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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香:多娇娘子请入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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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的俊朗男人,却是一句话都不想听,他的眼没有看她一次,身子侧转,告诉所有人,他恨不得早些离开,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无力,这个男人彻底地没办法拥有了,心已经完全被柳竹掌控,就算将来她得到的,也只是一个没有心的人罢了。
柳云眸子森冷地看着魏亭然离开,阳光直直地打在她的嘴角,看似温暖,却散发着刺骨的冰寒,被柔软宽袖遮挡着的手狠狠地攥紧成拳,到了那一天,只要这个男人落在她的手里,她就有办法将他脑海中的一切记忆全部替换,让他这辈子再也离不开自己。
魏敏钻进马车,见柳竹懒懒地斜靠着,说不出来的风情万种,也不知怎么回事,三姨母的气色瞧着比任何时候都好,脸颊红润,眸含春情,可惜这几年躺在床上不能动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若是这会儿和自己一同去见别家的夫人小姐,只怕是十分有面子的。
柳竹见她进来,坐正了身子,温柔地问:“怎么耽搁了这么久?我听人说你不是已经收拾好了?对了,我和你爹商量了,怕程静在庆国公府为难,便派了辆马车接她去了,你不用担心。”她不敢有大动作,只怪那个没完没了的讨厌鬼,不让人歇着,要不是顾着第二天怕让魏敏看出什么不妥来,还不知道那人要胡闹到什么地步。她现在尽力维持着自然的神态,实则身体酸软不已,当真是钻心的疲惫。
魏敏倒是不担心程静的事情,她想了想还是趁着这阵功夫和柳竹说起了心中的疑惑:“我这两天让人留意我身边的一个丫头,发现她这几天和那些来路不明的人接触甚为频繁,我昨儿才同她说要来庄子上,今天一早,我要出府的事情不该有别人知道,但是二姨母却是匆匆地追来,还说要一同前去,我倒是不想怀疑她,可这事真是让人很难不生疑惑。”
柳竹无奈地摇头:“我这个姐姐只怕是魔怔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人的心思一旦变坏,做坏事真是无师自通,咱们没证据也不好指着她说,平日里多上点心,免得着了她的道。”
魏敏点点头,接着说道:“这次出门我把那个丫头也带上了,好让那些暗中的人知道我现在很器重她,让他们以为可以更加方便的为所欲为,但是实际一切都操控在我的手里。所以您在庄子上也要多加注意些自己的言行举止,小心被那有心的丫头给瞧了去,等我将他们给解决了,往后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您也再不用委屈自己了。”
柳竹的嘴角划出一抹春风和煦般的笑来:“傻丫头,你和我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呢?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咱们这些人里也就你脑子好,聪明,若是轮手段,我只怕只会坏事,所以往后你有什么打算只管和我说就好,我会按照你说的意思来做。敏姐儿,我只想让你知道,在我的心里,你是我最重要的孩子,我是把你当成我的亲闺女疼的,就算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犹豫。我和你爹虽说有情,可是他比不得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只盼着你能好。”
魏敏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顿时哭笑不得,小声地说:“您这话可别给我爹听到了,他这会儿整个就是一醋缸子,到时候跟您使脸色,看您怎么办。话再说回来,咱们是一家人,本就应当将心贴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现在您说这些话岂不是太见外了?往后不许再说了。”
柳竹掩唇笑着直说:“好好好,往后我再不这般说了,咱们一家人心都是贴在一起的,她如果敢伤你分毫,我必定饶不过她。”
只是让她们没想到的是,她们一直抱着防范反而失去了先机,发生那般让人绝望又难过的事情,魏敏好不容易盼来的好日子再度被人搅乱成一盘散沙,最为受伤的也只有三姨母。
魏亭然在外面就听到两人说说笑笑的声音,原先冷凝的脸也跟着泛上了笑容,跃上马车,掀开帘子钻进来,看着笑闹在一起的人,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说出来给我听听。”
魏敏闭嘴不说,柳竹看了她一眼,柔声说道:“我们再说去了庄子上要吃什么好东西,敏姐儿嘴馋想吃野味,到时候怕是得劳烦庄子上的人去捉些来了。”
魏亭然不以为然地说:“这等小事而已,后山有专门养的东西,等去了我亲手给你们抓来,也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那几年与徐巍常玩在一处,练就了一身好本事。”
魏敏却从当中听出了一丝尴尬地味道,那几年是父亲和家里关系最为紧张的时候,祖母对他失望,而魏敏对这个父亲不抱希望,他们分明是最亲的亲人,还不如与外人亲近。如今祖母脸上的笑也多了起来,再不像往常那般唉声叹气了。
柳竹与他在屋檐下待了五年,更是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将桌边的糕点往前推了推:“方才出来的急,我看你也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先垫补垫补,免得一会儿身子又不舒服。敏姐儿也吃,这是我昨天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做的。”
魏亭然将柳竹脸上的那丝狡黠给收入眼底,只觉心上畅快无比,送入口中的糕点香软滑腻十分可口,宛如昨夜那道绝美大餐,唇齿留香,回味不已。越想心思越荡漾,意识到现在并非是想这些的时候,轻咳一声,吃饱了些就手支着头假寐。脑海里却是想起当年他们一起去庄子上的情景,那个时候打柳竹真是天生丽质难掩,不过一眼就将他的视线全部抓住,连带着他的心魂都勾走了,之后的这么多年就像是食髓知味,越发的喜欢深爱,这一辈子再也放不开了。
沿途风光旖旎,树木生得郁郁葱葱,野花繁茂,自在无拘束的味道,让魏敏舒了口气,在这个时候,她心里的那些困扰已经全部留在府里了,不需要在想那些事情,心也跟着平静。
那年年少的她与蒋兰庭一同站在灿烂的桃花林下,风吹落花瓣落在他肩头的刹那间,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收不回来了,只觉得那是天底下最美的风景,最好看的人。可惜现在已经过了桃花漫山遍野盛开的时节,不知他们在见,会是何种光景。
而此时的蒋兰庭终于放慢了脚步,近乡情怯,大抵就是他此刻的心情罢?明明离她近在咫尺,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走不动了。
图拉一路上看了太多绿意盎然的风景,从山上倒挂的瀑布,流水潺潺,汇聚在一方小潭中水纹晕开,让他们这些在干旱地方活久了的人十分的惊讶和羡慕。中原如此富硕,风景这般好,怪不得那些大国蠢蠢欲动,一直想要打进来,他若是生在那个位置上,兵马不愁,他定也会想着分一杯羹。
张蔚然的病终于好些了,她们这会儿在一处驿站落脚,她站在外面看着前面一片阴森森的林子,不知为什么总有种抵触的情绪,她不想入京,那里像是有洪水猛兽在等她,更加折磨的是兰庭在那个地方有牵挂,她很怕他的牵挂是女子,那样她的执着就被敲碎了。
蒋兰庭胳膊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昨天他将胳膊上的绷带给拆了,他不想再见到她的时候,让她担心,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她是否在怪他,就算现在自己已经变强了,可是心底最深处所惧怕的唯有那个人的失望、冷淡,还有她是否会对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动心?
屋子里闷的厉害,中午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他却无半点困意,出来透透气,却正对上想要回去的张蔚然。
一时沉默,两相尴尬,蒋兰庭先出声道:“等入了京,我让人去请大夫给你好好调理。”
张蔚然往前走了两步,嘴角含着一抹惨然的淡笑,轻声说道:“这阵子我都没机会和你好好的说说话,你总是躲着我,兰庭,我们不去京城成吗?我们直接回江南不好吗?你说魏家老夫人是通情达理之人,她知道你家中事务急迫,你就是过京而不入,她老人家也能原谅你的,除非你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难道是哪位女子?”
蒋兰庭将头转向一边,声音清冷而淡然:“蔚然,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我已经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再听到你来教我怎么做事。”
张蔚然满心不甘,激动地抓着他的衣袖,怒道:“兰庭,那年你让人将我送回江南,我本想再出来寻你,却被我爹娘严加看管在家中,我无一刻能放下你,你且信我。这世上……再没有谁能像我这般待你了,不管你是富贵也好还是落魄也好,我都会站在你身边陪着你,这样难道还不能让你忘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兰庭,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看重品行的人,但是现在我却觉得你是被那些人的俗媚给骗了,等你回想过来的时候,你会后悔的。那个人凭什么看上一无所有的你?说不定她只是将你当做玩物,是骗你玩的。”
蒋兰庭居高临下,用最为冷淡陌生的眼神看着她:“万一她也是你这种心思,不嫌弃我穷苦,一无所有,只图我这个人呢?蔚然,我早就说过你我之间没有那个缘分,是你放不下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再说那些过去的事还有什么用?这几年变的不只是长相,还有别的很多东西,蔚然,我对你从来没有动那种心思,你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妹妹,仅此而已。回去歇一阵罢,等天气不那么热了,我们就动身。”
张蔚然看着他越过自己,快步走向别处,她那双快要哭瞎了的眼睛再也流不出眼泪来,只有脸上作出一副哭泣的表情,虽说楚楚可怜,但是在外行走的人并不待见这副哭得像是死了人的模样,十足的晦气,当即饶身离开了。
蒋兰庭在来时路上看到不远处有一池莲花盛开,想来是哪位风雅人瞧着此地甚好,这才种来赏玩的,此时无人,他便一人站在此处独赏,鸟鸣倦倦,偶尔有一阵风传来,树叶窸窸窣窣,斑驳光影随着摇动,若无满腹忧愁,与心中佳人便是来看这等小美景也是享受。
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一抹娇小的身影,朦朦胧胧看不清模样,宛若江南烟雨中的一副浅画,撩拨着他心难安。以往年年月月的盼,马上就要见到了,心里更加的急迫,恨不得当下就赶到她面前,可从水里看到自己这副沧桑憔悴同流浪汉一般的模样,生怕吓到了她。所以他才放慢了步子,趁着这两天好好的养养精神,等到了京城再好好拾掇拾掇,在她面前他还是那个兰庭,从来没有变过。
图拉从小享受惯了,这一路虽然赏遍了美景,却也架不住这么不要命的赶路,加上吃的又十分简单,今儿好不容易吃了顿好的,浑身都舒坦多了,刚躺在床上便睡着了,只是外面那些人十分吵,睡的不甚踏实,后来竟是越来越过分,他索性也不睡了,出门也没见到兰庭,问过下面的人才知道他去了哪里。
☆、第一百六十二章:谋算
刚走到那片小莲花潭前,却见兰庭一脸傲然地同几人说话,那些人脸上满是惊愕,还有几分忐忑不安,走近了才听清兰庭说的是:“这么多年未见,劳烦几位回到江南同父亲大人说一声,不孝子蒋兰庭过几日便会回去探望他们。棋差一招,没有要了我的命实在是太过遗憾了,我带了好大一份礼要送给他们。对了,我那位弟弟如今想来也该懂事了罢?”
那几个蒋家的人是往北边运了批货,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大少爷,原本没有认出来,直到大少爷精准地叫出他们的名字,他们顺着那有些熟悉的轮廓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谁,当即又惊又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位温雅毓秀的大少爷,此时多了几分狂野坚毅之气,那孔武有力的身板,看得出来也是练过的,他们不知道大少爷的底细,蒋家上下都当他已经死了,他若是混吃混喝的人尚且好对付,如果要是出息了,只怕蒋家要重新经历一次风雨飘摇,在老爷将大少爷撵出蒋家的时候,夫人的娘家人看不过去,闹了好一阵,最后还是被老爷给收拾了。正可谓风水轮流转,当初做过的事情总有一天还是还回来的,罢了,他们也不过是跑腿的,还是把这事告诉老爷,让他老人家做决断吧,但是他们对这位大公子也甚是和气,万一人家要是重新坐镇蒋家,他们也好看在这点交情上套套近乎。
“大少爷的吩咐,小的们全都记下了,咱们这就动身回江南,半个月咱们就回去了,定将大少爷的话带给老爷。”
兰庭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图拉,笑着点点头,挥手示意这些人离开:“可别忘了,就我为他们准备了大礼。”
图拉见那些人灰溜溜地走了,疑惑地问:“他们是你江南家中的人?倒是惯会见风使舵的,要是有骨气些的,也做不出这种卑躬屈膝的样子来。”
兰庭无所谓地说:“他们也不过是混口饭吃的人,不必将他们放在心上,当初将我带出江南的也不是这些人,在让他们逍遥个把月,到时候我会好好的和他们清算这笔账。”
图拉身子一歪,在池子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来,叹息一声说:“还是水边舒服,说起来,这么多年你也没往家里送了个信儿?要是我,我就时不时地露个面,让他们随时心惊肉跳,多有意思。”
兰庭负手抬头望着从树叶间流下来的几许光:“我喜欢看他们惊慌失措,没准备的样子,这次回去,我请你在一旁观战,你就知道有没有意思了。”
图拉伸手抚着绽放的莲花瓣,懒懒地说:“我对你的那档子破事可没什么兴趣,我唯一想知道的是你的那个美娇娘到底有何本事能让你这般放不下。”
兰庭的嘴角扯出一抹异常妖冶满足的弧度,悠悠说道:“可别胡思乱想,她是这世间最美之人,容不得任何人亵渎,到时候可站远些看。”
“为何?”
“她该是不喜欢你这等不能赏心悦目之人。”
图拉被他这般不客气地话说得满肚子气,他的相貌与中原人不同,一看便是外域之人,在西域人眼中,图拉无疑是少有的美男子,来到中原却显得怪异起来,不过北疆和京城来往的异域人很多,所以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倒不会被人指指点点。
图拉想了想,说道:“若是有缘分,我倒是想娶个中原女子做夫人,西域女子大胆豪放,看惯了,反倒是觉得温婉秀丽的中原女子更让人舒服。”
“西域多被视作苦寒之地,只怕还真没有女子会愿意随你回去,如你所想,中原的女子都是娇养大的,都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若你不能许诺,那就不要在这里害人。”
“你们中原人不多是三妻四妾?与我们有何不同?难不成你会为了你心里的那位姑娘,此生在不看别的女子一眼?我倒是不信你能忍得住。兄弟,人生苦短,能享乐的日子也没多少天,一直对着一个人不觉得可惜?而且,你别忘了,你身边还跟着一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看你如何能理得清楚,别让我看了笑话。”
兰庭看着他,眼底有种异常耀眼的执着:“总有人只羡鸳鸯不羡仙,你这种在高处生活惯了的人不会明白吾等心思的。好了,回去罢,晒得不像刚才那般严重了,早点到京城,你也能尝尝地道的京城小吃,等去了江南,想回来吃,怕是等很长一段时间了。”
图拉跟在他身后往回走,他们两人之间是真正的兄弟之交,从不在乎什么身份之别,许是他身上不曾担负那么重的担子,所以他不是很能明白兰庭的肩膀上和心里所承受的是什么。只是这是他最后一次能这般自在什么都不用在意的来中原,等回去后,他将要坐在他该待的位置,做他应该做的事情。
他们刚回到客栈,却见一行人已经收拾妥当,只等一声令下便能前行。张蔚然此时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听到外面的声音,手碰到帘子又放了下去,在暗中嘲讽自己怎么生得这般下贱,人家不将她当回事,偏偏她就是放不下。
车队重新动起来,两天之后到了京城,卓青看着不远处等着入城的人,兴奋不已道:“少爷,马上就要到了,天色还早,可是稍作收拾就去拜会老夫人?”
蒋兰庭往前看了一眼密密麻麻地人群:“不了,先找个落脚处,大伙儿都累了,好好歇歇,好好玩两天。明天我再登门去拜访老夫人,一会儿卓青你去魏府送个话去,想来老夫人定能明白我的难处。”
卓青下意识地看向队伍后面那辆看起来不起眼的马车,心底忍不住一阵叹息,这位张家小姐分明是个聪明人,却不知道为何竟做些不聪明的事,她便是这样追着少爷到天涯海角,少爷心中放不下他不也是白搭?若是惹得魏家小姐不痛快,只怕少爷连最起码的客气都不会给她,还不如识相点早些离开,这样也不至于讨人嫌。
别人不知道,卓青如何能不知少爷对魏家小姐的心思?当初魏家小姐一句话便让他们主仆俩离开了魏府,少爷心里倒是真的不怨怪,只是想不明白是何处得罪了那个娇俏玲珑的人儿,为此整夜难眠,后来离开京城,更是连话都说的少了,时常坐在窗前发呆,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那位魏家小姐?少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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