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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妻-秦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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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母亲院子里的管事嬷嬷,来自五军都督的范府,十分精明能干,是母亲的得力帮手,很得母亲信任。
  “外头冷,四小姐快些进去吧。”,她跟母亲不同,对她并无偏见,想是看她不受母亲待见,心有不忍,她每每过来,童嬷嬷总会十分关切地问候她。
  华槿朝她感激地一笑,“已经没有大碍了,有劳嬷嬷挂心。”
  童嬷嬷这才安心地点了点头,笑着替她掀起了帘子。
  母亲正斜靠在罗汉床上跟坐在绣墩上的华杋说着话。
  华杋穿着水蓝色的翡翠撒花洋绉裙,外罩一件素绒绣花袄,梳着朝月髻,眉宇酷似母亲。
  华槿上前分别给她们行礼,母亲让人端了绣墩给她坐。
  母亲看她坐下,就开口问她,“你不是病着,过来这里做什么?”,完全没有与华杋说话时的亲昵和自在,就好像她没事就不会来请安似的。
  华杋闻言也看了她一眼,皱着眉说:“病没好就在院子里养着,又跑来碧霄院做什么?母亲又不在乎你这没头没尾的请安,待会受了寒父亲还不得又怪到我们头上。”明显不欢迎的口吻。
  华槿苦笑了一下,三姐还是记忆中嘴不饶人的样子,父亲就算再疼她,也还没到她说的这么不讲理的地步。
  华槿轻声道:“我听说母亲咳嗽的毛病又犯了,便过来看看……母亲,您好些了吗?”
  华杋没想到她会这么平静地说话,若是以前,她肯定是脸色一变,然后乖乖向母亲告辞离开的,今日竟然还关心起母亲的病情来……华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范氏也微微愣了一下,看着华槿久久没说话。那日两人闹得这么僵……以她事事计较的性子,怎会不生她的气,反而过来关心她呢。
  华槿小心翼翼地看着母亲,她斜靠在缠枝纹绣海棠的引枕上,秀美的面容倒看不出强势,反而显出几分病态的柔弱来。华槿忽然觉得有些愧疚,父亲只怕是真因为她的事斥责了母亲,母亲才会看起来这么无奈和疲惫吧……原先母亲就算病得再重,也不会在她们这些小辈面前表露半分虚弱的。
  半响,她掩唇轻轻咳了一声。
  一旁的童嬷嬷连忙走过来抚着她的背脊替她顺气,心下却不免有些着急,四小姐和夫人的关系一直不亲厚,夫人前儿个还去沅芷院骂了四小姐一顿,说出的话就连她这个府里的老人听了都有些寒心,更何况被老爷奉若至宝的四小姐。
  往日夫人也对四小姐冷言冷语,却从未有过这般不问是非曲折就破口大骂的。夫人出自正一品五军都督府范家,教养得极好,是个十分懂礼知进退的人,若非真得被逼无奈,就算再不喜四小姐,也不可能会这般失控。
  以前四小姐也跟夫人闹过不愉快,但碍于老爷的面子,先示好的往往是夫人,今日四小姐反而先过来请安,这破天荒还是第一遭,错的那个还是夫人……夫人若再不领情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童嬷嬷没等太久,范氏就看了华槿一眼,说道:“老毛病了,昨儿刘大夫已经来瞧过了,煎了药喝了,没什么大碍。”语气仍然很淡,却少了几分生硬,童嬷嬷松了口气。
  华槿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她怕即使她先低头示好,母亲还如前世一般柴米不进,如今她愿意跟自己说话,那就代表她已经没那么生气了,华槿已经很知足了,她垂眸道:“您是刚喝了药吗?那需要好好休息,我扶您躺下歇着吧,我改日再来您。”说着便上前扶她躺下。
  范氏眸光闪了闪,却最终没有拒绝,由着她动作。
  华杋站在一旁,目光带着审视冷冷地落在华槿身上,越看越觉得她今天十分反常。
  华槿似没看到华杋眼神,自顾自地扶着范氏躺下,又小心地替她盖好锦被,动作轻柔,神态认真,一副专心侍奉的模样……华杋有些看不下去,正准备起身过去帮忙,母亲却忽然跟她说:“雪大,你也先回去吧。我这儿有那么多丫鬟婆子伺候着,不会有事。”华杋的脚步便顿了顿。
  母亲又看向华槿,犹豫半响才开口:“你身子还没好……没事就不必过来了,别染了风寒。”说完就撇开了头,闭眼小憩起来。
  华槿却能感觉到母亲言语间多了几分真心实意,心中很是高兴,嘴角不自觉就翘了起来,只要她一直这么保持下去,跟母亲的关系一定会好起来的吧?
  她手紧张地揪着衣袖,想说些话跟母亲攀谈,却一时之间找不到话题,她在母亲面前从来都是沉默寡言的……
  华杋显然看到了她惊喜又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有些不屑,却还是出口替她解围:“母亲正病着,有什么话等她好了再说,免得扰了她休息。”说完也不理会她,率先掀了帘子出去。
  华杋说得是事实,华槿有些失望,却也只能作罢,吩咐彩娟给母亲暖了个汤婆子,轻声跟母亲说:“母亲您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给您请安。”
  母亲并没应她,华槿心里有些许的失落,但很快想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她也就没那么难过了,接过紫菱手中的斗篷,披在身上,转身出了门。
  母亲喜欢玉兰,院子里便种了两棵玉兰树,叶子已经掉光了,枝干上落了雪,阳光照上去晶莹剔透的,很是好看。
  华杋背身站在玉兰树旁等她,身后有丫鬟替她撑着伞。
  华槿知道她有话跟自己说,便走过去低顺地喊了句,“三姐。”

☆、第003章 寿礼

  华杋见华槿低眉顺目的,本想指责的话吞回了肚里,又见她白皙双手冻得有些发紫,便忍不住说她:“身体本就虚弱,出门还不带个手炉。”说完便瞪了旁边的紫菱一眼。
  紫菱自然知道三小姐这一眼是在指责她照顾小姐不尽心的意思,可刚刚小姐与许嬷嬷置气,又走得急,她也没顾上手炉的事,哪里想到三小姐会说她……
  华杋沉着脸,紫菱有些怕,连忙跪到了地上,“是奴婢失职害小姐受冻,请三小姐责罚。”
  华杋撇了她一眼,却道:“你又不是我身边的丫头,被冻的人也不是我,叫我责罚做什么?被祖母知道了又该说我越俎代庖瞎管闲事。”
  以前三小姐气小姐时也常训斥她们,也没见老夫人说什么……紫菱琢磨不透华杋的喜怒,惴惴不安地看向华槿。
  华槿知道华杋也是一片好意,并没有为难紫菱的意思,便把紫菱搀起来,跟华杋解释:“是我急着来见母亲,忘了拿……三姐近日可好?”
  前世跟她争了大半辈子,直到后来她才明白,华杋这人只是嘴硬心软,率性直白罢了,喜欢把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其实心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后来她病得重了,靳府所有人都对她敬而远之,就连对她视如己出的靳老爷都放弃了她,只有丫鬟映雪还时常风雨无阻地带了补品和药材来看她……
  她让紫菱去打听过,知道映雪原是华杋的陪嫁,因为自小在庄子上教养,她没见过,后来才被拨到靳东棹的房里伺候的。
  映雪来看她时,也说是奉了靳东棹之命,可华槿却知道,靳东棹当时刚考中庶吉士入了翰林院,就被外头品行不正,玷污小姨子的流言搅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闲暇功夫去惦记她这个始作俑者,又哪里会派人来看她,不杀了她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她宁愿毁了自己的名声把这事宣扬出去……华杋怕是猜到了什么,信了她几分,觉得心里愧疚,又不想让她发现,才会借靳东棹之名派映雪过来看她的吧,到底还是把她当亲妹妹的……
  华杋看她一眼,说:“我有什么好不好的,针黹刺绣,习琴练画,也就是这些枯燥无味的事。”说着说着便觉得有些亲昵了,又忍不住冷了脸,问道:“你管我在做什么,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病了这么久,可有想好送什么礼物给外祖母了?”
  外祖母生辰在十一月十八,如今已是初五,只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原本她想亲手酿坛青梅酒送给外祖母做寿礼的,现在怕是来不及了……
  范家是京师数一数二的功勋世家,范老太爷也就是她的外祖父深受先帝赏识,非但是内阁首辅兼户部尚书,还是五军都督,统领我朝几十万大军,又为官清廉,为人正直,从不徇私枉法,对皇上忠心耿耿,是京畿当时炙手可热的人物,却不幸在平定西北叛乱中身亡了。
  先帝当时听到消息痛哭不已,力排众怒破格升了当时才二十几岁的范老太爷嫡长子范明鸿也就是她鸿大舅舅为五军都督,接管了范老太爷的全部兵权,先帝临终前还钦点了清瑶大表姐为皇后,清瑶表姐比新帝还大上几岁,可见先帝对范家的重视。
  新帝登基,鸿大舅舅作为内阁辅臣辅佐皇帝治理国家,从未出过半点差错,很受新帝爱戴。而外祖母作为鸿大舅舅的母亲,在内阁妇人之间的地位也随之水高船涨,她的生辰礼自然也就成了需要她们费心承去办的大事。
  母亲出身显赫,却嫁给了名不见经传的父亲做正妻,这其中除却两情相悦外,还有外祖母的豁达和通情达理,父亲感恩外祖母,对她的寿辰很是重视,她们作为小辈,自然也不能丢了父亲的脸面。
  大姐已经出嫁,大房小姐就数华杋最年长,她少不得要帮衬母亲带好嫡妹的。
  华杋说:“我的是幅寿山福海图,已经画好了,只消着上色就能送给外祖母……我记得先前你说要送青梅酒,现在如何了?”
  华杋画功很好,画出的东西总能活灵活现的,如今她又费了心思,那幅寿山福海图定然能讨外祖母欢心。
  华槿如实答道:“前阵子落水受了伤,倒没时间酿青梅酒了……”见华杋脸色忽然沉了,忙接着说:“我打算送一幅百寿图给外祖母,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写好……”
  华杋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说道:“百寿图倒也花不了多少时日,半个月也十分足够……百寿图讲究得是字体变幻多样,你可想好用哪些字体了?”
  华杋见华槿沉吟,便知道她没想这么远,忍不住说她:“你这般无头苍蝇似得也难怪写不完!祖母还在母亲跟前说你懂分寸,我看不过是你花言巧语哄骗祖母罢了……”
  华槿喏喏的没说话,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她旁的东西倒不敢保证,但书法她还自信能拿得出手。
  梧桐苑的日子枯燥无味,消遣的法子唯有读书练字,夜以继日,那手字早已不是十几岁孩子能比的……百寿图,最多一日,她就能完成。
  华杋觉得今天的华槿异常乖顺,都不跟她顶嘴了,语气便也缓和下来,“我房里有不少书法家的名帖,待会我差人送去给你,你照着临摹几日,仔细斟酌了再下笔,一幅百寿图也用不了多少时日。”
  华槿看着她,目光隐隐带着疑惑……华杋前世也这么关心过她吗?
  她苦笑了一下,脑海里全是跟她争吵的片段,为父亲吵,为母亲吵,为祖母吵,更多的是为靳东棹吵……哪里有半刻平和相处的。
  华槿忽然觉得跟华杋心平气和说话的场面很分外温馨,隐隐流露着华杋对她关怀和提点……眼中顿时有了涩意。
  华杋见她泪眼朦胧就忍不住说:“你别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我只是不想你丢了华府的脸,让父母亲蒙羞罢了。”若不是母亲病着顾不上这些,她才懒得管她的事,吃力不讨好!
  华槿用力眨了眨眼,把涩意都憋回了眼眶,含笑跟她说:“多谢三姐,我会照着字帖好好临摹的……我要去临水榭给父亲请安,三姐您去吗?”
  她想去劝劝父亲,别让他再跟母亲置气了……外祖母生辰就快到了,若是被她看出端倪,最终受罪的会是父亲。
  华杋哼了一声说,“父亲只要见到你,眼里就没有我,我去凑什么热闹!”
  显然不想跟她一道。
  又看她一眼,警告道:“你可别在父亲面前乱嚼舌根……母亲已经够难受了,你敢再给她添堵我定不放过你。”作势瞪了她一眼。
  华槿抿了抿唇,华杋对她的成见显然不是一般的深……看来她想改善与华杋之间关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得让华杋先对她改观。
  华槿笑了笑,也不勉强,带着紫菱就去了临水榭。

☆、第004章 提点

  临水榭是建在华府正北方靠胡同湖面上的一座亭榭,迎面五间正房。
  父亲身边的几个小丫鬟守在门口,见到华槿就过来给她行礼,并说:“四小姐过来了,老爷正在房里跟大爷、孙少爷说话。”
  许嬷嬷不是说父亲去上衙了……应该没这么早回来才是,她还以为要等好一会儿呢,没想到已经回来了。
  华槿便问她:“大嫂也在吗?是大嫂带笙哥儿来的吗?”
  小丫鬟摇头说:“大少奶奶并没有来,是大爷带孙少爷过来的。”
  华槿哦了一声,掀了帘子进了屋里。
  父亲已过不惑,穿着件绣白鹇官服,银带钑花,佩药玉盘雕花锦绶,手背在身后,靠在书案前和大哥华栩说话,“我在大理寺为官,平时也不怎么帮得到你……翰林院大学士孟臻孟大人与为父是同榜进士出身,为父早年与他有些交情,后来虽不大走动,但情谊还是在的。来时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让他在翰林院多照应你,你有不懂的,就去请教他。他学识渊博,为人又谦和有礼,是极好相处的。”
  大哥华栩今年二十四,穿着件蓝色杭绸直缀,眉目俊朗,气质沉稳。他是今年才中的进士,不久前又通过了庶吉士的朝考,如今奉旨在翰林院观政。
  他年纪轻轻就入了翰林,将来的成就自不必说,就连外祖母也对他赞赏有加,时常邀他到范府做客,有意让身为正一品五军都督的鸿大舅舅多提点他,以便大哥在将来的仕途中少走几道弯路,可见外祖母的用心良苦。
  华栩谦逊地笑了笑说:“父亲其实不必为我担心,孟臻大人的嫡长子孟至显与我是至交好友,这次又一同入翰林院观政,与我关系很好……虽不敢说他事事都会为我周全,但相互照应还是没有问题的。”
  华钊想了一下,问他:“你说的可是这次殿试的探花郎?”
  华栩点头说是,却不知父亲为什么会说起这个,便问:“父亲也听说过他?他是儿子在国子监读书时认识的,当时他学问就很好,夫子时常拿他做的文章给大家通读,让我们多跟他学……这次他能中探花郎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华钊这才松了口气,道:“我原先听说他在乡试、会试中的名次都不怎么靠前,却在殿试时务策考核中脱颖而出,被皇上钦点为探花郎,还以为是托了孟大人的关系……你这么说我倒放心了,果然虎父无犬子,既不锋芒毕露,又懂得审时夺度,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你在翰林院观政期间可以多跟他学,他是孟大人的嫡长子,懂的东西必然比你多。”
  华栩恭敬地称是,华钊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叮嘱道:“话虽如此说,但你也不可仗着与孟家关系亲厚就在翰林院骄纵自负,肆意妄为,该学的还是要虚心去学,耐心去做,万不能让人抓了错处,影响了将来的调任。”
  华栩知道父亲这是在提点他,忙谦逊地点头。
  两父子在书案前说话,笙哥儿就窝在大红雕漆太师椅上吃点心,丫鬟流苏在一旁伺候着,他今年才五岁,跟放茶点的高几差不多高,穿着枣红色绣云纹的小袄,带着老虎帽,跟个散财小童儿似得,十分喜庆。
  华槿不敢打扰父亲与大哥的谈话,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笙哥儿十分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从攒盒里抓了把窝丝糖,跟个小兔子似得蹦蹦跳跳跑了过来,“槿姑姑!这糖可好吃了,您尝尝?”
  笙哥儿生性好动,性格也十分活泼,前世大哥被流放,他是唯一一个养在外祖母身边的孩子,其他的要么跟着大哥去了贫苦之地,要么就留在华府受二房的郭姨娘的排挤和欺压,当时郭姨娘已经被抬作正妻了。
  华槿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跟他说:“糖吃多了对牙不好,姑姑不敢吃,笙哥儿也正是长牙的时候,也不可多吃。”
  笙哥儿睁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她,“您说得是真的吗?可我每次去曾祖母那,曾祖母都会拿糖给我吃……”说着就嘟起了嘴,看起来有些委屈。
  华槿失笑,祖母疼他还来不及,又哪里会跟他说这些,平白扫了孩子的兴……没等华槿解释,他就十分乖巧地把糖放回了攒盒里,“我相信槿姑姑。”又跑回到她身边。
  华槿笑了笑,父亲正好转过头来看她,她便牵着笙哥儿给父亲和大哥行礼。
  流苏端了太师椅过来给她坐,她把笙哥儿抱在膝上,华栩看到便笑:“我说笙哥儿怎么这么欢喜,原来是四妹来了。”想了想,又说:“我听你嫂子说你昏迷了三日,如今可大好了?”
  华槿苦笑道:“……原是我顽皮,不听母亲劝告,爬上假山玩闹,才会不小心摔到池子里。所幸池子不深,也没多少石子,我也就轻轻磕了一下,受了点风寒,如今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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