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鳯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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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活着回来?不错,看来我果真没有白白浪费时间来训练你!”
  紫莹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悲声断续道:
  “夫人……我对不住夫人,对不住东楚皇璃一族,……璃洛太子他……他恐怕……”
  她的话未说完,鸾奕涵便扭头转身,手持铜杖径直朝着伽蓝苑中走去。
  “夫人……”
  紫莹悲声凝眉,正要说什么,却听得那鸾奕涵漫不经心的问道:
  “此去函谷,可是如愿破了那斩龙台的护关阵?!”
  紫莹垂泪颔首:“夫人料事如神,那圣女娘娘果然能驾驭得了那烈焰五行琴。只可惜斩龙台的护关阵虽破,但五行琴却也毁了,夫人,紫莹办事不力,甘愿受罚!”
  鸾奕涵闻言,顷刻间仰首,放声大笑起来。
  “夫人……”
  紫莹不明所以,又是一番疑惑的泪眸相向。
  却听得那鸾奕涵狠狠言道:“贱人,你以为你的护关阵天下无敌,无人能解,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你是怎么败在我鸾奕涵手下的!”
  紫莹见她情绪激昂,一时间万千话语凝结在喉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好再次垂首,一番垂泪。
  “只要能破得了阵,莫说毁了一架烈焰五行琴,就算是毁尽天下奇珍异宝,我鸾奕涵也在所不惜!”
  鸾奕涵顿了脚步,微微侧首朝着紫莹投去赞赏的目光:“紫莹,这次你做的不错,本夫人要好好赏你!”
  紫莹闻言,愈发的心痛:“夫人,璃洛他或许已遭不测……”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便再次被鸾奕涵打断:
  “此去函谷,舟车劳顿,你也算是殚精竭虑了!好好休息,接下来,本夫人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去办!”
  紫莹见她似是丝毫不关心璃洛的生死安危,一时间有些急躁,顿时抬步追了上去,张臂挡住了鸾奕涵的道路:
  “夫人,洛太子或遭不测,您作为他的娘亲,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他吗?难不成,您所谓的任务,计划,就是为了跟一个已经死了多年的人,打一场永远没有意义的赌?!您……”
  “放肆!”
  鸾奕涵顷刻间暴跳如雷,飞起铜杖,重重的打在紫莹的肩头。
  紫莹吃痛趔趄,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别以为本夫人夸你几句,你就可以得意忘形!本夫人要做什么,为何而做,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紫莹忍痛起身,垂首恭敬道:“老夫人息怒,紫莹不敢,紫莹只是觉得洛他……”
  鸾奕涵冷哼一声,径直敲着铜杖走入伽蓝苑。
  “做好你分内之事,至于其他人,是生是死,都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
  紫莹垂泪悲声,颔首领命:“紫莹知错了,紫莹谨记夫人教诲!”
  话音刚落,内心的悲痛和着身体上的疼痛,顷刻间蔓延了周身。紫莹只觉得喉头一阵血腥上涌,紧接着那被憋闷在心胸的悲伤怨恨,随着一口鲜血,一涌而出。
  “璃洛……”
  紫莹悲声呼唤着璃洛的名字,下一刻头一歪,径直昏迷了过去。
  伽蓝苑中,那手持铜杖的鸾奕涵在紫莹晕倒的一瞬间,驻足顿步。
  鸾奕涵倔强的持杖而立,两只黯淡无光的盲目之中,似是也在刹那间有一股湿热缓缓升腾。
  “璃洛,你若敢如此轻而易举的断送自己的性命,我鸾奕涵就是到了黄泉,也不会放过你!”
  ……

  ☆、第一零一章 祸起慕芊宫闱乱

  冬日的阳光散着天寒,禅宫苑里那袅袅而升的佛烟,伴随着声声木鱼,在阳光下小心翼翼的弥漫开来。
  景太后跏趺而坐,的在那金尊大佛前,一番虔诚的默诵着佛经。
  木鱼声声未歇,但见一名太监急急忙忙的碎步朝着禅宫苑跑了进来。
  一直垂首秉立在景太后身侧的多罗嬷嬷,一听得那碎乱的脚步声,不由的微微凝眉,旋即悄然转身,轻声快步的走了出去。
  景太后的双耳在多罗嬷嬷转身蹑步的瞬间,微微一动。
  那小太监一见多罗嬷嬷,正要跪地行礼,多罗嬷嬷却肃然抬手,免了他的礼节,那小太监见状,旋即会意的凑近多罗嬷嬷的耳畔,悄无声息的一番耳语。
  多罗嬷嬷听得真切,一时间,肃然无波的面容上,不觉生出几分郁怒。
  待得摆手禀退了那小太监,多罗嬷嬷兀自立在原地,若有所思的一番沉吟,过了片刻,才轻叹一声,缓缓转身抬步,朝着景太后而去。
  莲叶蒲团上,景太后依然虔诚的颂着佛经,多罗嬷嬷不动声色的再次候在她的身侧,一如那佛前的护法罗汉,在寂然无声中,暗暗坚定着守护佛陀的衷心。
  日头随着袅袅佛烟,偷偷朝着中天,步步攀升,禅宫苑里却依旧是一番佛音袅袅。
  过了许久,木鱼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景太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多罗嬷嬷见状,随即躬身搭手,将景太后扶了起来。
  “娘娘累了吧,老奴备好了清菊茶,给娘娘解解乏,可好?!”
  景太后释然一笑,旋即抬手轻拍在多罗嬷嬷的手上:
  “多罗,若在这世上,还有一人能知我懂我,那此人定然非多罗莫属!”
  多罗嬷嬷垂眸,满是沧桑的脸上,顷刻间溢出片片笑容:
  “太后娘娘抬爱!多罗此生能陪伴娘娘左右,是上天垂怜!”
  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向了桌案。
  景太后小啜了一口香茶,旋即长叹一声:
  “说吧,便是你想要保我清静,怕是这南川后宫,也总会有人不安分的想要哀家虽生不得安宁!”
  多罗垂首,恭敬道:“娘娘主持后宫,便是有再多的鬼祟,终究也会化作佛前香灰,就算躲得了这严冬腊月的寒风,想来春风一起,端的是要消散成无足轻重的尘埃!”
  景太后闻声凝眉,微微摇头:
  “怕就怕,总有那么个例外,纵是火焚刀割,换了形态,却还是要阴魂不散的追缠着你!”
  多罗嬷嬷听得此言,不由得也皱了眉,可一时间似是也想不出什么更为舒心的宽慰之辞,是以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景太后摇了摇头,似是想要甩掉头脑之中的那莫名的烦恼,旋即威声问道:
  “是慕芊宫还是藏凤宫?又出了什么乱子?!”
  多罗闻声急忙上前,肃声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藏凤宫这几日倒是没出什么乱子,只是听奴才们私下传言,凰贵妃每每夜深人静之时,都会垂泪哀思在那函谷之乱中,没了踪迹的楚璃候!”
  景太后冷笑一声:“她若不装装样子,对她那名义上的皇兄,装腔作势的来一番哀悼,又怎么顶得住东楚‘璃珮公主’这顶帽子?!”
  多罗嬷嬷微微凝眉:“那太后娘娘的意思?!”
  “盯紧藏凤宫。她这只假凤凰越是表现得循规蹈矩,将来掀起的风浪就可能越大!”
  “老奴明白!”
  景太后端起茶碗,正要轻饮香茶,却在一瞬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不觉抬眸问道:
  “南宫若哪里可有什么异常?!”
  “慕芊宫那里……”
  多罗嬷嬷欲言又止,景太后见得此状,不禁皱眉生疑:
  “慕芊宫不是有皇上最信任的京都侍郎,亲率重兵明理暗里的护着,怎么?难道便是这样,也没防得住那藏凤宫的人?!”
  多罗嬷嬷摇摇头:“回太后娘娘,藏凤宫倒是没对那祥妃娘娘有什么不敬不恭,倒是老奴觉得,那慕芊宫本身,似是有什么不对劲!”
  “哦?!”景太后放下茶盏,满心疑惑的问道:“但讲无妨!”
  “那日里,听闻祥妃娘娘不知为何,悲伤落泪,任是谁劝也无济于事。圣上疼惜那祥妃,着京都侍郎带了宫外的戏班子,到得慕芊宫为祥妃娘娘解闷散心。说来也是奇怪,素来对圣上冷眸寒颜的祥妃娘娘,那夜里却对圣上极尽谄媚,是夜,圣上留宿慕芊宫。
  但到了第二天,不知为何,这祥妃娘娘却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圣上,说什么是因为一时贪杯,畅饮坏了容颜,不想以污面毁了自己在圣上心目中的形象!”
  景太后听得此番言语,一时间愈发的疑惑:“竟有此事?!”
  多罗嬷嬷默然垂首,景太后缓缓起身,一边莲步轻踱,一边暗暗沉吟。
  “那慕芊宫可曾宣了御医?!”
  多罗嬷嬷静然无声的缓缓摇头,只是嘴上却一言不发。
  景太后顿足凝眉:“她出身慕云山庄,虽说她那亡兄南宫少不通医理,但却熟谙药材。莫不是这南宫若也懂得几分修颜之术,自己开了药材来服用?”
  “御药房那边,也未有丝毫求领取记录!”
  “哦?”景太后愈发的不解,一时间提高了声调:“多罗嬷嬷觉得此事,可有蹊跷?!”
  多罗嬷嬷闻声垂首:“老奴不敢妄言!”
  景太后瞬目凝眉:“但讲无妨!”
  多罗嬷嬷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奴在慕云山庄,奉命督婚之际,曾见得京都侍郎于僻静之处,为祥妃娘娘悄悄拭泪,老奴当时虽心生怀疑,但见得两人言行之间尚算循规蹈矩,是以并未将此事禀报娘娘。
  可如今祥妃娘娘闭门不出,连圣上都不见,唯有京都侍郎借着保护慕芊宫的名义,频频出入宫门,且听下人汇报,这几日以来,每每出得那慕芊宫,京都侍郎都是满脸的惊慌失措……”
  多罗嬷嬷话未说完,景太后的脸便陡然间变了色。
  “简直混账!”
  景太后一语怒然,多罗嬷嬷急忙跪地垂首,门口院落的一众仆婢,也紧接着惶恐跪地,莫不惴惴。
  景太后啪得一声摔碎了身侧的茶盏,旋即冷声命令道:
  “摆驾慕芊宫!哀家倒要看看,谁敢在哀家眼皮子底下,祸乱渊儿的后宫!”
  ……
  追云逐日,一瞬间逼得那日头隐了光芒。
  慕芊宫内外,确实一番灼人心府的慌张。
  宫门四下的守卫,看起来与往日没什么异样,但每人面容之下却莫不隐隐透着一丝惊惧。
  此刻,连罄正双膝跪地,双泪涟涟悲声而言:
  “侍郎大人,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娘娘!”
  欧阳宇正手持佩剑,一脸焦灼的来回踱着烦乱的脚步,如今听得那连罄此言,顿时愤然瞪大了双眼
  “当初,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说好了去去就回,我这才不管不顾的违了圣令,偷梁换柱的掩护你们主仆二人出了宫!却不知,你们主仆端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在圣上眼皮子底下,弄得这么一出移花接木!你……唉!”
  连罄见他脚步愈发的慌乱,一时间更加哭得厉害:
  “奴婢错了,奴婢知道错了,侍郎大人,连罄当初不该心软,可那时娘娘似是铁了心,逼迫奴婢说若是不依她,她便即刻咬舌自尽,奴婢……哪里能眼睁睁看着娘娘她自残……奴婢知道错了……侍郎大人您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端的要给奴婢做主,拿个主意才是?!”
  欧阳宇被那连罄的哭嚎弄得愈发心乱,登时不耐烦的命令道:
  “行了,别哭了,光哭有什么用!眼下最主要的就是万万不可惊动圣上和太后娘娘,我也好有机会替你们主仆二人周旋!”
  连罄闻声,顿时奋力止住了哭泣,但过了片刻,似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顿时惊慌道:
  “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娘娘她会不会已经……”
  “不会!绝对不可能!”
  欧阳宇不待连罄说完,便陡然间高声打断了她的话。
  她不会有事,绝对不会!他不许她有任何闪失,如若不然,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正兀自沉浸在内心的谴责和担忧之中,忽然间听得门口响起一声慌乱的通传:
  “太……太后娘娘驾到!”
  欧阳宇闻声一惊,连罄的脸也在刹那间没了血色,紧接着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完了,这下我连罄死定了!”
  欧阳宇顾不得理会那吓破了胆的连罄,正要快步走出南宫若的寝闺,忽然间只听景太后满是愤怒的威严之声,径直从面前的玉石屏风处冷冷传了过来。
  “京都侍郎当真是竭心尽力,为了护佑慕芊宫的安全,竟然都到了驻足寝宫的地步!”
  话音刚落,但见一脸怒容的景太后,缓缓从那屏风处走了出来。
  欧阳宇后退一步,持剑而跪,神色慌张的恭敬道:“微臣叩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景太后冷哼一声,怒然甩袖,骂道:
  “欧阳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般堂而皇之的出入祥妃娘娘的就寝之处!哀家倒是要问问你,你如此这般自不避嫌,难道也是皇帝赐你的权力?!”
  欧阳宇心中乱作一团,如今听得景太后一番咄咄逼人,顿时暗暗咬了咬牙,须臾张口道: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微臣未尽礼数,唐突了祥妃娘娘,微臣甘愿受罚!”
  ……

  ☆、第一零二章 接木移花入宫门

  景太后闻言,双眸之中顷刻间闪出丝丝疑惑。
  匍匐垂首,周身颤抖的连罄,耳听得欧阳宇此言,一时间愈发的惊惶无措,正要开口朝着景太后说什么,欧阳宇却猛然间扭头,将满是杀意的目光投向了她。
  景太后心中疑惑丛丛,而今又见得欧阳宇和连罄似是刻意在隐瞒什么,是以顷刻间心思百转千回。
  多罗嬷嬷眼光六路,耳听八方,而今见得景太后一番凝眉,顿时上前一步,啪得一掌重重给了连罄一个响亮的耳光:
  “不知礼数的狗奴才!太后娘娘听闻你家主子偶有面疾,一心挂怀,特不惜屈尊前来问候!还不快把你家主子请出来!”
  连罄本就惊惧万分,如今挨得多罗嬷嬷一掌,愈发吓得丢了魂,一时间磕头如捣蒜,口中却是一番语无伦次: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太后娘娘饶命!”
  景太后见得此状,凤眸之中顷刻间积聚起愈发浓重的怀疑。
  欧阳宇一见连罄丝毫没了章法,急忙搭手禀复道:
  “启禀太后娘娘,祥妃娘娘这几日偶感风寒,坏了嗓子,再加上前几日不慎……不慎染了面疾,甚是心忧,是以实在不敢污颜噪嗓,毁了天家声誉,是以一早便吩咐下来,便是皇上来了,也不许通传!”
  景太后听得此言,愈发笃定了慕芊宫中藏着蹊跷,是以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转身,稳稳坐了下来。
  “欧阳侍郎对祥妃娘娘的事,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欧阳宇眉宇鬓角早已汗意涔涔,“臣德蒙圣上器重,委以重任,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景太后面容之上挤出一抹冷笑:“欧阳侍郎能如此这般的衷心于皇帝,当真是我南川的福气!可哀家怕就怕,有一些个魑魅魍魉,会挂着羊头卖狗肉,表面上一片忠诚,实则阴谋满腹,在不动声色的祸乱外这南川后宫!”
  欧阳宇听得出景太后话中的杀机,一时间义愤,挺直了身躯,朗声道:
  “欧阳宇效忠南川之心,可鉴日月山川!”
  景太后轻挑眉毛:“如此甚好!”
  言罢一边冲着多罗嬷嬷摆手示意,一边威声道:“连一个外人尚且都能皇上的爱妃如此这般体贴入微的关怀,当真是令哀家这个做婆婆的汗颜!多罗,你且拿了上次珂玉郡主自西戎带来的回春画颜膏,亲自给祥妃娘娘擦上!”
  “老奴遵命!”
  此言一出,欧阳宇刹那间变了脸色,那周身惊颤不已的连罄,也在一瞬间目瞪口呆。
  多罗嬷嬷不动声色的自袖中摸出一方小巧玲珑的白玉瓶,径直绕过玉石屏风,快步朝着南宫若的卧榻而去。
  “不行!”
  欧阳宇想也不想的飞身而起,下一刻径直张开双臂,挡住了多罗嬷嬷的去路。
  多罗嬷嬷冷然一笑:“侍郎大人是信不过老奴,还是信不过太后娘娘?!”
  欧阳宇心惊肉跳,张口便是一番断续:
  “……在下不敢……在下只是……只是不想拂了……祥妃娘娘的旨意……”
  多罗嬷嬷自不慌张的微微抬手,一边悄然将欧阳宇高抬的胳膊轻轻按下,一边含笑道:“侍郎大人大可放心,老奴身贱位卑,端的算不上天家之人,所以老奴觐见祥妃娘娘,一来合乎情理,二来也不会让娘娘难堪!”
  言罢,抬脚便向前迈了一步。
  欧阳宇不得已退步,却在下一刻再次驻足,口中急切道:
  “嬷嬷说得在理!但嬷嬷久在太后娘娘身前侍奉,虽算不上天家皇贵,但也算得上是这宫里德高望重的前辈,论理岂敢劳嬷嬷亲自动手!”
  言罢,也不待多罗嬷嬷回话,径直高声朝着匍匐跪地的连罄疾声道:
  “连罄,还不快接过药膏,替你家娘娘上药!”
  连罄闻声一怔,慌忙直起了身起身,忽然间只觉面前陡然投来景太后那锐利如刀锋的目光,是以刚刚挺直的身躯,陡然间再次匍匐在地。
  欧阳宇见那连罄丝毫不敢动身,一时间焦急,想也不想就要去夺多罗嬷嬷手中的白玉瓶。
  “嬷嬷受累,还是让在下将这药膏转交给连罄姑娘为好!”
  熟料,多罗嬷嬷似是早就想到他会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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