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鳯引-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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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之梵,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的若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多罗闻声心惊,急忙一把将景太后护在身后。
  鸾奕涵的铜杖飞空怒然,径直朝着那景太后主仆夺命击来。
  “冤冤相报何时了!”
  一声浑厚沉郁的沧桑,叹声而起,下一刻,不待那铜杖嚣张,便径直伸手,一把将那铜杖拿下。
  鸾奕涵怒然转身,含恨而悲:
  “南宫无情,二十一年前的那个诀别之夜,你抛下我们母子,狠心离去时,说得就是这句话!如今,二十一年过去了,若儿……我剖腹产下的若儿……我甚至曾经一度不知道她存在这世上的可怜的孩子,就这么眼睁睁的死在你的面前,你却依然还是这句话!南宫无情,你当真人如其名,极尽薄情!”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无奈的长叹。
  鸾奕涵周身怒颤,待得身后的脚步声,声声临近,她却不由自主的蹒跚踉跄,只是脚底的牵绊,让欲逃不得的她,一霎时斜身而到。
  只是没想到,下一刻,臂弯一稳,身背一暖,那倾斜欲倒的身子,便径直被近身而来的人儿,稳稳搀扶住。
  “你若不能释怀,那,便来恨我吧!所有一切孽缘,都是因为二十几年前的那一只独翼木鸢!我,才是让你悲苦了一生的罪魁祸首!”
  南宫无情声声悲凉,鸾奕涵的痛怒却在一瞬间倍增。
  恨然伸手,夺过铜杖,鸾奕涵咬牙含恨,径直举起了一双盲目,狠狠而对:
  “既然如此,那今日你便把欠我的,统统还给我!”
  言罢,怒然抬杖。
  “若只有我死,才能让你,休罢一切恨怨,那无情无话可说!”
  南宫无情含笑合眸,一动不动的负手而立,鸾奕涵咬牙切齿,却终是不忍落下手中铜杖。
  “南宫无情!”
  四字出口,声声愤恨,南宫无情尚未来得及睁开眼,鸾奕涵的铜杖便陡然间飞偏而落,径直打在他的肩头。
  一番凝眉,周身麻痛,南宫无情尚未来得及睁开眼,只觉一阵眩晕,铺天盖地席卷而下,下一刻,径直失去了直觉。
  鸾奕涵垂泪昂首,愤然高声:
  “宦之梵,凤羽,现在轮到你了!若儿既然不能死而复生,那今日我鸾奕涵便要你们生生陪葬!”
  言罢,正要嚣张,忽然间只见一名东楚巫卒破门而入,径直对着鸾奕涵,惊声禀报:
  “启禀帝君,大事不好!璃洛太子不知为何,突然率兵前来,用巫蛊令调走了三路巫军,如今……如今正和那退守城外的西戎蛮军,结盟而守……”
  鸾奕涵闻声凝眉,待得思量片刻,霎时冷笑一声,缓步踱身,幽幽道:
  “好!来得正好!宦之梵,今日能得我们东楚母子送葬,你该知足了!”
  景太后沉吟片刻,决绝抬头:
  “既然你执意要葬我南川,那我岂能坐以待毙!鸾奕涵,你倾举国之兵,伐道南川,但不知现下东楚皇都,可还有人守护?莫不如现在,就让哀家调了那九千紫须玄甲,来替你好好看护一番?!”
  鸾奕涵闻声大笑:
  “九千玄甲?!哼,宦之梵,有胆,你且随我城楼一阅!我会让你看看,你所谓的九千玄甲,现在身在何方?!”
  ……
  狂笑声声,飞马嚣张。
  海老大狂御惊马,飞鞭肆意,生生拖拽着含恨忍辱的一身飞红,径直在雪地之上狂奔。
  “海老大,你这个混蛋!今天你最好杀了我,如若不然,总有一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声声愤恨,破口而骂。
  海老大闻声却愈发的得意张狂:
  “尽管骂?你骂得越凶,老子我越兴奋!哈哈哈!”
  身侧四下环绕而奔的一众匪徒,也刹那间应声附和:
  “珂玉郡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们虽是海匪不假,但却也是生在南川长在南川的匪徒,当日你假冒青唐狮虎,屠城灭族,杀尽无辜,便早该想到会有今日的下场!”
  “是啊,都说我们海老大残暴无度,可跟郡主你相比,倒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今日,不拖死你这个祸害我南川兄弟姊妹的西戎暴戾,我等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
  众人声声含恨,一番痛骂。
  珂玉闻声恍然,霎时发出一声不屑的张狂:
  “可笑!匪盗就是匪盗,就算是换了皮,披了袍,也改不了你们的本性!不错,屠城的是我,灭尽无辜的也是我,你们杀啊!有本事现在就弄死我!但是别怪本郡主没提醒你,就算你们替这南川所有的愚民,杀了我这个罪魁祸首,南川举国上下,也不会对你们生出丝毫感激!你们依然不过是,天下人人诛之的下三滥的流寇!”
  海老大闻声御马,顿足不前。
  众人也霎时停住了脚步。
  几个心有余悸的匪徒,霎时动了心:
  “大哥,现在南川沦丧指日可待,不如我们就用这珂玉郡主为人质,去投奔那西戎国!或许也能讨个一官半职!”
  海老大闻声怒然,一霎时,猛甩钢刀,一把砍下了说话之人的脑袋:
  “都给老子听清楚了!老子是海盗不假,但即便是海盗,老子也是出自南川的海盗!就是死了,老子也是南川的鬼!谁若再敢生半卖国求荣的歹念,老子定杀不饶!”
  众人闻声激愤,一霎时振臂而呼:
  “生是南川盗,死是南川魂!”
  海老大翻身下马,拎刀疾步。
  珂玉一见那海老大满身杀气,一时间心生惊惧,不由得挪步而退:
  “你……你要干什么!”
  海老大扬刀怒然:
  “替我那无辜死去的万千兄弟姐妹,报仇雪恨!”
  言罢,钢刀猛落,珂玉大叫一声,惊惧闭目。
  片刻之后,却听得周身四下一片寂静,而那赫然高举在头顶的钢刀,却久久未曾落下。
  珂玉惊心而惧,缓缓睁开可双眼,待看清眼前不知何时,悠然而现的一席伟岸,顿时惊声而叹:
  “是你!”
  ……
  天华城楼,权贵林立。
  璃洛持箫御马,拱手对着那高居楼头的景太后,含笑虚以:
  “太后娘娘万福!数月不见,太后娘娘安好?楚璃候不忠,今日特意备了厚礼,来给太后娘娘请罪!还请太后娘娘,一定收下!”
  ……

  ☆、第二三四章 血梵弑子挽狂澜

  刺骨的寒风,裹着一地血沙,扑面嚣张。
  单衣薄氅的景太后,乱发扶风,居高临下,一脸沉重的凝眉察观。
  待见得璃洛身侧的冲天长矛上,赫然挂着一颗鲜血淋淋的人头,一时间骇然心惊,不由得退步踉跄。
  多罗撑身而上,一把搀扶住景太后,待得定眸察观,一霎时惊愣:
  “顼尤统领!?真的是他?怎么回事?!”
  璃洛闻声含笑,若无其事的一边把玩着玉箫,一边含笑挑眉:
  “看来太后娘娘不怎么喜欢本候的礼物!这可如何是好?不如,再换几颗人头,来给太后娘娘过目!哦,忘了告诉太后娘娘了,太后娘娘费尽心思,藏兵范阳城的九千紫须玄甲,一个不剩,统统被人摘了脑袋,太后娘娘若是不喜欢这一颗,本候这就命人再换几颗别的来,想来这九千军卒的头颅之中,总有几颗,会称了太后娘娘的心意!”
  景太后痛怒攻心,抬手颤声,恨恨指着璃洛,愤声道:
  “璃洛,往日哀家和圣上待你不薄,尽管明知你并非真心投川,但却从来未曾对你发难,如今你却如此残忍,你……”
  多罗恨然附和:
  “璃洛,少在这里故弄玄虚!老身不知道你从哪里找来这一颗人头,竟然敢假冒紫须玄甲的统领!切莫说,顼尤统领武艺高强,但说那九千玄甲兵卒,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汉,就凭你们东楚这些只知道弄虫伺蛊的丧家败犬,哼,就算是有心想要谋祸,恐怕也无力近身!更莫说,要摘了这些玄甲忠勇的头颅!”
  话音刚落,璃洛便陡然间发出一阵仰天大笑:
  “顼尤统领确实武艺高强,那九千玄甲兵卒,诚然无愧‘以一敌百’的南川忠勇,如若不然,太后娘娘怎会以命相托!只可惜啊,太后娘娘费尽心思,拖延时间,想要等来的九千救兵,刚刚齐聚范阳,便生生做了亡魂!”
  景太后不可置信的急急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没有玄甲令,他们不会轻而易举的现身!璃洛,一定是你在骗我!”
  话音刚落,只见璃洛冷然一笑,不慌不忙的从袖中拿出一张古老的令牌,径直擎臂向天,幽幽问道:
  “但不知太后娘娘,口中所言的‘玄甲令’,可是这一方沉香古木?!”
  此言一出,景太后和多罗刹那间齐齐惊愣。
  景太后失魂落魄的怔怔上前,待看清那璃洛手中的玄甲令,不由得心生绝望。
  “看来,当真是天要亡我南川!”
  阆祉轩覆面沉眸,径直将兵临城下的一场危机,暗自揣度。
  凤羽迎风而立,听得那城下不时从东楚巫军和西戎蛮卒口中嚣张而出的“天灭南川,人心大快”的叫喊,一霎时冷面威声,无比决绝的发出一声坚定:
  “吾国南川,不会亡!吾家天华,不容殇!”
  阆邪轩闻声一震,下一刻,一双星眸之中,霎时荡出层层振奋。
  迎风转身,四掌紧握,凤羽只听得耳畔,一瞬间响起那熟悉的威严霸气:
  “犯我南川者,虽强必战;杀我同胞者,虽远必诛!”
  凤羽恍惚之中,似是看到了昔日那一张嚣张的面孔,一时间再次心酸。强忍着心痛,倔强抬头,凤羽又是一声无比坚定的誓盟:
  “兵书,我全记在心中!今日,你若肯助我南川一臂之力,日后凤羽定然知恩图报!”……
  这一侧,救渡苍生的盟约方起,那一边,璃洛又是一番骇人心魂的阴狠。
  “太后娘娘,难道你就不好奇,本太子是如何得到这一方玄甲令?想当初,上官峰誓死不降,却宁死也要替你留下这九千玄甲!本太子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沉香古木铸就的玄甲令,原本正是太后娘娘您和那上官忠义的定情信物吧!”
  景太后骇然瞪目:
  “璃洛,渊儿……渊儿在你手上?!”
  璃洛撤手收回那一方玄甲令,原本含笑的双眸,在一霎时生冰覆寒:
  “太后娘娘果然聪明!来人啊,把阆渊带上来!”
  景太后闻声惊心,满布惊恐的双眸,不安的随着几名东楚军卒,急急游移。
  待得一架石车赫然在目,景太后顿时揪心窒息。
  漆黑如墨的厚重黑毯,寂然覆盖在一方牢笼上。景太后望着眼前的漆黑,愈发的惊恐不安:
  “璃洛……你杀了他?!”
  “岂敢!?”
  璃洛又是一声冷笑,须臾挑眉抬箫,径直放在了唇侧:
  “太后娘娘,实不相瞒,玄甲令并非本太子强取豪夺,而是有人迫不及待的双手奉上;九千紫须玄甲,也并非死在我的手上,而是被他们最为信任之人,生生砍了首级!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后娘娘一心挂念的南川震元,阆渊!”
  言罢,吟啸飞乐,待得乐声一起,先前那一方覆盖在石车牢笼之上的黑毯,一霎时消散无踪。
  下一刻,不待景太后骇然垂眸,只听得那石车上,牢笼里,猛然发出一声极其痛苦的哀嚎!
  “渊儿!”
  只是一声入耳,便在顷刻之间,彻底让素来冷静的景太后,瞬间慌乱了手脚。
  披头散发的阆渊,一双血目如灯,神志涣散的茫然转动着眼球,满脸血污的他,口口声声发出怪异的哀嚎,昔日里强健的他,不过几日光阴,便已然瘦骨嶙峋成一匹将死的战马,唯独,口中那喃喃不休的“消魂丹”,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城楼之上,满面骇然的众人。
  他,还活着!
  “渊儿……”
  景太后痛心疾首,发出一声爱怜的呼唤,可桎梏加身的阆渊,却好像丝毫没有听见一般,依旧涣散着神志,喃喃寻觅着消魂丹。
  “消魂丹?!”
  凤羽闻声锁眉,暗暗沉吟:
  “西戎第一毒丹!东楚怎么会有西戎的毒丹?!”
  身侧的阆祉轩慨然而叹,微微摇头:
  “以璃洛一人之力,断然驾驭不了西戎第一毒丹!只可惜,东楚和西戎早就趁人不备,狼狈为奸!”
  凤羽暗自沉吟,须臾恍然:
  “云无暇!”
  难怪,当日朝堂对峙,璃洛袖中会藏着西戎毒箭!
  ……
  多罗愤义愤填膺,径直握掌成拳,牙齿在顷刻间生生作响。
  “璃洛,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
  多罗飞身转步,扬袖现出贴身连弩,径直朝着那璃洛,恨然发出一阵箭雨。
  璃洛瞬动双眸,斗转玉箫,一霎时声波入耳生威,晕波成盾,径直挡住了多罗的连弩箭雨。
  “看来,太后娘娘是迫不及待要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团聚了!既然如此,本太子成全你!”
  言罢抬箫,赫然又是一阵怪异的声乐。
  阆渊闻声,一霎时清醒,两只血红的眸子,也在一瞬间乌黑如常。
  “母后!”
  阆渊悲声而寒,景太后闻声,忍不住垂泪涟涟。
  箫声又是一阵急转,原本桎梏在阆渊周身的束缚,一霎时齐齐而开。
  阆渊来不及回过神,整个人早已无力而瘫,径直从那石车上摔了下来。
  “渊儿!”
  景太后心急如焚,转身就要下楼,多罗却警惕环眸,不由分说的挡在了景太后的身前:
  “太后娘娘,璃洛太过阴险,您不能信他!”
  “可是渊儿……”
  “让我来!”
  多罗一脸坚定,不由分说的拿出袖中连弩,径直放在景太后的手中:
  “太后娘娘,老奴若有万一,您一定保重!”
  言罢,不由分说,赫然转身,不待景太后回过神,早已扬臂飞身,径直朝着那坠在石车身侧的阆渊疾步而去。
  “皇上,老奴来救你了!”
  多罗满心警惕,一把将那阆渊扶起,待看清了阆渊的容颜,一霎时心悲,旋即含泪躬身,一把将阆渊负在身背上,拔足便朝着城楼飞奔而去。
  “不……不要救我……多罗嬷嬷……杀了我……快杀了我……”
  阆渊无力的垂首,口中却发出声声悲壮的请求。
  多罗闻声惊愣,不由得顿足,只是尚未来得及回过神,忽听得那璃洛的箫声,瞬间激昂。
  而原本瘫软在自己肩背之上的阆渊,却在一刹那,血目生寒,骤然发出一声怪异的怒吼。
  多罗惊心回眸,待见得那阆渊一双血眸,腥红瞪目,正要运力护身,却不料阆渊抢先一步,抬臂伸掌,猛然运力,伴随着一声怒吼,下一刻,径直将多罗的头颅,生生拔下。
  “多罗……”
  景太后惊眸疾呼,待见得那多罗的无头尸身,缓缓躺倒在血腥四溅的城楼下,一霎时惨白了脸色,一阵眩晕的踉跄蹒跚。
  “消魂丹!给我消魂丹!”
  阆渊高举着多罗的头颅,径直朝着璃洛发出声声急切的嚎叫。
  璃洛暗眸一紧,下一刻薄唇轻抬,冰指缓动,霎时柔缓了箫声。
  怒然嚣张的阆渊,随着那箫声的骤然柔缓,一霎时疲软倒地,待得眸中血红褪尽,一时间惊心而悔。
  “母后,杀了我!”
  瘫软在地的阆渊,无力的张口呢喃,朝着城楼之上那痛心垂泪的景太后,发出最后一丝无力的哀求。
  景太后心灵的最后一道防线,在听懂阆渊那一声无助的求死哀求时,彻底散碎成沙。
  声声铜杖响在身后,景太后满是悲伤的面容,随着那步步逼近的鸾奕涵,缓缓复原成片片冷静。
  “宦之梵,你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过我!在旁人看来,你机关算尽,挣来了江山,从此身在佛苑,却每每垂帘,但凡事关社稷的政务,你都要明里暗里的横加干涉,所以,世人都到,你帝心不死,觊觎皇权!可是没有人比我鸾奕涵更理解你,什么江山社稷,什么皇权苍生,在你心里,都比不过你的儿子,阆渊!你此生最在乎的不是天下四海,江山社稷,而是你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儿子,阆渊!”
  景太后瞬目一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瘫软在城楼前的阆渊,须臾悲声冷笑:
  “我早就说过,这世上最懂我的,不是上官峰,也不是恩人阆国公,而是你!”
  鸾奕涵不屑冷笑:
  “二十二年前,你用一剂毒药,逼迫我鸾奕涵不得不忍痛弃爱,就此悲苦了一生!既如此,那么今日,我鸾奕涵便如法炮制,也让你做一次生死抉择!”
  紧紧盯着阆渊的景太后张口无语,眼眸之中的疼爱,却在一瞬间顿然弥坚。
  鸾奕涵轻敲铜杖,缓缓踱步,话一出口,又是一番阴冷决绝:
  “宦之梵,只要今日你愿意亲手了断了阆渊的性命,我鸾奕涵愿以东楚女帝之名,撤兵南川!”
  凤羽闻声一怔,身侧的阆祉轩也在一霎时凝眉而惊。
  景太后苦笑一声,略一瞬目,旋即缓缓的转过了头:
  “鸾奕涵,二十二年前,我斗不过你,没想到二十二年后的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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