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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大美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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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开始演出的音乐响了,她随便找个借口离开,步伐匆匆。

    “尼尼,以后不要随随便便打扰团里其他人,能和他们少说话就少说话,否则会生气的,知道吗?”

    苏夭看着玲玲那心怀鬼胎的背影,低声叮嘱。

    尼尼问:“那小丑叔叔呢?他脾气很好,也会生气吗?”

    苏夭朝小丑瞥去一眼,对方已经站在杂技团门口等待观众,脸上永远画着那个滑稽夸张的笑,让人无法判断他此刻的表情。

    “嗯,他也别打扰。”

    尼尼闷闷地哦了一声。

    苏夭把他牵到桌子后面,递给他一把水果糖说:“待会儿我表演的时候,你就把这些糖果咦,你脸上怎么红了一块?”

    她终究还是看见了尼尼脸上的红指印,尽管尼尼低着头不愿说,但她还是想起了刚才玲玲掐他脸的那一幕。

    她们也太过分了,专挑手无缚鸡之力的尼尼下手

    苏夭帮尼尼揉去指印,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阴冷的光。

    与此同时,玲玲被莉莉叫到无人的角落里,低头挨训。

    “我不是叫你找点她的破绽吗?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她、她没有破绽啊”

    这句话令莉莉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用看叛徒般的眼神看着她。

    “是人就会有破绽,她怎么可能没有?你别看她平时跟闷葫芦似的,她也是从小在团里长大的,比你还老练得多,身边又天天带着个小孩,没点心眼能活得下去?是你自己不用心找。”

    玲玲说不过她,也不敢顶嘴,只好变着法儿的找借口。

    “可是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观众们都进来了,我不能老待在她哪里吧。”

    “怕什么?老金爹要出来巡逻的时候我通知你就是了,等他回去这里又是我说了算,我找人顶你的位置不就是了。”

    莉莉的脸色沉了沉,阴森森地说:“玲玲你给我记着,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能在团里混下去也多亏了我。要是敢不听我的,你就等着像苏夭那样被全团的人排挤吧。”

    玲玲年纪小,至今不过十七岁,换做普通人还在念中学,她却早早开始表演和勾心斗角。

    团里除了老金爹,说话最顶用的就是莉莉了,当初抱上她的大腿就是想日子过得舒服些,吃饭吃得好一些。

    生活不易,与得罪莉莉比起来,还是去欺负苏夭更划算。

    不过有一个问题玲玲还是很担心,怯生生地问:“莉莉姐,那小崽子毕竟是老金爹的种,要是老金爹到头来怪罪我们怎么办?”

    莉莉轻蔑一笑。

    “老金爹那种人怎么可能在乎这种事?告诉你吧,早在当年怀孕的时候他就压根不想要这个孩子,逼着苏夭打胎,还给她买了打胎药。结果苏夭那小婊…子偷偷把药给丢了,硬是要把孩子生下来。”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时候苏夭老不出来见人呢。”玲玲听得瞠目结舌。

    莉莉冷冷道:“不然你以为老金爹平时为什么看都不看那小崽子一眼?他根本就不希望他存在。所以尽管放心吧,他不会因为这种事怪我们的,说不定还得感谢我们呢。”

    玲玲的心彻底踏实下来,抬起头说:“那行,莉莉姐你尽管吩咐,要怎么做?”

    “你就给我躲在角落里监视她,有什么问题马上告诉我。”莉莉说着磨了磨牙,望向魔术表演处,“这个小婊…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我弄不死她。”

    日上三竿,来看表演的观众越来越多。

    苏夭的魔术书虽然已经被老金爹收走,却早已用超乎常人的记忆力将里面所有内容记下来,其中不乏一些能够引起轰动的大型魔术。

    但是她不准备使用,还是跟村民们玩扑克。

    老金爹上次收走书的时候死活都不肯说真实原因,不过苏夭心里很清楚,他是怕她翅膀硬了自立门户。

    给人当师傅的难免有这种担忧,然而有些人比较无私,愿意燃烧自己推徒弟一把,有些人则恨不得永远将徒弟留在身边当跟班和佣人。

    老金爹的情况比普通师徒更复杂,杂技团里有太多见不得光的事,苏夭自立门户后很可能将他曝光,因此他必须在她羽翼丰满前剪断她的翅膀,让她没有离开的机会。

    “尼尼,你累不累?”

    阳光正好晒在二人的脸上,没有遮挡。尼尼的脸被晒得红扑扑的,苏夭忍不住问了一句。

    尼尼难得出来看见这么多的人,而且似乎大家都挺喜欢他,心里开心得很。

    “不累。”

    苏夭想喂他喝点水,却感觉有道奇怪的目光一直在追随自己,当她回头看时,目光又消失了。

    她静静地想了会儿,心里生出个主意,问尼尼:“咱们中午吃饭的时候去一趟村里玩怎么样?”

    “好呀好呀。”

    尼尼一口答应,心里美滋滋的。

    既能出来又可以去村里玩,今天也太幸福了吧

    魔术桌上摆着两个小盒子,一个红色一个蓝色。

    苏夭蹲在尼尼面前,握着他肥肥的小肉手说:“尼尼,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尼尼累了一上午,脑门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却仍然一口答应。

    “好啊,什么忙?”

    “你帮我把这两个咱们中午从村里买来的盒子搬到大木箱里去,记得一定要放好哦。这是我们用来表演魔术的道具,红色盒子里面装得是烟花,放在太热的地方会爆炸,知不知道?”

    尼尼不太理解,“爆炸?”

    “就是像鞭炮一样。”

    尼尼惊恐地看着盒子,“真的吗?”

    苏夭摸着他的脑袋说:“你别怕,只要把它放在木箱最冷的地方,它就不会炸了。”

    尼尼放心了些许,抱着两个盒子说:“那我走啦。”

    “嗯,快点回来。”

    尼尼挥挥手,矮小的身影朝前走去。

    大木箱距离魔术表演处有几百米的距离,其中有好几个弯,尼尼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拐角后面。

    苏夭盯着那处看了会儿,突然有点后悔,觉得自己不该把他牵扯到这个计划里。

    他那么小,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可是如果不是由天真的他去送盒子,对方又不大可能自己踩进陷阱里。

    苏夭动了跑过去将他找回来的心思,偏偏这时杂技团开始表演的音乐响起来,没多会儿等在外面的观众就买票入场,其中十几个人一窝蜂地冲到魔术表演处,誓要拆穿苏夭魔术的奥秘。

    她只好收回视线,专心表演魔术。

    过了半个多小时,苏夭沉浸在魔术中。突然感觉有个软绵绵的身体来到自己脚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加快手上的动作,翻出一张牌,引得观众们发出一阵惊呼后,趁机低下头问:

    “尼尼,你怎么了?”

    尼尼不说话,抱着膝盖缓缓蹲下去,燕尾服的下摆拖在地上,露出白白的肚皮,活像个小企鹅。

    苏夭干脆把纸牌往桌上一放,让村民们自己琢磨去,蹲下身抬起他的脸。

    只见他眼眶通红,里面饱含湿润的水光,两片薄薄的嘴唇紧抿着,小脸埋在膝盖里,连耳朵尖都是红的,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苏夭明知发生了什么,却得违背心意,装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她用最温柔的声音又问了一遍。

    “尼尼,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尼尼摇头。

    “我不敢,你会怪我的”

    “怎么会?你是最乖的尼尼。”

    苏夭耐心地抚摸他的脑袋,尼尼纠结了会儿,鼓起勇气说出事情。

    “小盒子不见了。”

    苏夭故作惊讶。

    “是吗?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也不记得,我本来抱着它们要去大木箱的,可是半路上闻到了烤鸭的味道烤鸭好香啊,我好想好想看看是谁在吃,就把小盒子放在地上去找他”

    “然后呢?”

    “我没有找到吃烤鸭的人,回来以后小盒子也不见了,到处找都找不到”

    尼尼忍耐了半天的情绪终于还是爆发,哇的一声哭出来,扑进苏夭的怀抱里。

    “呜呜怎么办我真是个大笨蛋”

    苏夭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稚幼的肩膀,柔声说:

    “怎么会那就是个道具而已,丢了就丢了,咱们改天再买,没事。”

    “真的吗?”

    尼尼抬起头,脸上挂着两串泪珠。

    苏夭微笑,“当然啦。你不要难过了,咱们还要表演呢,你继续当我的小助手好不好?”

    “好。”

    尼尼转悲为喜,自己擦干净眼泪,拍着裤子站起来,乖巧的给她当助理。

    苏夭又表演了一个魔术,竖起暂停的牌子,拉着尼尼离开,打算检查一下对方有没有中计。

    杂技团里大多是穷鬼,赚得钱仅够吃饱饭。只有老金爹那里还算有些贵重东西,也只有他的命比较值钱。

    她们要是想陷害她,必定会选择老金爹的帐篷下手。

    两人没多会儿就走到帐篷前。

    帐篷是用陈旧的帆布做成的,历经风吹雨打,已经褪成一种难以形容的颜色。最顶上有一面脏兮兮的小旗,印着弯弯的月牙,正在迎风飘荡。

    这时团员们都在表演,帐篷周围几乎没人。按照老金爹的习惯,此刻应该还在睡午觉。

    苏夭又往前走了些,没听见老金爹的鼾声,倒是看见帐篷后面的泥地上印着一个长长的影子。

    影子主人看起来很高,而团里个高的人屈指可数,恰巧她就和其中之一有过接触。

    苏夭屏住呼吸,拉着尼尼蹑手蹑脚地往前走去。绕过帐篷,看见小丑维安拿着两个盒子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是他用烤鸭骗走了尼尼的盒子???

    维安看见她出现,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举举盒子问:

    “这是你的吗?”

    “是。”

    苏夭还沉浸在震惊中回不过神。

    “自己的东西就要收好,别弄丢了。尼尼虽然懂事,但毕竟年幼。”

    维安说了一句,把盒子放在她手上。

    当他移动身形时,躺在他身后的人影露出来,正是早上没事找事的玲玲,看样子像是被人打晕了。

    绕了一大圈,盒子又回到自己的手上,苏夭哭笑不得。

    维安帮她拿回盒子是好意,可是计划怎么办?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对他解释一下,但是休息时间已经快要结束,来不及,只得急匆匆地说:

    “谢谢你,不过这两个盒子还是得留在她那里,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他找回了盒子,她却让他别管这件事,是在嫌他多管闲事吗?

    维安缓缓蹙起眉,眉心的油彩堆在一起,“为什么?”

    “现在来不及,总之我有我的计划,相信我好吗?”

    苏夭殷切地看着他。

    他沉默了几秒,耸耸肩道:“随便你。”

    苏夭松了口气,想对他道谢,可他扭头就走,背影冷漠。

    “小丑叔叔是不是生气了?”

    尼尼观察力敏锐,拽着她的袖子问。

    苏夭头一次没有耐心回答他的问题,将盒子放在玲玲身边,拉着他回去继续表演魔术。

    没过多久,玲玲轻哼着醒来,揉着钝痛的后脑勺,看看周围的环境,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晕倒。

    幸好盒子还在,莉莉特地交待她的,丢了就完了。

    她没时间多想,趁老金爹今天外出还没回来,把盒子放进他帐篷里,还特地塞在暖炉底下,最后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蒙面魔术师(6)() 
尼尼给苏夭当了一整天的小助理;尽管嘴上一直说不累不累;身体却很诚实。入夜后他的眼皮就打起了架;脑袋一点一点的。

    苏夭提前收工;把他抱到大木箱里;脱掉衣服盖上被子。

    她在旁边静静地坐了会儿;见时间差不多就关上门走出去;直奔杂技团大门。

    天色黑了,观众们纷纷回家吃晚饭,团员们也都结束表演;在收拾各自的舞台。

    只有一个人不用收拾,那就是小丑维安。他的小车就在他身边,上面的爆米花糖果和气球等售卖一空。

    而他还在跟每个经过面前的观众打招呼;告诉他们明天开场时间;约定再来。

    苏夭站在黑暗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色彩浓艳的面具和鲜艳的演出服;令她的身影看起来如同鬼魅一般。

    维安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

    他总是默默地帮她;却很少与她说话;见面时总是冷淡无比;平日也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

    可他面对观众时又是那么的耐心和温柔;所有小孩都喜爱他;他也很乐意免费送他们一点糖果吃。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分裂的人?他又是从何而来?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维安抹了把脑门的汗,发现指腹上蹭下来一点油彩;皱皱眉;打算马上回自己的房间。

    “维安。”

    苏夭从黑暗中走出,看着他问:“我们能聊一聊吗?”

    “聊什么?”

    “都可以。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相信你也一定对我有好奇,不是吗?”

    维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像是在考虑她的提议。

    杂技团的音乐已经停了,悬挂在树枝上的灯光逐渐灭掉,最后仅剩下两人头顶的一盏,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好,你要去哪里聊?”

    维安歪了歪脑袋,脸上滑稽的油彩并未让他显得可笑,反而因为身形挺拔,有股奇特的帅气。

    苏夭转过身道:“跟我来。”

    二人来到杂技团不远处的一片小山坡,此地气候干燥,山坡上也没什么树,遍地枯草。

    借着月光,苏夭挑了一块相对干净的石头坐下,维安插兜站在她旁边,白手套底下露出一小块皮肤,光滑洁净。

    “我知道你肯定好奇今天的事,这是我的秘密,没有告诉过别人。但是你之前救了我,所以我也想选择相信你。”

    维安淡漠道:“你可以不说。”

    “可是我也想知道你的秘密。”

    “秘密?”

    “你从何而来?”

    苏夭的眼中倒映着弯月,脸上其他部分被面具遮挡,无从探查。

    两人都戴着面具,却要分享彼此的秘密,场景有些可笑。

    维安也是这么想的,轻嗤了一声,“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的选择不是这么说的。”

    苏夭经历了那么多世界的磨练,见过的人不计其数,他绝对不是城府最深的那一个。

    维安吁出一口气,支着膝盖也坐了下来。

    “好吧,你先说。”

    苏夭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后悔,借着此刻四下无人,不急不缓地将计划讲了一遍。

    维安起初听得心不在焉,后面逐渐被她吸引,听完后忍不住道:“你倒是有仇必报。”

    苏夭道:“我们都是无父无母的人,被人欺负了只能自己给自己出头我已经说了我的秘密,你的呢?你从哪儿来?”

    维安垂下眼帘,月光落在他的睫毛上,宛如两片漆黑的蝶翼。

    “我是为了完成一个人的愿望而来。”

    “愿望?”

    维安抬起头,脖颈曲线修长漂亮,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是沪城人,父亲是个篾匠。他人很好,从小教我读书识字和做人的道理,并且把我供上了警校。”

    “我很喜欢这个职业,也期盼着自己毕业出来后能成为一名警察,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财产。”

    “可是就在我毕业那一年,父亲得了重病,去世前告诉我一个秘密,说是他这辈子最悔恨的事。”

    “你是为了完成他的愿望而来?”

    苏夭好奇地问。

    维安嗯了声。

    “那你父亲呢?”

    “在我决定出发的前一天,在医院里去世了。”

    维安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某种哀悼词,令人心情沉重,宛如压了块大石头。

    苏夭没想到他的秘密居然是这样,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沉默了很久。

    维安则久久地看着夜空,眸光闪烁,脸上的油彩已经斑驳。

    “那个”苏夭最后还是选择转移话题,看着他问:“你整天都化妆,脸上不会难受吗?”

    “还行,习惯了就没问题。”

    维安说出秘密后,话好像变多了些。

    苏夭试探地说:“其实现在左右无人,你可以把妆先卸掉,让皮肤透透气。”

    “这里没有镜子,我待会儿补不起来。”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补。”

    维安迟疑,苏夭怕他后悔,趁热打铁地问:“你的油彩在哪里?”

    “这里”维安从连体服的大口袋里摸出几瓶颜料和一支笔。

    苏夭道:“太好了,我现在帮你打水卸妆,你不许走啊。”

    她说完不等他回答,匆匆跑去打水,又提着水匆匆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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