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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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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东西都没能拿出来?
呵呵,这个李芳馥还真是一毛不拔的可以啊,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守着别人的东西不撒手,怎么?她还指望那些嫁妆为她生崽子不成?简直是可恨之极!想到这里,她冷眼扫了静娴一眼:“你们几个,站在这里守着,谁也不许进来。”
“是,小姐!”静娴四人一看她家小姐目光里闪现出来的冰冷,各个兴奋的险些要跳起来,看吧,不是她家小姐不给那老太婆机会,而是这个老太婆太过目中无人,接下来发生的事,那可都是她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
夏侯菲一把推开门,美丽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的扫了眼跪在夏侯奎腿脚边一身狼狈的李芳馥,目光落在站在他爹爹身侧多余到不行的王素芝,冷冷的道:“这里是我夏侯府的家事,王夫人哦不,应该说是李夫人站在这里,不觉得有些多余吗?麻烦您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行……吗?”
王素芝一愣,很快就明白站在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刚刚侮辱的对象夏侯菲,仅是如此打了个照面,她就感觉得到眼前的这个少女不简单,尤其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感,居然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迈出这个脚……
“放肆,我是你的舅母,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这孩子太缺乏教……”就算她气场再怎么强大,也终究只是个小女孩儿,王素芝脾性虽易冲动,但到底是掌家多年的人物,怎会一个眼神就被吓怕?清醒过来后,看向夏侯菲的眼神充满不屑。
“缺乏教养吗?”夏侯菲笑意深深的看着王素芝,将她生生刹住的话平静的念了出来,瞥到夏侯奎因此而巨变的脸,她自嘲的勾了勾唇:“你说的没错,我的确缺乏教养,谁让我打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就连亲娘唯一留给我的嫁妆,也能被搜刮的一干二净,连一个耳环都未曾留下来?至于舅母一说,还是算了吧,我娘可没有哥哥,你这个舅母更是无从谈起,反而,我刚刚的话,你没有听进去啊,这是我们夏侯府的家事,你这个外人留下来看热闹,不觉得脸红吗?如若明天京城大街小巷流传着夏侯府的丑闻,李夫人?这个责任,由谁来负担?”
夏侯奎彼时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怕,距离他最近的李芳馥知道,他之所以一直在隐忍,就是因为自己嫂嫂的存在,如若嫂嫂一直在这里,他或许不会将她怎么样,可如果嫂嫂走了呢,她就能躲过这一劫吗?答案是否定的,相反,如果她老老实实的认罪,说不定事情还会有所转机,想到这里,她朝王素芝使了个颜色,王素芝接收到她求助的眼神,眼底的不屑越发的浓重了,却还是配合的耸了耸肩:“呵呵,看来本夫人是多管闲事了,既然如此,那便告辞!至于妹妹你,可别说你娘家人没有帮你,好与坏,你自己且承担吧!”话落抬高下巴,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般离开了……
果然,在王素芝刚刚离开,夏侯奎就用力将她踹飞,这一次的力度,丝毫不减于上次,重重飞撞在木门上砰然落地,那沉重的声音,惊得夏侯菲猛然一跳,但面上却毫无波澜,甚至还平静的看着她嘴角喷出那片鲜血……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似乎所有的解释都是枉然,夏侯奎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走进书桌后,提笔就要写,李芳馥见此,面色瞬间如死灰色,她绝望的看着夏侯奎,声音沙哑而痛苦:“老爷,不,不要,不要写,不要写啊……”
夏侯奎看也不看她,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
片刻后,他提着一张纸来到她的面前,目光森冷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李氏,这是你的休书,从今往后,你与夏侯府无任何干系,夏侯府的一针一线,你也休想带走,来人,将她给本相扔出去!”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夏侯菲的意料之外,她看着夏侯奎,欲言又止:“爹……您这是?”
夏侯奎突然抬手,阻止她继续往下说,王威看了眼夏侯菲,终还是命人将因为看到休书而晕厥过去的李芳馥抬了下去……
偌大的凝晖堂此时此刻静谧无声,除了房内弥漫着的浓重血腥味儿昭示着刚刚的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夏侯奎淡定的喝着茶,面上看不出丝毫波澜,夏侯菲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盯着夏侯奎,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一个人影嘭的一声冲了进来,在夏侯菲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来人一把将她扯起来,上前狠狠一巴掌扇上她的脸,那尖锐的指甲还故意扫过她的脸,顷刻间,清丽脱俗的面上几条血痕狰狞在目,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直到一缕血线沿着她的额角悄然流下,夏侯菲才回过神儿来,在红色的视线中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夏侯紫,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的她眼眸中绽放的皆是冷傲与鄙夷。
“践人,呸!”夏侯紫那双似水明眸中殷红如血,像看垃圾一般厌恶的看着夏侯菲一眼,甚至还不顾形象的啐了她一口,笑得阴森,笑的夸张……
夏侯菲被扇的眼前一片金星乱撞,耳中更是嗡嗡作响,‘践人’二字更是如同播放器般一直在她的脑海中重复着,夏侯紫那张高傲鄙夷的笑脸逐渐在她眼前放大,直至……
“啪”的一声,在她还未出手之前,夏侯奎一巴掌将她甩趴在地,夏侯菲清晰的看见他老爹额角那猛然跳动着的青筋,以及那由内而外散发而出的阴郁气息,他仿若看陌生人似的看着夏侯紫,眼底似失望,又似绝望,“她是你的妹妹,你身为姐姐,就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妹妹?夏侯紫,你真不愧是你娘的好女儿,明明是你们的错,为什么你们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菲儿的身上,她到底怎么你们了?啊?她怎么你们了?”
夏侯紫对上自己父亲近乎绝望的眼神时,整个人为之一颤,“那我娘呢?我娘辛辛苦苦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居然比不上那些身外之物?您居然将她休了,爹,她是您的发妻,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天呐,我的小姐,您的脸这是怎么了?”静逸的惊呼声将夏侯奎拉入现实,他看也不看趴在地下的夏侯紫,慌忙朝外呼喊:“来人,快去请太医,快去请太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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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3章
夏侯菲见自家老爹眼底的紧张不似作假,心里暖暖的,脸上的疼痛感也随之清减了许多,紧紧的拉住夏侯奎的衣袖,朝他缓缓摇头:“爹爹放心,女儿没事!”
夏侯奎用极其复杂且心疼无比的眼光看着她,想要摸上她的脸,却又害怕自己长满老茧的手刮伤她的脸,最终还是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菲儿放心,这次爹爹一定会为你做主。”
夏侯菲想要扯出一抹笑,却发现伤口实在太长,已经划至她的嘴角,根本就没办法用力,只得淡淡的点了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跌坐在地,至始至终都冷眼瞧着他们的夏侯紫,眼底划过一抹阴冷。
在她来之前,原本她是想要求爹爹再给李芳馥一次机会,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不懂医,不知道自己脸上的伤痕能不能祛除,如果因此而毁了容,怕是这辈子也算毁了。古往今来,女子的容貌都与她的命运牵连甚深,虽说这副容貌太过美丽,无形之中给了她不少的压力,但她不能否认,这张脸也给了她不少的助力。虽然早已对这张脸产生了免疫力,但如果这条疤痕去除不掉,恐怕将会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不得不说,夏侯紫的这一招,狠呐!
“来人,将她给我绑了!”夏侯奎浑厚的声音倏地响起,带着冰冷摄人的威势。
夏侯紫似是不相信自家亲爹,睁着那双美丽的眸子扬声质问:“爹,我是您的女儿啊,您这是要做什么?”
“女儿?原来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女儿?那么,刚刚你伤害自己妹妹的时候,有没有将我这个爹放在眼里?”夏侯奎冷笑一声,不带任何感情的扫过她那张一瞬花容失色的脸,转首看向自己的管家:“愣着干什么?需要本相亲自动手吗?”
王威面色一白,不敢再有异议,因照顾着夏侯紫而今的身份,找了几个粗壮的婆子过来,想要将她请下去,怎料夏侯紫不但不领情,还猛的推开婆子,赤红着双目,向坐在一旁正被自己侍女照顾的夏侯菲扑了过去,那扬起的指甲,这次竟然想要划向她的脖颈,夏侯菲定定的看着这个突然间似是发了疯的女人,柳眉高高挑起,目光寒光的扯出一抹讽笑:“不必顾念她的身份!”
围在她身边的静娴、静逸早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夏侯菲的这句话无疑是一张特赦令,激起了她们心中的熊熊火焰,在夏侯紫靠近的那一刹那,二人双双抬脚,几乎没怎么费力的,就将人给重重的踹了出去,因为大门敞开,夏侯紫直接飞到了门外,“啪”的一声落在青石地面上,响起沉重的闷哼声……
夏侯奎双手今年我成拳,青筋暴突,冲着王威就是一脚:“没用的东西,将她给本相绑了,绑了!”
王威这一脚挨得结实,知道自家相爷这次是真的怒了,如果刚刚还给她留点情面的话,那么现在,可谓半分情面都不存在了,再无须顾及什么,几个婆子下手也快,三下五除二就将夏侯紫给绑了个结结实实,王威还想问将人安置在哪里,却见夏侯奎再也不想多看一眼的样子,自己做主给关到了后院的柴房,也不是他势利眼,毕竟她伤害的人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即便她是秦王侧妃,这次怕也讨不了个好了……
果不其然,夏侯奎没将太医给盼来,却将蔺沧溟给招了来,惊得夏侯府上上下下跪了一地,就连他自己也是跪在地上老半天没缓过神儿来。心想这次夏侯府算是真正的要完了,既然能将太子招来,那么秦王想必一会儿也会到,到时候,这件事想瞒也瞒不住了,李芳馥啊李芳馥,这次是你自己惹得祸,怨不得旁人了!
蔺沧溟一袭杏黄色太子服突降夏侯府,玉冠束发,贵气凛凛,浑然天成的俊颜上皆是冷意,眸色如冰渣般落向夏侯菲的脸,那种与生俱来凌驾于世人之上的冷傲之气,竟然夏侯菲心中一颤,不敢与他直视。
静雅也被这周身的强大压力逼的喘不过气来,虽然她已经在第一时间为自家小姐做了包扎,但显然,光是这点努力是不够的,若想不留疤痕,必须他家主子亲自出手才行,可是看主子如今看小姐的眼神,就像仇人似的,他老人家,会出手吗?
“启禀太子殿下,六小姐的伤口已经清理干净……”至于其他,相信不用她多言,他家主子仅是看一眼就知道还有没有救。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这次伤的是脸,如果她们再不反。攻,下次就危险了,所以静娴才在夏侯菲受伤后第一时间前往太子府报信儿,至于后面怎么做,相信太子自有论断!
“夏侯丞相请起身。”太子凉薄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夏侯奎瞧瞧的抹了把汗,颤悠悠的起了身,看向蔺沧溟的眼神充满了内疚:“太子殿下,老臣无能,让菲儿蒙遭此苦,如果……”
蔺沧溟漫不经心的抬眸,眼底掠过浓浓的讥讽:“如果什么?”
夏侯奎心头一震,躬着身子,再不敢多言一句。
蔺沧溟冷哼一声,转首对上一双十分不满的水眸,薄唇勾起邪肆的弧度:“怎么?六小姐似乎对本宫不满意?”
夏侯菲冷冷地扭过头,决定无视这个刁的二八五万的拽男,丫的,居然让她老爹当着她的面向他卑躬屈膝,而他居然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着实是可恶。可是她似乎忘记了,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里,这是理所应当的,并没有什么不妥。
蔺沧溟心里想着别的事,从怀中掏出一个墨绿色的瓶子扔给静雅:“带她下去。”静雅一看此瓶,眼底乍现兴奋光芒,差点给蔺沧溟给跪了,最终感激的话噎在主子冰冷的深眸下,与静娴轻扶着夏侯菲,速度的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放心吧,本宫的女人怎会变成丑八怪?”察觉到夏侯奎担忧的眼神,蔺沧溟居然难得的出声安慰,虽然话不怎么中听,但听在夏侯奎的耳朵里,已经宛若天籁了。
“丞相大人今后有何安排?”蔺沧溟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夏侯奎下意识的抬眸与他对望,短暂的沉默后,一抹坚定划过夏侯奎的眼底:“禀殿下,老臣年纪大了,不想再参与朝堂上这些尔虞我诈,原本是想等小女出嫁之后再像皇上禀明,如今……恐怕要提前了!”
“相爷可要想清楚了,您的大儿子、三儿子、还有五姑娘至今还未分配,如果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请辞离京,恐怕对他们的前程……”蔺沧溟淡淡的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侯奎。
“儿孙自有儿孙福,夏侯府的兴衰荣辱已经注定,与其将来受尽委屈,不如现在悬崖勒马,或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相爷如此胸襟气魄,本宫佩服!”
“殿下过奖,经历了这么多,什么荣华富贵、权势争夺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人死了,终还是一把黄土,与其争夺那些虚无缥缈的,不如远离尘埃,过上与世无争的自在日子,或许还能更加长久。”
如果说刚刚只是试探的话,那么此时此刻蔺沧溟的眼里,已经多了一层尊重,他看着自己的岳父,由衷的扯出了一抹笑,恭敬的站起身,朝夏侯奎深鞠一躬,而夏侯奎则嘴角含笑的受了这一拜,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心:“菲儿她的伤,还有她身上的毒……”
“本宫不会让她死!”四目相对,夏侯奎终放下了心口的那块儿大石:“如此,我就放心了,菲儿能嫁给你,是她的福分,还望太子看在焰儿的面子上,对她多加包容,这孩子打小就没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又备受继母、继姐妹虐待,希望跟了你后,能够真正的开心起来,弥补我心中的亏欠……”
蔺沧溟静静的看着他,终郑重的颔首,应下了这个承诺。
“那么接下来……”蔺沧溟才刚刚起了头,夏侯奎一声惨笑,带了无尽的悲悯:“太子不必顾忌太多,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的去向,夏侯府的去向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至于她们,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跟夏侯府已经没有半分关系,李氏……休书已出,她的生死,与夏侯无关。”
“如此,本宫就知道怎么做了,那么……就劳烦岳父大人多多操心小六,未来的几个月,或许会很不太平!”蔺沧溟刻意在夏侯奎面前强调这几个字,睿智如他,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尤其是这句‘岳父大人’,更是叫的他心花怒放,当即揽下了夏侯菲的安全问题:“太子请放心,她生我生,她死,我死!”
蔺沧溟长眉一挑,笑意淡淡:“岳父大人请慎言,你们都不会死,要长命百岁!”
第一卷 第104章
太子走了,不但带走了被五花大绑的夏侯紫,还亲自前往李府,将还躺在床上哀嚎的李芳馥给揪了下来,马不停蹄的直奔皇宫。今日之事,虽发生的突然,却也在蔺沧溟、迦蓝的意料之中,只不过这唯一的意外就是夏侯菲的受伤,而也正因为此,迦蓝才决定不再隐忍下去,与其日后提心吊胆,不如正大光明的给他一击!
关于李芳馥,迦蓝早在母亲去世之后就开始调查,这些年也找到了一定的线索,而这些线索,已经足以使李府灭门,但现在,还不是最合适的机会,所以,李芳馥这个女人,暂时还不能死,不但不能死,还要借由她钓出这背后隐藏的那条大鱼。
至于夏侯青的真实身份,蔺沧溟二人商量后决定,暂时先不动,因为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蔺沧海最最致命的一击!
夏侯紫在这件事当中只是一个小角色,甚至可以说是被别人利用的长枪,就算蔺沧溟想留她,恐怕也有人不愿意留,至于最后能不能活的成,全靠她自己的造化了。
至此,李芳馥贪污相府先夫人明月心嫁妆,秦王侧妃不愿退还,还毁了未来侧妃容貌以及丞相休妻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个把时辰,天京城已经人尽皆知,人们唏嘘侯门深似海的同时,夏侯紫与李芳馥秘密关押,至于如何定夺,还未可知。
“父皇,这件事就交给儿臣去办,可好?”虽说这件事根本就没必要闹到蔺天琊这里来,但因此事关系太子侧妃未来的娘家,于情于理他蔺沧溟都必须给予一个交代。虽然他的身份摆在这里,但终究还是晚辈,李芳馥即便已经下狱,那也是秦王侧妃的亲娘,哪有晚辈越过长辈的道理?因此闹到皇上这里,无疑是最明智的之举,而李芳馥的罪名,暂时也只有贪污嫁妆一条,至于其他,咱们来日方长,一条一条的算。
蔺天琊一听是明月心给自家女儿的嫁妆被这个贱妇贪了去,自是气的当即变了脸,恨不能直接将她千刀万剐了,可她终究是夏侯奎的平妻,秦王府、殷王府的亲家,就算已经被休,面子上却也得过得去,因此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到底是相府的事,况且这件事也关系到菲儿,你去办也并无不妥,可想好怎么处置了?”
蔺沧溟微微颔首,心里想到那些更重要的事,自是不会让她受苦受难:“到底是大哥的岳母,只要还了菲儿的嫁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所以儿臣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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