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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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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赵斐望向许锦言的眼神就更凉了一些。

    “许锦言,反正张正已经死了,我也不屑和一个死人计较。但是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你最好不要再有别的想法,你该明白,现在的你斗不过我。”

    赵斐轻蔑的看向许锦言,他想再度占有许锦言的原因很多,其中不服气的原因占了最上一成,曾经那样深爱他的女人凭什么会爱上别的男人,这是不可以发生的事情,她永远都只能仰望他赵斐一个人。

    可是到底是怎样的不服气才会让他那般冲动,那般不理智,这一点赵斐没有想明白,或许以后也很难想明白。

    许锦言的思绪转向了另一层,她抬眸向赵斐问道:“前世的张正……是你杀的吗?”

    赵斐愣了愣,温润的容颜上戾气更甚,今生的人都死了,她居然还惦记着上辈子的人……

    “是我杀的,我若是知道这辈子他会娶了你,上辈子也不会给他那么痛快的死法。只让杀手割了他的脑袋,真是不够尽兴。”赵斐盯着许锦言,毫不客气的将这些残忍至极的话全部讲给她听。

    似乎用这样的方式,他就能证明他比张正强,他都杀了张正,一定比张正强了数千倍。但许锦言的表情并未如赵斐预想中的起变化,许锦言只是冷静的道了一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今生张正倒是走了运气,被老天收走也总比断送一条命在你的手里强。”

    许锦言当然知道前世和今生的张正都没死,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身份,回了大乾做金尊玉贵的太子爷,所以她才被不会被赵斐激怒。

    赵斐只当没听见许锦言话里的讥讽,不管怎样都好,张正横竖都是死了,一个死人永远也别想翻出波浪来。

    “所以……。殿下在这城门口只是为了等着我吗?”许锦言微笑了一下,笑容很有促狭的意味。

    赵斐僵硬了脸色,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冷笑的表情道:“我是在等你。”

    “这可就有意思了。殿下,上辈子我是您的妃子,为了您外出了无数次,办您交代给我的差事,您可从来没接过我回京。这辈子我不是您的妃子了,倒是能享受这待遇……宁安不胜惊喜。”许锦言口中说着惊喜,可是脸上平平静静,半分惊喜也没有。

    赵斐随着她的话回忆到了前世,前世那些曾经艰难过的岁月,她一直在为他奔走,他非是不知道,只是他下意识的就忽略了这些,将她的辛苦当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可是细细数来,从蛰伏到荣耀加身,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唯有她,不为利来,不为利往。

    只为他一人而已。

    赵斐动了几分感情,想要伸手抚上许锦言的脸,可是手刚一抬起,许锦言便向后退了一步,清婉的容颜上满是疏离的笑意,而那一双琉璃眼眸更是冰冷的像千年霜雪。到底还是和前世截然不同了。

    赵斐收回了手,翻涌的情绪也压了回去,他对许锦言道:“你别多想,我是在这里等你,但是许锦言……我是要带你去看一个让你激动的画面。”“激动的画面?”许锦言重复了一下赵斐,她觉得能让她激动的,可能就只有赵斐死在她的面前,她才能有稍许激动起来吧。

    赵斐将衣袖垂下,终于找到了些底气,他对许锦言笑道:“走吧,宁安郡主。进了京城,你就会知道了。”

    许锦言不再和赵斐多废话,提起裙子上了马车,但没一会儿,赵斐却也跟着进了马车,一掀袍角,就坐在了许锦言的身侧。

    许锦言没有做出太抗拒的反应,她只是摇头笑了笑道,“太子殿下,您同我坐一辆马车,大概是不太妥当的。”

    太子殿下和新寡的异姓郡主同坐一辆马车,一旦传了出去,京城百姓的嘴巴会将宁安郡主和太子殿下的关系渲染的满城风雨。

第一卷 第四百零四章 刑场

    赵斐显然不太在乎此事,随意摆了摆凌乱的袍角,“据我所知,你可不是爱惜自己名声的人。”

    许锦言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赵斐的说法。

    索性赵晚枫很有眼色,在看见赵斐的时候,她便下了马车,悄无声息的溜了,若是她腿脚够快,现在估计已经到城门口了。一进京城,许锦言便不需要为赵晚枫担忧了,偎翠阁上上下下都在等着赵晚枫回去主持事务,赵晚枫这一走好几个月,阁里估计攒了一大堆的事情等她处理呢。

    马车向前行驶,许锦言和赵斐对坐无言,但这不妨碍赵斐细细的打量着许锦言,他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打量来看穿许锦言今生的变化。

    是变美了呢,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吸引力,吸引他情不自禁的看向她。在那些没有前世记忆的日子里,他却早已被这份吸引力蛊惑,情不自禁的为她而停下目光。

    前世和今生的记忆依此在赵斐脑中滑过,万般情绪在他心里交融。然而此刻,伊人端坐,面容宁静,可再也不复从前的似水温柔。

    “许锦言,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赵斐忽然向她道。

    许锦言没有回复,因为她知道,就算她不回复,赵斐也依然会问出口。

    “还喜欢看星星吗?”赵斐看着许锦言的侧脸,眼眸闪烁了他自己都觉察不出的柔和。

    许锦言迟疑了一下,“星辰曼妙,世人皆喜。”

    世界上鲜有不喜欢星星的人,许锦言也喜欢,可是她最喜欢的还是那个捉着她的手给她在天空上画星子璎珞的人。

    都那么喜欢那个人了,不如就勉为其难的喜欢一下星星好了。—

    赵斐不知许锦言的心思,却只道她还喜欢星星,温润的容颜上终于有了些出自真心的笑意。马车徐徐到了赵斐指定的地点,马车的车夫早被赵斐带来的人赶了走,虽然从前的车夫是身怀绝世武功的飞寒,但是飞寒还是在许锦言的授意下,身娇体软好推走的被赵斐的人赶了走,“苦兮兮”的和忍冬两个人慢慢走回京城。

    飞寒离开的时候非常痛苦,痛苦的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马车徐徐停下,马车外嘈杂的声音立刻就灌入了许锦言的耳朵,外面似乎是一片沸腾的海洋,人满为患,许多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讲着话,这么多人同时说话,周围就立刻嘈杂了起来。

    其间一两句清晰的话传到许锦言的耳朵,许锦言立刻便反应过来赵斐带自己来了怎样的地方。

    “刑场……殿下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我犯了什么滔天的大罪,劳烦您在城外等我,一等到就将我带来了这刑场行刑?”

    许锦言的眼神向马车窗户外瞟了瞟,果然是刑场。这回赵斐的行事真是让她没太看明白。若非是她有把握赵斐暂时不会对她下手,否则真的会以为赵斐将她带来此地就地行刑。

    赵斐瞧许锦言的那略显惊慌的样子,心里忽然就温软了一下,她到底还是没变,胆子还是那么小,轻而易举的就能吓到了她。

    赵斐笑了笑,轻柔的对她道:“别怕,我暂时不会对你动手。今日行刑的人都是你最恨的人。你应该开心才是。”

    许锦言在心中“呵呵”了两声,赵斐的心里真的很没有数,她最恨的人,实不相瞒刚好是他赵斐,不是别人。

    但这个想法刚从许锦言的脑海过去,她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一些思绪从她的脑海里急速的窜了过去。她急忙望向赵斐,赵斐也正望着他,一张容颜,戾气和温润交织。

    许锦言坐不住了,她立刻走下了马车,并同时向人群的尽头望去。

    这一望,许锦言便僵住了。

    许家上下全部衣着白色囚衣,蓬头垢面的跪在刑台之上,为首的是许朗,许朗一脸呆滞的跪在地上,身上布满了血痕和伤疤,显然是在牢房里受尽了折磨和苦楚。许朗本也算是清俊的中年男子,可是此刻那肮脏的脸庞哪里还显得出一丝曾经清俊痕迹。

    许朗旁边还跪着一个女子,从身形看应该是李知书了,可是从容颜已经全然瞧不出来了,保养得当的贵妇人脸蛋儿上全都是触目惊心的烫伤伤疤。

    那伤疤一看便是被滚烫的水迎面浇下才能有的结果,脸皮整个脱落,粉红色的肉也翻了出来,左眼已经看不出端倪了,全被翻出来的肉包裹住了,那一张脸整个能膨大了两倍,怎么看都是令人胆寒的怪物。而就在那样一张脸上,最左侧翻飞的皮肉上还被用利器刻下了‘贱人’两个字,伤疤还未完全好,滴滴答答的还在渗着血。

    这样狰狞的面目,哪里还是当年那个趾高气昂的李知书。许锦言震惊的看着李知书那一张脸,她捂住了嘴唇,压抑着胃里翻涌的恶心。

    赵斐看着许锦言不可置信的眼神,他靠近许锦言的耳边道:“李知书的脸是你父亲亲手造成的,似乎是新娶进门来的那个姨娘发现了李知书藏在槐树下的一箱金子,还同时揭穿了李知书亏空你爹银子的事情。你爹一怒之下便将李知书的脸直接塞进了旁边一整盆的沸水里,整整烫了一炷香的时间,等那沸水凉了之后,李知书才被放了出来。之后,你爹便抓起桌子上的匕首在李知书的脸上刻上了贱人两个字。”

    “用沸水烫,又用匕首刺。李知书那天的惨叫能飘遍半个京城,闹得满城皆知。不过也不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你若是回来的早一些,说不定还能看到这让你快意的一幕。”许锦言没有理会赵斐的话,她的目光急急在刑场之上那群身穿白色囚衣的人之中穿行,眼神慌张,手指也在无意识的时候轻轻颤栗了起来。

    “你放心,你亲哥哥我帮你保下了。”赵斐知道许锦言在找什么,他笑了笑,上前轻轻揽住了许锦言的纤腰,将她向怀里一带,肆意的闻着自她身上传来的幽香。

    那种令人心安的香气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萦绕在他的身侧了,此番终于入怀,赵斐那颗蹦跳的心脏像得了魔力一样,瞬间便安宁了下来。

第一卷 第四百零五章 抄斩

    许锦言想要推开赵斐,那箍在她腰间的手令她极度的不适,可女子的力量从来都无法与男子相提并论,即使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挣扎,却依然被赵斐牢牢的圈在了怀里。

    “赵斐,我警告你。我新婚一月就守了寡,京城里说我克夫的流言到处都是。你别想不开,刚做了太子,你的命可金贵着呢。”许锦言还在用力推着赵斐。

    赵斐并不在乎,只是靠在许锦言耳边轻声道了句,“克夫?不,我又不是没有同你做过夫妻。我还能不清楚你到底克不克夫,只不过张正那小子没福气罢了。”

    许锦言胃里翻涌的感觉又强烈了一些,她压抑着那份呕出来的冲动,对赵斐道:“福气?殿下从前似乎可不觉得那是福气。”

    赵斐一怔,圈着许锦言的胳膊稍微松了一些,她抓住了机会,狠狠的将赵斐推了开来。

    许锦言整理了一下衣服,面上厌烦的情绪已经昭然若揭了。赵斐何尝看不出来许锦言的厌烦,他轻叹了一声道:“言儿,若我今生开始觉得那是福气,你能不能重新将那份福气给我。”“根本不是福气的东西,殿下又何必强求。”

    许锦言被那句“言儿”彻底恶心到了,胃里翻涌的感觉再难压抑,说完话扶着马车的车门便“呕呕”了好几声,因为实在难受,眼泪都顺着眼眶滑落了好几滴。

    赵斐刚酝酿出了些温柔的情绪,全被许锦言这呕吐的样子给打击了回去,脸庞之上,戾气也愈发重了。

    “许家满门抄斩,你和你哥哥独善其身,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事情么?怎么摆出这样一副难受的样子,你可别告诉我你在这种关头发了善心,瞧不的你爹和你继母受罪?”赵斐说话沾了些阴阳怪气。

    许锦言将那恶心的感觉压了回去,安抚般的摸了摸小腹,里面的生命似乎感知到了这温柔的抚慰,慢慢的动静也小了下去。

    “我当然不会发善心了。我的所有善心都被你和许家人一起谋杀在了前世。今生的我怎么会拥有这样的东西,而且…。太子殿下,以您的英明,总不会觉得李知书受此大劫和我没有关系吧?”

    赵斐将衣袖折了折,他笑道:“何止,许锦言,不止李知书受此大劫和你有关,今日许家灭门也和你有着不小的关系。你应该能猜到许家是为着什么罪名才沦落至此的吧?”许锦言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慢慢说道:“陛下…。重病。”

    许家今日全家面临抄斩的危机,许锦言心里并不是太过惊讶,因为此事算是她的计划之中,但是却超出了她的预料之外。

    许锦言前往突厥之前,曾设计将让庆裕帝的眼睛瞄上了许家藏着的‘神医’诸葛请,当时庆裕帝的头疾严重,对诸葛请这个传闻中的神医很感兴趣,忙不迭的就将诸葛请接进了宫里,而许锦言也将治愈庆裕帝头疾的真正良策给了诸葛请。

    许锦言并没有企图利用庆裕帝头疾的这件事来做文章,她真正的计划是利用许朗的贪欲,将许家送上断头台。

    前世之时,许朗曾经差一点栽了个万劫不复的大跟斗。

    也是为了庆裕帝头疾的这件事。

    前世的时候,庆裕帝也在日夜受着头疾的折磨之苦,而且庆裕帝的头疾已经严重到影响了每日的早朝和日常处理政务,若是庆裕帝的症状再无好转迹象,那可真就要影响国家大事了。

    当时各位皇子和大臣都在四下寻找神医为庆裕帝治疗,大多数人都无功而返,比如上一世寻找到神医诸葛请的赵斐,以为得了神医,其实是肚子里丝毫没有货的骗子,但骗子踢到了赵斐这块铁板,最后他被赵斐扔进了蛇窝,尸骨无存。

    但前世许朗却是个幸运的,他真的找到了一位有点本事的大夫,让庆裕帝的病情暂时好转了些。庆裕帝头疾好转,大喜过望之下便直接封了这位许朗举荐进宫里的民间大夫做了太医院副令。后来许朗从中窥测到了些谋利的手段,这民间大夫入了太医院之后主管了采买药材。宫中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只要和钱沾染上了关系,都会变得暧昧而难以捉摸。

    许朗同那民间大夫联手,利用那大夫手里的权力,将一些不太常用的药品以次充好送入宫里,但却按照顶级的药品来收取价格,以此来求取其中的暴利。

    这种事情一旦暴露出来便是抄家斩首的罪过,但是其中能谋取的利益太大,所以饶是许朗这种一贯伪善的人也不得不为此事甘于深陷泥垢。后来这件事的确差一点便败露出去,但是那个时候许茗玉已经在背后和赵斐暗通款曲,许朗通过许茗玉那一层关系搭上了已经很有地位的赵斐,赵斐找人将此事压了下去,才让许朗没能栽得了这个大坑。

    许锦言今生让诸葛请入宫便是图了能让许朗重蹈前世覆辙,既然许朗前世能做出此事,联手自己送入宫中的大夫,将药品以次充好,为了那巨大的暴利,他今生就一定会再行此事。

    但只要他行了此事,今生就逃不了那灭门的刑罚。

    许家全家会被抄斩在许锦言的计划之内,可是虽然是她的计划,但她并没有预想到这项计划会这么快的实现,根据她的推测,这件事还得她回来推波助澜一番才能成。

    所以便是在她的计划之内,却是她的预料之外。

    许锦言侧目看向赵斐,若是她没有动手,能让许家忽然上了这断头台的原因,就只能是赵斐这个也拥有了前世记忆之人从中作梗了。

    赵斐知她猜想,倒也没有否认,笑了笑便道:“那诸葛请的脑子就没有个好使的时候,你把治疗父皇头疾的真正药方给了他,他却一直心中有所怀疑。我不过以许朗的名义派人三言两语的挑拨了一下,恰巧那两天父皇的头疾有故态复萌的迹象,那诸葛请便彻底不信你那方子了,为了维持住自己现在的地位,诸葛请便按照‘许朗’的意思在药方里加了几味药。那药一加,父皇的病情彻底重了,现在已经气若游丝,昏迷不醒了。一国皇帝造人谋害,我这个做太子的自然要替父皇找到谋害他的真凶。”

    “没费什么功夫,许朗就被我查到了是此事的幕后主使。他联合诸葛请在药方里加了几味让父皇头疾立刻加重的药材,直接导致了父皇的昏迷不醒,意图谋害当朝皇帝,这般其心可诛,自然是要满门抄斩才能平息许朗的罪过。”

    许锦言越听越心惊,意识到赵斐利用她的计划和那份前世的记忆将许家满门送上了刑场,只是……赵斐的目的是什么?

    他杀了许家满门,却独独保下了许恪,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许锦言推测自己应该也不在赵斐的杀人名单之上。

    可前世,许恪和许锦言兄妹才是赵斐费尽心思也要除掉的人,怎么现在却颠了倒,赵斐一心谋杀的变成了其他许家人,费心保下来的却是许锦言和许恪。

    许锦言的目光在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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