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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大美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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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就算真的着火了,15岁的人也有自救能力,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跑出房间,反而任由自己被火烧?
3,苏木槿家只是普通别墅,不是铜墙铁壁。能够把天花板都烧穿,显然火势已经很大,而且燃烧了很久。楼下看电视的两个人,就一点声音都没听到?宿主难道一句救命都没喊?
另外还有许多细节方面,苏妙也觉得可疑。
她靠在车窗上,不由自主地咬着手指,心中纠结要不要花费功夫调查真相。
从理智上讲,她不应该浪费时间在任何与任务无关的事情上。
可宿主曾经之所以结局悲惨,不就是因为那场火灾么?
要是没有火灾的话,凭她的家世和深爱她的父亲,她可以过上最无忧无虑的生活,当个不愁吃喝的小公主,何必在自卑中度过一生?
少昊给出的第二个任务是改变命运,若她仅仅只是让宿主没有死于车祸,让真相仍然蒙尘,那这种改变未免也太敷衍了。
调查就调查!反正她时间充足,耗得起。
苏妙放下手指,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驾驶座上,顾承影不着痕迹地瞥了她一眼,对方果决而自信的眼神让他感到陌生,像是突然变了个人。
不过这种变化让他很欣赏,如同一块璞玉终于经过打磨大放异彩。
异彩有可能引来爱慕,也可能引来危险。身在苏家十二年,他唯一坚守的信念是——保护她。
“你当年为什么冲进去救我?”苏妙照着镜子,漫不经心地问。
“这是我的工作。”
“可是工作哪里有命重要,你就不怕自己被烧死在里面吗?要是不救的话,我被烧死了,你顶多被开除再找下家而已。”
顾承影垂下眼帘点点头:“也对。”
什么叫也对?根本是觉得她的问题很白痴懒得回答吧
苏妙不忍心再看自己那张刚植入扩张器的脸,把镜子往置物架上一丢,眼尖地看见一张照片,是顾承影和一个女孩的合照。
照片上顾承影看起来很青涩,帅气却稚嫩。女孩只有他肩膀高,长得相当漂亮。乖巧地依偎在他肩上,二人都对着镜头微笑。
“咦,这是谁?”苏姚拿起照片,好奇地问:“你女朋友?”
对着刀枪时都能不改颜色的脸瞬时大变,顾承影单手把着方向盘,只一眨眼的功夫,就从苏妙手中夺走那张照片,塞到自己口袋里。
他的速度太快了,苏妙反应过来后,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又看看顾承影,吃惊的发现,他脸上居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我说中了吗?真的是女朋友?”
顾承影不肯回答,把她当做隐形人,红晕却越来越重,压都压不下去。
直到回家,苏妙也没能撬开他的嘴问出那女孩是谁。
她不是一个太热情的人,几句问不出就算了。进门后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打算洗个澡。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苏妙发现上面有条未读短信,点开一看,是个叫周夏晓的人发来的,问她这几天怎么样。
周夏晓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模模糊糊地想起一张明艳大方的脸,似乎是宿主大学时期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来参加过她和赵阐明的婚礼。但是之后就没怎么联系了,因此在记忆中相当没有存在感。
前几天婚礼时这个周夏晓应该在现场,拒婚的情形她肯定也看到了,发这条短信的原因,估计就是为了这个。
问东问西的亲戚太讨人厌,苏妙下意识把周夏晓也与他们归位一类,敷衍地回了两个字:“还好。”
对方似乎守着手机似的,很快回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前段时间辞了职,现在开一家化妆品店,开张时你也来啊。”
“再说吧,我这段时间有点忙。”
苏妙按了发送后就放下手机,没有再去管它,边脱外套边走进浴室。
她确实很忙,既要完成任务,又要弄清火灾真相。
第二天,苏妙就和顾承影一起去到火灾发生地点,也就是苏木槿家的老宅。
废墟早就被翻新,重新建起别墅。苏家嫌弃它不吉利,很多年前就已经把它转手卖掉。
苏妙敲开门,见到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头,对于当年的事情一问三不知,了解程度还不如她。
她以为只能空手而归时,那老头却建议道:“你要是真想知道啊,不如去找b市日报一个姓孙的记者。我记得当年从报纸上看到这件事时,就是他跟踪报道的,他手里肯定有很多资料。”
苏妙惊觉这是个好办法,冲老头道谢,带着顾承影又去了b市日报公司,发现孙记者已经成为主编,在他的办公室见了面。
“你好,我是”苏妙打算自我介绍。
孙主编眯起眼睛,看着她脖子上狰狞的伤疤,一眼就将她认出来。
“你是苏妙对不对?”
豪门丑小鸭(8)()
既然还认识;那就好办多了。
苏妙开门见山地说明自己的来意;要求看当年的采访资料和照片。
孙主编面对首富的女儿;本来抱着讨好的心;听完她的话后;却缓缓靠向椅背;似笑非笑地说:
“苏妙小姐;看在苏先生的面子上,我本该答应你。可是身为一个记者,我也是有职业素养的;那些资料不能随便外泄。”
“是么?你的职业素养值多少钱?”苏妙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不带表情地问。
顾承影就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笼罩。
孙主编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不尴不尬地挂在脸上;讪讪道:“你这样说就有点侮辱人了,我”
苏妙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我只是在问你价钱。”
“什么?”
苏妙伸出手;顾承影掏出一本支票簿递到她手上;她冲孙主编抬了抬下巴:“你想要多少钱;我就能给你多少钱。”
孙主编目射精光;刚想狮子大开口狠宰她一笔时;苏妙又做了个手势道:
“当然;要是你提的价格不合理,那我也能附送你一点别的。”
仿佛是为了配合她的话,顾承影在她声音落下后;抬眼朝孙主编看来;令他心底发寒。
眼前这两个人惹不起。
明明当年采访的时候,首富之女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女孩,后来听说受了伤变得极其自卑,今日一见,他怎么看不出半点怯懦的痕迹?
反而眼中极有神采,特别自信的顶着那块疤,遮都不遮。
能够坦然面对自身缺陷的人,往往就是最强大的人。孙主编混迹记者圈十几年,早已明白这个道理。
十分钟后,苏妙带着满满当当的一个文件袋,与顾承影离开报社。
坐进车里,她想打开文件袋看看,不料手机抢先一步响起来。
她斜眼一瞥,是苏士平打来的电话,便把文件袋放下,先接听。
“妙妙,你现在在哪儿?”
苏妙看向窗外,报出地址。
“你赶快回来吧,今晚亲戚们都来家里吃饭,你也不要缺席。”
亲戚?吃饭?
苏妙想起那一张张脸就没胃口,皱眉问:“一定要去吗?”
“上次婚宴让大家白跑一趟,今天算是赔礼,最好能来”苏士平到底爱女儿,话头一转又说:“当然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别来了,爸爸跟他们说一下。”
苏士平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对待家人却格外心软,所以后面才被那帮子亲戚爬到头顶上去。
谁知道他们今天是不是抱有目的而来?
苏妙不想让苏士平吃亏,打断道:“不用,我去。”
“是吗?”
“嗯,我马上就到。”
“阐明也要来,你和他一起来吧。吃饭的时候别闹脾气,有什么事私下爸爸帮你跟他说,省得外面又传些流言蜚语。”
苏妙点点头:“好。”
苏士平的电话一挂断,赵阐明就打进来,带着点迫不及待的殷切。
“妙妙,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怎么样?”
这两天他想来是急坏了,换做以前,可只有宿主接他的份。
苏妙淡淡道:“不用了,家里见吧。”
她放下手机,冲驾驶位上的顾承影侧了侧脸。
“回家。”
“嗯。”顾承影娴熟地换了车道,朝苏家别墅的方向驶去。
苏妙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她总觉得像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坐在几百万几千万的豪华商务车里,而是该坐在涂满迷彩的越野车或坦克里,端着枪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苏士平当年是利用什么办法,才把这头“野兽”收归麾下的?
她有点好奇了。
眼角余光瞥见一家hermes的店,苏妙道:“停一下。”
回到家后时间充裕,苏妙跟苏士平打了声招呼,就上楼洗澡换衣服。
当赵阐明走进苏家餐厅时,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小礼服裙的身影,独自坐在宽大华丽的欧式真皮餐椅上。
对方的身体那么纤细,腰肢不盈一握。裙子是很高档的薄纱面料,从领口往下就妥帖的包裹住她的身躯,直到裙摆处才微微散开。
雪白的胳膊和双腿露在外面,与黑色布料形成鲜明对比,是一副极具视觉刺激的画面。再往上,则是一头蓬松的微卷短发,短发遮住她的耳朵。从赵阐明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她尖翘的下巴鼻子,与浓密的睫毛。
人来人往,她如同一个精灵坐在餐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抬着头任人欣赏。
赵阐明起初不敢相信那就是苏妙,把眼睛揉了又揉,最后绕到她面前,看见她脖子上熟悉的伤疤才确定,那就是苏妙。
急促的心跳在这一刻平缓下来,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走到苏妙面前,挂上一个温柔的笑。
“妙妙,我来了。”
苏妙抬起眼帘,睫毛好似蝴蝶扇动般美妙,伤疤却也因此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极致的美,极致的丑。
赵阐明压下逃跑的欲望,微笑地看着她。
苏妙轻轻勾起了嘴角:“你来啦,来,我有个东西送给你。”
她随手一伸,从顾承影手中拿来一个精致的银灰色长条形礼盒。
赵阐明接过来打开盖子,发现是条很漂亮的细条纹领带,数日来的忐忑因它踏实了许多。
苏妙果然还是爱他的,这几天之所以对他冷淡,只是闹脾气而已。
“妙妙,谢谢你,我一定会天天戴它的。”赵阐明说完觉得分量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包括婚礼。”
苏妙不加掩饰地嗤笑了声。
赵阐明面色尴尬,转移话题,看着她越发狰狞的伤疤问:“你的脖子怎么了?又恶化了吗?”
“是手术。”
“你已经动手术了?”
“嗯。”
赵阐明的脸色变得不大好看,因为以她现在的模样,婚礼在短时间内显然都无法举行了。
苏妙把他青一阵白一阵的表情变化看在眼底,却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门外。
上次来的十几个亲戚正从那里走进来,最中间的,是坐在轮椅上的苏木槿。
之前在医院见面时,她明明还痛苦的不得了,这次看见苏妙后,却扬起下巴嚣张一笑,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豪门丑小鸭(9)()
等苏士平从书房出来;这顿堪比宴席的晚餐就开始了。
席间亲戚们又一次问起苏妙婚礼的事情;好像比两个当事人更关心似的。
苏妙对此一点也不惊讶;因为在少昊给她的记忆中;她知道赵阐明曾在私底下给这些人许诺;说要是自己得到苏家的财产;一定不会独享。
事实证明;赵阐明没有完成他的诺言。
当他利用宿主对他的信任,转移走所有财产后,唯一能与他共享富贵的只有苏木槿。
这些人尚被蒙在鼓里;以为真的能靠他分到苏家的财富,劝苏妙劝得口干舌燥。
苏妙听得不胜其烦,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苏木槿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先是朝她瞥来一眼;然后对众人道:“大家都别劝了,妙妙之所以不结婚;其实就是因为不相信你们吧。说不定你们越劝她越不结呢。”
众人怔住;其中一个最为年长的;也就是苏士平的堂哥;苏木槿和苏妙的大伯问:“木槿;你这话怎么说?”
他看了看苏士平;知道现在还远远没到翻脸的时刻,补充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随便挑拨关系啊。”
苏木槿扬起修得尖细的右眉:“挑拨?你们猜猜她今天去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众人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苏木槿摸着手里的银质餐刀;半垂着头;勾起一个堪比蛇蝎的阴毒笑容。
“她呀去找当年那个记者了她要看所有的资料,怀疑是有人陷害她呢。”
众人心里一沉,当即把枪口对准了苏妙。
“妙妙你这样就不好了,火灾明明是你引起来的,你心里没数吗?”
“你怎么能怀疑大家呢?我们可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你想知道可以直接问我们,为什么去找记者?记者这种人最麻烦了,家丑不可外扬知不知道?”
苏妙没兴趣和他们解释,把餐巾往前一扔,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说:“没有人怀疑你们,请被对号入座。”
“可木槿”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是她的狗么?”
大伯拍案而起:“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这里是我家,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愿听的就出去。”
此刻的她简直像一把充满锋芒的锐刃,你朝她打一拳,她能把你的胳膊都卸下来。
众人对她无可奈何,只好将斥责的目光投向苏士平。
苏士平却只看着心爱的女儿,根本没有注意他们。
这点水平,也敢来兴师问罪苏妙冷冷一笑,打算回房间,却看见苏木槿转动轮椅,来到她面前,堵住去路。
苏木槿不知何时红了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配着她柔弱无助的外貌,看起来特别惹人怜惜。
“妙妙,当年的火灾就是你玩蜡烛引起来的,我因此丧失行走能力,一辈子当个残疾人,阐明差点丧命这么多年来,你从未跟我们道过谦也就算了,今天还变本加厉,连所有亲戚都一起骂。你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已经闭上嘴巴的亲戚们像是找到领头羊,再次开口,纷纷附和起苏木槿来。
苏木槿得了势,擦着眼泪变本加厉,以一种弱者的姿态说出最恶毒的话。
“如果你真要这样,那我只能说你脸上的疤是活该了。”
苏妙被这句话激起涟漪,想要反驳。苏士平终于将目光从女儿身上收回来,用力拍了下桌子,餐具震动时他低喝道:
“够了!跑到我家来骂我的女儿,真当我是死的吗?都给我滚!”
认识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发这样大的火。
亲戚们宛如见了鬼,连盘子里剩下的东西都不敢吃完,灰溜溜地走出餐厅。
苏木槿没想到苏士平护女儿护到这种程度,不甘心地咽下那口气,让妈妈推自己出去。
两人走出苏家大门,后面传来声音。
“等等。”
苏木槿回过头,看见苏妙从后走来,表情从容坦然,合体的裙子衬得她身材纤细曼妙,相当灵动。
苏木槿沉下脸:“你来做什么?”
苏妙不答,冲她妈妈说:“我要和她单独聊聊。”
她妈妈愣愣地点着头,要走,却被苏木槿一把抓住手腕。
“你就待在这儿,别听她的。”苏木槿说着转头看向苏妙,冷冷道:“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别故弄玄虚。”
“好啊。”苏妙无所谓地耸耸肩,俯低身体,极近地盯着她,声音低沉:“我只是去见个记者而已,你的反应怎么那么大?是不是心里有鬼?”
苏木槿的心脏猛地一沉,下意识把身体往后仰,表情僵硬地说:“你污蔑!我以后再也不要来苏家受这种侮辱了。妈,我们走。”
她妈妈推着她走去车边,上了自家的奔驰。
苏妙往柱子上一靠,看着她们上车离开,奔驰开出院门时,苏木槿隔着车窗对她比了个中指。
她噗嗤一下笑出声,知道自己是快把她逼得跳墙了。
有苏木槿这样的反应在,苏妙还没看资料就基本能够肯定,当年的火灾绝对另有隐情。
得赶紧去找出真相
苏妙打算回房间看资料,站住身体,刚才靠着的柱子居然自己动起来。
抬头一看,哪儿是什么柱子,她靠得居然是顾承影。
苏妙尴尬地扯扯嘴角,顾承影表情淡漠,转过身走进别墅。
“真硬”回想起他身体的触感,苏妙咂舌地咕哝了一声,也走进去。
几天过后,苏妙去做第二次手术。
这次需要割开皮肤,创口较大,要在医院住两天。
苏士平心疼的不得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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