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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大美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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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行槐满腹狐疑地骑自行车去镇子上,傍晚回来时,又有人问他:

    “你娘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不解,“怎么了?”

    “她今天一个人绕着村子跑了十几圈,别人拦也拦不住,该不是得什么疯病了吧?你这个当儿子的得关心关心她。”

    赵行槐闻言皱起眉,加快速度骑回家,把心肝宝贝自行车朝墙上一推,没有去找沈梅花,而是直接进了苏丫的房间。

    苏丫坐在里面对镜梳头,见他闯进来一点也不意外,反而伸出手道:

    “帮我把桌上的头绳拿过来。”

    赵行槐抓起头绳朝她身上一丢,怒道:“你的把戏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能不能收手?”

    苏丫冲着镜子勾起抹冷笑。

    “可以啊,只要你和你娘别再提什么香火的事,我保证不动她。”

    “你是我媳妇,给我们家传宗接代是天经地义!”

    “你这么说,那就走着瞧好了。”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红头绳,给自己梳了条麻花辫,斜斜地搭在肩上。

    脸上稚气未褪,眼神却十分老成。两者在她身上组合出一种奇异的美感,令赵行槐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他咽了口唾沫,点头。

    “行,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

    “那就多谢了。”苏丫说完站起身,把他往外推,“我今天想早点睡,你出去。”

    门一打开,夕阳的余晖就落在她身上。单薄的脸上宛如笼罩着层圣光,赵行槐看着她清晰的双眼皮、细细的眉、薄薄的唇,还有那条油光水亮的大辫子,突然意识到,苏丫已经不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个苏丫。

    在他们把她视若牲畜时,她早已暗暗的积蓄力量、脱胎换骨、涅槃重生。

    和她相比,仅是白嫩的玉莲竟然黯然失色,变得无趣至极。

    周太太是个既漂亮也爱漂亮的女人,这点在苏丫第一次见她时就知道。

    不过这一天,她好像比平常更加注重打扮,一大早就把自己最好的衣服——一件墨绿色的香云纱短款开叉绣花旗袍拿了出来。

    她身材窈窕,又穿了最时兴的西式内衣,穿时偷偷往里面塞了两团棉花,越发显得前凸后翘,身姿曼妙。

    墨绿色的香云纱料子衬得她肤白胜雪,裙摆底下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腿。芙蓉花的刺绣配合着她明艳娇丽的五官,比电影里的女明星还好看。

    光这样还不够,苏丫一进门就被她拉向梳妆台,听见她说:

    “苏丫头啊,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你得给我好好梳头打扮,拿出最好的手艺来。”

    苏丫捏起一把雕工精致的老铜梳子,好奇问道:“今天莫不是有客人要来?”

    周太太不知想到什么,脸一红,摆摆手说:“没有,我一个人寂寞久了,就想打扮打扮。”

    苏丫含笑:“是么?那我得卖点力气了。”

    二人说说笑笑的,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来梳头化妆。周太太对于成果满意的不得了,直接赏了苏丫十个银元,让她拿去买东西吃。

    苏丫知道这些钱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就收进口袋里,退出房门。

    收工的时间到了,她跨出大门槛,与门房老头打了个招呼,准备回赵家去,迎面撞见一个男人走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苏丫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愣住。

    居然是那晚在街上遇见过的陌生人。

    前面只有周宅,对方果然是来找周太太的?

    和她正常的好奇反应不同,对方不仅没看她,还把帽檐往下压了压,只露出一截坚毅的下巴。

    苏丫知道他对她生出戒心,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收回视线走自己的。

    绕过拐角,她偷偷探出眼睛,正好看见那人走进周宅大门。

    想到上次看见傻子和周太太说话,苏丫怀疑他们都有关系,就蹑手蹑脚地从后门又回去了,躲在大厅的屏风后面,看周太太和那人一起吃饭。

    周太太称呼他为大人,亲自为他盛饭夹菜,言语间十分讨好。且游刃有余的聊天中隐隐透出少女的娇羞,显然对他不仅仅是尊敬之情。

    那人相当沉默,偶尔应答一句,吃到最后才主动问:“他决定得怎么样了?”

    周太太笑容收敛,惋惜地摇摇头。

    “不行啊,他还想再考虑考虑。”

    “要快点,外面局势随时发生变化,我们的时间不多。”

    “嗯。”

    苏丫从后面离开,想着他们刚才说得话,百思不得解。

    他们是不是想带傻子走?傻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如果借助傻子的力量把自己带出去,对于将来完成任务会不会有帮助?

    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家长里短上,可自己出去后什么都不会,光借助傻子的力量

    漫天繁星闪烁,街上空旷安静。

    苏丫纠结地走着,偶然间瞥见前方有人影,抬头一看,是傻子。

    两人是面对面的,都看见彼此。一时间走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停在那里。

    傻子没再装傻,只静静地看着她。

    最后还是苏丫先开口。

    “那天的烧鸭你看见了没有?”

民国童养媳(15)() 
傻子点点头。

    苏丫抿了抿唇;欲盖弥彰地解释:“你别误会;我是因为自己吃不下才送给你的;要是你不想要;以后我就不给了。”

    傻子再次点头。

    苏丫看着夜色下的他;尴尬得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更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空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鸟儿拍动翅膀的声音。

    苏丫仰头,看见一群黑色的鸟影从头顶飞过去。傻子也在看;苏丫想起他曾经的种种,不禁讽刺地问:“你怎么不追了?”

    傻子收回视线看向她,始终不开口。一双眼睛里仿佛饱含深情;要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一样。

    苏丫最怕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尤其是两人之间的缘分淡得可怕,很可能这样一次短暂的擦肩而过后;就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

    她深深呼吸;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偏偏脚下挪不动步子。于是顶着一具瘦弱的身躯;睁着眼睛问:

    “你不但不追鸟了;也不捞鱼了;更不偷蛋了。是不是已经傻到一定境界,所以什么事情都入不了你的心?”

    傻子呼吸急促起来,摇摇头;上前一步;可终究还是停下。

    苏丫仰着头看他,如同仰望自己信仰的虔诚教徒一般。

    “我对你的好都是心甘情愿的,从来没指望你一定还我什么。你要是心里清楚,就别再自作多情了。”

    既然什么也不准备说,什么也不准备做,何必这样出现?何必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给她希望?

    苏丫心里像是被一万根针争先恐后地扎着,密密麻麻的疼,让她没有喘息的机会。

    她抱着自己瘦弱的胳膊,微微耸着肩,最后看了他一眼,朝前走去。

    街上那么空旷,她能感受到背后投来的注视,却连找个人群躲藏都做不到。于是脚步越发的快,几乎是小跑了,想要尽快逃离他这种让人难受的目光。

    身后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一个灼热的胸膛撞上她的背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她是那么小,手臂跟竹竿似的,他担心自己控制不好力气会将她捏碎,可本能驱使着他将她越抱越紧,深深地嵌入怀抱里,舍不得松手。

    苏丫奋力挣扎了几下,对方的胳膊如同铁箍,让她怎么都挣扎不开。

    “你做什么?快放手!”

    傻子不言语,双手规规矩矩地搭在她的腰上,既不逾越更不色情,只是不肯放。

    苏丫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了,只知道当进了门后,整个人都如同虚脱一般,只想马上上床躺一躺。

    她走向东厢房,赵行槐正好从里面出来,看见她愣了一下,随即不悦地问:

    “你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苏丫没力气应付他,视若无睹地朝里走。

    赵行槐用身体挡住房门,“你要是不说,今晚就别想进去睡觉。”

    苏丫抬了抬眼帘,瞥他一眼,随后转身就走,回了她自己的倒座房,竟然关上门睡了。

    赵行槐瞪着眼睛看她的门,只想一脚踹开冲进去问个明白。

    可是忌惮于她手里的把柄,这种事情也只能想想而已。赵行槐咽下满肚子的憋屈,忘记自己出来想要做什么,扭头回房间睡觉。

    倒座房里,虫鸣声阵阵。

    苏丫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天气闷热又潮湿,让她身上渗出黏腻腻的汗。

    她闭上眼睛想睡觉,可头疼的不得了,一会儿想起刚才赵行槐身上的雪花膏味儿,一会儿又想起傻子怀抱的温度。

    他的拥抱很有力,让人感觉自己被珍惜着爱护着。她当时以为他会说什么,然而直到最后分开,他都没有开口。甚至连骂一句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她,转身就走了,比她还快。

    这算什么?真情流露还是厚着脸皮揩油?

    苏丫想得心烦意乱,拿起蒲扇扇了扇,扇出的风都是热的。

    心静自然凉,她把视线投向前方,想看点东西转移注意力,却正好看见镜子里自己的倒影。

    她的脸上落着皎洁的月光,皮肤被照成银白色,小巧的鼻梁和嘴唇让她看起来像个洋娃娃,无神的眼睛了无生气。

    为什么每个世界都要遇上这样的人呢?

    多累啊,如果只变漂亮该有多好?

    美丽是她的拿手活儿,可感情不是。

    翌日早上,苏丫洗漱过后,把粥放进锅里,就带上扫帚和撮箕,去东厢房打扫卫生。

    赵行槐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说是不想喝粥,上街吃面条去。

    苏丫走进房间环顾一圈,决定先从他那堆旧报纸开始收拾。

    赵家村处于南方,常年天气潮湿。报纸长时间堆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霉味。

    赵行槐素来只看他喜欢看的报刊,不喜欢的就丢在一边。苏丫打算将他们都收进柜子里,不料在整理到一半时,她在某张上面看到一张很眼熟的脸。

    坚毅的轮廓、浓黑的眉眼,他穿着笔挺的军服,照片只照到上半身,可气质已经流露无疑。

    这是那天出现在周太太家的陌生男人!

    苏丫万万没想到会在报纸上看见他,看来身份真的很不一般。

    她至今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便放下抹布捧起报纸寻找,在照片的左下方,看见一排介绍他的文字。

    “周显昌,第四军总参谋长,出身于黑龙江”

    周显昌苏丫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视线在他的身份上流连。

    第四军总参谋长,这可不是一个小职位。她更发现自己并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三个字,早在周太太来赵家村的时候,村里女人们八卦时就说过,她是周显昌的妾。

    难怪她当时那么讨好他

    苏丫仔细回想两次偷听到的对话,断定周太太是被周显昌派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劝傻子回去。

    可傻子又是谁?能惊动第四军总参谋长?

    他说过他叫阿璧,他的名字会不会也在这摞报纸里?

    苏丫心中一紧,连忙翻找起来。

    这次运气不大好,她把所有报纸都看了一遍,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傻子的信息。

    最后她把视线投向赵行槐的书桌——按照他的阅读习惯,经常看的报纸会单独放在书桌抽屉里。

    苏丫起身走过去,手指才碰到抽屉的边缘,房门就被人推开,赵行槐走进来皱眉看着她。

    “你在做什么?”

    她表情镇定,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打扫。”

    “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别来管我的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赵行槐说出这句后,心里格外爽快,像是终于争回一口气。

    苏丫无所谓地撇撇嘴,拿起扫帚撮箕走出去。

    赵行槐看着她的背影,才生出的那点爽快骤然消失,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对方根本就不在意。

    对于苏丫他是没办法了,他胸怀大志,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女人身上。

    趁着时间还早,赵行槐决定看看报纸再去店里。

    坐到椅子上,他拉开苏丫刚刚差点打开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份报纸。

    这是他的“存货”里,唯一一份印有顾将军照片的,因此十分珍惜,当做宝贝似的保存。

    看着报纸上关于顾灵璧经历的介绍,赵行槐不仅感叹了声。

    多么辉煌的前程啊,怎么他总是等不来?再过两年他就二十多了,生意毫无起色,沈梅花打算培养他当自己的接班人,和她一起去收租子。

    赵行槐不想过终日和泥腿子打交道的生活,他是被围困浅滩的游龙,迟早是要一飞冲天的。

    关于这个信念,并不只有他一个人相信,玉莲也坚定地认为他能够出人头地。

    这天晚上,二人私会于后山坡,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两人汗津津地拥抱在一起,享受着短暂又刺激的愉悦。

    玉莲就是个糯米团子,浑身上下哪里都是软乎乎滑腻腻的,手感好的不得了。

    赵行槐的手指在她肩头胸口反复揉捏,弄得玉莲发出阵阵轻哼。

    她贪恋赵行槐的怀抱,脑袋枕着他的肩,脸蛋通红地说:

    “行槐哥,你都不知道累的么?明明都已经有媳妇了,可是一到我面前还是龙精虎猛的。”

    赵行槐看着她白条条的身子,忽然间没了兴致,有些烦恼地说:“你不懂。”

    “嗯?”

    “我和苏丫其实没有行房过。”

    玉莲撑起身体,吃惊地看着他,不解道:“为什么呀?”

    “因为”真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回到肚子里,赵行槐改了个更容易说出口的理由,“因为我爱你呀,除了你,我什么女人都不想要。”

    玉莲感动不已,樱桃小嘴微张,片刻后低下头,颇不好意思地说:“那对苏丫来说多不公平。”

    赵行槐摸摸她的脸,再次将她抱进怀中。

    “不公平什么?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不如你这么厉害,能够得到我的爱。”

    玉莲软绵绵地依偎着他,一不小心说出真心话。

    “要是我能嫁给你就好了,何必受这相思之苦。”

    赵行槐叹道:“可不是么每次见面都要在这荒郊野外,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你。”

    “行槐哥”

    玉莲在他怀中化成水,赵行槐搂着她,语气一转,又说:“不过苏丫这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

    “怎么说?”

    “她已经嫁给我,自然想得到我的爱护。每天夜里都想行房,甚至说动我娘一起来逼我。我不肯,她就偷偷给我娘下药,害得她拉了好几天的肚子。”

    由于在苏丫手里吃了太多亏,赵行槐一说就停不下来,变本加厉地把苏丫形容成一个狼心狗肺的人。

    玉莲平时和苏丫没什么接触,只是偶尔遇见会点头打个招呼而已。听他说完,不由得吸了口气。

    “真没想到她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竟然是这样恶毒的人。”

    赵行槐道:“可不是这几天我都是趁她睡着以后才出来的,要是被她发现,恐怕我们两人都要遭大罪。”

    玉莲气呼呼道:“行槐哥,不能任由她这样胡作非为,你得管管她呀。”

    赵行槐叹气。

    “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我堂堂一个男子汉还能和她一般见识么?何况她也已经嫁给了我,我要是和她争来斗去不成体统是不是?”

    玉莲握着两个白嫩的拳头,由于婆家人舍不得她干活,手指嫩得连老茧都没有一块。

    “既然你不方便,那就我来。我可不能看着她对你蹬鼻子上脸!”

    赵行槐紧张地问:“你有办法吗?”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总能想得到。而且我们都是赵家村的童养媳,婆家人花钱把我们买来,供吃供穿,不报答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再这样下去,恐怕我的名声都要被她给连累了,这口气不出不行。”

    赵行槐很开心她能代自己出面,叮嘱几句不要告诉别人是自己说得以后,就开始拱她。

    玉莲身子都软了,一边欲拒还迎一边花枝乱颤,最后还是被他压在身下,吃了个干干净净。

    这次比往日多花了点时间,等回到赵家,时间已经到了午夜。

    赵行槐先洗了澡,一身清爽地推门而入。

    苏丫睡眠一向很浅,听到开门声就醒了,躺在床上望向他。

    他笑了笑,自觉地躺去长凳上,心情好到让人觉得奇怪。

    苏丫没精力去管,因为困得很,手头又有要紧的事做,再睡三个小时就必须得起床忙活。

民国童养媳(16)() 
周显昌走了;临走前似乎对周太太说了什么让她不开心的话。总之一走后;周太太就把那件花了几百银元请洋裁缝做的旗袍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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