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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冷面将军苏到了-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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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勇气跑到天牢外喊话,不是哪个姑娘都能做到的,那是需要勇气和坚毅,执着于自己做的对事情。
苏霑被他怼的一噎,没有话说,他以前就说不过许冠一。
苏霑叹了一口气,挨着稻草坐下,听着两个人一句一句的,只是说些有没有吃饭,晚饭吃的什么之类的话,听着居然笑了笑,不知道从这里喊过去,女监那里能不能听到。
天牢的守卫一脸纠结,怎么办?他们能怎么办,二皇子的命令是不让顾晴好进去看人,可是人家确实没进去啊,但是没妨碍两个人联系上了啊。
几个守卫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他们二皇子,这次目的怕是要落空咯。
顾晴好和许天行联系上了之后,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倒是许天行,坐下来,耳边再没有那个姑娘的喊声,突然觉得整个监牢都安静的过分。
苏霑就见不得他这么得意的样子,凉凉地说道:“也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让我们出去,说不定我们还就出不去了,这外面二皇子虎视眈眈,也说不定,等我们好不容易出去了,晴儿已经成了二皇子妃了。”
许天行脸色倏地一冷,他勾起了唇角,冷哼地一声:“痴心妄想!”
苏霑挑了挑眉头:“你如今在牢里,难不成还能做些什么不成?”
许冠一摇了摇头,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他这个老友啊,真的是不学乖,也不想想,许天行从小颠沛流离,最会察言观色不过,当年他落到了四皇子手里的时候才多大?结果还能配合他的人放火烧屋遁走。
后来看出他心仪苏云来,然后就借着各种机会去接近苏云来,当年苏云来和顾君延第一次吵架的诱因就是这个小鬼。
当年他才多大?也就跟苏澄差不多吧,可是如今苏澄还是个只知道吃鸡腿的小胖子,天真无邪的。
所以说大家其实都低估许将军了,按说玩心计手段,他从小就开始了,李政耍手段,是为了争权夺位,许天行玩手段是为了活命,那能一样么?
许天行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暗暗琢磨着。
这一天晚上,守卫送来了饭菜,苏霑刚要拿起来,就看到许天行和许冠一都没有动,他顿了顿,看了看今天的菜色,糖醋排骨东坡肉,都是他爱吃的菜式。
虽然平时他们的饭菜也比其他人丰盛,可是这么丰盛的还是第一次。
许天行端起饭菜,挑了一块肉扔在了角落里,监牢里从来不缺老鼠,很快老鼠就跑过来把肉给吃了,刚吃完,老鼠尾巴一抖,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菜里有毒!
自古争权夺位,想要坐上那个位置的,有两样是不能少的,一是兵权,二是银子。
对,就是银子,没有银子怎么办事?怎么打赏?怎么招揽人才?所以一个外祖家的作用就显露出来。
李政背靠根深叶茂的云家,自然没有这个后顾之忧,云家为了支持二皇子上位,那也是没少敛财。
其中京城最大的酒楼云客来就是云家的。
云客来作为京城最大的酒楼,菜品都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来往的都是达官显贵,所以这一日,一开张,就来了十多个大头兵。
身上穿着军服,都是最便宜的料子,一身匪气十足,不像是军人,倒像是来砸场子的。
不过开店的,讲究的就是笑脸相迎,而且他们身上穿的还是许家军的军服,更是不能小觑。
所以掌管的亲自迎了上去:“几位军爷,吃点什么?”
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汉,闻言懒洋洋地说道:“不吃,就来看看,听说这云客来的东西好吃的只有天上有,老子没吃过,也吃不起,就过来闻闻味,不行啊?”
掌柜的哭笑不得,这吃不起的不少,可是吃不起还跑到店里来砸场子的可不多。
“可以,可以,只是几位军爷,我们这是开门做生意的,您这……”
“我们也不为难你们,我们吃不起,但是一壶茶还是能喝得起的!就来上一壶茶,要便宜的啊,我们也尝一尝老爷们吃的东西。”身边另一个年轻些的说道。
掌柜的无奈,吩咐小二给人上茶。
小二上了茶回来,一脸不屑地对着掌柜地说道:“掌柜的,你看看他们几个,这客人都不进来了,就任由着他们在这里胡闹?若是传扬出去,还以为我们云家怕了他!”
掌柜的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干你的活去!”
云客来是云家在京城的重要产业,能当上掌柜的,他也不是一般的人,如今二皇子刚从边关回来,是唯一有军功的皇子,而且又刚刚平定了乱党,正是关键时候,这个时候,他们这些底下的人,自然要更加的谨小慎微,不能出半点的岔子,虽然只是几个大头兵,可是很多人都是栽在了这些小事上的。
掌柜的想了想,还让人又送上了几块点心。
掌柜的没想到,他再谨小慎微,还是出了事,几个喝了茶的士兵,捂着肚子倒了下去,十多个魁梧大汉,齐齐地倒了下去,吓得店里的客人,直接扔了手里的筷子。
两小只番外第二十五章:夫妻、父子、兄弟
掌柜的很快就把人送到了医馆,可是店里看到的客人不少,把人送出去的时候,还有不少围观的百姓都看到了,一时间,云客来食物有问题一事,立刻传扬了出去。
不止如此,云家的其他生意也都出了问题,成衣店里有客人投诉穿了他们家料子的衣服皮肤出了疹子;云家的药铺被发现参杂残次药品;粮店又冒出了用沉米以次充好。
一时间云家成了众矢之的,京城这个地界上,惹不起皇后的娘家的不少,可是敢惹皇后娘家的人也不少。
御史台的御史们巴不得出一个皇亲国戚,鱼肉百姓,好让他们冒死直谏,成全他们不畏强权的名声。
所以接二连三的事情冒出来,云娉婷就让人参了一本,御史的道理非常简单,这云家敢如此嚣张,还不是仗着自己是国丈爷,不就是因为出了一个当皇后的女儿么?
云娉婷得知之后,气得在栖梧宫里大发雷霆,可是她再生气也没用,因为这事证据确凿,云家的那些破事,还真的全都是事实。
第一个冒出来的云客来,那几个吃坏肚子的军爷虽然是假的,不过他们是知道前段时间有一个普通百姓,本来对云客来久仰已久,好不容易存了点银子,想去云客来开开眼界,结果就吃坏了肚子,回家拉了半个月,差点去了半条命去。
这人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身体一直很好,家里也算是不愁温饱,立刻就找上云客来要说法,结果就被云客来打了出去,说话还特别难听。
“微臣听说,这云客来的活计极其嚣张,明明吃坏了客人,还叫喧着是客人吃不得好东西,享受不起,所以才会坏了身子!”老御史慷慨激昂:“微臣也是微寒出身,闻听此言,真是恶语伤人六月寒啊!可怜那百姓,本来家中独子就危在旦夕,又受如此奇耻大辱,让人寒心哪!”
“云家不过就是出了一位皇后,便敢如此鱼肉百姓,他日若是再得了势,岂不是全天下百姓都要遭殃!”突然,一位老大人站了出来大声说道。
此言一出,吵闹不停的朝堂之上突然静了一下,谁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李政自从从边关回来,风头大盛,他年龄适当,文治武功也都学不错,素有才名,而且为人也是温文尔雅,在外名声颇佳,再加上他出身正位东宫,占着嫡出,立储的呼声一直很高。
云娉婷也一直很得意,几乎以为李政被立储再无障碍了,就在这个时候,苏霑和许天行相继出事,云娉婷认为这是个好机会,让云家上下运作打点,先是一边上折子请李晟立储,另一方面还想要趁着许天行不在,架空他的兵权,在军中安插人手。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结果却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李政又因为被行刺受伤,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可怜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云家也没白打点,也有不少人为李政说话。
“此言差矣!二皇子平定叛党有功,前日出宫还被叛党余孽刺杀受伤,如今还在宫里养伤,二皇子无过有功,只是被外祖家连累,实在是无辜!”
“平定乱党一事,在下无话可说,可是若说刺杀二皇子的是叛党余孽,恕在下不敢苟同!谁不知道陛下把追查刺客一事交给了你们刑部,你们抓不出刺客,就想把罪名推到乱党身上,倒是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盘!”
一时间,朝堂之上吵的不可开交,每日上朝,李晟就听他们吵。
不过势头对云家很是不利,随着事情的发展,云家大肆敛财的情况都暴露了出来,速度之快,几乎让云家没有还手之力。
这个时候云家和云娉婷才意识到,是有人故意在针对云家,而且看着这个情况,是早就有备而来,准备充分了。
云娉婷想了半天都没想到会是谁在故意针对云家,在她看来,她的仇人,苏霑和许天行都在牢里了,自顾不暇,哪里有功夫管云家的事?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这么着急给李政铺路,想要尽快定下名分。
云娉婷想不出来,还是去看了正在养伤的李政。
“到底是谁要害云家?!简直可恶!让本宫找出来,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云娉婷怒气冲冲地说道。
李政半卧在床上,听到她的话,眼神一闪,苦笑了一下:“母后,您太低低估许天行了。”
云娉婷愣了一下:“你是说许天行做的?可是许天行现在还在天牢里啊。”
李政闭了闭眼,忍着伤口的不适,淡淡地说道:“其实事情的真相他早就告诉我们了,是他动的手,您忘了,最开始事情爆发出来的时候,是几个许家军的将士。”
云娉婷闻言,不禁道:“他有意告诉我们?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娉婷不是不知道那几人是许家军的人,但是她并没有联想到许天行,毕竟,没有谁会用自己人去栽赃陷害,这也太蠢了。
是的,没有人会这么做,可是许天行偏偏这么做。
或许连他都没有想到,自己直白宣布敌对立场的举动,却被云娉婷当成了无辜的依据。
这真的是一个讽刺的巧合。
李政嘴角动了动,莫名的想到了他五岁的时候,自诩身份尊贵,就去挑战许天行,那场比试他是带着算计手段,许天行看出来了,所以并没有接招,最后在他的挑衅下,许天行还是对他出了手,打伤了他。
后来,事情却是被顾晴好童言无忌的给解决了,不过也让他的算计落空,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让许天行大出风头,而已让李晟注意到了顾晴好。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知道,许天行这个人,从来不会因为什么算计阴谋而避而不战,只要他认为应该做的,他都会去迎战,为了他想要守护的东西。
看来这次,他也是挑衅过了头,许天行忍不住又要出手了。
他邀顾晴好出游,特意派人去告诉了许天行,所以他忍不住了,终于出手了。
他用强力的反击告诉他,告诉云家,就算他在牢里,他还是可以给云家迎头痛击。
这一击是真的痛,看来他早就开始调查云家了,把云家的底细都掌握在手里,最可怕的是,他从来没有露出过分毫,如果这次不是因为顾晴好的事,惹怒了许天行,还不知道他要把这些把柄握在手里多久。
“我们去告诉你父皇!”云娉婷突然说道:“你父皇最痛恨臣子在他面前搞小动作了,如果让他知道许天行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你父皇一定会很生气!”
云娉婷和李晟到底是做了多年的夫妻,对他的性子还是很理解的,其实李晟这个人还是保留着一些当初当皇长孙时的性情,他不太希望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帝王,他刻意的保留着一丝真性情,着着态度只对着某几个特定的人,比如说苏霑,还有许冠一,许天行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得到的这份特别。
所以如果让李晟知道,许天行早就开始调查云家了,说不定会勃然大怒,而且还有先皇后的事。
先皇后的事一直没有个结论,顾晴好不知道,但是云娉婷是知道的,这里面没少有宁妃的运作,她差点把女儿许配给个女子,这对宁妃来说是奇耻大辱,所以苏霑和许天行一出事,就迫不及待的出来落井下石了。
云娉婷的这个想法倒也没错,不过李政却是苦笑着道:“母后,您不会不知道云家都做了什么事吧?许天行逃不开干系,云家也是一样啊。”
许天行私自调查云家,那还能说成是为百姓除害,不忍百姓受苦,云家鱼肉百姓有什么理由?到时候证实了许天行背着李晟搞动作,也证实了云家做的这些都是事实。
就算没有这事,许天行现在还在天牢里关着呢,事关先皇后,他能不能平安出来,甚至还能不能出来都不一定,而就是这个在天牢里,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可能的人,把云家给拖下水了。
“母后,我们拉许天行下水对云家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惹怒父皇,让父皇尽快地除掉云家。”李政顿了顿,继续说道:“当年天下钱庄的事,父皇可还没忘呢。”
云娉婷的脸色一变,当年天下钱庄的事,可以说是摧毁他们夫妻关系的罪魁祸首,当初她保下了云家,却也耗尽了她和李晟之间的夫妻情分。
现在,她和李晟早就没夫妻之情,又该用什么来保全云家呢?
“你外祖父也真是!怎么竟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仗着国丈的身份,怎么做生意不行?怎么非要走这样歪门邪道的?”云娉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李政看着抱怨的云娉婷微微地摇了摇头,心里叹了一口气,他这个母后,当年是云家照着国母来培养的,只是当年,乾元帝在位,云家韬光养晦,不敢太过张扬,便是教育也是有限,最后培养出来的云娉婷,气度贤惠都有,小聪明也不少,就是眼界上差了一些。
做生意上的事,哪里是那么简单的?这么多年,他和云娉婷可以过的这么滋润风光,还不都是赖着云家的银子。
多说无益。
李政叹了一口气,“母后,我们去给父皇赔罪吧。”
云娉婷一惊:“儿啊,你的伤还没好,怎能随意走动?太医可是让您静养的!”
李政苦笑了一下:“母后,现如今还哪顾得上这么多?我还要感谢这伤,苦肉计我虽不屑,可是若是能让父皇生出几分恻隐之心,便也值得了。”
他还真的要感谢这伤,否则李晟还真不一定会不会心软。
想到这,李政就想到了顾晴好,突然看向了一边的宫女:“今日顾小姐可有来?”
宫女看了一眼云娉婷,李政的脸色顿时一沉:“怎么?如今我这宫里的人,连我都使唤不动了?”
云娉婷的脸色顿时一变,她抿唇不语。
宫女见状,急忙说道:“回,回殿下的话,今日顾小姐都没有来……”
李政的表情微变,他看了一眼云娉婷,云娉婷急忙说道:“母后不知道,我忙云家的事都来不及,哪里顾得上她?”顿了顿,她拧起眉头:“这个顾晴好也真是的,未免太没良心了,你堂堂一个皇子为了救她,都伤成这样了,她在旁伺疾都是应该的,哪像她,竟半点不放在心上。”
这个时候了,还不忘给顾晴好上眼药呢。
李政摇了摇头:“她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有原因的……”
说到这,他的表情顿时一僵,眼神中竟闪过了一丝的惧怕和瑟缩。
云娉婷大感疑惑:“政儿?你怎么了?”
李政呆滞了半响,最后垂下了目光,涩然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原来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当年他算计许天行,让许天行打伤他,其实当时他真正意图在顾君延和许冠一的身上,这两个人一文一武,都是李晟重用的对象,而许天行有与这二人关系匪浅。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许天行,他其实早就做好了被打伤的准备,只要他受伤了,顾君延和许冠一自然会为自己的徒弟、义子而承担后果,这就等于欠了他一个人情,借着这个人情,他就能做不少事。
他算计的很好,可是没想到,顾晴好会突然出现,一下子改变了事情发展的方向,让许天行全身而退不说,反而让他被父皇一顿斥责。
后来,他听说母后要为他和顾晴好说亲,心里还觉得一阵的高兴,那个时候他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喜爱,只是想到那个聪慧漂亮的小姑娘以后会全心全意地护着他,他心里就生出了一股欣喜。
亲事自然是没结成,当时年幼的李政还气恼过一阵子,他想着,如果再见到那个小姑娘,他一定,一定会让他后悔没有嫁给他,一定会让他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就算那样,他也不要她了。
他想的很好,只是没想到,多年之后再相见,最先心动的还是他,而且还万劫不复了。
那个时候,他和许天行的对决,却是顾晴好决定了结局,而现在,还是如此。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注定了,他不是输给许天行,不是输给自己的算计不够完美,他只是输给了那个小姑娘。
李政闭了闭眼,心口处传来的刺痛,竟盖过了伤口。
“来人,”过了良久,李政才开口唤道,声音宛若老叟般沧桑疲倦:“替我更衣。”
云娉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儿子一瞬间就好像变了,变得让她觉得心慌。
李政特意让人把衣服都找出来,“选那个能看着气色好的……”等到宫女好不容易给他找出来了,他总算是满意,又道:“你们女子不是会上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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