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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妻-秦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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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清瑛表姐没问她去没去过大兴,不然她就算有几张嘴都说不清了……趁她还没想到这层上,华槿笑着转移了话题,说起范家的几位表哥来:“他们如今都在国子监读书吗?是打算参加明年的春闱?”
  范清瑛说:“琪堂哥倒是参加了乡试,也中了举人,只是名次比较靠后,叔父觉得他就算参加春闱也考不上,倒不如专心研读,等下一次再考……循四哥年龄小,父亲还没让他参加乡试,说要多磨几年性子再去,也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范循性子比范府其他几位少爷都活泼,鸿大舅舅会这么打算,也颇为正常……
  说到范家的几位少爷,范清瑛就问起华霖来:“我听老夫人说,你二哥带我两位哥哥出去了,也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说不定待会还能遇到呢。”
  二哥带两位表哥出去了?华槿竟然也不知道……不过二哥的去处倒是不难猜,无非就是妙舞馆,食仙居这些有吃有玩的地方,又或者是画舫、琴坊,古玩店……说不定还真可能遇到。
  他人缘好,到哪儿都有一群贵公子哥跟着,也不知两位表哥会不会被他带歪了……想到这,华槿又笑了。
  心里暗暗慨叹二哥就是个小祸害……
  她们先去了宛平最近新开的绸缎铺,华杋携着范清岚进去,挑了几匹妆花缎、几匹织金妆花绒,皆是时兴的花样,华杋示意香芹付钱,范清岚却阻止了她,笑着让身边的婢女付了银子:“我这次来也没带什么见面礼,这几匹布就当是我给你见面礼好了。”
  哪有让客人付银子的道理……华杋几番推脱,范清岚却执意如此,她到底无法,便说待会请她吃酒楼。
  范清岚笑盈盈地说:“那敢情好,正好给我们介绍介绍这儿新鲜的菜式,我回去也好让厨房做了给祖母尝尝。”
  华杋挑了布又问华槿要不要,要就一起买了……华槿房里还有不少,便说不用了。
  范家两姐妹都嫌绸缎太重,拿回良乡麻烦,皆没有买。
  四人又相携去了首饰铺,清岚表姐又送了华杋一枝木笄,说是她明年及笄可以用……送了华槿金簪,皆是推却不掉,也只能收下了。
  几人还买了些首饰,清岚表姐说想去脂粉铺瞧瞧,华杋便陪着她们两去了脂粉铺,华槿则走得有些累了,就在一个较近的古玩铺等她们。
  她看到壁上挂着一幅仇英先生的《梅石抚琴图》,料想二哥会喜欢,便让店家拿下来给她看……画得十分逼真,落款也对的上。
  店家是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很有眼力劲儿,看她盯着那幅画看,料想是有兴趣,就笑着走过来跟她介绍起那幅画来,滔滔不绝说了一堆。
  华槿只轻轻颔首,等他说完了,就问他:“这幅画怎么卖?”
  店家一听生意有望,顿时喜上眉梢,朝华槿伸出了五个手指。
  华槿笑盈盈地说:“才五十两?”也不待他说什么,就转头跟紫菱说:“给他五十两,这幅画我要了!”
  紫菱就要开始掏银子,店家嘴角一抽,急忙拦住了她:“小姐,这可是真迹,你想五十两就买到?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华槿挑了挑眉,“你适才自己说五十两,可不是我说的。”
  “我说的是五百两啊!”店家只觉得头疼,“您五十两上哪儿买这样的真迹去!”
  华槿哦了一声,“原来是真迹啊?我怎么瞧着是赝品中的下品呢……卖五十两就很足够了,您还卖五百两,我瞧您是看我年龄小,好糊弄吧?”往人多的地方走了过去,大声道:“大伙儿过来评评理,这赝品中的次品还敢卖这么高价,这儿与其说是古玩店,倒不如说是黑店。”
  ps:两章合一

☆、第106章 面见

  紫菱完全没想到华槿会突然来这么一招,要知道小姐以前可从来不会计较这些银子的,只要是喜欢的东西,都会让她们买下来……这会儿却像是跟店家杠上了,一点儿也不像是小姐的风格。
  不单是紫菱,就连古玩店的店家也被搞懵了。
  他看这小姐穿着华贵,气度非凡,料想必定是大户人家出来有钱的主儿,本想着能小赚一笔,没想到她一眼看穿了他的计谋不说,还在店里嚷嚷……
  不都说大户人家的小姐最注重名声吗,怎么到了她这儿就不一样了?
  非但吝啬不说,还跟个山野村妇一样无理取闹……他真后悔接了这么个客人。
  但她说的没错,那幅画确实是赝品,可也没她说的这么差啊……事情闹大了对他没好处。
  他只能堆着笑过去给华槿道歉:“姑奶奶,咱有话好好说,我这儿还要做生意呢不是?”
  他朝紫菱使眼色,示意她上前安抚,紫菱自个儿都没弄懂小姐葫芦里卖什么药,当然不敢出言相劝,环着手站在华槿身旁,目不斜视。
  华槿也沉默不语,但明显能看出面上余怒未消。
  店家顿时急了,伸手抓住华槿手里的画儿,顺势把华槿拉到一旁,赔笑道:“姑奶奶,是我的不是,我这厢给您赔礼了还不成……这画儿您若真想要,我就这个数给您。”他朝华槿竖一根手指。
  华槿低头看着脚下的绣花鞋不语,店家头都大了,比了个八十两的手势,试探性问她:“那这个数?”
  华槿抬起头,看着店外来往的商客。许是腊八刚过的缘故,街上行人倒是不少,因天气寒冷,个个不是压低帽沿,就是拢着锦衣,又或是搓手哈气……像她们这种年纪的小姐倒没看到几个。
  难怪店家会觉得她好糊弄……
  见华槿还不动容,店家咬了咬牙。大有豁出去的模样说:“那七十两……”他态度决绝地抽华槿手里的画儿:“再低我也不卖了!”
  华槿一把抢了回来。递给紫菱:“给他七十两。”
  紫菱掏了银子给他,等出了铺子大门,她就很疑惑地问华槿:“小姐不是说这画是赝品。为何还要花银子买下来?”
  而且还砍得这么狠……五百两砍到七十两,简直黑到不行!
  更重要的是,小姐何时会干这种掉身价的事儿了……跟人砍价,简直都不像小姐了。
  华槿看出紫菱的疑惑。笑着说:“三姐姐不是总教导我要持家有道?我可不想花这么多冤枉钱……有那银子给他,倒不如留来赏给你们。还能换你们一声谢。”
  难道七十两买了个赝品就不是花冤枉钱了吗?紫菱小声地嘀咕……
  华槿笑了笑说:“我听说松鸣院养了只小白狐,这画儿正好可以拿来犒赏二哥。”
  小姐这话的意思是,要拿着赝品的画儿去换二爷的小白狐?
  紫菱嘴角抽了抽:“二爷能信吗?”
  二爷书画上的造诣可比小姐高……小姐一眼都能看出来是次品,二爷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华槿笑得无辜:“我也没要他信……只是觉着二哥书房那副《戒懒文》挂太久了。是时候换一幅新的了。”
  敢情你还不止想换小白狐,还想拿二爷的《戒懒文》真迹啊?
  紫菱觉着小姐不生在商贾家实在太可惜了,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坑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话又说回来,小姐有心思捣鼓这些。是不是说明她以前的活力又回来了?
  自从小姐落水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有很多事都不愿跟她们说了……说实话,她还真有点担心。
  不过现在看来,小姐还是原来的小姐,她也就放心了……
  华槿吩咐紫菱:“你留在这,把画拿给店家裱好,等会儿三姐她们来了,就跟她们说我在酒楼等她们。”
  她觉得华杋她们也没这么快逛完,倒不如先去见了月娘丈夫再说。
  紫菱恭敬地应是,华槿轻声跟月娘说:“带他来见我。”
  月娘轻声应是,引华槿去了茶楼,他们在一间敞亮的厢房见面。
  月娘夫家姓顾,丈夫叫顾仲岩,是京畿一个小学堂里的教书先生,月银不多,养家糊口都有些勉强……要不然也不会让月娘出来了。
  他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藏蓝色锦袍,比起月娘,身子骨就显得有些单薄了……他拱手给华槿行礼:“亏小姐赏贱内一口饭吃,小人真是感激不尽。”
  他已经听月娘说过华槿了,说她待下温和,为人十分宽厚,是位难得的好主子……
  华槿说:“先生客气了,月娘肯屈身到我手底下做事,该是我跟先生道谢才是。”
  月娘这样懂功夫,又会算账的,随便去哪户人家都会有人要,华槿觉着自己是赚了。
  顾仲岩却笑着说:“小姐有所不知,贱内性子太过耿直,不讨人喜欢,以前去过许多户人家都被赶出来了,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武馆伙房做事了。小姐您是心善才留下她的……贱内都与我说了,小姐来找我,是想跟我打听事情?”
  华槿点头,让月娘到厢房外面守着,顺带望风,若华杋等人来了就立刻进来回禀她。
  月娘本想听听小姐跟自己丈夫说了什么的,但如今看来,小姐是有意支开她了……小姐的命令她也不好违抗,只能到厢房门口望风了。
  顾仲岩说:“我虽是个教书先生,但教得不过是些黄毛小子,从他们口中也探听不到什么消息,怕是要让小姐失望了……”
  他认为华槿会想到来找她,必定是打听那些不方便问人的东西,譬如查什么人的家世,那些道听途说的把柄……总之就是闺阁小姐常玩的把戏。
  他觉着自己的帮不了她的……
  华槿知道他有所误会,笑了笑说:“我是听说您以前在靳都御使府做过几年的幕僚,想跟您打听一件几年前的事。”
  顾仲岩有些吃惊:“小姐怎么会知道这事?”他在靳府做过幕僚的事就连月娘都没告诉过,这华四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由得问:“您想打听什么?”

☆、第107章 打听

  华槿会知道他在靳都御使府做过幕僚,是因为以前住在靳府的时候,听人提起过他的名字。
  本来只想试探他一下,但看到他这样的反应,华槿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华槿理了一下脑中的思路,问他:“我想知道十几年前,靳大人是否纳过妾。”
  靳府如今只有主母,没有妾室……靳大人膝下只有二子一女,在他这样身居高位的官员中,子嗣可算是十分稀薄。
  可这也没什么稀奇的,靳大人身为都察院都御使,肩负着整顿朝风,肃清朝纲的重任,克己守礼,洁身自好些也十分正常。
  华四小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十几年前……他都还是个名落孙山的穷酸秀才,又怎么可能和官居一品的靳都御使扯上关系?
  顾仲岩斟酌了一下,道:“请恕我直言,华四小姐要打听这些,不应该来问我……我十几年前还只是个穷酸秀才,连日常温饱都成问题,又怎么会认识早已在都察院打稳脚跟的靳大人……小姐若问我五六年前的事,我倒可以说上一二,可您说十几年前,实在太久远了,我就算当时听说过,如今恐怕也忘了。”
  更加奇怪的是,华四小姐小小年纪,问靳大人纳没纳过妾做什么?
  难道也要学她父亲那样,查人家底细吗?
  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去查都察院都御使的家底,这会不会太诡异了些……
  除非是她父亲授意的……想到这,他不由得问道:“这些话可是华大人让小姐来问的?你父亲在大理寺办案多年,对朝中官员的家世多少有些了解,想知道这些。应当找个更熟悉靳府的人……怎么会找了我这个离开靳府多年,与靳府早无瓜葛的人?”
  单是查他在靳府待过,恐怕就耗费了不少精力……有闲工夫做这些,何不直接找个靳府的老人来问。
  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找到他,最后还一无所获……这明显不像是办案多年的人会做的事。
  他开始有些怀疑华大人是怎么坐上少卿之位的了……
  华槿略感失望,摇头说:“与我父亲无关,是我自己的意思……既然顾先生不知道。那便罢了。”
  也是她操之过急了……她只是想到前世。她无意中闯入靳大人的书房,正好看到他把一副画收进密室。
  画得是位女子,容貌与靳夫人姚氏大不相同……看他对那幅画视若珍宝的模样。她觉着那位女子与靳大人必定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前世她也明里暗里地问过靳府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存在……她会来找顾仲岩,也只是想碰碰运气。
  她总觉得那幅画里藏了什么秘密……而且她隐隐好像在哪里见过。
  厢房的窗子开着,华槿往外头看了一眼。觉得出来得有些久了,便站起来说:“我来这里见先生。是瞒着我嫡姐和父亲的……我今日问先生的事,还请先生替我保密。”
  顾仲岩感觉出华槿的客气,连忙站起来拱手说:“小姐客气了……还请您放心,小姐问我的事。我连贱内也不会告诉。”
  既然不是华大人授意,那就是华四小姐别有打算了……但以他的身份也不便多问,也明白这种话传出去对她的名声有多不好。自然不会往外说。
  顾仲岩觉得华四小姐这么费尽心思地找上她,这件事应当对她挺重要的。想了想,便说:“十几年前靳大人是否纳妾我倒不知道,不过……我曾听人说,梧桐苑原先的主人是位女子。”
  梧桐苑多年不住人,里头的摆设却打扫得一尘不染!
  华槿不由得想到她搬进梧桐苑时,靳大人想进又不敢进的神情来……
  难道画中的女子便是那梧桐苑曾经的主人?
  那她会是谁?靳大人的母亲?妹妹?心上人?又或是故人?
  华槿忍不住问顾仲岩:“那女子是什么人?可是靳大人的亲眷?”
  顾仲岩摇了摇头:“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靳府的人对梧桐苑都讳莫如深,我没机会了解到这些就已经离开了。”
  看华四小姐满脸慎重,他不禁问道:“小姐问我这些,可是小姐以前与靳府有什么渊源?”
  继而又想到华四小姐如今都才十几岁,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拱手笑道:“是小人失言了。”
  华槿摇了摇头说没有,心里却琢磨起梧桐苑的事来……
  前世她在梧桐苑待了几年,靳府上下对她都恭谨有加……直到后来闹出与靳东棹那档子事儿,他们才渐渐对她疏远漠视,到最后的置之不理。
  那时候因为父亲的事她分身乏力,一点也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
  华槿叹了口气,现在想这些都是多余的……她现在只想知道父亲和靳大人到底有何渊源,靳大人为何会在父亲落难的时候出手相助。
  或许知道了这些,她就能防范于未然,在父亲还未入狱之前,找靳大人相帮!
  靳大人是都察院的人,他总归不会胡乱给父亲定罪……
  想到这些事华槿就觉得头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不一会儿月娘就说华杋等人打楼下经过,要去酒楼了。
  华槿跟顾仲岩致谢,顾仲岩说她客气了……他是读书人,华槿也不好打赏他银子,只能等回华府,寻个法子把银子给月娘了。
  出了茶楼,正要往事先约定的酒楼去,就看到四五个少年簇拥着进了对面的酒楼。
  华槿认出是为首的是二哥,正想过去跟他打招呼,就有一个身着鸦青色素面刻丝直裰,面貌温雅的男子落入了她的视线……是靳东棹。
  他跑来宛平做什么……视线再往右移,便瞧见池曜、李秋湛的身影。
  他们三人素来交情不错,会聚在一起倒不奇怪了……
  华槿看着他们上了酒楼,坐到了一间临近街道的雅间,站在廊上观风……华槿连忙将背后的斗篷帽戴上,遮住了脸,轻声跟月娘说:“从侧边绕过去。”
  月娘显然也看到了华霖他们,疑惑道:“对面好像是二爷,小姐您不打声招呼?”
  华槿轻轻地摇头,拢了拢身上的斗篷,从茶楼侧边的小道离开了。

☆、第108章 颠倒

  华霖领着范家两兄弟和池曜几人上了酒楼,席位是一早订好的,趁菜还没上来,他们便站到了雅间外的楼台上看风景。
  这是一家新开不久的酒楼,他们也是第一次过来。
  做东的是池曜,李秋湛等人也是应他邀而来……至于华霖一行,则是被他生拖硬拽拉来的,谁让他们出门的时候方向没选对,恰好被池家三公子瞧见了。
  范琪和李秋湛性子静些,便坐在厢房里聊天。
  范琪说起最近从朝堂上听到的事来:“外头都传开了,说你父亲举荐了二皇子担任西北赈灾的主事。二皇子比我们还小上好几岁,也不知道李大人心里是怎么打算的……我心里实在好奇,李兄可否告知一二?”
  小二送了茶水上来,范琪便亲自给他斟了一杯,李秋湛端着喝了,才轻声说:“朝堂上的事我父亲也不大与我明说,我却也不知道父亲心中的真实想法……不过我觉得父亲是看二皇子这些年在朝堂上一直无所作为,徒有亲王之位却从未尽过亲王之责,反被朝中大臣耻笑,这才相帮一二的吧……毕竟皇上从未吩咐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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