,真的就这么断了。
那是他娘留给他的遗物,她不稀罕了,他感受着她的体温从手心里抽走,他用力握紧,在看不到的夜里,他的掌心被玉佩锐利的一角给割伤了,沁出了血,可是这种疼痛对他来说没有半点知觉,他这辈子,到底做了什么错?
他没有说什么,转身决然地出去了,他生怕自己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不要了,而去恳求这个狠心的女子和自己在一起。
魏敏在窗户落下来的那刻,浑身的力气被抽干净,她疲惫不堪地倒下,连爬都爬不动了,迷迷糊糊地就在冰凉地地上睡着了。
没有人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魏老夫人看着无精打采的兰庭,担忧地问:“可是昨夜没歇好?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这个老人家不用你特地陪,你的心意我心里清楚。怎么今儿没见敏姐儿?这混丫头,难不成这会儿还在睡?”
柳竹担忧地说:“今儿早上丫头去伺候起的时候,人竟然睡在地上,这会儿都烧糊涂了,老爷让人请了大夫来,说是染了风寒,这会儿让人去煎药了。”
魏老夫人下意识地看向兰庭,却见他不过僵了僵身子,而后脸上一片平静。
一阵沉默之后,兰庭行礼道:“看过老夫人,兰庭这便动身回江南了,特地来向老夫人辞行。”
魏亭然惊讶地看向蒋兰庭,他不是喜欢自己的女儿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走?这时候老夫人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怒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敏姐儿昨儿还好好的,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病的这样厉害?”
兰庭顿了顿,说道:“兰庭不知,敏姐儿不喜见我,我如她所愿,走了就是。”
老夫人更是怒极:“混账东西!她为了你处处顶撞我,不许我给她相看亲事,昨儿来的时候,她那一脸欢喜模样,怎么会有假?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兰庭只当是老夫人安抚他的话,沉默地站在那里没有出声。而这时魏敏身边的红药匆匆赶来回话:“回禀老夫人,大爷,夫人,小姐醒了。”
老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兰庭,站起身,甩袖道:“你跟着我来。”
魏敏刚被人喂了药,满口苦涩,躺下来想好好的缓一缓,只听祖母进来:“我的心肝肉,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可真是让祖母担心啊。”
魏敏笑了笑说道:“是我昨儿睡得迷糊了,您别担心啊,这不是喝过药了吗?马上就好了。”转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蒋兰庭,顿时脸色大变,一张俏脸变得狠厉激动,怒道:“你怎么在这里?滚,我不想看见你。”
老夫人赶忙拍打着孙女的背,心疼地问:“这是怎么了?兰庭到底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冲他发什么脾气?当初不是天天盼着他回来?若是他哪里做错了,祖母替你教训他。方才他还和我说要回江南去,现在可不能这么轻易地让他就走了。”
魏敏想到他昨晚说的那些话,又听他真的就这么干脆的要走,抬起袖子抹眼泪:“让他走,谁稀罕留他在咱家,他就是个没良心,我不想看见他。”
老夫人摸准了这小丫头心里其实已经后悔了,和蔼地问:“他怎么没良心了?刚赶路来到京城,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坏事,丫头,你这话可得说明白了,不能让我们云里雾里不知所谓啊。”
兰庭何尝不觉得自己冤枉?他那么爱她,可她说的那些扎心的话,恨不得要了他的命一般,若不是她撵,他哪舍得走?恨不得就此将两人的事情定下来才好,这样就没有人能惦记她了。他双眼热切地看着她,等待一个答案。
“我等了他这么多年,他却在外面和别人不清不楚,谁知道那些话是不是骗我的?昨儿刚见,他都不看我一眼,我才不要贴热脸,他既然还中意他的未婚妻,还与我说些废话做什么?我魏敏又不是找不到好的了,何必紧贴着他不放。”
魏老夫人可算是听明白了,这丫头抹不下脸,话说的难听,心里却是希望兰庭好好的哄,解释给她听,可兰庭是个实心眼,愣是不懂她话里潜藏的意思,所以就闹僵了,真是让人不省心的,抬头看着兰庭道:“你那边到底是个什么事儿?若是处置不了你那些烂摊子,就别来招惹我的敏姐儿。”
蒋兰庭真是哭笑不得,看着魏敏说道:“你就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撵我走?敏敏,你才是没良心,我这几年怎么过的,你不信我,不信卓青,总该信那些和我一路摸爬滚打的兄弟吧?我和张蔚然什么事都没有,我早就同你说过,我和她的亲事早已经退掉了。谁同你说这些话的?我回京城,在一处客栈遇到她,路上匪贼众多,这才带了她一程,并无其他关系,我所说若有假,定叫我不得好死。”
魏老夫人看了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柳云,心里已然有了底,这些年轻人啊,光顾着谈情说爱了,一不小心就着了人家的道。她也不能说破,搂着浑身发烫的敏姐儿,两眼怒瞪兰庭:“好了,说这么狠的话做什么?这是你们两人间的事,私下里说明白,但是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机会我给了你,若是你不知道珍惜,到时候我要找你算账。”
柳云没想到这个时候老夫人的心还偏着蒋兰庭,看来如果不闹到难看的地步,魏家并不会放弃这个人,张蔚然想要的就一直得不到,她不禁开始犯愁。而且她总觉得老夫人好像已经矛头指向她了,她嘴里说知道的一切都是道听途说,可是只要往深处想,还是会发现当中有她故意添油加醋说的话,以后只怕不好糊弄了。
魏老夫人看了眼垂着头不出声的魏敏,还有站在那里急切却又不敢动弹的兰庭,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得了,咱们都出去吧,让他们两个好好说说话。昨天弄的跟仇人似的,现在全都冷静下来,把该弄明白的弄明白,要是实在不行,再说别的。反正也没外人知道,在场的人全都给我管好你们的嘴,要是外面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可别怪我到时候不给你们好脸看。”
柳云在那道满含威严的目光冲进自己扫过来时,本能地垂下头,之后才觉得自己这样做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暗恼自己当真是糊涂了。
魏老夫人冷冷地笑了一声,站起身率先出去了。
魏亭然也警告地瞪了一眼兰庭,柳竹两腿不方便,是被他抱进来的,此刻他将手放在柳竹的腿窝间打横将人抱出去了,两人之间近来如此亲密,她依旧如三月盛开的桃花娇羞,让他不自觉地陷入她给予的一切温柔中,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着那张羞红的脸亲了一口,俊朗的脸上尽是得意和满足。柳竹拍了他一下,娇嗔道:“别胡闹,让人见了笑话。”
魏亭然不以为然道:“看见便看见了,咱们两口子之间做这种事本就是天经地义,他们敢胡乱嚼舌头,我便处置了他们,孰轻孰重,他们自己应该分得清楚。”
柳竹在他额头上戳了下,千娇百媚的样子,眉眼间全是盈盈笑意,转眼看到站在那里冷冷看着他们的柳云,嘴角的笑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轻声道:“姐姐若是有什么和心思的,同庄子上的管家说就是了,咱们是姐妹,亭然也不想委屈了姐姐。”
柳云心里彷如扎了根针,她的指甲已经陷入掌心捏出了血,可脸上却还是得带着笑,客气道:“劳妹妹费心了,咱们是一家人,我肯定不会见外的。今儿天气正好,不如我推着妹妹出去散散心?”
柳竹想答应下来,但是被魏亭然给拒绝了:“不必了,我和阿竹还有事情要商量,改日再说罢。”说着就推着人离开了。
柳云看着这个被自己一直放在心上记挂的男人只觉得满满的悲哀,曾经他们的关系那么亲近,而现在她只能站在远方遥遥地看着他,魏亭然,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这样对待我,等你落在我手里,我会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魏亭然将柳竹带回屋里,看着柳竹轻盈地从轮椅上站起来,裙摆飘逸,仙气十足,当即将人揽在自己怀里,亲吻了一阵,直待佳人脸上绯红,这才说道:“我跟你说,你往后少和那人来往,我瞧着她不存什么好心思,免得着了她的道。”
柳竹笑着摇摇头:“你未免想的太多了,我倒是觉得她应该没这个心思,有人暗中护着,不会出事的。其实我倒是想知道,她想做什么,她害我没事,如果要是把矛头吨准你和敏姐儿,我可不依。说起来这事本就是我们柳家有错,他们现在不知悔改,居然还这样做,当真是过分,实在是我没有什么能耐,要是我……我一定让他们给老夫人赔罪来。”
魏亭然怜爱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心上只觉得满足不已,这辈子他能遇到她,真是福气,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温柔地说:“这事不是你该管的,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和敏姐儿,我就放心了,外面的那些事情有我扛着呢。”
柳竹放心地依偎在他怀里,说道:“你也别大意了,我这个二姐向来心眼小,在她看来你就是个负心汉,就算心里还记挂着你,可是也说不准会对你出手。难得的好日子,我不想被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给毁了。”
魏亭然将怀里的人拥紧些,笑道:“你放心,我知道了,为了你和敏姐儿我也不能有事,更何况,我还盼着咱家的小公子呢。”
柳竹骂了他一句没正经,两口子又说笑起别的事情来。
而魏敏里由原先的热闹变得安静起来,兰庭在那里站了一会儿,苦笑着走到那娇小的人身边,伸手想要拉她,可她仅穿着一身里衣,白皙滑嫩的肌肤透过一层薄纱看得清楚,他微微红了脸,轻咳一声,笑道:“你可还生我的气?昨夜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些话来伤你,我知道错了,你要打要骂都好,就是不要再开口说要撵我走了可成?”
魏敏脸色苍白,身子有些无力,她靠坐着,听到声音,冷哼一声:“这些话,你昨儿怎么不说?明知道我是气得狠了,却还要火上浇油,诚心让我不痛快,你存得是何心思?你才是没良心,三年未见,才见我好似见外人一般,我本就担心你在外面有了别的人,你这般做,可不就是明告我你与我没有想念?”
兰庭这会儿可真是哭笑不得,他真没想到自己的紧张竟然让这个丫头生出这么多的心思,脸上的神经再也绷不住,赶忙坐在床边,将她的手包在掌心里,认真说道:“我的心思,早在几年前便告诉你了,我想与你白头偕老恩爱一生,又如何能舍弃这诺言,去找别的女子?说句你不爱听的话,魏家对我有恩,你与我更是有救命之恩,在我心目中,你与那些女子不同,不是凡俗之人,能与你相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珍惜还来不及。我那时不敢看你,只是怕你心中怪我,擅自消失那么多年,不与你说去向,更怕你已经将我给忘在脑后了,心中喜欢了别的人。你所忧愁之事,何尝不是在我心中上下翻搅,让我无法安心。敏姐儿,我同你认错,你别气了成吗?”
魏敏何尝不知道兰庭是个坚毅有傲骨的人,这几年他在外面奔波,当初白皙俊美的书生气不在,此时只有经过时间浸润后留下来的铮铮铁骨和清冷淡然,像是挺立在那里的巍巍大山,让人过目不忘。可是现在他却在自己面前如此小心翼翼的赔罪,她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暗恼自己昨儿只顾着胡乱发脾气,顿了顿轻声道:“你少污蔑我,我是那种随意变心的人?我要真是那般的人,只怕你这会儿早见着我与相公恩爱千般的样子,哪还有你这人什么事?”
兰庭见她脸上虽然还是气呼呼的,可是口气却比先前软了很多,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得以放下来,轻吁口气,布满茧子的手轻轻摩挲着这双柔夷,笑道:“若真是那样,我只怕要伤心的肝肠寸断了。敏敏,你放心,只此一次,往后我再不会让你担心,我不管去何处都告诉你,若是我迟迟不归,你派人来寻我也是能寻到去向的,算了,往后我会派人专门往魏家递信,只要你不嫌我烦就是。”
魏敏被他这副憨傻俊俏的模样给逗笑了,抽出手抚上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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