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鳯引-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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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鸾奕涵竖耳倾听得禅宫苑外的一番斗恶,霎时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嘲讽:
  “只可惜,便是有再多的忠肝义胆,这震元帝的南川天下,都难逃一!”
  多罗凝眉不悦,暗暗压制着心中怒火,小心翼翼的将最后一碗汤药,缓缓的送入景太后的口中,旋即冷然瞪目,恨恨看向那执杖而立的鸾奕涵。
  “鸾奕涵,你到底要怎么样?当年抛弃你的,是那南宫无情;夺你所爱的,是那君蝶衣!你便是再怎么怨恨,也不该怨恨到太后娘娘头上来!”
  多罗话音刚落,鸾奕涵的铜杖便恨然横飞,径直朝着多罗狠狠打来。
  鸾奕涵见状,急忙起身,一把挡在了多罗身前。
  鸾奕涵一掌冰寒紧紧顿住,横亘在鸾奕涵鼻端的铜杖,又是一声揶揄:
  “真想不到,处处唯我独尊,心机算尽的宦之梵,今日竟然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婢女,舍身忘我?!只是不知道,你这般用心良苦的演绎,究竟又是为了什么?事到如今,难不成这婢女还有什么值得你利用的地方?!”
  景太后闻声而叹,缓缓睁开了双眼,待见得面前的鸾奕涵满面狰狞,一时间微微一笑,避而不答她的质疑,径直幽幽问道:
  “二姐,小妹当真不如你!就凭这么多年,你依然不改挚爱成魔的心性,小妹我今日,自愧弗如!二十几年前的那个赌,今日我宦之梵,心甘情愿愿赌服输!”
  鸾奕涵的脸在闻得那一声“二姐”的称呼时,一霎时生出一番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只是不过须臾,那一贯的冷漠绝情,和从心底而生的怨恨痛怒,便再次浮上了面容。
  “少废话!宦之梵!我鸾奕涵此生最悔,莫过与当年,一时糊涂,与你还有那贱人,义结金兰!”
  景太后轻咳一声,缓缓摇头:
  “不,你说谎!这不是你的心里话,你若当真后悔,这么多年来,便不会如此痛苦!正是因为你与我一样,总是不由自主的追忆起当年那段游行江湖的快乐岁月,所以,你才会爱恨交织,折磨自己,同时也折磨他人!”
  鸾奕涵梦掷铜杖,一声铿锵霎时震骇耳目:
  “宦之梵,少在这里自以为是!既然服了我的药,那就把该说的,统统说出来,如若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景太后踱步幽幽,不顾多罗的阻止,径直上前,似是一霎时回忆起了往昔,一时间泪雾迷蒙,双眼湿红:
  “二姐,其实你该庆幸!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生离死别,到如今,只有你,还来得及回头,随心而爱!而我,和蝶衣,或许早在当年迈出那一步的一刻,便丧失了此生,与爱同行的权利!”
  鸾奕涵闻声一怔:
  “你……你什么意思……宦之梵,你把话说清楚!”
  景太后叹声摇头,满眸痛惜:
  “二姐,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吗?你不是已经都猜到了吗?你之所以到这里来,不过只是想多一个人,为你来证实心中真实却残忍的事实?不是吗?只是我宦之梵,万万想不到,你宁愿放弃东楚的帝位,也要印证这一份感觉?你的这份为爱执着的毅力,和宁舍天下,不舍挚爱的魄力,我宦之梵,自愧弗如!”
  鸾奕涵惊声退步,一番踉跄:
  “这么说,当年当真是他,执意联合你和……蝶衣,在我面前,生生演了一场戏?!”
  景太后垂泪颔首,不知不觉已是哽咽。
  ……

  ☆、第二三零章 缠乱仇丝不解缘

  “当年,东楚帝君,为了追回你这位为爱滞留南川的皇后,不惜兴兵黩武,发誓定要荡平南川,也要将你追回!南宫无情知你心性,若是坦言劝你回东楚,你定会断然拒绝,以你的秉性,就算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你也不会离开南宫无情!更何况,当初你已经身怀六甲!”
  景太后幽幽一语,开始追忆起幕幕往昔:
  “那夜,蝶衣带着我,夜赴慕云山庄。原本想对你晓之以情理,让你暂时跟着东楚帝君回宫。可当我们亲耳听到你‘宁舍苍生,不舍无情’的旦旦誓言时,我和蝶衣心中顿时明了,任何所谓的规劝,对于当时深陷在爱情泥沼里的你而言,都不过是无谓的言辞。于是,趁着你安胎而眠,蝶衣,我,还有南宫无情,才不得已联手,专门设计了一出戏!
  只是,当年的二姐,你是何等的聪明无比,若单单只是一场,假意移情的戏份,想来很难瞒过你的双眼。
  所以,这才有了这以后接二连三的意外。
  蝶衣刻意与无情做出旧情复燃的迹象,你大怒之下,对蝶衣动武,但却遭到了无情的舍身相互。待得你冷静下来,我便故意言行之间露出破绽,让你看出,他们二人逢场作戏的真实目的,只是为了让你早日回归东楚。
  大喜过望的你,拿着我事先准备好的毒酒,去蝶峰亭给蝶衣赔罪,蝶衣饮酒毒发,坠崖无踪。南宫无情不失时机的出现,让正不知所措的你,百口难辩,而我,则按照计划,矢口否认了毒酒一事!”
  鸾奕涵听得这一件件难辨真假的追述,一时间义愤而悲:
  “我只道,他,这一生,平生最恨,莫过于因为男女之情,而陷忠朋义友于不义!所以,身怀六甲的我,才不顾一切,在大雨里跪了七天七夜,只求他能原谅‘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失误!
  可笑的是,就在他撑伞立在我身侧的同时,我却听到了这世上最残忍的话:
  ‘你走吧,若是想要我原谅你,那你现在便回到他的身边,继续做你的东楚皇后!而你我此生亏欠君蝶衣的孽债,便能用君蝶衣曾经最期盼的方式,来偿还!’
  于是,他亲驾车辇,将苦苦哀求的我,毫不留情的决绝推向无底深渊……”
  鸾奕涵狠狠一杖杵地铿锵,一双盲目愤然瞪向那景太后:
  “你可知道,那夜诀别,我是何等的痛不欲生!我恨,恨你的阴狠毒辣;我怨,怨他的绝情无义!只可惜,这满腔的怨恨,终是抵不过我心底最深处,对他抱有的一丝丝的期冀!封穴缄口的我,身不由己的任由那东楚国君,带着我步步后退,可我终究没有看到他,哪怕是只有一丝留恋的回头!没有,他没有!留给我的只是那一身落寞和绝情的背影!就连他的亲生孩子,呱呱坠地的响在他的身后;就连那东楚国君,恨然飞刀插进他亲生骨肉的双腿,他都未曾驻足回身,看一眼我们母子……”
  抚胸凝眉,静然伫立在一侧的阆邪轩,闻得此声,一时间不由得紧握了双拳,唇角的几丝肌肉,在一霎时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抽动,却在下一刻,兀自发出一声满含悲凉的嘲讽:
  “怪不得,那慕云山庄的少主,一生下来,便是不良于行的残破之躯!却原来,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不幸有了这世上,最狠心绝情的爹娘!”
  鸾奕涵闻声而怒,霎时飞转铜杖,径直循声猖狂,狠狠而击。
  凤羽听得耳畔呼呼风声,一霎时锁眉生忧,不由自主的一把直起了身。
  却不料,刚一起身,肩头便被身侧阆祉轩,骤然伸手,紧紧按住。
  待得引臂伸掌,一把拖住那铜杖,凤羽只听得耳畔的沙哑之声,幽幽响起:
  “涵夫人,事到如今,有一事,在下不得不坦言相告!”
  鸾奕涵盲目顿缩,口中又是一番冷冽:
  “阆祉轩,你当真是洱云岛的岛主?!”
  阆祉轩微微一笑:
  “洱云岛确是在下所有!来日涵夫人若有雅兴,大可随意造访!”
  鸾奕涵凝眉撤力,一把收起了铜杖,旋即举步上前,口中不免生出一番急切:
  “这么说,他……他当真还活着!”
  凤羽闻声疑惑,不由得暗自锁眉,缓缓落座,只是不由自主的竖起了双耳,循着两人的言语的方向,便是一番急急的探听。
  不过须臾,只听得那一声沙哑,不疾不徐道:
  “诚如涵夫人所料!南宫少,的确尚在人世!”
  凤羽闻声惊愣,鸾奕涵却在下一刻径直爆发出一阵悲壮的大笑:
  “南宫无情,我鸾奕涵当真要谢谢你!谢谢你亲手救活了你那可怜的亲生儿子!”
  凤羽惊怔回神,缓缓起身,满心疑惑的张口问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不料,话音刚落,鸾奕涵便陡然垂首,下一刻,盲眸含恨,疾步飞身,一把将凤羽紧紧锁在了身前。
  阆祉轩见状,霎时白了脸色,正要举步上前,忽听得鸾奕涵恨然发出一声警告:
  “阆家兄弟,你二人听好了,如果还想守住你们南川的江山,那就少管闲事!我和凤姑娘之间私仇,你们最好别管!”
  多罗搀扶着满面忧虑的景太后,疾步上前,待得一步蹒跚,景太后便陡然惊声而呼:
  “二姐,你放了她!这孩子虽然是蝶衣的亲生女儿,但委实无辜!我们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委实不应该祸及后人!”
  “不应该?哼,宦之梵,这句话,在我的若儿被那巫尊生生埋下罗刹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在我的少儿,被那东楚帝君生生断去下肢筋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二十二年前的那夜,我鸾奕涵此生最悲惨不过的经历,再没有人比你鸾奕涵看得清清楚楚!因为,那夜的黑衣人,就是你!”
  景太后闻声一愣,旋即又是一声长叹:
  “原来,你当真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此番你领兵而来,其实真正的目的,不是杀我,而是杀我宦之梵和君蝶衣的后人!”
  鸾奕涵闻声冷笑:
  “宦之梵,二十年前你骗不了我,二十年后,我鸾奕涵虽然毁了一双招子,但你却依然骗不了我!你宦之梵,此生最爱,不是这南川江山,不是为了你而宁死不降的上官峰,而是你那不争气的儿子,阆渊!
  而君蝶衣却恰恰相反,可怜她本性多情,却徒负一身使命!只可惜,她舍命殉职的一番假象,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在使命,亲情和爱情之间,她自始至终,都把使命放在了第一位!所以,她舍命护佑下的凤麟的女儿,绝不单单只是一具血肉之躯,她的身上,定是藏着那君蝶衣的秘密!
  既然二十二年前,你们联手害我,那如今我鸾奕涵便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如今,也要让你鸾奕涵来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痛失所爱的身不如死;
  君蝶衣,无论你是在天上,还是在地狱,你都要给我鸾奕涵听清楚了,你用生命掩藏的秘密,还有你和那凤麟的孽种,今生注定要生生毁在我鸾奕涵的手上!”
  “鸾奕涵,你杀我可以,便是杀阆渊,我也可以理解!但是君蝶衣对你的有恩,你不能这么对她!你心知肚明,若非她暗中相救,你那两个孩子,怕是早就死在了那夜寒风里?还有,若儿的罗刹蛊,正是被凤羽所解,君蝶衣她们母女,是你鸾奕涵两代人的恩人,你不能这么对她们!”
  阆祉轩凝眉踱步,警惕的举步上前,哑声而劝:
  “是啊,令公子在洱云岛,曾不止一次提到,凤羽姑娘对南宫兄妹,恩同再造!涵夫人,切莫一时冲动,以免日后见了令公子,再造嫌隙!”
  阆邪轩眸光闪烁,急咳一阵之后,又是一阵张狂:
  “青唐狮虎,不会任由东楚欺凌!不过在下只是好奇,既然阁下口口声要为爱复仇,却为何在时隔多年的风云变幻之际,舍弃苦苦等待了二十几年的心上所爱,却再次重回那东楚皇帝的怀抱?难不成,你口中所爱是假,真正贪恋的东楚帝位,才是真!”
  鸾奕涵闻声而怒,霎时飞甩铜杖,查着那阆邪轩便是狠狠一击。
  阆祉轩借机飞身,一把将凤羽救下。
  凤羽凝眉竖耳,待听得阆邪轩那一侧,喋血痛呼,不由得又是一阵惊心而忧。
  “阆邪轩,别以为老身不敢杀你!你若再敢胡言乱语,老身立刻让你去见阎王!”
  景太后正要举步上前,鸾奕涵却恨然扭头,径直对着景太后怒然道:
  “还有你!宦之梵,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想要靠着君蝶衣的女儿,来救你的儿子,你做梦!”
  景太后张口无言,须臾叹声退步。
  鸾奕涵手持铜杖,凝眉瞪目,恨然踱步,须臾,径直停在了阆祉轩的面前,旋即抬头瞪目,威声而问:
  “阆祉轩,我问你,南宫若现在,身在何处?!”
  ……

  ☆、第二三一章 杀尽紫须葬社稷

  阆祉轩闻声沉吟,须臾握紧凤羽的手,举步上前,郑重其事道:
  “晚辈斗胆,跟涵夫人做个交易!南宫姑娘的下落,只有在下一人知道!夫人若果真想要母女重聚,那就请务必答应晚辈,放过凤姑娘!正所谓,一命换一命,再公平不过!”
  鸾奕涵闻声不屑,冷冷转身,恨恨循声对着阆祉轩道:
  “想威胁老身?哼,你还嫩了点!”
  阆祉轩凝眉张口,正要争辩什么,忽听得禅宫苑外,陡然间响起一声惊恐的婴啼声。
  凤羽闻声霎时心惊:“孩子!”
  阆祉轩也在瞬间白了脸色,众人惊诧不已,只听得禅宫苑外,再次响起那西戎皇后宁芷兰的猖狂威胁:
  “宦之梵,你给我听好了!现在阆渊的孩子,就在我手上!你若执意还要做你的缩头乌龟,那就只能让这个孽种,来做你和那畜生的替罪羔羊!”
  景太后闻声惊骇,下一刻径直抬步,就要朝着门外拔足而奔,多罗急忙上前,一把将景太后拦下:
  “太后不可!切莫说孩子是真是假,尚未可知,即便那孩子当真是皇子,太后也不可毫无防备的举足涉险!”
  景太后满心担忧的一把抓紧多罗的手:
  “多罗,你听这哭声,哀家怎么觉得,这么像我的皇孙!”
  话音刚落,多罗来不及回话,只听得禅宫苑外再次响起一声甚是凄凉的哀求:
  “不要伤害孩子,宁芷兰,求你,不要伤害孩子!”
  此言一出,原本一脸冷漠绝情的鸾奕涵,霎时震惊:
  “若儿……”
  凤羽闻声锁眉,不由得竖起耳朵对着那哭声,便是一番听辨。
  阆祉轩也在顷刻间,一脸骇然,倒是身侧那一身萎靡的阆邪轩,闻得此声,顿时凄然一笑,意味深长的发出一声听起来似是无关痛痒的幸灾乐祸: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来了!”
  鸾奕涵飞身转步,一把揪住景太后:
  “宦之梵,我要你立刻出去,把我的若儿,还有若儿的孩子,换回来!”
  “太后不可……”
  鸾奕涵飞掌生恨,一把将多罗震退,旋即再次扭头,恶狠狠道:
  “宦之梵,这是你欠我的!宁芷兰与你的恩恩怨怨,你早就该跟她做个了断了!我不允许你们把我的若儿和她的孩子,牵扯其中,也绝对不会放任你和那宁芷兰为所欲为!”
  景太后急急颔首,垂泪生忧:
  “好,只要你答应,替我保住渊儿的孩子,哀家就是死,也值了!”
  言罢拂袖,正要举步上前,凤羽却陡然间抬臂上前,一把将景太后拦住:
  “太后娘娘三思!那孩子,不是南川皇子!”
  众人闻声,又是一怔。
  多罗满面欣喜的疾步上前,一把将景太后护在身后:
  “没错!老奴也觉得这孩子的哭声,听起来有些异样!却原来,宁芷兰扣下的不是我南川皇子,而是那青唐皇女!”
  阆祉轩微微一怔,不由得凝眉回首,径直将满是疑惑的眸光,投向身侧的凤羽。
  “青唐皇女?这是怎么回事?!”
  凤羽思量片刻,咬牙抬头,倔强决绝的发出一声坚定:
  “不过,宁芷兰手里的孩子,的确是我和阆邪轩的骨肉!”
  阆邪轩闻声转眸,须臾大笑起身,一把将凤羽拦在身前:
  “不错,正是朕的皇女!只是没想到,死到临头,还能一家团圆,看来,朕当真得当面谢谢这个宁芷兰了!”
  言罢,转身抬步,踉跄着身躯就要朝着门外走去,凤羽听得那步步蹒跚,声声而重,似是每一步都踩在了自己的心坎上,终是忍不住,猛然张口:
  “等等!”
  鸾奕涵闻声不悦,再次飞起铜杖,径直压在凤羽肩头:
  “你若敢阻止阆邪轩,我立刻杀了你!既然是青唐孽种,那就合该让他亲自去换回我的若儿!”
  凤羽凄然一笑,“你错了,涵夫人,我不是要阻止他,而是要和他一起,去换回我的孩子!”
  ……
  风裹血腥,肆虐张扬,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杀戮气息,随着阆渊刀下最后一名战士的喋血身亡,在一霎时将范阳城内的惨烈,登峰造极。
  披头散发的阆渊,两眼血红,举步踉跄,手中紧握的一把钢刀,也随着他摇摆不定的心绪,犹豫不决的拖地铿锵。
  范阳新城,午门外的斩首台上。
  璃洛吟啸踱步,一身阴寒,居高临下的着面前不远处,叠尸溅血的一地血腥。
  斩首台上,最后一名身披战甲的紫须老者,满脸悲愤的举目环眸,待见得入目之处,处处都是断头而亡的兵卒,一时间再难压抑心头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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